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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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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备麻吕虽说在东瀛经过了严格训练,却根本没有预料见晋阳城中的普通百姓会有那么高的警惕性,也怪他运气不好,正好被张三、李四两个小娘子撞见,立即向艾绿检举,艾绿当日虽是男装出行,看上去却是一个清秀少年,就连曲丰儿也是便装,并没有穿着革甲,吉备麻吕难免轻敌,却不料艾绿可是晋王亲自指教的高徒,出手狠辣稳准,吉备麻吕措手不及之余,便被艾绿一拳头打晕了,甚至取走他齿藏毒囊,让他没法在第一时间轻易寻死——
  毕竟相比于咬破毒囊,咬断舌头更需勇气,再者吉备麻吕是被逼入周,其实没有为了君国舍身忘死的志气,想着他被捕前已作安排,只要广阳爆发瘟疫,苇泽关便很有可能失守,那么只要他咬紧咬关挺过严刑拷打,还有一线生机。
  他根本便没想到晋王妃竟然能平息疫情,坚守苇泽关,甚至还察明了疫情爆发的真相,散布他已然屈服,并答应指认同党的谣言!
  他当然清楚,志能便律纪之一便是被捕后立即自尽,吉备麻吕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纵然拒绝指认,他已经是犯了死罪,这消息若传回东瀛,他的妻子儿女将会受尽折磨而死。
  怎么办?该怎么办?!
  吉备麻吕此时满怀茫然,他唯一的寄望,只能是同党们为谨慎之故,今日并没来城门观望,晋王妃也根本未曾察明他是东瀛志能便,只有这样,他虽难以逃生,至少不会牵连妻儿。
第1006章 计降东瀛佃
  焦灼不已的吉备麻吕被送进囚室,仍然是懊悔不迭,然而眼下不说他根本无力自尽,就算自尽,已经公然亮相之后,也极大可能被同党目睹,那么依然难免累及妻儿,想到消息传回东瀛之后,他那娇美的妻子将会判入军营,被那些军卒没完没了凌虐,活活折磨至死,而他聪明伶俐的一双子女,将会被剜去双目,割下双耳,刖足断指,丢在水牢里受尽苦难,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栗,这一刻他恨透了逼他成为志能便的歹毒主妇,也深深懊悔在被捕之后,还心存饶幸没有立即自尽身亡。
  这时的吉备麻吕甚至没有力气像个武士一样端坐,他瘫软在又冷又硬的地面,绝望地看着囚室上方,被铁栅隔成的一扇小窗,就像一个活死人,虽说还能呼息,然已魂飞魄散。
  他甚至没有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石阶而下,走过这条并不算长的甬道,靠近这处像个狗洞一般的囚室。
  但他却突然听到了那句细若蚊蝇的话——
  “天照神瀛,近日之出。”
  吉备麻吕不由全身一震,因为这话非但是官阶比他更高的志能便用语,而且说话之人,正如律纪规定,不用周邦之语,而使日本之话。
  他这时才打量说话的人,然而牢狱幽暗,无论是囚窗透映天光,抑或说话者放在一旁的烛灯,都难以照亮眉目五官,吉备麻吕只能依稀看清来人微有些伛偻,穿着似乎狱卒服饰,半蹲着身,将托盘上一张面饼,一皮囊水饮通过栅栏的空隙递入。
  吉备麻吕有若看到了死而复生的希望,他几乎直扑向前,半点也不在意膝盖跪在了他的晚餐上,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栅栏,急着用东瀛语回应:“上官容禀,非属下惧死贪生,乃因中周人之毒,并无办法自尽,属下绝无背叛之行。”
  然后他便看见那人缓缓直起腰身,托高烛火,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长眉入鬓,目带平和,唇角含笑,虽说已然不年轻了,然而气度不凡、仪表堂堂,这哪里是个低等狱卒该有的模样。
  吉备麻吕的心直往下沉去,因为希望而激生的一般力气,又像是被抽空一般,直接瘫坐在他的晚餐上。
  “果然是东瀛志能便。”——这话,便是恢复了汉语。
  来人正是杨怀犀,他的这一个试探,彻底确凿了吉备麻吕的身分。
  十一娘听闻消息,当然也是如释重负。
  “从前教愚倭语者增井五步郎,就曾说过在东瀛国内,尊卑分明更胜周室,蜀王府那员志能便,曾自夸在所有暗渡来周者官阶最高,因其并不知愚谙熟倭语,一回召其下属来见时,竟当愚面前用暗语道明身份,果然其所有嘱令,那下属遵奉不讳,今日愚便用此暗语一试,果然一举攻破被捕者防心,另王妃起初所料不错,谙知暗语而不用凭信表明身份者,确为头目,那么被捕这位,应当知悉广阳城中所有敌间。”杨怀犀道。
  当确凿疫情爆发背后果然与志能便有关,他也是如释重负——前来太原已经数月之久,杨怀犀之所以此时才向王妃自荐,当然是在等待一个适当时机,否则若毫无价值,他很可能被灭口于谨慎为上,当然杨怀犀起初并没有料到广阳城中竟然会混入志能便,直到疫情爆发,他才产生这样的联想,心惊之余,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绝佳时机,但要说起初便确定疫情是因人为,而且一定是志能便所为,杨怀犀当然没有把握。
  要是这回他判断失误,价值当然便会大打折扣了,甚至很有可能被晋王妃疑为别有居心。
  然而十一娘虽说有了把握逼降东瀛敌间,然则却并不会完全信任敌间会如实招供,万一对方死不悔改企图祸害几个无辜,十一娘也并无办法证实,虽说这个可能甚微,但更稳妥的办法,当然还是依计而行继续引蛇出洞。
  而紧跟着的一步,当然是要降服手上这枚至关重要的筹码。
  堂堂晋王妃当然不可能造访县衙刑狱,故而吉备麻吕便从狱中提出,直接押赴将军府,他已经是第二回面见晋王妃了,相比上回的缄默不语,已经心如死灰的东瀛人此刻高声叫骂:“难怪尔国曾有先贤断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柳妃生得花容月貌,不想却是一副蛇蝎心肠!”
  十一娘不怒反笑:“我怎么蛇蝎心肠了?是否因为广为张扬尔已屈服,又将你面貌示众,你之同党必然坚信你的确因惧死而叛国?你迟早皆得一死,当然不会为此便愤慨怨怼,那么是为何呢?是了,早前你急着分辩何故没有求死,看来就算你拒不招供同党,只因被捕而未曾自尽,已然是触犯了志能便律纪?你如今已为周室阶下囚,当然不会在意自身生死,看来,尔国对叛徒家眷惩罚十分严厉,这才让你懊悔当初因为贪生怕死,结果累及家眷。”
  笑意渐冷,眼中如伏寒霜,十一娘缓缓起身,踱至此时是谓手无缚鸡之力的东瀛人面前:“尔等敌间,为享渔翁之利,受雇于突厥,使广阳爆发瘟疫,军民因疫而亡者多达千人,我只恨不能将你东瀛皇室、臣子碎尸万断,怎会怜你家眷无辜,身受酷刑!”
  “蛇蝎女子,你不得好死!”
  “我得不得好死,你是看不见了,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家眷至少不死在东瀛国主手下。”十一娘顿住步伐,居高临下睥睨吉备麻吕:“这是你最后机遇,弥补你贪生怕死累及家人罪过,但我不会给你时间考虑,当我走出这间厅室,你若还未臣服听令,那么我便会将你头颅斩下,解除禁令,让你之同党将你违纪之事报禀东瀛,虽说你并未降周,然而东瀛国主若不重惩你之家人,所定律纪还如何慑服志能便?所以,你家人必定会死于重罪之下。”
  十一娘甚至不知吉备麻吕姓名,当然不知他为东瀛贵族,这威胁听来可笑,因为吉备氏并不是寒门,东瀛国君当然不可能因为一子之罪,便将门阀大族斩尽杀绝,然而吉备麻吕其实根本不在意家族的兴衰,他牵挂的是他的娇妻幼子,他知道如果晋王妃真如所言就此了断这事,他的“养父养母”绝对不会庇护他的妻儿。
  十一娘是依据吉备麻吕的神色言行,准确掌握他的弱点,虽有些微偏失,倒还是歪打正着,效果并没受到影响。
  果然,她步伐刚动,吉备麻吕便立即崩溃了,匍匐称降,涕泪横流。
  “你想救你家人,办法却也简单,只要招供所有志能便间佃,尤其是并不被蜀王掌控那些,我周室将东瀛敌间一网打尽,尔东瀛国君当然不可能知道是谁背叛,总不能,将所有志能便家人治罪问刑。”
  “不,我做不到。”吉备麻吕先是喊出一句,顿觉这口吻不对,立马解释道:“王妃有所不知,我不过志能便里十人首,就是说只领十员便卒,而我上官分部首往往只通过联络便下令,我甚至不知分部首形容,更不知其在大周身分,而我所接志能令,便是受雇突厥,领便卒来广阳,恃机生乱。”
  其实这也在十一娘预料当中,她此刻也有管理间人探者经验,知道只是一个小头目,当然并不知悉整个间佃网络大小据点及所有成员,不过经她一逼,吉备麻吕情急之下透露广阳城中有十员志能便,应当可信。
  “也就是说,除你上官及联络便以外,只有广阳城中这十人知你容貌?”十一娘问。
  “是,据我所知,分部首及联络便并未随来太原,因为分部首下领五员十人首,并不会因监看其中一部迁换据点。”也就是说,分部首起到的是统筹作用。
  十一娘认为此话也还可信。
  “如此说来,只要你指认出城中十员下属,便再无后顾之忧,暴露你因被捕而招供同党?”十一娘问。
  得到的当然是肯定的答复。
  但吉备麻吕没想到的是,晋王妃对敌人可从来不会言出必行,她这时正考虑着,要不要放走一个,既能放长线钓大鱼,又可将是谁背叛上报东瀛,这个广阳敌间头目,可是造成近千军民染疫而亡元凶之一,晋王妃怎会同情他的家眷?
  不过王妃一点没将心中的恶意表现在脸上,颔首道:“很好,那么从明日,你便开始指认党徒吧。”
第1007章 暴露和先糟
  长长一条桃河水,从关城流入县城,刚好是绕过位于中心的桃夭坊,而这桃夭坊,恰是广阳城最为繁闹的商市,顾名思义,坊间自是种植不少桃树,不过此季却并非桃红艳丽时,又兼正闹疫病,商市自比往常清静许多,尤其是酒肆食铺,大多都是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店堂里仅有三、两小伙计围坐熏笼,有看着街面发呆的,有的低声议论着甄别佃作一事,也有心宽的把胳膊支在膝盖上瞌睡。
  其中最大一间足有三层高的酒肆,名为灼灼处,这店号起得应合坊名,往常生意是极热闹的,今日却也空无一人——这时势,谁还顾得上饮宴作乐?只不过就算关门打烊,铺租照算工钱也得照付,掌柜的心里不乐意,宁愿开着门,也为让那几个店伙计不白拿工钱。
  当中有个名唤宝禄的伙计,今日似乎格外心神不宁,眼瞅着对门布庄的小伙计吴四缩着脖子袖着手,打那坊道南向一溜小跑过来,宝禄顿时来了精神,起身时险些没把马扎给带翻了,将两个正在议论的伙计唬得一惊,也看见了吴四,跟着围上前去。
  唯有一个正在打盹的伙计,懒懒睁开眼,似乎迷迷糊糊呆看向街面,他身后百无聊赖的掌柜“嘿”了一声,似乎不满伙计们擅离岗位,只他明白大家伙都在关注什么,并没有阻止,连他也想听听吴四怎么说,只不过自重身份不愿跟伙计们扎堆,盘算着一阵后过去对门,向布庄掌柜打听打听,这心思也早飞去了别处,自然没留意背对他坐着的那个因为打盹没去凑热闹的伙计,盯着宝禄的目光十分不满——急什么急,太过引人注意了!
  宝禄已经是拦住了吴四,一把将他拉到了稍微避风的地方,迫不及待便打听:“那些卫士把你们带去县衙,真是接受盘问?有没有挨刑杖?你们见到那间佃没有?他指没指认出同党来?”
  此时落后一步那两个伙计也已跑了过来,听宝禄问得详细,他们也没什么好追问的,尽都眼巴巴地盯着吴四。
  “我说兄弟几个,大冷天,咱们可别在这里吃风,你们若想打问消息,怎么也得张罗一桌酒菜出来,横竖你们酒肆今日也没生意,我倒无妨替你们开个张?”
  肩上便挨了一擂,酒肆那大块头伙计显然比另两个与吴四更熟,擂出一拳后紧跟着打趣:“也不掂掂自家斤两,就图着有钱人家那样到咱们灼灼处花天酒地了?可没这么容易打抽丰,还不快些说说,究竟是怎生情况,否则酒肉没有,喂你三双饱拳。”
  吴四嘿嘿笑道:“小宝开口就是一连串问,我哪记住这么多,兄弟几个缓缓问,我也才能说得明白不是?”
  大块头这才收回他的拳头,往自己腰上一叉,抢先问道:“有没挨打?”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首重,因为说不定明日便轮到自己接受盘问,虽说看着吴四这模样,不像是吃了皮肉之苦,但问个分明多少还能安心。
  “哪里会挨打,又不是胡崃那老不死主审,晋王妃亲自在场监督,碧女使、苗娘子问话,都是柔声细语,挨哪门子打,骂都没挨一句。”
  大块头松了口气:“问些什么,是不是察问你是否佃作?”
  “没有,问得我是本地人士,再问清户籍所在,让里正据手实、记帐核察,又唤户主就是我爹及左邻右舍认证,一一确认,便放了我回来,碧女使还安慰了我几句,让人盛一碗热汤给我喝,说大冷天走这一趟辛苦了,暖暖身子再回去。”
  “你可曾见到那敌间?上回听说押他进城,我急忙忙赶去城门方向,还预备好两个臭鸡卵,就想砸这狗杀才一脑袋腥臭,不想还是晚了一步,我这么大块头,竟然都挤不进人堆,踮起脚胡乱一抡,也不知砸中了谁,扯着嗓子就是一番臭骂,我心虚起来,缩着头就跑回来了。”大个子万分遗憾。
  “一眼不曾见着,那敌间听说是关在内堂,但凡外县籍人才进去让敌间指证。”吴四也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若让我见到那千刀万剐杀才,非吐他一脸唾沫。”
  眼看着话题便要转向咒骂敌间,宝禄急道:“那如果不是广阳人,会不会挨刑杖?”
  这话问得也不突兀,因为宝禄便不是广阳人士,此地众多商贾皆为外县户籍,是以雇工并不限于广阳居民,不少都是听从商贾征调来的广阳,又有一些流民,在原籍不能糊口,听说太原政令宽松,背井离乡来投,经牙行居中定契,受雇来广阳也不在少数。
  “莫担心,若清白无辜,并不会受刑,但若被指证为佃作。”吴四冷笑道:“别说受刑,五马分尸都不为过,广阳因这些敌间死了这么多人,他们那十条性命哪里足够抵偿。”
  宝禄一惊:“四哥怎知佃作有十人?”
  “是听碧女使告诉,说是那敌间彻底招供了,他是东瀛人,受雇于突厥,叫做什么志能便,还是个十人首,意思是他为头目,手下有十个属从。”
  宝禄嘻笑道:“你就夸口吧,王府女使哪会告诉你这多机密。”
  “这算什么机密,碧女使说了,这十人早晚都会甄别出来,还让我把这事散布出去,看看有无惶急忧心之人,必定便是佃作。”
  说着便揪住另一个只字未说的伙计:“我看你就可疑,你不是广阳人士,既这么好奇跑来打听,嘴巴像被针线缝住了,光竖着耳朵听,你说,你是不是东瀛佃作。”
  大块头忙将二人分开:“四混子你胡闹什么,大牛是个结巴,一说话总被人讥嘲,就只我对他仗义,从不笑话他,他往常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他怎么会是佃作,他老娘便是死在这次瘟疫里,若他是佃作,还能让他老娘去饮投下疫毒之水,你没长脑子是不?”
  吴四这才想起还有此事,极不自在地嘿嘿笑道:“我这不也是谨慎么,巴不得立即揪出佃作来,也算是为父老乡亲报仇雪恨。”伸着胳膊把大牛一搂:“好兄弟,我也仗义呀,必定不会嘲笑你,你今后也可与我说话,我跟你说,结巴更要多说话,说着说着,舌头就顺畅了,再不会结巴。”
  宝禄抚着胸口:“听四哥一说,我也才安心了,只要不挨刑杖,我就万事都不怕,就怕挨不住刑,屈打成招了,那还不得冤死。”
  大块头白了宝禄一眼:“晋王妃怎么可能把你屈打成招,当谁都是胡崃那奸官不成?”仿佛他从来没有担心过会挨刑杖一样。
  宝禄嘻笑几声,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只是刚回店堂,没坐多久,便拉着起先打盹那伙计去上茅房,二人到了僻静处,宝禄才压低了声急道:“十人首应是屈降了,晋王妃不仅知道东瀛志能便之名,并还知道咱们准确人数,甚至将广阳人士排除在外,重在排察外县户籍。”将吴四刚才的话择其重要叙述一番,叽里哇啦说起东瀛话:“可得早拿主意,商量另八位,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不要慌。”另一人却道:“十人首倘若当真招供,他又非不知我等身分据点,用得着集合众人一一指认?王府官兵只怕早便一拥而入将我等逮捕,这许是晋王妃引蛇出洞之计,再等等看!”
  然而次日,虽说没轮到灼灼处雇工受审,正午刚过,吴四便一阵风般卷了进来,拉着大块头便跳脚:“你们听说没,已经指认出了一员佃作!”
  因为没有生意正觉悒郁的掌柜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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