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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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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不语,范五说∶“代城君没有直接来白城,而是先去了甘县、戍县,想来是因为谭文龙和马功的事来的。”
“嗯。”萧何点头。
旬月前,下辖两个官员家里一夜之间全部被暴毙,死相惨烈。
他派人百般追查,只能查出并非意外,全是人为。
谭文龙和马功虽然已经是致仕的闲人,但二人一个是长史,一个是税官,都是辖县里举足轻重的职位。
加之在任多年,关系网十分庞大复杂,让萧何查得焦头烂额。
“今天代城君就要来白城了。”范六轻声说。
“不知道他查到了什么。”
萧何烧掉密信∶“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姓秦的知不知趣了。”
“若只是查谭、马二人,本王乐得清闲,若想借查案之名想做些不老实的,就让他在西北立坟。”
范五范六“啪”一下站直∶“是!”
与此同时,秦狰在写发回邯郸的折子。
挑灯一边磨墨,一边说∶“咱可太冤枉了,今天都是除夕了,原本可以在邯郸过个好年的,结果被赶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秦狰斜过去一眼∶“怎么,不服气?”
“不敢,不敢!”挑灯陪着笑∶“属下为您不值,肃王这厮,忒怠慢咱们。”
赵王估计事先和萧何通过气,这父子两个别的事不好说,对于女儿、妹妹上的意见是高度一致。
萧何没让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就是怜悯了。
“让你去查的事,查得如何?”秦狰又下一笔,问。
“没什么头绪,杀人者用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发作症状和急病一样,咱们的大夫缺少经验,还没查出来。”
秦狰笔下一顿,说∶“拭剑那里如何?谭、马二人的关系网有着落了?”
挑灯说∶“只查到一些表面的东西,二人都是小官,也就在县上是个人物,放到整个西北压根一只小虾米,谁会对一只小虾米起歹意呢?”
秦狰反复回想着,忽然说∶“去取地图。”
整个西北版图很快展开在他面前,秦狰用两个茶杯分别标出甘县和戍县的位置。
二者相差甚远,足有一二百里路,但两家人却死相相同,又几乎在同一时间。
“……是哪一年的举子?”秦狰问。
挑灯连忙去找密信。
“找到了!天武……十年,啊!”挑灯惊讶地把两个人的生平放在一起比较∶“谭文龙和马功同为天武十年举子,又同在去年致仕离任!”
同一年的举子,证明两人可能认识。
同在西北为官多年,增加了认识的可能性。
又同在一年离任,太多巧合了。
挑灯说∶“但并无信息显示二人有交情。”
“两人各自拜在谁的门下?”秦狰又将茶杯挪了挪,甘县和戍县之间起码有三四个县。
挑灯继续翻资料,惊喜道∶“主子,您真是绝了!”
“谭文龙是第二十名进士,马功第十三名,二人同拜在中书侍郎门下。”
一般来说,全国各地的举子通过会试以后汇集京师,准备殿试。
在通过殿试之后过得进士身份,就会拜入一位考官门下,称其为师。
朝中高位官员如果有格外中意的进士学子,也可以破格收学生,对方有了关系,自然在官场里如鱼得水,而高位官员们,也需要自己的桃李支撑关系网。
秦狰感兴趣∶“哦?”
谭、马二人既是同科进士,同拜一人门下,说没交情是不是太欲盖弥彰了一点?
挑灯指着其中一行∶“天武十年任中书侍郎的,正是厉峙,厉大人。”
秦狰陷入沉思。
挑灯又把手中的东西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细节。
他抬起头,看见主子笔尖的墨都凝住了,不禁开口∶“主子?”
秦狰猛地回神,豆大墨汁滴在折子上,污了苍劲有力的字。
“您想到什么了?”
秦狰揉掉纸∶“没什么。”
厉峙的野心,起得比他想象的早,也比他想象的大。
难怪前世他敢挟天子以令诸侯,还妄图剿杀摄政王。
“今天是除夕,您早些歇息吧。”挑灯劝道。
他们一行急匆匆从邯郸过来,一路车马劳顿,顾不上休息,秦狰又亲自跑了甘、戍两县,明明是好好一个新年,愣是折腾成这样。
窗外,戍县的老百姓喜气洋洋过新年,爆竹声,欢笑声不时传进小院里。
秦狰烧掉废纸,也没心思重新誊抄一遍了。
他展开一张洒金澄心堂纸∶“你先下去。”
挑灯摇头∶“我给您磨墨。”
“滚出去。”秦狰斜他,耳根略微有些泛红。
挑灯对视无果,只好委委屈屈出去了。
秦狰哼了一声,从书架上取出一块带着松香的新墨,这墨里含着碎碎的金箔,又香又漂亮。
他细细磨了墨,展信下笔。
却迟迟憋不出一个字。
想写的太多了,想问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冬日里冷不冷。
临下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秦狰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从书架上找了一本闲书,翻开一看∶
「卿卿吾爱,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秦狰∶“……”
作者有话要说: 秦狰∶开始抄情书√
——
感受到——来自假期的诚意了吗!!粗长!
经过我综合意见,初步认为在马车上吵架+哄,能满足目前两大主流意见,我可以研究一下怎么升华该剧情(滑稽)
第43章
小乞丐马伯安被安置在肃王府。
孙有福亲自准备了房间,花月将他按在床铺上。
马伯安惴惴不安,慌乱的眼神一直追逐在漂亮姐姐身上。
花月对他说∶“这里很安全,你要听孙大人的话,他们会保护你的。”
卫周闻讯赶来,在门外探头探脑∶“公主呢?”
他络腮胡子,声如洪钟,与那些追杀马伯安的人忒像!
马伯安尖叫一声,躲在花月背后。
卫周挠挠脸∶“这是怎么了?”
聂夏简单对他说了马的身世,卫周表情逐渐凝重。
卫周郑重点头∶“有我在,就不会让这小子丢了性命!”
萧寅初从内室走出来∶“这是怎么了?”
卫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没什么。”
她摸摸小乞丐的头,对他说∶“安心在这住着,你的事我心里有数了。”
小乞丐拽住她的衣角∶“漂亮姐姐,你……”他十分不安。
萧寅初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天色已晚,她必须得回宫了。
刚走出西跨院,萧寅初迎面就碰见了逍遥生。
“逍遥先生怎么来了?”
逍遥生看见扒着门眼巴巴的马伯安,略一挑眉∶“动静太大,我来瞧瞧。”
萧寅初回头看了一眼,说∶“一个可怜的孩子罢了,若因此叨扰了先生,我这里先向先生赔不是了。”
逍遥生摇摇头,又看了一眼马伯安,若有所思道∶“你客气。”
。
萧寅初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回到宫里。
花月和聂夏对视了一眼,聂夏说∶“公主,那小子说的,也不尽然吧?”
马伯安说有人杀了他全家五十余口,而他当时没有在家而幸免于难,事后一直被追杀至邯郸,靠乞讨为生,一直伺机告御状。
聂夏说∶“戍县离邯郸足有一千多里路,他一个小孩子,加之天寒地冻,怎么过来的?”
花月一听也有道理,二人双双看向公主。
萧寅初点头,这个她也想过,不过她更感兴趣的是马伯安为什么一见到荣骁手底下的人,会害怕成那样?
“明日我去内阁一趟。”萧寅初吩咐道,让花月先去打点。
翌日早,正是沐休日。
内阁冷冷清清的,只有值班管库当值,管库姓左,是个留山羊胡的中年人。
他一听说闻喜公主驾到,忙不迭出来,跪下行礼。
“卑职吏部管库左友,叩见公主殿下!”
“左大人请起。”萧寅初示意他起来,缓步进了内阁。
内阁是个机构,也是这个办事处的名字,它是一排朱墙黄瓦的平房,三省六部的办公场所都在这里。
因为是沐休日,这里十分冷清。
左友随侍在公主身边,有些不安∶“殿下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寅初随手拿起桌上一本书,翻翻看看∶“左大人替我调阅两个人的卷宗来,我要带走。”
“是,是是。”左友连连点头∶“不知公主要哪两位大人的卷宗?”
“一个是甘县长史谭文龙,一个是戍县税官马功。”萧寅初说道,余光看见左友瞬间僵硬的脸色。
“左大人,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左友回过神∶“不不,哪有什么为难之处,只是……”
他一拍膝盖∶“唉,不瞒公主,没了!”
“什么没了?”萧寅初追问。
“前几天找来着,没了。”左友说道。
“前几天谁来找过?”萧寅初问道,逼视左友∶“左大人,你可不能瞒而不报啊。”
左友连连摇头∶“没谁找,没谁找……只是,只是前些日子阁中按例清点卷宗的时候发现没了,想来天长日久,损坏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二人已经与前年致仕回乡去了,没了就没了吧。”他赔笑着∶“您觉得呢?”
萧寅初看着他,左友渐渐收起笑容∶“公主……”
“左大人就是这样做官的?也难怪多年来,官途停滞难前。”
左友脸涨得像猪肝一样∶“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萧寅初留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拂袖而去。
左友一脑门汗,差点没站住,管库的小太监连忙扶住他∶“左大人,你没事吧?”
左友擦擦汗,连声说∶“快去告知大人,公主查到这里来了……”
“是,小奴马上就去!”
。
聂夏怪生气的∶“吏部管库掌管着全国官吏档案,居然说没就没,这些人是怎么当官的!”
花月让他别火上浇油了,扶着公主的手∶“您别太担心了,昨天回来以后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奴婢看着都揪心。”
聂夏后知后觉地闭上嘴,也跟着安慰说∶“是啊,卷宗在其任上也会留有备份,您要是想要,卑职去信一封,请王爷那边帮忙查,也就有了。”
萧寅初闻言点头,让聂夏给萧何发信。
又过了几天,宫中除夕夜宴,经闻喜公主引荐,逍遥生作为琴师为赵王抚琴一曲,引得赵王大悦,当即封赏了许多。
赵王不胜酒力,带着茵夫人提早退席,在萧寅初掩护下,逍遥生与大骊姬见了一面。
大骊姬得知弟弟为了她冒险,差点丢了性命,不禁泪水涟涟,姐弟抱头痛哭。
但是逍遥生不能呆太久,与大骊姬说了一些私话以后,跟随公主返回。
逍遥生用袖子掩着脸,整理好仪容,郑重地朝萧寅初作了一揖。
“公主大恩,逍遥生永不敢忘!”
大骊姬得知他执念,规劝了他一番,骊国虽然是赵王所灭,但在他的恩德下,她们这一脉才得以保留。
去年皇叔诗塔率部差点剿杀了先骊王所有子孙,是赵国军队及时反击,才留住了星火血脉。
“诗塔是个狡诈的小人!他明明答应保护措斑的,最后举着刀朝向他们的,居然也是他!”大骊姬控诉着,安抚弟弟∶“陛下对我们很好,阿遥,不要被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要学会用心去看事情。”
萧寅初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一些,诗塔皇叔挑起的叛乱,已经被镇压了。”
逍遥生苦笑∶“我没想到最后想要我们死的,居然是自己人。”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对萧寅初说∶“你对我们的恩,不能抵消陛下做过的事,如果有机会我依然会对赵国军队报仇。”
“现在,我想我可以先报你对我们的恩。”
“如果你有想要问的事,尽管问,只要我能回答。”
萧寅初与他一前一后走在暖池边,不远处的除夕夜宴上,朝臣们酒热正酣、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我听说你对马伯安很感兴趣?”萧寅初问道。
她从孙有福那里得知,逍遥生时不时就会去看看马伯安。
逍遥生一顿,神情有些不自然∶“嗯……”
“你在查马家的事?”逍遥生问∶“有什么头绪吗?”
萧寅初摇头,看着他∶“你知道马功?”
逍遥生没有正面回答,他说∶“你应该去查他的师门,查他在西北十五年所有的政绩。”
“还有,他致仕前发生了一件大事,过后不久就离任了。”
逍遥生接触到她试探的眼神,耸肩∶“我言尽于此。”
逍遥生现在还没有完全为她所用,愿意这样提点已经十分难得了。
萧寅初点头,将这些暗暗记在心里。
“多谢逍遥先生。”
逍遥生笑了笑∶“公主客气。”
暖池附近的树都挂着灯笼,暖光灯光在冬夜里显得十分温暖。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席上,花月赶紧支使小宫女捧来铜盆,说∶“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快来暖暖手。”
铜盆里放了时兴花草,还有精油,闻起来香香的,萧寅初一边泡着手,一边看见席面上有两张陌生面孔。
萧寅初洗完,花月放下铜盆,又取来棉巾细细擦干,抹上胰子。
“您闻这香味如何?花珠特意调制的。”花月闲话问。
萧寅初点头∶“还不错,多了些果香。”
花月笑道∶“您鼻子真灵,可不就是加了几枚青果嘛!”
“那两个人是谁啊?”萧寅初边揉捏手指边问。
花月顺着公主的视线望过去,对面席上,两个华服男子正在说话,时不时朝路过的贵女指指点点。
看起来轻浮得令人生厌。
花月四周望了望,低声说∶“那是代相大人的两位公子。”
“哦?”
萧寅初有些意外,直直朝二人望过去。
秦狰的兄弟?
代相秦南回邯郸述职,这事萧寅初知道,不过因为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一时忘了。
当年,恪靖下嫁三年后才得长子秦狰,之后几年秦南的庶子才一个个呱呱坠地。
不过按萧寅初看,那二人的才貌,是远不如那厮的。
“听说紫衣那个年长,叫秦文,绿衣那个叫秦武。”花月补充道。
对面二人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一齐起身,朝别的席面走去。
“他们要去恪靖大长公主那边呢。”花月张望了一下,那边是宗妇们的席面,除了有大长公主,还有祁王妃、湘王妃等。
不过因为很晚了,赵王和皇后又提前退席,稀稀拉拉的没剩几个人了。
秦文、秦武中途和两个中年美妇汇合,四人互递了个眼色,齐齐朝恪靖走去。
萧寅初站起来,顺势抚平衣襟,花月跟着站起来∶“您去哪啊?”
“今日还未和姑祖母请安,当然是去补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狰∶(写日记)媳妇没看我信的第一天
——
写着写着忽然被拉去陪客,如果说新年最烦啥,那就是和很多亲戚吃饭,赔笑T_T
第44章
两个华衣美妇是秦南的两个妾,也是秦文秦武的生母。
二人平时的关系不见得有多好,只是在隔应正妻上,意见出奇的一致。
恪靖端坐在席面上,接受了他们四人的跪拜。
月色衣裙那个眼儿一挑∶“大姐,怎么没见到大公子的人呢?文儿今日还说,想拜见大哥,请教大哥学问呢。”
葱绿衣裙那个接话,她显得小心翼翼的∶“是啊是啊,我们阿武也是的,说是许久不见大哥,想得紧了……”
祁王妃用帕掩口,不屑道∶“月色那个叫章姬,葱绿的是素衣,一个歌女,一个家婢,如今倒是扶摇直上了。”
恪靖眼皮未掀∶“他办事去了。”
二人并不意外,也不是真心来拜见的,章姬说∶“今日除夕,阖家欢乐的日子,陛下怎么这样狠心,不让大姐和大公子团聚呢?”
她转眼一笑∶“既然是一家人,一会让文儿去接大姐来,和我们一家团聚如何?”
秦狰在邯郸有府邸,恪靖住在里面。
而秦南等人上京,则是住在馆驿里。
绿衣的秦武说∶“一家人哪有不住在一起的道理,既然大哥不在,我们应该替他时时尽孝在母亲膝下才是!”
“儿子和阿娘明日就搬回去,好时时伺候在母亲身边!”
素衣眼前一亮∶“是啊,公主的腿一受寒就要疼,奴婢也好给您捏一捏……”
章姬一听素衣母子开口了,紧随其上∶“那我们也要住进去!文儿也是公主的儿子,也可以孝敬公主!”
秦文闭口不言,有章姬等人开口就好了,他是读书人,不屑开口讨要。
说到底,她们还是眼热秦狰那府邸。
赵王说赐,又没有说只给大公子……秦文秦武也是代相的儿子,应该也有份才对啊!
馆驿再好,难道比得上雕廊画栋的代城府吗?
“不必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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