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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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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甚至连对一贯器重的侄媳妇也没直说的是,告诉她太后私心贪欲的人,其实并不是太原孟家任何一人,消息来源,其实还在京兆王。
因为王夫人亲自领会得晋王妃的能力,对这位是大感兴趣,不由向京兆王宗妇,也便是王相国的妻子,她应称为族嫂者去信打听,王夫人的娘家虽是京兆王分支,而非嫡正,但因为她嫁的是太原孟,如今也是一族宗妇,相国夫人对这位族妹也一直亲近,书信来往频繁,听她打探晋王妃,干脆遣了一个心腹走一趟晋阳,对王夫人面授机宜。
王夫人这才认识到太后的嘴脸,并另一件隐秘——
原来京兆王甚至想过让嫡宗嫡子求娶柳十一娘,而那时柳十一娘不过五岁!
王夫人大觉诧异,不由问那心腹:“晋王妃当时不过幼龄,再如何聪慧也是有限,族嫂为何便有这打算?”
“主母有这想法,也不全因晋王妃自身才智,而是感知京兆柳韦太夫人对这庶出孙女极为重视,又因连相公也笃定,京兆柳原本已经势微,多得韦太夫人悉心培养几个子弟,方才能够得以振兴,京兆柳有韦太夫人掌事,至少在这一、二代人不会衰颓,因那时,七郎姻缘有了波折,眼看无法与京兆柳顺利联姻,主母才想着日后为子弟求娶柳十一娘,好在七郎最终还是如愿,即便没能与京兆柳亲上作亲,略有遗憾,却也不关要紧。”
心腹最后一字不漏转述相国夫人的交待:“主母听闻太原孟对王妃鼎力支持,大感庆幸,格外赞成夫人与王妃交好,因甚至连相公都没想到,王妃真能顺利在太原府推行新法,赞叹不已,称道……社稷或仍可救!”
第842章 生辰
玉管居聚会的次日,十一娘却被碧奴提醒:“王妃可别忘了已近殿下生辰。”
“殿下生辰不是腊月么?尚有三、四十日呢,倒是我之生辰近在眼前,你反而忘记提醒了。”十一娘仿佛对心腹的“偏心”大为不满,刚揭开香炉镂花盖,准备亲自动手用香箸去拨一拨灰,这时干脆递给了碧奴,自己回去斜倚软枕,手指轻拂着毡褥上柔长的金绒,挑起一边眉梢,眼角斜看。
碧奴拨着已经覆满一层的轻末,并不在意王妃的指责:“王妃生辰,又不需自己操劳,等着收礼就好,婢子又何必多此一举提醒呢?可是殿下生辰,王妃却千万不能疏忽,虽说瞅着还远,也指不定过几日就有烦琐缠身,何不趁这两日空睱,想一想怎么给殿下庆生?”
这丫头,说话倒越发滴水不漏了。王妃这么暗忖着,心中却实在觉得烦难,她固然明白殿下喜好,却也没那本事替他寻得珍罕的猎宠,至于兵器、坐骑,贺烨也已经有了不少珍藏,她送什么仿佛都不算惊喜,只怕就连以身相许,都会让那位误解是她趁机偷占便宜,可该如何显出真诚来?
王妃正在这儿一筹莫展,章台园里,贺烨却也特意请来了婷而,说的也是生辰一事:“论来王妃在晋阳这第一个生辰,最好莫过于六姐、绚之及几位知己聚乐一场,不该让任氏等等扫兴,可我想着,要是不替她操办这么一回,岂不显得太过冷落?又因正好要算计任氏,倒能利用这个机会,故而请六姐过来商议,看看是否能借六姐倡议,既全了王妃颜面,又能让诸多事情显得顺理成章。”
婷而自然也是惦记着十一娘的生辰,见晋王并没有疏忽,很是满意,痛痛快快便答应下来,只在如何算计任氏却又不至于扫兴的事情上耗废不少脑筋,方与晋王敲定了计划,一番准备,因着此计需要王妃配合,婷而事前当然也要知会,又着重提醒:“我虽记得十一妹生辰,这回可没提醒殿下,倒是殿下主动唤我过去商量,为了不让姬妾们轻看十一妹,提出由他出面,在章台园正式操办,真真考虑周道,就连算计任氏一事,也不愿让十一妹额外操心,不过殿下竟然牢记这事,可见对任氏鄙恶十分。”
“当然鄙恶了,任氏可是心心念念要图他性命呢,殿下若色令智昏到如此地步,那些雄图大志再不用提,咱们趁早另谋出路去才算明智了。”十一娘也不好对婷而解释她与贺烨之间的“误会”,只用笑谑应对:“说起任氏这件事,还真是我疏忽大意了,提出止住她‘盛宠’势头者明明是我,偏又抛之脑后,倒是让殿下不得不继续与她逢场作戏,估计这会儿是忍无可忍了。”
婷而没好气道:“殿下可没有因为十一妹疏忽便有抱怨,可是体谅十一妹前段时间因为依令征赋之事无睱顾及其他呢,甚至懊恼,说十一妹生辰,原该与亲朋欢聚一堂,不该让闲人扫兴,可殿下若不闻不问,难道要十一妹自己给自己过这生辰不成?又怕他显得过于主动,与一向大大咧咧表向不符,这才又需利用我来倡议,想得如此周道,就怕十一妹烦心,可怜却不被十一妹体察。”
十一娘讪讪笑过,不多解释。
私心里,却真不将生辰当作重要,有什么值得庆祝呢?过一回便老一岁,过着过着,此生便渐近奈何桥,只道:“殿下动动嘴皮子,却要劳动婷姐姐操劳了,依我看法,不需惊动闲人,一家聚聚也就是了,就连薛六哥,入冬之后,本该安生保养,好不容易这几日清闲,我甚至不敢去溯洄馆打扰,免得司马先生又对我横眉怒眼,这回生辰,便不需烦动连他也来应酬。”
婷而想了一想,颔首说道:“既是我来经办,的确不宜专程去请薛少尹,只不过阮长史既为十一妹晚辈,却不好漏下他。”
“知会他一声,送份礼祝声好走走过场也就罢了,酒宴还是别让他在场才好。”十一娘是顾虑着有阮岭在场,当着他这客人面前,算计任氏多少显得失于稳重,并不符合她的一贯表象,太后有时可相当细致,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又说那几个姬媵,当然不可能晓得王妃的生辰,十一娘还年轻,从前生辰,并没有大办过,姬媵们与十一娘也非知交,从前自是未曾听闻,便是如今,私下打听主母的生辰八字又是犯忌讳的事,除非王妃主动告知,姬媵们并不敢冒昧,因而连着秦霁在内,得知十月二十八章台园又要设宴,让她们前往时,都好奇不已。
因那任玉华,见这四、五日,婷而几乎天天都要去章台园一趟,联想到二十八日的酒宴,越发挂心,不打听清楚总觉疑虑,好在是自从中秋“获宠”后,她也成了章台园的常客,有时免不得带着随从,便有一个名唤辛夷的心腹婢女,终于与章台园中一位侍婢姐妹相称,很有几分情谊,于是辛夷出马,带回了一条重要消息。
“河星不在殿下左右侍候,难以探听得柳媵人究竟有何筹谋,不过日前,远远听得柳媵人告辞时还提醒殿下,别忘记二十八这日,千万空出一整天来,否则待请来了王妃,殿下却不知去向,反让她难堪不知如何才能转寰。”
任氏沉吟一阵,便恍然大悟了:“自来了太原,王妃还未庆过生辰,想必就是这一日,殿下一贯不将这些琐事上心,倒是柳氏这回乖觉,主动提醒了殿下记得。”
“那为何不与众人直言呢?”辛夷困惑道。
“柳氏呀,眼看着我得宠,大觉威胁,俗语不是有那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分明是王妃举荐,若要对付我,她当然需要拉拢王妃,于是借这机会讨好呗,她是王妃族姐,当然知道王妃生辰,却不想让众人夺了她功劳,可是她也不想想,王妃若意识到多亏她提醒并一再督促,殿下才会记得自己生辰,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堂堂晋王妃,竟然要承区区姬媵人情,这是奉承讨好呢,还是故意让王妃难堪?”
任氏冷笑道:“柳媵人这回呀,可是搬起石头砸脚,我猜,她既做了这一件‘好事’,必然会忍不住向王妃表功,这样,你盯着玉管居,一旦听闻柳氏去见王妃,立即知会我。”
她这是时刻准备着婷而正当奉承时,刺激王妃心生暗妒,让这一对妻妾之间矛盾更加激化。
“婢子倒是认为,媵人大不需多此一举,媵人是太后亲择,与王妃本为同盟,王妃应当不会听信柳氏挑唆针对媵人。”
“我这样做,是要让太后知察,一来柳氏颇怀机心,再者王妃是在我一再提醒下,才对柳氏心怀忌备,太后可是对王妃大为信重呢,我若不显示出机警主动来,如何让太后体察我之智计并不弱于王妃?将来……晋王爵位可只能让一人继承,王妃若有嫡子,便是我之威胁!”任氏垂下眼睑,唇角冷诮更厉:“柳氏已然视我为眼中钉,可恨我却难以将她先行拔除,要排除这个威胁,最好是让太后动手,可倘若不让太后感觉到柳氏是个隐患,太后必然不肯打草惊蛇,治政之功我虽不能与晋王妃争抢,但也应当让太后明白,只有我能够执行暗杀计划,晋王妃为得晋王宠幸,多少难免优柔寡断,如此一来,就算王妃诞下嫡子,我也有机会中伤离间,让太后将之舍弃。”
辛夷方才不再质疑,听令行事。
任氏目送婢女离开的背影,却却连眼睛里也布满讥诮,暗忖道:辛夷到底是听令于阿娘,而阿娘生怕我不能下定决心,反而对晋王动情,才让她督促提醒,爷娘眼中,到底是家族兴衰更加紧要,也不管我行为这等刀匕之事会承担多少惊险,万一疏忽,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明知是被人利用,也只能一往无前,争取那一线荣华之机。
只恨生为女儿,事事不能由衷,偏又不能如普通女儿般只顾着自身安好,逼着担当多少男子都难以承受风险。
任氏便很为自己的悲惨命运伤感起来,终是一滴眼泪,滑落之后,悠悠叹息。
第843章 菜肴
然而任氏还不待平息心头悲愤,又见辛夷一溜小跑回来:“媵人,柳氏已经去了玉管居!”
于是只好振作精神,特地唤来茂林,主仆两个,急急忙忙赶去玉管居,倒没有被拒之门外——若非王妃不在居苑,姬媵们的求见一般不会遭到拒绝,又兼任氏这段时间是常来常往,王妃待她甚是友好,阍仆甚至不需先往通传,由得任媵人“长驱直入”,理所当然正好听见婷而那句谄媚讨好的话。
“可担不得王妃谢字,殿下一贯粗心,阖府里头,除殿下之外,也就只有妾身知道这事,妾身若不提醒,才是失职呢。”
任氏气还未喘匀净,便忙着挑拨离间。
“这下可被妾身赶上了!”
偏厅里的两人,似乎才发觉这么位“不速之客”,王妃不过微微一笑,婷而却挑起眉头看向任氏,原本唇角的笑容,倒是淡淡消隐了,眼睛里似带冷意:“任姬来得这般急,究竟是为赶什么?总不至于是在后盯梢,有意偷听墙角?”
任氏像是不闻婷而的讥鄙,在莽莽撞撞忽然闯入后,见礼时又恭恭敬敬,当王妃许坐后,才笑应婷而:“早两日柳媵人遣使女嘱告,说是这月二十八,殿下将在章台园设宴,妾身不免疑惑,未知并非节庆,殿下何故忽有兴致,又听见一些传闻,说道二十八日正好是王妃生辰,殿下因着柳媵人提醒,答应为王妃庆生,妾身好生疑惑,心说若真如此,柳媵人为何不坦然相告,也方便咱们为王妃准备贺礼,难道说,柳媵人只顾着自己恭敬王妃,有意显得我们失敬?却又不敢肯定,正不知如何是好,听闻柳媵人今日来见王妃,便想着当面一问,哪知刚才在外头,正好听见柳媵人与王妃说起这事,我可不是有心,真真就是碰巧。”
也不待婷而反驳,自顾说道:“柳媵人可不该如此,虽说王妃大度,不至于因为此事责怪我们,可我们若毫无准备,届时殿下不察我们并不知情,还以为我们是有意轻慢,或者故意陷害柳媵人这经办者没有尽心,恼火起来,当场责罚,闹出事端来,王妃再宽容大度,也会觉得扫兴。”
又用眼角余光,准确捕捉见王妃那一掠而过的怒气,任氏抓紧火上浇油:“虽说是,柳媵人生辰时,我们也没有贺礼,这却怨不得我们呢,谁让当时,虽然殿下记挂着,竟亲自操持酒宴为柳媵人庆贺,无奈我们并不及抵达晋阳,这才错过,柳媵人事后也没提醒,我们连补足礼数机会也没赶上,要不是前不久,听殿下偶然提起这一件事,我还一直瞒在鼓里。”
说完似乎才觉解气,提起帕子挡了嘴,浅咳两声不说话了。
这话对婷而的针对当然明显,可任玉华原本也不愿与对手虚以委蛇,又大无那必要。
真真就在提醒王妃,殿下何尝粗心了?不记得王妃生辰,却为柳氏庆生,并将这一件事,“偶尔”挂在嘴上,可见对柳氏何等宠爱!柳氏将为王妃庆生的“职责”担当肩头,难道不是明为奉承,实为羞辱?再更那,因为她自己未得姬媵们贺礼,有意让王妃也没这待遇,岂不是时时处处,显示着与王妃地位相当?又或者更具居心——倘若王妃因为姬媵失敬而计较,察明真相,拆穿柳氏有意隐瞒,柳氏便会向殿下哭诉,说她原本一片好意,不想王妃却联合众人,想将她陷于不义!
关于晋王为婷而庆生之事,任氏也不怕王妃事后求证,因为有那一回,她主动告诉晋王自己生辰,意图来年时享受殿下为她庆生的待遇,没想到殿下竟然拒绝,说什么曾经答应了柳氏,只能为她一人庆生,要王妃听闻这事,担保会更加恼火!
没有柳氏“恩准”,她这堂堂王妃,竟然不能让殿下操持庆生,再是宽容大度之人,也不会忍气吞声。
只不过这话一说出来,牵涉殿下,多少会担风险,任氏方才忍住。
只是任氏当然想不到,那话完全是晋王有意推脱找的借口罢了,实际上为婷而庆生者正是王妃,殿下就是个陪客,不过那会儿,晋王府中并无太后耳目,任氏自然无法探明真相。
任氏“消停”下来,婷而也不急着分辩,十一娘只好说道:“任姬可别误解了六姐,她并没这多心思,不过是我不想劳师动众,特意交待了六姐不需事先交待,到那一日,难得殿下亦有雅兴,咱们一家人说说笑笑一场,也就是了。”
只是这话,当然不被任氏相信,她难道还看不出来晋王妃是在故作大度?
毕竟她与柳氏本为亲族,就算争强斗狠,也不会显现在明面上。
“哎呀,原来是妾身误解了。”任氏也故作羞愧:“王妃与柳媵人勿怪,妾身心胸可不宽广,有时难免多疑。”
婷而这才悠悠地开口:“话虽如此,为免我担这嫌疑,倒是不好阻止任姬表示恭敬了,不知任姬能否担当为王妃生辰宴准备肴馔之事,可巧,便连菜品仔细,我其实还没有准备周全呢。”
任氏心中便是一紧:饮食之事,可关系重大,万一出了纰漏……她可不会相信眼看离二十八日近在眉睫,柳氏居然连菜单都没拟定!
“任姬既没这诚心,又何苦在旁说风凉话?”婷而冷笑道。
任氏哪能忍受这般讥损,暗暗安抚自己:设宴之处是在章台园,又不请外客,并无必要动用大厨房人手,柳氏再怎么狂妄,也不敢买通章台园疱厨在饮食中动手脚,但为了万无一失……
灵机一动:“谁说妾身没有诚心,不过是在思量,毕竟是王妃生辰,菜品当然要以王妃喜好为重,故而是想恳请王妃,准妾身调遣一回玉管居疱厨。”
十一娘抬起眼睑,淡淡看向二媵,依然风平浪静般的神色。
“那就这样决定吧,不过任姬,你虽知道了这事,也不用惊动其余几位,离二十八日也不远了,这时让她们知道,又得忙着准备贺礼,倒显得是我轻狂。”
轻狂二字略略加重了语气。
任氏恭敬应诺,却得意地瞥了一眼婷而——好好消化轻狂二字吧!
又说秦霁几人,当真是被瞒在鼓里,直到二十八这天,如约前往章台园,方才听说原来是王妃生辰,晋王殿下特意交待婷而,让她操持酒宴,在章台园为王妃庆生,众人难免各怀一番心思。
秦孺人是信以为真,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她入府最久,又是殿下同盟之一,可殿下问也没问过她哪日生辰,有回还是自己备下酒宴,主动邀请,那时柳妃等并未入府,然而晋王府中仍有太后耳目,故而殿下到底还是拒绝了,只让江迂转交一件礼物,便是她日常甚爱带在发髻一支镏金红宝簪。这时不由抬手稍触,胸中酸醋翻涌。
谢媵人眼瞅着喜怒难辨一脸平静的王妃,大是疑惑:今日是王妃生辰,又被殿下惦念,为何看着倒没有欣喜之情?显得比往日更加沉默持重了!
再睨一眼莞尔轻笑的婷而,以及似乎得意的任姬,更加难解:这两位神态也甚奇怪,任姬跟着得意也就罢了,柳氏为何也甚欢喜?得益的是王妃,操劳的是她,论理柳氏应当悒郁才是吧。
齐媵人也默默将各人情态看在眼里,仍如一直以来,不言不语尽量不引注意,心中却愤愤不平:王妃生辰,不知柳、任二位又在筹划什么诡计,总归是扫兴事一桩,如王妃一般冰雪聪明,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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