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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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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志愿,中原的正统,将她的一颗心燃烧得炽烈。

    只是……如今,她再看猎场上的比试,不由得在心中微微摇头。

    昭烈帝去了,皇甫彧有父辈的野心,却没有父辈的胸怀,这南华,也不是当初的南华了,不过是这几年的光景罢了,南华的武者,竟然已经这般不成体统。

    这三日的猎场比试,虽然与其余的小国相比必,南华还不至于输得太难看,但是,与北燕相比,的确是不够看的,第三日的猎场比试,已经不是与第二日一般在宽大的猎场中设多个擂台,而是只变成了一个,因此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擂台上,只是……

    眼前他们所见的便是北燕十八熊之一的武者在三十招之内,便直接将辰国的使者打下了擂台,这三十招,已经是目前为止南华的使者能够坚持得最久的一个了。

    皇甫彧脸色显然是不太好,但他却举起酒杯,看向燕璟,“北燕带来的都是好手,这十八雄果真是技艺精湛,让朕大开眼界,看来,本次猎场比试,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多悬念了。”

    燕璟笑意懒散,举杯与皇甫彧遥遥一敬,“南华皇谬赞,朕本次来参加诸国会盟,大概也就这北燕十八雄拿得出手了,能得南华皇一句夸赞,是他们的福分。”

    他虽是这么说,但是,谁又相信北燕十八雄是北燕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但从这一次猎场比试来看,只怕北燕在后边的准备更加充足吧,只是,北燕带来的人,似乎都挺神秘,也很低调,但是,如北燕十八雄这般在比试中如一鸣惊人的,只怕不在少数。

    皇甫彧闻言,眸色一沉,淡淡一笑。

    众人的目光继续看向擂台上,南华的武者下去之后,北燕的善斧的那位武者,并没有下台,而是继续站在高台上,迎接下一个挑战者。

    他并没有等待多久,随着一个身影往擂台上一跃,众人的视线往辰国使者这边看过来,这是第三日的比试中,辰国使者第一次上台。

    昨日的比试,辰国使者未见大胜,却也不见输得惨烈,只能说是平平。

    燕璟唇边勾起一抹冰凉笑意,往阮弗这边挑了挑眉,阮弗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只是目光平静看向擂台上。

    这次上台的辰国武者,以长枪作为兵器,这长枪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在军中,几乎人人都会使用,而那长枪,也不见得多么精贵,除了枪头是玄铁制作,枪身也不过是一根木头。

    木枪对上北燕十八熊的玄铁斧头,这……

    众人有些神色微妙地看向阮弗与玉无玦这边,“长枪对上斧头,可真是有趣了。”夏侯炎笑一声,当先道。

    “呵呵,木头对上玄铁,难道不是高下立见面么?”西胡四王子嗤笑道。

    阮弗不语,视线依旧放在擂台上,而在两人说话的间隙,擂台上地比试已经开始了。

    辰国武者手执长枪,北燕武者两手斧,只见擂台上的两个身影在快速移动,动作迅速而让人眼花缭乱,北燕武者攻势依旧勇猛迅速,狠辣果断,而辰国的武者,几乎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躲开北燕武者的攻击。

    只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五十招之后,双方却依旧在擂台上缠斗,并且完全没有止休的意思,而双方之间的胜负,如今更是难以决断。

    最明显的特征便是擂台上的两人,一个攻一个守,众人眼中的玩味渐渐消失,便是燕璟的神色都严肃了几分,面上原本懒散的笑意,此刻也慢慢消失,微微坐正了身子,看着擂台上正在缠斗的两个身影。

    就在擂台上的两个武者已经经过百招缠斗仍旧未分胜负的时候,燕璟终于看向阮弗,“辰国武者好身手,不知这是什么人物?”

    阮弗扯唇一笑,“区区无名,当不得国君一问,不过是王爷选人来的时候,见此人好使长枪,顺便带来见识一番罢了。”

    阮弗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语气还颇为无奈,可众人听了,却心中一惊讶。

    阮弗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她这么说,便是这个人,也不过是辰国武者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者罢了。

    燕璟眯了眯眼,“是么,只是前两日的比试中,朕可未曾见到这等出彩的人物。”

    “国君只怕是瞧不上罢了,若是他未曾上台,又怎能撑到第三日的比试,不过此人好枪,只怕这两日的时间常常在后观察国君带来的十八名好手,想要学习一番,博采众长罢了。”

    阮弗说着,笑了笑,“出门的时候,阮弗便告诫他们,此番诸国会盟之行,重在学习,增长见识,他们倒是将这番话记在了心中,看来也不虚此番南华之行了。”

    阮弗这么说着,众人心中一惊,这两日,辰国武者这般低调,难道……其实是留待今日,想要观察各国武者的套路,而后寻找破解的方法不成?

    众人还在为阮弗的这番话震惊着,高台上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快看!”

    高台上的各位使臣循声看过去,便见高台上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本属于一攻一守的北燕武者与辰国武者,已经转变了形势,就在阮弗与燕璟说话的这个当口,辰国武者手中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在北燕武者手执双斧自上而下的时候,辰国的使者却未曾向先前的武者一般急忙躲开,而是以长枪迎击而上,原本北燕使者手中几乎是吹毛断发的玄铁斧头,当是可以劈开辰国武者的长枪,奈何他双斧欲劈开长枪的当口,辰国武者的长枪却成破空之势,直取辰国武者的门面,辰国武者只能瞬间改变双斧的方向,但是他一改变双斧的方向,辰国使者的长枪一偏,枪头利刃直切北燕使者的手腕。

    北燕使者根本就来不及守势,腕脉被切,手中长枪被甩出去,辰国使者长枪木棍一击,直接将那北燕武者挑离了擂台,重重摔在地上。

    瞬间的变化,似乎只是眨眼的时间,众人几乎不怎么看得清楚攻守之势如何置换便只能眼见北燕落败。

    北燕的使臣见此,已经有人猛地站起来,竟是义愤填膺的看着辰国这边,“辰国伤了我北燕武者,这是何意?”

    玉无痕朗朗一笑,“擂台比试使刀弄抢,刀剑无眼,怎能真的做到毫发无伤?这不是你们说的,何况,这人不是还好好活着吗,待修养到诸国会盟结束,那人定能护送你们回北燕的。”

    但是北燕使臣依旧面色不好,的确是不伤人命,只是,那人腕脉被切,日后还如何拿斧,岂非成为了废人?

    燕玲珑冷哼一声,“区区武者,只怕是辰国藏在其中的高手吧,今日方才这般出现,阮同知好计策。”

    阮弗淡淡一笑,“公主过奖,不过……此人的确不是什么高手。”她微微摇头道。

    众人不太相信阮弗这番话,阮弗见此,摇了摇头,道,“这世上,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声音相和,前后相随,万物皆在其列,武学自然也离不开这等道理,北燕十八雄虽是将所用的兵器学得到出神入化,成为世间的好手而让人闻声丧胆,成为立世的依仗,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北燕十八雄的这一优势,未尝不是自己的劣势之所在,当一个人太过精于某一种的东西而至于对相对的东西几乎是完全陌生的时候,这个优势,便成了劣势,诚如诸位认为,在下慧极必伤一般。”

    阮弗说到一半,看向神色复杂的众人,最后,视线将停留在游广的身上,“大将军是吴国的第一高手,阮弗闻言,大将军痴迷于武学之道,想必在这方面的体会更加深刻吧?”

    游广一愣,细细回味阮弗先前这番话,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阮同知果然涉猎广博,即便身无武艺,却能懂得为武之道。”

    阮弗摇了摇头,“大将军过奖,阮弗不懂武学之道,只是无论是武学之道,治世之道,甚至寻常的饮食之道,皆是世间之道,既是世间之道,又怎能偏离了本道,兵器可以成为一人之所长、所精,直至成为唯一,只是,如此一来,某个时候,他可以是世间的强手,在某个时候,却只能与平凡人无异,因为,武器之道,亦离不开本道,长短相克,方圆相背,长剑克枪,利斧克剑,银枪克斧,矛盾互戕,周而复始,百般循环,十八般武器之相生相克之理,亦如五行之相生相克,同样源于万物相生相克之理,所以,这世间,没有绝对的武器,也没有绝对的强手,只是,可惜了,北燕十八雄这般人物,硬生生将手中的武器,练成自身唯一的长处也是最大的破绽。”

    她说了这么长长的一段话,众人这才觉得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猛然间便明白了什么。

    果然等她说完这些时候,擂台上因为辰国使者胜出而想要上台挑战的北燕十八雄之一的人又有一个被打下了擂台,这一次,是辰国一个使用长矛的人将北燕使用铁锤的人打下去。

    北燕使臣见此,有人站起来,“为何不是辰国武者使用长枪的人应战?”

    “比试中上台的挑战者不能退赛,否则以认败论,但是,并没有胜者不能选择对手的规定,既然是相生相克,自然是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辰国这边立刻有人领悟了阮弗话语的精髓,开口道。

    的确是这个道理,众人闻言,方反应过来,北燕使臣那边,对此只能忍气吞声。

    燕璟眸色深深看着阮弗,“阮同知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北燕国君过奖。”阮弗淡淡道。

    擂台上的比试还在继续,但是,自辰国使者胜出北燕使者开始,北燕十八雄便不再是擂台上的不败之军了。

    皇甫彧自阮弗出声之后,视线久久停留在阮弗的身上,“阮同知这番话,倒是让朕觉得熟悉。”

    “世间道理皆是如此。”阮弗道。

    皇甫彧的视线却没有离开阮弗,不过却看向南华臣子中的赵瑾,“赵瑾,这番话,想必你是熟悉的。”

    赵瑾闻言,也是眸色复杂地看向阮弗,“臣当年拜师学兵道的时候,便是以此为启蒙。”

    赵瑾的兵道师从何人,南华中没有人不清楚。

    阮弗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继续开口道,“世间之道,皆离不开此道,兵法自然是其中之一,赵将军能用兵如神,想来已经是参悟了其中真理了。”

    赵瑾道,“其中真理,赵瑾尚未真正参透,他日,可要想阮同知好好讨教。”

    “不敢,不过,阮弗在兵道上的确有所领悟,日后,若是能与赵将军切磋切磋,习得赵家军用兵之道,却也是一大幸事。”

    她一开口,众人皆在心中惊呼一口气。

    但是,面对她,却没有人敢怀疑阮弗这番话是假的。

    她神态悠然,猎场上的比试已经还在继续,沉默良久的游广突然站起来,朝着阮弗这边拱手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阮同知一番话让游广醍醐灌顶,在武学上有所领悟,日后回到吴国,必能有所精进,游广多谢阮同知提点。”

    阮弗一笑,“大将军客气,若是如此,阮弗在先在此祝贺大将军武艺精进。”

    游广朗声一笑,神态中已多了豁然之意。

    那边,吴国名士吴冕,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也突然站起来,朝着阮弗深深一揖,“冕自以为读书二十载领悟所得已经受用半生,今日听阮同知一席话,方觉冕之所学,未达真理。”

    阮弗有些意外吴冕会如此,但只是淡淡点头。

    高台上的各国使臣见着这一幕,皆是神色复杂。

    燕璟看着擂台上的比试,眯了眯眼,看向阮弗,“阮同知倒是不吝赐教,若是在座的各位能领悟这番奥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知阮同知可后悔今日的高义传教?”

    众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变,阮弗却神态悠然,“国君也说了,今日乃是阮弗在传教,既然如此,从阮弗手中出去的东西,又岂会成为面向我的利器?”

    这番狂妄之言,只怕这世上无人能够说得出来,可经由阮弗这般不痛不痒地说出来,竟让人觉得没有半分突兀之意。

    高台上的人神色复杂,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上午的比试是辰国开始的,午时的时候会中途休息,因此,在诡异的气氛中,第三日猎场比试的上半场,已经落下了帷幕,但是,第三日的反转,却如此让人感到意外,各国使臣用过午膳之后,纷纷召集了今日下午将要继续比试的武者,来商议对策。

    对此,显得异常平静的,大概只有辰国使者这边了。

    用过午膳之后,阮弗并没有继续留在猎场,而是离开了。

    午时刚刚过去,下午的比试便开始了,但是,辰国的使臣席位上,却没有了阮弗的身影,皇甫彧见此,看向玉无玦,“晋王,怎么不见阮同知?”

    “她并非习武之人,对这等比试,并无兴趣。”玉无玦言简意赅,并不觉什么。

    只是其余人闻言,却纷纷唇角抽搐。

    不感兴趣,可今日上午究竟是谁这般扭转了局面?只是,众人并不怀疑这话,的确,阮弗对比试不感兴趣,不只是北燕有目的而来的,辰国同样是,前两日北燕出尽了风头,今日,也该是辰国了,结果她已经能够预料到,而她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她第二日午后也并没有在猎场,因此第三日不在,便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何突兀。

    猎场鼓声一响,比试便又继续开始了。

    玉无玦的视线放在猎场上,放在桌案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同一时间,猎场高台的地下,并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一间不知在什么时候挖就的空室。

    空室并不显得潮湿,还亮着烛火,但是此时此刻,里边的却显明有人在走动,虽然发出的声音很小,以至于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人在高台上也绝对不知道这底下竟是这番有人运作的场景。

    即便是有烛光,但依旧是有些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位中年老者负手而立,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

    徐子昌在内室中视察了一遍之后,走到中年老者的身边,“父亲,已经准备好了。”

    文昌侯轻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别的什么情绪,只是良久之后,才转头看了看自己刚过弱冠之年却已经在这世间承受了太多的儿子,叹了一口气道,“昌儿,你可怪为父?”

    徐子昌面上不曾有半分平日在华都所见的轻佻纨绔样,唇角微微扬起,神色中带了一股青年人的骄傲,“儿子怎么会怪罪父亲?南华大地,昏君当道,是非不分,忠奸不辨,乃是民之祸!”

    文昌侯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这条路,是为父执意要走上的,可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更多可能,中原之大,总有能让你容身的地方,辰国国风开放,你若是不在南华,去往辰国,以辰国之开明,未必没有发展之地。”

    徐子昌道,“父亲,儿子不会离开。”

    文昌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父子两人在有些昏暗的内室沉默着,直到,听得石壁一个轻微细小的声音。

    徐子昌本就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到了动静,闻言猛地看向石门的方向。

    石室里的人听到声音,也是紧张地看向石门的方向,手中已经架起长刀,俨然是一副倘若事情败露,便直接让来人亡于刀下的架势。

    徐子昌已经将文昌侯护在身后,手中拿着一只飞刀,警惕地看着石门的方向,而石门的两边,已经站了四个人,这里面都是他们的人,外边已经没有自己人,若是当真有人来,绝对不是自己人。

    随着机括落下的声音,石门缓缓地打开,徐子昌只来得及看到一片青色的衣角,手中的飞刀便已经疾射出去,而守在石门两边的人,也已经将长剑往将要往门中来的人而去。

    但是,徐子昌手中的飞刀并没有射中出现在门口的人,只听得叮咚一个的声音,飞刀已经被长剑格开,射进了旁边的墙上,而石门两边人在这一瞬间的时间内,已经将手中长刀架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阮弗低眸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尝到,视线缓缓往内室而去,看到徐子昌和文昌侯的时候,笑道,“小侯爷功夫,果然不同凡响。”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阮弗和青衣。

    猎场上的人都道阮弗离开猎场是回了驿馆,而阮弗的确是回了驿馆,但是无人知道,青衣又带着她离开了,而出现在了南华诸国会盟猎场的地宫之中。

    徐子昌闻言,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但却没有让人将架在阮弗与青衣脖子上的刀拿开,“辰国阮同知。”

    他声音微沉,显然不明白阮弗为何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

    文昌侯见此,沉声呵斥道,“此乃南华猎场地宫,阮同知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阮弗看着内室中距离自己有三丈远的文昌侯,眯了眯眼,“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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