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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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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室多少算计,您比儿臣清楚。”
  他说着大不敬的话,启阳帝心中却是大为熨贴。
  他对萧寒潜这个嫡幼子是又爱又恨,爱他最俏似自己,恨他张扬跋扈。
  但这一番话尽显不同儿时的城府和沉稳,令他对萧寒潜即满意又自豪。
  启阳帝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嘴里却道,“果然是长进了!怎么?朕要是压下此事,保老五名声、顺了老大和小二的算计,还得多谢你成全朕的心意、维护了皇室体面不成?”
  萧寒潜戏谑道,“谢就不必了,利息还是要收的。儿臣不管您对外如何处置此事,您留几个东北大营的位置给儿臣就行。千户以上罢,职位太低的话,可对不起这回陪我走了趟鬼门关的手下。”
  这是明目张胆的要安插人进边关。
  启阳帝气笑了,指着萧寒潜骂,“你还做起朕的主儿了?逆子!”
  萧寒潜直接无视,脑海中闪过李英歌所谓的卦象。
  就直言道,“您既然想留下战俘头领以图后用,就两好并一好,把刺客的脏水往东北边关泼就是了。不拘是马贼还是山贼,正好动一动东北边关的人事,给那些将门望族紧紧筋骨。
  儿臣是受害者,安插人进去岂非顺理成章?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儿臣的人还不就是您的人?”
  启阳帝心头大动。
  他一听萧寒潜出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借题发挥。
  以淇河李氏为首的几大望族,在东北边关盘踞百年根深蒂固将在外,他早就盘算着整顿这些豪门势力。
  萧寒潜一语中的,令启阳帝又惊又喜。
  他深看萧寒潜一眼,撇嘴道,“还轮不到你这个逆子教朕如何做事!”
  这是认可萧寒潜的话了。
  萧寒潜也撇嘴,“儿臣这是孝顺您,才跟您斗嘴逗乐呢。”
  启阳帝瞠目,抓起镇纸就砸,“朕受不起你这孝顺!滚!”
  镇纸擦过萧寒潜的额角,砸在金砖地上应声碎裂。
  萧寒潜抹去额角沁出的血珠,冷笑道,“多谢父皇赐伤,儿臣这就回府静养。”
  启阳帝瞪眼。
  江德海却见怪不怪,这对父子俩斗智斗勇多少年,别说镇纸,连龙椅都砸过。
  他就轻车熟路的刷存在感,恭送萧寒潜“滚”,“小福全儿,送你们王爷回去。”
  等在外头的小福全儿得令,进来也不管其他,扛起二人抬的软塌,就把萧寒潜连人带塌扛出了御书房。
  启阳帝目瞪口呆,指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道,“奴才似主,这一个两个都当朕是死的?你说这小四到底是随了谁?朕这个当皇帝的都没他嚣张!”
  江德海就是启阳帝肚子里的蛔虫,他早咂摸出来了,启阳帝面上打骂萧寒潜,心里不定多欢喜萧寒潜呢!
  他就凑趣道,“乾王殿下这是随了您嘞!这宫里六位皇子殿下,就是二皇子殿下,也不如乾王殿下得您真传。这哪儿是嚣张,这是随了您的王霸之气嘞!”
  二皇子和萧寒潜同为嫡出,性情却大相径庭。
  启阳帝眼中带笑,语气却微冷,“你说小二此番算计,背后是不是受了皇后的指使?小四也是她亲生的,她的心倒全偏到了小二身上!”
  皇后为了太子之位和启阳帝较劲,萧寒潜十岁被“赶”出宫后,皇后更是和启阳帝冷战至今。
  江德海哪敢接话。
  启阳帝也不需要他回答,说起另一件事,“小二媳妇去青玉观打醮,遇上李府马车的消息可确实?你下个封口令,把小四从青玉观暗道入宫的事捂严实了,别让任何人知道。省得再牵扯上李府。”
  江德海应声。
  启阳帝说着又气起来,“小四这个逆子!宁愿找李府这个岳家遮掩,也瞒着不让朕知道!难道朕护不住他,还会害他不成?!”
  江德海只管当哑巴。
  启阳帝瞪他一眼,不耐烦的摆手道,“去,派个太医给老五看看。对外就说老五是在宫中马场摔残的。让张枫也把嘴闭紧了!”
  江德海闻言就道,“乾王殿下抬着进来又抬着出去,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那里应该也得了消息了,您看,要不要也给乾王殿下请个太医,派去乾王府服侍几天?”
  太后要是知道萧寒潜旧伤进,新伤出,保准心疼死。
  启阳帝最孝顺太后。
  他有点后悔砸了萧寒潜,嘴硬道,“你是朕的人,还是小四的人?轮不到你心疼他!滚!”
  这是答应了。
  江德海嘿嘿嘿的躬身退出。
  这边萧寒潜没有直接出宫。
  他示意小福全儿,“去万寿宫。”
  小福全儿应声,扛着软塌拐向太后的宫殿。
  小福全儿天赐神力是宫里出了名的,他扛着萧寒潜飞奔,这道奇葩风景立即传遍皇宫。
  太后听闻后哭笑不得,命掌事姑姑扫榻相迎。
  祖孙俩四年未见,自有一番契阔。
  太后眯着眼打量萧寒潜,轻轻戳了戳他的额角,“又是皇上砸的?你在边关吃了四年苦,回来也不知道跟你父皇服软?你们这是做父子,还是做冤家?”
  萧寒潜不愿多说,只笑道,“您怎么不问刺客的事?也不关心孙儿两句。”
  他难得露出少年心性。
  太后却最爱他这副模样。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萧寒潜是皇孙里最不省心的,却最得太后疼爱。
  “你好好的在这儿,刺客不刺客的,那是你们男人家操心的事,我不管。”太后风风雨雨半辈子,一眼就看出萧寒潜无大碍,拉着他心肝肉的喊,“瞧着长高长壮了,就是这性子,还和小时候一般让人操心。”
  萧寒潜心头微暖,挨着太后道,“还晒黑了。小时候您总夸孙儿白净漂亮,如今可不准嫌弃孙儿。”
  太后闻言止不住地笑,半晌才佯怒道,“说罢,又有什么事要祖母出面,这般急巴巴地来卖乖?”
  萧寒潜凤眸微闪,轻声道,“孙儿这次能顺利脱身,多亏了李府暗中出力。孙儿想请皇祖母过年时,召李府二小姐进宫,随便赏她些东西。”
  他知道,启阳帝定会封锁消息,将李府居中的事摘得一干二净。
  但二皇子妃拦车在前,别人他不担心,唯独担心李英歌。
  他的小未婚妻还没有能力自保。
  那就由他来维护她。
  有了太后的赏赐,李英歌就算不能在京中横着走,别人对上她也得掂量掂量,晓得要绕道走。
  太后老成了精,转瞬就心领神会,“行,到时候祖母亲自下懿旨,让李夫人带她觐见。”
  萧寒潜展颜,薄唇微勾。    

  ☆、第31章 小惩

  萧寒潜出宫时,已是宫中落钥的时辰。
  宫门在隆隆声中缓慢合上,萧寒潜上了乾王府的马车,脸色就冷了下来,他问随侍车内的小福全儿,“坤翊宫和东五所有什么动静?”
  坤翊宫是皇后的宫殿。
  东五所则住着所有未出宫建府的皇子们。
  萧寒潜问起时,神色已无在太后面前的温和乖顺。
  而生得憨傻的小福全儿,眼神也跟着活泛起来,闻言就细细道,“奴才等在万寿宫外时,坤翊宫的大宫女倒是来过。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来问您的伤势,又转达道皇后娘娘已经知道您遇刺的事,请您不必再过去请安,回府静养为上。
  至于东五所,您走后,江公公就奉皇命领太医去看五皇子,说要给落马摔残的五皇子看伤。这话一传开,所有皇子都去了五皇子那儿。东五所正热闹着,倒不见有谁过问您的事。”
  萧寒潜冷哼,神色看不出喜怒。
  他缓缓闭上眼,问起青玉观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二皇子妃和李夫人分开后,就没再打过照面。”小福全儿说起刚送来的消息,“李夫人没找着无归道长,下山后倒有个自称无归道长徒弟的灯幸求见。后来又见了在翰林院做编修的大姑爷康正行。之后再无其他动静。”
  这无归道长倒有点意思。
  连汪曲都没能查出他的底细。
  李英歌的卦象却已验证属实。
  他的小未婚妻什么时候和无归道长学的本事?
  萧寒潜玩味地挑眉,“以后这事就交给你来跟。无归道长要是找上李英歌,任他们来往无妨。但若是有什么不妥,你可先斩后奏。”
  话外之意,李英歌的安危才是首要。
  小福全儿是个听一就是一的主儿,闻言憨憨地应下。
  万寿宫中,太后也正说起李英歌。
  她沉吟道,“我记得李二小姐闺名叫英歌?名字倒是好听,就是年纪太小了些,翻过年才八岁吧?也不知皇上当年是怎么想的,给阿潜挑了这么个媳妇儿。阿潜可都十七了!也怪不得京中闺秀不矜持,一听说乾王府要选四妾,就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说着又笑起来,“阿潜还带着伤呢,就急巴巴地来我跟前耍宝。可见有多中意李二小姐。宫里也不少他的皇姐皇妹,哪个让他这么上心过?还是老话说得妙,老夫少妻,阿潜这是大了,知道疼人了。
  也罢,他想给未婚妻做脸,我就替他好好出这个头。”
  掌事姑姑闻言也笑,“正是这话。之前乾王殿下不在京中,这次正好召人进宫,让您好好掌掌眼。不过这选四妾的事,您还得看乾王殿下的意思。您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从小不喜用婢女,如今大了,也不提收房里人的事。
  乾王殿下自小主意正,如今看着更有担当了。您要是打算凑选四妾的热闹,可得先把万寿宫的好东西都藏好咯!”
  萧寒潜得太后宠爱,幼时启阳帝拿东西砸他,他就敢拿太后宫中的东西砸,没少借着太后气启阳帝。
  太后听得又笑又叹,偏偏就爱萧寒潜这脾气,不由斜眼道,“用不着你拐着弯儿提醒我。皇上金口玉言,但选四妾的事能不能落实,如今主动权可在阿潜手里。皇上逼不了他,我也逼不了他。
  阿潜晓得疼人,如果李二小姐真是个好的,我自然也疼她。只要阿潜一句话,别说选四妾,就是已经抬进乾王府的那六个,我也能替他做主。”
  权看李英歌能不能得太后的喜欢了。
  光入萧寒潜的眼是不够的。
  太后可不在乎什么四妾庶子,萧寒潜若不是早早出宫出京,早该有人教导人事了。
  皇家子嗣为重。
  太后纵着萧寒潜,但更巴不得他早日収用个贴心人。
  掌事姑姑心下了然,遂不再多说。
  李英歌哪里想得到,萧寒潜顺利脱身后仍不忘百般维护她。
  更想不到,她已经被太后惦记上了。
  她正由谢妈妈牵着,在东跨院内散步消食。
  李英歌没有带常福三人,只命谢妈妈一人陪着。
  谢妈妈见她小脸微凝,莫名觉得不安,忍不住问,“英哥儿在想什么?若是担心乾王殿下,大可不必。大姑爷不知情,话说得才吓人了些。”
  李子昌回府后带来了最新消息。
  萧寒潜得启阳帝赐药赐太医,卸下腊月献俘的差事,奉旨闭门静养。
  有了这话,任谁都不敢贸然登乾王府的门。
  他们这些知情的,就更不用担心萧寒潜的好歹了。
  李英歌微微一笑,“我不担心乾王哥哥。我在想常青的事。”
  她今天走了遭青玉观,意外得了青丘道长的批语,等于有了块免死金牌,今后行事大可放开手脚,不用怕被人当妖魔鬼怪泼狗血。
  她就冷冷道,“等会儿熄灯后,你带着常福和常缘,绑了常青到我房里。别惊动其他人,悄悄行事。你这么跟常福和常缘说”
  谢妈妈听完她的交待,面色古怪道,“非得大半夜折腾?你不嫌累,妈妈就照你说的办罢。瞧你这小脸板得跟夫人似的,吓唬谁呢?对着乾王殿下可不能这样,太不可爱了!”
  李英歌:“”
  谢妈妈这个忠仆太能歪楼了,李英歌扶额望天,已然懒得解释。
  谢妈妈却是不以为然,她负责盯着常青,根本没看出不妥来。
  等到点拿人,谢妈妈只当陪着小主子玩儿,松松地绑了常青的手,推搡着人进了内室。
  李英歌直接无视谢妈妈的玩笑态度,直直看向常青。
  常青一脸莫名。
  分立她左右的常福和常缘,却不敢看李英歌清冷的视线。
  她们不比谢妈妈自信,也不比常青淡定。
  从得了谢妈妈的话,到半夜绑了熟睡的常青,她们的手心一直在冒冷汗。
  早前得知李英歌恢复心智的喜悦如潮水般褪去。
  她们几乎是本能的,就想到了李英歌摔下假山的事。
  常福和常缘瞥一眼束手旁观的谢妈妈,不自觉地离常青远了些。
  李英歌见状心下哂笑,收回视线垂着眼曼声道,“常青,且收起你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罢。我今晚抓了你来,就不打算再放你继续当我的大丫鬟。”
  谢妈妈闻言一愣,迅速收起无谓的神色,皱眉看向常青她没想到李英歌一玩就玩这么大!
  常青却苦笑道,“英哥儿说什么呢?你想玩什么等白天我再陪你,这大半夜的别走了困”
  李英歌看都不看她,打断道,“掌嘴。”
  她语气依旧慢而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常福首先反应过来,抬脚就踩上常青跪着的小腿,随即用力紧了紧常青反剪的双手。
  常缘紧接着就扬起手,左右开弓,不带停顿地直扇常青的大耳刮子。
  她二人配合默契,常青却也不挣扎。
  只满眼震惊而委屈地望着李英歌。
  李英歌心下暗叹,常字辈的丫鬟果然训练有素。
  常福和常缘知机识趣,谨记不能惊动外人的交待,巴掌扇得响而不亮,分寸在握。
  她不喊停,她们也不手软。
  而常青到了这会儿,还想着做戏做到底,半点不见惊慌。
  可惜了常青这样的好人才。
  若是能为她所用,她又何愁没有合适的人手替她出外办事。
  但前世识人不清的惨痛教训已经教会了她,不合时宜的圣母病只会害人害己。
  李英歌冷冷地抬起眼,轻声喊停道,“你不必心存侥幸了。当日你敢仗着我尚痴傻,摔我下假山,就该做好我大难不死,事后清算的准备。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又何必上赶着受皮肉之苦?你现在是在我房里,独木难支,你背后主子可不会来救你!”
  这话如平地惊雷。
  常福和常缘抖着手就扑向常青,死死制住常青,生怕她仗着会拳脚,再伤到李英歌。
  当日要不是她们离开南花园,也不会独留下常青陪着李英歌。
  不管真假,现在她们只能将功补过。
  常青却仍旧不惊不动,只收起满脸委屈,语气平平道,“英哥儿的话我听不懂,我是夫人为你培养的丫鬟,从来只知道忠心不二,有什么理由要害你?害你又有什么好处?我背后哪儿来的主子,真有的话,这段日子我可没出过南花园,也就今天随车去了趟青玉观,一直陪在你身边呢。”
  真是沉得住气。
  垂死仍要挣扎。
  李英歌冷笑,扬手道,“你耳聋了?我说了,你已经没资格做我的大丫鬟,再喊我英哥儿没大没小的,就继续掌嘴。”
  常缘不等她话音落下,就又照着常青的脸左右开弓。
  等李英歌喊停时,常青已经鼻青脸肿,血泪糊了一脸。
  原先她是不打算反抗,如今已经无法反抗,她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失了先机,空会拳脚也已无用。
  李英歌微微笑起来,摩挲着手指道,“别记吃不记打,我是不介意弄死你。你要是还想留半条命在,就好好说人话。我给你机会,是愿意高看你两分,你别让我失望,且收起那些糊弄痴儿的假把式罢。”
  她从袖袋中掏出个小小的瓷瓶,轻轻放到矮桌上。
  “我如今可不傻了。青丘道长怎么说的,你今天也是亲耳听见的。”李英歌弹指,一下下敲着瓷瓶,笑道,“我今天心情好。你不服,我就好好来解答解答你的疑问,让你心服口服!”    

  ☆、第32章 看押

  常青的视线掠过瓷瓶,眼神几不可见的一凛,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似被打得再无力气说话,半垂着头,闭紧了嘴。
  李英歌眉梢微挑,捏起瓷瓶晃了晃,露出底部细小印记,冷冷道,“这是你那天献给张枫的药,我留了一瓶。好叫你知道,你的有恃无恐,反而让我抓住了马脚。
  这印记是东北边关药商的特有徽记,只在东北内销,并不往外流通。在这京中,就是有钱有势也买不到。
  你一个连京城都没出过的内宅丫鬟,背后要是没人,去哪儿一气就弄了一小包裹来?”
  这药用料精贵,又是御封贡品,管制十分严格。
  多亏她前世长在东北边关,才能如此笃定。
  常青心下一惊,猛地抬起头来,眼神闪烁道,“英您,您怎么会知道这些?”
  李英歌依旧轻声慢语,“关你何事?”
  常青一噎,眼神转暗。
  李英歌见她不再做作,冷笑道,“这种药除了供给东北大营和每年上贡宫中外,这些年只献给过四个人去过东北大营的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乾王哥哥。
  张枫敢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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