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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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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驿再好,难道比得上雕廊画栋的代城府吗?
“不必了,府中奴仆家婢一个不少,无需你们。”恪靖说。
湘王妃在一旁听得咋舌∶“还有这么不要脸的?”
瞧瞧这话说的,接恪靖去和她们一家团聚?敢情恪靖和她们就不是一家人?
章姬不高兴了∶“大姐一个人睡高床软枕,让我们在馆驿挨寒受冻,妾身命贱,冻就冻了……夫君和文儿怎么受得?”
恪靖脸色有些发青。
章姬和素衣的手段非常低劣,纡尊降贵和她们计较吧,又显小气,折皇室脸面,一时间进退维谷。
湘王妃刚想开口为她解围,被祁王妃拽住,后者示意她别掺和代地的家事。
“大姐若是不愿意,那妾身只能奏明夫君,让夫君决断了。”
章姬假惺惺说道∶“也不知等大公子回来,会被如何指摘不孝……”
“届时就是大姐这个做母亲的不对了。”
素衣和秦武附和着∶“大姐三思啊……”
恪靖眼神一冷,二人一唱一和,最后还是指向了秦狰。
谁不知道秦南的心偏到西北去了,由他来决断,届时吃亏的还是她儿子。
不等她出声,桌面被一只细白的手狠狠一拍!
“砰!”
章姬和素衣吓了一跳,齐刷刷看向来人。
“你……”章姬并不识得来人,只觉得这小姑娘胆子居然这么大,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说拍桌子就拍桌子?
湘王妃刚要张嘴,又被祁王妃拦住。
章姬诧异地问∶“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赵国的馆驿,不好?”萧寅初问她,顺便扫过唯唯诺诺的素衣,面露凶相的秦武,眼神淫邪的秦文。
章姬被问得一愣。
萧寅初走动了几步,将四人打量一番∶“挨寒受冻?”
“本宫如何不知,馆驿这般怠慢你们了?”
章姬原有一箩筐话要顶出,听她自称“本宫”,一下消了气焰∶“这、这……我们没这么说过!”
湘王妃终于逮到机会,高声说∶“一个歌女,一个家婢,这般身份居然还能做妾?”
“若是在邯郸,正妻就是将他们打杀发卖了又如何?”
“野鸡出身,站了几年枝头,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章姬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和对方争辩,奈何这里每个人身份都比她高。
还有那个小姑娘,几个贵妇无不是小心奉承着,想来身份很高。
花月把眼睛一瞪∶“瞎了你的狗眼!这是闻喜公主,你倒说清楚了,是谁没有规矩?”
花月的话宛如一声惊雷,一下劈在四人耳边,素衣胆子小,一下就坐到地上去了。
“这……公主饶命!我、我和阿武没有说过这话啊!公主饶命!”
章姬被秦文扶住,她还想解释∶“是、是妾身有眼不识泰山……请公主……公主看在……”
她悄悄拿眼睛去看恪靖,后者眼角都未赏她一个。
章姬猛地跪在地上∶“公主饶命啊!”
若是别的理由,别的人,她尚能争一争,辩一辩,可是这是赵王的女儿!
绕是她们平日都在后宅,也知道赵王只有这一个女儿,疼得要命!
“妾身口不择言,求公主饶命……”
萧寅初听得厌烦,素衣还想拽她裙子,更让她讨厌,她道∶“花月,按宫规当如何?”
“掌嘴八十。”花月道。
“拉出去,各掌嘴八十。”
“诺,奴婢这就去。”花月立马招来几个虎背熊腰的嬷嬷,把四人连拖带拽出去了。
几人求饶的声音高亢又尖锐,久久不绝。
湘王妃抚掌∶“真是不经打,我还当多硬气呢,野鸡就是野鸡!”
萧寅初回过身,朝恪靖行礼∶“闻喜见过姑祖母。”
恪靖眼中露出温和∶“你怎么过来了?”
“原想和姑祖母请安的。”萧寅初说道,没想到听到那几人的话,神使鬼差就开口了。
恪靖难得笑了笑∶“今天的事多谢你了,若不是你,还得听她们说一大通。”
湘王妃道∶“姑母为何不拿身份压她们?左右一个妾,若是出在我府上,早叫我发卖去窑子里了。”
恪靖摇摇头,道∶“我原与你们不同。”
秦南心是偏的,恪靖在代地的权力非常有限,为了保儿子平安长大,这些年她能退让的几乎都让出来了,不想章姬和素衣变本加厉。
“那她们岂不是……”湘王妃话说到一半,主动不说了∶“姑母莫要伤怀,公主今日一击,那二人定会收敛一些。”
萧寅初是小辈,有些话本不该她多嘴,只好跟着湘王妃的宽慰点头。
聂夏忽然从外面走到她身边,轻声说了什么。
萧寅初略一思量,朝几个长辈告辞,急匆匆和聂夏回宫去了。
她一走,祁王妃朝恪靖笑道∶“这丫头,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哩。”
湘王妃用帕子掩着嘴咯咯直笑,只有恪靖露出了苦笑。
宫里的秘密对别人是秘密,对她们这样的身份就不是了。
秦狰为什么突然被派去西北?为什么那么急,连收拾行囊都来不及?
恪靖心里门儿清。
可是这根高枝儿没那么好攀啊!
。
过了几日,汝阳王府。
太子和荣丹的婚期将近,汝阳王府早早动了起来,已是一派喜气。
荣骁悠闲地躺在院子的椅子上,脸上盖一本书。
耳旁,汝阳王豢养的黄鹂鸟叽叽喳喳,桌上,红泥火炉“咕噜咕噜”煮着热茶。
“荣哥哥!”
厉曼冬清脆的声音惊了黄鹂鸟,小小的生灵在笼子里惊慌地又蹦又跳。
她像只花蝴蝶扑到荣骁身边,嘴巴叽叽喳喳∶“荣哥哥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近来还好吗……我……我……”
“曼冬很想荣哥哥呢!”
荣骁拿下书看了她一眼,也看见她背后脸色阴鸷的厉尚廉。
厉尚廉说∶“曼冬,不是说来给郡主添妆吗?去吧。”
厉曼冬不想走∶“哥……”
“出去!”厉尚廉差点压不住通身怒气。
厉曼冬知道二人有正事,只好跺着脚跑了。
荣骁把书盖回脸上,没有理会厉尚廉的意思。
他知道厉尚廉来做什么。
“世子这日子过得舒坦,可知道这几日,厉家可是在水深火热之中!”
荣骁在书页下面勾起嘴角∶“人是你们让我解决的,解决完了,又嫌做得不好。”
“下回有本事,就自己杀。”
厉尚廉厉声道∶“请世子杀了谭文龙和马功,取回那件东西,没有让您灭了他们全家!”
“肃王和闻喜公主兵分两路,都已经查到二人收受贿赂,这件事迟早纸包不住火!”
荣骁拿下书∶“你这是在怪汝阳王府?”
厉尚廉面对荣骁时还是心虚,但是愤怒冲淡了他的害怕,他说∶“汝阳王府、厉家和东宫,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厉某人知道世子一直想将汝阳王府摘出去,但是……”
“怕是没那么容易!”
荣骁笑了笑,慢慢站起来。
他比厉尚廉高一些,逼近他时气势迫人,厉尚廉强撑着自己不后退,直视他。
这件事原本就是荣骁理亏,让他解决谭文龙和马功,居然杀了他们全家!
人还没杀全,漏了一条杂鱼,现在那条杂鱼被肃王府保护起来了。
若是由这两个人,坏了他们的大事,他绝对要荣骁付出代价!
“你这是在威胁我?”荣骁逼问道。
厉尚廉反瞪回去∶“世子别忘了,当年的事汝阳王府也有一份!”
“如今想抽身,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荣骁脸上微微抽动,他平生最恨被人威胁,偏偏姓厉的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厉尚廉后退了一步,说∶“等栖雀宫把所有的事都翻出来,怕就没这么容易收场了,厉某言尽于此,告辞!”
他说罢拂袖而去。
“啪!”一声,荣骁挥了桌上的茶具∶“来人!”
近卫很快近身∶“世子?”
“去,杀了那条坏事的小杂鱼。”荣骁眼中露出残忍。
“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无需再留。”
作者有话要说: (全力奔跑)差点迟到!!
第45章
最后一只白鸽落在院子里,挑灯把它捉住,拿下腿上的信筒。
展开一看,几乎跳起来:“有了!”
拭剑刚端着茶壶出来添茶,一把拦住挑灯:“主子刚睡着,你不要命啦?”
他们追查案子快两个月了,一切已近尾声,为了抓紧赶完,秦狰都快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挑灯举着手里的东西:“信!信!”
屋里,秦狰几乎瞬间睁开眼睛,一翻身坐起来,太阳穴“突突”跳得有些厉害。
他低喝一声:“进来!”
挑灯推开门,很快将东西递到秦狰面前:“您猜得没错,谭文龙和马功与西北受贿案有关,他们曾经秘密去邯郸活动过,之后没多久,所有收贿的账本就都消失了。”
“包括上个月肃王爷清洗西北贪官,这二人也没有被波及。”
秦狰迅速看完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
“去邯郸活动?谁这么手眼通天,居然能销账本?”拭剑合上门,问道。
挑灯看了主子一眼,说:“是厉相。”
这个答案,意外,倒也不意外。
谭文龙和马功同为一年进士,又同拜在厉峙门下,有师生的恩情。
令人好奇的是,厉峙为什么要帮谭文龙和马功?
要知道,二人几年前已经致仕了,一个闲散员外,能为当朝宰相做什么呢?
秦狰收起手里的东西,胸有成竹:“走,回邯郸!”
拭剑抱着茶壶:“我们这就要回去了?”
挑灯拍他头:“让你走就走!主子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就你在这里多话?”
“这里,那里,所有卷宗全部要带走,知不知道?”
拭剑有些委屈地摸着脑袋:“哦……”
。
因为赵王的身子时好时坏,这些日子一直是太子坐镇内阁。
趁着沐休,萧寅初又一次来到内阁。
一个面生的青衣小官迎了上来:“下官拜见公主!”
萧寅初多看了他两眼,问道:“你是这里的管库?”
小官点头:“下官正是。”
“之前那位左大人呢?为何不见他?”萧寅初闲问道,上次她来时还不是这个人呢。
小官露出一个怪异的神色:“左大人他……”
“左大人怎么了?”
小官说:“左大人忽然得了急病,前日死了……”
死了?
萧寅初万分惊讶:“什么?”
“下官是新调任来的,具体的也不甚清楚。”
萧寅初惊讶后,只觉得荒唐:“左大人年富力强,怎么说得病,就得病了?”
“刑部大人调查后说,左大人生前一直气短胸闷,不知是不是和此有关……”青衣小官解释了一番,问:“您今日到此是……”
萧寅初示意他开门:“本宫要查天武十年的科举卷。”
青衣小官拱手:“公主恕罪!只是……近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卷宗库,除非有三位大人的联名手谕,否则下官不能放您进去!”
“你说谁是闲杂人等!”花月喝道。
“公主恕罪!”青衣小官跪在门前,大有与库门共存亡的意思。
萧寅初一阵气急:“罢了!”
“我们回去。”
“公主……”花月说道:“这小官真不识好歹,待奴婢……”
“好了,闭嘴。”萧寅初阻拦道,看了一眼微微颤抖的管库官:“我们走。”
“下官恭送公主!”管库擦了一脑门汗,心说还好公主没有强闯的意思。
出去路上,花月还有些不服气:“一介管库就敢拦您……胆子也太大了!”
萧寅初还在想左大人的死,应道:“再怎么说,那也是八品京官,是你说打就能打的吗?”
花月一滞,十分懊恼:“是奴婢思虑不周!”
聂夏从外面急匆匆赶过来,满脸严肃:“公主,肃王府出事了!”
。
肃王府。
卫周的眉头皱得能夹苍蝇,孙大人拍着大腿:“这……这……老奴就一个转身的功夫,小马居然就被毒害了!公主若是问起来,老奴可要怎么跟公主交待哟!”
屋里,马伯安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小脸乌黑。
半个时辰前,婢女见他迟迟不起身,便推开房门进去查看。
不想看到马伯安七窍流血,倒在床上!
孙有福十分揪心:“一个小孩子,谁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非置他于死地啊?”
卫周四处查看,可是肃王府的护卫全是白虎军,得功夫多好的人,才能在白虎军眼皮底下下毒杀人?
不知谁喊了一声:“公主来了!公主来了!”
孙有福抹着眼泪:“公主!老奴对不起您的嘱托啊!”
萧寅初急匆匆赶过来,恰好看见大夫为马伯安盖上白布。
她不敢置信:“小乞丐他……”
大夫走出来,摇摇头,叹气:“中毒太深,药石无灵,节哀。”
孙有福让家仆去送大夫,萧寅初在门边最后看了他一眼,回身质问:“谁做的?”
卫周低着头,孙有福“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求公主责罚!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小马!”
卫周也默默跪下:“属下有负公主所托。”
马伯安是重要的证人,公主吩咐了几遍要好好保护他,居然死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哪怕公主不责罚,卫周自己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但是他比较奇怪的是,对方到底有什么神通,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杀人?
“用的什么毒药,查清了吗?”萧寅初问。
屋里,聂夏正在检查马伯安的尸身。
卫周低头:“大夫说,就是普通的砒霜。”
孙有福小声补充:“在昨晚的冷茶里,就在桌上!”
聂夏刚好打开了茶壶,里面还有一些没化的白色粉末。
“谁烧的水?”萧寅初问。
“公主!是……是奴婢烧的水,可是奴婢没有害小马公子啊!奴婢没有啊!”一个藕色衣裙的婢女连连磕头,她是肃王府的家生子,确实没道理会害马伯安。
聂夏抬头望了眼屋檐,走出来。
萧寅初拿眼神看他,聂夏摇摇头,一无所获。
前有那个管库的左大人,后有小乞丐马伯安,这些人居然这般大胆,杀人都杀到她眼皮底下来了!
萧寅初深吸了一口气,对花月说:“回宫说一声,本宫今晚要留宿在这。”
花月低声应是。
萧寅初又扫过一院子战战兢兢的下人,严肃道:“难道就没人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她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肃王府的下人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有个小太监颤抖着声音,说:“昨晚……奴好像……听到了琴声。”
“琴声?”
孙有福忙叫人把小太监提出来,尖着嗓子说:“还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公主?”
小太监跪在地上,努力回忆:“奴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只觉得……昨晚睡得格外熟。”
“对对!奴婢们也是!”
小太监这么一说,许多人都应和着,连孙有福都一拍大腿:“老奴年纪大了,原本就觉少,这小子不说老奴还没想起来,昨晚确实睡得比平时香多了!”
小太监继续说:“奴因为白日被管事责罚,抽了几鞭子,背上疼痛难忍,醒来倒水喝,隐约听见了琴声……”
萧寅初深吸了一口气,示意孙有福:“赏,重赏!”
孙有福一拍小太监的头:“听见没,公主说赏你小子!你这顿打挨得值了……”
“走,去东跨院!”
到了东跨院,并不见逍遥生父子,刚才因为西跨院的案子,所有奴仆都去了。
萧寅初心里一打突,连忙让聂夏踢开房门!
“啊!”
看清屋中情形以后,胆小的婢女尖叫出声——房梁上,一个人影微微晃动,屋里并没有点灯,看着无比恐怖!
萧寅初失声:“快把人放下来!”
救下来后才发现,上吊的不识逍遥生,而是他那个义父!
孙有福点了灯,卫周才在屋子的角落找到昏迷不醒的逍遥生,他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布,塞在床底下!
“公主,还有一封遗书!”
聂夏递来一封信,萧寅初展开一看,是逍遥生的义父写的。
他在信里承认是他杀的马伯安,并以此谢罪。
请求萧寅初不要怪罪逍遥生,这件事和他无关。
萧寅初气得双手微微颤抖!
她凌厉的眼神看向四周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向本宫示威吗!”
她努力想平静下心情,可是接二连三碰壁,线索接二连三断裂,让她气得头疼。
几人一声都不敢吭,身后一院子的人噤若寒蝉。
萧寅初无力地指着逍遥生:“把他给我弄醒。”
说罢,她只身走出去,快步回到书房。
孙有福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后:“您等等老奴!”
萧寅初步子走得飞快,她要回去给萧何写信,她倒要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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