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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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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怡哭道:“我又不是摊上的东西,给人捡来捡去。这司马公子这么看不上女儿,女儿嫁过去岂不是自找苦吃。我不嫁他家!”说罢又大哭起来。
杜秋儿一听这爷俩打算放了司马家这门亲事,当即插上话来:“依我看,不是司马家不愿意结这门亲,实在是虞家那边不好办。老爷您想想,虞家是甚么家世,虞老爷怎么说也是二品大员,跟他们定了亲再退,司马家是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照这样讲,那咱们跟司马家这亲事就更结不成了?”王庆怡虽然刚才嘴巴上说不要嫁给司马公子,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她这段时间又多问了些关于这司马公子的事,人家都说是天下难得的,她如何不想。再加上她是贵小姐惯了,向来要什么就有什么,众人都要顺着她,那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认为越好,就越想要。现在听杜秋儿这样说,心想这亲事真是结不成了,想要更大声哭,但又怕自己哭得更狠,在父亲面前好像就更舍不得这亲事似的,因此硬忍住泪水。
杜秋儿:“瞧我这嘴!”杜秋儿自掌了一下嘴,接着说道,“我刚才的话,原是要劝姑娘不要伤心,意思是不是这司马家不想结咱王家这门亲,是问题出在虞家那里。只要虞家甘愿退了这门亲事,那司马家不就可以毫无顾忌答应下来了吗。”
“这话说得很容易,要虞家自愿退亲,这怎么可能呢?”王奕清暗怪她天真幼稚。杜秋儿捧着王庆怡的脸,心疼地说道:“我瞧见姑娘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受不了。为了姑娘,我豁出这张面皮了。”王奕清王庆怡听罢一惊,难不成她有甚么办法?王庆怡急忙问道:“姨娘难道有什么办法?”
杜秋儿笑笑道:“我跟那虞三姑娘是表姐妹,我去说说话她还是肯听的。为了咱九姑娘,我只好不要这张脸了。”两人惊疑,她打算怎么讲散这桩亲事?凭她是虞三姑娘的表姐妹也不行哪。王奕清:“你打算怎么说?”杜秋儿边拿手绢给王庆怡拭泪边敷衍地答:“老爷姑娘且别操心,我自有我的办法。我说了,我不要这张脸,也不能让姑娘吃亏。”王庆怡听了,心里那个感激,紧紧抱着她,真恨不得自己是她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91章 诡计
杜秋儿一点也不拖延,第二天就乘着轿子往虞府过来。自她给王奕清接来京城,还没有去拜见过姑父姑母。轿子后两个王府的家奴抬着礼物,杜秋儿打扮光鲜,全然不像在王府中那般素雅,涂脂抹粉,神态悠然。
不多时,轿子便至虞府门前。仆妇先上前禀说,门上值守的便入府通报,虞铨虞赫皆在衙门办公,虞子蓠偏巧今日没有值班,虞家只有几个女眷。杜夫人正在绣一床百合被套,显然是预备给子蓠结婚用的,虞子蓠带着雨燕在旁边给杜夫人侍弄针线。听得门上家奴来报,虞子蓠很是惊讶,她一点也不知道这个表姐什么时候来到京城了。杜夫人纵然近两年没有回家省亲,但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此刻听说杜秋儿来访,杜夫人并未显出十分欢欣的颜色。
虞子蓠道是亲戚表姐远道而来,又是小时候见过玩过的,心里欢喜,不等杜夫人开口,她便向家奴道:“快带她进来!”家奴得令而去。杜夫人只得放下手中的活,与女儿一同往前厅过去。
杜秋儿让人抬着礼物,仪态万方地进了虞府。虞子蓠恍惚记得一点她的轮廓,七八年没见,也不知她长成什么样了?子蓠朝进门处望去,杜夫人让人去把高云霭也请过来。
“这虞府可真是气派得很哪!”只听得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虞子蓠心想,这该就是秋表姐了,她急着看人,便要起身,杜夫人道;“你干什么去?”虞子蓠一想,反正她马上也进来了,于是便又坐下来。
马上,一个少妇模样打扮的人,身边随着两个丫环,后头跟着两个抬东西的汉子,跨进门来。这少妇额上云鬓贴着两朵翡翠小花,后头盘发上插着一支金灿灿明晃晃的凤凰金钗,又有许多晶光闪亮的小珠儿似是照着什么花的样儿仔仔细细地别上去的。她脸上显然抹了脂粉,黛眉描得精细,颇有“画眉深浅入时无”的味道,唇上之色恰如那未熟透的樱桃鲜红之色,耳朵上挂着一对玉坠子。
她整个人似要上台唱戏的一般,虞子蓠万万没有想到,她那时一起去钓鱼的秋表姐打扮成了这么模样,不像是官家姨太太,倒像是,虞子蓠想到这便没再想下去。杜夫人看了一眼,起身迎道:“你甚么时候来的京?怎么一直也不来看我?”语气中颇有嗔怪之意。
虞子蓠已叫杜秋儿那身行头弄得神思遐想,一时竟没转过神来。“侄女晚来,是侄女之罪,姑妈见谅。”说着就要伏地给杜夫人叩拜,杜夫人连忙将她扶起,说道:“你这是做甚么呢,你有心来看我,早点晚些有甚么关系。快,快坐。”虞子蓠回过神来,笑着上来给客人行了个道万福礼:“问秋表姐安。”杜秋儿这会连忙转身,其实她上堂时早先朝虞子蓠瞄过去,只是不敢太明显。这会听见虞子蓠过来问好,连忙回了礼,上下一番打量,登时说道:“啧啧,这哪儿是人哪,明明是仙女下凡嘛!”
虞子蓠听了只是笑笑,杜夫人虽不大喜欢杜秋儿,但她这话说得还是很称自己心意的,嘴上却说:“哪里的话!她也配得上人这么讲,女大十八变,她是越变越不如了。倒是秋儿你,越发地好看了。”杜秋儿抿嘴一笑,回道:“秋儿要敢在表妹面前比,那就是东施比西施,姑妈快别让人笑话侄女了。”言罢,招手让人将礼物抬到杜夫人跟前来。“侄女备的一点薄礼,是些给姑妈表妹和表嫂做衣裳用的料子,姑妈不要笑话。”杜夫人见这一个箱子好大,里面要是都装的是布料,那可装得许多。
“你人来就是心意,还带这些东西做甚么呢。”杜夫人说。“咱们原是一家人,这些礼呀甚么的,本是可以省的。但是秋儿初到京城,又是头一次拜访长辈,怎么能空手而来呢。小小菲礼,姑妈可不要嫌弃。”杜秋儿话到这里,杜夫人要是再说甚么推脱的话,倒真像是嫌弃了,因此便说了句“下回再不可准备”的话,便让人收下了礼物。
高云霭带着儿子澄寂过来,杜秋儿心知这是表嫂,抢上前行了个万福礼,“表妹问表嫂安。”高云霭在门口时还看见客人正在跟杜夫人说话,登时她便转到了跟前,高云霭还礼不迭。杜秋儿看着高氏身边拉着她手的男孩问道:“这就是赫表哥的哥儿了吧?真真可爱!”高氏答是,三人方才入座。
杜氏早知道她给王奕清做小妾的事情,只把这事告诉了虞铨和虞赫,其他人一概没说,只是刚才家奴来报知杜秋儿到访时,杜氏才匆匆跟虞子蓠讲了。杜夫人之所以不告诉女儿,颇有些瞧不起这侄女的意思。虽然妙语也是嫁做偏房,但那怎么说也是皇阿哥,况且她现在也升做侧福晋了。
可这秋儿的情况就差得远了,她嫁的人比她父亲年纪还大,而且她又是十六岁就在苏州跟人家勾搭上的,无名无分地过了两年,再加上杜氏往年回娘家省亲就对这侄女印象不大好,因此得知她来到京城,竟跟自己的孩子提也不提,唯恐女儿效仿她似的。这时又看见杜秋儿浓妆艳服,言语之间一点不像个十八岁的新妇,又扛了这么一大箱的东西过来,杜氏心里总觉得她像是来显富来了。虞子蓠与她最近一次见面便是七八年前那次省亲,那次省亲因自己闹得杜振声离家出走,虞子蓠再也不愿到杜家去。
“姑父亲现在在衙门办公呢?”杜秋儿问。杜夫人点了点头。杜秋儿笑道:“姑父真是个勤政的好官。”“表姐甚么时候来的京?既来了京就该到这来多玩玩。”虞子蓠说。杜秋儿:“唉,我何尝不想呢,早就想着来给姑妈姑父请安,但是王家规矩极多,家里小姐太太们轻易不能出门,我也只得遵守,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几天前我跟老爷说要到这来给姑妈姑父请安,老爷一听,斥了我不知多少,说我太不懂事,来这里这么久还不曾见过长辈。我心里也悔恨着,没想到老爷是这等开明之人,深恨说得晚了。这不,我一说要来,老爷便让人帮忙准备礼物,我急着来见姑妈姑父,便匆匆地只带了这点。”
杜秋儿说着不好意思笑起来。杜夫人忙道:“你就是一点不带,我也当你带了一座山来。”杜秋儿听了赶紧起身来拜:“姑妈说这话,就是把侄女当做回娘家的女儿看,侄女,侄女心里头……”杜秋儿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弄得杜夫人又是一阵劝。虞子蓠没想到自己只问了这句话,便惹得她要哭,心里颇为不理解。
“你爹妈身体可好?”杜夫人问。杜秋儿点了点头道:“上个月刚收得爹的信件,信里说他们两位老人家身体康健,大嫂生了个小侄女儿。”“这样好啊,家里又添丁了。你哥哥有四个孩子了吧?”“这是第五个了,前年二姨娘生了个侄儿。”
“人丁兴旺,是好事。”杜夫人笑道。虞子蓠听见他们讲大表哥已经有五个孩子,不由得想到芳音说她该生六个孩子的事,心中又喜又羞。杜夫人又跟侄女闲扯了些家长里短的话,高云霭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虞子蓠不喜掺和她们讲的话题,也只是听着。她们从杜家邻居哪个嫁了女儿哪个娶了媳妇说到京城风物,杜秋儿说话总是承着杜夫人的意思,杜夫人说好的她必加以描述一番,杜夫人说不好,她或者是随着附和,或者是点头不语。
杜夫人见她对自己甚是恭敬,也没有一言不合已意,渐渐把以前对她不好的印象淡化去了。虞子蓠本来对她说不上有好感或没有好感,只是敬她是好久不见的表姐。现下听她同杜夫人说了这么好久,脸上始终挂着笑,言语中又颇有些迎合的味道,虞子蓠心里便觉得有些不大痛快,但也说不到什么好感不好感的话上。
她们不知讲到甚么话题,杜秋儿忽然问道:“表妹也说了亲吧?”提到这里,杜夫人顿觉脸上有光,便开说道:“说了,巴不得快把这个闹心的丫头送出去。”虞子蓠本来快要瞌睡,听见她们提到自己,又精神起来,听见杜夫人这么讲,便向母亲回道:“妈好狠的心!”
杜秋儿笑道:“姑妈这才是疼你呢!不知是哪家公子有这等福气娶到表妹?”“什么福气不福气,她可担不起。说的是司马学士家的公子。”杜夫人故意将“学士”两字讲得清楚,心想杜秋儿听了必定要大大羡慕夸赞一番。哪知,杜秋儿“啊”了一声,嘀咕道:“真是这样的啊?”杜夫人察觉有变,问道:“什么‘真是这样’?”杜秋儿佯装惊慌,复问道:“可是那位司马翰林?”杜夫人见她这般神色,心里已是不安,连忙答道:“是啊。”虞子蓠高云霭也看出了不对,杜秋儿又自己沉吟了两句,弄得杜夫人更加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92章 拆婚
“秋儿,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夫人急急地问。杜秋儿黛眉紧锁,似有什么十分难以开口事要说。“难不成他家出什么事了?”虞子蓠忍不住问。杜秋儿叹气摇了摇头,堂上之人,无不心存疑惑,都望着她自己讲出来。只见杜秋儿满面愁容,欲言又止。杜氏实在忍不住,说道:“有甚么事你只管告诉姑妈,姑妈受得起。”
杜秋儿这才缓缓说道:“不瞒姑妈,侄女今日来,一为探望姑妈姑父,二来,是为了求证一件事。”“甚么事?”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姑妈,这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我听了,心里头实在不安,一定是要告诉姑妈听的。”杜秋儿眼见她们一个个急得坐不住,心里竟十分高兴。虞子蓠本想说“有甚么事直接讲就是,何必绕来绕去”,但她终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王家有个九姑娘,与表妹一样年纪,今年说了门亲事。老爷太太都很满意。这门亲事,就是跟司马家说的。”杜秋儿神情忧闷,虞家在座的更是万分惊讶。司马家明明已经跟虞家定了亲,怎么又跟王家定上亲了?要说他家有两个儿子也就算了,他家只有一个儿子,这京城又只有一个司马学士,跟王九姑娘定亲的跟和自己女儿定亲的,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杜夫人惊讶之余,只是不信,虞家是去年跟司马家定的亲,王家是今年定的,算时间也该是虞家在先,况且司马明镜堂堂一个大学士,不会如此没有信用吧。“秋儿,你会不会听错了?马虞两家是去年就定了亲,怎么今年还会跟王家定亲呢?”“我原来只知王九姑娘跟司马定了亲,还不知表妹也跟他家定了亲,是家里头下人多嘴我才听见的。我原也不信,心想一个大学士怎么会做这么糊涂的事?但是一问下来,学士府就一个公子,京城又只有一个司马学士,那可不是一个人么。我听了这事,大大惊骇,心想这事关系着表妹一生,一定要来问清楚,也许表妹这边已经跟他家解了婚约也不一定……”
“哪里解了婚约!我们一点不知道!”杜夫人急得声音大起来,高云霭见婆婆着急,连忙问杜秋儿道:“这其中是甚么缘故,表姑娘可知道?”杜秋儿叹了口气道:“要不是先问了清楚,我也不敢来这。但是还是不信的,刚才姑妈亲口说了,我才信表妹跟他家还有婚约。”“那是甚么缘故?”虞子蓠听她答的不是重点,便插上话去,她是不信那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会做出这样的事。
“原来这司马学士跟王家太爷交情很不错,时常来府里走动,大约这是第一层联姻的关系。我还听得下人们口传,说,说虞家把婚期推了一年,司马夫人想早日抱上孙子,便有了这说亲的事。”“推迟婚期,是为舜英新逝,这司马家是知道的,怎么能为了这事说解约就解约呢。”
杜夫人急得要哭。杜秋儿见状,连忙接上话道:“可不是这么说吗!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这里头会不会还有别的明目?”杜秋儿这么一说,杜夫人随即联想了许多。舜英的事在情理之中,料司马学士也不会真是因为迟了这一年半载的婚期就爽约,那还能有甚么原因呢?是了,王家太爷是太子的老师,且不说将来太子登基要怎么回报他的老师,单是现在的情况讲,王家的门第也比虞家高出许多,与王家结亲自然是比跟虞家结亲来得好。可是,为甚么一开始司马家不就向王家提亲,而要等到已经跟虞家定亲后再反悔呢?他司马家要解除婚约,那也不能丝毫不顾忌虞铨才是,怎么能自己做主,想另说亲就另说亲了呢?
杜夫人想不明白,她认为是自己一介女流见识太浅。一想到小女儿要给人家抛弃,杜夫人又气又忿。杜氏:“司马家这么做实在不光明,他打算怎么向子蓠她爹交代呢?”虞子蓠刚听到时并不相信司马家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另给司马公子定了亲,但是她转念一想,这话是从杜秋儿嘴里说出来的,她是自己的表姐,总不会说这种话来开玩笑骗人吧?尤其是杜秋儿讲出“推迟婚期”一事来,这事杜秋儿若不是听别人说的,她自己又怎么会知道呢?
虞子蓠心里一番推敲之后,不觉又恼怒又羞愧,恼怒的是自己竟给别人当成东西一样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羞愧的是,自己竟然给未婚夫抛弃了。“他要解约,就让他解好了!”虞子蓠涨红着脸说。“呸!你这说的是甚么鬼话!你还没过门,就给人家休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将来还嫁不嫁了!”杜夫人怒生斥道,虞子蓠本就委屈,听见母亲这么厉声厉色,好不伤心,登时起身离座出门。杜氏见她还是一副倔脾气,气得好一会说不出话。
高云霭连忙舍了儿子过来给婆婆摩挲后背捋直气,杜秋儿见虞子蓠又怒又气,还挨了杜夫人一顿斥,心里好不高兴,但脸上却表现出悔恨难当的神色。“太太先别急,表姑娘把这事相告,便是想大家商量个对策,这事儿既然还没现出来,便是可以化解的。”高云霭温声劝婆婆。杜氏心头绞疼,她不禁自叹命苦道:“我有这两个女儿,个个都不让我省心,也不知我是做了甚么孽,这辈子要发配我来给她们还债。”言罢便低泣起来。
高云霭在杜氏背后给儿子打了个手势叫他过来安慰奶奶,澄寂便小步来到奶奶跟前,抓住杜氏的手臂,却不说话,眼望着母亲云霭。杜秋儿见状,说道:“嫂嫂刚才说的极是,侄女不怕给王家知道来这里说这件事,便是想在司马家把这事说出之前,大家想个对策,看怎么办对表妹最好。要是让姑妈徒增忧虑,那侄女真是万死难赎已过了。”
杜氏哭了一会,慢慢冷静下来,心想儿媳妇和侄女说得对,要趁着司马家还没当着面把这事说出来,先想好对策,为虞子蓠挽回名声才好。杜氏擦了擦泪,问杜秋儿道:“你可想到甚么办法没有?”杜秋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侄女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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