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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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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蔚站在祭坛上面怔怔看着岳东睿,这岳东睿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号称人称情场小霸王么?怎么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那还是皇上用过的女人!疯了的不是秦南心,而是岳东睿!

  ☆、140。140长歌,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

  慕容肆双手负于身后,俯视着下面的岳家父子,而那抱着秦南心的混小子正瞪着自己,目光凶狠。
  楚长歌看好戏似得看着下面精彩的一幕,秦遇死了,秦家彻底倒台了,秦南心这个长安城第一名门闺秀也被她一句话喷得臭名远扬,这么多年来,她心中那口恶气总算松了些,不过,对于秦南心怎么够呢?
  她摸了摸眼角那块丑陋的疤痕,眉眼一挑,眸中狠意毕露,趾高气扬又与慕容肆说道,“好个秦贵妃,真是个狐媚子,当着皇上的面都敢与其他男子搂抱暧昧,如今她爹已死,皇上不如将她一同赐死,也好让秦遇黄泉路上有个伴!”
  楚长歌声量不高,一贯的沙哑,但不知为何,慕容肆周围几人都只觉这女子声音听起来恼人得很。
  尤其是王中仁,以前觉着这女子还算可爱玲珑,但如今这气量风度,还有这手段,啧啧……真是教人胆寒魍。
  那岳家父子僵楞着,众人看看这对父子,又朝祭坛上望望,只见那面容不雅的女子挑着眉在皇上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却让皇上凤眸募得一敛,似乎隐隐藏着些薄怒。
  慕容肆眉梢一抖,侧脸看向楚长歌,他那眸光幽冷深邃,教人捉摸不透,楚长歌心口猛地一缩,只听得他微压着声说道,“长歌,你知道吗?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
  他这一句,让楚长歌面上挂不住,她微微握拳垂脸,她只以为秦小鱼她说不得,怎么秦南心也说不得了呢?她又意识到什么,因为岳东睿,她不得不承认秦南心真是个本事的女子,竟还为自己找了条退路,秦南心这个下家也非檎同
  一般,手中握有十万兵马,他那铁鹰营中兵士个个骁勇善战,尤善水上作战,不容小觑。
  那男子抬头怒对慕容肆,“皇上,你可是忘了答应我的?”
  当下南心胎气已动,气血虚弱,那海棠遭秦金宝毒打,险些大出血身亡,医者仁心,更何况秦南心是个无辜受累的女子,小鱼又想替秦妃求情,才踏前一步,那高高在上的男子盯她一眼,眸光很快落到岳东睿身上,“朕答应过你的,怎会食言?你先将南心带下去医治吧。”
  他淡淡一句话,紫衣侯也不好再说什么,退开让行,心中却想,如今这个逆子真正身份败露,皇上对岳家更有戒心,还得另想他法才行。
  看着岳东睿快步抱着秦妃离开,小鱼这才安心一点,白韶掬暗暗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不用多说也料到岳东睿跟慕容肆之间达成的协议是什么,这人究竟是帝王,论玩女人谁都玩不过他,慕容肆已完成了与岳东睿之间的协议,那一
  下就轮到自己了吧。
  他暗笑着,又凝视住不远处的秦小鱼,唇角弧度更深。
  晴空蔚蓝,但可想而知今日是个血光之日,不知皇上是受秦小鱼之话所动念起与秦妃之间那最后一点夫妻情分,还是其他,皇上只命人就此将秦遇尸首给烧了,剩下那些如梅九发和雁荡飞鹰一党都由郎秀坤亲自押往午门,梅九发大骂,皇上言而无信,郎秀坤反手就给梅九发一个大耳刮子,“皇上对你这种逆臣需要言而有信么?再哔哔,老子一耳刮子拍碎你脑门!”
  秦遇叛乱之事似乎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但就在两个时辰之后,宫外传来骇人听闻的消息,除却少数几个逆臣在混乱中被杀掉,大多数秦遇逆党都被一群武艺诡异的铁面人救走。
  郎秀坤禀报之时,慕容肆正在品茶,听到这个消息,手中茶盏微微一晃,茶水溅到他衣襟上,渲染出浅浅的水渍,他一没心思再品茶,就将茶盏用力往桌前一置,“又是铁面人?”
  这铁面人曾在秦府帮过他,在秦遇倒台后,又再劫囚?
  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又猛地想到秦遇临死前错愕的表情,他说贪污的三十万官银是用来铸造军备的,可是据郎秀坤所报,秦遇那二十万大军装备劣质,不堪一击,显然连秦遇自己也失算了,他贪污了那三十万官银暗中被人用在了别处,连他自己也不知。而这个人很可能与铁面人幕后指使者有必然联系。
  再联想到楚长歌消失三年,又突然回到他身边,而她女扮男装在梅九发身边做了两年有余的师爷,这一切的一切太过巧合,好似背后有人操控着。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脸孔,除了那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如此精心策划着一切,他必定伺机以待,等不及地想从他手中夺回这大宁江山了!
  慕容肆眉梢一扬,吩咐郎秀坤,“先去将太后与琳琅公主带到这里来!”而楚长歌那里,他稍后会过去。
  不稍一会儿,秦淑珍和琳琅就被带到了乾清宫。
  琳琅知道秦丞相倒了,树倒猢狲散,太后如今权势不比以前,她亦无法再跟从前一样肆无忌惮了,她顺从乖巧地给皇上请安,“皇帝哥哥,你找琳琅来有何吩咐?”
  慕容肆眯眸一笑,回她,“琳琅啊,朕找你们来谈谈心。”
  他故意在“谈谈心”三个字上压重了语气,传入琳琅耳中,只觉毛骨悚然,她吓得颤了颤肩膀,一下便不敢再嬉皮笑脸。
  秦淑珍自然知道皇上用意,“琳琅啊,你这丫头年纪始终是小,这么没得眼力!你难道还看不出,皇上此次传召我们来是要教训我们么?如今啊,皇上终于是咸鱼大翻身了!”
  听到教训二字,琳琅心中一毛,如今没了秦家这个强有力的后台,她与母后就成了两个弱女子,而如今皇上大权在握,秦小鱼又是皇上心头肉,想起以前对秦小鱼所做种种,真是觉得不该啊。
  “皇兄,我……我……”琳琅已是吓得连连发颤,口舌不清,慕容肆瞟了琳琅一眼,“你是由母后一手调。教大的,怎么没学到母后身上一分?朕还没开口呢,你吓成这样是做什么?”
  教皇上厉眸这么一扫,琳琅更是慌怕,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一跪而下。
  琳琅公主目中无人,不仅打骂奴才,更是欺辱亲兄长燕王,在宫中种种恶行,饶是经常不在宫中走动的郎秀坤也是有所耳闻,如今这么一见,这琳琅公主哪有传说中那泼辣悍妇模样,俨然是个胆小怕事、见风使舵的小女子而已,他在心中不由地好笑,朝戚蔚看过去,要知道戚黑子也在被琳琅公主欺负的行列,真是弄不懂戚黑子,这种刁妇有何好怕的?
  戚蔚板着张黑脸,冷眼看着琳琅,如果琳琅早知悔改,何须被皇上叫来谈心?
  秦淑珍见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竟如此窝囊,她心中只骂了一声,真是没用的东西。
  皇上又睇了眼琳琅,冷笑道,“以前朕还未继位时,母后你与太子常称呼朕为‘狗’,如今朕铲除了你秦家这群乱党,你却改口,称呼朕为‘咸鱼’?无论朕是狗也好,咸鱼也罢,如今你却落在了朕手里。”他眨眼之间,就低喝一声,“来人,将这老妖后的凤冠凤袍扒了!朕见了,很是心烦!”
  门外内侍匆匆进来,看着这位曾经文武百官也要礼让三分的秦太后,可如今秦家倒了,这人又算什么,只不过是皇上养母,还是从小虐待欺压皇上的恶毒养母,他们一咬牙,便朝秦淑珍伸出手去,哪怕秦淑珍不再风光,但威严仍在,“你们敢?”
  言毕,秦淑珍抬手就给这两内侍一人一个耳光,立下打得这两奴才晕头转向地摔倒在地,可见这妇人着实厉害,必定是经常掌掴奴才,将奴才奴才打到地上亦是不费吹灰之力!
  “儿子不知母后年过半百,竟是孔武有力?”他再朝戚、郎两位将军看去,“你们两个将这泼妇好好给押着,而琳琅——”他微得顿下,眸中尽是狠辣,“你去将母后身上这身不该属于她的衣裳给扒了!”
  什么?要她去扒母后衣裳?琳琅心中一跳,连连摇头,母后如此了得的人物,她哪敢啊?
  可皇上又道,“西域这我大宁这一仗,又败在了白将军虎豹营手中,现在必定对朕恨之入骨,朕将你嫁过去给西域王压惊消气也好啊。”
  西域那个地方又脏又干到处风沙,哪里是人待得地方,更甚,皇兄也说了,西域王对皇兄恨之入骨,如若自己嫁了过去,一定会被折磨死的吧?
  琳琅一咬牙,便站了起来,呜咽着说,“皇兄别把我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题外话………晚上还有更

  ☆、141。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琳琅贵为公主还真是没骨气,被皇上这么一唬,这就朝着被两位将军擒住的秦淑珍走去。
  太后素来狠毒,可对自己总算是有养育之恩,她是太后一手栽培女儿,让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今要这么凌辱这个教养自己的母亲,琳琅心中也是难受,她哭着道歉,“母后,琳琅对不住你了!”可还是一咬牙就将她头上凤冠摘落,甩到了地上,又将她身上这件隆重华丽的凤袍给扒了个干净。
  秦淑珍被扒得只剩一身单衣,头发亦是凌乱不堪,惨白着一张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脸,孤零零地站在殿中,看上去甚是可怜,哪还有那秦太后母仪天下的风华?
  秦淑珍也是不服输,一挑眉,看向那些独属于她这个太后的首饰华服,如今她所有尊严教慕容肆给毁了,可她得势这么多年,即便没了那些行头又如何,仍旧一身威仪不可侵犯,她怒瞥了一眼琳琅与慕容肆,“要早知我收养了两个白眼狼,我非亲手掐死你们不可!”
  受秦淑珍气势压迫,琳琅又是腿一软,跪在了她面前闷头大哭,倒是慕容肆凤眸斜挑,气焰直逼太后,“母后啊,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真的早该掐死我的,那样太子擎的皇位会坐得稳稳的。魍”
  她哪里想到这个一直当做狗养的四皇子竟然有这等谋略手段,夺了她亲生儿子的江山?当初若不是担心先皇还算重视这个四儿子,她早就下手了,才不会留下这么个祸患!
  “慕容肆,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你应该知道我的擎儿已经回来了,否则你又何必气势汹汹这番羞辱于我?好生伺候着我罢,毕竟我那孝顺儿子不会不管我这个做娘的。”
  秦淑珍此言一出,众人一惊,太子擎回来了?如此说来,劫走刑场上那群逆党的铁面人是太子擎的下属檎?
  这秦遇才死,又出现一个比秦遇还阴狠的对手,皇上这江山坐的也不算稳当!
  慕容肆从椅子上起来,缓缓走了下去,走到秦淑珍身旁,在她耳边吐出的气息恭顺至极,“朕哪能不好生伺候着你呢?朕的好母后。”又一凌厉转身,看向戚蔚,压抑的声音极冷极寒,只让人觉得这人是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将朕这好母后剁了四肢,供奉在酒坛里,好好泡着,兴许还能泡出一坛好酒来。”
  戚蔚一怔,皇上这是要把太后剁去手脚做成人彘啊,果是狠辣无比,他领命一声,“臣领旨。”
  秦淑珍自知难逃他掌心,听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极刑,哈哈大笑。
  她恐怖凄惨的笑声回荡在乾清宫中,让琳琅与王中仁一众内侍婢子吓得脊背发凉,做成人彘被泡在酒坛里,身体一点点慢慢腐烂,可偏生死不了,那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慕容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那笑成疯妇一般的秦淑珍被押着下去,外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心中的痛,那年他才七岁,自打她母妃入冬时害了一场风寒后就是一病不起,身为皇后的秦淑珍每天笑嘻嘻地将人参母鸡汤送来给母妃进补,那老妖妇总是笑眯眯看着母妃说,“这人参母鸡汤最是滋补,有利于妹妹的身子。”然后看着母妃一口一口将那汤灌下去,才满意地走开。
  后来,他总问母妃,“秦皇后送来的人参母鸡汤不是最是滋补吗?为什么母妃你喝了,身子还不见好?”
  每次他问起这件事,母妃就将他拥入怀里,哭着抚摸着他的脑袋,一遍一遍念叨着,“小四儿,母妃舍不得你啊,唯一舍不得只有你,我的小四儿……”
  再后来,母妃病得更重,日渐形容枯槁,瘦得皮包骨头,再也起不来床了,父皇再也没来看过母妃,可秦皇后仍是每日不辞劳苦亲自过来送汤,仍重复那句话,“喝了汤就会好。”有次秦淑珍因为有事急着回去,便没有留下来看着母妃将那人参母鸡汤给喝掉,他心血来潮捧了汤碗就要喝,母妃急的从床上强撑起来,将他手中汤碗给打翻,他又问,“为什么这汤只有母妃你能喝,我却喝不得?”
  母妃是个隐忍的女子,她却是怒得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巴掌,那是母妃第一次打他,母妃病得早已没了气力,那巴掌打在脸上并不痛,可是他却难受地哭了出来,一下子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腰发誓,“母妃,小四儿再也不碰那汤了,再也不碰了。母妃,求求你,不要离开小四儿。”
  母妃见他大哭,她也跟着他哭,一声一声念着,“儿啊,为娘对不起你……”
  他虽年岁不大,但他隐隐觉得母妃是要离开他了,果真母妃就没能熬到明年开春,而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秦皇后的宫殿,由她抚养。
  那时,他就明白了,秦淑珍日复一日送来的那是催命汤啊,而他母妃明知那汤里有慢性毒药,她还是一口一口地喝下去,所以她总是念叨舍不得自己,她生怕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会孤苦伶仃,她也总说对不起自己,因为她不能陪他再走下去,而这一切,她统统都是为的自己。
  楚长歌偷听到母妃与秦淑珍的密谈,秦淑珍看不惯有人跟她争宠,她要母妃死,不然就会将她的儿子给弄死了。这宫里弄死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要死亡看起来像是意外更是容易。母妃只是一介民女,无权无势哪敢和秦家斗?为了保全他的性命,只能选择自己去死。
  他忍辱偷生这么多年,当这个面善心狠的老妖妇的儿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过着苟延残喘的日子,甚至在登基之后,仍然对她言听计从,不为别的,只为有朝一日能替母妃报仇,亲手将这老妖妇折磨至死。
  当然,把这老妖妇做成人彘,不止他一个人的想法,这也是岳东睿的提议!在他们达成默契后,岳东睿除了要秦南心,还要将太后给做成人彘!
  琳琅听得人彘二字,吓得连忙给皇上磕头,生怕皇上发落晚太后后,就要发落她了。
  “皇兄,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招惹秦小鱼,也不该对五哥做过分的事,我以后再也不打奴才了,我一定循规蹈矩,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郎秀坤只听得琳琅说了一大堆求饶的话,看上去倒真像是有悔改之意,可在他看来,恶人始终该不了恶人的本性,只怕是这琳琅狡猾,说这些求饶的话,只是为了要活命而已。
  皇上似乎是累了,了结了多年来的心愿,总会觉得心中掏空一下,他挥挥手让殿内所有人都下去,琳琅第一个谢恩,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
  紫衣侯府。
  秦南心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熟悉的女子的脸孔,她微得一缩瞳孔,“岳惠妃,你怎么在这?”
  自打岳嘉嫁给慕容肆后,她与这女子也算相处融洽,可她们关系并没好到,她陪在床边照顾的地步!
  看着床上虚弱的秦南心眼中带着戒备,那张与岳嘉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孔轻笑着凑近,“我啊不是岳惠妃,我是她的孪生妹妹,叫做钟懿。”
  秦南心狐疑地打量这女子,这人貌相与岳嘉太像,不过仔细一瞧,还是有些不一样,譬如这女子比岳嘉更爱笑,笑起来更加妩媚柔软一些,她那绵软的声音听了能酥进骨子里去。
  可是,她从来没听过岳嘉还有个孪生妹妹,看来这岳家也复杂得很。
  这里坏境陌生,南心环顾四周几眼,动了动发干的嘴唇,要问她自己这是在哪里?
  这女子机灵得很,见她一动唇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又笑着告诉她,“这里是紫衣侯府,是睿哥哥把你带回来的,我也认得你,你是秦丞相的长女——秦南心。那日,你披着黑色斗篷来了府里,我见你——”她说到这,滞了下,又笑了起来,笑得比之前阴冷几分,眸中噙着一抹憎恨,“我见你和我哥哥在马厩中马震,那场面可当真激。烈香。艳。你是不是也像这样伺候皇上呢?其实,也不见得你有比我美,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她言罢,让秦南心为之一震,她不知那夜暗中还多了一双眼睛,而这个叫做钟懿的女子,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嘲讽之话,显然是带着敌意的,而且还带着一丝醋意。
  这又让南心费解,这人不是岳东睿的妹妹吗,怎会对她有如此重的敌意?是因为自己让岳东睿背负了骂名么?毕竟她是皇上贵妃。
  ………题外话………还有一更,在努力爬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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