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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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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歌见她不再做作,冷笑道,“这种药除了供给东北大营和每年上贡宫中外,这些年只献给过四个人去过东北大营的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乾王哥哥。
  张枫敢接你的药,显见知道这药的好,张枫和你,是谁的人?
  你背后之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常青闻言神色一顿,木然道,“您怎么不猜三皇子殿下、乾王殿下?”
  李英歌似笑非笑,“你这还把我当痴儿的习惯可得改改了。我死了,李府就是死无对证,你就算把我曾是痴儿的事透出去,如今也成了空头把柄,百无一用,根本伤不到李府。
  你背后之人,针对的不是李府,而是乾王哥哥。”
  她尽知今后五年的大事,比谁都清楚萧寒潜遇刺的真相。
  大皇子以武力自持,一心将东北大营视作囊中之物,得知萧寒潜携战功归来,便命人挑唆对萧寒潜怀恨在心的五皇子,借五皇子的手煞萧寒潜的威风。
  二皇子将计就计,暗中推波助澜,暗助五皇子买凶,又派死士假扮大皇子的人杀刺客活口,以便坑爹坑兄又坑弟。
  这二人没想要萧寒潜的命,却都想利用萧寒潜谋利。
  至于三皇子,她前世就知此人空有才华,并无大作为。
  她只提大皇子和二皇子,好诈一诈常青。
  而张枫前世名声不显,要么张枫在她前世做鬼的五年间还是无名小卒,要么张枫真的有鬼,后来被抹杀了。
  这些她不能,也懒得多说。
  常青却忽然笑起来,笑容半喜半忧,参杂着痛苦、悔恨和不甘。
  她不无自嘲。
  原来谢氏和谢妈妈早知李英歌的变化,李英歌却装傻卖乖,将她蒙在鼓里。
  她后知后觉,在半夜被绑时还心存侥幸。
  是她有恃无恐,低看了李英歌!
  此刻她只恨天意弄人,怪不得她送口信给那人后,那人音信全无,再没下达过指令,想来比她还早知道李英歌不傻了吧!
  萧寒潜对李英歌有多自然和亲昵,昨晚她是亲眼目睹的。
  她看不透萧寒潜的态度。
  但那人在萧寒潜心中的份量,不是李英歌这个才处过几天的未婚妻能比的!
  她要赌一把。
  常青收敛心绪,目露希翼道,“您猜错了,张枫和此事无关。您私下审问,想来是不打算惊动夫人,您想如何处置我?”
  李英歌挑眉,“听说乾王府以军法御下,你现在不说,自然有人能让你开口。到时候可不是扇几个耳刮子就能了事。”
  此事由萧寒潜而起,自然要请萧寒潜“帮忙”。
  李英歌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
  常青暗喜,只要进了乾王府,她就有一线生机。
  以那人的地位,何愁保不下她?
  何况从结果来说,李英歌不仅没死,还变聪明了!
  常青想到这里,神态恢复如常,笑容恭敬而亲近,“不管您信不信,若非身不由己,我从没想过要害您。”
  李英歌嗤笑出声。
  常青却挺直了脊背,“您不必再审了,我不会出卖主子,做那背主之人。”
  “背个狗屁主!”
  一直处于被雷劈状态的谢妈妈徒然爆起,抡起胳膊扑向常青,“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
  谢妈妈这阵子在南花园养得精气神倍儿棒,一记老拳下去,砸得常青眼冒金星。
  常福和常缘原先的惊疑和担忧,早化作熊熊怒火,只恨常青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此刻见谢妈妈发飙,她二人正急着表忠心,立即一人钳制,一人帮手,瞅着谢妈妈拳打脚踢的空隙,对常青又掐又捏。
  常青吃痛,为图后事只能抱头强忍。
  李英歌嘴角微抽,没有阻止。
  等谢妈妈打得老气喘个不停,李英歌才抬手阻止,“拖下去罢。常福,常缘轮流看押她,别惊动其他人。”
  李英歌还肯用她们,常福和常缘心头大定,忙架起常青,二话不说退了出去。
  谢妈妈老脸涨红,一半累的一半羞恼。
  她想起之前说过的话。
  当时李英歌问她,“我让你盯着常青,你就一点不怀疑我的用意?”
  她自信道,“英哥儿的话,妈妈都听。如果常字辈的丫鬟真不清白,我和夫人也不用在内宅混了。”
  真相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
  谢妈妈又恨又后怕,“英哥儿,我苦命的英哥儿!你这孩子也太沉得住气了!”
  竟瞒着所有人,忍到萧寒潜平安脱身才发作,这份谨慎令谢妈妈又欣慰又心疼。
  李英歌哭笑不得,“你别嚎了。说起来要是没常青这一摔,我还傻着呢。”
  谢妈妈觉得好有道理,莫名被安抚了。
  她收起干嚎,皱眉道,“这么大的事,真要瞒着夫人?”
  以谢氏护犊子的暴脾气,要是知道真相,八成敢直接打上皇子府。
  那画面太美李英歌不敢想,她轻笑道,“制住常青再揪出她背后之人,我和乾王哥哥就能了却后患。别告诉娘了,省得节外生枝,还白惹娘动怒伤心。”
  事涉皇子,不能单靠内宅手段。
  谢妈妈眼珠一转,笑道,“那药的事,是乾王殿下告诉你的?乾王殿下对英哥儿真好。”
  李英歌扯谎,“那药瓶精致,我就多问了一句。”
  心下却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常青刚才的言语、在南花园时的举止,但凡涉及萧寒潜,态度总有些古怪。
  李英歌总觉得,她似乎忽略了什么没有抓住。    

  ☆、第33章 处置

  李英歌不动声色。
  谢妈妈却气不过,连着两天照三餐怒揍常青,虐得常青只剩半条命,才撩开手不管,任常福和常缘轮流看守。
  谢妈妈恢复常态,心里却惦记着乾王府的消息,等到第三天,却先等来了二皇子妃送的药材。
  谢氏看完礼单,交待谢妈妈,“你用英哥儿的名义回一份谢贴。回礼照着同等价位挑了装好,你亲自去送。”
  即表示对二皇子妃的尊重,又表明李府和二皇子府钱物两清,互不相欠。
  只有浮于表面的交际,才会算得这么清楚。
  谢妈妈领命而去。
  谢氏挥退下人,转头问李英歌,“可还记得你阿姐说的话?”
  李英歌点头。
  李姝前天登门,说外头都在传萧寒潜遇刺是五皇子的手笔,启阳帝虽没给个说法,但之后就传出五皇子落马半残的消息。
  昨天下朝后,宫中除五皇子外的四位皇子,都被启阳帝提溜到御书房,关起门不知说了什么,随后大皇子领了审问战俘头领的差事。
  今天一早,又传出大皇子将于月底启程,和尚在路上的八百东北大营兵将汇合,代替萧寒潜献俘。
  启阳帝左一出右一出,外头非议皇子遇刺的声音小了下去。
  李英歌哂笑,启阳帝的做法,和前世如出一撤。
  谢氏只当她想起李姝而笑,心喜姐妹俩感情好,拍着她的手教道,“你看二皇子妃的礼单,若是为答谢那天搭车的礼,就过重了。若是二皇子殿下授意她备重礼,我们就更要照价还礼回去。
  你阿姐的话、朝中的消息,都说明乾王殿下遇刺一事的水浑着呢,牵扯到男人外头的事,我们女子在内,行事就要知道给自家留余地,再小心都不为过。
  更何况如今太子未立。除了乾王殿下,我们家和哪位皇子都不好走得太近。
  你是钦定的乾王正妃,现在年纪小又未过门,切记不要交浅言深,被人利用。
  以后和娘出门走动,若是娘腾不出手,你就跟着你阿姐,看她如何行事,明白吗?”
  李英歌已经好了,谢氏就打算等过年时,正式带李英歌出门刷存在感。
  李英歌最爱谢氏这份通透劲儿,闻言甜甜地笑,“娘放心,我明白。”
  谢氏点头,“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做得不好娘就揍你,揍多了就明白了。”
  李英歌:“”
  谢妈妈却喜笑颜开的回转,禀过送回礼的事,喜气洋洋道,“可巧回来的时候碰上汪公公来送帖子,乾王殿下请英哥儿过乾王府探病呢!”
  谢氏翻白眼,“快收起你那副笑得跟老鸨似的嘴脸!”
  心里却也乐得开花,巴不得萧寒潜天天来请李英歌,又道,“可给汪公公赏了?你把英哥儿之前做的衣裳包好带去,乾王殿下特意提过的。”
  谢妈妈忍着笑,“给了双份儿赏钱。您放心,除了之前做的,英哥儿这两天又做了件披风。”
  萧寒潜那件披风被李英歌剪坏了。
  谢氏就暧昧地笑看女儿。
  李英歌险些翻白眼。
  等回到东跨院,她就命常福和常缘喂了常青半碗稀粥,好好拾掇了一番。
  次日出门时,常福和常缘一左一右,掩人耳目地架着常青上了马车。
  汪曲亲自等在王府侧门,见李府马车停下,忙上前躬身请安,抬手为李英歌带路。
  他生得瘦高,李英歌就伸直手,搭上他的小臂。
  汪曲不由笑起来,腰板又弯低几分,好让李英歌搭得舒服些,一面放慢步伐,一面温声道,“您慢着些儿。王爷这会儿正在练武场跑马,请您先去枫院,他一会儿就来。”
  李英歌眨眼,说好的卧床装病呢?
  汪曲笑眯眯道,“练武场离枫院不远,另还有一处外院书房,这三处您尽可放心走动。”
  也就是说,偌大乾王府,至少这三处是在萧寒潜的绝对掌控之下的。
  李英歌就猜,枫院是萧寒潜的起居正院。
  果然枫院地处王府中轴线上,里头种的却不是枫树,而是高出院墙的翠翠青竹。
  汪曲止步,告罪道,“王爷的规矩,枫院不进外人。”
  谢妈妈等人一愣。
  汪曲却看了眼脚步虚浮的常青,扬声道,“小福全儿。”
  李英歌偏头,就见不知哪里冒出个麻杆身材的瘦小太监,上前就抓起常青的衣领,径直拎进枫院。
  谢妈妈和常福、常缘面面相觑。
  汪曲依旧笑眯眯的,“有我陪着小王妃,三位且放心去小北院用些茶点。”
  一旁守园子的婆子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英歌心头一动,示意谢妈妈三人听命行事,自己则跟着汪曲进了枫院。
  她和汪曲闲话,“要不是乾王哥哥提过,真看不出小福全儿瘦瘦小小的,却有一把神力。”
  汪曲躬身笑,“您若是有兴趣,待会儿就能见识到小福全儿的力气。”
  李英歌没接话,她的目光来不及打量枫院,就先落在了院中空地正中的两张春凳上。
  常青跪在春凳中间,小福全儿束手杵在她身后。
  李英歌的脑中,就闪过“早有准备”四个字。
  萧寒潜什么意思?
  李英歌眉心微蹙。
  汪曲则神色不变,介绍道,“左手边是王爷的起居室,右手边是内书房和暖阁,正中则是王爷平日赏景休闲的正厅。您请上正厅。”
  枫院没有厢房不带跨院,正房分成左右独立隔断的两大间,正中夹着半开放式的厅堂,正厅地基做成接地的拱桥形,架空正厅高出地面半丈,正对着院中堆砌的假山、活水引出的小水潭。
  整个枫院青竹林立,布局简洁而不失趣致。
  李英歌却无心欣赏。
  她由汪曲服侍着坐上厅内矮塌,就见汪曲默然下了拱桥一侧,冲小福全儿颔首,“王爷有令,挑断她的手筋脚筋,灌下哑药,外加二十杖军棍,要是有命活下来,就丢给牙婆远远发卖。”
  这么重的处置,等于判了常青的死刑。
  李英歌脸色一沉。
  常青则不可置信,嘶声喊道,“我要见王爷,我要见主子!”    

  ☆、第34章 气哭

  汪曲面无表情。
  小福全儿亦不为所动,无视常青的挣扎,默然抽出腰间软鞭。
  手起鞭落,四道破风声响起,软鞭应声抽过常青的双手双脚。
  小福全儿利落收手,常青已瘫坐在地,张着手脚哑声呼痛。
  汪曲转头望向李英歌,笑道,“您瞧,小福全儿这一鞭的力道,能顶寻常三五个大汉的力气。一抽一个准儿,说断手筋脚筋,就绝不会误伤他处。”
  李英歌暗骂这话重点全错,冷声道,“乾王哥哥下令处置?你们动手前,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汪曲笑容温煦,“您说的是。等王爷来了,会亲自向您说明。”
  常青闻言徒然醒神,“汪公公!让我见王爷,我要见王嬷嬷!”
  王嬷嬷!
  萧寒潜的奶嬷嬷!
  李英歌脸色更沉,不好的预感再次浮上心头。
  之前总觉得忽略了什么,此刻却如灵光乍现划过脑际,冲破她的一叶障目。
  汪曲见状暗自苦笑,看向常青正要开口,就见枫院角门被人推开,随即传来一道不虞的男声,“吵什么!”
  常青顿时噤声,扭头看向角门。
  萧寒潜一身镶金边墨黑骑装,手握马鞭长身玉立,微微汗湿的鬓角衬着他刀刻般的英俊五官,尽显阳刚之气。
  常青匍伏着喊,“王爷”
  萧寒潜视而不见,大步越过她,问汪曲,“王嬷嬷呢?”
  汪曲侧身让道,“已经让张枫去请了。”
  萧寒潜颔首,三两步上了正厅,随手拉过太师椅坐到矮塌边,勾唇打量李英歌,“气色看起来不错。小狐狸果然胆大,之前不怕动我的伤口,现在也不怕看小福全儿行刑。”
  李英歌再次暗骂这人重点全错,瞪眼看萧寒潜,忍着才没挠他一把。
  萧寒潜眼中闪过玩味,凑近她道,“你放心,我压着嗓音,外头听不见我喊你小狐狸。”
  李英歌忍无可忍,磨牙道,“您到底知道些什么?知道我摔下假山是常青想害死我?王嬷嬷呢?常青的背后主子不是大皇子、二皇子,而是您的奶嬷嬷?”
  萧寒潜剑眉微挑,低笑道,“小狐狸真聪明。不过严格说来,我才是常青的主子。”
  李英歌紧咬牙关,才没失去理智破口大骂。
  “别用力,小心咬破嘴唇。”萧寒潜伸手抚上李英歌的嘴角,无奈道,“小狐狸别气,我会给你个交待,你只管看着,嗯?”
  说着丢开马鞭,扬声道,“小福全儿,继续。”
  小福全儿缠好软鞭,默默掏出哑药,好似手中拿的是灵丹妙药,憨憨伸向常青。
  常青心如死灰。
  萧寒潜对她的不闻不问、对李英歌的亲昵,让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
  她等不到王嬷嬷了,即便等到了,王嬷嬷也保不了她吧。
  大势已去。
  曾经受过的训练刻入骨血,她告诉自己不要丢了最后的体面。
  所以当小福全儿捏住她的下颚灌下哑药时,她甚至扯出了一丝笑。
  她只是听命行事,错不在她,她尽忠尽职,唯一愧对的,只有李英歌。
  小福全儿似知道她所想,松开手的同时低声道,“你莫忘了谁才是我们的主子。王嬷嬷的意思,可不代表王爷的意思。”
  常青笑意凝结,似被人抽去了脊梁骨,彻底瘫倒在地。
  小福全儿暗暗摇头,操起放在春凳旁的军棍,施行杖责。
  院中响起棍打皮肉的闷响。
  一声一声,听得李英歌额角鼓跳,她偏过头,避开萧寒潜摩挲她嘴角的手。
  萧寒潜捻着指腹,轻声开口,“小狐狸,当年我赐婚后就离开京城,走得匆忙顾不上你,就让王嬷嬷挑个丫鬟送到你身边,好暗中保护你,这丫鬟就是常青。她事无巨细报给王嬷嬷,再经由汪曲送信给我,你的事,我都知道。
  常青犯蠢,听了王嬷嬷的话对你下杀手,这事是我御下不严,等我罚完了该罚的,我也任你出气如何?”
  护着未婚妻,就是护着自己的脸面。
  萧寒潜会想安插人,李英歌并非不能理解。
  此刻却忍不住转回头,盯着萧寒潜问,“您知道我曾经痴傻?您知道我娘曾计划让我死遁毁婚?”
  “你我赐婚后已经由内务府过了六礼,律法上已是夫妻名义。”萧寒潜见她肯开口,语气越发柔和,“你是好是坏,都是我的妻子,我又怎会另作他想?至于你娘,也算有勇有谋,我不会因未发生的事而怪罪她。”
  怪罪你妹!
  李英歌暗暗深呼吸,一时思绪纷乱。
  萧寒潜伸手轻拍她的背,又探手去拿她身侧的包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给我做的衣裳都带来了?小狐狸真乖。嗯?这件披风是新给我做的?”
  全然拿李英歌当孩子哄。
  李英歌不理他,看向院中的目光突然一凛。
  院中小福全儿已经打完常青,侧身收棍,露出张枫踏进枫院的高壮身形,身后跟着个中等身量的妇人。
  妇人四十出头,穿着靛青夹袄,行走间裙摆纹丝不动,步伐从容神态淡然,寻常的五官拼凑出一张乍看慈和的脸。
  正是王嬷嬷。
  她抬眼看向正厅,目光落在萧寒潜身上时暗含笑意,对上李英歌时,精光一闪而过。
  李英歌眼睛微眯,不愧是宫中出来的老嬷嬷,一身隐而不露的精干。
  她本能的不喜王嬷嬷。
  王嬷嬷垂眼,福礼道,“老奴奉潜哥儿的命,前来向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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