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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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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让南心费解,这人不是岳东睿的妹妹吗,怎会对她有如此重的敌意?是因为自己让岳东睿背负了骂名么?毕竟她是皇上贵妃。
  ………题外话………还有一更,在努力爬中……

  ☆、142。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

  “睿哥哥说,你怀孕了,还是他的骨肉,是真的么?”
  钟懿笑得愈发深了,纤细嫩白的手就向秦南心的肚子探去,隔着被褥,轻轻来回抚摸着,南心只见她那双盈亮的美眸直直戳在她的肚子上,似乎想将她肚子之中那团肉给掘出来,南心身子一抖,只觉这女子不是善类,又听得她笑说,“你知道吗?我以前觉着睿哥哥讨厌孩子,被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怀上他的骨肉,为什么你这个就例外呢?”
  她细软的声线尖尖的,如同她戳点在她腹部上的尖锐手指,让她肚子上轻微受痛,她想动下,可身上痛楚,只艰难翻动下身子,皱眉瞪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钟懿轻轻附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南心面色一僵,而这时岳东睿正巧进来,他手中还握着一封类似于信笺的东西,钟懿腾得跳起,欢笑着过去挽住岳东睿的手,“睿哥哥,你来了,我正想过去告诉你南心姐姐醒了。”
  这二人看起来特别亲密,亲密到暧昧,南心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来魍。
  岳东睿瞧了钟懿一眼,冷不丁将她手从自己臂弯中撤出,“你刚才是不是对南心说了些什么?”
  “我只是把名字告诉她而已。”她笑得妖娆欢畅,就像是活泼淘气的小孩子,可是岳东睿绝不会想到,就是这个笑得像孩子般既魅惑又纯真的女子,刚才在她耳边说,她想杀了她,和她腹中孩子。
  钟懿扫了秦南心一眼,又说一句,“你们先聊,我去让厨房做些流食过来给秦姐姐,想必她睡了这么久也饿了。”这就蹦跳着出了去檎。
  月光如屑,洒了一地,已是夏末秋初,夜间晚风还算不得凉透,但岳东睿也是想得周到,折回去将门窗关上再到南心床畔。
  烛光温暖,投射在二人脸上,这二人四目相对,不知该说什么,尤其是南心还未缓过来,父亲惨死,而自己又背负水性杨花的臭名,其实她心中也是明白,倘若父亲夺权成功,他亦会毫无犹豫杀了慕容肆,她心中最恨的不是慕容肆杀了她父亲,而是她的丈夫将她间接送给了别的男人,可谓卑鄙。
  他来时已准备好满腹的话,可人一到这里,竟什么也说不出来,薄唇轻轻磕碰,酝酿一番,一开口两人竟异口同声,“我——”
  二人又苦笑一笑,又同时说了一声,“你先说。”
  不知何时这二人如此有默契,竟两次撞话,岳东睿就着钟懿坐过的那张椅子坐下,吐了一口气,才坚决道,“好,我先说。”
  南心却是十分尴尬,她明明不是他的妻妾,却莫名其妙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迷jian了她十余夜,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怀上孩子也不稀奇,她颔首,让他先说。
  他将手中那封信笺打开,亮在她眼前,南心再次一惊,这竟是一封休书,这字迹她认得,出自皇上之手,下方还盖了玉玺印鉴,那人是千真万确将她休了,她不觉倒吸一口凉气,为自己不堪又落魄的过去深深的悲哀,他见她脸上表情僵硬,拧了拧眉,说,“那日我见你以血代墨写下休书,我以为你替你将这个拿到,你会高兴?”
  这人从来不会对她这么温柔,他们之间总是针锋相对,总是各种强迫,她一时适应不来,只觉更是难为情,“我终于解脱了,怎会不高兴?”
  可他从她眼中还看到了一抹难以言明的失落感,他想她心中对那人还残存一丁点吧,不过没关系,他会将最后的那一丁点都连根拔起,他抿了抿唇,盯了她好半晌,乃至手心紧张地微微冒汗,他发誓他这辈子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紧张过,连着那张休书,他一把握住南心冰凉小手,“你已不是他的妃子,又怀了我的孩子,让我照顾你这后半辈子。”
  南心只见他那两片好看的薄唇一开一阖着轻轻震颤着,那些温柔美好的字眼从他唇瓣中逸出,她一时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睁大了眼怔怔望着他,他长眉又是一锁,更为焦急,额上都冒出汗珠来,表达地近乎狂乱,“你我以前就有婚约,如今我未娶,你待嫁,我们结为夫妻,岂不正好?我会给你名分,不会像慕容肆那么待你,你信不过我么?”
  说真的,南心还真有些信不过他,这人名声也不好,最爱玩女人。慕容肆有三宫六院,这人亦是妾室成群,更何况这人待她之前种种,手段并不光明,甚至是强取豪夺,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放浪不羁的岳东睿。
  “你们之间不过是多了一个尚未成型的孩子而已,我们之间并没有爱,以后的我们会变成现在的我和慕容肆,何苦?以前我造孽太多,才会得此恶果,虽然我从未想过要与你有孩子,可这毕竟是条生命,我会将他生下来,交给你好好抚养。”
  她说的很平静,平静地就像她的心河已枯竭,再也不会泛起一丝波澜,她交代了这个孩子,可从头至尾并未交代她自己。
  他心中一闷,便问她,“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交给我抚养,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我?南心也想知道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呢?想着,她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这女子还正年轻,眉眼之中却又苍老的气息,她只勉强勾了勾唇,“我此生坎坷,这大千世界,好像却没有我的安身之处,在我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我也许会找间小庵庙渡过我这余生。”她秦家业障都太多,犯下杀戮亦太多,吃斋念佛,誊抄经书,为自己也为他们恕罪,似乎这会是她最好的出路。
  “你这意思是要削发为尼么?你这女人可真是狠,怎忍心扔下自己的孩子?一个孩子没有母亲疼爱抚育,会过得多艰难,你知道么?”
  岳东睿眸光微湿,将她手死死捏着,捏得她手骨咯吱咯吱疼响,又是猛地一捏拳,仍下那张休书,便要转身出去,这样的岳东睿,秦南心也是第一次见,她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愤慨,他府中有那么多姬妾,他的孩子还缺母亲么?
  可南心要说的还未说的,她费力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阿睿,我想问你,那人将我父亲的尸首如何处置的?”
  他眉更拧一分,这女人愿为父亲赴汤蹈火,怎么就忍心割舍在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他还算念你些情分,只将你父亲尸首给火化了,骨灰坛我也替你取回,待你身体好些,你可以亲自安葬他。”
  他说罢,便挥开她手,气愤地出了门去。
  *
  五日后,白府大喜,漫天遍布喜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今日征西将军白韶掬娶妻纳妾,娶的是夏家的大千金夏婉安,纳的却是个叫做小锦儿的青楼女子,这女子据说是白将军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可又有些精分的人认为白韶掬的妾室身份不详,可能大有来头。
  要知道就在秦遇倒台的那天夜里,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皇上还为此布了皇榜,悬赏黄金十万两黄金要寻回秦小鱼。
  而那晚,白韶掬也有进宫面圣,就在此后鱼总管就凭空消失了,这不太奇怪了吗?
  因此,有人怀疑白将军这妾室就是那位标致灵秀的鱼公公,单说祭天那日,那白韶掬可是将秦小鱼护得紧啊,一些有眼力的人可是瞧出了些名堂。再说,皇上都好水嫩的太监,白将军好这口也不奇怪啊,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府中贵客云集,皇上也携着新欢楚长歌亲自上门贺喜。
  白韶掬这人酷爱白色,如今一身大红,他这长相本就过分俊美,如今身披大红,竟有些妖艳之姿来。
  白韶掬一见皇上来了,立马放下酒盏,与其他同僚一起过去拜见,“皇上亲自前来为韶掬庆贺,实在令白府蓬荜生辉。”
  “瞧白卿说的什么话,当真是生分了。你是朕最为忠心的股肱大臣,朕怎能不亲自来贺呢?这贺礼朕都为你准备好了,是白卿你最缺也是最爱的。”
  皇上一击掌,四个侍卫将一口硕大红木箱子抬了过来,这口箱子上打了彩结,看来是十分厚重的礼物,众人盯着这箱子看,猜测里头究竟会是什么?
  白韶掬吩咐府里侍卫抬到新房里去,大家更觉古怪,皇上一来就送上了大礼,而白韶掬命人将这大礼抬进了新房,很快白韶掬借故也离开了,只命府内管家与卞儒璋先陪各位,可大家心中有数,定与皇上的那份大礼有关,究竟什么玩意儿会是白韶掬最缺也是最爱的?
  ………题外话………三更毕,谢谢大家订阅与支持。

  ☆、143。143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

  白府中布置了两间婚房,为了将军晚上行。房方便,管家就把两间婚房安排在了一起,但这两间婚房布置仍有差别,正室那间更为宽敞明亮,用得装饰也贵重一些,哪怕是门口的红灯笼也比妾室那间多了两盏。
  四个侍卫在白韶掬的吩咐下,将那口红木箱子抬进了妾室的房中,几人推开。房门,微得一楞,这房中居然是空荡荡的?
  早在白天的时候,将军的两位新娘子就被抬进了府里,这个时辰,新娘子应该早就在这候着了呀。
  但这四人只装作不知道,就跨过门槛进了去,将这抬着口略沉的箱子的挑担从肩上卸下,白韶掬十分在意这箱子,命他们小心着点。
  四人动作一缓,将这箱子慢慢放下,白韶掬又沉声道,“你们都先出去守着。若是走漏什么风声出去,你们可知是何后果?魍”
  四人心眼一跳,自然知道将军这是何意,他要他们守口如瓶,不能透露这婚房中的丁点消息,他们皆是点头,小心翼翼退出房外,再将房门带上。
  待得房门被关上,白韶掬这才将箱子打开,里面那女子一身凤冠霞帔,头上盖着大红头巾,抱着膝窝在里面,呵,慕容肆还算守信,真的把秦小鱼送来了。
  就在小鱼被秦遇掳走的那日,他就进宫找了慕容肆请他派人营救小鱼,同时他以手中兵权再次要挟,那时西域已从西面打来,皇上兵力匮乏,为了不伤及大宁西边边境无辜百姓,皇上迫于无奈终是答应了他,会将那假太监嫁给他檎。
  他不放心,还多留一个心眼,要皇上亲笔写下一道赐婚圣旨。而秦小鱼失踪也是皇上刻意安排,那张重金悬赏去寻找秦小鱼的皇榜也是为了将这事演的逼真而已。
  如今,他甘冒不韪用兵权要挟得来的女子便静静窝在这箱子内,他一颗心竟跳的彭拜,似乎他打赢一场场难打的仗时的心情也没此刻激动,他微微捏着拳,强自维持镇定,冷静地站在箱外,看着那红得耀眼的女子,冷声道,“夏锦,你还不快从里面出来?难不成还我亲自抱起出来?”
  那女子似没听到,动也不动地窝在那里,“夏锦,你还真是蹭鼻子上脸了,是不是?”如此说着,板着脸,便一下将她头上红头盖揭下,那女子紧紧闭着眼,纤长羽睫在眼底留下一抹剪影,呼吸均匀,看上去像是睡得安详,他心中竟是不觉一软,她本就生得清丽秀致,略施粉黛后更见妍丽动人,这分明是被押着过来的,她倒好睡得是特别熟,这世上除了她只怕找不到第二个女子了。
  他心中不禁又是一荡,弯下腰来就朝她脸颊上亲吻上去。
  小鱼本是睡得正香,哪料脸上像是被什么蛰了一口,那东西粘人的厉害,从她脸颊上一口一蛰慢慢往她嘴唇上移去,她一蹙眉,真是讨厌的蚊子,伸手就这么猛地拍了过去,这一拍还把手给拍痛了,耳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男子怒骂,“夏锦,你就是用这样的礼仪来待你的夫君的么?”
  小鱼一睁开眼,只见白韶掬紧紧握着拳瞪着自己,而他半边脸颊红通通的,像被什么扇过,她甩了甩右手,手心也是火。辣辣的轻疼,再联想到梦中的蚊子,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刚才她打了他。
  “那啥……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她又是一怔,这人刚才在亲自己,她还以为是被蚊子蛰了,她紧紧蹙着眉,微微咬牙,“你自己不规矩,还怨我打你?”
  那一身红袍的男子摸摸了脸,竟然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夏锦,你儿时偷看我洗澡,现在我只是亲了你一口,这算一下似乎还是我划不来!”
  这人厚起脸皮来的时候,她好像看见了曾经追着他不放的自己。
  可突然被他提起儿时的事,她还是觉得尴尬,毕竟这偷看男人洗澡的事确是不光彩,她咽了咽口水,才说,“我承认我是偷看过你洗澡,可那时你背对着我,我只看到了你两只光秃秃的腚而已,再说,我被你家小斯逮住后一顿胖揍,我们俩这事早就扯清了。”
  她心中仍在腹诽,那两只光秃秃的腚有什么好看的,与某人的大象鼻子压根没有可比性呀。
  扯得请?他们之间早就扯不清了。
  他撇嘴一笑,更是邪恶磨人,“如今你都已过了门,已是我的妾,我还不能对你为所欲为么?”
  为所欲为?怎么都觉得这清高冷傲的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
  而这只色狼正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她身子一颤,就被他拦腰抱起,她心中又是害怕起来,他不会现在就把她扒了吧。
  果然在抱起她的那刻,她看见了他眼中满是阴谋,听到他在她耳边暧昧微哑的声线,“我该现在就把你扒了,将你那两只腚也看个干净,我不介意事后被你胖揍一顿。”
  “可老子介意!”
  刚喊完,她就知道说错话了,她忘了她今日到这里来是有任务的。
  立马,她就放低了声音,看着他紧缩的黑仁,“那啥……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会害羞的嘛。咱们还没喝合卺酒,怎么能算夫妻?你这么粗鲁,人家怕得不要不要哒。”
  小鱼这声音娇嗲得渗人,小鱼听了自己这肉麻的话,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在她一向都能屈能伸,是个耍得了狠卖得了萌的绝顶高手。那人面部松了一些,似乎很喜欢这样酸软的小鱼,他笑了起来,看上去那是一个心花怒放,“我不过是唬你的,哪会真的弄痛你?”
  可是,他说罢,他心中又是被什么一刺,小锦儿不再干净无暇,她早已在皇上身下婉转承。欢,想到这里,他脸部肌肉硬绷着,一下就教这气氛压抑到极致,小鱼被他扔到了床上,连喘气不敢用力,紧敛着鼻息,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了下,“菊花公子,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你不是说过,会像待我大姐一样待我好的么?”
  看着她局促不已得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点慌怕,他又狠不下心来,他坐到她身边去,轻轻搂住了她,她身子软软香香的,仍旧带着少女般纯净的芳香,可他心中明了她已非处。子之身,原以为自己会非常介意,可现在更多的只是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轻柔在她耳边说,“只要你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我自不会介意你的身子给过谁,我会待你好,只比待你大姐更好。”
  小鱼下巴抵在他肩膀之上,大致明白他刚才动怒的原因,因为她告诉过他,她已跟慕容肆欢好过。她亦是没想到,他竟真的不介意,要知道这人有很严重的洁癖。小鱼心中也是有些感动,不过他们早已变了,他已非她心中的菊花公子,她心中已住进了别人,她的心从来都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的位置。不过,她还是回应了他一声,“菊花公子,谢谢你。”
  她音色绵软,他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按在床上,用力亲吻,就在他唇欺压在她之上时,她心中腾起一股强烈排斥,只觉恶心难忍,她的唇早已记住了另一个人的柔软与温度,她紧紧蹙眉,想要用力推开这人,可一想到她的娘亲,她就强忍下来,接受着他这番炽烈。
  他吻到动情之时,大手朝她敏感地带袭来,她终是忍不住,用手挡住,弱不禁风地看他一眼,就低下了脸,“等到晚上熄了灯,好不好?”
  最是低头那一抹温柔,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女子的诱人之处,总要等到有人来争夺,才觉这是个香窝窝抢手得很,男人呵,大抵如此。
  他情不自禁,应她一声,“就听你的,今夜我宿在你这。”
  不得不承认,小鱼这怀柔政策降服住了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不过小鱼又想,要是大姐听见他这话,会不会被气死?白韶掬享齐人之福,同时娶妻纳妾,她大姐是正妻,而她是侧室,而她们共同的丈夫,如今更为偏爱她这个侧室,还在新婚之夜宿在她房中,被大姐知道,定要把她气出内伤不可。
  白韶掬看上去心情很好,小鱼终于按捺不住,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夫君,你看我都已经过门了,能不能让我见下我娘?我念她念得紧。”
  说着说着,她就声情并茂轻轻抽泣起来,是男子都于心不忍呀。

  ☆、144。144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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