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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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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昌侯抿唇不语,看向阮弗。

    阮弗粲然一笑,“文昌侯不妨猜猜,我的私心如何?”

    文昌侯沉声道,“孟家翻案,许家必乱,陛下名誉受损,必要下罪己诏以安抚天下人心,但是此事过后,孟家案子的倘若水落石出,即便陛下拿许家来做替罪羔羊,但是,天下人的眼睛是清明的,岂会猜不透背后的原因,陛下必失人心,南华学子必定心寒,如此一来,南华必定日渐衰微。孟氏之后,南华已经不如当年,以辰国如今的能力,又有晋王这等人物和阮同知这等人物辅佐,此番诸国会盟之后,老夫已经预见了辰国将会取代南华成为中原强国之首,甚至北燕也将会居于南华之上,孟氏翻案的后果,将是不可估量的,但是,辰国将会是获利最大的一个,当年受到孟氏收复中原一统的愿景的影响,不知多少文人学子心中还有一个中原一统之梦,以辰国如今的开明和对待诸国学子之厚重,只怕,辰国便要网罗尽天下学子了!”

    青衣在一旁闻言,有些着急地看阮弗,阮弗为孟家翻案,根本不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是今日……

    她想为阮弗辩解,但之间阮弗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看过来一眼,青衣又恢复了沉静。

    阮弗唇边一笑,“侯爷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目的,那么,阮弗还请问,侯爷今日,可还要对猎场高台动手?可还有刺杀皇甫彧为孟氏复仇?或者侯爷可愿意与我合作?”

    “阮同知果然是好谋算!这等计策,只怕这世上没有几人敢想敢做吧?以南华一个已经过去了六年的案子来扳倒一个国家,世人都说孟长清行事如诡,如今一见,放知传言无误。”

    阮弗不以为意,她要替孟家翻案,原本并未将文昌侯列入其中,她也不愿既然已经隐退想要保全后代了的文昌侯再次出来,但是……如今可见,徐家精神与热血绝非是靠文昌侯隐退就可以磨灭浇冷的。

    她看向文昌侯,“文昌侯只告诉我,您是否愿意。”

    文昌侯眉间郁色消失了几分,朗然一笑道,“为孟氏,本侯连皇帝都敢刺杀,又岂会害怕与你一个女娃做算计。”

    “父亲!”徐子昌闻言,看向文昌侯,显然是意外于文昌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父亲,与辰国合作,岂非党同卖国?”

    文昌侯闻言,看着徐子昌,第一次沉声呵斥自己的儿子,“跪下!”

    徐子昌不解,单见文昌侯眸中的厉色,这是他未曾见过的父亲,轩昂眉宇中竟然多了几分大家骇人的气势。

    徐子昌见此,只想要开口劝说的话就压在了口中,直直跪在文昌侯的面前。

    文昌侯厉声问道,“你可知当年孟氏叛国,所定下何罪?”

    “暗联安夏!”徐子昌咬牙道。

    “安夏与南华千里之外,间隔北燕、西越乃至西胡,你已经知道孟氏之案乃是冤案,所谓叛国不过是许家一手策划,可为何许家策划孟氏叛国,不选临近的北燕,不选南梁不选辰国,却偏偏选择了安夏?”

    “安夏乃异族,中原诸国,任何一家,皆是大魏分裂而来,原为大魏军侯、门阀之家……”

    说到这里,徐子昌猛地抬头看向文昌侯。

    却见文昌侯眸中似有光芒闪烁,“今日,在这石室之中,为父要你记住,咱们徐家,乃是前朝大魏延续而来,前朝纷乱,徐家出世,中原分裂,徐家为中原而来,南华也好,辰国也罢,他日归一,便是我中原,当年徐家为大魏而来,大魏亡而主南华,如今,南华已弃徐家,可徐家却未曾弃过中原!”

    徐子昌猛然清醒,心中激动澎湃,眸中清亮,朝着文昌侯伏拜,“父亲警醒之言,孩儿铭记在心。”

    文昌侯看他的样子,神色才缓解了一些,而后道,“你明白了什么?”

    “儿子明白,南华也好,辰国也罢,无论是两百年前的孟家还是咱们徐家,所做的任何选择,都是为了中原,为了天下之民,孟家与徐家,心中装的是天下,为的是大家而非小国小家,父亲说,民为国,家乃天下,儿子已经明白此理。”

    文昌侯听此,才满意地点点头,“你起来吧。”

    徐子昌这才站起来,只阮弗在一旁看着这番,却升起一股恍惚之意,当年,祖父也是这般教育她的,往事隔世,如今再看,方觉心中泛起了一阵酸意。

    文昌侯已经站起来,阮弗这才笑道,“侯爷大义,此乃阮弗不及。”

    文昌侯自然不相信阮弗这句话,“阮同知这些年游走在中原诸国,所做的一桩一件,何曾不是为了中原?”

    阮弗一愣,而后才笑道,“世人多眼拙之辈,不识文昌侯心如明月。”

    文昌侯摇了摇头,“老夫不管阮同知要如何,老夫也只为孟家翻案,即便老夫今日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并非意味着老夫已经站在辰国这一边,只要老夫还在南华一日,便绝不共事二主。”

    阮弗淡淡一笑,“侯爷多虑了,若是今日阮弗真的来劝侯爷站在我辰国这一边,才是对侯爷最大的折辱。”

    文昌侯闻言,这才点头,神色也放松了几分。

    “不知阮同知想要如何?”

    阮弗眯眼道,“侯爷可继续在南华做闲散侯爷,只是,阮弗怕是要借小侯爷一用。”

    “昌儿?”文昌侯转头看向同样不知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的徐子昌。

    阮弗点头道,“此事,还真需要小侯爷不可。”

    文昌侯皱眉,“还请阮同知详说。”

    “当年因为孟氏之事,诸多学子失意离去,阮弗想要请徐公子代为跑腿,以徐家之名,请求一分万人请命书。”

    “万人请命书?”文昌侯皱眉。

    “万人请命书,乃为翻案所用,所以这万人,究竟为何人,想必侯爷心中已经有数。”

    文昌侯眯眼,“仅仅是一份万人请命书,只怕还不够。”

    “自然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个特别的时机,万人请命书,万人,不可逆转的声势,声名狼藉的许家,和孤立无援的皇甫彧!”

    文昌侯眼眸微缩,“诸国会盟结束之日!”

    “正是!”阮弗道。

    “天时地利之时,只是,阮同知如何确定许家的形势?”

    “不能确定,便亲自促进,许家,已经在南华蹦跶太久了,皇甫彧容不得身边之人的权势太大,但是,许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侯爷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这位陛下是何样人物么,想要许家出事,何须大费周章?”

    文昌侯听此,轻轻呼了一口气,“果然是算无遗策,辰国能得阮同知辅佐,实乃辰国之幸。”

    阮弗摇了摇头,轻声道,“中原尚有一个不忘本心的徐家,孟氏能得如此挚友,才是大幸。”

    文昌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老夫知道该如何做了。只是,如今中原会盟已经开始,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还需加紧了。”

    阮弗点了点头,视线再在这石室中逡巡了一圈,“至于这个地方,想来侯爷布局已久,不知侯爷打算如何?”

    文昌侯叹了一口气,“若非阮同知今日出现,这便是我徐家的末路了,只是,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这地方,自然是再也留不得了。”

    这石室,乃是猎场高台的地下室,是当年修建这个猎场高台的时候,当时的皇帝例行留下来的暗室,历代帝王修筑皇室建筑,都会有在地下留下暗室的惯例,只是,这猎场之地的暗室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因此也几乎不会有人去注意,文昌侯看着满室的布局,不由得苦笑道,“老夫原本是打算,猎场比试结束,诸国使臣必定会因此而离开高台,届时,高台之上便只是南华君臣,只要老夫一启动机关,这石室便会崩塌,火药燃起便是陛下葬身之地。”

    阮弗摇摇头,心中一阵唏嘘,可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但是文昌侯显然还是有疑问的,“老夫还有一事不明白,阮同知又是如何想到老夫的?”

    阮弗一笑,“是文昌侯告诉我的。”

    文昌侯皱眉不已。

    阮弗继续道,“南华宴请诸国盛宴的时候,西胡武士出事了,所中的乃是单相子,那时候我便奇怪,为何有人会对西胡武士下这样的毒手,若是真的要西胡不能参加猎场比试,根本不必这般大费周章,甚至,好好的秘密行事会更好,显然,背后之人的目的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而他为什么选择了西胡武士,而不是别国的,又是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后来,驿馆之中,南梁的使臣出事,同样也是因为单相子,而为何这次是南梁,不是别国之人,而中毒的是南梁的使臣,并没有针对某一个人,如此一来,便印证了我的一个想法,这个人想要下手的人并无目的,他只是想要挑起矛盾而已,期初我以为是想要挑起中原的矛盾,后来自南梁与西胡出事之后,单相子便不再出现了,虽然时日还短,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已经足够怀疑了,这个人,并不是想要引起诸国纷乱,只是想要引起南梁、西胡与南华的纷乱,这个纷乱的缘由,乃是因为皇甫彧暗中有想要与两国联盟的意思。”

    阮弗说了这么一大段,文昌侯抿唇不语,虽然他同意阮弗的这番话,并且也同意阮弗的这等推论,的确是对的,但是,这并不能就此指出,他便与这件事有关,从而让阮弗找上他。

    阮弗继续道,“那是因为,侯爷用了单相子。”

    文昌侯眉头皱起,“单相子乃是寻常药物。”

    “的确,单相子是寻常药物,但是,一个如此筹谋的人,用单相子这等寻常的药物,却是有些不合常理的。因为,越是计划周密的人,越是关于在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完善,而单相子,显然并不完善,除非,这个东西,是随手可得,轻易拿到的,若是我没有记错的我,侯爷在阳山上有一座别院,侯爷平日并不住在侯府,而是时常住在阳山上的别院,而阳山上,最多的便是相思树,世人皆称文昌侯乃是徐氏之没落,但是,我却知道,侯爷不是,既然不是,如何便成为了侍弄花草,执迷炼丹,游山玩水之人,显然侯爷不是,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文昌侯听此,轻叹了一口气,“老夫佩服。”

    阮弗的所有猜想,皆是有理有据,能一点一点展开,细细想到这一点,文昌侯只能摇头苦笑。

    但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阮同知,又如何知道,老夫并非真正隐退。”

    阮弗轻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升起一抹恍惚之意,“因为,世事风云变幻,唯风骨不折。”

    文昌侯闻言,终于沉默了。

    石室里便突然的安静了下来,阮弗垂头不语,文昌侯亦是沉默,只听得见石室里烛火燃烧的声音,良久之后,文昌侯方才凄然轻笑,“是啊,世事多变,唯风骨不折,阮同知这般女子,有生之年,除却故人,让老夫还能一窥其风姿,也不枉这么多年的隐忍与筹谋,不枉今日之当头一棒了。”

    阮弗没有应声,这时,突然便听得石室的上方,传来惊呼的声音。

    声音虽是微小,但是由此带来的猎场震动,还是传到了石室里边,文昌侯仰头一看,只见石室高墙上的石头和晃动的烛影,看不见外边的天地,但他还是看向阮弗,道,“猎场比试结束,老夫不用去看,亦知今日定是辰国为胜者。”

    阮弗唇边升起一抹笑意,并不反驳这句话。

    她一直都知道的,辰国必定会获得猎场比试的胜利,由此开始将南华从中原强国之首的位子上拉下来。

    而此时此刻的高台上,确然是欢呼一片,辰国使臣们皆是神色激动,中原诸国会盟以来,即便他们其中几乎是所有人都是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参加会盟,但是,辰国赢得了猎场比试的胜利,却是一个大快人心的胜利。

    皇甫彧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失了礼数,只向玉无玦拱手道,“辰国赢得猎场比试之胜,朕在此恭贺。”

    玉无玦点头,“南华皇客气。”

    北燕那边的使臣,脸色就没有南华那么能够装得出来了,这次他们带了北燕十八雄过来,原本就是为了猎场比试,结果,北燕一连两日在猎场上都是所向披靡,却不想,在第三日的时候却让辰国捷足先登,而北燕却在前两日的时候为辰国扫除了一大帮别国的武者……

    这个局面,想想都让人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但是燕璟那边还是拱手,唇角挑起一抹笑意,“朕也恭喜辰国。”

    “北燕客气。”玉无玦道,“是本王还要多谢北燕带来的十八名好手,让辰国诸多武者能有此学习的机会,想必回到辰国之后,十八般武艺之技艺,必定能够有所精进。”

    这……

    猎场上的众人听到玉无玦这番话,在看看燕璟黑沉的面色,皆是吞了吞口水,这就是只有胜者才能说出来的话啊。

    玉无玦才不管燕璟的神色如何,燕璟太自以为是,不让他知道北燕真的不行,还真的不着急,整日里无事便寻阮儿的麻烦和不快,果然是太闲了。

    玉无玦的视线,淡淡看向在场诸国使者,道,“本王听闻,吴国带来了珍宝红珊瑚手钏。”

    忠王闻言一惊,吴国的确是将珊瑚手钏带来了,那珊瑚手串产自南海,以海底的珊瑚中的精品红珊瑚为原料,精雕细琢,世上仅有两串,一串在吴国先皇后的手中,但是吴国先皇后已经在几年前驾鹤西去,那手钏便随皇后入了棺,而此次吴国带来的这一串,是还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串深海红珊瑚制作而成的了。

    在吴国一直有一种说法,红珊瑚乃是上天降下的富贵平安之物,具有灵性,可保康健,乃是最好的寓意,因此,得到红珊瑚的人,也是百姓认可的大善之人,能得到全民的庇佑。

    只是……

    吴国的本意是,珊瑚手钏将会是吴国在诸国会盟结束之后献给强国的礼物,一直秘而不宣,便是吴国的使臣,都未必知道,此番吴国带来的还有红珊瑚手钏。

    玉无玦淡淡问出声,忠王那边,面上的惊诧,心中的前百般想法,在面上一闪而过,也只是一瞬间的神色僵硬而已,而后便笑道,“晋王殿下果然消息灵通。”

    玉无玦挑眉不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忠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只朝着背后伸手,道,“来人。”

    果然,忠王的近身侍卫便把一只小型的盒子放在了忠王的手上,忠王将盒子打开,便见盒子中隐隐红光闪烁,而后便见盒中锦布上静静躺着一只红珊瑚手钏,色泽明艳,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忠王笑道,“这便是红珊瑚手钏,乃辰国至宝也,今日辰国赢得猎场比试的胜利,按照惯例,本王以红珊瑚手钏相赠,以示恭贺。”

    说罢,忠王将手中的盒子啪的一声合上,交到侍卫的手中,侍卫转交给玉无玦这边。

    玉无玦也不含糊,看忠王面上笑意,点了点头,“多谢忠王。”

    众人见此,已经各有心思,皇甫彧皱了皱眉,经过东楚之事,吴国对于辰国,只怕已经有了某些想法,再想着几日,吴国与辰国之间的一切,他心中不得不有一个猜想,那便是,在猎场比试已结束,吴国便已经有与辰国交好的意思了。

    吴国辰国交好,如此一来,岂非对南华不利?

    皇甫彧眉头深皱,眸中深色一闪而过。

    “忠王真是好大手笔。”皇甫彧朗盛笑道,似乎心中并未有任何想法一般。

    忠王摇了摇头,笑道,“想来是红珊瑚手钏与辰国有缘罢了,既然如此,倒也是美事一件。”

    这时候,韩太子也笑道,“既然如此,为表恭贺,本宫也备上一分薄礼。来人。”

    韩太子的侍卫同样将一个宽而扁的盒子交到韩太子手上,韩太子含笑打开,众人之间金光破射而出,盒子中静静放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金黄软甲。

    “金丝软甲!”有人惊讶道。

    “正是金丝软甲。”韩太子笑道,“区区薄礼,还往晋王莫嫌。”

    众人嘴角纷纷抽搐,区区?金丝软甲,世间能有几件?反正这是今日猎场上的人能够见到的唯一一件,还被韩太子说成了区区。

    而玉无玦竟然这这般应了下来……

    这……

    诸国会盟的比试,在定下中原强国之首的时候,诸国要将带来的重礼献给强国,以示认可,但是,每一种比试之后,其实还要给胜利的国家赠送贺礼表示祝贺的意思,但是,这贺礼,一般来说只是一种客套而已,虽然各国为了不落下面子,必定会好好准备一番的,只是,却也并非这等世间独一无二的礼物,韩国与吴国这般出手,显然已经是有交好之意了。

    众人已看在眼中,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心思各异罢了。

    如此一来,有了吴国和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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