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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猫爪相映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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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滟星河
文案:

一句话简介:白日蛮横霸道,夜里萌死你。
*
端娴公主萧滟来不爱女红爱耍刀,一言不合就抽鞭,京城人人谈端娴色变。
*
某日,连无瑕救了只猫,摸摸抱抱举高高。
翌日,刁蛮霸道的端娴公主看到他居然脸红了。
连无瑕吓傻了:脸皮比城墙厚的公主也会害羞?
*
某夜,宫越骂端娴公主“穷奢极欲,冷漠残忍”。
翌日,被公主鞭打了。
宫越:公主怎知我骂她了?莫非府中有内奸?
宫越家的狗:汪汪,我只告诉了那只小美猫。
*
萧滟来表示,其实能变猫也不错,京城那些猫猫狗狗都成了她的探子,从此,请叫她百晓猫。
嘘~小心,你们的诡计,我都洞悉了哦,想跟本公主玩阴谋,千万别让猫知道。
*
阅读排雷:
1、1v1,he。
2、“变猫”是女主的金手指,女主将在学武和卖萌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3、男女主皆演戏高手。

内容标签: 强强 甜文 古代幻想 萌宠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滟来 ┃ 配角:连无瑕,宫越 ┃ 其它:滟星河

  ☆、歪门邪道的美

  薄暮时分,公主府后园花事隆盛,冶艳流芳。只是,这赏景清酌之地,此刻却一片喧嚣。
  湖畔辟了一处空地做练武场,几名奉茶捧盘的侍女战战兢兢侍立在场外,神色惊惶地盯着场内,大气都不敢出。
  连花也压低了枝头,乖顺无声地轻柔绽放。
  公主府已被低气压笼罩了整整一日,谁都明白,眼下已濒临爆发边缘。
  端娴公主萧滟来正与几名侍卫过招切磋。
  她的兵刃是一条缠着金丝的鞭子,如游龙般飞舞着,在日光下闪耀着妖娆夺目的光芒。几名侍卫招架不住,每人挨了几鞭,摔倒在地捂着伤处哀嚎。
  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端娴公主,要知道,公主的金鞭和弯刀可都不是摆设,再者,长平城谁人不知,连皇后最宠爱端娴公主,甚至超过了她亲生的淑宁公主。
  滟来蹙着眉喝道:“起来再打。”
  她下巴微扬,画意忙快步过去接过金鞭,递给她一把弯刀。
  侍卫们心头一颤,鞭子抽几下不过疼几日,若是被弯刀劈了,或许就一命呜呼了。虽说并不知得罪公主的狗崽子是谁,却已在心中将那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千遍。
  弯刀出鞘,新月般的刀身闪耀着潋滟的刀光,刀面上映出萧滟来的面容。
  她记得,母后姜皇后曾说过,我们滟来这模样,日后必是旷世风华。但自从母后过世,再未曾听到旁人夸过。听的最多的便是,她美得不标准。标准的美人应当温婉端庄清纯可人,再不济也得温柔大方观之可亲,像她这样的只能算歪门邪道的美。
  她就不明白了,美怎么也有歪门邪道?
  那些人还说她眼珠太黑,凝睇时深黑若渊,似能吸人魂魄。
  说她眼梢上挑,微眯眼时,眼睛里放出的光似带着钩子能勾人。
  说她唇色太艳,唇瓣又略厚,当她微微嘟唇时,似在索吻。
  就连她引以为傲的梨涡,也被说成像是蕴了一汪坏水,让她看起来很心机。
  原本这些风言风语她是不在意的,毕竟她并未当面听到。
  可昨日她乔装到赌坊玩骨牌时,无意间听到了缙卫东卫长宫越与人说起她来,诋毁她的容貌也就算了,还说她刁蛮跋扈。
  她是什么样的人与他有何干系,她又不想嫁给他!况且,他又如何知晓她的模样?
  公主府位于长平城东,正是缙卫东卫所辖,她晚归时遇到他巡街,见过他两面,但她都在轿中,他又没见过她。
  彼时滟来的怒火都能将赌坊屋顶掀翻,想治他的罪,可又怕定罪时他说的那些话传出去不好听。可这口气她又怎能咽得下,便以切磋武艺为由与宫越干了一架,结果……自然是输了,输得还很惨。
  临了,宫越还说她鞭法繁琐不实用,鞭子花里胡哨不堪用。
  年纪轻轻便任缙卫卫长的宫越功夫自然不弱,滟来没奢望赢过他,但不该连二十招都过不了啊。
  她习武已有多年,教习他武艺的还是连皇后身边武艺最高的大太监苦茶,刀、枪、剑、鞭都会使,到了宫越那里怎么就不堪一击呢!?
  滟来手一翻,刀尖指向侍卫们问道:“你们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
  “属下不敢,实是公主殿下鞭法又有精进,属下等不是对手。只觉鞭影一闪,根本闪避不及,想必公主的刀法也有精进,我等不敢再比。”
  若是往日,滟来或许会信,可今日心境不同,这话听在耳中,便觉刺耳。
  滟来目光流转,将侍卫或惶恐、或谄媚、或躲闪、或佯装疼痛的神情尽收眼底。这些人彼此间的心照不宣如此明显,她以往居然不曾察觉。
  也是往日迷了心窍,他们又如何敢与她全力交手呢!
  滟来气怒之下,伸足踹翻几名侍卫,恨声道:“让你们与我切磋武艺,你们居然拿我当傻子,都滚起来,使出看家本领,否则我这弯刀可不认人。”
  她执刀在手,长身玉立,绝丽的脸上无一丝表情,茜色织锦长裙被风吹拂,飞扬如莲。
  侍卫们知她已动怒,且知她向来骄横,只得使出全力与她周旋。
  结果,滟来输了。
  她跌倒在地,扶了扶歪掉的发髻,只觉意气难平,起身整了整衣衫,就要到宫中寻苦茶问个明白。
  画意拦不住,抬眼见崔玉珠在侍女引领下缓步而来。
  “我就晓得殿下又在练武了,瞧这尘土飞扬的。”崔玉珠驻足,缀满珍珠的绣花鞋小心翼翼踏在练武场外的草地上。
  她是继后连窈的外甥女,其母是连皇后亲姊。她时常入宫,也喜好玩乐,这一点与萧滟来颇为相投,因此两人便时常混在一处。后滟来及笄,在宫外开了府,与崔玉珠来往更密。
  “脸色这么差,这是输了吗?”崔玉珠问道。
  滟来懒得搭理她,自顾自走了。
  画意微微点头,崔玉珠疾步追上滟来,笑嘻嘻劝道:“我还当什么大事呢,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值得动气。再说了,败给自己的侍卫不是该欢喜吗,他们武艺越高你越安心啊。”
  “我要进宫,你去吗?不去便回府吧!”
  崔玉珠身材略丰腴,追了几步便气喘吁吁:“我带你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好去处,保你喜欢。”
  滟来没什么兴致,长平城的东市西市、酒楼茶馆、赌坊戏园两人都逛遍了,还能有什么好去处。
  “你今日莫进宫了,我二表兄连无瑕今日进宫去面见圣上和皇后娘娘,咱就别去凑热闹了。”
  “连无瑕?”滟来黛眉轻蹙,“他不是在岐山书院吗?”
  崔玉珠一扬眉笑得欢畅:“就是他,我还以为你忘了他呢,他昨日回京了。”
  滟来哼了声,黛眉斜斜挑了起来,清澈眼波中掠过一丝阴霾。
  她确实已经忘记了这个人,可乍然听到他的名字,还是十分不快。
  连无瑕是连皇后的侄儿,昌平侯连晟的嫡子。十年前他也不过十二岁,便以打架斗殴吃喝嫖赌闻名,哦,年纪尚小,嫖似乎没有,总之是无恶不作。
  那时,连皇后还是淑妃,怜惜滟来丧母,在皇帝的御书房外跪了一日,终于将滟来接到她的宫殿教养。
  滟来心中孤苦,看谁都不顺眼,对淑妃尚且顶撞,对偶尔进宫的连无瑕自然也没好脸色。连无瑕本就混账,起初顾着她的公主身份还收敛些。自淑妃封后,连晟封侯,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最先是对她冷嘲热讽,后来便动手动脚,演变到最后,只要连无瑕进宫,俩人必会大打出手。
  也是老天有眼,后来,连无瑕与左相之子发生口角,一剑捅了人家的肚子,惹得群臣上书。连皇后大怒,命兄长连晟送连无瑕到岐山书院去求学,自此离开长平城。
  小孩子最是记仇,十多年过去了,当初因为何事与连无瑕争斗都已忘记,但对那个人的厌恶却深入骨髓。
  听闻他今日进宫,滟来实在不想遇到他:“罢了,今日便不进宫,我去换衣梳妆,倒要看看你说的好去处,又是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欢迎入坑。喜欢的记得留言哦,有红包!
愿我笔下的一字一句,能够温柔了你的时光。

  ☆、水月阁

  画意打开描金雕花的妆匣,自里面取出一套纯金镶红宝石的钗钏坠子:“这是皇后娘娘前日新赏下来的,殿下如今虽在宫外开了府,但宫里那两位该有的,咱们殿下一样也不少啊。”
  崔玉珠凑上前,艳羡地说道:“这红宝石水头真好,瞧上去晶莹剔透,姨母可真疼你。”
  继后连窈对滟来的确不错,赏赐从未少过,银两更是不曾短缺。她如今居住的公主府,与兄长晋王的王府等级也一样。她喜欢舞刀弄棒,连皇后还特意指派她宫里的太监苦茶教习她。
  滟来笑吟吟道:“你这丫头,若是喜欢便拿去戴吧。”
  崔玉珠酸溜溜说道:“我可不敢,若是让姨母看到,岂不骂我。”
  两人笑闹间,棋烟已经手指灵活地为滟来绾好了双鬟,瞥了眼宝光熠熠的钗环,说道:“殿下要出外,不易过于招摇,这钗环太华贵了。”
  棋烟原是院里的粗使丫头,因手指灵活会梳各种繁复的发髻才被滟来提拔到内院伺候。
  滟来从不掩饰自己对美衫华服、珠宝首饰的欲望,尚衣局新出了什么布料,京里今岁流行什么款式的裙裳,珍宝阁新到了安国的珍贵宝石……这些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穿的衣衫也是花样百出,有的因新颖别致引领京中贵女圈的风潮,有的却因稀奇怪异旁人不敢穿而遭到贵女们群嘲,但她不以为然,依然我行我素。
  这会儿,她一瞥连皇后赏赐的宝钗,便知上面的宝石是安国产的玫瑰石,红得娇艳欲滴,很是珍贵。
  “今日所到之地,不用乔装,这钗可以戴的。”崔玉珠执起发钗,簪在滟来发髻上,同时不忘瞪了棋烟一眼。
  棋烟怯怯垂下头,没再言语。
  妆扮妥当,滟来便带了画意去了崔玉珠说的好去处。
  到了地儿,天光已暗,滟来下了马车,只见暮色下,沉沉屋宇连绵,狭窄的小巷自眼前悄然延伸。
  “这便是你说的好去处?”这里好不好她不晓得,确实是她从未到过的地方。
  崔玉珠神秘兮兮凑到她跟前,低语道:“这里便是水月阁。”
  滟来有些吃惊。
  她听崔玉珠说起过水月阁,知晓这是一家妓馆,但与胜业坊那些妓馆不同。水月阁的歌伎乐伎多是清倌,接待的都是贵客才子,若无人引荐便是有银两也概不接待。她以为水月阁是一处繁华的阁楼,怎会在这儿?
  “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滟来不悦地瞥了崔玉珠一眼,转身便要登车而去。
  她虽喜好玩乐,但从未涉足过烟花之地。水月阁再是清雅高逸,那也是妓馆。
  崔玉珠拦住她笑道:“我的好公主,这里好玩的多着呢。我同你说,水月阁有不少清秀的小倌,他们奏的乐曲都是长平城有名的才子谱写,与宫廷乐师所谱的曲子风格不同,你在别处听不到的。哎呀,我好不容易搞到的荐贴,你若不去岂不可惜?”
  “帖子如何求到的?”滟来挑眉问道。
  崔玉珠压低声音:“有人送给我大哥的荐帖,我随手取了过来。”
  滟来闻言笑道:“难为你为了听曲,连梁上君子的招数都使了出来,罢了,本公主便陪你去见识一番。”
  水月阁位于窄巷深处,乍看就是一处普通的宅院,没有朱门白墙,砖砌的墙上爬满了青苔,门前也没有簪花敷粉的女子站街,只有两名健仆在门前侍立。他们接过崔玉珠手中的荐贴扫了两眼,便朝门内喊道:“于妈妈,来客人了。”
  一位四十多岁的美妇出来招呼道:“两位贵客里面请。”
  入了院内,滟来惊奇地发现这座不起眼的宅院占地颇广,院内林木扶疏、亭台雅丽。
  京城中最不缺的便是豪宅,但大多是积年的老宅。眼前的屋宇窗明瓦亮,似是近几年新起的。也不知水月阁背后的主子是谁,想来非富即贵。
  她们随着于妈妈穿过游廊,来到了一处二层小楼内。楼内走廊中铺着厚厚的波斯红毯,即使跺脚也没有声响。两侧是一间间雅室,厚重的原木门,将门内的欢声笑语阻隔住了,只有缥缈的丝竹声隐隐逸出。
  于妈妈推开一间雅室的木门,笑吟吟问道:“两位贵客是初次来水月阁吧,可要我给你们介绍乐伎舞伎?”
  崔玉珠说道:“只管把你们这儿生得最俊,琴技最高的小倌叫来,不会亏待你的。”
  于妈妈连连称是,悄然扫了滟来一眼,见她薄纱覆面,露在外面的明眸如海棠般华艳。
  她不敢再看,笑意盈盈地转身去了,片刻后便引来一位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模样俊秀,一双桃花眼顾盼生波。
  少年朝着滟来和崔玉珠施礼后,抬手为两人各斟了杯酒,笑问道:“奴名朱弦,擅抚琴,不知两位贵客要听什么曲子?”
  崔玉珠的目光胶着在朱弦艳绝的脸上,细声说道:“不必多礼,可有新曲?弹一首来。”
  朱弦跪坐在琴前,轻拢慢捻,泠泠琴音便自他指下逸出。
  滟来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盏,琥珀色的酒液微漾,散发出醇厚的酒香。
  不用品便知是好酒!
  姿容秀雅的少年弹奏的曲子也很动听,与她往日所听的曲子多了些绮丽柔婉的韵味。
  只是,她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她学武已有多年,为何武功还是平平?她早晚习练,自以为很勤勉了,难道还不够?抑或是,苦茶没有尽心尽力教习?
  正在胡思乱想,房门忽被一脚踹开。
  朱弦手一抖,琴音瞬间走了调。
  一个华服男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扯着嗓子喊道:“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贵客,居然抢了朱弦。”
  他着一袭玄色锦袍,看年纪不到三十岁,似乎有了几分醉意,眯眼瞧着滟来和崔玉珠道:“怎么是两位小娘子啊!”
  崔玉珠面色微变,厉声喝道:“你是何人?还不滚出去!”
  于妈妈满脸赔笑挤了进来:“哎呀,张爷,我这里给你赔礼了。原以为你今夜不来,才让朱弦陪客的。我让兰凝去陪你,她新学了一曲胡旋舞,就等着为张爷跳呢。”
  姓张的瞪大眼:“于妈妈,你舍得让兰凝陪我了?”
  “瞧您说的,什么舍不得,兰凝可想你呢。”于妈妈拽住那人胳膊,便要拉他出去。
  那人一甩袖子,将于妈妈甩了个踉跄:“不用了,我便与两位小娘子一道听曲,如何?”
  他一屁股坐在滟来对面的杌凳上,双目紧盯着滟来的脸,随手拈了一块糕点,扔在了口中。
  “小娘子,何不将面纱摘下?”嘴里说着,一只手早已摸上了身侧崔玉珠的手。
  崔玉珠待要缩手,却已来不及,玉手早已被那人紧紧抓住。
  “你们来水月阁玩,朱弦不过让你们听个曲儿,爷我却能让你们快活。”
  崔玉珠娇声喝道:“放手,你可知我是谁?她又是谁?”
  滟来自在宫外开了府,没少在外走动,但今日这种情形,还从未遇到过。她本就心情不佳,再看那人龌龊的笑意,不恼反笑了。
  正如瞌睡时有人送枕头,这出气筒来得也及时。
  她长睫一挑,慢慢品了口酒,将酒盏重重放在桌案上。一抬手,画意便将弯刀递了过去。滟来握住刀柄,伸手将弯刀拔了出来。
  “哎,你做什么?”那人问道。
  滟来一言不发,举刀朝着他的手腕便砍了过去。
  刀光寒冽,去势甚猛。
  姓张的嗷一声撒了手,若非他学过武,有些功底,只怕躲闪不及,这只手就被剁下来了。再看摆满了酒菜的桌案,此时已被劈成了两截,菜碟杯盏,零落一地。
  这女子,显然是动了真格。
  那人吓了一身冷汗,酒意顿时醒了几分,伸手指着滟来说道:“你……你……你想杀了我?”
  话音方落,就见滟来手腕一转,刀锋再次对准了他。
  那人一时被滟来气势所迫,疾步后退,口中却逞强道:“有能耐出来单挑!”
  滟来眼睫一挑,斜睨着他道:“你也配!”
  待那人去了,于妈妈又命人上了一桌酒菜,朝着滟来连连施礼赔罪。
  “方才那人是谁?”滟来冷声问道。
  于妈妈一脸歉意地回道:“刑部侍郎的公子张录。”
  ***
  朱弦不愧是小倌中的头牌,曲子弹得动听,歌声动人,劝酒的花样也繁多。滟来连饮了几杯,便有些不胜酒力。
  这酒入口香醇绵软,后劲却大。
  “玉珠,我们回府去吧!画意,扶我起来。”滟来醉醺醺说道。
  迷迷糊糊间,就听画意应了声。滟来被人搀扶着出了雅室,在回廊间七拐八绕,也不知走了多久,似乎是进了一间屋子。
  “殿下,你且在此歇息片刻,稍后便乘车回府。”
  酒意上涌,滟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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