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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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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她就声情并茂轻轻抽泣起来,是男子都于心不忍呀。
☆、144。144白卿,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
“今日是咱们大喜日子,哭哭啼啼的可不吉利。你我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你的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嘛。我早就命人将你娘接进府里来了,我这就让人把她带到这里来与你聚一聚。”
白韶掬将她扶起,轻轻替她抹泪,她破涕而笑,激动地直跟他道谢。
见她乐了,他心中亦是一喜,便起身出去开门,让门口侍卫去给卞儒璋传话,将小鱼娘亲带到这里来。
白韶掬可真是谨慎,不辞辛苦让卞儒璋将她娘带来,只怕藏她娘的地方只有这两人知道。
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将军,我已将人带到。魍”
是卞儒璋的声音,小鱼心中大喜,从床上一跳而起,终于要见到娘亲了。
随着白韶掬一声——“进来吧”,门被推开,那久未见面的亲人出现在她眼前,她鼻子一抽,就跑过去扑进娘亲熟悉又温柔的怀里,“娘,孩儿好想你。”
阮涔涔身上的面目全非毒已解,她是个极其端庄秀气的女子,即便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一点也不显老,满眼的温和慈爱,一下一下抚着小鱼的背,不断涌出的眼泪打湿了小鱼的背,“小锦儿,为娘也挂念你呀,日日夜夜想着为娘乖女儿。檎”
可母女二人还没说上几句,白韶掬就命卞儒璋将她娘押下去,阮涔涔握着小鱼的手,叫小鱼不要担心她,安安心心嫁给白韶掬。
小鱼纳闷地拧了拧眉心,娘亲怎么会说这种话,一定是以为她还爱慕着白韶掬,可她若是还爱慕着他,又怎么不肯嫁给他,需要他用娘亲来要挟?这个娘亲不会不知道呀,小鱼有些不明白娘亲这话是何意思,看上去她很信任白韶掬似得,他们之间好似有着什么她不为所知的秘密。
就在卞儒璋将阮涔涔押下去时,小鱼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塞到她娘手里,“娘,这是我从法华寺求来的平安符,能佑你福寿安康,你放在身上,以后看见它就像看见女儿一样,女儿不在你身边时,就由它代替女儿陪着你。”
娘亲满意地收下,“为娘知你一片孝心,娘一定时时刻刻放在身上。”
这个夏锦鬼灵精的很,即便是一个荷包,很让人起疑,他一步上前,“小锦儿,这个荷包我也十分中意,送给我可好?”说着,他就打开荷包检查,里头果是只有一道普通黄符,再无其他。
“这是我替我娘求的,夫君,你若喜欢这个,我以后再替你求。”她苦苦央求着,又是一声夫君,酥进了白韶掬的心坎里,其实他也不是特别中意这个荷包,他只是想知道夏锦究竟在耍什么把戏,而如今看来,她还算老实,便将荷包还给了阮涔涔,命卞儒璋立刻将这妇人给带下去。
那荷包自然另有玄机,幸亏白韶掬没将这荷包给夺了,小鱼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娘亲远去的身影,暗暗咬牙,今夜一定要救出娘亲。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罢,前面缺不得我,待会我再过来与你喝合卺酒。”白韶掬临走前又在她唇上烙下火。辣唇印,她心下揪起,不过仍是面带笑意目送他出去,他将门给带上,这才往前面大堂走去。
白韶掬却不知道,另一间房中的女子也正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待得他身影远去,一名个子娇小模样机灵的的女子对房内一身喜红的女子说道,“大小姐,将军已经走了,我们是否可以动手了?”
那从头到脚一身红的女子自然就是白韶掬今日要娶的妻子,而方才从门缝中窥视着外面的女子就是夏婉安的贴身丫鬟,夏婉安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中愈发妩媚的自己,拨弄下刘海,“小小,耐着性子,再等一会儿。”
小小真是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明明已经同意将军把那臭丫头给娶进来,可又要帮那丫头给弄出去!若是被将军发现了,不治罪她们才怪!
“小姐,不若就让夏锦嫁过来,以前她就不是你的对手,现在也是一样。咱们以后就在这府里慢慢地玩她,就像把她那只讨厌的旺财慢慢玩死一样。”
夏婉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反复练习着妖艳魅惑的笑姿,她轻轻道,“小小,你以为不是这么想的?当初局势已非我能控制,白韶掬非要她不可,我若是执意反对岂不是给他添堵,那样我与他关系只会越来越生疏。可这次不同,是皇上要我帮夏锦逃出去的,这样我不止能独占白韶掬,还让皇上欠了我一个人情。至于那小贱。人嘛,就让她去皇上身边,谁不知道皇上最爱的女子回来了,你以为凭夏锦那点小伎俩能斗得过楚长歌?楚长歌那个丑妇,我一眼便能瞧出她的心比她的脸更丑更恶,她这种从小在深宫之中摸爬滚打的女人手腕可比我更高明硬朗!而我们只需隔岸观火,看着夏锦这个小chang妇被楚长歌摧残至死好了。”
小小没有见过那楚长歌究竟长得有多丑,可她从小姐口中能听得出来,那个女子十分可怕,甚至骇人!
“小姐,你这招可真高明。”小小笑起来也有几分狰狞,她也是一肚子坏水,以前专给夏婉安出招整夏锦,早已上了瘾。
夏婉安也是笑,那张血色红唇微微一张,就要毒蛇在吐着红信子,眼中的恶毒让人毛骨悚然,饶是让房内的喜婆和另一个侍婢都不寒而栗。
倒是苦熬了一房之隔的小鱼,她来回踱步,心中大骂,那个该死的夏婉安怎么还不出手,可是愁死她了,外面有四个门神看着,她如何能逃脱?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隔壁房中突然一声换乱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有蛇,好多蛇……”
紧接着,小小就冲出了房门,冲着看守着小鱼的四个侍卫哭丧着脸大喊,“里面有好多蛇,你们快来帮忙。”
白韶掬临走前有交代过,他们四个要寸步不离在这看着屋里的女人,他们在犹豫着,可小小又一声哭喊,“你们若是再不来帮忙,我家小姐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届时将军怪罪下来,我也只好以死谢罪了。”
四人听得这话,立刻不敢再耽搁飞奔过去,那屋子里的女子可是将军的正室,可比这侧室来得娇贵得多,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他们四个没有及时出手帮忙,将军军法严明,若是以军法处置他们,他们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小见这那四人匆忙跑进了夏婉安那间大屋,里面的喜婆和侍婢纷纷尖叫着手舞足蹈地跑了出来,那屋内四个忙着抓蛇的侍卫都没注意到小屋中有人飞快冲出,而另一个与小鱼身形相似的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屋去。
四个侍卫终于将屋内的毒蛇抓完,这屋子干净的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蛇呢?可夏婉安告诉他们,这蛇是从窗户中爬进来的,他们也不敢怀疑这未来的将军夫人,只收拾妥当再回到隔壁守着,有一个人还算聪明,推开了房门向内探了一眼,见那新娘子兜着红头盖正襟危坐在床沿,也没多想,又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四人都不知真正的小鱼已被换到隔壁屋中去了,而她身上穿着的也是刚才那侍婢的衣服,“大姐,那女子是替我而嫁,于我由恩。若是被我知道你欺负她,我必回来找你。”
小小看她言行举止仍是十分粗鲁,真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小小白了她一眼,“好了,三小姐,莫要废话了,你还是赶紧逃出去吧。”
小小这个婢子仗着平时被夏婉安护着,一贯如此目中无人,小鱼看在今日她也有帮助自己的份上,才不与她一般计较,否则她的拳头绕不了她。
小鱼端起一个空盘,这就闷头走了出去,还好身后那四个侍卫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当她还是夏婉安房中的婢子。
这人多的地方最安全,早已跟慕容肆约定好的小鱼往前厅走去,她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忙活着,注视着厅堂中的一切,一向高冷的白韶掬难得与同僚们喝得如此尽兴,而慕容肆也压抑着情绪,喝了不少酒。
“白卿,你在同一日娶妻纳妾,当真艳福不浅,教人艳羡啊,来,朕也敬你一杯,祝你与那两位娘子白头偕老。”
白韶掬与他一碰杯,尽数将酒水喝下,可他却看得出皇上这话有点酸溜溜的,也是,那假太监如今是他白韶掬的了,他浅笑如斯回道,“韶掬哪能与皇上相比?皇上你有三宫六院,如今故人重逢,那才叫人羡慕,韶掬只有两个而已。”
“白卿,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
皇上此言一出,教全场气氛一下子冷沉下来,众人心惊肉跳,敛声屏气纷纷看向皇上那边。
☆、145。145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
“白卿,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
皇上此言一出,教全场气氛一下子冷沉下来,众人心惊肉跳,敛声屏气纷纷看向皇上那边。
白韶掬与戚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甚得皇上器重,皇上甚少对这二人发怒。皇上对白韶掬说的这话阴阳怪气的,显然是有意刁难,只怕这君臣之间是因为其他事情生了间隙吧?
众人也不敢乱猜,这二位都不好得罪的主,只默默低了头去,大气也不敢喘。
白韶掬心中自然明白得很,还不是因为他娶到了他心爱的小太监么,白韶掬微微颔首,一笑置之,“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今日是臣大婚之日,已是喝上了头,才会语无伦次说了不得体的话,臣自罚三杯,还望皇上恕罪。檎”
说着,他就又让卞儒璋给他斟满三杯酒,统统喝了下去。
这样的场面,皇上也不会真的为难白韶掬,便顺着他这台阶下去,低笑一声,“朕知白卿忠心不二,方才不过是朕与你玩笑罢。魍”
秦小鱼才失踪,白韶掬就娶妻纳妾,楚长歌猜想这必定跟白韶掬是有关的,他那妾室身份不详,也许就是秦小鱼,她曾经也见过白韶掬与皇上为了那条死鱼发生争执过。那假太监看上去本分清纯,估摸着暗中最爱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绝非好货色。
她心中对那条死鱼嗤之以鼻,可眼光一扫而过,却发现角落中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眯眼定睛看去,那侍婢果真是她,难怪方才皇上老往那边偷瞄呢。按理说来就算秦小鱼被白韶掬掳到白府,也不可能只让她做一个侍婢呀,更不可能让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让皇上发现。
而身边的慕容肆哪有有些奇怪,譬如这份刻意的吃醋,似乎是表现给某人看的。
楚长歌脑海中跳过什么,这绝非巧合,而是刻意安排,想必白韶掬的小妾是被皇上暗中使计救了出来吧,所以秦小鱼才会与白府侍婢一般的着装打扮。
果然,戚蔚不动声色地朝着那处角落中走去,是与她碰头,很快他们二人又偷偷出去,而这里人来人往,宾客满堂,没人会注意到少了两人。
楚长歌突然咳了几声,引起对面那红袍男子的注意,又给她偷偷打了一个眼色,白韶掬立马会意,往门口看去,看到戚蔚与一个侍婢走了出去,而那侍婢背影竟然与夏锦俏似。他眉心一皱,夏锦不可能逃出来的,他特地留下了四个侍卫看守,就是以防她施诡计偷溜出来。
不管那侍婢是否是夏锦,他都要出去一探究竟,皇上正给不住咳嗽的楚长歌抚背,根本没注意到白韶掬的动向,王中仁却有所察觉正要过去阻止,却有一名翠衫女子从人群中快步走至了
白韶掬跟前,白韶掬眉头被她拦住,眉头又是一拧,着急地看着门外就快消失的人影,而这女子偏生不给让步,朝他盈盈笑道,“白将军可是要去新房与两位新娘子喝合卺酒?那夏家大小姐,我在将军庆功宴上已见过一面,弹得一手好琴,可谓才色双绝,可将军你新纳的那位妾室,我听爹爹说神秘得很,我很好奇她长什么模样,与你一起过去瞧瞧可好?”
这女子口中的爹爹就是季显知,保皇派们刚刚才打赢一仗,彻底搬倒了秦遇,季显知作为保皇派的首要大臣,如今在朝中地位比之前更为显赫重要,已到一呼百应的地步。而这季沛玲又是季显知独女,她这么一说,其他一些官员妻女乃至一些官员也附和起来,要一起同去看看白将军那位神秘的妾室,传闻那妾室只是青楼女子,又是何德何能能教鼎鼎大名的征西将军一见倾心呢,大家自然是好奇的。
季显知不知这女儿在搞什么鬼,他可从来没与她提过白韶掬那位小妾。
白韶掬就算不给季太傅独女这面子,也不能不给众人面子,他迫于无奈只好道,“季小姐对贱。妾如此关心,白某又怎能拒你于千里之外呢?这就随白某过去瞧上一瞧吧。”
季沛玲一笑谢他,又朝外面望了望,那二人已经走远,她早就察觉那角落中的侍女有几分眼熟,皇上频频朝那侍女看了好几眼,而在楚长歌发现那女子不对劲之后,立马咳嗽给白韶掬示意,她才认定了那人身份,那人与皇上张贴在城门口的皇榜之中人像一模一样。
谁能知道被皇上重金悬赏的鱼公公会在这里,又有谁能想到这鱼公公竟然是一名女子?大家都以为皇上口味既重又怪,偏偏看上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太监,谁知那太监是倾国倾城的女子,也难怪这人当年能将太子擎拉下马登上皇位,这人眼光确实独到。
方才白韶掬分明就是冲着秦小鱼去的,而且目露凶光,不论白韶掬出于何种原因要追上去,秦小鱼曾对她与父亲还算有些恩情,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秦小鱼落入险境。
白韶掬招手让卞儒璋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这便朝着后院走去,前厅中人大多数随着白韶掬一道过去。
楚长歌也问慕容肆道,“阿四,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不如我们也去见识见识?”
慕容肆微微一讷,转眼便牵过楚长歌的手,握在手心里,微笑回道,“你要去看,我哪能不依你?”
眼见这两位主子往门口迈去,郎秀坤和王中仁自然也加紧步子跟了上去。
一众人有说有笑来到后院,他们虽对那夏婉安不感兴趣,但顾及到身份尊卑,白韶掬自然是先得去夏婉安这个妻子的房间,可白韶掬却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他先走到了妾室房门口,悄声问了侍卫一句什么,侍卫表情惊讶微侧身向后看了下,小声回了句,“人在里面。”
白韶掬似还不放心,迟疑了下,手一伸将房门推开,见那女子安安静静坐在床头,这才松了口气,心想刚才在前厅见到的那个婢子只是背影与夏锦相像而已。
这时,隔壁房门突然从里打开,出来的是夏婉安的陪嫁丫鬟小小,她一见众人在院外,而白韶掬也在隔壁门口,她吃惊地忙给白韶掬请安,又上前道,“将军,小姐在里面等了你好一会了。”
小小早就从门缝中看到白韶掬他们来了,可白韶掬却往隔壁去了,她当然不会让白韶掬先去隔壁,那里的假夏锦,而且理应来说,白韶掬也该先来自家小姐这里,否则传了出去,以后小姐如何在白府立足建威?
白韶掬应了一声这便朝夏婉安房中去了,她是他的妻子,他更应呵护周全,顾及她颜面才是。
听着越来越近的男子稳健有力的步子声,坐在床头的夏婉安心中紧张,手越发绞紧,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妃子命,排斥着这个男子,而如今却成了这男子的妻子,心中悲喜交织,无法言语,但此时更多的却是担心,她担心当他发现隔壁的夏锦被她掉包后,他会怎么待她?
心中正如此担忧着,白韶掬已从喜娘手中接过玉如意,将她喜帕挑开,他喝多了的缘故,脸上酡红,正微微笑着望着自己,眼中深情浓爱,她心中一喜,微微激动地喊他一声,“夫君……”
她那声夫君也是又软又绵,听得他亦是浑身酥软,可他又不禁想到方才小锦儿也是如此甜甜地唤他,他心中又是一荡,只想赶紧与夏婉安喝完合卺酒,好去隔壁看小锦儿。
夏婉安见他心情愉悦,想必以这人对自己的宠爱,就算待会发现他发现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也不会将她怎样。
她心安理得与他喝过合卺酒,就看着他出了门朝隔壁走去,皇上也在门口,笑着觑了夏婉安一眼,夏婉安撞见皇上幽深目光,不禁小脸微微一红,赶忙垂了脸去。
此时白韶掬已入了妾室那间房中,众人都目不转睛盯着那屋里的新娘子,想必这女子一定十分惊艳,否则岂能让白将军看上呢?
那帕子被同一把玉如意给挑了开来,只见那女子面容也只不过算得上清婉秀丽而已,可这五官竟与宫中那鱼公公有五成相像。
然,白韶掬见得面前这陌生女子,不由大惊,心中一颤,手中玉如意突得掉落,摔了个粉碎。
跟着进来的喜娘忙道,“碎碎平安,大吉大利。”
白韶掬冷眼朝门外看去,只见皇上双眸染笑,笑得云淡风轻,这人分明写下圣旨会将夏锦嫁给他,如今竟暗中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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