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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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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见徐幼珈几日来都精神不佳; 神色恹恹,很是心疼; 想着娇女儿自幼就胆小,定然是被那晚的事吓坏了。
  周肃之听说了,也匆匆来到舒雅院; 见徐幼珈靠在顾氏身边,小脸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他心疼得要死,当着顾氏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只是尽量平静地说道:“表妹是不是被那晚的事吓到了?没事的,再不会有人来了。徐府的大老爷因为贪腐,被御史弹劾,已经革职,他现在自顾不暇,不会再有能力来害人了。”
  “啊,大伯父被革职了?”徐幼珈惊讶地抬起头来,上次徐瑛来的时候还没事,这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周肃之点点头,“他贪的数额不是很大,若是能补回去,最后可能不会定罪,但是官位是肯定不保了。”若是再加上渎职买凶等其他罪名,严办起来可能会连累族人,表妹又很在乎那个大房嫡女,所以,周肃之只让御史知道了徐大老爷贪腐一事。
  “补回去?”顾氏顿时警惕起来:“那徐府现在是不是很需要银子?”
  周肃之知道她担心什么:“无名刃被抓住,徐大老爷再缺银子也不敢买凶了。以我的估计,徐府倾全府之力是能补上的,若是老太太问姨母要钱,姨母可想好了要如何应对?”
  “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二房一个子都没有分到,老太太以后也不会要二房的一个子,娘,咱们不出银子。”徐幼珈想到自己做的梦就难受,前世自己死后,母亲悲痛绝望之下,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欺负呢。就算是今世,大房屡次算计她的亲事,大伯父觊觎母亲,老太太逼着她们过继璋哥儿,让她们一天之内搬离徐府,大老爷买凶来吓唬她们,桩桩件件,都让人心寒。
  顾氏对徐府也没有一点好感,“好,娇娇说不出,咱们就不出!”
  见姨母和表么都这么坚定,周肃之很是满意,大房屡屡算计表妹,他早就想收拾大房了,就因为顾忌着姨母和表妹也算是徐府的人,才一直忍到她们分家之后动手。
  “姨母,前阵子我写了信回苏州,让裕哥儿来京都,估计明日就能到。”师兄有了他送去的大笔财宝助力,实力大增,想把那孩子早日接到京都来。
  顾氏又惊又喜,“那你母亲也来吗?”
  周肃之摇摇头,“只有裕哥儿来,母亲不来。”
  顾氏很是失望,又问道:“裕哥儿才两岁,这一路舟车劳顿,谁陪着他?”
  周肃之道:“除了裕哥儿,还有庞先生,和两个小厮,到时候,他们都住到隔壁的后院。”隔壁后院里反正也没有女眷,裕哥儿住到后院,那两个小厮其实是师兄派的内侍,贴身照顾裕哥儿的,到时候自然也住到一起,只有一个庞先生,干脆也住到后院,反正前院也没有修整好。
  “庞先生?是裕哥儿的师傅吗?”徐幼珈问道,在她的记忆中,她和母亲今年回苏州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庞先生呢。
  周肃之点点头,“姨母和表妹离开苏州之后,庞先生才来的,所以表妹没有见到。明日,我打算到城外的十里亭去接他们,表妹想不想去散散心?”
  散心?徐幼珈颇为心动,又有些怕冷。
  “娇娇去吧,把马车里弄暖和,再多带些炭,不会冷的。”顾氏心疼她睡不好,希望散散心能让她舒服些。
  “好,那我和肃表哥一起去。”徐幼珈笑道:“这么冷,正好让裕哥儿坐我的马车回来。”
  次日,徐幼珈穿得厚厚的,抱着小梨花,去了明和院,周肃之一看见她,就轻笑了一声,实在是她裹得太圆了,小袄和斗篷都鼓鼓的,小梨花最近也长胖了,两个都圆滚滚的。
  徐幼珈怕冷,又是到城外去,只求暖和,也不在意他是不是笑自己了,“肃表哥,我想带小梨花一起去。”
  小梨花很像她,乖巧又可爱。周肃之笑道:“它胆子小,在外面得抱着,进了马车再放下来。我来抱它吧,它最近长胖了,娇娇抱着要累了。” 他的手伸到徐幼珈的胳膊边,小梨花自觉地跳到他的怀里,似乎还认得他这个旧主人。
  徐幼珈有些不乐意,“它没胖,就是冬天的毛长得密实些,看起来胖罢了。”
  周肃之的唇角一弯,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煞有其事地说道:“娇娇说的对,小梨花只是毛厚,不是长胖,就像娇娇,只是袄裙和斗篷太厚,看起来圆润罢了,其实娇娇一点都不胖。”他说完,还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一副很认真点评的样子。
  徐幼珈瞪大眼睛,怒也不是,笑也不是,跟在他身后,趁着他没注意,朝他挥了挥小拳头。
  周肃之眼角的余光看见地上的影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他倒是很希望那小拳头落到自己的身上,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已经是腊月二十了,要离开京都返乡的人早就走了,要回到京都的游子也早就回来了,十里亭附近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马车里暖烘烘的,车门一打开,外面清冽的凉气袭来,徐幼珈精神一振,倒是真想到外面走走了。
  一只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徐幼珈愣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周肃之握着她的小手,细嫩柔腻,他的手指不易察觉地轻轻摩挲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握很久,等她下了马车,稳稳地站到地上,就主动地松开了。
  徐幼珈举目四望,前些天的大雪还没有化掉,原野上一片白茫茫,大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周肃之在十里亭的石凳上放上软垫,“娇娇,来这里坐,冷不冷?”
  徐幼珈摇摇头,出来看看这茫茫原野,让她感觉很舒服。“肃表哥,裕哥儿那么小,长途跋涉,受得了吗?”还是在这么冷的天,他又是苏州长大的,乍然来到京都,会不会冻坏了?
  “裕哥儿……得来的艰难,师傅担心他身体底子不好,自生下来就用各种珍稀药材熬的汤给他泡身体,我把他带回家后,依旧如此。所以,别看他小,身体却不弱。”师傅到江浙一带游玩,收了他做徒弟,结果,京都里的师兄被人暗害,身体受损,师傅精心给他调理了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裕哥儿。不过,师傅这些年太过劳心,照看裕哥儿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让他带回周府养着。
  周肃之极目远眺,指着远处的几个小黑点道:“他们来了。”
  徐幼珈看去,远远地什么也没看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到似乎有三匹马过来。
  马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眼前,当前一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生得很是儒雅,披着大氅,里面鼓鼓的,他把马勒停,把大氅掀开,里面赫然坐着裕哥儿,他的小身子坐得笔直,脸上蒙着一块方巾,小斗篷上的兜帽盖在头上,蓬松松的风毛遮住了他的额头,整个人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周肃之上前,伸手将他抱了下来,庞先生和后面两个清秀的小厮都翻身下马。
  裕哥儿端端正正地给周肃之行礼:“见过父亲。”
  周肃之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裕哥儿辛苦了,来,这是你表姑姑,在苏州的时候你见过的。”
  裕哥儿又给徐幼珈行礼,“见过表姑姑。”
  徐幼珈见他小小的人,一副板板正正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头上的兜帽,拿出个小鱼形的玉佩来,“裕哥儿真乖,这是给裕哥儿的见面礼。”裕哥儿生了一双狭长的凤眸,眼珠乌黑,徐幼珈记得他左眼下面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此时被脸上的方巾遮住了。
  裕哥儿接过玉佩,“谢谢表姑姑。”
  周肃之又给徐幼珈介绍了庞先生,道:“先生一路辛苦了,回到府里,肃之给先生接风洗尘。”
  庞先生笑道:“不辛苦,一路过来,领略了不少山川大河美景,以后有机会,我还要多出去走走才更好。”
  寒暄过,准备回府。徐幼珈扶着周肃之的手上了马车,掀开车帘道:“骑马冷,裕哥儿,来和姑姑坐马车吧。”
  裕哥儿刚想拒绝,却见她的脚边钻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猫来,通体雪白,胖乎乎,眼睛是纯净的蓝色,好奇地望着他。裕哥儿的眼睛在小猫身上停了一下,转而看向别处,又转到小猫身上看了一眼,最终点点头,朝着马车走来。
  周肃之把他抱起放进马车,轻声道:“进了马车就不用蒙面了。”
  马车里的炭盆烧着银霜炭,整个车里都暖暖的,徐幼珈动手把裕哥儿的斗篷解开,脸上的方巾也取下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裕哥儿先暖暖肚子。”
  裕哥儿接过茶抿了几口,身子坐得板正,眼睛不住地去偷瞄小梨花。
  可能因为从未见过这么小的人,小梨花对他很是好奇,清澈的蓝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喵~”的一声,到了他的腿边,前爪搭在他的膝盖上。
  裕哥儿迟疑地看向徐幼珈。
  徐幼珈笑道:“它叫小梨花,很乖的,裕哥儿不用怕。”
  裕哥儿低下头看着小猫,他不是怕,是很想摸摸它,他的小手指试探着在小梨花身上抚了一下,见徐幼珈和小猫儿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大胆地把小手搭在了小梨花的身上,柔软温暖的触感,蓬松的毛淹没了他的小手,裕哥儿的眼睛睁大了。
  徐幼珈剥了个桔子,取了一瓣,将上面的白络揭干净,塞到裕哥儿嘴里。裕哥儿“呜呜”两声,刚把甜甜的桔子咽下去,眼见徐幼珈又塞过来一瓣,忙用手去拿:“姑姑,我自己来。”
  徐幼珈的手一抬,“不行哦,你没有洗手,不能抓吃的东西。”
  马车里暖暖的,桔子清新甘甜,小猫儿又软又乖,裕哥儿有些懒洋洋的,想暂时放下父亲和师傅的教导,笔直的小身子弯了些,张嘴含住了徐幼珈手里的桔瓣。
  进了城,渐渐热闹起来,裕哥儿将车窗上的小帘子挑开一缝,凑过去朝外面看着。徐幼珈见那缝子很小,只有裕哥儿的一只眼睛宽,从外面断然看不清裕哥儿的面容,也就没有制止他。
  “周兄,好巧啊,这是……令郎来了吗?”
  徐幼珈吓了一跳,想到裕哥儿在苏州时,连表嫂都不让见的,还有来时的装扮,分明是要避免被人看到脸的,她想给裕哥儿蒙上面巾,遮上兜帽,又怕来不及,忙一把将裕哥儿搂进怀里,袖子遮住了他的脸。裕哥儿没有做声,静静地伏在她的怀里,她身上又香又软,同父亲和庞先生的感觉很不同,他有些舍不得离开。
  周肃之说道:“原来是陆兄,车里是家中女眷,就不给陆兄见礼了。”
  看来是肃表哥的苏州同乡,上次在菊园见到的陆文培。
  陆文培道:“咦,真是女眷么?周兄不会是怕我吓到令郎吧?”刚才透过车帘,似乎是个小孩子的身形。
  徐幼珈略略抬高声音:“表哥,怎么停了,车里有些冷,咱们快点回家吧。”
  周肃之朝陆文培拱手,“她身子弱,受不住冷,抱歉,我们先走一步,陆兄,咱们改日再叙。”
  马车粼粼而去,陆文培挠了挠下巴,看来真是女眷,莫不是上次在菊园遇到的那个?


第45章 
  徐幼珈和母亲穿过院墙上开的小门; 到隔壁宅子去看裕哥儿。
  说起来,顾氏还没有见过裕哥儿呢; 周肃之向来把他护得严实,在苏州时,也只有父母和两个哥哥能见到,徐幼珈也是偶然见过一次。对外只说是裕哥儿体弱; 高僧批命说是不宜见人。
  徐幼珈心中已经明白裕哥儿的身份不一般; 知道见过他的人越少越好,叮嘱道:“娘; 裕哥儿住在隔壁院子; 咱们过去时别带丫鬟,人多了不好,以后也千万别带别人去看他,只娘见过就行了。”因为就住在连通的后院中; 肃表哥说她和母亲可以去看裕哥儿。
  顾氏上次去苏州时就知道裕哥儿是不见人的; 听了徐幼珈的话,点点头; “娇娇放心,娘心里有数。”她也是看着宝贝女儿长大的,对小孩子身体不利的事情; 自然不会去做。
  周肃之查看了各处都妥当,正要离开,见母女两个来了,笑道:“姨母来了; 来,裕哥儿,这是姨奶奶。”
  裕哥儿依旧板板正正地行了礼,顾氏第一次见他,看他像个小大人似的,稀罕得不行,摸了摸他的小脸,“裕哥儿来京都可住的惯不,冷不冷?”
  裕哥儿一本正经地说道:“谢姨奶奶关心,一点都不冷。”
  和他那乌黑的眼珠对视,顾氏只觉得心都软了。本来这几天她隐隐有了把女儿嫁给周肃之的想法,但是一想到他有个庶长子,虽然说生母已经不在了,心中却总是有些不舒服,如今见了裕哥儿,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想着这孩子也是可怜,生母没了,身子又弱,若是娇女儿将来真的成了他的嫡母,也是一件好事,女儿的心性她还是了解的,定然不会亏待这个孩子。
  正说着话,庞先生进来,见到有女眷在,迟疑了一下。
  周肃之起身给几人介绍,笑道:“既然住在相邻的宅子里,庞先生是裕哥儿的师傅,姨母和表妹是裕哥儿的亲人,难免会碰到的,大家也不要太拘礼了。”若是以后母亲和大嫂或者二嫂来了,住到这边的后院,他会像在苏州那样,将裕哥儿的院子隔起来,不让人随意来访,如今他只想让裕哥儿在整个宅子里自由地活动。
  到了庞先生给裕哥儿授课的时间,周肃之和顾氏徐幼珈离开了这边。
  顾氏颇有些埋怨地看了周肃之一眼,“孩子还小,怎么就给他请了师傅。他身子又不好,才刚来京都,这么着急授课做什么?”
  “庞先生授课很轻松的,也没有很严格地要求他。”周肃之无奈,裕哥儿身份不一般,注定了他从小就要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庞先生也是师兄给请的。
  徐幼珈心中明白,笑道:“娘,你才见了裕哥儿一次,就心疼上了,难怪人家说慈母多败儿。”
  “胡说,我若是慈母,难道你是败儿吗?”顾氏轻轻打了她一下,“那孩子真是可爱又可怜,自然惹人心疼,若是将来娇娇成了他的——”
  “成了他的什么?”徐幼珈奇怪,“我现在就是他的亲人啊,他可是唤我姑姑呢。”
  顾氏一不留神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一着急险些将舌头咬了,忙掩饰道:“对,你是他的姑姑,以后娇娇可要照看他。”
  “那是自然的啊。”徐幼珈笑着挽住母亲的胳膊。
  她完全没听出顾氏的话头来,周肃之却听出来了,心头猛地一跳,姨母差点说出口的,难道是“嫡母”两字?他在心中反复想了几遍和姨母的接触,从分家搬到这里开始,姨母对自己的态度就越来越亲切,难道,姨母心中起了要将娇娇嫁给自己的念头?
  周肃之越想越激动,恨不能现在就向姨母提亲,将表妹定成自己的未婚妻。他缓缓吐息几次,压下自己的情绪,拒绝一门亲事太容易,随便一个借口就可以,什么“八字不合”啊,或者“女儿太小,舍不得,要多留两年”啊,一旦提亲被拒绝,就不好再提起了,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也许是因为去城外真的有散心作用,当晚,徐幼珈没有再做噩梦,她梦到了母亲,却不是心如枯槁的样子,而是面色红润,笑吟吟地打了她一下,嗔道:“不好好看顾孩子,却在这里躲懒。”
  裕哥儿从旁边跑过来,扑到她身边,“不要打母亲,她有照看我和弟弟的。”
  徐幼珈很是奇怪,裕哥儿哪里来的弟弟,她环顾四周,发现裕哥儿刚跑来的地方真的还有个更小的孩子,生得清逸俊秀,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小锦袍,摇摇摆摆地朝着她走来,伸着双手,奶声奶气地喊道:“母亲——”
  徐幼珈生怕他摔倒,忙上前把他抱了起来,她疑惑地去看母亲,却发现不远处,周肃之穿着一身月白锦袍,样子和她怀里的小孩子十分相像,黑眸中满是笑意,正朝着她走来。
  ……
  双柳胡同其乐融融,徐府却是一片水深火热。
  徐大老爷被御史弹劾,因贪墨数额不算巨大,没有查办入狱,只是革职在家,责其将贪墨数额补齐。
  徐大老爷仕途已断,此生再也不可能做官了,他待在外院的书房中,不是发愁苦闷唉声叹气,就是大发雷霆责打下人,外院书房中服侍的仆人个个都是胆颤心惊。
  不过,最郁闷的还是大太太。自家老爷被革职,她从官太太变成了平民,府里账面上的银子根本就补不齐贪墨数额,这还不算,娘家哥哥那边也出了事。
  王氏的大哥染上了赌瘾,但是他向来有分寸,赌的不大,每日有输有赢,基本保持平衡,图个乐子罢了。可是前些天他突然交了大好运,连赢几天,他的赌注越下越大,竟然赢了九千多两银子,他暗暗下了决心,只有赢够一万两,凑个整数,他就再也不赌了。
  谁知,差一点就到一万两,正当他兴奋不已的时候,却开始输钱了,而且,因为他赌注下得大,一下子就输掉了五千两,他气红了眼,又压了一把大的,结果输了七千两,这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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