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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殇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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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着的。你也知道我这性子; 若是想收徒早就有了。因缘际会; 遇着个看得顺眼的也是不易。我只领了她进门,旁的也没做什么。那鬼才公子不是俗人,怕是不会想什么势力不势力的。”
“也对。府中除了阁老; 你和鬼才也都不在乎这些。我只见过那女子一面; 不太知晓她的脾性。倒是殿下他…”微顿一下后放下手中简书; 眼眸低垂; 刚刚还平静的心绪有些杂乱了。
公羊晴见她模样便知她在想什么。握上她的手;“你莫要乱想。殿下是什么心性你还不清楚吗。那年华只是同我一般罢了,不过是个幕僚。殿下看重她些; 也不过是因了鬼才公子的面子。你与殿下少年情谊,旁人都是比不得的。我看府中那些妃子良娣; 也没哪个像你这般令他在心的。”
舞雪檀本就没有过多担心,也无需公羊晴一番安慰。那人对她的心意; 她是明明白白知晓的。本是一直和他僵着的; 但前段时间她为叔父向他求情; 他当时虽是不喜,却也并未责备。令她惊讶的是第二天衙门就释放了舞家族人。是因为她吗?若是,她不知该有多欢喜,他可为了她放过舞家,那日后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能拆散二人。
沉思之际,外面突然有丫头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少爷在园子里与太子殿下的人争执起来了。还…还动了手。”
舞雪檀与公羊晴具是一皱眉头吃惊。舞雪檀紧张神情,忙问出声;“是什么人?”如今舞家虽是被释,但风口浪尖众人都是小心翼翼。太子还未离开,她那表哥是个火爆脾气不长脑子的,万不要生出什么事端来了。
小丫头吓得伏在地上,颤颤巍巍回她;“是…是一名姓年的姑娘,前段时间被关在后院里那位。”
…………………………………………………
舞府书房。
气氛有些凝滞,似乎连茶水冒出的热气都要胶着。舞琛手执茶盏静静坐在一旁,书案前另有一人,却正是当朝太子。二人谈话神色暗潮汹涌,气势各占半分。
“殿下亲临淮南是我等之荣幸,只是老夫年迈,早已不过问朝堂官府之事。如今无衔在身,家中只除了侄女,便也没有为官之人了。殿下要老夫出任这新任郡守,怕是万万不行的。”他开口恭恭敬敬的推辞。刚才太子突然提起让他接了这淮南郡守之职,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总归是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的。一个小小郡守,他还瞧不上眼。
禹珏尧听他假意推辞也不露神色,微笑客气;“圣上一直惦念着舞大人呢。当年您出任这南部六郡的直辖官,可是为朝廷省了不少麻烦。珏尧乃是小辈,也想着跟您体察体察这六郡的民情。可舞大人若是不想,珏尧也就不勉强了。”
舞琛听后,心里暗暗嘲笑。口口声声小辈,又何曾拿他当长辈看过。这纷争局势各有所利,但雪檀的婚事他还是能做的了主的。心中怎样想法,面子上还是谨慎拱手;“如今舞家遭人陷害,幸得殿下深明大义放了一众族人。可圣旨一日未下,老夫这心便一天不得安生,更是不能好好承了殿下的一番美意。檀儿她也许久未回,老夫此次还想享享这天伦之乐,郡守一事还是作罢吧。望殿□□谅。”
“既然舞大人心意已决,孤自是不能再提。舞家此次遭人陷害实是令人扼腕,孤当时也不得不秉公处理。还望大人不要…”谁知他这同样的假意客套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老爷,老爷。少爷他…少爷”一位仆从连滚带爬的撞开了房门,急色大声叫喊。
“放肆!殿下在此,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舞琛见状立刻起身呵斥那仆从。
仆从一看禹珏尧,忙的又跪在地上,甚是慌慌张张的说话也不伶俐了。“小的见…见过太子殿下。”请安罢又看向舞琛,焦灼开口;“老爷,少爷在…在园里跟人打起来了。是…是太子殿…殿下带来的人。”
“什么?!”舞琛一声发怒。
禹珏尧也沉了几分脸色,盯着地上的奴仆,眸色不明。
第56章 舞家少爷
年华发誓; 若是有天回了璟山,定要告诉师姐她今日所受委屈。让师姐将面前这个令人讨厌恶心的家伙,先阉后杀!
她被两名仆从强按在地上; 嘴角渗出丝丝血丝; 右脸颊红肿磨破了好大一块。头发早已凌乱,咬咬嘴唇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长这么大; 第一次见到名副其实的人渣。
年华面前的男子虽是制服了她占了上风,可是脸上红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明显显是给揍成了猪头。他是舞家独子平日里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如今竟被个小丫头打成这般模样; 叫他如何能忍,这脸面怎能不要。
“死妮子,你不是挺横的嘛。怎么不叫了?你叫一次爷便命人掌你一嘴; 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本少爷打的响。”他蹲下来; 一手掐住年华的下巴; 狠了力道眯眯眼;“瞧瞧你这模样; 还算是个美人,怎么脾气这么不好。你是不知我什么人吧。”
年华是个怎样的脾性; 只使劲儿扭头疼着也不愿被他接触,咬牙恨恨道;“败类!什么东西; 姑奶奶都把你打成这般模样了,估计你爹娘都认不出来了吧。快把你这咸猪手给老子拿开; 否则…”
舞元锴听这讥讽之话更是一怒; 手上又加紧两分力道捏她下巴; 只听的咯吱作响。嘲讽一笑;“否则什么?凭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便是你主子又能怎样,还不是乖乖的把我和我爹放了出来。我告诉你,在淮南我舞元锴才是太子!瞧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倒是还不乐意了。不过本少爷还是挺喜欢你这泼辣脾性的,来让本少爷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他说完竟是用另一只手探去年华的领口,满脸的□□得意。
年华动弹不得,只感觉他手碰到自己的肌肤令人人恶心无比。努力挣扎想要用嘴咬他手,却又被躲过。到底是年少,心里不住害怕起来,眼泪就在框里打转,强忍着不愿落下。
“住手!”
舞元锴立刻收手,起身转过一看,暗暗松口气。笑着对来人说;“妹妹怎么来了?这位莫不是公羊小姐?生的好生漂亮。”
舞雪檀见他一脸伤,不由皱眉。又看看地下的年华,更是肃穆神色。公羊晴看着这舞家少爷,她之前也远远见过一两面,没有正式认识过,印象不是很好。再加上他刚才轻狂之话更是让她不喜。但碍于舞雪檀并未有神色表露,只颔首以表回礼。看到年华的时候,一阵惊讶。这年华毕竟算是她带出来的人,又有殿下在前,这舞元锴怎就如此不知轻重。鬼才公子那边又要如何交代。
年华见了来人后,只庆幸暗自躲过了一劫。舞雪檀她只见过一面不清楚,但公羊晴应是不会不管她的。又看两眼那舞元锴,心道这笔账她记下了,日后若是不百倍奉还,就算枉当了这么多年的璟山一霸了。这人渣子。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你可知她是太子殿下带来的人,你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此没有体统,竟光天化日在园子里争执,这下人们可都瞧着呢。”舞雪檀开口责问,但见到舞元锴亦是鼻青脸肿的模样,过重的话也说不出口。总归还是气恼这位兄长的任性胡来。
公羊晴在旁看着,不到万一还是不要和这舞家少爷有冲突的才好,误了殿下的事可就是十个年华也补不回来的。情势未明,但她也绝不会再允许舞元锴胡作非为下去。
舞元锴一向疼爱这位妹妹,只当她还是小时那样听他的话,并不将舞雪檀的话多放在心上。可他不知,他这位妹妹在帝都官场混迹多年,看惯人心谋算,早就练得一副七窍心思。
“妹妹何必慌张,不过是个贱丫头罢了。哥哥我又没真的拿她怎样,这不是…”
“逆子放肆!竟敢如此胡来。”一声呵斥从站着三人背后传来。
舞元锴一听这声音,忙的低头跪下不敢再言语,刚才的嚣张气焰全然不知哪里去了。
年华被人拽着胳膊,难受的生疼,闻言也是抬头看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苦苦求见了一个月的人,此时就毫无征兆的出现。不知怎的,刚才被那般欺辱都没有落下的泪,此刻豆大豆大的水珠子从眼角溢出,鼻头泛酸。
你终是来了。
第57章 向人道歉
“父亲大人; 太子殿下,是她!都是她挑起的事端。我不过是看她一个人在这园中,想为她指路。但她误会我是个等徒浪子; 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了我一顿。你瞧; 把我脸都打成什么样子了。我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叫下人制服她的。”舞元锴先发制人; 一边指着年华,一边向舞琛与太子哭诉。
年华只道这人是个渣子,不成想却是个实打实的成品渣像啊。活这么大; 当真是什么人都见到了; 可真叫她长见识。
舞琛见自己儿子被伤成这般模样,心里渐生怒意,再看看地上的女子; 脸色更加阴沉难看; 只差发作出来了。但下人们回报说这是太子的人; 如今与禹珏尧尚未撕破脸皮; 还是不要轻易挑起事端的好。
禹珏尧并没有去看那一脸委屈的舞元锴,只静静盯着那一脸倔强表情又泪流不止的女子; 神色淡然。
“殿下,小儿顽劣。竟是误伤了殿下的人; 实是不该。还请殿下责罚,但是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 能否轻罚些。”舞琛一弯腰; 便先替儿子请了罪; 但他料定这太子不能真的拿他怎样。
禹珏尧还是盯着年华不曾移开目光,她领口衣衫怎么都是凌乱的。眸色愈深,淡淡问道;“你可有要说的。”
年华止住泪,她本就不是个爱哭的人,刚才情绪所染一时没有忍住。说话前先是狠狠的看了那舞元锴一眼,直看得对方心怵。才又看向禹珏尧;“不是这样的。是他先…”轻薄了我。可话还没有出口,就被一道细细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她也算是我兰台的人。此番又是雪檀哥哥惹下的祸事,那便由我做个公道人吧。不管是谁的过错,总归二人都受了伤,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吵吵闹闹终究不合体统,那都各退一步如何。”舞雪檀看着他,慢慢出口。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有些赌气。她知道他不会在乎地上的女子,但她就是要这样说,二人也半月未见了,他就不能体谅体谅她吗。
禹珏尧看她一眼,虽还是淡淡神色,但眸底的深色似是无尽。他怎会不知她心思。还是恼他动了舞家吧,可舞家他有非动不可的理由。
舞元锴跪在地上自是知道这番话实际上是为他开脱的,肯定不会反对,心里也是暗暗得意。不管怎样,这太子都要忌惮舞家。天高皇帝远的,这太子再怎么有本事又能如何。
年华一听,却是不愿,她知舞雪檀与舞家的关系,只能看向禹珏尧,急忙出口;“不,我不愿。明明是他…”
“够了!”一声呵斥震了她的心,断了她的声。似乎今天她总是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闹剧一场,孤已无心再看。年华,你本就有错在身,此事更是错上加错。还不快些向舞少爷道歉,莫要让人觉得太子府走出去的人都不懂规矩。”
…………………………………………………
书房里她跪着,他坐着,只有二人。
她头埋得很低,不愿再想起园中一幕。她最后是如何被逼着做小伏状向那舞元锴道了歉,又如何将一颗自尊心践踏一番的。哪怕被欺辱,被打时,她都没有想过求饶。可仅仅是他一句话,她便再没有坚持的理由,败下阵来。
“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再次开口。
她身子一颤,原来他也是不信。可是不信又能怎样,不信还不愿为她辩,才最是可悲吧。因为要计较,要衡量。她抓紧了衣裙;“就如舞少爷所讲述的那般,殿下不必再追究了。我…已经道过谦了。”
第58章 作废彩头
禹珏尧只看着她那副模样; 眼中无甚波澜。从书桌一堆的折子中翻出一封信来;“你这信中所言是否属实。”他本是今日传了命令要见她一面的。不成想她刚出来一会儿就给他找了那样的事,当真是个麻烦精。
她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却平淡的脸。渐渐找回理智; 其实从她道歉的那刻起; 她就明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却是实情。年华自小就思慕三师兄,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但三师兄只拿我当妹妹看待; 无奈之下我套了师傅的话来到这里。我知师兄一定不会答应,所以事先并没有告诉他,想着等在府中有一定基础后才与他相认。这样他也就赶不走我。”
假装爱慕一个人; 原来这样简单。那是不是假装不喜欢一个人; 也可以这样简单。那信中,她编了一个谎言,一个只为了骗她真正喜欢的人的谎言。她果然是个步步心机的女子;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他放下手中的信; 突然又问;“他可有伤到你。”看了看她蹭破的脸颊; 应是和那舞家少爷因着什么事起了冲突吧; 她这脾性得罪个人也是容易。
“不曾,皮外伤而已。”她回他; 没有什么感触。是愧疚吗,如果是就好了; 那他不会赶她走了。她用一次卑微低头,换来了他的丝丝怜悯; 所以她精于算计。若非如此; 她何至于向那舞元锴道歉。依照她的性子; 天塌下来又如何。
“你想留下也可,孤允你便是。你和你师兄也好有个照应,他身子不好,这府中也没有什么人与他交好的。成日里就闷在房中。”
她一笑;“殿下怎么说的如此牵强。年华再不济也是年长风的徒弟,我师父的名头就不用搬出来了吧,便是我师兄的才华你也最是清楚。殿下也曾说过年华是个精明、鬼心眼多的人,不正好可做个好谋士吗。”
禹珏尧怎会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愤懑不平,只是他也允了他所能允的;“可我怎么听鬼才说,你是那璟山上最不务正业的弟子。很是令你师父头疼。”
年言阳,你个大嘴巴子…
“不务正业我认,最不务正业可不认。那是我二师兄的头衔,我可不敢抢。我…对三师兄的事,殿下能不能为我保守秘密。”
禹珏尧看她,哪里有人说自己不务正业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顺手又将信塞在折子下;“为何要满?你既是喜欢他,便应要大胆说出来。否则他怎会知道,又何谈要回应你。”
我喜欢你,我要是大胆说出来,你能给我活路吗?她心里腹议。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师兄的脾性我知晓,定不会重视我,只当我玩笑罢了。年华只求哪天立了大功,殿下问我想要什么,我说将师兄一整只赏给我就好。那时殿下不要舍不得就好。”
太子;“…”
她转身出门的时候,想着天气和暖了,用不到他赏的大氅了。要扔给谁才好呢?正想着,身后又起一道声音,让她推门的手顿了顿,心也顺便跟着顿了顿。
“那个彩头孤记得,你想要什么。只是现下还不能赏你人,其他的都可。”
“作废吧”她听自己轻轻说出口。
第59章 死士蛊士
公羊晴从园子中出来; 正想折了近路回房,半路遇见个不太想见的人。挡了她的道,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回身也是不必; 所幸就迎上去。
“侯爷怎也在此处。莫不是也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跑来看热闹的。”
顾珏暔看她还是那样冷淡模样; 自嘲一勾嘴角。他本是来这里溜达溜达,看见她朝这边过来了,很是自然的就移了移位置; 就又那么恰巧的挡了她的道。“什么热闹; 还至于本候特意去瞧。”
公羊晴见他模样应还是不知,她不是个背后嚼舌根子的人,但若是不说些别的; 恐是更加尴尬;“年华方才在园子里出了点事; 你与她关系交好; 难道不过去安慰一番。”
顾珏暔听到这话; 却陡然一笑;“我倒还不行她能吃了亏去。只是我与其他女子交好,你在乎吗?”
公羊晴正想告诉他; 那姑娘这次不仅吃了亏,且是个大亏。但又听他后面一句话; 不禁好笑;“侯爷多大的人了,这样断章取义。那日宴羞楼里我同你说的很是明白; 我同侯爷只是朋友。可若是侯爷再这般痴缠; 便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那日宴羞楼里; 她说了重话。知这一番真心实意摆在面前她委实是不该糟蹋的,但是若不说清楚,连累的还是他。
“朋友?若你真当我是朋友,我倒还好受些。你从来都只认为我是个毛头小子,待弟弟那样待我。你才长我几岁,凭什么这般摆架子。”他出口质问。
他一出生便是濮北王府的世子,圣上亲赐皇家名,得此殊荣能有几人,只他一个顾珏暔罢了。可富贵尊荣并未骄奢了他,顾家的荣耀都是累累战功堆起来的,因此他十四岁便入了战场。战场也是个屠场,尝了第一口鲜血,便就戒不掉那杀伐的豪气快意了。但他终归也只是个男人罢了,在心爱女人的面前,就像是个讨要东西的孩子。得到了,开心;得不到,伤心。
公羊晴见他情绪激动,心道这时候还是不要招惹这祖宗爷的好,尽量想要撇开私情;“薛老先生你可安顿好了。殿下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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