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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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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丽璀然,照得薛沉璧眼里渗出几乎细碎流光,她静静听着,秀眉轻轻跳动一下,吸着鼻子委委屈屈道:“阿璧绝非此意,只是过于担心太祖母而已,小姑姑这话说的就像是想让阿璧赶太祖母走似的……”
薛锦绣乌眉倒竖:“你!”
“绣绣儿,你先歇息歇息吃些点心。”薛老太太耐着性子哄住薛锦绣,又是亲又是哄才让她渐渐平静下来,薛锦绣缩在薛老太太怀里闷闷不乐,偏头咬唇狠狠瞪了一回薛沉璧。
薛老太太对薛沉璧没有几分耐心,蹙眉长长叹了口气,板着一张全是褶子的脸阴阳怪气瞟向薛沉璧:“璧姑娘,听说你这芳淑阁是府里最好的屋子”
薛沉璧坐在一张红木小凳上,手脚端端正正放着,无措道:“回太祖母,不知太祖母从哪里得来的闲话,阿璧住的芳淑阁怎可同太祖母的屋子相比,这些陈设也是从库房里挪来的,并非屋中本来所有。太祖母要是觉得房中的摆件不合意,可令薛管家带您去库房里多挑几件。”
“璧姑娘这番言辞难不成是暗指太祖母我肖想你们库房里的宝贝”薛老太太掀起嘴角冷哼一声,面容尖酸刻薄,她伸出干枯手指不停刮擦镂花桌案,眼皮一翻:“且不论这个,既然你这屋里没什么宝贝,怎的就不许我们绣绣住个几晚旁人知晓的奉承我们薛府知书达理,不知道的还误认为薛府计较刻薄,连一个姑小姐都容不下”
薛沉璧简直要被这便宜太祖母气笑,莫说她这般偏心,就事论事,身为客人就该有客人的自觉,上赶着去别人府上,还作威作福一副唯我独尊的嘴脸未免也太不把羞耻当回事了!
她不甘示弱地回敬:“阿璧绝无此意,太祖母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我们府里自然心甘情愿奉上一切。小姑姑若要来住阿璧也定是欢喜。”她瞧见薛锦绣闻言猛地抬脸,低低啐了她一口,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尽是和薛老太太如出一辙的尖利骄横,转了语气声如蚊呐:“阿璧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不能做主。这芳淑阁是先帝旧居,阿爹得了陛下恩旨后才将阿璧迁了进来,贸然挪给小姑姑怕被人说是我们……我们目无先帝,不分尊卑,届时降罪于阿璧便罢了,可万一连累了小姑姑……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太祖母你说是也不是这个道理”
薛沉璧抬了容熙的名头出来果然镇住薛老太太和薛锦绣,她们两个一个是乡野老妇一个是小家碧玉,何曾来过京都见过王公贵人,唬一唬就吓得不得了,根本不会深思她所言真假。芳淑阁是薛怀去求的恩旨不错,但先帝别院已然拨给他们住下,按常理而言,容熙哪里会操心她住哪一间。
薛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半晌,等到茶水凉透,糕点被薛锦绣一一吃尽后才恍有所觉,尚未穿上斗篷就沉着脸带薛锦绣回去自己的后院。
盼春将此事说给张若芷听,张若芷正拢了手抄歪在塌上小憩养颜,盼春眼下一粒泪痣,远远瞧过去几乎让人错以为是一滴半落不落的泪珠,凝在眼下倒是别样生动婉丽。
盼春刚刚从薛老太太房里要了一盒香膏子,正给张若芷的脸颊细细抹着,香膏雪白细腻,气味幽香,听老太太说还是自薛怀亡夫人的房里寻来的,抹上肩膀脸颊的一瞬,馨香顿时四散开来,盼春都忍不住在心里称赞一番。
“老太太果真去了薛怀女儿房里”张若芷半阖一双狐狸眸子,眼角余光慵懒落在面前正卖力替她揉捏肩膀的盼春身上。盼春并不是她的陪嫁丫鬟,陪嫁的丫鬟如今正在坐月子,苦她无人照顾便唤丈夫的侄女盼春去了县令府服侍张若芷。
张若芷在后宅这么多年也不是两眼一闭吃素的傻子,见到这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也大致得知陪嫁丫鬟的心思。薛耀已有好几年未有过什么新人,而她是个贤惠端庄的正妻,亦不能阻止夫君纳妾,但却可以阻止一个个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侍女,于是立即带着盼春来了京城。
盼春尚不知自己被主母算计,喜滋滋道:“夫人果然聪慧,明明对那怀少爷和璧姑娘不满,却任由老太太出头,这样既全了自己的意愿又不惹薛府的人不悦,真是两全其美的好计策!”
“这话可不能瞎说,”张若芷抿起朱唇笑了一声,“本夫人何时算计了老太太”
盼春捏住她肩膀的手停在半空,眼珠闪烁片刻,才讷讷道:“奴婢失言,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薛老太太前脚出门,凝露后脚就将门仔仔细细栓严实,她收了杯盏小碟,妥当后坐在薛沉璧身边给她纳一双鞋底,折腾半天扔了篓子撒气:“安和县的这群渣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滚回去?奴婢算是受够了,本以为只有薛锦绣一个人难伺候,没想到这老太太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夫人尸骨未寒竟寻思着给老爷续弦,偏偏我们不能动她……”
薛沉璧翻动先前诵读的经史册子,时不时看她两眼:“我们还有的气受,老太太不能明面上动刀子,只能见缝插针。”
凝露深深吁了一口气,想到后日恪生少爷要回来带小姐去启岳先生那进学,忙将篓子拾起来接着纳鞋底。
薛老太太被薛沉璧唬住再也不提芳淑阁的事,也将自己去薛沉璧房里兴师问罪一事瞒住了薛怀,这几日不曾整出几个幺蛾子,日子安生过了两天。
季恪生是第二日深夜回到薛府里的,悄悄从后门进来未惊动任何人,他回自己的小院睡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就起床守在府门前,薛沉璧前天傍晚从薛怀那里得了消息这一大早也收拾好了出来。
天还未亮,飞檐融进阴影里倒有几分阴森。薛沉璧捂得严严实实出了府,季恪生背对她负手而立,影子被灯笼里的烛火拉得斜长。
☆、第三十二章 拜师进学
季恪生听见动静转过身子,绒毛滚边的兜帽下薛沉璧只露出一张模糊面容,五官掩在阴影中不甚清晰,身后还跟着凝露凝香两位侍女。他上前领她走到马车边,小厮搬出个小杌子搁在马车旁,凝露扶着她上了马车。
薛沉璧撩开帷裳坐进马车,马车四壁皆蒙上月白缎面看起来颇有几分暖意,薛沉璧坐在一处厚垫子上,小足规规矩矩缩在衣裙下,连足尖都不敢露出一点,姿态端庄又板正。她只想着此番求学必定要令启岳先生对她刮目相看,得了启岳先生满意日后的教习亦会轻松些,早早出师也好避免与容庭的相见。
凝露捧着个食盒递给季恪生,他接过有几丝沉重的食盒放在薛沉璧跟前,妥帖了一展衣袍坐在垫子上。薛沉璧同凝露凝香作别后,季恪生则令车夫即刻驱车出发前往郊外。
坐定后,季恪生打开食盒,一股温热香甜的味道顿时袭入薛沉璧鼻尖,季恪生取出汤匙盛了碗粥端给薛沉璧。粥用小米细细熬透又加了南瓜小火熬煮,碗上还冒着白雾,气味很是醇厚香甜。
薛沉璧接过来抿了一口粥,瓷碗温热,她捧着碗暖手,沉思一会儿犹犹豫豫道:“师兄,你这几日在启岳先生那里过得可还算好”
季恪生知晓她在担忧什么,秋闱放榜的第二日他照例去进学,本以为落榜定会令启岳先生失望至极,不料他只是说:“殿下已将这件事告知老朽,你为了替殿下找出姜复的罪证甚至不惜埋没自己的功名,若最后棋差一着,你又该如何?”
他伸出手指抚平衣衫上的褶皱,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阿璧勿须忧虑,启岳先生为人随和,并不会多加为难。”
薛沉璧前世仅仅听过启岳先生的名头而已,世事向来变化无常,没想到前世只可远观的博学智者这辈子竟愿意纡尊降贵做她的夫子,薛沉璧觉得很是困惑不解。
依她所见,这般博学多识的大家性子都不是好相与的,身上总有几个“不足对外人道也”的怪癖。启岳先生能教出容庭这样心思缜密,手段狠厉的弟子,想必自己也是腹有乾坤的。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越往郊外走去,路况便越是狭窄崎岖,大小石子冗杂,走几步就得颠一下,薛沉璧因坐在软垫上也并不感觉身体酸疼。
食盒里的粥点俱是用尽,天渐渐大亮,阳光普照大地,马车里总算有了一丝温暖。
走了快两个时辰才到启岳先生的草庐,薛沉璧被季恪生牵着跳下车。远离肃京的繁华喧嚣,京郊一时间冷清许多。
薛沉璧上辈子在京城待了二十年,即便是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未能有幸走出肃京瞧上一眼京城之外的景色。她放眼望去,四周空旷寂静,屋舍俨然,青烟缭绕久久不绝。因所处之处地广人稀,郊外的风就尤其猛烈,吹到口鼻上便是一阵刺骨的萧索寒凉。季恪生伸手将她的兜帽往下拉了拉,严严实实盖住她大半张脸。
薛沉璧跟着季恪生走了几步便瞧见一条羊肠小道,提了裙摆走到底直直停在一处小宅前。
此处确然很是偏僻幽静,小宅高高建在山脚下,深秋时节草木凋零显得更是凄清寂然。宅子半旧半新,还蜿蜒着一条曲水,水色透亮澄清,泛起的水光冷得薛沉璧裹紧斗篷打了一个寒颤。
季恪生快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但见门扉洞开,走出个年纪轻轻的小书童,书童弯腰拱手行礼,目光端正,衣衫素净得可与宅子前萦绕的碧水媲美,举止神色板正又规矩。
穿过长廊,两旁风声呼啸,屋檐下的铃铛上下剧烈翻飞,铃声碎在大风里听起来有些刺耳,季恪生早已习惯了这声音,目不斜视径直走过去,最后停在一间挂着竹帘子的小阁前。
季恪生立于门下行礼:“夫子,学生今日带着师妹上门求教,师妹幼小懵懂,若不知礼冲撞了夫子还望夫子海涵。”
里头淡淡“嗯”了一声,季恪生拂开帘子领薛沉璧迈了进去。
阁内陈设简洁,除了山水屏风和黄花梨木矮桌,就只剩下几个软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薛沉璧脑海里顿时浮起“家徒四壁”四字,暗道这启岳先生不愧是个足智多谋的智者,果然是有些别于常人的嗜好。
端坐于屏风前的老者约摸就是启岳先生,浓眉深目,发丝尽白,肤色不似寻常老人一般暗淡粗糙,看上去竟白皙明亮同季恪生没有什么分别。他背脊宽厚挺拔,身后的高大屏风上用青墨绘满万里江山,仙鹤腾云,青山叠翠,一派迤逦恢宏。
启岳先生慢慢睁开眼,手握经卷,目光超脱。淡然眸光将薛沉璧打量片刻,也不问些题外话,唤书童将矮桌撤到一旁,点头示意二人坐下。
启岳先生翻开手里经卷原是有备而来,他翻到一处做了批注的地方,摸着雪白的胡子沉声道:“沉璧丫头今日第一次来老朽这儿,老朽不知你慧根如何,现下便来考考你。”
所有的夫子都避免不了考学生,薛沉璧心中暗痛,天可怜见的,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子却必须啃这圣贤书,到时候一无所知不仅不能出师,反而自己还要死要活搭进去了半条命,如此看来,拜师进学这真是得不偿失的买卖。
抱怨毫无用处,薛沉璧只得静下心听启岳先生念念有词:“就最浅显的道理来说,君子胸襟如山似海可纳百物,人若犯我,必以君子胸怀谅之教之,沉璧你认为是否如此?”
一上来就是这般可媲美乡试的大道理,却说是“最浅显的”,薛沉璧对启岳先生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这道理她前世一辈子也未曾弄懂,对该仁慈的人不仁慈,却对不该仁慈的人仁慈,大抵是她上辈子最糊涂的地方,仁慈譬如凝香,不仁慈譬如容庭。
读书人常常将小人君子之辩挂在口边,无非是想炫耀自己的真知灼见。她不是君子,也不是读书人,自然无此之忧,遂开口答:“学生觉得并非如此,若按这其中的道理,以牙还牙以以眼还眼之人岂不是皆为狭隘小人就拿魏国与我们大周做比,魏国从前在边疆扰乱我们大周子民,烧杀抢掠作恶多端,陛下得知此事隐忍多年终于在几年前攻占魏国,此雪耻灭敌之举并非先生所言的谅之教之,难不成陛下和我们大周皆非君子实是小人故学生有此一驳。”
启岳先生捏住书卷边缘怔了怔,恍惚不过只是一瞬竟眉开眼笑大笑起来,声音爽朗欣喜:“果真是妙!从前曾有一位故人也同为师这般抗议过,他曾说此道理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半点不通,为师只当是他惩一时之快说出来的气话,但今日听闻你的辩解再细细想来,果真如此!”
故人薛沉璧只知晓容庭亦是启岳先生的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容庭:本宫默默看了一眼上次出场的章节,本宫“汪”地一声就哭了【手动再见
萌萌哒的作者君:别介,让你出场,让你出场
容庭:每一次出场就意味着离又一次雪藏更近一步,你还是别让我粗来了
作者:好哒,我让季恪生多粗来几次
容庭:他出来除了给阿璧当老妈子还能干什么?
作者:……【是在下输了
☆、第三十三章 隔墙有耳
启岳先生自称“为师”算是愿意收下薛沉璧这个女弟子,她莞尔一笑,身子跪坐于席上纹丝不动,眼里却见几分讶异和受宠若惊:“既是夫子的故人,想必定是顶天立地满腹经纶的贤者,学生见识短浅粗陋,不敢同贤人相提并论。”
启岳先生眼前幻出那人一身铠甲戎装,高坐于铁马之上俯身睥睨敌国战俘的样子,刀尖凝血,蜿蜒沙场,猝然爽朗大笑:“他哪里是什么满腹经纶的文人,虽然看人辨理都十分通透,但实则也只是个征战沙场的武将罢了,刀剑耍惯了,连毛笔都不会握。说来为师瞧你甚是年幼,怎的有这般见解”
这实非见解,只不过是她二十多年换来的一个教训。薛沉璧睁着眼睛瞎掰:“学生的父亲置身庙堂,学生耳濡目染也略有所得。”
启岳先生捻着胡子点点头,赞许的目光来来回回周旋于薛沉璧和季恪生之间,半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薛大人家教甚严。”
启岳先生对薛沉璧很是满意,季恪生提点薛沉璧奉茶行礼,一套繁冗礼节后,薛沉璧便算作拜入启岳先生的门下。
因今日只是见师拜师,启岳先生未打算教薛沉璧习多少字,她是官家小姐出身,薛怀平日里估摸着也是手把手用心训诫的。启岳先生领她习了一篇易学的小令,又和她定了每次进学的时辰,再询问几句,便差书童送客。
屋外的寒风早已停歇,阳光蜂拥扑向长廊边的草地,映出大片大片光斑,檐下的玉铃铛猛烈晃动一阵就渐渐止了,启岳先生咳了一声,身后响起窸窣脚步声,阴影重重的屏风里转出一个人。
轻袍缓带,衣角温软,腰间悬一枚玲珑玉佩,玉佩穗子无声轻摇慢舞。来人俊眉修长匀称,鼻梁挺拔,神情冷峻,光影投上他的侧脸,更显得瞳孔淡漠情绪疏离。
启岳先生捋着白花花的胡须瞟他一眼,语重心长又似自言自语:“殿下用人手段绝妙,为留恪生在你麾下出谋划策,甚至不惜亲自来求老臣收了他师妹为徒,好叫恪生他感恩戴德,为你所用。只是这甜头太小,不足以他为你卖命。”
“少傅高见,果然一看便知,季恪生此人面上板正规矩,实则骨子里桀骜固执,就如同柳条,看似纤细易折踩住他一切后路才能让他死心塌地。”容庭迈步走出屏风旁的阴影,颀长身形顿时鲜明,他的影子笼住启岳先生苍老的背脊,更像是缓缓压过去的一座山峰,棱角分明,气势如虹。
“不过那小姑娘倒很有意思,不拘泥于圣贤又引经于圣贤,是个聪慧的丫头。她父亲薛怀官职不小,她日后若好好教导了,凭着一肚子的学识亦能谋个好人家,你虽然利用了她,但此番作为对她并非没有好处。”启岳先生淡淡笑了笑,明明是欣慰的笑意,可定睛看去,爬满细纹的嘴角透出的漠然同容庭殊无二致。
檐下的玉玲铛忽然又猛烈碰撞起来,铃铛鸣声刺耳,仿佛随时会碎裂落在地上,门槛处传来一声猫叫,片刻后又归于沉寂。
容庭静默不语,须臾才抬了眼帘低低道:“许久不见,少傅似乎比从前对政事更加关心。”
“殿下的父皇近来动作颇紧,长公主府上下已是风声鹤唳一片,送进府来的官奴无论出身必要细细盘查才允入府,前几日还处死了个官奴。据说那官奴是个宫里细作,容璇听了二话不说就要打死,任凭你表妹怎样拦着都无济于事,姜复只得压下此事不传到宫里去。姜复有难定要拉帮结派,”启岳先生眼角微带嘲弄,像是听闻了什么好笑的事,眼睛微眯泛出几丝精光,“找上了我们南安侯府。”
容熙原先只是皇族偏支的郡王之子,聪慧勇猛被无子的先帝一眼相中,抱进宫里做了储君。而南安侯傅昀虽为异姓侯王,实是容熙在傅氏本家的胞弟,自小就养在本家。容熙登基为帝后,就将他接进宫里吃住,傅昀武艺非凡,为报答皇兄知遇抚养之恩便请缨守卫边疆,最后攻打魏国逼其对大周俯首称臣,终成一代战神。
班师回朝的那日,百姓夹道歌功颂德,南安侯傅昀风光一时无两。正值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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