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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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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大的,结果输了七千两,这下非但把赢来的九千多两给输回去了,还蚀了本,反倒欠了三千两。
  两把就输了一万二千两,他气得要吐血,咬着牙继续赌,发誓定要把本钱捞回来才行。结果,好运离他而去了,他越陷越深,最终倒欠了一万两银子的债,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赌场的人抬着他回了家,王家顿时就乱套了,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王家这么多年的家底可就清光了,王继业的母亲放声大哭,王继业同赌场的人冲突起来,结果上次坠马摔断的腿又受了伤。徐琇咬着牙出来支撑场面,若要拿出一万两银子来,就要把铺子里的货物全部出清,再加上家里的现银,才刚好够,但是这样的话,铺子里没了货物,也就开不下去了。
  好在徐府大太太给徐琇准备嫁妆的时候存了私心,想着反正二房的大笔财产马上就要到手了,她完全可以多补贴一些娘家,所以尽管徐琇是她不喜欢的庶女,她还是准备了丰厚的嫁妆给她。
  徐琇和公爹盘点了家里的存银,又搭上自己的嫁妆,凑够了一万两,好歹保住了几间铺子。公爹和婆母对徐琇很是感激,觉得她在这危难时刻,没有离开这个家,反倒是把自己傍身的嫁妆都拿了出来,这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啊,自此以后,对徐琇甚是看重,连王继业都对她另眼相看。
  王继业这次腿受伤,好巧不巧竟然和上次伤的是同一个地方,骨头两次断裂,极难养好,后来,王继业走路就有一些微跛,他也不再摇着折扇到处装潇洒了,收了心,老老实实地学起了经营。
  王家上下齐心,渡过难关。徐琇在家中的地位变得十分重要,成了人人敬重的少奶奶。徐琇失了嫁妆,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她自从懂事以后,就一直努力想讨嫡母的欢心,现在,她终于成了家中的重要人物,一个体面说话有分量的主子,嫁妆虽然失了,但是王家的根本还在,只要勤恳努力,将来还能再赚回来的,公爹和婆母已经许诺了,只要铺子能周转过来,会把她的嫁妆一点点补回去的,连不着调的夫君,也开始努力了。
  徐琇的心情大好,她甚至有些暗暗地感激这场飞来横祸,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在王家立稳了脚跟。
  徐府的大太太却急得要死,自家这边急需银子,娘家哥哥偏偏出了这样的事,一点忙都帮不上,她急得嘴上生了两个大泡,她不敢去外院找大老爷,去了寿安堂老太太处。
  “唉,要是没有分家多好,遇到这样的事,二房少不得也得出银子。”大太太叹道。
  老太太一听她的话就有些不满,分家是自己提出的,她这是在怪怨自己喽。“这还不是都怪你,我是在气头上,谁让你跑得那么快,一大早就把族长给请来了。”
  大太太气得面红耳赤,明明是三人商量好的,倒成了自己的错,可是,她还想哄着老太太把体己银子拿出来,也不敢顶嘴,只低着头不说话。
  老太太又哼了一声,“老大到底找的什么人,连那孤儿寡母的娘俩儿都吓唬不住。”
  大太太辩解道:“老爷他已经请了高手,谁知那双柳胡同不知请的什么人,竟然把那高手擒住,给送到刑部去了,好在,没有把老爷给咬出来,这个时候,万万不敢再请人去了。”说到这里,她就更郁闷了,本以为顾氏母女会凄凄惨惨地住到客栈,连年都没法过,没想到却去了双柳胡同,听说比这边的宅子还要好。
  “废物。”老太太嘟囔了一声。
  大太太没有听清,她鼓了鼓勇气,“老太太,现在府里委实凑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要是逾期不交清的话,老爷可就要下狱了。您看,您那里能不能……”
  老太太这才明白,她是想让自己出银子,生气地说道:“我哪里有银子,手里那点不过是给我准备着身后事罢了。要怪就怪你给琇姐儿准备了那么多的嫁妆,拿咱们家的钱去补贴你的娘家,既然如此,你把你的嫁妆拿出来好了。”
  大太太气结,她的嫁妆早在很多年前就用来给大老爷打点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攒了些体己罢了,“老太太,儿媳哪里还有嫁妆,您是知道的。”
  老太太哼了一声,心里盘算了许久,府里的银子是肯定不够的,还是得去二房那里想办法才行。“好了,你先回去,明日,我亲自去双柳胡同,我就不信,要不来银子。”派去双柳胡同的几拨管事婆子都不顶用,看来,她得亲自上场才行。
  大太太大喜,“有您亲自出马,定然能马到成功!”


第46章 
  徐幼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早上醒来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她怎么会梦见一个和肃表哥一模一样的小孩子呢; 而且那个孩子还和裕哥儿一起喊她母亲。
  徐幼珈感觉脸烫得厉害,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已经红透了。她将两只手都伸到被子外面,冻得凉凉的,捂在自己发热的脸颊上; 直到脸不再发烫; 这才起身。
  梳洗罢,用过早膳; 徐幼珈去了舒雅院。现在不用晨昏定省; 不过她每日都会到舒雅院来和母亲待一会儿,算盘她已经会打了,账本也能看懂,但是更深的门道还是要母亲教她。
  母女两个正靠在一起说话; 兰香过来禀报; “太太,姑娘; 徐府那边的老太太来了。”
  “什么?!”徐幼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前些天,徐府派了几拨管事婆子过来; 想要让母亲拿出银子给大老爷补贪墨的亏空,都被母亲打发回去了,这次老太太亲自前来,明显是来者不善啊。
  顾氏拍了拍她的手; “娇娇不怕,有娘在。”
  徐幼珈嘟起嘴,扯着顾氏的袖子,“娘,就算老太太亲自来,咱们也不能出银子,要是开了这一次缺口,以后会没完没了的。”要银子的借口多得很,庆贺生辰、定亲成婚、过节过年、甚至大老爷没了俸禄家里没法过日子啦、大哥二弟的束脩、下人们的月例……
  顾氏点点头,“好,娇娇说不给,咱们就不给。”以前她逢年过节经常出二百两银子,结果却引来了大房的觊觎和算计,以后,再不能做这样的错事了。
  丫鬟引着老太太到了花厅,奉上热茶,垂手立在一旁,过了会儿,顾氏和徐幼珈携手而来。
  “老二家的,”老太太放下手中的茶杯,开门见山,“老大在官场上出了点事,需要银子救急,你拿两万两出来吧。”
  徐幼珈心中直咋舌,老太太好大的口气,好贪的心,听肃表哥说,大老爷要补的亏空不到一万两,老太太一开口就是两万两,恐怕是打算自己也趁机捞一笔吧。而且,她开口就说要银子,却不说是借的,显然这银子是有去无回,将来是不还的。
  顾氏为难地说道:“分家的时候,老太太说将来不要二房养老出银子,也不给二房一个子,在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儿媳也正在发愁呢,我们孤儿寡母,家产一个铜板也没得,日后可如何过活,我和珈姐儿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哪里还有银子给大伯?”
  “你别给我装穷!”老太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府没有给你分家产,你不是还有嫁妆吗?”
  “哪里还有什么嫁妆,在徐府的时候,逢年过节儿媳总要出银子的,一年下来总有个两三千两,这十几年,儿媳的嫁妆早就糟蹋光了。”顾氏很委屈地看了看老太太。
  老太太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糊弄谁呢,就算现银没了,不是还有铺子吗?”
  合着还想让自家把铺子卖了给他们送钱,徐幼珈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刚想开口说话,被母亲给制止了。
  顾氏的手帕在眼角点了两下,“那铺子是当年娘家哥哥来京都的时候置办的,本就是哥哥的铺子,我是没有权利去卖的。再说,也没听说过哪个女子拿自己的嫁妆去补贴夫家大伯的,更何况是把娘家哥哥的铺子卖了去补贴,想必翻遍本朝的历史,也找不出这么离奇的事来。”
  老太太喘着粗气瞪着顾氏,她原本想着,若是顾氏不肯出银子,可以用孝道来压她,只要给她扣个忤逆不孝的大帽子,还怕她不低头?没想到她的脸皮这么厚,直接就说没钱。她的眼睛转了转,“没现银也没关系,你把这个宅子卖了,搬回徐府去住,不就有银子了?”
  徐幼珈真的被老太太的厚颜无耻惊呆了,把她们娘俩儿从徐府赶出来,一天都不许拖延,根本不考虑她们如何安身,如今想要银子了,就要把她们母女的宅子卖了,真是从未见过如此脸大的人,“老太太,既然卖了宅子就有钱,那何不把徐府的宅子卖了呢,反正只有老太太和大房住,也不需要那么大的宅子,卖了以后再买个便宜的小宅子不就行了?”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也好,卖了那边的宅子,我和老大一家都住到这双柳胡同来,不过,这宅子的主人得写成我的名字,我住别人的宅子,心里不踏实。”反正,双柳胡同比徐府那边还好,宅子更金贵。
  徐幼珈都被老太太的奇思妙想逗笑了,“老太太,那可不行,这宅子是别人的,我和母亲也不过是借住而已,主人家见我和母亲大冬天地被赶出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可怜我们母女,这才让我们住到这里的。”这宅子本就是肃表哥的,就说是要卖给母亲,却也只是口头说说,还没开始办呢。
  面对这油盐不进的两母女,老太太气得要死,顾氏自从嫁到他们家来,还从来没有如此不听话过,“老二家的,你也不要做的太绝,分了家,你不过是个平民,徐府却是官家,你要知道,民不与官斗,你执意不肯让步,可是要吃亏的!”
  “咦,大伯父还是官吗?”徐幼珈惊奇地问道:“我听说,大伯父已经被革职了,现在徐府不算是官家了吧。哎呀呀,前些天大伯父派来要杀我们母女的那个凶手,已经被刑部捉住了,却没有咬出大伯父来。唉,我想想,还是别把大伯父交代出去的好,不然,大伯父的罪名再重一些,就要入狱了,那徐府中的人可就是罪眷了,弄不好,老太太还要被大伯父连累的一起入狱呢,大冬天的,那监牢里可不是好待的,听说连被子都没有,还有冻死的呢。”
  她说着话,笑着看老太太,“老太太,您说,我要不要把大伯父买凶的事去告诉刑部呢?”
  老太太的脸都白了,现在徐府一家成了平民,她已经够难受的了,要是成了罪眷,那还了得,更别说入狱了,她这么大年纪,真进了监牢,连命都保不住的。“珈姐儿是个好孩子,你大伯父如今处境不好,他做的事,可千万不能说出去的。”
  “这样啊,”徐幼珈眨眨眼睛,“可是,我和母亲没有银子给大伯父,我心里也不好受,总想着把大伯父做过的种种事迹告知别人,也许,有人能帮大伯父也不一定啊。”
  “不用不用,珈姐儿不要再为你大伯父操心了,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的。”老太太说着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珈姐儿啊,千万不要出去乱说啊。”
  徐幼珈笑道:“老太太放心,我记性不太好,要是没人来要银子铺子宅子什么的,我可能就忘了。”
  “没人来要银子,呵呵,没人来。”老太太急匆匆地走了。
  花厅外,周肃之的黑眸中满是笑意,他听说徐府老太太亲自前来,担心姨母和表妹应付不了,想着过来帮忙,没想到娇娇的嘴这么利,硬是把老太太吓跑了。
  顾氏见老太太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食指在徐幼珈白净的脑门上轻轻一点,“你个鬼丫头。”
  徐幼珈不满地哼了一声,“就知道盘剥母亲,逢年过节就说钱不凑手,让母亲出,分家一个子不给,一有事还是来问母亲要银子,一开口就是两万两,没有银子就要铺子,没有铺子又要宅子,脸也忒大了!”
  顾氏笑道:“娇娇莫气了,她都被你吓跑了,估计以后不敢来了。”
  徐幼珈挽住母亲的胳膊,“娘,你说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自己想办法,总想着盘剥母亲的嫁妆,要是哪天母亲改嫁了,不算是他们徐家的媳妇了,难道他们还要追到母亲的夫家去要银子不成?!”
  “什……什么改嫁!”顾氏哭笑不得,脸都红了,轻轻拍了她一下,“小孩子家家,嘴里都胡说的什么?”
  “怎么不能改嫁?”徐幼珈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母亲,“娘,你看看你,今年才三十一岁,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何必守着这讨厌的徐家过余生呢。再说,娘长得这么好看,看上去就像我的姐姐,又有嫁妆傍身,性格又顶顶温柔,只要娘想改嫁,那等着来娶娘的人就要从咱们家门口排到皇城根去了。”
  顾氏伸手去拧她的嘴,“你个鬼丫头,都是从哪听来的这些浑话?”
  徐幼珈笑着躲开母亲的手,脑袋在她的肩膀蹭了几下,“初嫁从亲,再嫁由身。只要娘遇到真心相对的人,不需要任何人同意,娘自己就可以把自己嫁出去。本朝律法可是鼓励女子再嫁的,夫家和娘家都不得阻拦。”
  顾氏的手没拧到她的嘴,顺势在她头上摸了摸,“傻丫头,娘只希望娇娇能嫁个良人,一辈子平安喜乐,再添两个胖娃娃,娘就心满意足了。”
  说到胖娃娃,徐幼珈突然想起来昨晚自己做的梦,梦里有肃表哥,还有肃表哥的儿子,她的脸也红了,“娘希望我平安喜乐,我也希望娘能遇到自己的良人,也能一辈子平安喜乐,再给我添个弟弟,嗯,妹妹也行。”
  “啪——”顾氏的脸都红透了,终于忍不住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你个臭丫头!”
  ……
  老太太没要到银子,怒气冲冲回了徐府,大太太一直等着她回来呢,忙凑了上去,“老太太,如何,弟妹她出多少银子?”
  老太太正是一腔怒气没处发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有银子!家里的钱要是凑不够,就把这个宅子卖了,咱们到城南买了便宜的小宅子。”
  “什么?!”王氏大惊,“卖了这个宅子,咱们一家住到哪里去?”
  老太太怒道:“我怎么知道!你想办法,反正亏空的银子必须得补齐,实在没地住,只好先住客栈了,找个便宜点的客栈!”
  王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二房被赶出去的时候,她还幸灾乐祸,想着母女两个带着那么多东西和仆从,凄凄惨惨地住到客栈,就算能买到宅子,要修整到能住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没想到,转眼之间,二房一点儿事没有,反倒是她要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了,她不由得放声哭了起来,“哎呦,这个年可怎么过啊!”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老太太瞪着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过年,赶紧把宅子卖了,把银子凑起来才是正经事!难道你还想跟着老大住到监牢里去过年不成?!”
  大太太不敢再哭,哽咽着去外院找大老爷商量了。
  大老爷抓着胡子想了想,全府的银子凑起来不够补齐他贪墨的银子,王氏的娘家又出了事,大舅哥硬是输了一万两银子,家底都要赔光了,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二房那里他请去的无名刃也被捉了,要是把他咬出来,他可就得下狱了。昔日的同僚上峰唯恐被他牵连,急忙着和他划清界限,根本不可能会来帮他。
  徐大老爷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发了一通脾气,在晚膳前宣布了要卖宅子,仆从也要去掉一大半,徐府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徐瑛沉默不语,徐璟也早有心理准备,徐璋大叫道:“卖了宅子,咱们去哪里住?”
  王氏心疼地搂着他,“咱们再买个城南的宅子,这些天没有地方住,只能先住个便宜点的客栈了,璋哥儿去双柳胡同吧,你二婶和四姐姐住在那里,你过去,她们会照应你的。”
  “我不!”徐璋早就被过继吓坏了,一听要和二婶住到一起去就害怕,生恐是要把自己过继去了,“我和娘一起住,娘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王氏又看着徐瑛道:“瑛姐儿去双柳胡同吧,你和珈姐儿交好,住到那里她不会委屈你的。”
  “我不去,”徐瑛平静地说道:“当初二婶和四妹妹离开的时候,一天都不许拖延,如今,我们也落到了这样的境地,我哪里有脸面去求她们收留。”
  王氏又看徐璟,徐璟道:“我是家中长子,万不能这个时候离开的,再说,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去投靠四妹妹呢。”
  王氏看看自己的三个孩子,叹了口气,搂着徐璋默默掉眼泪。


第47章 
  徐幼珈把老太太吓跑了; 料想徐府不会再来要银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又多了一桩心事。
  不管她将来要嫁给谁,总之,母亲不会让她老死闺中的,等她成了亲; 总不能把母亲也带到夫家去; 到时候,这双柳胡同就只有母亲一个人住了; 就算是夫家离得再近; 她也不能隔三岔五地回来,一年里最多和母亲见上几次面。
  一想到母亲孤零零一个人住在这里,徐幼珈心中就难受,若是母亲也能再嫁个良人就好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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