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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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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来之前,千想万想,想出一个,也不知算不算法子。”
“你且说来听听。”
“是。”杜秋儿便慢慢道来,“我听老爷跟司马学士的口气,像是非结这门亲事不可,王九姑娘的嫁妆也开始筹备了,但是什么日期我却没打听出来,大约,大约是要等解了表妹这门婚约后才定。王老爷曾兴冲冲对侄女说,他给女儿找了个好姑爷……”
“哼,他倒会找,找到别人家的姑爷头上来了!”杜氏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杜秋儿的话,杜秋儿便缄口不言。杜氏见她停住,便让她继续说。杜秋儿接着道:“侄女心想,他们既决意结这门亲事,那表妹这边是定要解除婚约的了。若是司马家先提出来,那便是,便是司马家不要的表妹,这于表妹的名声大大有损。但若是表妹这边先提的解除婚约,那便是表妹不要的他,这就没甚么了。”
杜秋儿见杜氏脸色越来越不好,她自己讲话越到后面便声音越小。杜氏脸色不好,是因为杜秋儿说了“司马家不要的表妹”这句话,她一直自认自己的女儿是超人一等的,怎么能容许有人说甚么人不要她?即使是出于无意或好意的话,杜夫人听了也不入耳。但杜秋儿的话,杜氏和高氏一听,还是很在理的,不失为一条应对之策。但是这事是大事,杜夫人需得告知虞铨,听了丈夫的意见后才能做决定。
杜夫人慨叹一声,对杜秋儿说道:“这事多亏了你来告诉,不然我跟二丫头他爹都被瞒在鼓里。要是司马家真的抢先一步来提解除婚约的事,那二丫头的名声就这么坏了。你们姐妹两个虽只见过两次面,但就你对她的这份情意,她也该一辈子感记你。秋儿,难为你了。”
此刻,杜氏先前对侄女秋儿的不好印象一扫而光,不只是她,高氏也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好人。杜秋儿连忙上前叩拜道:“侄女虽然出嫁成了王家的人,不怕遭人讲,秋儿心里还是偏重娘家的人。姑妈与父亲同一个姓氏,在侄女这里,便是更亲。眼看着表妹遭遇这样的事情,侄女岂能视而不见?当下之急,便是姑妈姑父拿个主意以免表妹名声受损。”听她言辞之间俱是关切之意,不由得一阵感动,上前抱着她哭起来。
杜秋儿以不能出门太久为由没待多久便打道回府,剩下杜夫人高云霭急等着虞铨虞赫回来。
下午,虞铨从衙门回来,杜夫人忙忙地把这事告诉他。杜夫人:“咱家姑娘没有甚么过错,司马家怎么能私自另聘他人?这事说出去,二丫头岂不是未过门就给人家休了?我绝不许这种事出现!”杜夫人越说越忿怒。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93章 伤心
虞铨听了这事,惊讶自是不必言,惊讶之余,更是疑惑不解。两家明明说好了,连聘礼都收了,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呢?司马明镜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他好歹是个大学士,他这么做不可能是毫无顾虑的。“秋儿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虞铨问。
“她是王家的姨太太,她家九姑娘定亲,她能不知道么。”
“这里头有些不对,司马学士不会做这样的事。”杜夫人听他还在替明镜说话,恼道:“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就算是王家向司马家提的亲,那他也该直说已经定了亲,怎么能两家又谈起来了呢?难道这是还是秋儿乱编来骗我们的不成。”
“我不是说秋儿来骗咱们,我的意思是,司马家不会好好的先跟咱家定了亲又去跟王家定亲,或许那王家姑娘只是要做个偏房呢?”杜氏忽觉得这话有些道理,要是那王家姑娘只是要嫁给司马公子做个偏房,那也用不着来跟虞家说。但是,她又仔细想了想,这也不对。
“秋儿说那王家姑娘是王老爷的心头肉,怎么肯将她嫁给别人做偏房。况且,媒婆那时不是说了么,这司马公子只要一个正室夫人,并不要收偏房。”
虞铨携了杜氏的手臂,让她先坐下不要着急。“媒婆说的话本来就不能尽信,她说司马沉璧不收偏房,未必是司马沉璧的话。再者,就算司马沉璧自己没有这个打算,难保他父母不叫他要呢?至于王家姑娘,或者是她父亲原来想把她嫁给司马家做正室,后来因为咱们跟司马家先定了亲,不得已才让她嫁过去做偏房呢?老婆子,你呀,一有事牵扯到你女儿,你就甚么也不想,听见甚么就是甚么。”虞铨一番分析解说下来,杜夫人似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脸上神色微微放缓了些,但随即又眉头紧锁起来。
“这事要是真的怎么办?”杜氏问。虞铨捻了捻须,要是这事真是真的,那司马明镜也太过分了,既然两家已经定亲,他怎么能做出这种私自悔婚的事情。“要是这事是真的,他若不给一个让我信服的说法,我只好拿律例跟他说话了。”
“这还有甚么说法,老爷你要知道,这是有损女儿名声的。我,我就这两个女儿,我不能叫她们都吃亏!”杜夫人说来说去,还是为妙语出嫁的事情心疼。要说疼女儿,虞铨不见得比夫人少,但他是个男人,好多事只能放在心底不能像杜夫人那样时时挂在口上。
“你放心,子蓠的事,我心里有数。但现在事情真假尚未明了,虽然秋儿是你侄女,但难保她没有听错或会错意,咱们还是要先了解情况再下处理的决定。子蓠呢?她知道这事了吗?”
杜夫人点点头:“这孩子性子真急,秋儿话还没说完,她就生气走了。唉,都是平时教管太少,才让她这么没规矩。”“她心高气傲,心里受了委屈,嘴巴上也是硬得很。秋儿当着几个人的面说这事,她一个女孩心里必是羞愧的,但是性子硬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看是这个原因才走开的。你慢慢去劝劝她。”虞铨的话让杜氏恍然大悟,一直以为是自己最了解女儿,没想到真正了解女儿倒是她平时看起来严肃不多说话的父亲。“唉!是我疏忽,她平白无故受了这种委屈,心里定是难受得很,我现在就去瞧瞧她。”
杜氏说着便往虞子蓠房间过来。
芳音雨燕两个正在劝她。芳音道:“是他家太没眼光,放了咱家姑娘不要,去要那个什么九姑娘。我今天下午特意去瞧了一下那九姑娘是甚么样的,哎呀呀,那可怎么跟咱们姑娘比呢!一点也比不上!”虞子蓠懒懒地趴在床上,听芳音在胡吹乱说,她连王家在哪都不知道,怎么还能去见王九姑娘,可怜她自以为编得精心,却不知虞子蓠心如明镜。
雨燕比芳音沉稳,说话也没有芳音那样天马行空,她见虞子蓠一言不发,便慢慢劝道:“表姑奶奶虽是王家的姨太太,但她听到的也未必是真,或者是两家的玩笑话呢?这样的事,我,我不大相信。”
芳音见雨燕说的比自己讲的更切中要害,便附和起来。虞子蓠听了雨燕的话,不禁心想:“这事要说秋儿听错了,我是不大相信的。她不是三岁的孩子,这样的事情定是打听清楚了才来告诉的。但这事有点太不合常理了,怎么,怎么。那若不是秋儿听错,司马家也没有跟王家再定亲,那,那便是秋儿骗我们了?”
虞子蓠想到这里,不禁暗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她还是忍不住接着想下去。要真是秋儿说了假话,她为甚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我得罪了她甚么?我得罪她甚么了啊?难不成是为了我把振声表哥闹得离家出走的事?是啊,好久没有去看过表哥了,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虞子蓠不由得一路想了下去,芳音雨燕见她一下出了神,便停了嘴巴,一齐朝她看去。虞子蓠本来是让她们俩絮絮叨叨的声音弄得陷入遐想,她们一停,虞子蓠反惊醒过来。“小姐,你没事吧?还是先别想这事,睡觉了吧?”雨燕说。“我睡不着。”两人见她终于开口讲话,都高兴起来。
杜夫人在门外听见芳音雨燕正宽慰她,便停住先在外头听着,这时听到虞子蓠说她睡不着,杜夫人才抬脚进去。“这事我已经跟你父亲说了,你父亲明天就到司马家去问个清楚。”杜夫人边进来边说,芳音雨燕刚才还是坐着跟虞子蓠讲话,看见夫人进来,连忙起身收敛。虞子蓠心里还为杜夫人白天斥责她的话有些不高兴,杜夫人看她见了自己一声不吭的样子心里也清楚,她心想,自己为她操心这么多年,今天只不过说一句话重了一点她便使出脾气来连娘也不叫,唉,到底不是自己生的,跟自己天生不亲啊。
虞子蓠从小便偶尔跟父母使些小性子,却不是杜夫人想的隔阂的意思,恰恰相反,是与自己父母极亲近才会这样耍性。她本来要等着娘亲先来哄她,但看见杜氏微叹了口气又愁眉紧锁的样子,虞子蓠便不再执拗,向杜夫人道:“妈这么晚还没睡呢?”
杜氏见她开口,有些意外,在床边坐下,说道:“来看看你。”虞子蓠听她话里没甚么力气,知道她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情受累,心里登时愧疚起来,悔恨自己刚才跟她使小性子。
“女儿没事,妈不必担心。”杜氏本以为她受了委屈要闹大小姐的脾气,没想到她反过来安慰自己,心知刚才是错怪了她,对她也愈加怜爱。杜夫人握着她的手道:“你爹的意思是,这事情况未明,未必是真的,你也不要太伤心。咱们再退一步讲,就算是真的,也有我跟你爹替你撑腰,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虞子蓠听到这里,终禁不住落下泪来,芳音雨燕十分惊讶,她们刚才见虞子蓠也没说什么激愤的话,还当她并不太把此事放在心上。平日里又见她十分开朗活泼的样子,没想到临到这事也是一般人那样伤心落泪。杜夫人见她怔怔流泪,心想,她不过也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受了委屈自然还要父母安慰。其实要是换做跟另外一人定的亲事,虞子蓠也不会这样伤心,解约也就解约了。她对司马沉璧印象很好,喜欢他那股彬彬的风流之气。虞子蓠一想到解约的事要是司马沉璧提出的,那便是他觉得自己不好,这才是最让自己伤心的。
虞铨第二日便到司马家去要问明情况,他毕竟是当刑部长官的人,自是比杜夫人等要冷静善于应变得多。明镜又拖了王家说亲的事好几天,心想过不了多久王奕清还要来催,他正不知如何跟虞铨说时,听得家奴来报说虞铨到访,明镜心下一惊,忙整理衣服出来迎接。
“学士近来可好!”虞铨拱手问礼。“好,好,侍郎别来无恙。”明镜边将虞铨迎入正厅边说,“近来公事颇紧,无暇登门拜谢,请虞大人见谅!”虞铨笑道:“虞某人今日不期而来,是为学士府上那上好的庐山云雾茶。”“哎?有比这个更好的,唐英,将我那盒普洱茶拿来泡上,给虞侍郎尝尝味道。”明镜观虞铨脸色听他说话的口气,不像是有甚么不愉快的事要来说,心里稍微放松了些。虞铨是个讲理的人,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他不会贸然诘难。
虞铨坐下一小会,老管家唐英已经亲自沏来茶。“请虞公品尝。”唐英恭恭敬敬奉上,虞铨双手接过,道了谢。一般茶叶是越新越好,而普洱茶则是贵在一个“陈”字,越陈年的普洱茶越高品级。虞铨望着紫砂茶杯中的茶汤,红浓光亮,轻轻一闻,茶香醇厚,余韵悠长。唐英用的是一只大肚紫砂壶,这又与普洱茶的汤味有关。普洱茶比一般茶茶味浓厚,若是用小壶来泡,容易泡得太浓,饮用起来味道太重。虞铨品尝过不少茶,很能分辨茶的好坏,他只需闻得这茶香,便知这是特级的普洱茶叶。
“敢问学士这普洱茶是哪里买的?醇香浓厚,回味无穷。堪称一等一的好茶叶,虞铨今日可真是有幸了。”明镜听罢朗笑起来,说道:“这是皇上赏赐的,云南新贡。”虞铨听罢,连忙放置茶杯,先向北面叩谢皇恩,又向明镜深揖道谢。明镜急忙起身回了礼,他还欠着虞铨的人情,岂能因为这杯茶让虞铨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94章 退亲
喝过请客茶,两人又略问了两句闲话,明镜便问道:“不知侍郎光临学士府,可是有甚么事?”虞铨没有来这喝茶闲聊的习惯,又因上回他刚帮了明镜个忙,更是不会轻易到这来,否则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来讨人情的,明镜也深知此理,才会出口相问。
虞铨将那进贡的普洱茶放下,略有些为难地说道:“虞某人此番不期造访,实是有件事想向学士求证。”“侍郎请讲。”“这事,兴许是贱内风闻,但是还是欲向学士求个心安。”
虞铨神情较刚才要严肃些,明镜心里不禁犯了嘀咕,他有甚么事好向自己求证的呢?虞铨也不再卖关子,说道:“贱内听闻令郎沉璧贤侄欲与王詹事之女定亲,不知此事是否确实?”
虞铨为免情况不实造成两家尴尬,只说了个“欲与定亲”,给自己也留条后路。明镜听了脸色疏忽一变,这事只是他跟王奕清两人商量过,虞铨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自己说的,更不会是沉璧说的,那还能有谁,肯定是王奕清自己透露出去的。他这么做,显然是在逼着司马家同虞家解除婚约。虞铨见明镜脸色转变,又沉吟一会,心里已有了几分数。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司马家在先与虞家有婚约的情况下再跟王家说了亲,若王家那位姑娘是娶做偏房的也就算了,要是也聘她做的是正室夫人,那你司马学士今天可得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明镜略一怔就想开口答话,但却不知如何回答较好。要是答不是,那王家那边怎么办,既然王奕清已经使出这种招数,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虞铨这里要怎么交代,他知道楚客是自己儿子的事情,搞不好的话也不行。而且王奕清的意图很明显,他要给自己找一个破口,先把这事透露给虞铨,由虞铨主动来向自己提这事,免得自己不知如何开口。
要是自己答是的话,一方面对不住虞侍郎,一方面还要提防他把楚客的事情抖露出来。唉!怎么逢上王奕清这么个逼婚的主,他给楚客解了围,从中必定也拿了不少银子,拿了银子还要联姻,他可真是能算计。明镜两边为难,不知是答是好还是不是好。他这么一思索,虞铨更加确定,此事并非空穴来风毫无根据,这个司马明镜一定跟王家说过甚么。
“虞大人,此事,此事,在下都不知该如何讲起才好。”明镜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虞铨确认此事是真,自然定要听他一番解释,如若他说不出来,那也好办,打官司,现任顺天府府尹虽已不是胡青天,但来的这个却比胡青天还厉害,咱们就上顺天府去打一场官司,你怎么说也是理亏。现任顺天府府尹,乃是被康熙称为“江南第一清官”的,靖海侯施琅之子,施世纶。
“虞大人,此事,还与犬子楚客的事相关。是以至此,在下也没甚么好再瞒着侍郎的了。犬子楚客,因得罪了人而遭人陷害入狱,又在别人策划之下由刑部转到步军统领衙门,实际意图是要将犬子害死狱中。在下实在不愿看着他死于非命,因此请求王詹事帮忙,只要保得犬子狱中平安,公正受审。在下没有意料到的是,事后王詹事提出要将幼女嫁与犬子沉璧。在下本以为只要将沉璧已定亲一事告诉他,他自然会作罢,但事非如此。王詹事知道犬子沉璧已与令爱定亲,仍欲将幼女许给犬子,说是只要嫁给犬子做个偏房就好。虞大人。”
明镜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对虞铨说道:“在下欠着王詹事这么大的人情,他的女儿,犬子怎么能让她做个偏房呢?虞大人也不是初入官场,应该知道王詹事的意思也不是要将女儿嫁给犬子做偏房,这,这说白了,就是,就是逼婚。在下欠着王詹事的人情,也欠着虞侍郎的人情,况且司马家与虞家婚事早先定下,在下若是弃两家婚约于不顾,随意毁解,那怎么对得住虞侍郎。不仅在下不愿解除婚约,犬子沉璧也是极力反对,因此从楚客事情解决至今一个多月,在下一直拖延不上王家说亲,只望着王詹事能将此事忘记,这样两家相安。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事会传到令夫人那里,司马明镜敢指天发誓,在下绝没有上王家提过亲。”
明镜这么一说,虞铨便把事情的脉络梳理得差不多了。明镜为了救儿子,去找王奕清帮忙,至于王奕清怎么帮的忙,楚客的案子真实是甚么情况,虞铨相信不会是完全像他说的那样,但这也不是他所关心的。王奕清帮明镜把儿子救出来,提出两家联姻,这事虞铨很可以理解,王奕清无非是看上了司马家的家世跟司马沉璧的人品。
明镜说他拖延了王奕清一个多月没有答应婚事,这大概也是真的,因为他儿子的案子过去有一个多月,王奕清应该是事后或事中向他说的这件事,但明镜却一直没上虞家提解除婚约的事情,这至少说明,他并不愿意散了这桩婚事。虞铨想到这里,还有一事想不明白。王奕清故意想借杜秋儿的口将这事透露给夫人知道,好让虞家自己退了这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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