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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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铨想到这里,还有一事想不明白。王奕清故意想借杜秋儿的口将这事透露给夫人知道,好让虞家自己退了这婚,成全王姑娘的亲事。但是既然明镜并没有上王家提过亲,杜秋儿就不可能是从府里下人口中知道的这件事,那就该是王奕清亲自口授教她这么做的。杜秋儿既是夫人的内侄女,又是女儿的表姐,明明知道是计策还要来编造谎言,欺骗姑母,且将自己装裱得如何之好,只有十八岁的女子,便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令人惊骇。虞铨想着,不禁对夫人这个侄女生出厌恶之感。
    明镜见虞铨并未当即指责,心里放松了些。他刚才也是权衡过后,才决定将内情告诉虞铨。虞铨与王奕清两人都各知道些明镜关于楚客的事情,虞铨知道他们的父子关系但不知道楚客所犯之事,王奕清则是知道得更多更重要些。明镜把两人做了对比,得出结论是,虞铨这人可以晓之以理,王奕清却是很难得罪,说白些,虞铨是君子之流,王奕清算是小人靠边。要不是先有王奕清户部的事做底,明镜是万死不敢把楚客的事情告诉他的。也正因王奕清比虞铨更不能得罪,明镜才决定把刚才的话说给虞铨听。虞铨能听理,但你要不告诉他个理,他也不是好惹的。明镜见虞铨似在思索之状,自己也不敢多言,只等他开口表态。
    “学士能把其中情况坦白告知虞铨,虞铨也能体会学士的为难。依学士的说法,王詹事是要执意将女儿嫁给令郎了。王詹事此举之意,你我心照不宣。虞某人虽能理解学士救子之心,但也必须为小女名声考虑。小女既收了司马家的聘礼,那便是名上做了司马家的媳妇。若是司马家退婚,小女则是未过门就被夫家休了,小女既无七出之状,便不能无辜受此罪名才是。”
    明镜连忙说道:“令爱并无分点过错,错全在司马一家。”虞铨道:“此时论错的何处,那就说不清论不明了。当下的事情,虞某人要问一句,司马大人到底是怎么决定的。”这可问难了明镜,他的意思其实已经十分明显,自己不想退虞家的婚事,但不得不退,但虞铨却定要他亲自说出口,他还真是难以启齿。
    “虞大人,这事,明镜实在没有好的办法,能拖延一日便好一日,只等着王詹事忘了。”“王詹事是不会忘了的,学士拖了一个多月,他没忘,反而让人将此事透露给贱内,这便是绝不会忘的意思。学士既然不能回绝王詹事,那咱们这亲家,便是做不成了。与其这样拖着,耽误两方,不如都痛快些,断了这事。”虞铨的话一字一句,如珠玉落盘,声声清晰,且严肃方正。明镜何尝不想了断此事,但要他怎么了断呢,难道要他当着虞铨的面休了他女儿?
    “学士不需多虑,虞铨明白学士其中为难。一头是儿子,一头是婚事,孰轻孰重自不必说,但谁都想兼顾。可兼顾之道向来艰难,学士还需舍弃一端。虞某人知学士难以开口,那还是由虞某代劳。马虞两家亲事要解约,为顾全小女名声,当由虞家提出。至于彩礼,虞某人会悉数奉还。”
    虞铨言罢便起身,明镜连忙也起身来。“虞铨今日造访所为之事已经办完,也不再叨扰学士。学士所向虞铨说的事,也请学士放心,虞铨不是多嘴之人。这就向学士告辞了。”明镜朝虞铨深深三揖,说道:“实在对侍郎不起!”
    虞铨:“缘分天定,学士也不能逆天。”说得明镜一脸惭愧。“侍郎喜欢这普洱茶,明镜愿将此茶相送。”虞铨本欲直言拒绝,但转念一想,又说道:“学士赠茶,不敢相拒。但此茶乃是皇上赏赐,天家所赐,福禄所至,虞铨不敢收下。学士保重。”说罢便向外而去。明镜初未会意,等转身进厅时才明白虞铨话中有话,他说自己不敢收司马家福禄,还是在说退亲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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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康熙北巡
    虞铨打道回府路上一直在寻思如何跟家里人说,夫人容易操心,女儿性子骄傲,这事一说出来,家里非是哭声骂声一片不可。清官难断家务事,唉,只有硬着头皮说了。
    自虞铨出门,杜夫人便茶饭不下在家等着,虞子蓠见母亲这样,心中不安,自己便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仍如往常一般嬉笑。虞赫昨日听闻此事,便思索着到翰林院时索问司马沉璧一番,他两人都在翰林院为官,不过司马沉璧之官职比虞赫而言要高出几级。虞家之人,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各忙各的,只有杜夫人一个忧心忡忡,但实际上都等着虞铨回来说明情况。
    虞铨轿子刚到家门,柳歌便飞快来报知虞赫,虞赫又过来请了杜夫人,母子二人一齐往厅上过去。虞铨步上厅堂,脸上不怒不笑,杜夫人越发着急起来。
    “是真的吗?”杜夫人当即问到。虞铨没有立即回答,招呼虞赫道:“去把你妹妹叫来。”虞赫答应一声,刚才起身,虞子蓠已至门槛。“女儿来迟。”她神色平和,并不见悲伤或着急之色,虞铨略微放心了些。
    一家人端坐厅中,下人们一个也没有进来,仅有虞铨夫妇,虞赫夫妇,并虞子蓠五人。杜夫人见此状况,心里知道秋儿所说之事,八九不离十。等一家人坐定,虞铨才慢慢开口,说道:“关于马虞两家婚约之事,我已知其中情况,也与司马学士做了商量,有了结果。婚约由虞家提出解除,退还司马家彩礼。”
    短短几句话,虞铨却用了很长时间来说,他没看着夫人女儿,是朝着门外说的。他本以为此话一出,厅上马上就是七嘴八舌,却不料几人都好像给别人缝了嘴一般,都默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虞赫才忿忿说道:“为什么要解除婚约?司马家果真与王家又定了亲?要真是这样,咱们就告到施府尹那里,让他评评理!”虞赫声音洪亮,显是十分气愤。
    虞铨并未回答,他打算等他们要说的都说完了自己再讲。虞赫刚说完,杜夫人再也忍不住,说道:“司马家凭甚么说退婚就退婚?老爷,你就任由他这么做吗?”
    虞铨把目光投向女儿,只见她仍是刚才进来时的样子,看不出有不高兴。这有些出乎虞铨的意料,她要是任性些,那还好说,顶多是脾气过了就过了,越是这样一声不吭越是让人担心。虞铨缓声问她道:“你要是心里觉得不舒服就说出来。”虞子蓠心里是不舒服,她昨晚为这事一晚上没有睡着。想到她身边的几个出嫁的姐姐妹妹,大姐妙语嫁过去受嫡福晋欺侮丈夫也不能帮她,堂妹舜英呢,嫁了个畜生不如的家伙,把年纪轻轻一条命也搭了进去,再说昨天来的那个表姐,嫁了个比自己爹还老的老头,虽是享着富贵,但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虞子蓠把这三个姐夫妹夫想了想比了比,只得出一个结论,世上的男子,都是不值得托付的,她这样想,不禁看虞赫的眼光也有了些不同。本来以为自己觅得个比姐夫妹夫们好得多的郎君,谁知道他也靠不住,就算退婚的事不是他的意思,那他也是个没主心骨的人,这样的人,不要也就不要了,何必要为此难过,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丧家之犬。
    虞子蓠想了一夜,便是想出这种答案来,因此早晨起来时便比昨天泰然。但在厅上听了父亲亲口这么说,她不免也是难过,但她生性洒脱,遇事总能自己开导自己,虞铨问到她时,她便又自我安慰了一番,说道:“他家看上了别家姑娘,不愿与咱们结亲,别说我不愿意再嫁过去,就是赢了官司再嫁过去,那也没甚么意思。为了一桩婚事耿耿于怀,女儿不是这样的人。”
    一家人听了她这番潇洒的话,心里又哀又喜,哀的是她这桩婚事黄了,喜的是她能有这样的胸襟气量,倒是寻常人家的姑娘所不能的。
    杜氏没想到丈夫回来会是这样的说辞,她本来以为虞铨过去,没事也就罢了,要是司马家真的跟王家定了亲,那虞铨也定会有所反应,不会是像现在这样,轻而易举就把亲事退了。但说实话,杜夫人也不愿意像虞赫说的那样闹到施府尹那里去,这种事情一旦闹开,男方不会有甚么损失,女方的名声无疑要大大受损。既然司马家已经决意退了这门亲事,杜夫人又不愿闹大,那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像虞铨说的那样,由女方提出解约。
    平白无故说好的婚事说退就让人退了,说到底,还是心里头一口气咽不下。虞赫听了虞子蓠的话,忍不住插上话来:“小妹,说是这么说,但咱们不能平白无故受这口气啊。学士府想欺负人就欺负人吗?”虞铨不怕杜夫人那里会有甚么举动,就担心这个儿子冲动之下去找司马家讲理,毕竟他跟司马沉璧同在翰林院为官。虞铨向虞赫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虞赫随着父亲到了书房,虞铨告诉他说司马家退婚并非无缘无故,但是其中内情又不能对外宣传,目前的处理方法乃是最合宜的。虞赫虽心存疑惑,但是还是相信父亲的说法,司马家不可信,父亲对小妹的疼爱却是毋庸置疑的。要是司马家真的无缘无故做出这种悔婚的事情,父亲也绝不会就此罢休的。得了父亲的特别嘱托,虞赫才没有去找司马沉璧的麻烦。
    杜夫人一边为女儿抱不平,一边感念侄女秋儿的通风报信,几次在虞铨面前说她的好话。虞铨知道杜秋儿是此次马虞两家解除婚约的穿针引线人,心里对这侄女颇无好感,他现在倒有点想见见这个人物,看这个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心机的侄女是个甚么样子,但是杜秋儿自上次过来后便再也没来过虞家。
    王家前去司马家问信的人回来了,王奕清杜秋儿正在院里纳凉。来人带回明镜的回复,说是已同虞家解了婚约,不日便托媒上门提亲。王奕清一听,惊讶之余,对杜秋儿刮目相看,笑嘻嘻问道:“你是怎么算得这么准的?去虞家之前你就说让人两天后到司马家问信,说那时肯定已经跟虞家解了约。宝贝儿,快给老爷说说,你去虞家都说了些甚么,让拖了一个多月的司马学士马上就跟虞家解除婚约?”
    王奕清要不是顾及这是在院里,早让杜秋儿坐到自己的腿上亲上两口了。杜秋儿娇嗔一笑,说道:“老爷就别管妾身说了甚么,只要九姑娘能嫁到司马家不就让老爷放心,让九姑娘高兴了吗。”
    王奕清大笑道:“好,好,你呀,要是生在乱世,又是个男儿身的话,也许就是个了不起的谋士!”
    “妾身可不稀罕甚么名留千古,名留千古哪比得上伺候老爷来得好?”王奕清知道她这话有谄媚的成分在内,自己一个老头子,怎么能让她死心塌地喜欢呢。但是好话顺耳,王奕清仍是十分高兴。
    “这下好了,九丫头的亲事有了着落。你可是头一号功臣,你想要甚么奖赏,只管跟老爷说。”“是。”
    司马沉璧知道虞家退了亲事,心中颇不是滋味。明镜也觉对他不起,因此同虞家解除了婚约,明镜还是没有马上到王家提亲,其中也有他对王奕清印象不好的原因在内。
    虞子蓠自从退了亲事,便一心一意放在钦天监的事物上,对年轻男子总抱有些不好的看法。她对司马沉璧,原来很有好感,这件事后,仍会时常想到他,但已由喜欢转而有些讨厌。她心想,要是再让她看见他,一定看也不再多看一眼。其实讨厌便是喜欢,她要当着沉璧的面视而不见,乃是为了回应他的抛弃。退亲之后,虞子蓠不如以前话多了,有时坐着坐着就出神起来,人好像也没有以前那样开朗。虞铨夫妇看在眼里,却不知道怎么劝,只好由着她外出散心。
    太子胤礽还记挂着楚客逃脱的事,仍然派人去追查,但是最近他却不得不将此事先放在一边。明镜又拖了十天半月没上王家提亲,可王奕清也同太子一样没有时间再理会,他们忙碌的原因都一样。因为康熙皇帝本年启程巡视塞外的时间已经定下,在五月十一日。所有随驾的皇子官员都要开始着手准备,钦天监每年亦会派出有些官员随驾出行,考查山川地理。虞子蓠本想着自己留守监中,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研读监中藏书,再细细推敲一下观象台上的仪器是甚么原理制成,但是一道紧急圣谕的到来让她的计划完全改变。
    “圣谕!钦天监天文科食禄天文生虞子蓠,治学严谨,课业勤勉,特许随驾北巡,钦此!” 这道圣谕实在大大出乎钦天监官员的意料,从等级上看是怎么也轮不到她的,而且她又是个女子之身,这可大大惊骇了他们。满洲监正只好在原定随驾名单上加上她的名字,再次上呈御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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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启程塞外
    当时皇太子胤礽监国,一般的奏章文书可由他直接披阅做决定。当他看到钦天监上呈的今年北巡随驾人员名单时,不禁吃了一惊。“虞子蓠也能随驾?”当即准备差人到钦天监去问个清楚,但是转念一想,每年北巡塞外满眼看去都是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是太后就是妃嫔。一群男人天天看来看去也没甚么意思,多个妙龄女子不是更好,反正汗阿玛看重她,想必也不会怪罪。胤礽完全没想到虞子蓠可能给他带来的威胁,反而心情愉快地批了。
    虞子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能够随驾北巡,圣谕来得仓促,她心里一点准备没有。钦天监中官员多数认为虞子蓠之所以能够随驾北巡,肯定是白晋极力举荐的结果。但连白晋自己也纳闷,也在猜想是否是甚么人向皇上推荐了她。这次的事,确实不是白晋所为,因为这不仅关系到官阶的问题,还有体力的问题。
    太后妃嫔随驾北巡,那是到承德避暑山庄就停下来了,但是作为钦天监天官,他们还要跟随圣驾继续北上到木兰围场行围,行围是件极其艰苦的事,考虑到她一个姑娘受不了这样的艰苦,因此白晋才没有举荐她随驾北巡。既然不是他举荐的,那么监中其他人似乎也不太可能。难不成是皇上自己在名单上没有看到她的名字,特意让人加上去的?可是皇上日理万机,军国大事一大把,这样一个小小的天文生如何能让他记得那么久?白晋想不清楚。
    虞铨也没想到自己都不能随驾,女儿却被皇上钦点随驾北巡。夫妻两人惊讶之余,还有些担心。皇帝对女儿看来很有好感,不然断不会允许她随驾。虞铨夫妇担心的是,万一皇帝对女儿太过好感,生出将女儿收做妃嫔的意思,那可是乱伦啊!但是圣谕已下,不能不去,可夫妻俩也不能丝毫没有行动,万一皇帝真有那种意思怎么办。知道要随驾北巡后,杜夫人决意要跟女儿说说,但是这样的事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来说,杜夫人感到难以开口。
    虞子蓠见母亲把自己叫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甚么事,她以为是母亲担心自己随驾北巡会受苦,于是说道:“妈您别为女儿担心,随驾北巡的人多着呢,吃在哪住在哪都有人安排好的。”
     杜夫人“嗯”了一声。“蓠儿呀,娘有件事要嘱咐你。”
    “是。”杜夫人想了好几遍,终于开口说道:“皇上,皇上对你可是恩泽浩荡啊。”
    “这个女儿知道。”
    杜夫人又想了想:“皇上的年纪比你爹的还大啊。”杜氏此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她怎么能谈论皇上的年纪呢。
    “是吧,皇上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虞子蓠一路应着,全然没有体会到母亲的意思。杜氏见她答的轻松,便知她还不明白,于是又说道:“妈的意思是,要是,要是皇上有意要让你进宫,你可要争一争,不要答应了。进了皇宫,再出来就难了,你会给憋死的。”
    虞子蓠听罢一笑,说:“皇上圣旨让女儿进宫,女儿怎么能抗旨呢。况且,女儿进宫面圣过两回了,不是都好好地出来了吗,妈怎么说这样的话呢,可不要让人唬住了,皇上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她还是听不出自己的意思,杜氏急了,狠下心说道:“妈的意思是,要是皇上有收你做妃嫔的意思,你可要拒绝,不要答应了!”
    “啊?”虞子蓠睁着大眼看着母亲,原来她说的是这层意思,随即笑出声来,“妈您真是多虑了,女儿进宫面圣都是为了钦天监的事!”
    “这个妈知道,但就是不放心,所以要叮嘱你,你快答应。”虞子蓠只觉得娘亲的担心太多太细,倒不是觉得她烦,只是怕她这么事事忧心会无益于身体健康。杜夫人目光急切,好似她一答应就都好了的样子,虞子蓠虽觉得母亲的担心好笑,但为了让她宽心,还是郑重其事地答应了。杜夫人心头的一块石头这才放了下来,但是马上又为她几个月远及几千里的行程担忧。
    “路上安排有人照顾吗?那可不知有多远呢,你一个女孩家这么远的路没有人帮忙打点是不成的。”
    “北巡行围的事主要是由理藩院安排,监正没有通知我可以自带仆役,至于有没有人帮忙打点,女儿还真不知道呢。”虞子蓠表情随意,似也不在乎有没有仆人帮忙。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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