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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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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微沉,显然不明白阮弗为何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

    文昌侯见此,沉声呵斥道,“此乃南华猎场地宫,阮同知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阮弗看着内室中距离自己有三丈远的文昌侯,眯了眯眼,“此处是南华猎场地宫,若非皇室之人不知,在下也想问问,文昌侯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阮弗的视线在内室中逡巡了一圈之后,眉目微凝,看来文昌侯真的是所图非小啊。

    青衣见此,拱手道,“穆家长女穆卿衣见过文昌侯。”

    文昌侯视线转向青衣,抿唇不语,良久之后,却对阮弗道,“阮同知这是何意?”

    阮弗扫了一圈石室内的人,声音微冷,“今日来见文昌侯,阮弗只想问文昌侯一个问题,文昌侯是否想此时此刻引起中原诸国纷争,让中原陷入战火之中?”

    她问得直白,声音微冷,势不可挡,直逼文昌侯,让文昌侯身形一顿,在明灭的灯光中,似乎看到了一抹卓绝明烈的身影。

    一愣之后,但闻石室里的回音,“哈哈哈,世人都说,天下名士孟长清才智无双,勇谋善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皇甫彧都没有关注过老夫,华都发生诸多事情也无人怀疑到老夫的身上,没想到,首先发现老夫的,竟然是一个刚刚进入华都不久的人。”

    说罢,文昌侯一甩袖子,阮弗与青衣便被人压着进入了石室,随着阮弗进入,石室再次哐当一声落下,隔绝了后路。

    他这么说,显然是已经无所畏惧地承认了自己便是某些事情的主谋了。

    阮弗叹了一声,“是因为侯爷这么多年,隐藏太深,整个南华都可忘记中原曾经还有一个文人世家,世人或许已经忘记当年傲骨苍天的大家徐氏,但是,阮弗却不敢忘记,侯爷隐忍多年,不就是为了子孙后代,何故又有今日这一举,断绝徐氏的血脉?”

    文昌侯眸中眸中尚有隐忍之意,曾经的徐家虽然比不上孟氏,但是,同样也有自己的风骨,齐家治国平天下,出身徐家的多少学子,带着满腔热情,想要将一生的理想投放在家国之中,振臂高呼,引千万人往,只是……中原未成,徐家便已经在历代皇帝的打压下渐渐前行艰难,那些理想与热血,早就被命运浇灭了。

    但是,人的风骨不能被浇灭。

    文昌侯神色复杂地看着阮弗,所有人都以为徐家已经变了,但是谁又知道,迫于形势,徐家只能退,冷笑一声,文昌侯道,“老夫总算是明白了世人为何如此敬畏阮同知,这番善于直击人心,辩才滔滔,只怕没有人能在阮同知的攻势下坚守多久吧。”

    “父亲……”徐子昌在一旁站着,有些担忧地看着文昌侯。

    阮弗并不为文昌侯这番话感到任何情绪上的不满,她一直直视文昌侯,“两百年前,徐氏立家,正值大魏离乱,中原分裂之时,徐氏一族不畏人言,直接出山,为中原复合力挽狂澜,多少文人学子,不畏刀剑加身,多人人血男儿,不畏阴谋险阻,即便在最艰难的时期,徐氏的风骨仍让世人敬仰,刀斧加身不惧,烈火焚身不退,即便是文人的弱小之躯,多少人又在敌人的酷刑逼供面前守住一身的风骨,在徐家带领之下,彼时文人,不约而亲,不谋而信,一心同功,死不旋踵。两百年来,徐氏经历了大魏的腐败灭亡,经历了中原分裂离乱,经历了南华立国以来的各种艰难时期,从太祖皇帝至今,徐家经历的跌宕起伏只怕比皇室还复杂,更看得清这天下的形势,侯爷身为徐家的后人,其中过程,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徐家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本,然而,何为家,何为国,侯爷当年少年风华之时,曾坦言,民为国也,家乃天下,如今,家国未成,徐氏的风骨便要折尽了么?”

    徐家没有孟氏的影响力大,但是,在徐家被打压以至于渐渐没落之前,还是天下文人的一面旗帜,孟氏作为南华文人之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些事情,都是阮弗前世从祖父的口中听来的罢了,徐家的故事,与孟家的故事,是她少女时期,埋在心中促成此后生生不息的精魂的一部分。

    她站在石室之中,刀斧加身,但是,却直逼文昌侯的双眸,一席话,道尽了许家起落浮沉,道尽了世人早已忘记了的许家原本的样子。

    文昌侯听了,身子猛地一颤,竟是有些受不了,要颓然倒地。

    那些岁月,怎么可能忘记?

    徐子昌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到了他这一代,除了在徐家的家训上还能窥见一些风云变幻里的故人风姿,在小的时候,从父辈的口中听到徐家过往的只言片语,徐家,在他的脑海中,是有很大的空白的,若非今日阮弗这般直言,只怕,他还不知先祖经历的历史,如此艰难。

    徐子昌怔怔地扶住文昌侯,只见文昌侯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不由得更加担忧,“父亲。”

    他把文昌侯扶道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见着文昌侯脸色苍白,压下心中惊讶,回头怒视阮弗,“阮同知今日,是来对家父诛心的么?”

    阮弗眼眸微动,见着文昌侯的这般模样,心有不忍,只是,若非这般直揭文昌侯的伤疤,将徐家的过往明明白白地搬出来放在文昌侯的面前,只怕,文昌侯还是要被仇恨给折磨疯了。

    她不语,只是看着文昌侯,文昌侯坐下之后,才颓然一笑,“想不到啊,连昌儿都不知的过往,阮同知竟然知道得这般清楚。”

    他坐在椅子上,眯眼看着阮弗和站在阮弗旁边的青衣,青衣一只都是沉默不语的。

    文昌侯看向青衣,开口道,“当年孟氏的案子发生之后,穆家也因此而遭逢大难,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青衣抿唇,对文昌侯行过一礼之后才道,“当年穆府被人暗中屠戮,我还小,是母亲将我藏在了花瓶之中,以身挡箭,遮住了瓶口,以府中奶娘的孙女为替子而助我逃过一截,为穆家留下最后的血脉。”

    文昌侯眼神复杂,“如今穆家在你手中经营已是大成,你告诉老夫,这次回来,可曾想过为穆家复仇。”

    青衣声音微冷,“当年穆家人如何惨死,青衣时时刻刻记在心中,多年未曾忘记,此仇不报,不为穆家人!”

    文昌侯笑了一声,看向阮弗,“阮同知既然如此明白我徐家的过往,又可知道,南华孟氏是何等人家,六年前,孟氏惨案发生,孟氏一族以叛国谋乱罪处,孟家几十口,不留一个活口……阮同知既然知道徐氏还有这样的风骨,又可知孟氏风骨更甚?那是南华文人的心啊!孟氏如何为南华呕心沥血,如何为中原一统而肝脑涂地,只是,一个未经审查过的案子,直接将南华的文人之首推上了叛国的断头台,阮同知又可知,这是何等的人间惨剧,何等的天下大冤?”文昌侯说到最后,神色激动。

    阮弗眼眸低垂,细听还能听到声音里又一股动容之意,“所以侯爷今日借由这个石室,想要在猎场比试结束的最后关头,让皇甫彧葬身在猎场高台,以慰孟氏亡灵么?”

    “没错!老夫今日就是如此打算,孟氏一心为民,最后落得什么下场世人皆知,南华多少富有才华的学子最后被逼得远离华都,是谁之过?时隔多年,胡老大人再提孟氏一案,陛下竟审也未审再以逆党之罪论处,一如当年,如此昏君!如此帝王,不配为帝!”文昌侯站起来,声音激烈地道,“阮同知一个外人,即便你了解我徐家前事又如何?你今日来阻拦老夫,不过是害怕老夫今日所做的事情于你辰国无利,辰国日渐强大,元昌帝称雄之心未止,晋王正是风华之时,你今日阻止老夫不过是害怕老夫所做之事于你辰国有害,阮同知大可不必担心,皇甫彧一出事,便是你辰国南下的时候征伐一取中原之时,莫说老夫所做的事情对你辰国有害,而是百利无害!”

    阮弗冷然一笑,“好一个百利无害,那文昌侯可知道,若是今日皇甫彧死在了高台上,接下来辰国会如何,别说皇甫彧尚无子嗣,即便有也是弱主当政,看侯爷今日的样子,必定也是想要与皇甫彧同归于尽吧,徐家乃是文人之家,当不了弑杀君主的污名,侯爷必定以死谢罪,如此倒是成全了徐家的名字,但是,到时候皇甫彧一死,谁来主持大局,是许家么?哼,南华必乱,中原必毁,西胡、西越、南梁必定借机瓜分南华,北燕南下,安夏再无顾忌,到时候,不仅仅是中原再次因为南华失去平衡而乱象迭起,便是安夏也会趁机南下,西胡、西越必定被吞并,草原再趁机南下侵扰,中原陷入一片战火之中,这就是侯爷愿意看见的,这就是侯爷放弃徐家百年清名为复仇雪恨而做出的牺牲,真是好大的牺牲,想必徐家祖先在天有灵,必定为侯爷今日的英明壮举而欣慰!”

    说到最后,阮弗声音满含怒气,额角青筋凸起,眼睛微红,虽是一届弱女子,但是却让文昌侯看着她,如见青竹破天之势一般,久久愣住,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也忘记了阮弗言语之中对于徐家的折辱之意。

    反倒是徐子昌因为年少而热血贲张,怒视阮弗道,“昏君当道,乃民之难!你非孟氏,你非徐家,你非南华学子,你又知道什么,阮同知今日这番话,不过是空洞的道理罢了!”

    阮弗直视徐子昌,便是徐子昌一个男子在阮弗的视线中却也深感压力,“徐家是死了可以,而你同样不是孟家人,又怎知,孟氏愿意徐家借着复仇的口号将中原搅乱成一滩乱局,又怎么知道,孟家愿意沉冤未雪之前便再次搭上徐家一脉,你既然知道孟氏为中原之心,为何又将故人精魂打散?侯爷愿意以命为孟氏复仇,可见与故人感情之深,既然如此,侯爷又怎会不知故人真正的需要绝非仅仅是为了复仇,而是昭告天下,回归清名,沉冤昭雪,侯爷扪心自问,若是今日真的就此杀了皇甫彧,中原蹦乱,他日在黄泉之下再见故人时,如何面对故人的问询?”

    阮弗可谓是句句诛心,徐子昌闻言,欲张嘴,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文昌侯愣愣听着,良久之后,才闭了闭眼,眼中已经有了灰败之意。

    架在阮弗身上的刀剑已经被放了下来,只是阮弗依旧一身清绝站在石室中间,抿唇,面上的神色清冷而又严肃,看着文昌侯与徐子昌。

    文昌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桌子,面上颓然,声音仿佛苍老了十多岁一般,“你说的这些老夫有何尝不明白?只是……沉冤昭雪,谈何容易,你既然如此了解孟家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六年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么,如何翻案,陛下有怎么会同意为孟氏昭雪,一旦孟氏昭雪,他便会落得一个杀害功臣的昏君之名?何况,许家当年必定是暗中得到指示才敢这般明目张胆,如今正是许家当道的时候,这些,如何做到?”

    阮弗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幽幽,“杀了皇甫彧难道就可以做到了么?”

    若是真的可以,她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在她复生在阮弗身上的时候,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入宫行刺,而不是这么多年的筹谋了。

    文昌侯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看着阮弗,却无法看清她眉目究竟是什么神色。

    “当年孟家出事,我不在华都,待我回到华都的时候,孟氏没了,我唯一的女儿没了,我那尚未出世的小外孙也没了,但是,我想着,活着的人总该好好活下来,我苟且偷生,这些年不问世事,暗中筹谋,就是为了等待时机想要让孟氏孟氏的案子提出来重审,但是,我等到的是什么,是等到的是上一年,胡老大人为了这件事,被抄家断头的结局……孟家出事的时候,我未能出力,苟且偷生,日日煎熬,时时折磨,胡老大人出事的时候我已然无能为力,只恨苍天无眼,祸害长生!既然已经无能为了,不得翻身,除了走上绝路,又能如何,我愿为徐家的罪人,我印霞业睦嫌眩扪悦娑蕴煜挛娜耍 

    徐子昌一听这话,普通一声跪下来,眼圈一红,“爹!”

    文昌侯伸手抚了抚徐子昌的头发,“只是可怜了你作为我们徐家的子孙,半生不得志,不仅不能将徐家风骨延续下去,还要陪着爹一起背负徐家的罪名。”

    阮弗眼圈微酸,却只能无声隐忍,徐家对孟家的情意他从来未曾怀疑过,当年孟家出事的时候,文昌侯还能被保下来,并且这些年半分也没有引起皇甫彧和许家的关注,已经是她最大的安慰,而她最不愿意的也是文昌侯为此犯险,可是,文昌侯一腔热血,徐家的文人风骨,终究还是让他们选择另一种更为激烈的爆发方式。

    文人弑君,这是折辱风骨的事情,而徐家要担当多么大的罪责才被逼得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扯了扯唇角,看向文昌侯,“事情尚未到绝路,侯爷怎知今日这番,是徐家能做出的最后的选择?侯爷既然深谋远虑,等待六年直到诸国会盟的时候,又何不借此机会,为故人昭雪?”

    文昌侯抬头,惊诧地看向阮弗。

    ------题外话------

    这一章,我以为自己可以写完石室里的谈话和筹谋的,然而……

    一个石室的谈话,为啥这么多,这么多……

    阮儿太激动了!

    咳!今天去补牙,排了好久的队又治了好久,所以晚更了,抱歉……

    话说补牙一直是我的噩梦,然而,偏生自己牙口不好,每次都被母上大人嫌弃“看看你满口坏牙吃不了东西怪不得这么瘦!”

    我……我能怎么办,怪牙齿咯,真是牙口不好瘦三代啊啊啊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请忽视我的吐槽【遁】

 第158章 强取豪夺的晋王

    “你到底是谁?”文昌侯突然站起来,眸中的颓败渐渐消失,眸色渐渐清明。

    “你如此知晓我徐家之事,孟家之事也知根知底,你未曾问过我便如此确定我今日所做的事情是为了孟家,未曾怀疑过我一分,甚至如此笃定,即便是在孟家没有出事之前,徐家与孟家也全无往来,世人所见的皆是一个一事无成消极避世的文昌侯,你今日又如何笃定徐家与孟家之间的交情以及老夫对孟家的情义?”

    文昌侯直视着阮弗的眼睛,一连几问,气势逼人,完全不亚于前一刻阮弗出言逼迫于他时候的那股气势。

    阮弗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文昌侯的视线太过骇人,可她动了动唇,笑道,“我是谁,文昌侯不是很明白么?”

    “即便世人都传孟长清智多近妖,经过今日一见,老夫的确相信你的的能力,但是,这世上,有些事情,不是单靠谋虑、推理、手段查供便能查出来的,阮同知是局外之人,无论如何扮演得十二分相似,总是无法将自己变成局内之人,感同身受,可你今日之言,让老夫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

    阮弗直视文昌侯,“那么,侯爷觉得,我是谁?”

    “你是孟长清,还是阮弗?”文昌侯沉声道。

    一旁的徐子昌在文昌侯问出阮弗是谁的时候,已经恢复了过来,听着文昌侯的话,还有这一连串的发问,他也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阮弗。

    今日阮弗一番石室的激辩,看起来是对他与父亲今日行为的不满和阻止,但是,倘若是细思的话,其中不乏还有肺腑之言的震撼……

    可是为何会如此?

    阮弗突然笑了,“侯爷果然还是洞察力惊人,即便是这么多年不问世事,但是,对于世人之的观察,却依旧如同当年一般让人心折,也依旧继承了徐家的风骨与精髓,刚才我说徐家风骨有折,这句话,确然是错了,百年徐家未变,文昌侯依旧文昌。”

    文昌侯盯着阮弗看,阮弗也不在意,“我是孟长清,也是阮弗,孟长清是何人,想必以侯爷对世事的关注已经不用言明了,孟长清要做什么,时至今日,目的已经昭然若揭,阮弗,不过是孟长清归入辰国之后的一个身份罢了。”

    文昌侯听着阮弗一番话,终于皱眉。

    得到阮弗的这个答案,他心中还是怀疑的,“老夫知道孟家,并没有孟长清这号人物,即便这个名字只是一个化名,但也并无像你这等人物,只除了……”

    说到这里,文昌侯顿了顿,眸中的那一抹思虑很快化开。

    阮弗笑了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做什么,今日来见文昌侯,文昌侯可知道我要做什么?”

    文昌侯没有任何一丝怀疑,“你要助孟家翻案?”

    阮弗声音沉静,“是。”

    文昌侯显然不信,阮弗只注视着前方的幽幽灯火,语气带了眸中复杂的情绪,道,“当然,这世上没有无偿的事情,文昌侯既然知道我,必定也该知道我不会做与自己无益之事,替孟家翻案,自有我的私心之所在。”

    文昌侯抿唇不语,看向阮弗。

    阮弗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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