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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叼走小相公[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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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人好不容易捱到路道宽松些了,偏偏被一个挎着大竹篮子的老妈子硬挤到了前面。美妇人护着肚皮险伶伶地从竹篮旁边擦过去,替她挡住推搡的翠衣丫鬟对着那老妈子发了急。
“我们家奶奶还怀着孩子呢,怎么就非得往这儿挤,不长眼睛呐。”
“哟,对不住,老身没瞧见这是熟人呢,年纪大了手脚不做主,还请三姨娘跟姑娘担待着。”老妈子咬字的重音刻意落在“三姨娘”这词上,显然不是个莽撞的善茬。
翠衣丫鬟还要与她争辩,被美妇人悄悄按住了手。老妈子看在眼里,脸上愈加得意,接在后面话里有话道,“老身闺女现在是余大爷跟前的红人,等着我替她到佛堂求子去呢,今儿大爷还要在家里吃饭,就不跟您俩碎嘴了。”
说罢,手里挎着那一大篮子果品贡物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前。
美妇人受了她的抢白,站在日头下面苦着脸色踉跄了两步,像是有些头脑发昏,翠衣丫鬟连忙把人给搀到小凉亭里跟生人坐了一桌。
坐在石凳上歇息的阿顾,见她身子不便,忙把自己向着阳面的宽敞座位给让了出去。
翠衣丫鬟忙向她道谢,“有劳姑娘给我们家奶奶让位子,真真儿是好心肠呢。”
美妇人扶着腰小心翼翼地落了座,跟在后面点头说道,“多谢妹子费心,我这身子笨,不便给你福上一福,还望莫要见怪。”
阿顾听她二人客气,忙推辞道,“姐姐大着肚子,我应当怜惜你,哪有什么好见怪的呢。”
蹲在地上看蚂蚁的水生,回头一见亭子里来了人,站起来指着美妇人的大肚子响亮地念了一句“宝宝”,随后又傻呵呵地蹲回去自己玩自己的了。那美妇人平白无故被个大小子给撂了话,当即羞得满面飞红,有些不知所措了。
阿顾对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睛看向蹲在地上的水生轻轻摇了摇头,坐在对面的主仆二人会意,也就不把痴儿嘴里的傻话给放在心上了。
“我听姐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呢。”阿顾听这美妇人的声音温柔,咬字又软,带着一股子南方烟雨的濛濛韵味,这便有感而发道。
“妹子猜得不错,我是外县人,自打跟了家里的大爷之后才迁居到此。”美妇人点了点头,笑着应了她的话。
“大爷?”
阿顾也就随口好奇一问,叫美妇人旁边那翠衣丫鬟听了,口齿伶俐地往下接道,“正是县里那位顶阔气的余池大爷呢。”
“碧儿,莫要多嘴。”美妇人叨了翠衣丫鬟一句,嫌她没规矩。
阿顾一听她是余池的人,心里替这美妇人有些不值。方才她在亭子里已瞧见了那老妈子搡人的场面,合上现在的话两下一猜,便知眼前这妇人定然是一腔柔情空付流水,留不住余池那位花花肠子,不然也不会被人当众奚落成这副凄凉模样。
她想归想,这些心思是不消拿出来摆在脸上的,便故作天真地拍着手道,“那敢情日后我若是路过余家大宅,便可手里拎了果糕上门拜会姐姐了。”
美妇人听了这话,脸上一僵,似有难言之隐,片刻之后,向她垂睫说道,“大爷在外另置了屋子,我不住那里呢。”
阿顾跟在后面默默低了低头,心里却道,余池这厮果然是个薄情的,这妇人怕是到了余家门口连个正经姨娘都算不上。
“既不是入眼的人,如何能叫大爷领进家门,只不过是住在外面的小别院里罢了。”话说到这份上也无需再做遮掩,美妇人蹙着眉尖叹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圆润的肚子,聊以慰藉道,“现如今也不求其他,只盼这肚里孩儿安稳落地,给我做个伴儿罢了。”
丫鬟碧儿矮下身子替她宽心道,“奶奶这是说的哪里话呢,那位再轻狂也还连外宅的门都没跨进去呢。大爷权且当个粉头捧她一捧,等这阵子新鲜劲儿过去了,直接花两个钱打发了,碍不到您的眼。”
“你这丫头最会哄人,每次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倒像大爷肚子里的蛔虫精似的。”美妇人伸手一点她的眉心,脸上缓和了几分郁郁神色。
阿顾见这主仆二人都是个善体恤的,自己也不必到跟前去卖弄口舌,略坐了一坐,等奶妈来了之后,便带着水生起身告辞了。
第9章 风光人
可怜那美妇人抛家跟了余池,头上顶着个挂名的姨娘身份,大着肚子到庙里替未出世的孩子求福,却是白白痴出了一片苦心,到底无人问津。
而在外寻欢作乐的余池,此刻卧在香妃塌上还不曾起身。他唤了近来钟意的新人银奴,让她拢着雪白酥手半跪在里侧替自己松筋按摩。
“再用力些。”余池伏在枕上阖目养神,慵懒地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惬意低叹。
银奴的十根葱指上涂了艳丽的红蔻丹,掌心绵软,像一块光润的暖玉贴上了肌肤,把余池服侍得眉眼舒展。
“大爷这身铜筋铁骨伺候起来可叫我手酸。”银奴娇嗔地在余池精壮的宽背上抬手敲了一记,狭长的凤眼秋波流转。
“使不上劲便歇歇,昨夜却是把你给折腾狠了,我可舍不得再叫你这小宝贝儿劳碌。”
余池从软塌上撑起身子,盘腿坐在银奴身边,拉过她的一只酥手仔细托在掌心里,就着那水嫩的手指头挨个轻吮了一口。
“大爷不正经。”银奴作势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余池攥得紧紧的,不肯由她妄动。
银奴顺势把空着的另一只手搭上他的右肩,摸着那处的陈年旧疤,嘴里唏嘘道,“大爷一身结实的好皮肉叫人瞧着养眼,唯一的缺憾可是落在这道疤上了。”
她不知这疤是余池当年犯下罪过的铁证,尽着心中好奇向他追问道,“这疤是怎么弄的呢?”
殊不知这疤伤在右肩,余池平时也不曾留意到它,忽然被她问起,脑子里一下子回想起十八年前强人未遂,被阿顾用尖石头划拉出血口子的因果来。
虽然他坏事做得多,并不在乎这一件,但想起来还是觉得触了霉头。这便心中烦闷,没好气地呵斥了银奴一顿,不许她再多嘴。
银奴素来是个心思玲珑的角色,瞧这情景自知是犯了恩主的忌讳,故此挨了他的骂也不生气,转过脸就把这股子委屈按耐下去了。
银奴不声不响地伺候了片刻,见余池的脸色并未有所好转,也不心慌。她撒开两只玉手偎了上去,一面靠在余池肩头替他抚揉心口,一面轻启樱唇转出软嫩的舌尖,轻轻舔舐那处旧疤,端的是媚态横生,直叫余池心里作痒。
“我不会说话,要把大爷心里闹不痛快了,认打认罚。只求您别冷待我,这当中的寥落滋味,倒比叫人吞刀子还难受呢。”她这小嗓子低低一带哭音,便恰到好处地向余池诉了衷肠,叫人又怜又爱,不忍苛责。
这余池怀里卧了个千娇百媚的银奴,哪里还有闲心再去计较旧事,不消片刻便被这小娘子哄得回心转意,两个人坐在榻上重新有说有笑了起来。
到了晌午,银奴披上外衣下榻催菜,走到厨房门口向她娘许氏问道,“您出去了一趟,家里的饭食可都来得及备上了?”
许氏殷殷地迈着小步上前,把搁在案板上的大竹篮子拎过来给她看,嘴里念道,“我的儿,你且看看这些水酒合不合余大爷的心意?”
银奴用心拣了两样出来,把其余的酒盅又放进了竹篮里,叮嘱她娘道,“往后这作坊里的酒酿可别买来招待人,纵是滋味好,吃了也怪寒碜的,一点都不体面呢。”
许氏为着余池这层因素,近来特别巴结女儿,虽是劳心劳力地沽了酒来不被叫好,听了这话也不作恼,点着头连连称是,不与她闺女犯难。
银奴嘴里发了牢骚,心里还是顾她娘的,这便执了许氏的手安抚道,“我方才话不中听,您老人家也别生气,咱都是为了叫大爷高兴,往后家里的日子才得盼头呢。”
许氏瞅了瞅一手养教出来的伶俐女儿,暗道自己这个做娘的,哪里有为了两句说嘴就记恨她的道理。
于是,她反手拍了拍银奴的手背,把话题扯到了今早出门的见闻上,阖动着嘴唇絮叨道,“今儿个我看到大爷养在外宅的三姨娘了,那肚子大的足有七八个月了,竟还特地去庙里求福,端的是心思大,不知想下个什么龙种出来呢。”
银奴听了这话勾唇嗤笑了一声,轻蔑地抬了抬眼皮,转而对许氏说道,“理她作甚,不受宠的黄鹂鸟,想捡梧桐枝高飞,也得有那薅凤凰毛的本事呢。”
“正是这话,娘今儿也替你在庙里进了香,指望着你这肚皮争气些,这会子趁热打铁把余大爷的心给栓牢了,那才叫个妥当呐。”
许氏顺嘴叨上了女儿,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不料银奴听了,绞着手指别过了脸去,眉眼神态似是为难,“您这话说的,那档子事情哪里能够强求的来呢。”
“莫要说这傻话,如今咱家可都指着你一人呢。若你哥哥以后成了家跟媳妇儿一条心,哪里就顾得上我们娘俩。”
许氏这里话正叨着,那边家中长子贵勤挑起帘子进了门,听到他娘往妹子耳朵里倒腾这些话,无奈摇了摇头,提起袍角又退了出去,径自往大院子里找余池议事去了。
他早前就在余池手下当差,只是一同共事的能人太多不得重用,近来托了银奴的福,才入了余池的眼,比之从前,倒也在外面风光了不少。
第10章 攀东风
厨房离后院没有几步路要走,许贵勤为着公事来办此刻也不避嫌,站在他妹子的香闺外面轻轻敲了两下门,向里面的余池恭敬请示道,“大爷,鹿场的钱老板说今天下午要来咱们酒楼找您小叙,我现在来请您的意思。”
“贵勤,你直接进来说话吧。”余池穿戴整齐后从软塌上下了地,非常爽快地把人喊进了屋。
许贵勤低头推开房门,当面重新跟余池打了声正经招呼后,着手拎起了刚才的话题。
“大爷,我听钱老板那口气,估摸着今个儿是要给准话了,不然也不会特地把见面的地方选在咱们酒楼。”
“姓钱的有具体说今天下午要来哪些人吗?”
余池在他面前背着手来回踱了两步,随后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从桌上的小碟里拣了一颗蜜饯丢进嘴里,不疾不徐地问道。
“只说到二楼找个清净位置开一桌酒席,其他的消息概是没有。”许贵勤恭着手如实把话告诉了他。
余池点了点头,两道锋利的长眉拧了又挑,显然在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他把拈蜜饯时沾了糖粉的手指在桌布上随意蹭了蹭,抬头吩咐许贵勤道,“你现在出去叫辆车过来,我一会儿亲自回去看看情况。”
许贵勤得了余池的吩咐,忙不迭地退出去叫车了。他自知办事能力不过尔尔,唯有在大爷跟前脚步殷切些才说得过去。
“大爷昨儿说好在家里吃饭的,怎么现在又反悔要走呢?”
许氏进屋送茶听余池说要走,不敢近前跟他叨叨,只好跑出来拿许贵勤问话。
“大爷下午还有生意要谈,需得早点回酒楼准备,您就别再多事了。”许贵勤跟这娘有理讲不清,索性一口回绝了她,不做那无谓的牵扯。
许氏话里人里两头落了空,暗道一声该死,揪住这家中长子不放,急赤白脸道,“好你个能耐小子,是不把我这便宜娘放在眼里吗,怎的一回家就煽动起来了?倒为我没了丈夫撑腰,你就可劲造孽!”
原来,这许氏本非贵勤亲娘,乃是改嫁带了女儿银奴过来,成了许家长子的后娘。许氏何等抠算精明一个人,又兼许贵勤不是亲生的儿子,万事自然利益为先。哪怕是鸡毛蒜皮都能心存芥蒂,不与这前夫长子讲理。
而许贵勤倒是随了他爹的性子,有个能容人的脾气,对这老父留下的续弦是百般尊重不去计较,最多也就是个关起门来暗暗叫苦,再无其他的牢骚发泄。
可惜这许氏实在厉害,一旦杠上就非要争辩出个由头来,哪里肯轻易饶人。于是,等银奴进偏厅的时候,便看到她娘逮着这挂名兄长撒泼的丑相,连忙上前挡住许氏的手,好生相劝道,“大爷还没走呢,平白叫他见了笑话算是怎么个回事呢。”
许氏听了这话方才收场,气咻咻地剐了许贵勤一眼,转到厨房撤饭菜去了。许贵勤得了银奴搭救,客客气气地向她道了谢,恐这后娘又来撒气,也不往家中多留,后脚就跟在余池后面一起走了。
余家酒楼二层雅厢今天难得被自家老板包了场。
余池在入席之前已经先行到四楼居室换了一身会客的锦服,他走到雅厢外面意气风发地推开门,不出所料,今天果然有新客到场。
除去钱老板不提,坐在上座的那一位矜贵公子,形容气度俊逸风流,穿一身绣着繁复的云纹暗紫袍子,且用金冠束发,玉带引衣,端的是衣着精细,穿戴考究,举手投足带着一股大家作风。就连身后站着的随行侍从也是一副冷淡孤傲的模样,不可与寻常人家的内仆比较。
余池是个有心术的谋算人,向来广结人脉不缺见识。他见这二人待在席上,单从外相来看就平白有种压人半头的嗤鼻盛焰,便知这新客非富即贵,定是权宦之流,轻易不能怠慢。
此番着意之下,他坐到席上首先礼推钱老板代为介绍,欲跟这贵公子攀一攀交情。
“余老板眼神不错,入席一眼就叫你叼住了贵人,怪道生意是做得风生水起啊。”钱老板捋了捋下巴上的长胡子,清瘦的容长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钱老板这话说的不错,余池野心广泛,手伸得挺长,因为不满足余掌柜的单一身份,最近已把酒楼的生意交给许贵勤帮着打理,好让自己腾出空去开掘新路子。他如今在商场上伺机而动,玩的很大,明显是有了脱胎换骨的意思。
“在下不过是外县的游商而已,逢着闲时来给钱老板装衬场面,当不得‘贵人’二字。”贵公子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当中的情绪,显然是在礼拒旁人的探究。
余池见他有所保留也不再多问,跟这二人笼统地打了声招呼之后,借着美酒佳肴的气氛调节,开始慢慢把话题切入跟钱老板的议事中心。
“外面的老爷们,只啐我余某人是半路撞运的暴发户,难得钱老板肯青眼相待,叫我余池实在是铭感五内啊。”
钱老板听了余池这场面话,脸上笑得坦然心里却是憋屈。钱家虽是顶着皇商的帽子,因这鹿场的生意多有局限,十分难捞油水,若不是为了来钱快些,他也不会屈尊跟余池来往,跟其在这雅厢之内平起平坐大嚼生意经。
余池未必看不出钱老板心里的那点子计较,然而并不在乎。他对这些大户们要求不高,只要双方合作到位就行。
几杯热酒下了肚,余池见钱老板神情之间似有松动,便紧着话题往上攀,“眼下这万物苏生的好季节吉利得很,正适合大伙儿往生意场上靠呢,我这厚脸皮是个最会主动的,倒为请钱老板您带我沾沾这皇商旗号的光才叫得意啊。”
说完,他顿了顿,又继续往下补充道,“我出银钱,您出心意,此番两全其美,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一出,等于揭开了两人之间隔着的一层纱,不得不把掩在心里的态度见光挑明了。
钱老板也不是吃素的,哪肯轻易就叫他圆了心意,当着旁人的面故意拿捏起腔调来,“余老板,我是十分诚心要跟你共利的,可这朝廷给颁的金字招牌,毕竟是跟我们钱家姓氏共传下来的,您这想法怕是强人所难啊。”
一时间雅厢里的场面有些尴尬,坐在一旁的贵公子,静静举箸,大气不出,刻意游离于这两人的对谈之外。
余池见这钱老板的矫情作态跟个欲拒还迎的粉头似的,压着内心不快赔了笑,坐看他还有哪出本子要唱。
果然这钱老板还有下文未讲,自顾自地呷了一口酒后,对着余池开了腔,“余老板是个十成十的慧材,何必托着我这腾不起的东风借势,依着你这家底如何不能给余家打出旗号,可有心往这方面动过念头不曾?”
余池听他话里有话,略一迟疑,坦率回应道,“不瞒您说,余某在这上面心思是有的,只是苦于没人,摸不到那扇通达的路门啊。”
“余老板这意思是说,只要有的路走,便可不计心力吗?”
一直缄口不言的贵公子出人意料地开了腔。
钱老板见他开了口,很识趣地没有上去插嘴,把说话的场面留给了这身边二人。
余池此时心中已经揣测出,钱老板今天的角色只是为这贵公子作配的引子,便向这华贵少年郑重担保道,“公子放心,余某虽是个市井出身的庸才,却是舍得吃苦的,若得了托付定不叫人失望。”
“如此甚好,也不枉我亲自过来验人一趟。”贵公子达成了出行目的,向他含笑点了点头,这便起身离席,留他二人在座。站在背后的侍从看到主子挪步,立刻跟了上去。
余池不明所以,刚欲抬手挽留,被钱老板一扯衣袖,止住了他的莽撞行动。待到人出去了,这才压低了嗓子对他说道,“今日‘这位’抽空过来了一趟,心中自有思量,权且等他有了回复之后再做熟络也不迟。”
“余某心思粗蠢,窥不透‘这位’与你我二人的生意有何牵扯,可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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