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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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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箬,我们一起来结束这乱局吧!”


第707章 枷锁
  结束乱局?
  阿箬心头就像被撞了一下,所谓乱局,难道她自己不就是始作俑者?
  她苦笑一声,望向司马笠,头顶的雪花也簌簌落,落在她的鬓发边、睫毛上,“我挥剑自裁于当场,这乱局不就结束了吗?”
  司马笠望着她,眼里是说不出的苦涩,“你何必说这些气话?这字字句句,倒更像是在挖苦于我。”
  阿箬摇摇头,又笑:“不然,你要我如何来结束这场乱局。”
  “离忧今日所用之计,实在诡谲非常,我军虽有所撤离,但一应战舰物资必定大有损伤,一时之间难以修复,大兴国力虽强,可兵甲强项多在陆战,要想再一次凑齐这么多战舰,必定难上加难。然则,虽经大劫,我军主要兵力却得以保存,离忧引兵前往,碰见他们,必是一场血战,相信他也讨不到多少好处。如此,我军没了战舰上的优势,你们又不能全盘铺开陆战,两军必陷入长久的相持之中。”司马笠沉声分析道。
  阿箬回答道:“两军对垒,陷入相持的局面在所难免,听你这话,难不成是要让我去劝说离忧,而后和他一道率领西楚众人投降?”
  司马笠摇摇头,回问道:“你就这么想做这个西楚女帝?”
  “想与不想,与你无关!”她决绝一说,甩开了司马笠的手臂,“我不似我娘那般深明大义,不似她那般愿为天下苍生奉献生命,我只想报了血海深仇,从大兴手中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说罢,还没等司马笠开口,阿箬便夺门而出,骑马下山去了。
  司马笠没有跟过来,他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眼前枯树,心如刀割。
  过了许久,雪地中出现了一位素袍的僧侣,他神情淡泊,见到司马笠呆立于此,便走过来行了一礼。
  “施主似有心事郁结?”
  “大师,一个人一旦给自己的心系上枷锁,还有被解开的可能吗?”
  “红尘之中,蝇营狗苟,世人想要安立其间,只会嫌心门不宽,不足广纳天地。”那老和尚淡淡回答,气度平和自然,“若有人主动地系上了枷锁,那必是因为其心为旁人所伤,而这旁人,又多是其心中分量至重之辈,所谓祸起萧墙、为情所伤,大抵如是。”
  闻言,司马笠不禁苦笑,这老和尚的话,给了他当头棒喝,他就是那个伤人之人,又如何有能力可以解开阿箬心中的枷锁呢?
  “施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解锁的钥匙一直在您手中。”老和尚又补充道。
  司马笠垂首,看了看手中捏着的那封信,一瞬间,他忽然有了一种心境开阔之状,他转过来,恭恭敬敬地朝着老和尚作了一揖,“多谢大师指点,在下已豁然开朗。”
  他顿了顿,忽然又道:“在下有一事,可否请大师相助?”
  老和尚微微颔首,“施主是老衲旧友之徒,帮助你,乃是老衲的荣幸。”
  司马笠双手摊开,恭敬地将手中之物展示到老和尚的面前,原来是一张已经发黄的纸页,和一支朴素的银簪,“此乃我的钥匙,还请大师下山一趟,帮我去解开那人心上的枷锁。”


第708章 夜谈(一)
  阿箬回到营地时,离忧正站在营门外等她。
  “你去了何处?”那人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上来,还没等她下马,便开口问。
  阿箬见他满身凌厉之气却难掩周身疲惫,便兀自压下心中不满,回答道:“去了周边,探查地势。”
  离忧眉头一蹙,回问:“我今日率兵袭击,却未见到司马笠身影,你又至晚才归,该不会是见他了吧?”
  被他揭穿,阿箬也没抵赖,“是半道被他截走的。”
  离忧手中拳头捏紧,很是不悦。阿箬瞥了一眼他,终于问道:“我已知道消息败露一事,也只是司马笠运气好,后来的战况如何?”
  离忧轻哼一声,似乎一听到司马笠三个字,就足以引发他心头所有的怨愤,“就算他运气好又如何,他的战舰被我毁了七成,兵士也多有折损,想要再筑起截挡长江水道的天险,几乎是不可能的。”
  阿箬点点头,心头却明白,司马笠先前关于这场战事的预测几乎全部应验,两边皆各有得失,这场战争最终还是陷入了互无进退的相持阶段。
  她没有答话,眼神一瞥却看到了离忧裤腿上那濡湿的一团。
  她心下一惊,忙问道:“离忧,你受伤了?”
  离忧并未垂眸,轻描淡写道:“就大兴军营中那几个喽啰,如何伤得了我?只不过今日频繁奔袭,又参与厮杀,扯动了前几日的旧伤罢了。”
  阿箬叹了口气,走过去扶住他,“走吧,进去换药,你虽从不惧怕这些,但天气湿冷,这伤口到底是不易愈合的。”
  阿箬的指尖碰到离忧的那一刻,他明显一怔。但随后,他却是一声不吭,任由阿箬扶着回到了营帐之中。
  那夜,阿箬替离忧换过伤药之后,便一个人独自坐于冷月霜辉之下,她已经许久未休息了,可是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她睁大眼睛努力去看那月亮。圆月当空,甚是明亮,然而那月的周围却有一层淡淡的轻纱似的云层。阿箬猜想,不知那月亮能否一直保证中天地位,还是不知哪一刻,便遁入云彩之中,寻不到踪迹了?
  “箬儿。”阿箬正望月生叹之际,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她忙转过身去,带着喜悦的笑,轻轻唤了一声:“容兄!”
  容隐之裹着厚厚的披风,几日不见,他那原就苍白的脸上,更挂了几分憔悴之意,奇怪的是,病容之下,容隐之的样貌反而平添了一种仙风道骨之气。
  阿箬望着他,不禁生叹,“我若不是知道容兄尚在病中,可真是要羡慕你这般出尘绝艳的姿容。”
  容隐之闻言,不禁淡淡一笑,说道:“箬儿真是大胆,这种玩笑竟也开得?”
  阿箬痴痴一笑,走过去,“容兄,外间天寒露重,我们帐中去聊。”
  “帐中去聊?”容隐之淡淡说,眼神却不自觉瞥向营地东北角的侧帐,“离公子会不会又要说我挖空心思招安于你?”
  阿箬笑了笑,只道:“容兄从未如此,不过你倒真的可以试试,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第709章 夜谈(二)
  阿箬将火盆搬得离容隐之更近了一些,还拿来了一床温软的狐狸毛被子搭在了容隐之的腿上。
  “不行,”阿箬看着容隐之,托腮道:“腿上大约是不冷了,可是脖颈上却没有保暖之物,依旧会透风进来,我去将那条兔毛的围脖拿过来。”
  容隐之任由她一件一件地往自己身上加东西,到最后,不禁轻轻地笑出了声。
  “箬儿,你再这般加下去,我便要成个雪球了。”
  阿箬歪着脑袋看他,审视一番后回答道:“容兄,你就算裹成了雪球,也是这世界上顶漂亮的雪球。”
  容隐之也笑,笑容中带着些无奈,“你且坐下吧,假装忙碌并不能叫你忘却心中烦恼。”
  这话像碎裂的琉璃盏一般,割得阿箬心口生疼,她泄了气似的坐了下来,隔着炉火的幽微火光,有气无力地说:“容兄竟知道了?”
  “离忧先你一步回来,又怒气冲冲地来我帐中寻你,我便猜到,多半是那人将你拐走了。”
  “容兄还真会用词,”阿箬嘟囔道:“我的确是被他拐走的。”
  “若我没猜错,司马笠那家伙一定使了些神鬼手段,让你内心久久难宁。”
  阿箬叹了口气,答道:“容兄真是一语中的。”
  “箬儿,他说了什么,可否与我说说?”
  阿箬知道,容隐之如此问,只是单纯出于关心,所以,她几乎不加犹豫,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容隐之听后点了点头,略思索后,道:“那便对上了。”
  “什么对上了?”阿箬不解。
  “先前先生曾与我交谈,说他曾带着襁褓中的你消失了一段时日,任逐凤楼的人怎么找,都没有发现其丝毫踪迹,看来,他带你去的,正是这个敛云寺。”容隐之拉了拉自己腿上的毛毯,继续道:“不过,那时候的先生正在气头上,估计他看过信件内容后是万不能理解其中深意的,所以才将它锁了起来,而后将你送到逐凤楼手中,只身前往帝都报仇。”
  “是谢绾绾的自尽,让阿爹明白母亲的用意的。”阿箬继续道,“这也就解释了他之后的犹疑和远遁江湖。”
  “是呀,想来,先生心中定是历过万般苦楚,方才有后来之抉择。”
  阿箬点点头,心里又是一阵哀恸不可自持。
  “箬儿,你当与司马笠一道,结束这天下的乱局。”容隐之定定地看着她,缓声劝道。
  “容兄,终于开始履行你的招安之责了吗?”阿箬带着笑意问。
  “箬儿,这不是招安,这是作为一个朋友的劝告。”容隐之解释道:“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愿意这天下久困于战火之中,而且你始终认为,自己也是这乱局的制造者之一,为此,时常自责,不能自已。”
  阿箬垂着头,没有吭声,她承认,容隐之此刻所说的每一句,都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
  “你只是自己不愿承认,但我却一直知道,在你心中,将司马笠看得很重,所以,当觉得他欺骗于你之际,才会那般决绝。”
  阿箬咬着嘴唇,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第710章 憾事
  “容兄,我与司马笠之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得清的,纵然理清了那些误会,可是心中隔阂已生,又如何能够轻易放下?”
  阿箬叹息一声,双眼有些发愣地盯着炉中炭火,“容兄,你若当真为我好,便不要再提此事了。”
  闻言,容隐之微笑着轻轻嗯了一声,“箬儿不愿意听,我便再不提了。”
  “多谢!”
  “你也不要说谢,你这句谢,倒是十分折煞我!”
  “好,既然容兄不喜欢,我也就不提了!”
  说罢,阿箬取过炉火边的茶水,为容隐之斟了一杯。容隐之接过茶杯,捧在手心之中,分外小心的模样。
  阿箬看着他,又是欣慰又是难过,“容兄,我只愿你这病,能快些好!”
  容隐之的神情微微一滞,随即又是一副笑靥,“见箬儿为我这病如此牵肠挂肚,我倒愿意,它永远也好不了才是。”
  阿箬有些吃惊,佯装恼怒,“容兄不可胡言乱语!”
  “是呀!的确是我胡言乱语了。”
  他知道,这女子心中牵肠挂肚的,又岂会真的是他?
  “箬儿,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莫若遇见了你。”
  阿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说,可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容隐之又开口道:“而我这一生最大的憾事,也莫过遇见了你。”
  阿箬望着他,有些怔怔的。
  然而,容隐之已经取下腿上的毛毯,缓缓站了起来,“日后若有机会,跟我一道去东山看看吧!”
  阿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只能下意识地答应。
  “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说罢,容隐之头也不回地离了营帐,在他掀开帐篷的那一瞬间,凉风冷月扑面而来,恍惚间,阿箬只觉得他的背影徒增了一份清冷。
  ……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永安二十一年的最后一日。听营中的兵士讲,今年的蜀中,比之往年,竟更加冷上几分。阿箬是在西北长大的,见惯了满天风雪的场景,自然对兵士的话充耳不闻。可是她的这份不屑很快就被自己推翻了,大雪连下三天三夜,营中积雪深厚,直到昨日黄昏方止,阿箬没有料到,下雪天冷,这蜀中的化雪天竟比下雪天还要冷。
  离忧担心她的身体挨不住,故而三番劝了让她呆在帐中不要出来。阿箬却道:“昔日我娘能在冰天雪地中与大兴鏖战,为何换了我便要躲在营帐之中?天寒地冻,兵士们每日的操练却没有停止,越是这样的时候,我这个主君越应与他们站在一起!”
  离忧虽然心中赞许,但是脸上却依然是大写的无奈,他跟在阿箬身旁,尽力护住她。
  阿箬直到走到校场周围才发现了蜀地化雪天的厉害。那堆在地上的积雪哪里有消融的趋势,分明是铺在地面,成了一块又一块的冰盖,人行其上,与行于冰湖表面并无差别。最关键是,这地上凝冰体薄,根本掩不住冰下的坑洼怪石,所以人一旦滑倒,完全有可能磕碰到地上石块,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嘭!”
  阿箬走得小心翼翼,然而,她身旁却忽然传来一声异响,她连忙转过去查看,发觉那绊倒之人,竟是离忧!


第711章 受伤
  那人反应极是迅速,很快就已支撑起上半身,坐在了冰盖之上。
  阿箬小心翼翼地冲上去,询问道:“离忧,你可有事?”
  离忧没有吭声,却始终坐在地上没有起来,阿箬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担忧。
  “腿断了!”他沉声道。
  什么?阿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离忧可是于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的人,怎么不小心摔了一跤,竟摔断了腿。
  “是有人偷袭,用石子击中了我的膝盖,若换做平常,这样的小把戏定然不能奈我何,可偏偏今日这地面湿滑难行,地上还有这样一块尖利的石头。”离忧顿了顿,声音平淡得像个没事人一般,“看来,是有人故意设计好的。”
  阿箬赶紧叫了两个士兵将离忧抬了起来,离忧被人搀着,却还睨着阿箬玩笑道:“我知你心中疑窦丛生,可是这一回,我拍着胸脯保证,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阿箬叹了口气,答道:“我知道,你没有这样做的动机。”
  离忧哼哼了两句,说道:“知道便好!”
  阿箬送走离忧之后,还是单独去看了士兵的操练情况,一众兵士见她前来,练得更为努力了,那兵戈相触的争鸣声,那齐心协力的呐喊声,叫阿箬也不禁为之一震。
  返回的途中,竟又开始下雪,空气里升腾起了一片蒙蒙的雾气,阳光隐到了雾气之后,周围一切再不似方才那般明亮。阿箬走得很慢,随行的兵士离她也有一段距离,几乎也是一步一停。然而,阿箬透过层层薄雾,却发现那目力所及的纵深之处,竟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白裳,黑发如墨,于冰天雪地之中挺立,倒猛然间生出一种孑然寥落之感。
  “容兄——”阿箬唤了一声,拔腿飞奔而去。
  容隐之吓得脸色骤变,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喝止,阿箬却已然冲到了他面前,女子跑得太快,到他面前时,还差点一个踉跄,幸亏容隐之即时伸手,接住了她,“跑慢些,地面结冰,湿滑异常,小心摔着!”
  阿箬这才发现,容隐之的披风上竟然已结了薄薄一层霜,“容兄来此很久了?”
  即便她在校场上盘桓许久,衣衫上也未曾结霜,容隐之这情形,只怕出来的时间比她更长。
  容隐之轻轻一笑,否认道:“不过片刻。若不是好久没见到大雪纷飞的模样,如此天寒地冻,我只会倒在暖炉边上昏睡整日,又如何肯出来呢?”
  闻言,阿箬不觉一愣,她下意识地觉得,容隐之在说谎。
  但她并不想深究,便径直挽着那人的手道:“容兄,今日除夕,咱们回去喝一杯,算是欢度佳节如何?”
  “军中禁酒,你可是要知法犯法?”容隐之戏谑道。
  阿箬瘪瘪嘴,自知无可申辩,便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以茶代酒吧!”
  容隐之答应了她,两人便一道往营中走去。
  然而,掀开帐篷的那一刻,阿箬才发觉,离忧竟然脊背笔直地坐在火炉边上,他手中执剑,一副怒气汹汹的模样。几乎是在看见容隐之的一瞬间,离忧便拔出长剑,飞身朝着容隐之刺去。


第712章 放心
  阿箬一个跨步,挡在了容隐之面前。情形惊人地相似,离忧也只得悻悻地收了剑。
  “离忧,你这是做什么?”阿箬下意识问道。
  “做什么?”离忧一声冷哼,下一刻却已扔了一个东西过去,“你看看这信上写的什么,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这是一封加急密信,信上烫着逐凤楼的金漆,这表明,就算是在逐凤楼的情报体系中,它也是居于最高档次的。
  信上写了两句话,分别说了两件事,可这其中的任意一件事,都足以引起不小的恐慌。
  第一件,凉州叛军与戎狄王军结盟,三万精锐骑兵东进,已经攻破了大兴西北的重要防线明月关,而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便是距明月关不远的姚关。
  第二件,由于秋来之后,凉州一带灾害连连,所以出现了粮草短缺,为了补贴东线战事的需要,凉州叛军已分兵直抵剑门关,欲从蜀中夺粮。
  离忧用剑指着容隐之,十分愤怒地说:“剑门关形势危在旦夕,他却使诡计害我,其目的便是让我无法北上,如此居心叵测,岂不当诸?”
  闻言,阿箬也不知该如何说话,谁知,她身后的容隐之竟伸手轻轻推开他,而后笑着对离忧说:“离公子如此揣测,恕容某不敢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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