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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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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忖肩披雾色回到薛府时,肃京已是华灯初上,薛府门前的灯笼也早就燃起烛火,他拖着疲累身躯迈进府里,却见府里上下灯火通明,风华堂前站了乌泱泱一大拨人。
  为首的老太太满头银发,衣饰庄严,手心里攥着串菩提佛珠,慈爱的脸上难掩愉悦温和。
  薛忖睁大眼睛,手指微不可察颤抖起来,不可思议道:“……奶……奶”
  薛老太太终于得见朝思暮想的孙子,擦着眼窝哽咽不已,张若芷拍着她后心宽慰:“今日是瞧见状元郎的好日子,母亲何故如此悲伤,既然瞧见了忖哥儿就是皆大欢喜的好事,您这么哭起来倒叫若芷心里也发酸了……”
  眼见张若芷和薛老太太二人便要抱头痛哭起来,薛忖忙上前提高了声音朗声笑:“奶奶,忖哥儿这不是好好的么,见着你们哭忖哥儿心里也不是滋味……”
  薛沉璧带着凝露凝香从风华堂里走出来,张若芷身边的泪痣侍女也抱了薛锦绣过来,小姑娘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头顶上梳着两个花苞丫髻,髻上坠了个大红璎珞,身上还穿了个白狐滚边红缎底富贵花的袄子,喜笑颜开挣脱了侍女要张若芷抱。
  薛沉璧斜眼看着那一家子谈笑风生的模样,心底嗤笑了一声,这大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安和县里出了个状元郎似的!
  今天晚上府里烧了一桌阖家宴出来,为的是给薛老太太一行人接风洗尘。雕花红漆圆桌边坐了一圈人还侍候着一圈人,薛老太太紧紧攥着薛忖的手来回抚摸,扭头对薛怀道:“怀哥儿,忖哥儿这会子可是比在安和县里瘦弱了,你平日里是怎的照顾他的?”
  薛沉璧不能理解薛老太太,同样是孙子怎么她的态度前后就相差得这样多说起来薛怀还是她第一个孙儿,意义本就非凡,小时候也是当做眼珠子疼爱过的,怎么越到后来就越是糊涂越是偏心了?薛怀离家多年,再亲的孙子终究会疏远,薛老太太又厌恶薛怀的母亲,如此一来也是能说通的。
  薛怀夹了一块狮子头放到薛忖碗里,歉意道:“是孙儿思虑不周怠慢了子思,得了老太太教诲必定铭记于心,照顾好子思。”
  薛怀认错的态度诚恳,薛老太太抓不出什么错处,吃了几口羹汤眉头一皱,话又浮上心头。
  她拨了拨碗里的羹汤,换了苦口婆心的语气道:“怀哥儿,你瞧瞧。厨房里的厨子不尽心,羹汤味道淡了也没人指出来,若不是我一个老太太尝出了不对的地方,那岂不是一直没人提出来?”薛老太太眼珠一转苦口婆心劝道:“不是祖母多事,你这府上好是好,唯独缺了个夫人,璧丫头这么小不能没有娘亲照拂,你也要好好寻思着娶一房续弦,若是你没有看上的,祖母身体康健,还能替你张罗张罗……”
  “不劳祖母费心,”上门就是一阵指手画脚不说,又是想插手他的婚事,且不说亡妻尸骨未寒,若娶进来的是个和薛老太太一条船上的,还指不定如何欺负阿璧,薛怀放下筷子回道:“国事繁忙,敌国细作蠢蠢欲动,朝廷上下一心,孙儿不能背弃朝政谋私。若祖母真有喜欢的姑娘家不妨替子思考虑考虑,子思如今也是成人,是时候娶亲了。祖母先吃着,孙儿还有政事要忙不能陪祖了,孙儿告退。”
  薛沉璧也从凳子上跳下来,捏住薛怀衣炮摸着肚子虚弱道:“阿爹,阿璧吃坏了肚子,这里疼……”
  薛怀领了薛沉璧一起告辞,薛老太太憋着一肚子火气坐在上首,太阳穴两处的青筋“突突”跳动。薛茂家的赶忙张罗薛老太太吃食,还不忘让厨子进来给薛老太太赔罪,薛老太太得了厨子的奉承依旧有些心里发堵,张若芷劝道:“老太太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由父母长辈做主,怀哥儿哪会悖了您的意愿,左不过是听见自己的婚事被人挂在嘴边说道起来羞怯罢了,到时候您就是硬塞给他一个姑娘,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薛老太太被张若芷哄得开心也既往不咎,吃了饭在薛茂家的侍候下还去后院的长廊里散步消食。夜里风大不能多走,薛老太太走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厢房里。
  她从安和县里带来贴身侍候的婆子姓王,王妈妈的媳妇还曾做过薛锦绣的乳娘,王妈妈在安和县县令府的下人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一边服侍薛老太太洗漱净身一边闲磕牙:“老太太是不知晓,您这大孙儿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之前居然有胆色收拾了李大壮……啧啧啧,真是胆大……”
  “什么胆子大”薛老太太嗔怪地瞟了她一眼,面上不快道:“怀哥儿小时候多乖的一个娃娃,后来被他那吊死鬼的娘教成了什么样贱人肚子里出来的都是下作的人,她生的三个都不是可心的,怀哥儿罔我疼了他几十年,如今竟敢不听我的话了……”
  主仆二人喋喋不休闲谈时,房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如水月色混着几缕寒风溜进来,冷得薛老太太打了个寒战。薛老太太正要训斥,推门的那人极快地溜了进来,委委屈屈扑到薛老太太怀里,闷声说:“绣绣要和奶奶一起睡。”
  薛老太太的怒气顿时被这软软的身子浇熄,王妈妈则跑过去轻轻拴上了门。薛老太太摸着她额头小心翼翼问:“绣绣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薛锦绣愤愤抬起头,不满地撅起嘴,撒气似的捶了一边的小凳,鼓着腮帮气呼呼道:“绣绣不要住厢房,绣绣不要住厢房绣绣想住在芳淑阁里……”

  ☆、第三十章  君子报仇

  “您大约瞧着这间屋子舒适上等用具一应俱全一个不缺便不操心其他的事儿了,奶奶刚来府上是有所不知,这薛府里最奢美的院子并不是奶奶住的这间。”
  薛老太太只当薛锦绣是借口这个缘由来她院里玩的,这屋子虽然建在后院里稍微偏僻的地方,但格局样式都按着主宅的朝向来的,屋内的陈设又是琳琅满目,极尽华丽,看来怀哥儿也是用了心的,若再吵嚷并不占理,薛老太太也没跟薛怀提出要换屋子的事。
  只道孙女儿想搬来和自己同住才闹的脾气,薛老太太嘴上不戳穿,抚摸着薛锦绣丫髻上的璎珞道:“绣绣儿可要跟奶奶好好说说,你喜欢这府里哪一个屋子,到时候奶奶替你要过来。”
  薛锦绣闻言喜不自胜,猛抬头看着薛老太太红润慈祥的脸庞,惊喜道:“奶奶说的可是真的?奶奶依着绣绣”
  小姑娘家鬼点子尤其多,薛锦绣又是县令府里唯一一个养在薛老太太身边的姐儿,薛老太太对她脾性摸得通透,小丫头看准了什么就要得到,几头驴子都拉不回来,薛老太太嗔她一句,点点头应了。
  得了祖母撑腰,薛锦绣胆子愈加大起来,她凑近薛老太太小心翼翼道:“绣绣想要住薛沉璧的芳淑阁。”
  薛老太太一听到“薛沉璧”这三个字时怔了怔,她心底里盘算几遍都没想起县令府里有哪个叫“薛沉璧”的丫头,如今带来肃京的大多是一些她能瞧得上眼的,也没个唤作“薛沉璧”的姐儿。薛老太太思忖片刻,才倏然想起怀哥儿的独女璧丫头的大名正是“薛沉璧”。
  她来肃京之前费了功夫四处打探一番才获悉怀哥儿的姑娘叫什么,早时见了那丫头,生得是白净,眉眼之间不太肖似薛怀,约摸是随了娘,性子看起来也挺温和挺好拿捏。自家的绣绣看上了人家的屋子,薛老太太不明所以询问薛锦绣:“哦那你可要给奶奶好好说说,怎的看上她的屋子了?”
  张若芷在辛茹死后被抬为了正室,在这之前薛忖还过了几年庶子的日子,而薛锦绣在县令府里一出生就是嫡出小姐。县令府的掌上明珠拥有的都比旁的庶子庶女多了百倍,从小娇生惯养,薛锦绣被养成了娇蛮无礼的性子,偏偏薛老太太还就是吃她这直率泼辣的模样。
  然而跟着薛忖来到薛府,没有长辈的溺爱疼宠,也没有下人的阿谀奉承,薛锦绣的心中极其不是滋味。在安和县,她要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如今做客薛府,薛家小姐吃的穿的比她好了不只一星半点,身后还时时跟着一众侍女,又有个好模样的兄长,还得了宫里赐下来的香囊,受宠得很。
  肃京的繁华是薛锦绣从来不敢想象的,她只从戏班子里的戏子口中听过肃京如何歌舞升平,终于得幸一见,却有同样出生宫里她才瞧见什么叫做天壤之别。
  薛锦绣嗓子里已带了几分哭音,目光半是怨愤半是委屈,软糯的声音简直要疼到薛老太太心窝里,王妈妈慌忙捧了个干净的帕子,薛老太太接过替她擦着眼角的泪水,心疼地恨不能和她一起哭:“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哭了?可是有人欺负我们绣绣,你且说给奶奶听,奶奶定会给你做主!”
  薛锦绣眼眶通红,纤长眼睫上还凝着几滴细小的泪珠,双颊微红,看上去更是惹人怜爱,她抽抽搭搭道:“这府上哪有家中好,哥哥不似从前在家中自由也就罢了,薛沉璧还欺辱绣绣。她的闺房是府中最好的,我进去看过几次,博古架上剧是奇珍异宝,窗前还放着一盆色泽鲜亮姿态妖娆的红色盆植,金贵得不得了,就是连奶奶住的这处都比不上她那地方。绣绣在安和县没见着这等好东西,不过想进去住几晚而已,不料那丫头的侍女豁了命拦着,还差点打伤了绣绣。别说奶奶远道而来他们府上要养着供着要用最好的伺候,绣绣按辈分算还是薛沉璧的姑姑,姑姑怎么就不能歇在侄女房中了?”
  薛老太太身躯一震,面色震惊,忙撩了薛锦绣衣袖查看她伤口,口中喃喃道:“他们这样没有良心……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才有今日,不求他们恩谢就罢了,居然……居然还敢欺负我的绣姐儿和忖哥儿……”
  薛老太太披了袄子当下就要赶去薛怀房中说理,气势汹汹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一条缝隙,王妈妈见此急忙关门拦住她:“这么晚了风又大,老太太奔去怀少爷房里必然要受风寒,还是等明日再去怀少爷说理罢……”
  薛老太太拧眉怒瞪王妈妈,按住门框的手指青得发白,她喘着粗气冷笑:“如今我的好孙儿都要欺负到我头上还这般忍着,我欠他什么了?若是得了风寒那便是极好,好叫人评评理,看我是不是没凭没据。亲祖母不远千里亲自来看当了官的孙子,难不成怀哥儿要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扫出去”
  王妈妈苦口婆心拉住她胳膊劝:“这么晚了若是要闹起来必得惊动忖少爷和夫人,忖少爷又在宫里做事,皇帝眼皮子底下出了差错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薛老太太被王婆子一顿好说歹说唬得不再向前迈出一步,犹豫不决许久还是退了回来,一边安抚怀里的薛锦绣一边寻思明日定要讨个说法。
  薛老太太一夜都没睡到什么好觉,迷迷糊糊睡到天亮任王妈妈服侍好了才唤薛锦绣起床,祖孙俩一番磨蹭后去了前院。
  天还未亮的时候,薛怀和薛忖各自坐着轿子去宫里上朝,现在还未回来,张若芷见薛老太太满腹心思食不下咽,试探道:“老太太这是有心事”
  薛老太太把薛锦绣昨晚说的一字不差说给了张若芷,张若芷抿唇不语,她喝下一口粥,眼里划过一丝精明,末了又笑开:“我们到底是来人家府上给人家添麻烦的,寄人篱下不得不看人脸色过活……”
  薛老太太愠怒道:“什么寄人篱下怀哥儿是做孙儿的,怎能有这般大逆不道的龌龊心思莫说他的府邸,就是他也要听命于我,怎可如此绝情”
  张若芷瞧着怒不可遏的薛老太太,陪着笑脸安慰了几句就借口回房里休息,却把薛锦绣留在薛老太太身边,说是让薛锦绣陪薛老太太说说话,散散心。
  薛老太太越想越气,薛怀早早就上朝了,他那独女也一直窝在房里未曾出来。早上洗漱时薛老太太听王妈妈说这沉璧丫头身子不好,还被当做死透的人埋到土里过一次,结果被见钱眼开的李大壮刨了坟,一顿折腾竟叫那丫头活了过来。
  薛老太太嫌恶地擦了擦鼻子,睡过死人的地还能醒来,也是晦气,有了这一等子事,这沉璧丫头及笄后是说不了什么好人家的。这么个晦气的人却占着个贵不可言的屋子也是暴殄天物,又加之薛锦绣从她那里又受了气,薛老太太用完早粥就拽薛锦绣去了芳淑阁。
  一路上遇见不少薛府侍女,避退两旁行礼,薛老太太熟视无睹领薛锦绣走过去,神情冷漠阴沉。
  走了半天走得脚发麻才走到芳淑阁,薛老太太被寒风吹得鼻头酸热,脚步也有些虚浮,还是王妈妈扶着她进的芳淑阁。
  薛沉璧正在屋里看书习字,只因过两日就要去启岳先生居所进学,启岳先生教导学生起来十分严厉的名声远播,吓得薛沉璧不得不临时抱佛脚,硬着头皮补一补前世落下的课业。
  阳光穿过窗扇照耀进来,顿时显得芳淑阁里的陈设朦胧迷离,桌案和小塌上仿佛都蒙了一层细细的纱,芳淑阁内景不甚分明,却能叫人嗅出岁月静好的意味。薛沉璧正对的木格轩窗前摆了一盆珊瑚盆景,红珊瑚枝干曼妙,盆景沐浴在阳光里,色泽绮丽婉转。
  薛老太太甫一进门时刚好瞧见这一幕,芳淑阁里珍品俨然,薛沉璧端坐在塌上低头翻动书籍。
  薛老太太想起自己的屋子,虽然也是个极好的地方,但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俗不可耐。她替薛耀替薛家操持了一辈子,到了晚年终于盼来薛耀出人头地的日子,本以为自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可在薛老太太见到一个十岁小丫头的屋子都比她这辈子住过最好的宅子还要华美许多之后,她再也不能冷静下来。
  薛沉璧听了侍女通禀才抬起头,见薛老太太目露凶光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就地生吞活剥时,薛沉璧有一瞬的茫然,她只是安安静静看起书,并未招惹过她,这老太太怎么早饭吃饱了撑的自个上门了
  然而看到薛老太太身边大仇得解一脸得意的薛锦绣时,薛沉璧登时了然。
  薛锦绣这是要请佛祖过来撑腰问罪,以报当日之仇。

  ☆、第三十一章   十年不晚

  薛沉璧合上书本,凝香将书收回木格,凝露则扶老太太坐在上首,唤几个二等丫头替老太太宽了石鼠皮斗篷,又将刚刚烧热的手炉子装在大红的牡丹炉套里捧给她才退到一旁。
  薛沉璧佯作诧异地看着不请自来的薛老太太,双手一撑下了小塌恭顺道:“太祖母安好。”
  薛老太太不客气地接过手炉子,抱起薛锦绣放在怀里,将她小手包在掌心暖着,仔细照顾一番才抬头将冷淡的目光投向薛沉璧。
  薛沉璧乖顺地站在一旁,被薛老太太晾了半天脸上也不见喜怒,纤长睫毛浓密乌黑,更显得眼波幽深。她嘴角噙着一丝温和的微笑,神态举止落落大方,看上去竟不像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
  薛老太太想起王妈妈早晨服侍她梳洗绾发时说起的一桩子事,眼前这个薛沉璧虽是她如今唯一的曾孙女,但将心比心而言,薛老太太对她并无一丝一毫的感情。昨日初见时,看上去是个乖巧任人拿捏的丫头,薛老太太对她还存了一分好感,但得知这丫头之前是个一脚踩到鬼门关,死过一回的活鬼,心中就膈应得不行。
  安和县里对鬼神之事最是避讳,薛老太太早年住的茅屋边就有一户人家的媳妇难产死了,结果抬到棺材里晃几下后竟还魂再生。那家的当家心疼自己媳妇不听旁人劝阻硬是要带她回去过日子,她磨破了嘴皮子去劝都不行。不出一年,那户人家果真出了事,当家的男人横死在山里,乡亲们私下说当家的就是被媳妇克死的。当初死活不肯休妻,一年未足,报应就劈到了自己头上,那晦气的女子最后也还是被婆婆扫地出门。
  薛老太太暗暗咒骂,又不是男丁,死了便死了,薛怀还差下人抬进府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自找晦气。不过一个死了娘又没依靠的丫头而已,还累得帮衬他们县令府良多的李大壮还去吃了牢饭,想想就是一肚子火气。
  此番屈身来芳淑阁是为薛锦绣讨个公道,薛老太太压下心头的恶心感狠狠忍了一口气,顾及怀中还坐着细皮嫩肉的薛锦绣,薛老太太不敢妄动,她忍得难受连脸都微微扭曲,脸色阴沉可怖如同刷了一层锅底灰,还散着些焦糊味:“太祖母并不安好。”
  薛沉璧也不似前世那样跳起来就顶撞她一番,她睁大眼睛不明所以说的极是诚恳:“太祖母可是刚来京城水土不服京城喧闹嘈杂,不比安和县修身养性,祖母住惯了安和县怕是习惯不了,要不要阿璧差薛管家去唤辆马车让太祖母即刻回去将养”
  薛老太太含在口里的一口茶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望着薛沉璧那一脸真诚,她死死掐住手炉子外面的牡丹套子反复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薛锦绣见情势不对,忙开口替薛老太太说理:“你休想赶我们走!我奶奶身体不适,你们府上应好好替她调理才是,凭什么要让我奶奶回安和县你爹若不是奶奶在他幼年时候用心教导着,哪有今天的这般好日子过!”
  阳光明丽璀然,照得薛沉璧眼里渗出几乎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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