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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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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巡行围的事主要是由理藩院安排,监正没有通知我可以自带仆役,至于有没有人帮忙打点,女儿还真不知道呢。”虞子蓠表情随意,似也不在乎有没有仆人帮忙。
    杜夫人听了可不答允,说道:“皇上既命你随驾,那不能不做考虑的。太后娘娘们自然是有人伺候,其他的都是男人,他们吃点苦也不怕,你跟他们就不同啦,你又没他们健壮,没人照顾是不行的。你明天到衙里问问你们管事的,看看能不能把柳歌捎上,他力气大,搬得许多东西,又是自家的,我才放心。”杜夫人言外之意则是她对朝廷安排的人反而不放心了,但此时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虞子蓠此次出塞,那可真是趟名副其实的远门,杜夫人作为母亲担心也是能够理解的。
    “好好好,我明天就去问问监正,我能不能自己带上个搬东西的。”“这是肯定要问的。还有,你路上千万谨慎,不要独个行动,夜黑之后就哪也别去了。”杜夫人越说越担心,不由得嗔怪起来,“你们监里的人这么少么,非要你也过去。”
    杜夫人明知是皇上的意思,但不敢直斥皇上,只好拐弯抹角地嘀咕。嘀咕了两句,杜夫人忽然想到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是了是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把谁给忘了?”
    “你姐夫呀!他是不是也要随驾北巡呢?要是他也去的话,让他照顾照顾你,我就放心多了!”“哼,他?他要去了才不好!”虞子蓠不屑一顾地答。“你说的甚么话。他是你姐夫,是家里的人。明天妈就去问问妙语,顺路看看我外孙。”
    乾清宫。
    乾清宫内几案上平展着一张信纸,其上字迹秀正。康熙帝靠在椅上,凝视此信,良久才问旁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魏光安道:“钦天监新的随驾名单,朕看见啦。”魏光安不知怎么回这话,只是唯唯点头。康熙帝似有些有气无力,又缓缓说道:“你亲自去安排,让她在太后妃嫔的队伍里随行。”“嗻。”魏光安就欲马上去办,皇帝又把他叫了回来,“朕还有事没交代完。”魏光安立即定身候旨。“女仆差役,一个不能少。你到内务府选两个机灵点的。另外,让理藩院在外藩四十九旗中物色几个勇武的蒙古女子备用。”康熙帝想了想,目前要交代的只有这么些,便挥了挥手让魏光安去办。魏光安得旨而去。
    五月十一日,准备北巡的队伍浩浩荡荡集结完毕,留守京师的文武百官在午门外为皇帝送行,此次随行皇子甚多,包括皇太子胤礽,大皇子胤眩首迂缝恚幕首迂范G等,其中还包括康熙帝了年仅八岁的十八皇子胤祄。扈从百官或以能随驾为喜,或有心里不愿意却不得不去的。无论愿意或不愿意,此刻也都是整装待发,正受着留守官员的饯行。
    从康熙十六年至今日康熙四十七年,三十一年里康熙帝每年都会北巡塞外,联合蒙古,行围木兰。康熙帝登上午门门楼,看着下面列队齐整的百官,意气风发,训示道:“朕自康熙十六年始北巡塞外,至今已三十有一次。北巡塞外,乃是为联合诸蒙古部落,睦邻友好,巩固边境。行围木兰,非是为了炫耀武力,乃是为使诸将士不忘修武,以武卫国。居安必须思危,现今国家承平日久,武力久不修,若不时时提醒,将来一旦国家遇患,如何能够保国安民!武不可恃,亦不可废。朕欲内存武力,外合友邻,目的只在保得江山稳定,国泰民安!”康熙帝语气慷慨铿锵,听者无不受其感染,似眼前可见到皇帝会合诸蒙古部落,八旗官兵与蒙古勇士们驰骋猎杀的场景。当下都恨不得自己也能随行圣驾,见证这友邻修武的壮举。
    “朕离京时日内,诸大臣应尽力奉公,勤勉政务,勿得懈怠!课业成绩优秀者,朕有赏赐;尸位素餐甚至违纪犯法者,朕必定严惩不贷!诸大臣谨记。”“谨遵圣训!”一时间午门之前,众官叩拜。康熙四十七年北巡,开始。
    虞子蓠喜欢外出甚于在家待着,虽然听说作为臣子随驾旅途艰苦,但她还是十分欣喜。杜夫人听说监正不允许她自带仆役,心里着急,就怕她一个人在路上吃亏,在阿哥府交代妙语好几次让她给十四阿哥说说照顾一下子蓠,妙语自然应承了下来。
    此次随驾北巡,要从五月去到九月,一共四月。家里的人都为她去这么远的地方担心,只她一个人兴冲冲忙里忙外收拾。虞子蓠心想,“先生不知四方云游,不知走过多少地方。我虽受教于先生,但却甚么地方也没走过,这回终于可以到塞外开开眼界。听人说塞外尽是草原骏马,人都豪放得很,连女孩子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喝的是马奶酒马奶茶,晚上还要生火唱跳,那得多热闹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97章 路上
    想到可以像先生一样外出游走,又想到骏马草原,虞子蓠心花怒放,丝毫没有要离家的伤感。杜夫人愁眉苦脸,虞子蓠欢天喜地。集结当日,虞赫为她送行。他在随驾的队伍中,发现一个人,脸上没甚么好感。随行队伍按照部院分班,钦天监靠在较后。上万人的出行,浩浩荡荡不知排了多远。举目皆是旗子人头,小时在杭州看到的那次圣驾南巡的景况远没有这次恢弘。
    虞子蓠也算开了眼界,她才十八岁没到就能参与如此盛大的活动,少女的心中自是激动万分。虞赫见她说话带笑,眼睛不住地前看后看,自己嘱咐的甚么她根本没听进去,笑道:“小妹,等你新鲜劲过去了,就知道苦啦!”
    虞子蓠听他嘱咐了一堆话,都是出家门前父母说过好几遍的,有些不耐烦,说道:“哥你瞧后边那个老御医,少说也有六十好几了吧?他都不怕苦我怕甚么。”虞赫朝她手指方向看去,后边太医院的队伍里,果然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御医。
    队伍马上启程,虞赫准备送她出城再回,虞子蓠却道:“哥要送就送到热河去,不然就别送啦。劳烦哥哥回家转告爹娘,说我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到驿站就会写信回去。要是他们再不放心,你就说白先生也随驾,有甚么事我会找白先生。”“知道知道,你也别赶你哥,送你出城是一定要的,不然我回去也要挨骂,上马吧。”虞子蓠还年轻,并不十分懂得父母的担心,虞赫比她年长六岁,又是做了父亲的人,比她要能体会许多。
    前边队伍行动,虞子蓠翻身上马,灵活利落,虞赫不禁笑道:“刚才那手很俊啊!”虞子蓠亦笑:“哥教得好。”兄妹两人边说笑边跟着队伍逶迤前行。此次北行,皇帝命令,能骑马的一律骑马,女眷与年老大臣才能乘轿子。钦天监亦给虞子蓠备了一顶轿子,虞子蓠若是骑马累时也可以到轿子里休息。
    “从京师到热河,得十天半个月,一路上有得颠簸。你们监里该给你配两个丫头使唤的,不然路上要是有不方便的地方怎么办好。”虞赫关切地道,也就做哥哥的能说这样的话,要是换了别人讲这话,那便是大大的登徒子。好在他们兄妹从小感情好,虞子蓠听了也不觉尴尬,她心知这是大哥在细心为她着想。
    虞赫说的也确实不错,虞子蓠一个姑娘自己夹在钦天监男人队伍里,别说晚上露宿不方便,要碰到路上来了月事,那就更麻烦了。虞子蓠答:“这个哥也不必担心,白先生说他已经给我安排好了,等到晚上宿营时,有护卫守着的。”虞子蓠神神秘秘地小声又对兄长说,“我的包袱里还带着爹的宝贝匕首。”“那把蒙古匕首?!”虞赫大吃一惊,“那可是松先生从塞外回来时送给的爹的!你这个没王法的家伙!”虞子蓠见虞赫要生气的样子,笑道:“又不是我自己拿的,是爹给我的。”原来是这样,虞赫又给她消遣了,憋了一会才笑出来,指着她道:“你呀你,没事就拿你哥消遣!”
    兄妹正边走边说笑,前边队伍中三匹马往这边过来。虞子蓠认得打头的一个,他是总管太监魏光安,后边跟着两个小太监。兄妹俩正寻思他们不在前面好好伺候老爷子,跑到后面来做什么。魏光安一路瞧着各部院的队伍过来,看到钦天监的队伍,眼里一亮,再看见虞子蓠,立即快马过来,下马登时率两小太监给虞子蓠打了个千儿,口中道:“奴才魏光安给虞姑娘请安。”
    虞子蓠没提防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兄妹两人连忙下马来。“奴才魏光安奉皇上旨意,给姑娘安排了几个使唤的奴才,人在后头马上就到,奴才先来知会虞姑娘一声。姑娘要是还有吩咐,只管交代奴才们。”
    魏光安话才刚说完,果见前面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小跑朝这边过来。虞子蓠虞赫都被这通突如其来的安排弄得一头雾水,魏光安也不多做解释,匆匆又向虞子蓠打了个千儿道:“奴才得回去伺候主子爷了,姑娘有吩咐只管告诉他们,他们办不好的便会来告诉奴才,奴才必会尽力为姑娘效劳。”眼看魏光安就要上马,虞子蓠不及问太多,只好说道:“虞子蓠叩谢圣恩。”说罢兄妹两人便望着前面队伍叩头谢恩。魏光安:“姑娘保重,奴才这先告退了。”言罢上马,沿来时方向回去。边上的官员看见皇上身边的太监亲自来传旨,又对她毕恭毕敬,又是不解又是羡慕。虞赫笑道:“有他们给你使唤,我回家好交差了。”
    两个宫女并两个小太监终于小跑到她马前。“奴才给虞姑娘请安。”虞子蓠刚才只跟魏光安说了一小会话就听他讲了不知多少个“奴才”,这会他们一上来又是口称奴才,虞子蓠总觉得听不顺耳,一时也不知道要跟他们说甚么,任由他们分列马旁跟着。虞子蓠不禁想到她那机灵的丫头芳音,早知道皇上要给她安排丫头,还不如自己带了芳音过来。
    芳音在她面前从来不会自称奴才,她也不允许,最多是闹脾气的时候自己叫自己做小人,那只是偶尔而已。虞子蓠想到芳音的机灵,又瞥了这四个使唤一眼,只见他们低头垂目,表情呆滞,连路也不看,只顾着跟马脚走。
  虞赫将她送出城,仍没有返回的意思。虞子蓠怕夜色来临哥哥一人行路不便,便向他道:“哥,送人千里,终有一别。此去热河行宫还有好远,哥就是送到口外,那也还有几百里路。小妹一定一定谨慎行事,决不叫家里人担心。”
    虞赫道:“我明早再回去,今晚哥给你值夜。”虞赫并不在意地说,虞子蓠听了心里很受感动,到底还是家里人最亲。虞赫见她一下不说话,表情又比先前正经了许多,知道她心里所想,说道:“我也没有随驾北巡过,正好借你的光体会体会。”
    虞子蓠忽然想要是哥哥能一直护着自己到热河行宫就好了,但又为这种想法所鄙,自己真是太自私了,自己随驾还要惊扰得家里人比自己还辛苦。转头去看虞赫,虞赫一脸悠然,队伍进入京郊树林,日已西斜,前边传令在前面一里处的河边草地上安营。队伍靠前的很快就能进入营地安顿,队伍靠后的接到传令还要挪上很久才能到达驻地。
    虞家兄妹听到传令正高兴着,白晋见状,插上来道:“咱们还得两个时辰才能进入营地呢!”兄妹俩知道他随驾北巡多次,对北巡很有经验,说话不会无根无据。虞赫问道:“刚才传令官不是已经来传令说还有一里地吗,怎么还要走两个时辰呢,难道这中间有河要过吗?”白晋眼向前面的队伍说道:“你看前面,得他们先安营了咱们才能进去,那不是要两个时辰吗。”虞赫这才明白,难怪天还没怎么黑就传令安营了。
    等虞家兄妹进入营地,果然已是夜色降临。士兵们忙着扎营,各营渐渐篝火亮起,炊烟升起。四名使唤看着呆滞,手脚却很灵活,帮着虞子蓠把要搬的东西搬好,又很快将帐篷内收拾齐整。虞赫到白晋那里吃了顿饭,一时间宽阔的河边平地上,数千上万顶帐篷支起。第一天行程不紧,虞子蓠也不觉多累,帐篷外两太监已经去给她们领了饭回来。
    两宫女从外接入,恭敬地请虞子蓠用饭。虞子蓠骑马还觉得有些累,心想她们跟着马快走了半天,肯定更累,这会还要服侍自己,不禁有些不忍心。向两个宫女问道:“你们叫甚么名儿?”两人听了,连忙伏地叩头,分别恭敬答复。“奴才叫金竹歌”。“奴才叫金竹谣”。“你们是一对姐妹?”虞子蓠将筷子搁下,来了兴致。“是。”“好名儿,那金竹歌可是姐姐?”
    “是,回姑娘话,奴才两人是双生姐妹。”虞子蓠一惊,便让她们抬起头来。她们一个瓜子脸一个鹅蛋脸,一个小眼睛一个大眼睛,全然不像是双生的姐妹。虞子蓠本不大喜欢她们,因她们一路上不多说一句话,让自己一点趣也没有。但安营后看她们为自己忙来忙去毫无怨言,心中既不忍又感激,再一看她们,便觉得是踏实可爱。
    金家姐妹不敢打扰虞子蓠用餐,两人答了话便退出帐篷。虞赫在白晋那里蹭饭,白晋有意无意说道:“子蓠是皇上的旨意让随驾的,皇上自然会做好安排,其实你大可放心。”虞赫今天亲见魏光安带了四个使唤来给她,心里也有了数,但是小妹第一次自己出远门,做哥哥的总还是不大放心。
    用过晚饭,年纪稍大精力稍差些的官员马上倒头休息,边躺边喊震散了他的老骨头,殊不知后来的行程更加艰难。虞赫在白晋那里吃过饭,复往虞子蓠住处过来,但见两名身着侍卫服装的人守在帐篷门口,虞赫稍一靠近,那两人便喝斥。虞子蓠的里头听见兄长的声音,急忙走出来,看见一个护卫模样的人正拦着虞赫呵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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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备受优待
    虞子蓠上前问道:“哥,出甚么事了?”虞赫正要说,那护卫见了她,连忙打千行礼,“奴才秦彪给虞姑娘请安。奴才奉旨守在虞姑娘帐外看守,一应闲人不得靠近。”“他不是闲人,是我亲哥哥。”“奴才失礼。”秦彪躬身给虞赫道了歉,虞赫知他是奉旨来保护小妹,转怒为喜。虞子蓠转身向另一名站在帐篷门边的护卫看去,他见虞子蓠看过来,也连忙上来打千行礼,“奴才辛琪给虞姑娘请安。”
    虞赫见他们对虞子蓠皆是毕恭毕敬,心里又高兴又奇怪。没想到皇上如此器重小妹,使唤护卫一样不缺,又个个这么恭敬听话,我还有甚么可不放心的呢,回去告诉爹娘,让他们也都宽心。虞赫这么想着,已随虞子蓠进至帐中,帐中两个侍女连忙躬身行礼。
    虞赫坐下道:“小妹,有如此皇恩,哥哥原来多操心了。”虞子蓠也没想到皇帝会想得如此周到,又是使唤又是护卫,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是十分感激。“皇恩浩荡,子蓠只有尽力奉公,才能回报。”虞赫要交代的话早不知在路上交代了几遍,这时想想也不大有必要再说。虞赫只在里头待了一小会便出来了,他虽是虞子蓠的哥哥,但是知道的仅有几个人,其他不知道要是看见一个男子从她帐篷里出来,免不了要背后议论,本来对她指点的人就有不少。虞赫当晚便已同妹妹道别,明日天一发亮,自己便轻马回北京城。
    虞赫走后,虞子蓠唤两个丫环上前来。她问金竹歌道:“是谁让你们过来的?”金竹歌俯身低头答:“是内务府的安公公。”“他是怎么说的?”“安公公说皇上要北巡,钦天监有位虞姑娘要随驾,让我们姐妹来伺候。”“还有别的话么?”金竹歌摇了摇头:“回姑娘,就是这些。”金竹歌不敢抬头,虽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可以知道她是十分恭谨的。在金竹歌身边跪着的金竹谣亦是低头看地,虞子蓠只瞧见她们两人头上两支钗子,额头略微能见。
    “你们吃饭了没有?”虞子蓠忽然口气轻松地问。金氏姐妹一时反应不过来,明明听见她问的是“你们吃饭了没有”,却是不敢答话,生怕自己听错答错。“奴才吃过了。”金竹谣低声答。“你们不是一直跟在我旁边吗?甚么时候吃的饭我怎么没看见?”虞子蓠面带微笑地问。两姐妹一听,连忙叩头道:“奴才该死,不该对姑娘说假话,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罢连连叩头。
    虞子蓠大惊,自己不过是开玩笑说了句话就把她们吓成这个样子,难道自己刚才的样子很严肃?虞子蓠赶紧止住两人,无可奈何地说道:“你们说假话,我要罚你们,罚你们现在马上去吃饭,吃饱了直接去睡觉不要再来服侍了。”
    金家姐妹茫然地抬起头来,忽然一齐哭泣起来,虞子蓠更加不解,简直不知道这对双生姐妹要做甚么。她问:“我让你们去吃饭不好吗?为甚么要哭呢?”金竹歌边泣边答:“我们哪儿做得不好,请姑娘重重责罚,千万别赶我们回去,安公公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伺候好姑娘,不然……”“不然就要把我们发配到辛者库去干苦力。”金竹谣接着姐姐的话说。这可叫虞子蓠大大吃惊,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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