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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是国之大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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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彦抬眼望过来,喉头动了动,唐玉儿还当他会说点什么,坐直身子仔细听着,下一瞬却见他又微微垂下了眼。
  啧,这锯嘴葫芦。唐玉儿心说自己真要嫁过去了,非得闷死不成。
  杯中的茶喝完了,壶里的茶却还温着,刘彦没倒,唐玉儿也没给他倒茶,这头回见面,她不好显得太殷勤。刘彦便拿着那只空瓷杯在掌心里转,没一会儿,唐玉儿眼睁睁看着那青花瓷杯上头裂出几条细纹来,被他攥坏的。
  唐玉儿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人面上不苟言笑的,谁知他心里却紧张成这样了。
  听到她这么一笑,刘彦霎时红了耳根,不敢再捏手里的杯子,悻悻放下了。
  唐玉儿先前的意兴阑珊都不见了,凑到周夫人耳边轻声说:“周姨先去隔壁间坐会儿可好?我与他说几句话。”
  “哎,好好好,你们小年轻慢慢聊,我在外头等着。”周夫人十分有眼力见地走了。
  雅间的门吱呀一声合上了,屋里显得更静。刘彦错开眼不敢看她,唐玉儿却笑眯眯地把人瞧了个仔细。家中父兄都是软和性子,唐玉儿先前觉得自己也得找个那样的,可眼前这么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武夫,不知怎的就戳中了她的心。
  “姑娘,”刘彦放在膝头的双手掌心微微渗了些汗,开口时声音发紧:“姑娘可是有话要问我?”
  “确是有话要问的。”唐玉儿眼里带笑,问他:“刘将军上过战场,平时生气了也会跟人动手吗?”
  这是什么问题?刘彦怔了一瞬,呐呐答:“我一般不生气,生气了也不会动手的。”
  唐玉儿听得满意了,起了两分逗弄的心思,又笑盈盈问他:“那要是将来成了亲,我受欺负了,你又该如何?”
  这半是揶揄半是撩|拨的话,听得刘彦耳根更红,强撑着才没挪开视线。他说:“我们刘家声名在外,家里又都是一群武夫,外人不敢欺负我们家的媳妇……至于家里人,我娘和几位兄嫂脾气都好……咳,我更不会欺负你的。”
  两人一个问得离谱,一个答得规矩,倒显出了两分奇妙的和谐。唐玉儿笑了开,双臂贴上桌,离他更近了一些。
  “我还有一事想问。按理说这事是公子私事,我不该问,可这会儿让我迟疑的就剩这么一件事了,不问出口我就安不下心,也就拿不定主意。
”  她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仿佛要问的是什么大事,刘彦忙道:“姑娘但说无妨。”
  “先前与你定过亲的那姑娘,你可还喜欢她?”
  万万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个问题,刘彦怔了一会儿,这才答:“这门亲事定下时我年纪尚幼,后来跟着父兄戍守边关三年,回京后又守孝三年,如今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倒是答得挺果断,唐玉儿听得满意,视线又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站起身笑说:“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回头再好好想想。刘公子也好好想想,若是对我不满意,托下人往我家捎个信就行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刘彦便脱口而出:“我满意的!”
  唐玉儿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刘彦也觉得自己这着急忙慌的样子实在不好,低咳一声又说:“刘某在家中候着姑娘的来信。”
  待出了茶馆,刘彦目送她和周夫人上了马车,周夫人凑过来悄声问她:“玉儿觉得这人如何?”
  见姑娘似在沉思,周夫人笑了笑:“姨母不瞒你,刘家回京这才三年,我跟他家平日来往不算多,肯定是跟你娘更为亲近,这心定然是往你玉儿你这头偏的,我是当真觉得这刘家好,才跟你说的。”
  “刘家家风没得说,几个郎君各个都是好孩子,没那些个花花肠子,他家老爷子没了之后,家里头也没乱,上下拧成一根绳的……言深这孩子年纪轻轻就得圣上看重,自会有大好前途。”
  “将门之家嘛,喜欢那种说话做事爽快的,不要扭扭捏捏的那种。刘夫人性子也爽快,他家不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儿女亲事都让孩子们自己拿主意……”
  周夫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些,唐玉儿笑着打断了:“我觉得这人挺好的,他娘要是没什么意见,这就定下来吧。”
  “哎哟,玉儿觉得好就行啦。”周夫人笑弯了眼:“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跟你娘说道去。”
  才刚见了一面,八字还没一撇呢,唐玉儿心里却微微发甜。
  这“挺好”两个字,一说出口就定了自己一辈子。



第110章 二姐番外(二)

   也不知是周夫人这线牵得好,还是刘彦在他娘那儿给唐玉儿说尽了好话; 这亲事利利索索就定下了; 一点波折都没有。
  唐夫人高高兴兴给女儿置办嫁妆了,唐老爷却唉声叹气好几天; 他是最不愿意女儿往这样的大家族嫁的,刘家四辈人住在一个宅子里,光人情往来就得挖空了心思。唐老爷身在这样的家庭; 也是因为吃过几回算计,这才分家出来单过的。
  刘家祖上军功赫赫,在京城当得上是一等门庭,外人都觉得唐老爷能把女儿嫁进去是沾光了; 真知道内情的却不这么想。盛朝尚文; 京官里头的武将只有四分之一,朝堂上的十几位老将军还没卸任,军功不够的小将要么被外放,要么留在京里一年一年熬; 俸禄并不高,像刘家这样满门武将的大族已经是入不敷出了。
  日子过得差点也没什么,家里贴补点也就是了。最让唐老爷发愁的是边关纷扰不断; 指不定哪天就被派去打仗了,一走就是好几年; 妻子跟着不是; 不跟也不是,如何不苦?
  唐玉儿正给自己绣霞帔; 听了她爹的话不高兴了:“将军怎么不好啦,爹你当了这么多年官,怎么能瞧不起武将?武将怎么了,武将就不该娶媳妇了?上过战场的那是英雄,将来彦哥要是被派往边关了,我就跟着去。”
  还没嫁过去呢,这就已经叫上爱称了,还“彦哥”……唐老爷顿时哑口无言,夫人又不跟他同一阵线,只笑眯眯听着,唐老爷纵是不满也只得作罢。
  出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从她和刘彦在酒楼初见到出嫁当日,只隔了三个月。
  院里院外的喜炮声锣鼓声喧天,听得人心生恍惚。唐玉儿闭着眼睛,微微抬着下巴坐着,妆娘拿着一支细管笔蘸了朱砂,动作十分细致地在她额心点了一枚梅花钿,叫她原本精致的妆容更增色两分。
  唐夫人望着女儿的面庞仔细端详好半晌,听到一旁传来抽噎声,扭头便见宛宛哭成了个泪人,忙问:“宛宛怎么哭了?”
  “二姐,你带我一起嫁过去吧!大姐走了,你也走了,娘以后就只数落我一人了……”宛宛也不嚎啕大哭,也不闹腾,坐在个绣墩上小声哼哼,怪叫人心疼的。
  唐玉儿听了这话顿时啼笑皆非,原来宛宛不是舍不得她嫁人,而是怕娘以后只逮着她训,没人在一旁给她说好话了。这理由滑稽,可玉儿看见宛宛哭得惨兮兮的,自己也想跟着掉眼泪了。
  “玉儿你怎么也哭了?是不是不想嫁了,那咱就不嫁了啊!”
  唐夫人几个妯娌笑作一团:“嫂子这话怎么说的,这当口了难不成还能悔婚不成?”
  是啊,都这当口了,喜鞭已经响了好几轮,来添妆的夫人们都在院里头等着了,再有半个时辰就要送人上花轿了。唐夫人几个妯娌都笑眯眯劝道:“哭什么呀?咱唐家不兴那哭嫁,玉儿以后的日子好着呢。”
  “伯母说的是。”唐玉儿应了声,怕把脸上的胭脂弄糊了,拿帕子小心沾掉了眼泪。又等了一会儿,隔得远远地便听到了一阵热热闹闹的吹打声,也不知刘家请了多少人的锣鼓队,这动静居然能从街口一直传到后院来。
  “都不能哭了!赶紧的赶紧的,姑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红盖头一遮上来,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唐玉儿被大哥背着走出唐家宅子,一路上两位兄长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有的她记住了,有的没记住,只心不在焉地点头,真想掀开盖头找找刘彦在哪儿。
  “行啦,哥哥就送你到这儿了。要是刘彦对你不好,玉儿就回娘家来,哥哥给你挑更好的……”
  “胡说什么呢!”唐家大哥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夫人扯到一边挨训去了。唐玉儿听到了声音,噗一声笑了出来,可抬轿的人吆喝了一声“起轿”,她就又想掉眼泪了。
  丫鬟忍着笑说:“小姐,你都不知道姑爷多高兴,给路人洒的银子都是一两起的。”
  给路人的红包一两起!唐玉儿倒抽一口凉气,还没掉下来的眼泪立马憋回去了。轿子从刘府抬到这儿,再一路抬回刘府,路上可满满的全是人,这得扔多少银子啊!败家子!
  唐玉儿痛心地想:娘亲说得对啊,男人一有钱就祸祸,必须媳妇管着才行。
  刘家女眷多,他家的媳妇也不忸怩,来闹新房的人挤了一个院子,唐玉儿谁也认不得,满眼都是陌生面孔。好在有身边的嬷嬷从旁指点,万幸没说错话,她只管一个劲儿地笑,笑得脸都僵了。
  从晌午一直坐到傍晚,听到外院的喧嚣声小了,知道这是散席了。唐玉儿擦干净嘴角的点心屑,重新盖上盖头,眼前红灿灿一片,只能隐约瞧见满屋子烛光跳跃,她忽然开始紧张了。
  决定要嫁给他的时候没紧张,上花轿的时候也没紧张,他家女眷带着孩子乌泱泱地来闹新房的时候,她也没紧张。这会儿要见到相公了,反而开始紧张了。
  眼睛看不见,唐玉儿摸索着把床上的花生桂圆都捡了干净,左等右等好半天,还是不见刘彦回来。
  院子里头站着的刘彦比她好不了多少,刘夫人连声叮嘱:“你瞧瞧你这一脑门汗,丢不丢人?喜袍呢?喜袍哪儿去了……喝酒脱了,脱什么脱,热也不能脱!赶紧穿上!”
  “进了屋别急着掀盖头,先好生把两位嬷嬷打发走知道不?那是唐家跟过来的嬷嬷,眼睛尖着呢,你把人哄住了,人家才会给你说好话……晚膳一会儿就送到了,你跟人姑娘好好说说话,说话声音低一点软和点,别吓着人家姑娘。”
  刘夫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你爹在天有灵,能瞧见你成亲也定会高兴的……”
  刘彦酒量好,此时也没醉,闻言脸上的喜色顿时沉重了两分,屈膝就要朝祠堂的方向跪下。
  “哎哟少爷怎么跪下了?”刘家的嬷嬷忙把人扶起来,又往屋里瞧了一眼,怕姑娘等久了不高兴,好生劝道:“夫人大好的日子说这个做什么,少爷都晓得的,咱走吧。”
  刘夫人抹抹眼泪,带着嬷嬷丫鬟出了院子。
  刘彦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进了屋,说尽好话才把嬷嬷请走。掀起了盖头,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对视着傻笑了好半晌。  “喝酒没有?”唐玉儿问他。
  “喝了。”
  “醉了没有?”
  刘彦眼底璨亮,一本正经地说:“知道娘子等着,没敢醉。”
  唐玉儿笑成了一朵花。这人说的都是大实话,却不知怎的总是正正好地戳在她心口上,直叫她满心暖软。
  两人用过晚膳,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晌,都清楚这洞房花烛夜里该做什么,却都不好意思开口,还是有丫鬟提点着,才知道叫水。
  唐玉儿坐在浴桶里,心里乱得厉害——脸上的妆花了没?……这半年没怎么走动,肚子上长肉了……屏风瞧着轻透,兴许会透过光,他不会就在外头看着吧?……屋子里怎么这么多蜡烛,一会儿是要一根根吹灭还是就这么亮着,还是吹灭吧,万一半夜起火了就糟了……
  她乱七八糟想了好些,等到水凉了才慢腾腾出来,还规规矩矩地穿好了衣裳,连该说什么话都打好了腹稿,却满屋子瞧不见人。
  “少爷呢?”
  丫鬟忍着笑答:“少爷在院儿里等着,说等小姐洗完再进来。”
  唐玉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本以为上过战场打仗的都是莽夫,谁知这还是个知礼的。只是都成了夫妻还是如此,也算得上是迂腐了。
  她走到门口一瞧,只见刘彦正站在檐下,借着红灯笼的光看书,手里拿着的是一本薄薄的册子。
  “相公”二字在舌尖转了一圈,唐玉儿有点脸热,没好意思叫出口,出声问他:“你看什么呢?”
  刘彦正看得入神,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声,顿时所有热血都往头上涌,忙把手中册子合起来塞袖兜里,护在她腰后往屋里走,尴尬地遮掩道:“翻了翻请柬名录,走走咱回房。”
  这表情一看就是有事,唐玉儿旋了半身,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飞快伸手把他藏在袖口的册子拿出来了。刘彦心里一咯噔,再想要拦已经来不及了。
  唐玉儿翻开册子,笑眯眯问:“我瞧瞧是什么册子能比我还好看……”
  话没说完,她就顿住了,手中的册子外封上写着“枪法秘录”这么个十分正经的名字,可翻开里头一瞧,竟是一张张春|宫图。图里的人衣衫半解,画的是什么一目了然。
  啧,《枪法秘录》这名儿倒是起得挺好。唐玉儿翻了几页,这册子跟普通的册子不太一样,一页一页画的都是步骤图,先摸小手再亲脸,脱完鞋袜再脱衣……
  唐玉儿露出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来,揶揄道:“你成亲前没有读过?怎么临阵磨枪来了?”
  临阵磨枪什么的,也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刘彦听得面红耳赤,呐呐答:“这些步骤我先前都背下来了……”
  “那怎么又来翻这册子?”
  刘彦支支吾吾说:“方才一紧张,就把第五步给忘了……”
  第一步摸小手,第二步亲脸,第三步脱鞋袜,第四步脱衣,这些都背下来了,结果把关键处给忘了。
  唐玉儿捂着肚子笑岔了气,既已成了亲,她也不稀罕装羞涩,悠哉悠哉地翻着这册子。
  两人只见过六七回,这会儿刚成亲,还算不上亲近。她当当正正坐在床上,刘彦也不好意思往旁边坐,僵着身子站在床前,跟犯了错事在悔过似的。
  “这册子瞧着倒是新奇,与我娘给我的那本不一样,怎的上头画着的男子还穿着盔甲呢?看模样像是个兵士。”
  媳妇问了,自然不能不答,左右脸面已经丢了个干净,刘彦索性破罐破摔:“这是在军中流传的。军营里好多汉子都没娶媳妇,心中难免焦躁,将士们就会在军中传阅这些册子。”
  唐玉儿好奇地瞠大眼:“你以前也看?”
  她话问得简单,微挑的眉梢却仿佛是在说“相公看着如此老实,没想到内里却是这样的人啧啧啧”。
  刘彦受不住她这眼神,脸上烧得厉害,快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低咳一声说:“以前只当是淫|秽邪书,没有仔细看过。”
  守关三年,紧接着守孝三年,身边都没什么姑娘家,当的上是清心寡欲了。他娘也粗心,儿子成亲前也没给他仔细讲这事,还当男子都是天生就会的,可她儿子偏生是个例外,还得跟手下的兵寻摸册子去。
  唐玉儿躺在床上笑岔了气,刘彦憋出了一句“夜深了,该歇息了”,总算搂着人睡下了。
  当晚上,刘彦用事实证明这本书他确实熟读了好几遍,造诣不浅。 



第111章 二姐番外(完)

  成亲后的日子比唐玉儿想得要美。她嫁过来之前把刘家的家谱啃了一遍,想着这么一大家子人; 妯娌之间相处也不是容易事; 待人接物得小心着些。
  嫁过来以后才觉不然,兴许都是刘家的家风带的; 从刘夫人到几个妯娌都是爽快人,下人里头也没有偷奸耍滑的,世家大族后宅里惯有的歪风邪气在刘家几乎看不着。刘彦又是刘家幺儿; 上头有大嫂二嫂管家,唐玉儿也不想掺合进去,管好自己的小家就行了。  她刚嫁入府一个月,刘家就有了一件大喜事; 得了从边关传来的信。原来她那“战死沙场”的公爹——刘老将军其实没死。
  当初刘老将军被匈奴围困望海山; 麾下五千将士尽数战死。援军急急赶到的时候,峡谷之内已成一片火海,勉强拖出来的几具尸身也被马蹄踩得不成样子了。此情此景谁还敢抱希望?都当刘老将军人没了,衣冠冢都祭了三年。
  这会儿得了信才知道; 原来这一役中刘老将军受了重伤,被几个家兵护送了出来,几人隐姓埋名混入高句丽的牧民队中; 好一番辗转才与边将联络上,至回了京城已过去了三年。
  刘夫人大喜过望; 逢人就夸唐玉儿的好; “都说唐家的闺女有福气,进了谁家门; 谁家日子红火。先前我还不信,这会儿不信也不行啦。”
  她跟几个儿媳说,跟家里的嬷嬷说,跟多年手帕交说,跟丈夫同僚的妻子也说。唐玉儿听多了,也就不觉得脸热了,自己竟也跟着信了几分。连生产时血崩这样九死一生的事她都能熬过去,世上哪个女子有这样的好福气?
  可福气再大,也护不住家人。六月时陛下御驾亲征,刘老将军纵鬓发花白,仍不忘家国,于朝堂上主动请缨,刘家四个男儿都跟着去了。
  刘彦顾家,初时唐玉儿隔三岔五就能收着信,家里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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