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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猫爪相映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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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你且在此歇息片刻,稍后便乘车回府。”
  酒意上涌,滟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脸上一凉,激得她打了一个寒颤,猛然醒了过来。
  这是……下雨了?
  滟来疑惑地摸了摸脸,摸到一片湿漉漉的叶子,轻轻一闻,还有淡淡的茶香。
  她猛然坐起:“是谁?”
  哪个不要命的用凉茶泼她!
  甫一起身,滟来便发现这不是她公主府的闺房。
  她借着烛火晕黄的光打量着这陌生的房间,见屋内陈设华丽,帷幔窗帘皆绣着繁复的花纹,除了她睡的八宝床,西墙边还有一红木雕花的衣柜,临窗还有一个卧榻。
  卧榻上似乎还睡了一个……人?
  

  ☆、变猫

  人!
  滟来目光忽凛,纤长的黛眉拧了起来,只觉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翻身下床,蹑手蹑脚朝着卧榻走了过去,还未曾看清卧榻上的人是谁?忽听“扑哧”一声,有人笑出了声。
  滟来悚然一惊,回首发现床头居然站着一个人。他的身影隐在帷幔后,方才她居然没看到他。
  她伸手去摸刀,这才想起兵刃都在画意手中。
  那人绕过帷幔,朝着她色眯眯一笑:“怎么,刀没了?”
  “是你!”滟来看清那人的面容,怒道,“大胆张录,你居然敢算计我!”
  张录一愣,随即笑道:“你误会了,我张录虽然喜欢美人,却不会设这样的毒计。虽然不知你得罪了谁,但在妓馆与小倌睡了一夜,想必你的清白也便没了。若非我想和你单挑,暗中跟着你,怎会发现你被算计了。”
  他指着滟来脸上的茶叶道:“我若不泼你,只怕你要醉到明早才会醒。”
  滟来很快从张录话里捕捉到两个信息。
  一是她和小倌睡在一起了。二是她被算计了。
  她低眸见自己衣衫齐整,略放了心,虽说当时醉得厉害,但不是全无意识。
  至于被算计,自从在宫外开府后,她没少在京城走动,纵然是乔装,但身边扈从随侍,手中金鞭炫目,明眼人一看就知她不是寻常人,也不好惹。是以,几年来,倒没出什么大岔子,偶尔有不长眼的,不是伤在她鞭下,便是被侍卫收拾了。
  朝野上下,说不上横着走,也差不离了。
  难道这水月阁的于妈妈如此没眼力,居然敢算计她?
  滟来走到卧榻近前,看清睡着的人是朱弦。她连喊他几声,居然未醒,又使劲去晃他肩膀,还是未醒。
  张录悠悠然坐在床榻上说道:“放心,朱弦喜欢男人,他没对你做什么。我潜进来时,他就睡在那边。以防他坏我们的好事,我已经拍晕他了。”
  滟来回身,单脚踏在床榻侧的矮杌上,自额角又拈下一片茶叶,俯身问张录:“我与你能有什么好事?”
  覆面的薄纱早已不见,润湿的面上眉眼越发清冷艳绝。长发披垂有些碍事,滟来抬手将墨发挽到头顶,自一侧的桌案上摸到一根竹箸,暂时充作发钗绾发。同时心疼自个儿的宝石发钗,早知会丢,她就不戴了。
  平日自有棋烟为她梳发,她只会挽最简单的发髻,此时没有梳子通发,发髻有些凌乱,也只能凑合了。
  张录看呆了眼,觉得这样的她别有风致,拍了拍床榻,痴笑着说道:“我也算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滟来冷笑,就算张录救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想占她便宜罢了。
  “救我?你明明坏了我的好事,我可是喜欢朱弦才在水月阁留宿的。”滟来故意说道。
  张录一愣:“我瞧你不像个傻的,怎会如此愚钝。我明明听见你嚷嚷着要回府,你的侍女嘴里虚应着,却还是将你搀到了这屋,分明就是有人串通了她来害你。”
  画意服侍她几年了,心思灵透,办事谨慎,从未逆过她的意,怎会害她?可她隐约记得,她当时的确说过要回府的。
  倘若真是画意,那会是谁指使的她?莫非是崔玉珠?
  滟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些乱。
  张录见她不语,起身绕过床榻朝她走来:“我看你家世应当也不错,若被人知晓夜宿妓馆,只怕家族也要蒙羞。不如与我成就好事,我自会派人上门提亲,家父乃刑部侍郎,怎么说我也配得上你。”
  “张公子真真是好人,居然愿意娶我。”滟来唇角扬起,眸中的冷意却越来越浓。
  她无暇收拾他,当务之急,是先离开水月阁。可房门拽不开,显然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张录幸灾乐祸地指了指窗子:“我就说你被算计了吧,如今只能走窗子。”显然,他便是从窗子潜进来的。
  他试图自后面环抱住滟来。
  滟来回身,伸手将发髻上的竹箸拔了下来,单手折断,锋利的断口对准他的脖颈刺了下去。
  张录显然没料到方才还温情脉脉的女子会突然出手,色迷心窍让他忘记了滟来持刀砍手的狠辣,活该倒霉。
  他惨叫一声,后退两步,伸手一摸脖颈,鲜血淌了一手。他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最后的意识里,是那个海棠般明艳绝丽的女子,飞身自窗子跃了出去。
  ***
  滟来的轻功还算不错,落地时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原想亮出端娴公主的身份大闹一场,但若是崔玉珠算计了她,画意又不可信,她的侍卫又有几人可信?思量再三,她决定自己先回府,此事容后再查。
  置身之处是水月阁后院,树影摇曳,花木芬芳。她沿着青石小径在院内转了会儿,终于寻到了后院的围墙。
  就在此时,院内涌现数人,手提灯笼沿路追了过来,瞧着是水月阁的护院打手,可能是张录的惨叫惊动了他们。
  滟来暗叫不好,围墙近在咫尺。她一跺脚,翻身跃上了围墙,忽听身后“嗡”一声轻响,那是利箭离弦的声音。
  滟来猝然回首,隐约看到亭子边的树影下,一人悄然伫立,保持着拉弓射箭的动作。她不及躲避,箭头一痛,已被利箭射中,脚一滑,整个人向着围墙外栽了下去。
  痛!
  天旋地转间,仿若有光包围住了她。
  她等待着跌落地面那一瞬。可是,让滟来惊异的是,或许是围墙不高的缘故,她居然身姿轻盈地落在地上。
  她晃了晃头,见眼前正是水月阁外面的窄巷。
  抬眸,一弯新月静静挂在不远处的屋檐上,好似悬在美人儿耳畔的玉环。
  低首,地面上铺的青石缝隙中有一株绿芽冒出了头,墙根处小洞里,一只老鼠贼头贼脑探出头,看到她吱哇叫了一声,飞快缩了回去。
  她居然在黑漆漆的夜里,宛若白日般视物。
  莫非是摔了一下,内力渐长?
  听说,武功极高之人,目力极好,夜能视物,她一直以为是隐约能看到,没想到看得这么清楚。
  怪不得话本里那些主人公摔下悬崖后都会练成神功,啧啧,原来……都是摔出来的啊!
  头顶上,一股劲风扫过。
  一个人影鬼魅般自墙头跃下,落地无声,武艺甚高的样子。
  那人快步朝她走来,足下一双白底黑鹿皮的软靴,瞧上去做工精良。
  滟来忽觉这软靴有些眼熟,仿若在哪里见过。蓦然想起,宫里那位教习自己武艺的苦茶似乎就有一双这样的靴。
  滟来使劲仰起头,只见眼前之人蒙着黑巾,只露一双寒意凛人的眸子。
  滟来心中一惊,下意识纵身跃了起来,很快爬到了墙上。她自墙头向下望去,只见那人凝立在巷子里盯着地面上的一堆衣衫出神。
  水月阁院门大门,数名护院飞奔而出,手中的灯笼将小巷照得亮如白昼。
  蒙面人一挥手中执着的弓,冷幽幽说道:“人逃了,快去追回,绝对不能让她出水月阁。”声音尖细,听上去像女人,但他明明是男人。
  这是太监苦茶的声音。
  滟来一惊,一股寒意瞬间从心底蔓延开来,激得她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苦茶是连皇后的人,带她来此的崔玉珠是连皇后的外甥女,滟来再想不到,今晚水月阁之事,竟然与连皇后有关。
  一众人飞快朝巷口奔了出去,好似根本没看到她。
  滟来探头望着地下那堆衣衫,那是女子的罗裙,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艳而不俗,很是华贵绚丽。这不是她在尚衣局定制的牡丹衣吗,全长平城独一件。
  她何时脱了衣衫?
  滟来的目光定在抓着墙面的手上,凝住。
  她的手变小了,还有,我的娘啊!手上怎么全是毛?
  滟来的手,除了经常舞刀弄棒,有几个老茧外,还是很细腻光滑的。平日里,棋烟和画意都用上好的香露面脂给她抹手,因此那几个老茧并不能阻碍她的手成为纤纤玉手。
  可眼前这双手,不,这两只爪子,是什么鬼?
  这两只爪子,是谁的?
  滟来下意识向左挪了挪手,爪子也向左挪了挪。她又向右挪了挪手,爪子也向右挪了挪。她一生气,狠狠抓向墙面。爪子里的指甲忽而伸长,在墙面上留下几道长长的抓痕。
  啊!
  滟来高声尖叫,然而声音在出口的瞬间却成了凄惨的一声:喵呜——
  

  ☆、串种了

  滟来自墙面上摔落而下,落地时下意识四脚着地,滚了一圈,一个翻身,顾不得肩上伤口的疼痛,风一般自水月阁窜了出去。
  来时,她记得街角有一个水沟。
  她跑到水沟边,朝下望去。水中闪耀着绿幽幽的两点光,与深夜树枝上栖息的猫头鹰的眼睛似的,与狼啊,狐狸啊,猫啊的眼睛一样。
  这是兽的眼睛,如今也是她的眼睛!
  她成了一只猫!
  滟来咕咚一声栽倒在水沟边,昏了过去。
  ***
  滟来是被疼醒的。
  有人揪着她后脖子上的皮毛拎着她,她垂着眸,看到了自己的两只脚,不,两只后爪子在空中晃荡着。
  希望一切只是噩梦,可醒来依然是猫。
  滟来想再昏过去,可身上太疼了。
  还有,哪个王八蛋说猫后脖子上的皮毛是“死皮”,揪着不疼的?
  以前她也这样拎过猫,如今被拎着,才晓得好疼。一小块皮毛撑起整个身子,拉拽得不疼才怪。
  滟来心中愤怒,居然敢这样对本公主。
  看我不打死你,不对,是咬死你!
  她拼命挣扎,想咬那人一口,无奈被人拎着脖子,根本无法回头,而且越挣扎脖子越疼。气得她喵呜叫了两声,叫完羞愤地闭上了眼。
  真真气死个猫!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拎她疼了?给我吧!”有人清声说道。
  那声音清越而迷醉,犹若夏日拂过水面的风,带着撩人的馥郁清香。
  一双修长的手伸到滟来面前,抓住她的两只前爪爪,将她抱了过去。
  此人身着白色暗纹轻袍,穿惯了锦绣华服的滟来一摸这衣衫便知布料华贵,虽说她如今成了猫,但手的触感还在。那人丝毫不嫌弃她身上脏污,径直抱着她缓步前行。
  滟来有些紧张,她许久不曾被抱,以至于早忘记被人拥在怀中是什么感觉了。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柔声说道:“小家伙,是不是伤口疼?忍耐一下,回去给你把箭头取出,敷上金疮药便不疼了。”
  今夜之事发生得太过突然、荒诞,她自最初的惊惧、恐慌,到如今的生无可恋,只觉一股浓浓的悲凉和无力感充斥在内心深处。
  任谁自好端端的人变成了猫,恐怕都不想活了。
  可眼前的怀抱太过温暖,他身上隐隐透出淡淡的带有清气的幽冷香气,她慢慢放松下来,缩成一团,静静依偎在他怀中,感受他的手避开她的伤处,顺着她的毛轻轻抚摸着她。
  等等,本公主的身子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
  滟来瞬间弓起背来。
  很快她便又缩了起来,不得不说,这轻柔的抚摸真的好舒服啊,连疼痛似乎都减轻了。
  她忍不住仰头想看清他的模样,可从她的角度,却只能看到他比女子还要纤长浓密的睫毛,线条流畅的下巴。
  是个年轻的男子。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低眸朝她一笑,唇角宛若绽开一朵晶莹剔透的花。
  他刚从马车下来,抱着她入了一处府邸。
  这是一座屋宇华丽、花木名贵的宅院,并不亚于她的公主府。这家人当非富即贵,抱着她的男子穿廊过院,径直前行,身后数名侍卫随从。
  滟来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冷月已西斜。府内一片幽静,只有巡夜的侍卫在走动,看到他皆垂手凝立,躬身施礼。
  待行至一处院落,早有两名绯衫白绫裙的侍女打起碧漆竹帘,将他迎了进去。
  男子抱着滟来径直走向临窗的桌案前,清声吩咐:“金蔓,你把桌案收拾出来,铺上干净的布,再把金疮药拿来。银萝,你命人烧些热水来,我要为猫治伤。”
  两人好奇地望着滟来,依言去了。
  “我的小侯爷啊,你要喜欢猫,属下自可为你寻来,什么品种都可以,你说你救这野猫做什么,脏兮兮的,可别过给你什么病。你还要亲自为她治伤,挠你一下怎么办?”方才拎着滟来的人搓着手道,好似生怕在他身上留下猫毛什么的。
  他称呼这人小侯爷,京里倒有几位小侯爷,这位滟来不曾见过,不知他是谁。
  小侯爷淡淡瞥了他一眼:“郑年,猫也是一条命,既然有救便不能眼睁睁不管。去,你找剪刀过来。”
  侍女们进进出出,在铜盆中倒满温水,备好洁净的巾帕。烛台移近桌案,同时燃亮数根粗大的火烛,照得室内亮堂堂的。
  一片忙乱中,滟来趴在桌案上,静静打量着发号施令的男子。
  他大约二十多岁,着白底竹叶纹的锦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繁丽的图案,看上去华丽贵气。只是胸襟前血迹斑斑,是抱她时沾染的血。
  他肤色偏白,在明晃晃的烛火映照下,隐约还透出美玉的光泽。模样也很俊,是那种清绝的俊美。并且,他周身上下,透出的气息与她往日见到的京城锦绣子弟完全不同,是一种极清雅的韵致。
  他净了手,让滟来躺在桌案上。
  郑年在一侧焦急地命令侍女:“金蔓,银萝,去按住猫腿,莫让她抓到小侯爷。”
  金蔓和银萝一人举起烛台,一人执着小瓷瓶,扭头对他说道:“郑年,我们占着手呢,还是你去吧。”
  郑年搓着手,如临大敌一般:“也好,我来。”
  “罢了!”小侯爷嫌弃地说道,“小猫若被你摁断了腿,我还要为她接骨。”
  滟来忍不住瑟瑟发抖。
  金蔓说道:“你瞧,这猫是不是怕了?她好像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好一只聪慧的猫。”
  她的确怕了,自小染病,都是御医诊治。变成猫她就不奢望御医了,但请个郎中总可以吧。这位非要亲自动手,你生得俊美也不能胡来啊,不会把她治死吧?
  小侯爷摁住滟来,轻声说道:“莫怕,我把箭取出来,你很快就会好。我瞧你很有灵性,给你起个名字吧,叫绒绒怎么样?”
  因为她毛绒绒的,所以叫她绒绒?这名字也起得太不走心了吧。
  滟来正想表示不满,就觉肩头一痛。
  他已经飞快拔下了嵌在她肩头的箭,动作麻利,她都没反应过来。他接过金蔓手中的瓷瓶,将金疮药洒在了伤口上,又麻利地用布条包扎。
  最后,他不忘吩咐侍女:“小猫身上有伤不能洗浴,你们两个用湿布给她擦洗一遍身子。”
  郑年笑着道:“小侯爷,我们养猫的喜欢给猫洗浴,其实这是多此一举,它们是不用洗的。它的舌头就是刷子,口水就是水,在身上添一圈就干净了。”
  金蔓和银萝也连连称是。
  滟来:“……”
  你才用舌头洗浴呢,你全家都用舌头洗浴。不过,她好像真的经常见猫用舌头舔身子。难道日后她真要这样?
  怎么说,她也是公主,就是变成了猫,也决不能沦落到用舌头洗浴。
  绝对不能舔毛。
  小侯爷不以为然,只凉凉瞥了金蔓和银萝一眼:“快去。”
  两人不敢怠慢,上前为滟来擦去毛上沾染的血迹,将她放在了临窗的卧榻上。
  滟来觉得疼痛渐消,舒服多了。她又累又困,趴在卧榻上,将身子团成一团,慢慢合上了眼。
  她准备睡一觉,忽听银萝说道:“小侯爷,这只猫好像串种了?”
  滟来的耳朵支棱了起来,不知道串种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说?”小侯爷正在净手,闻言挑眉问道。
  “那个,京城的贵人喜欢养一种海外来的猫,叫什么波斯猫,全身雪白无一根杂毛。这只猫瞧着倒像是,只是肚子和尾巴有块黑,想来是串种了。”
  金蔓说道:“什么波斯猫,波斯猫眼睛是蓝的,这只可不是。”
  “所以我才说串种了,变成了黑瞳,还长了杂毛。”银萝坚持说道。
  滟来脑中嗡嗡的,她晓得串种是什么意思了。
  杂种啊,这俩侍女居然敢说她是杂种。你们才是杂种,本公主就是变成猫,也是一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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