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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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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禄也会特意问询那名被卢锐收买的宦官——“可曾见卢八郎与晋王?”
得到的当然是个否定答复,可当时正值宦官“送餐”时间,当他将额外附加的饮食送去卢锐毡帐之后,自然是要去卢锐跟前奉承讨好一番,以知悉自己“克尽职守”,好讨得额外赏资,于是宦官便眼见晋王、卢锐、赵国公三人共出东门,正巧当他出了含元殿西门,再度遇见阿禄,声称遍寻不着,再度询问宦官:“未知大王与卢八郎是否仍在含元殿前?”。
含元殿作为前朝第一殿,严禁宫女出入,这宦官虽然是贤妃心腹,对含象殿太后身边侍奉宫人却从来不敢怠慢,贤妃又是太后党,阿禄既是奉太后嘱令在传诏晋王之后有意接近卢锐,直接询问贤妃部属卢锐去向便没有不合情理之处。
是以这回理所当然得到肯定答复:“早前正见殿下、卢八郎及赵国公三人同出西侧门,阿监莫若往少阳院卢郎君毡房一探?”
有了这阉宦热心指引,阿禄于是顺理成章找到了少阳院。
十一娘好容易安抚了“惊惶不安”的阿禄如实交待,倒是越更放心,暗忖贺烨这番看似冲动妄为却实则考虑周全,果然当她归去复命之时,正巧撞见贺烨毫发无损趾高气扬出来,当时已然暮色沉晦,游廊空无一人——禁内举丧,含象殿内却是警戒最为松散之地。
贺烨本欲与十一娘擦肩而过,却鬼使神差停住步伐,压低嗓音飞快一句:“卢锐被本大王这一场打,估计今后都会瘫痪卧床了,他本属死有余辜,不过依我看来,这般下场倒比一死了之更加痛苦,可你若觉得尚不解气,我也乐见卢锐命丧黄泉。”
紧随贺烨身后的江迂连连暗嗟——大王这般直接了当,难说不会吓着这个小娘子,有这么讨好“红颜知己”的方式么?
哪知却见柳小娘子面不改色,淡淡一句:“多谢殿下,这回人情,十一记下了。”
避让一边,垂眸持礼等着晋王殿下扬场而去。
江迂深一脚浅一脚相随贺烨出了含象殿,才终于神魂归窍,抚胸低叹:“十一娘还真真了得。”
却见月色之下,自家主人眉眼含傲:“早跟你说过,莫要小瞧这丫头……你说萧九郎这么一大神童,命怎生得这般凄苦?今后他若是俯首贴耳也就罢了,万一要是那啥……怕是会被剥筋扒皮,还不知主使是谁,可怜,可叹呀!”
江迂:……
依老奴看来,柳小娘子分明是太后意中之晋王妃备选之一,大王还有闲心为旁人担忧?
话说倘若十一娘真能成为将来女主人,倒也不失为大王贤内助,说不定真能助益殿下一统江山,只可怜大王那些姬妾了,怕是但有威胁就会遭遇不测,唉,世间之事本就难以两全其美,还当以大局为重,宦官坚定地默默颔首,必须努力促成此桩“良缘”。
十一娘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赢得晋王心腹的“默许”,这时她一本正经只字不漏地将阿禄口述经过回禀太后,一如既往并不急于发表自己意见,只听太后自以为是地“结案陈词”。
“卢锐再怎么色迷心窍,当不至于胆大妄为到哭丧礼时于禁内侮犯宫女,应是受了暗算,可这事的确存在蹊跷,卢锐人在前朝,一般情况下并无可能接近女眷宫人,暗算者除非未卜先知,否则如何能事先投药?而经询多人证言,其有侮犯之行并非晋王无中生有,那么一定是误服摧情药物,结合案情,可能在其饮食中投药之人仅只为二,要么是那送食内宦,要么便是阿禄。”
十一娘一听阿禄受疑,尚且不改神色,另一边旁听太后断案的窦辅安却率先急躁起来——他一直肩负重任,除了督管禁卫以及监视诸贵之外,含象殿诸多内宦宫人的管理监察当然也是首重,这些时日以来,先是汝阳王贺淇与医官勾通,导致投书谋逆他毫无察觉,又“逼死”柳贵妃险些妨害大局,简直就是失漏连连,倘若连含象殿宫女的忠奸都再失察,太后就算再是信任他,只怕也会埋怨无能弃之不用了。
故连忙分辩:“莫说阿禄为太后近身服侍,但凡含象殿中仅仅负责扫洒之低阶宫女,老奴也敢担保决不可能与外臣交近,莫说春药此类禁物,便是寸纸片锦也无可能与宫外传递……太后嘱令阿禄接近卢锐又是今日才临时起意,阿禄怎么可能在短短半昼间便与外臣沟通,而老奴毫无察觉。”
阿禄当然不可能在今日与外臣沟通,可是好些日子前“偶遇”江迂交谈两句甚至“私相授受”又怎会引起窦辅安警觉?毕竟江迂表面上也是太后心腹之一,日日都会抽空前来禀明晋王言行,窦辅安这个大忙人哪会寸步不离太后身旁,多数时间都是经阿禄入禀才得诏见。
再是防备严密,也难以杜绝小崔后十余年就前安插成功的内线,所谓百密一疏,其实才是世间真理。
太后虽然多疑,但对经过她自己考察予以重用者却十分自信,这也是出于狂妄自大的心态,小崔后早早就已势败,落得一杯毒酒枉死宫廷收场,太后哪会相信一个手下败将居然还能恩服江迂,十余年后仍然对原主忠心耿耿,在她心目中,小崔后就好比一个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出身名门望族又为母仪天下,看上去不可一世,实则笨得厉害,压根不信好比小崔后一般愚蠢的人居然还能收服人心。
其实她也根本没有怀疑阿禄,眼见着窦辅安焦躁难安,冷冷一个斜睨:“枉你在我身边侍奉多年,遇事竟还不如十一娘沉得住气,我是在疑心阿禄么?她一个贫寒人家出身选入掖庭者,在宫内没有一点根基,莫说与外臣联络,便是与嫔妃都素来没有过多接触,否则也没资格入这含象殿,更不说眼下得我器重……再说她就算有条件陷害卢锐,可哪来动机?”
见窦辅安羞愧忐忑,太后全没再过于责备心腹,继续断案:“那内宦是元氏之人,而汝阳王质疑元得志资历不足拜相,意欲举荐荣国公接管尚书省入政事堂辅政,这事我本就没对元得志隐瞒,他将荣国公恨之入骨也是理所当然,只我一直想不明白,元得志是怎么料定今日会有宫女接近卢锐,掐准时机暗算卢锐。”
太后又睨了一眼十一娘,见她若有所思却欲言又止,干脆问道:“伊伊有何疑虑不妨直说,你在我这姨祖母跟前,大可不必这般小心翼翼。”
第388章 计逞
十一娘一点不担心会破坏贺烨的计划,既然太后如此“平易近人”让她但说无妨,于是果断“拆台”:“十一虽也觉得禄阿监没有陷害卢郎君之动机,但要说一切是元公背后主使……据阿监所言,今日问询内宦卢八郎去向时正逢其送食往少阳院,实属突发事件,除非那内宦自作主张,否则……确无时间事先在饮食中投药,更何况内宦起初并未告知阿监卢八郎已归毡房,又怎能预料会再度于含象殿东门撞见阿监,顺理成章指引阿监前往少阳院?”
太后颔首,心说这丫头果然仔细,竟然能留心到时间差别这等细节,可到底对宫中门禁制度不甚了了,又兼年龄限制,对于人心叵测尚仍料有未及,又哪能想到辟如元得志这类老狐狸,一生害人之心,哪管东风未至,自己起码要做到万事俱备。
“卢锐早在十余日前就着意交络晋王,这事元得志从一开始就知情,再兼又从我这处得知汝阳王有意排挤他,荣国公那边他无从着手,自然会针对卢锐寻思对策,可若想在短时之内让京兆卢声名扫地,又谈何容易?虽然陷害卢锐十分艰难,可预备周全,当天降良机才能准确把握,元得志素好投机取巧,预早制定计划并准备齐当只等机遇从天而降,是他应有之智。”
不得不说太后一旦起意要将人用作棋子,还真算无所不用其及,笼络恩服无所不在,十一娘这两年以来楚心积虑在太后跟前表现聪慧不俗,到这时总算大见成效,太后这时对她施以点拨,甚至不惜述诸部分隐情,比如——元得志的习性,以及对汝阳王党的敌对立场。
这也是当然,若真要让重要棋子在关键时候起到作用,便不能任之懵懂迷糊,清楚敌我阵营也是理所应当甚至必不可少。
“我虽不知元得志有多少条计策,但一定不会放过陷害卢锐触律这条,卢家诸人尽管狂妄,可也不算愚蠢透顶,在这关头无论旁人怎生挑拨,斗殴犯上之举还不至于行为,而卢锐品性如何,元得志岂能不知?在女色上加以陷害,倒是最有可能成功之计,他应当早有准备,而阿禄前往少阳院时,又刚巧撞见那内宦,随口询问,其实也是意欲证实卢锐时常纠缠晋王之传闻,内宦若早得贤妃叮嘱,势必会想到这是绝佳时机,根本不需再与元得志沟通,尤其是当他送食前往卢锐毡房,并不见卢锐归去,一定会想到阿禄遍寻不见后,必然会在含元殿西门站候,因为晋王哭丧礼后一旦归去亲王院,西侧门便是必经之途,到时内宦有心指引,阿禄自然会往卢锐毡房,这计策虽不可能十拿九稳,但只要有两层把握,已算值得尝试。”
十一娘方才彻底“恍然大悟”。
接下来太后又才诏见阿禄,并未多此一举当着十一娘的面再度证实事发经过,只问心腹:“事到如今,你可厘清仔细?”
阿禄满面羞惭:“奴婢有罪,非但辜负太后嘱令,更甚至被人利用……”
这宫婢到底还不负寄望,不至于愚昧透顶,太后再度启用“宽仁待下”的一贯作风:“罢了,你在我身边侍奉时短,也难免有所疏失,我且问你,卢锐之言,你认为真伪如何?”
阿禄脑门顶在地上,回应得却全无犹豫:“卢八郎显然是中人暗算,才至于……不过在此之前,所言应该是为误导婢子,意欲借婢子之口,转告太后晋王不为所动,但卢八郎分明有叵测之心,却一昧维护晋王,显然是欲挑拨离间。”
十一娘暗下不由对江迂再竖一回大拇指,调教这内线果然聪慧,深谙太后心态,虽然多疑,却更加厌恶愚蠢之徒,只有恰到好处的聪慧,才能获得太后赏识。
她虽然心思百转,却不妨再一次显现自己的“愚昧无知”——
“太后,十一还有疑惑,为何晋王殿下几经卢八郎挑唆,却不曾对太后实言相告,是否……殿下或许……心有踌躇?”
“此事我已问过晋王。”说到这里,太后竟然很有几分哭笑不得:“他是认为经汝阳王那一闹,想来卢锐也是听信了流言蜚语,倒还说卢锐愚蠢,根本不愿搭理,更不认为这事关系重要,犯不着告黑状……倘若今日不是被赵国公提醒,甚至没察觉卢锐为何忽然鬼头鬼脑,哪知往少阳院一察究竟,竟遇卢锐轻薄宫人,一时怒火冲顶,才施以惩责,还亏得眼下是大行皇帝治丧之仪,见不得血腥,否则呀,晋王甚至声称原本欲将卢锐直接斩杀当场!”
十一娘:……
好罢,还是小看了贺烨,演戏能贯彻始终,看来实属晋王殿下基本技能了。
然而卢锐在国丧期间胆大包天轻薄宫人之事已然不能再瞒,晋王当众将其重伤一事更加封锁不住,卢锐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吃了这般恶亏,没有个评断万万不能轻松带过,虽然太后已经笃定幕后黑手其实是清白无辜的元得志,但这关头,是绝对没有可能彻察此案,将元得志问罪处刑用以对京兆卢交待。
“说来说去,这些事都是咱们揣测而已,手无实据,也是无可奈何。”这才是最为关键的结案陈辞!
“卢锐罪行已为有目共睹,想必荣国公府也不愿过于声张,否则便连荣国公也难逃其咎,他本是心怀叵测,挑唆犯上已为十恶不赦,只我念惜肃皇后往昔恩情,京兆卢百年声誉,实不忍过于厉惩,卢锐被打重伤也当让其一族引以为鉴,是以这事,还是就这么了结为佳。”太后不无“仁慈”地长吁短叹:“我是谨记圣贤之言,以德服众,以仁为治,只望心怀叵测者能够悬崖勒马迷途知返,莫因权欲而弃忠诚,我不以恶度人,但愿诸类也莫恩将仇报。”
太后说完,再念一句佛号,那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简直就差身后光环便即立地成佛了,十一娘只觉满身鸡皮层出不穷,嘴角险些忍不住抽搐,可当余光睨见窦辅安与阿禄虔诚跪地大呼“圣明”的场景,连忙警醒。
她倒没有叩拜臣服,只适时让太后捕捉到她颇为敬仰的目光。
于是接下来,太后心满意足地示意两大近侍回避,单单留下十一娘伴坐手边,又回忆起不少大行皇帝年幼旧事,悲痛欲绝抹泪不止,再耗废了十一娘不少安慰之辞后,太后总算想起了同安公主。
“这孩子也过于命苦,投生在那样一个生母腹内,虽为金枝玉叶,却一直不被君父所喜,也难得她这般孝顺,听说这段时日忧伤不已……倒多得有你这么一个知己在旁劝慰,总算还能用些素粥,可眼看哭丧礼还有近三十日,就怕同安体弱忧伤过度……罢,总算诸多事宜也已告一段落,今日我便去看抚一下同安,伊伊,有你陪同也就够了。”
待十一娘陪同太后往同安寝殿走那一遭过场,回含象殿途中,却觉有雪絮翩飞而下。
这是励新七年第一场雪,无声无息,却在一夜之间便素裹满京。
在这场大雪纷飞之中,贺衍庙号拟定,为仁宗。
四十九日治丧期满,新帝贺洱登基,年号暂时未改。
但贺衍的时代已经彻底落幕,崭新的时代已经开启。
而贺周之治,至此正式走向一段阴森晦暗的噩梦,这时正因帝位得继不曾发生政乱而心怀余庆的百姓,哪曾想到不出十年,多少户家破人亡,多少人横尸刀下?!
那场灾难,是国之将亡,是华夏险覆,如今看似繁华的都城,到时是无所依傍的百姓奔走哀哭,惨无天日有如人间地狱。
遍地皆是死不瞑目者,尸无人收,雪埋白骨。
——第二卷终——
第389章 大笑话
周仁宗贺衍崩逝的第二年春,韦太后终于在众臣几番谏言下,与宗政堂、政事堂诸王公、国相议定,改元承德。
承德元年三月,草长莺飞时节,因国丧不许鼓乐宴庆的禁令终于取消,眼看上巳佳节近在眉睫,虽然官员士子们仍然不大方便急不可耐出入平康坊寻花问柳,各家各宅的赏春宴却不需要再有忌讳,一年消寂,长安城又重新涣发生机。
大明宫内,多数殿堂也已重新置换彩幡锦帐,唯有拾翠殿中仍然不见丝微艳色,如今已经成为此处唯一主人的同安公主仍然必须为父服丧,除了与伴读们闲时坐谈之外,不见外客,更加不能赴宴玩乐。
到底还是稚龄女孩,虽然贺衍驾崩时一度忧惧难安,可同安原本就与父亲感情疏远,经过这一年时光,只觉与父丧前的生活也没有多少差别,惶惧既然渐渐平息,那本就稀薄的哀凄,自是早早随着时移日更散尽。
虽是金枝玉叶,可打小就不曾受到多少真正爱惜,甚至一度落得小心翼翼需要看人眼色生存的地步,同安早就习惯了冷寂,故并不因为服丧三年而觉难挨,就算因为重丧在身,连听教课习也遭暂止,原本的数十伴读也锐减为三分之一,但到底韦太后还没有忘记这个孙女与她的血缘亲情,很是慈爱的专留了与同安交好的侍读轮留陪伴,小公主非但没有感觉冷落,反而甚喜身边少了许多言谈无趣只热衷于奉承讨好的闲杂。
尤其是自打仁宗崩逝,柳十一娘越更深得太后器重,竟胜过韦缃,成了太后身边不可或缺之人,故特令长居禁内,反而是年节时才能与家人团聚,又因公主服丧期间不得不停课,太后生怕孙女失之文教,嘱令十一娘闲睱时务必用心教习经史诗词,于是十一娘除了秉笔之外,简直就成了同安事实上的业师,两个女孩更比从前有了许多亲近机会,同安更觉心满意足。
自从相识,同安其实也感觉到自己对十一娘似乎有种难以言传仿佛与生俱来的亲厚依赖之情,明明年龄相仿,却乐意接受这个只不过年长她两岁的女孩教诲劝导,奠定了一种十分奇异可称亦师亦友的情谊,这种依赖亲厚的感情甚至赶超了她的父亲与祖母,唯有二叔晋王殿下才能相提并论,有时候同安也颇觉困惑,想不通不善交谊又内向自闭的自己为何独独对柳十一娘产生这仿若天然的亲近信服感,却也懒怠剖析,由得随心所欲。
这日,眼看十一娘下昼便要辞宫,回私宅与家人共度上巳,同安却仍然“纠缠”不放,起了个大早,将功课交予十一娘评批之后,就在一处亭台里摆开了棋局。
另两个当值的伴读也十分雀跃,甚至不需宫人动手,亲自捧茶在旁服侍,炯炯有神地等着十一娘与同安一决胜负。
关于这一件事,十一娘颇有些无可奈何。
她不善棋弈,前生已然,今世也无能为力任何进益。
而公主殿下身边仅存的侍读全都出生世族,虽多数都为庶支,经史诗画上天资有限,论起棋弈来却远远不是她这个两世相加足活了二十六年的“老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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