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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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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姐姐说,从前爹娘还未因罪入狱时我们还是书香门第的姑娘,只是后来被牵连进了勾结魏国谋反的大案里……”凝香望着紫檀木上的经卷出了神,大约也是因她幼年也出身正经书香门第,她对四书五经却莫名极其喜欢。
  凝香收拾好了桌案服侍薛沉璧宽衣,末了又留了盏油灯置在窗前自己则歇在外屋的小塌上守夜。
  含玉宫此时正灯火通明,从甬道至大殿的玉阶前,两侧都亮起糊了素纱的宫灯,昏黄灯火透过宫纱渗透出来,照得满座宫殿犹如白昼。
  容庭披了件雪白深衣坐在一盏金嵌玉花鸟纹宫灯前细细看着纪凌传书来的一幅阵法图。洁白的宣纸上墨色图样龙飞凤舞,他凑近了些,对着烛火辨认细节之处。
  耳畔响起了清脆的击掌声,容庭扭头望去,来人一袭淡色宫装,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配饰,肤色白皙,笑容温婉,屈膝向他行礼。
  容庭握着阵法图点点头:“瑞玉。”
  瑞玉笑着比划着手势:“殿下,奴婢今日去薛府讨要先帝遗物,果真见到了薛大人家的千金。”
  容庭溯游在山河上的指尖顿住,瑞玉是母后留给他的心腹。今日他特意命瑞玉前去薛府,瑞玉是女子身份能入得了芳淑阁,也能替他打探打探沉璧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薛小姐是个有趣的小姑娘,不知殿下要奴婢留意有何打算”
  容庭面色沉寂如水,不见丝毫端倪,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的义兄将为本宫所用,也算是寻个捷径好让季恪生更加死心塌地地归顺本宫。”
  “那殿下可要更费心些,那薛小姐虽然年幼,也是个小人精,聪明得很……殿下想让她做说客恐怕不易。”
  沉璧还只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容庭比她大上不少,自然不能操之过急,被有心人人知晓他的心思又传了出去,于他们二人都是百害而无一利,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他是万万不希望她再次被人伤害折磨。
  未几,容熙亲赐的官印和官服被送到了薛府,薛怀虽然和薛忖撕破脸,但面上功夫依然要对着外人做一做,前来宣旨的公公得了薛怀一封银子,姿态之中便愈发恭谨低微。
  宣了旨后,公公将圣旨捧到薛忖手里,扭头过来同薛怀耳语:“陛下赐了翰林院编修的官位下来,虽然品级是个从六品的但翰林院贵在升迁迅速,几年之内像大人您这般有建树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洒家先在此恭贺薛大人,薛大人真乃有福之人……”
  薛怀不动声色应和寒暄了几句,公公还要赶去另一处宣旨,来不及坐下歇息喝口茶,便早早告辞,薛茂将浩浩荡荡前来宣旨的仪仗请出薛府,又好话一番才将人送走。
  十月末的时候,薛忖已经走马上任,因他和薛怀出自薛家本家,官职又在薛怀之下,户部便不会安排再另辟个薛府出来,薛忖也只得待在薛府,一天天等着老家的家书。
  这日,天空飘下了细小水珠,天气越是阴冷,潮气和寒气如同附骨之蛆贴在裸/露的肌肤上,冷得薛府诸人牙齿打着颤。
  朱色的府门被人用大力使劲敲着,这架势同几个月之前上门闹事的李大壮没有多少分别,薛茂裹着夹袄避开地上坑坑洼洼的小水坑,抹了一把脸上飘落的寒凉雨珠,恹恹拔下门栓,有气无力唤道:“是谁在外面”
  外面的人闷声不答,只停了敲门的手,薛茂贴耳过去,听见门外人声熙熙攘攘,还夹杂孩子哭闹的声音。
  薛茂刚刚将门开了一道仅容一人能通过的缝隙,门外却撞进来一个人:“薛怀薛忖少爷可在”
  薛茂头次听见有人唤自家老爷为“少爷”的,当下就语气不大好地回问过去:“你谁啊?”
  那人态度也是轻蔑,扬了头颅趾高气扬:“我们老夫人和夫人带着诸位少爷小姐从安和县奔波过来,你们还不快快派人迎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朽木妹纸的地雷(╯3╰)
今天更新晚了,明天努力早一点

  ☆、第二十六章   薛家之事(三)

  薛茂双手笼在宽大的袖摆里,细雨飘摇的空中不时吹过几阵冻得人发抖的寒风,寒风簌簌灌入门缝,薛茂愣在原地来不及去挡,厚重朱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这门不开不要紧,一开倒是吓了薛茂心头一惊,他从门槛里俯视而去,湿漉漉的青石板长街上车水马龙,十数辆青帐马车停在府前,马车上大口的樟木箱子数不胜数。
  薛茂伸长了脑袋远远瞅了一眼,车队挡在长街中央,蜿蜒绵长消散在茫茫雨幕中,末尾的几辆隐在潮湿的雾气中不甚分明。
  过路的百姓见这些马车如此声势浩大,还停在礼部侍郎府前,也不敢上前呵斥几句,小心翼翼低着头侧了身子从狭小的角落里溜过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门口站着的一排下人大有不让进门就死皮赖脸杵在屋檐下不肯走的架势,薛茂顿觉棘手万分。
  双方僵持片刻,薛茂尚未弄清楚这些不速之客的来意身份,正要开口盘问几句,为首的马车帷裳却微微一动,一只带着嵌玉金镯手拨开青帘,指尖的蔻丹鲜红如血。
  在马车旁侍候的婢女眼睑下一粒褐色泪痣,是个有眼色的,想来也是被教养出的官家侍女,眼疾手快扶着马车上的主子下了马车,还细心地替主子提着素色裙摆,生怕主子沾染到地上的污泥。
  泪痣侍女撑开一顶竹伞,伞面上绘着花开富贵图样,仔细遮在主子头顶。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个衣着隆重梳着妇人髻的女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保养得极好,姿态曼丽身段纤细。
  妇人身上的衣裙虽是肃京里已经不时兴的料子式样但贵在整洁光鲜,这气势倒也能勉强唬住几个人。她乌黑发髻上佩戴一套红宝石头面,倒显得眼波盈盈。妇人眉如远山,唇色红润,脖颈上环珮叮当作响,项圈正中的璎珞垂在胸口,她双手交于腹部,掐丝的鸳鸯戏水绣花鞋在裙摆下半露不露,微扬着额头一步一步朝着薛茂走来。
  薛茂当了好几载的侍郎府官家也不是个吃素的,看着门口这些有些身家的人倒像是上门找事的,这种人最是难缠,薛茂立即换上世故圆滑的笑,故作殷勤道:“不知夫人出身哪家上我们薛府又有何贵干”
  那眼高于顶的妇人轻飘飘透过半大不小的门缝将薛府前院瞧了一圈,眼中浮起几许满意,侍女收了伞,又掏出帕子替妇人擦了擦雨水昂首挺胸道:“你们这里不就是薛怀少爷的府邸么?我们自安和县远道而来,如今赶来的两位贵人是我们县令府上的老夫人和夫人,听闻怀少爷和忖少爷均入仕朝堂特意来此。你这下人杵了半晌也不恭恭敬敬请我们老夫人进去,老夫人若是在雨里受了寒,你能担待得起”
  薛茂一怔,他起初还以为是那没良心的辛府上门滋事来了,孰知来的却是老爷那安和县的便宜亲戚。
  肃京不比安和县那等鸡不生蛋的乡下,乱了尊卑礼数并不会太过计较,据说安和县对男女之防也看得并不重,“七岁不同席”的规矩放在安和县就是个摆设,遵循的也就那几家。但肃京是京都,朝中臣子家中丑事若被政敌查出来都能被写上奏折参一本,更遑论背弃孝道者。
  薛茂不敢让薛怀落人口实,安抚了来势汹汹的薛家人慌忙去薛怀的东屋通禀。
  薛茂赶到东屋才知薛怀并不在屋子里,在门口洒扫的仆妇提点:“老爷下朝后就去了小姐的芳淑阁,现在还未回来。”
  薛茂气喘吁吁又奔去了芳淑阁,芳淑阁的窗扇半掩,窗槛边的绿植倒被养的很是鲜嫩,细长柔软的枝条垂在红漆门框旁,郁郁葱葱尤其夺目。
  绿色的屏障后,薛怀握住薛沉璧的小手手把手教她写着大字,狼毫在白宣上移出一寸,薛怀眼底晕出欣慰愉悦的笑意:“在末尾要拐一下才好看……”
  薛茂心中不忍打断这父慈女孝的一幕,然而事出突然,安和县那一家子人还在薛府前巴巴地等着,叫外人看了实在不好,薛茂也只得不顾礼节,隔着窗扇朝薛怀就喊:“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安和县那边的老夫人来了!现下就带着安和县的少爷小姐们在门外守着,奴才不知如何处置,不得已才请老爷前去……”
  薛怀一只手撑在小叶紫檀八仙桌边,一只手执笔而立,笔尖的墨汁滴在白宣上晕开一抹污渍,他不能置信:“安和县”
  薛茂死命点头,喘着粗气连声应:“对对对,他们定是得知忖老爷高中状元才日夜兼程从安和县那边过来的,太老爷尚未过来,来的是太夫人和祖夫人……”
  薛沉璧不动声色看着白宣上的“居安思危”四个大字,唇角冷冷挑起,前世她的那位便宜太祖母极其不喜欢她,就是她抿唇吃个点心太祖母也要皱着眉训诫几番。等她到了及笄该说亲的年纪时又从中百般刁难,各种绊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那位年纪尚轻不足四十的祖母,则是个笑里藏刀的阴狠小人。
  薛沉璧定了定心神,仰头对薛怀道:“阿爹,既是长辈不辞劳苦来访,那阿璧也是要出去行礼的。”
  薛怀爱怜地摸摸她头顶丫髻,温声道:“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一切有阿爹做主,你只管行个见礼就好。”
  薛茂忙将薛怀引出芳淑阁,又唤了全府的下人在前院候着,随手取过一把油纸伞,撑开伞骨替薛怀和薛沉璧遮住阴冷的绵绵细雨。
  薛沉璧被薛怀抱在怀里,头顶又有竹伞遮挡,身上干爽整洁,反观薛怀,左边肩膀微湿显得衣色颜色更深,她偷偷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盖在薛怀的左肩上,只待一会下来就将帕子收回去。
  全府上下数十位下人守在风华堂前,乌压压一片人影,薛怀提步走在前面,他们就跟在后头,薛茂和几个小厮合力将门推开,雨水裹挟着风灌入薛府。
  门口衣着端庄的妇人不耐烦地等在门口,见薛怀抱着个半大不小的丫头过来,语气不甚好道:“怎的磨蹭了这样久老太太还在马车上,若害老太太犯了病可就是罪过。”
  薛沉璧从薛怀怀里下来,站稳了脚跟后细细察看起安和县的阵仗,这架势在肃京里只算个中等,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端严繁冗的礼制,但一个小小的安和县县令竟有这般丰厚的家底,未免不令人遐想。
  薛怀静静打量一番面前眼露不快的妇人,不卑不亢道:“是从心之过,未知祖母和夫人会在今日上门,招待多有不周,望祖母和夫人海涵。”
  张若芷始终觉得薛怀话里有话,可又觉察不出哪里不对,先是贤淑地扶着满头银发的薛老太太下了马车,又端着正室夫人架子命泪痣侍女挨个将马车里的少爷小姐请出来。
  薛老太太精神矍铄地在一个穿着缠枝比甲的婆子搀扶下走着,满面红光瞄了薛府里一眼,才将慈爱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目光放到薛怀身上,嗓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欣喜:“你是怀哥儿?许久不见,竟然生得这般高大了,听闻你在朝堂上是个四品的大官,真是光耀我们薛氏的门楣,你祖父若泉下有知也定是欢喜。”
  薛怀展颜一笑,也不拆穿她做戏的伎俩,谦和回敬:“都是沾了祖母长命百岁的福气,孙儿们才能出人头地。”
  薛沉璧在一旁听得简直要发笑,她刚刚咧了嘴,就见那银发老太太转着一双圆滑的眼珠细细打量她。
  同样的时刻,同样的人,同样的薛府阶前,薛沉璧的心境却迥然。她一个历经一世生死的人再不是从前那般莽撞,她一改前世的蛮横无知,学着薛锦绣弯了眉眼食指轻轻咬在嘴角的模样,脆生生唤道:“太祖母安好。”
  薛老太太对薛沉璧一个从未谋面的曾孙女是没有什么感情的,薛沉璧虽然是她唯一的曾孙女却不是她亲自挑选的孙媳妇生出来的,感情亲疏自然有别。
  可见到薛沉璧那肖似从小养在身边的绣姐儿神情,性子看起来尚且不错的样子,薛老太太一时也找不出什么错漏,所谓爱屋及乌大抵如此,她喜欢薛锦绣也连带着并不讨厌和她相似的薛沉璧,于是哄道:“这就是璧丫头听说比我们绣姐儿还大上两岁,瞧这机灵的小模样,倒是玉雪可爱的一个女娃儿。”
  诸位少爷小姐们被各自的贴身侍女扶到薛府里,薛怀急切的目光顺着人群挨个瞧过去,都是陌生至斯的年轻面容。
  薛怀一把握住薛老太太的手,勉强稳住心神,暗暗呼出一口长气,他闭了眼质问:“祖母,怡儿和情儿怎么不见来?”
  薛老太太面色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  某猥琐作者君:沉璧璧,恭喜你开启“打脸便宜亲戚”任务,可喜可贺,皆大欢喜
薛沉璧:你要是把那渣男变没了,我会更欢喜(微笑)
作者君:这个嘛……渣男是谁啊?庭砸乃是护妻的好青年啊(望天)
薛沉璧:你就编吧→_→

  ☆、第二十七章   薛家二妇

  张若芷在县令府摸爬滚打十多年,在姨娘通房丫头不断进门的境地下,却能始终坐稳县令夫人的位置又讨得了薛老太太欢心,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
  见薛老太太面色不虞,张若芷扭着腰肢连忙出来打圆场:“怀哥儿,你莫非是时日太久忘了不成?自你离家已经十五载,怡姐儿和情哥儿那时才多大年纪怡姐儿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前年就被老爷许给安和县一户富庶人家做正室。而情哥儿自己做生意也赚了不少家当,如今已娶妻生子,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他们二人都是有了家室子嗣的人,若再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寻亲,未免会落人口实……怀哥儿你说是也不是”
  终归薛怡和薛情同他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妹,薛怀虽厌恶安和县诸人,但心中对亡母留下来的两个弟妹却极为爱怜眷恋。薛怀一直担心他们二人会遭张若芷的毒手,中了状元后私下曾经派了人去安和县偷偷打探过。
  令他意外的是张若芷竟然对他的弟妹颇为照顾,吃穿月例一概不少,就连身边随侍的乳母婆子也是一个不缺。次次打探皆是如此,薛怀也算放了半个心,但对张若芷却没有丝毫改观。毕竟是逼死过他母亲的姨娘,若不是她,薛怡和薛情也不至于年纪小小就没了母亲爱护,他痛恨张若芷还来不及,哪里会为了一点甜头就原谅她对他母亲曾经犯下的大错。
  薛沉璧前世也没能见过亲叔叔亲姑姑,只听说他们在安和县过得不错,就是最后薛府被满门抄斩,也不曾见过一面,没有多少印象,故而也不觉得张若芷的话有什么不妥。
  这个半途提上来的媳妇出身不错,嘴也甜,更重要的是脾气好,薛耀娶了一个个姨娘进门也没见她没头没脸闹过,还私下给她买过不少镯子首饰,比之前那个泼辣的婆娘不知贤惠了多少。薛老太太甚是满意地拍了拍张若芷的手,又从身旁侍候的婆子手里接过绢帕,擦擦浑浊眼睛里掉下的几滴泪,歉疚道:“奶奶这个做祖母的也并不称职,怡姐儿和情哥儿都是承欢膝下的好孩子,可惜早早就没了娘,奶奶总觉得愧对他们,不得不在婚事上替他们多留心些。”
  薛怀的娘亲辛茹被逼死,其中也有薛老太太的推波助澜,若不是薛老太太成天在薛耀耳边辱骂辛茹也不至于令薛耀在短短几年里对辛茹嫌恶至极。
  薛怀已经不愿再同两面三刀的薛老太太敷衍了事,眉头微蹙问道:“多年未见,不知祖母此番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想必定是得知薛忖登科特意来的京城,薛沉璧掰着手指盘算须臾,前世这薛老太太带着一大家子人本想住进薛忖的状元府,但因薛忖和父亲薛怀同宗同服,父母祖母尚在,若再另辟新府未免有兄弟不睦之嫌,于礼也不合。
  得了容熙的恩旨后,安和县一众人便欢天喜地地在礼部侍郎府安然住下,薛老太爷还未到告老还乡的年纪,仍在安和县做着县令,而剩下的这些“不辞劳苦”赶来肃京的人在府上一住就是三年。
  直到魏国奸细潜入朝堂,薛忖因除贼有功被容熙提拔为礼部尚书,随后便领着薛家上下迁入李世景的尚书府。而薛怀作为薛家人也跟着搬了进去,并将先帝的别苑交还给了内务府,直到薛怀铲除姜党整肃朝廷,享丞相之职另辟丞相府后才算远离了这群便宜亲戚。
  薛茂领着一群下人小厮将一桩桩樟木箱子轻手轻脚从马车上抬下来,源源不断往府里送去,侍女们则扶少爷小姐们进了风华堂歇脚,剩余的仆妇则去洒扫厢房,整理物品出来。
  张若芷一边搀扶着步履蹒跚的薛老太太去风华堂,一边对薛怀道:“娘和我得知怀哥儿和忖哥儿俱在朝堂,思及你们二人在此,担忧下人照顾多有不周,便赶来照顾你们……这薛府的前身听说是先帝建在京城的别苑,果然不似一般人家俗气呆板,每处都透着灵气。”
  张若芷口口声声说是来此照顾薛怀和薛忖的,薛沉璧却将这些冷血绝情的不速之客看得很通透。照顾体谅之说实在荒谬虚伪,薛家人照顾薛忖她倒是相信,可这么多年都未曾上门问过薛怀一句,若说心中还对薛怀顾念不已她是无论如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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