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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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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阿箬也不知该如何说话,谁知,她身后的容隐之竟伸手轻轻推开他,而后笑着对离忧说:“离公子如此揣测,恕容某不敢承认!”
  离忧的剑已经抵到容隐之的脖颈之上,然而那人依旧温和冷静,“我若真的想要戕害于你,便应该在等你引兵离开属中过后,与大兴军队里应外合,而不是通过将你打伤的方式,迫使你不得远行,只能驻守此地。”
  闻言,离忧依旧眉头紧锁,其实,容隐之说的这些话他不是不明白,他心中隐隐担忧的其实是另一件事,但他却无法说出口。
  “离忧,”阿箬上前劝道,“我们的当务之急应是制定策略,确定如何与凉州叛军相抗,而不是在此处做些无意义的怀疑。”
  离忧收回了剑,一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一边道:“跟我来,夏侯诀已经等着了!”
  说罢,他竟然头也不回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阿箬也要跟出去,谁知,容隐之竟在身后唤了她一句,似乎有话要讲。
  “容兄,”她脚步一顿,没有直视于他,“在我面前你就不必否认了,是你弄伤了离忧,但你的目的不是要戕害我西楚军队,而是想要阻止他北上,因为……你知道司马笠也会去!”
  “箬儿如此聪慧,这些事,又岂能,瞒得过你?”容隐之温和回答。
  “不会有结果的。”阿箬直言。
  “不去试一试,又怎知会不会有结果?”容隐之的语气中,有一种一反常态的执拗,“你若怀疑,咱们不妨赌上一赌,看是你的心志更为决绝,还是我的判断更为准确?”
  “容兄,你为何……”阿箬转过身,满脸疑惑地想要质问他。
  容隐之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的眼睛,回答道:“我为何那么执着地想让你回到司马笠身边?”
  “你尽可以怨我多事,也可以笑我无聊,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他顿了顿,“我其实并不关心你如今所谋之事的成与败,我只知道,呆在离忧身旁,你只会面对越来越多的危机与磨难,他那不是助你,只是在借复国之事,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而司马笠,虽然他的身上也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但他对你的爱护却是诚心实意的,有他守着你,我才可以放心!”


第713章 帝凰
  所以事情的最终结果是——离忧留守夔州,继续与大兴军队对峙,阿箬与夏侯诀率兵北上,赴剑门关抵御凉州军队的入侵。
  他们沿着旧时松柏古道一路北上,在抵达剑门关的当日,便与凉州骑兵硬碰硬打了一仗。阿箬据地势之险,列阵布兵,打退了凉州军队接连三次的攻击。他们以弓弩为前,辅之巨石、火油,效果十分显著。身为六军主帅的阿箬,更是身先士卒,亲自纵马执剑、浴血奋战,那躯体虽然矮小,但是却成了这场战斗中众人无法忽略的存在。凉州军队从一开始的气焰嚣张,到最后的偃旗息鼓,所用不过两个时辰而已。看到退却的敌军,楚军将士不禁欢呼雀跃,他们对着始终身处战斗第一线的阿箬顶礼膜拜,山呼万岁,更有人说,在峥嵘剑门的如血残阳之中,属于西楚的凤凰,再一次浴火高飞了。
  此一战,西楚帝凰的声名,传遍了九州大地。
  第二日,凉州骑兵再度来犯,阿箬再次引兵据敌,第三日如是,第四日如是……接连十天,几乎日日如此,凉州军队的势气被她彻底打压了下去。
  “凉州兵士虽然消停了三日,但是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入夜,帐中秉烛,阿箬一边观察着剑门的地势,一边与夏侯诀商议道。“以我对司马策的了解,他那颗贼心不可能那样轻易就死。他们没有东进的足够粮草,从蜀中掠夺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凉州军队主力在东线,与他们勾结的戎狄骑兵也在东线,这给了我们喘息之机,可是,粮草一断,他们就算再冒进,也会停下来,回兵再攻剑门。到那时,我们所要面对的敌人,就不会像三日前的那般轻松。”
  夏侯诀拱拱手,郑重道:“陛下请放心,末将已加强剑门一带的布防,斥候营也全都派了出去,敌军若有异动,我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阿箬点点头,沉声夸赞了一句“很好”,然而她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沙盘上剑门一带的地势图,像是在忧虑什么。
  夏侯诀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陛下可还有什么担忧?”
  阿箬手指不自觉地在沙盘上画了画,说道:“当日我在璟山书院杨玄远处看到过一副最为详实的九州堪舆图,那图实在细致,我虽有过目不忘之能,可还是记得不甚清楚,但我隐约感觉,那堪舆图所绘,这剑门关下,应该还有一条小道,可与凉州相连。”
  “什么小道?”夏侯诀亦是警觉,“若真有这样的小道,岂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阿箬叹了口气,说:“我也记得不甚分明,这样,你连夜派人去找周边的猎户问一问,看是否有人知道这小道,若能找到,咱们一定要赶在敌人之前,布防控制。”
  “是,末将这就去办!”夏侯诀拱拱手,当即领命出去。
  然而,夏侯诀刚一出去,就有小兵进来,通报说:“陛下,营外来了个书生,说是有重要的情报要禀报陛下!”


第714章 献策
  “重要的情报?”阿箬有些诧异,但她更好奇是什么样的书生,竟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自己送上门来。
  “让他进来!”她命令道。
  那小兵领了命出去,不一会儿,那人又披帷而入,身后果然跟了个书生,只那书生戴着披风,又将帽檐拉得低低的,所以阿箬并不能确定他究竟是谁。
  那人一进来也就兀自站着,也不行礼,一旁的小兵士本想呵斥,却被阿箬阻拦了下来。
  “先生既是深夜来访,想必自有要话需讲。”阿箬试探道。
  那书生轻轻笑了两声,那笑声在旁人听来无甚意思,但阿箬几乎一听见,就霎时间握紧了拳头。
  “陛下骁勇善战,短短十数日,声明便已响彻九州,在下仰慕陛下威名,自是要来亲自拜访一番。”那人语气之中颇带戏谑,一边说话一边脱帽。
  “果然是你!”阿箬沉沉一声,当着众多兵士在场,却也不好发作。
  “在下所献之策,只能说与陛下一人知道,若是平白无故被旁人听了去,怕是又要惹出意想不到的祸端。”
  阿箬也不能当着众兵士的面拆穿司马笠的面目,于是她只能下令让他们都退出了营帐。
  “你想做什么?”待帐中清空,阿箬方开口询问。
  孰料那司马笠竟然一脸无赖地瘫倒在阿箬身侧的书案旁,还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唉,数日不见,你对我怎地这般冷淡?”
  阿箬往旁边挪了一步,不想与他靠得太近。
  司马笠自觉无趣,便嘟嘟囔囔继续说了下去,“我在东线浴血奋战,方为你争得了一丝喘息之机,如今我夙夜赶来,眼巴巴要为你献上治敌的妙计,你倒好,非但不对我感激有加,竟然连一口热茶也不予我倒上,可真是薄情寡义。”
  说罢,他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喝下了杯中之茶。
  “你有话便说!”阿箬赖着性子道。
  司马笠放下杯子,软声道:“青箬,我许久未见你,着实想得紧,你真的不坐过来吗?”
  闻言,阿箬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经意间发觉,昔日那个冷峻高傲的大兴太子殿下如今居然在对她撒娇!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柔声软语吓得有些手足无措,竟鬼使神差地坐在桌案之旁,与他相对而立。
  “这便是了!”司马笠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还顺势伸手去拉阿箬。
  “我警告你,这里可是西楚军营,我一声令下,纵使你武功再高,亦插翅难飞!”
  司马笠悻悻地收回了手,“都说丑人多作怪,我瞧着你,怎么越美心越狠,反倒是当初满脸斑痕时要可爱许多。”
  阿箬微微蹙眉,不想与他做多纠缠,只问:“你从何处过来?”
  “自然是大兴军营。”司马笠顿了顿,怕她不明白,“我是说姚关。”
  “姚关?”阿箬微微一怔,却已在心头盘算起来,“姚关离此地距离尚远,你今日尚有战事,如何能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之内赶到剑门?”
  司马笠轻轻一笑,放下手中茶杯,“终于问到重点了,我来,便是要来向你示好,顺便献上一条治敌良策的。”


第715章 愿闻其详
  阿箬知他是故意逗弄自己,索性便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若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不强求!”
  此话一出,司马笠顿时黑了脸,他倏地一下跳了起来,一伸手便将阿箬反手桎于怀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形,阿箬也是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她下意识想要开口喝止,谁知司马笠竟二话不说径直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
  明明霸道不让,唇齿间,却又是异样的温软缠绵。是熟悉的感觉,是久别的感觉,亦是让阿箬不敢正视的感觉。
  阿箬逼迫着自己要紧守城池,可是那人却兀自攻城略地,她双手被缚,无计反抗,只等任人宰割。
  良久,司马笠才止息这凌厉的攻势,抬起下巴,往后退了两尺,然而他的目光中却依旧写满了不悦,甚至愤怒。
  而阿箬,双目如炬,似乎只要一挣脱,就会转手扇他一巴掌。
  对峙半晌,到底是司马笠先开了口:“青箬,你还要如何逼我?”
  阿箬恨恨一句,“我何曾逼你,这全是你咎由自取!”
  闻声,司马笠的目光柔和了几许,他松了手,背对着阿箬,轻轻叹道:“我确实是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好心若顽石的阿箬,甫一听见这句话,竟然有一丝走神,她甚至怀疑,司马笠说这话时,带着浓厚的悲戚。
  孰料,司马笠丝毫不与她机会来看清自己的表情,他转身便走到沙盘前,对着那地形图注视良久。
  阿箬往前挪了几步,在沙盘的另一侧站定,便听见他讲:“我刚才一路而来,看你派出数路斥候往西北而去,可是去找什么东西的?”
  阿箬一愣,“你为何这样问?”
  司马笠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她,却不像要正面回答的样子,“你的斥候之中不乏精锐,但这些人到底没有逐凤楼那般厉害,想在这深更半夜找一条地图上根本没有的路,怕也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你……”阿箬恍然大悟,“你知道那条小路在何处?”
  “杨老的堪舆图本就是进献父皇的,我监国理政,如何不能看到?”
  这倒是合情合理。
  “不瞒你说,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从姚关赶过来,靠的就是这条便捷的小道。”
  “所以,你刚才一直说的良策,便是指它?”
  这条小路于进攻于防守,对于阿箬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司马笠将其告知,即便阿箬压着不用,知道它的位置,布下防守,便也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了。
  司马笠看着她,沉声问:“难道这不是你现下所需?”
  阿箬抿抿嘴,想了想,当即还是站得笔挺,朝那人作了一揖,“多谢你!”
  谁知,司马笠竟哼了一声,又说:“这小路虽然重要,可终究只是一条通道而已,若大家都弃之不用,它便也没什么作用,算不得良策!故而,我所说的良策,必是极尽天时地利人和之能事,将其作用发挥到极致!”
  阿箬顿了顿,她知道,司马笠这定然已是盘算出什么诡谲的伎俩了。
  “如何发挥其作用?我愿闻其详。”


第716章 盟约(一)
  司马笠轻轻一笑,已然靠近了她,这一回,阿箬没有表露出排斥之意,倒让司马笠心安不少,“既是伎俩,那必以诡谲难测为上佳!试想,现如今,凉州叛军是否知知道有那条路的存在我们都尚不确定,若是冒然加兵固守,难道不是浪费兵力吗?”
  阿箬点点头,诚然,这种情况下,守与不守,对于她来说都不是最好的决策。
  “但你瞧,这道路狭窄,比之刘邦当年所走的那条陈仓小道更是偏僻许多,若咱们能利用地势之险,伏兵于此,岂不是给凉州叛军一计当头棒喝?”司马笠神采雀跃,仿佛已能预想凉州兵被他打得丢盔弃甲的模样。
  阿箬一怔,当即已明白司马笠所说之意,“你说伏兵于此,可凉州兵呢,你如何保证他们一定会顺着你的牵引,落入你的陷阱之中?”
  “那自然是要想些办法。”
  “想办法?”阿箬反问道:“如何想办法?找人假扮叛逆,前去告知?”
  “这办法太过直露,纵使司马策相信,他身边那些谋臣也不会轻易上当!”
  “那你打算如何安排?”阿箬皱着眉头,听得十分仔细。
  “我且问你,司马策不辞辛苦,三番五次来夺剑门,是为了什么?”
  “这还用问,自然是为夺粮草而来。”阿箬径直答道。
  司马笠抿嘴一笑,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此番能以三万之兵轻易打败凉州与戎狄的十万铁骑,最根本的原因便在于对方粮草不济,所以,放着蜀中这样一个丰沛粮仓在侧,他们自然是费尽心力也要将之夺走。”
  阿箬沉默不语,此刻,她深知司马笠所说乃是十分有理,如今蜀中军队兵分两线,两线却皆不可废,即便她用尽全力,可也难以长期抵挡凉州接连不断的攻击,更何况她的主要精力还是在东线,如何出得夔州,夺回荆州之地。
  “你打算在粮食上做文章?”她突然问道。
  司马笠眼光一亮,仿佛正在感叹阿箬与他的心意相通,“正是如此!我们以丰厚的粮草作为诱饵,引司马策出兵过小道,便能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拖入陷阱之中。”
  “此计甚佳,”阿箬叹了一句,但接着就又说:“但是,如何让凉州军队发现小路,如何让他们盯上粮草,粮草从何处而来,小路之中如何设伏,皆是我们需要商定的,你可有详细计划?”
  “我既然连夜来见你,自然是有万全准备,不是随意为之。”说罢,司马笠从胸口掏出一封被对折起来的书信,递给阿箬道:“所有计划我皆已写在此处,个中细节你一看便知。”
  阿箬接过书信,深呼吸一口,而后拆了封皮迅速浏览起来。果然,司马笠已将自己所有的安排皆写于其上,可谓推演详尽,事无巨细。
  “觉得如何?”看她看望不语,司马笠试探着问道。
  闻言,阿箬转过身来,郑重其事道:“在对抗凉州这件事上,你我的立场是一致的,所以,我愿与你结盟。”
  司马笠大喜过望,便止不住兴奋地拉着阿箬的手说:“青箬,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们终究是会走到一处的!”


第717章 盟约(二)
  阿箬一愣,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司马笠站在原地亦有些不自在。
  “盟约既定,你我当立字为证!”阿箬清清嗓子,建议道。
  司马笠看了她一眼,而后走到书案之前,研墨执笔,书就盟约两份。阿箬将纸上内容大致看了看,便在两张纸上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将盟约收好,她便对司马笠道:“你我虽在对抗凉州一事上达成了盟约,但是根本上,我西楚与大兴仍是仇敌,只要解除了凉州叛军对剑门的威胁,这份盟约的效力便适时终止。这一点,还望你谨记,不要心存妄念。”
  司马笠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她,“这个问题,我究竟该如何回答才是呢?”
  阿箬目光一凛,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只听司马笠缓缓又道:“何为妄念?若是与你重修旧好,我倒从来没有放弃。若盼着经此一事就结束蜀中之事,我自知那的确有些痴心妄想。”
  如此冥顽不化,有如此审时度势,一时之间,阿箬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于他,便只得佯装恼怒,下了逐客令,“此地乃是我大兴军营,如今虽值深夜,但保不齐会有人进来,更保不齐进来的人或有一两个认识你的,所以,趁着此刻夜黑风高,你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这便要撵我走?”司马笠沉着脸问。
  “我好意相劝,为你着想,不是撵!”
  司马笠无力地笑了两声,叹了口气,最终道:“既然你这般不想再见到我,那我还是知趣离开为好!”
  司马笠的语气明显带气,他带上了披风上的帽子,抬步便走,然而方走了两步,他复又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会和他成亲吗?”
  阿箬一愣,甚至有些没搞懂司马笠在问什么。
  谁知,那人竟猛然冲了过来,杵在阿箬面前,再一次问:“你与他既有婚约在身,便是做好了成亲的准备吗?”
  阿箬眼皮一垂,冷冷地说:“我的事如何,不用你劳心。”
  司马笠被阿箬那冷淡的话语重重敲打了一下,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青箬,无论你如何逃避,我却始终相信你对我尚有余情,这情意哪怕只有一丝一缕,我也不会轻言放手!”
  阿箬立在当场,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司马笠看出端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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