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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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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招。
  烈伽儿一笑:“倒是厉害,小相公,你的贞洁印子还在,也不属于任何人,我今日又不会非礼于你,委实不过是想看看,你何必如此抗拒?”
  见玉辞瞧也不瞧她,她笑道:“你在等她?”
  玉辞一愣,终于抬眸瞧她一眼,却见烈伽儿一扬袖子,向他勾唇道:“她不曾告知于你吧?昨日赢了那比赛,便是要娶我家哥哥烈澜为正君,你再等下去,那边怕是都洞房了……实不相瞒,我来之前,已然瞧见她入了屋去,你也莫要等了,她不会回来的。”
  见玉辞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烈伽儿笑道:“你若不信,不若随我去瞧瞧。”
  说着一挥手,屋中已然立了数位虎背熊腰的仆从。


第上:君念北078 入局

  “来吧,小相公,不若你愿不愿意,随我们走一趟。”
  玉辞闻言,只是唇角一扬,垂了眸子,一拂广袖,这屋中便又响起了琴音……
  另一边。
  东风笑陡然伸出手去,轻轻撩开烈澜的长发,眸中的色彩分外诡异。
  烈澜一愣,低头瞧着她,面上带着几分茫然,忽而,东风笑的手腕一转,指尖一抖,只是须臾间,烈澜便身子一软,身形轻颤向下倒去。
  东风笑不着痕迹地扶过他来,带着他走了几步,将他置在榻上,正想起来,回身寻个出口,却见那边,门忽而被人推开了。
  一个中年女子,一袭蓝黑相间的长袍,立在门边,眉眼里尽是端庄严肃,正是东女城城主——烈汉秋。
  东风笑身形一震,转过身来瞧着她,一言不发,城主扫了她一眼,举步走到塌前,执起烈澜的右手手腕,端详着那白皙肌肤上分分明明的贞洁印子,忽而启口:“北笑阁下,真的不肯娶澜儿为正君?”
  东风笑垂眸扫了烈澜一眼,见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长长的睫毛停在眼前,左手还攥着那把短匕,忽而松了口气,低声道:“笑若是应下,便是辜负。”
  烈澜是个很美的男子,是城主的心头肉,恐怕也是文朗的心上人,若不是她半路杀了出来,他就会嫁给文朗,在东女城做个安稳的将军夫人。
  昨日文朗同她厮打,用了多么大的力气,东风笑一清二楚,今日经烈澜这一说,忽而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发于情意。
  “笑之前并不知道,赢得了比武,便是受阿吉神的指示,需娶贵世子为正君。”
  烈汉秋闻言,看她一眼,只是坐在榻上,轻轻打理着烈澜微乱的发:“祭祀后的比武只有一次,天命使然,不可变更;你若肯留下,我会给你很高的地位,优厚的俸禄,只要……你能善待于他。”
  东风笑摇首:“着实抱歉,笑……对世子并无心意,便是娶了他,也是虚与委蛇。”
  她一字一句,说得不留余地。
  烈汉秋回过头来,眸光冷清:“澜儿哪一点配不上你?还是说,你对他有什么不满意?”
  东风笑不言,却听烈汉秋继续道:“也是,若我未猜错,你也不是这城中之人。”
  这个‘也’字,用意分外模糊,东风笑瞧着她,却见她低着头,瞧不见脸色。
  “那你便说,究竟是为何参加那场比武?”
  庭院里,琴音响彻,却是杀机四伏。
  烈伽儿不由得趔趄着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凝眉瞧着玉辞,这一会子,她根本不曾近他的身,却被逼退道这个地步,这琴声听得她心口发闷,究竟是何等妖法?
  “上,把他抓过来!带到黑牢里去!”烈伽儿冷哼,如今已经僵持了许久,快要到午膳十分了,若是再不能处理好,等那个北笑过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可是那琴声依旧响彻,周遭的仆从们也难以冲上前去。
  烈伽儿只觉身体里翻江倒海,只能站在一旁狠狠吆喝着。
  烈伽儿很清楚,甄起意欲谋权,可绝不是谋她母亲的权,而是谋她的权!她又岂能坐以待毙?!因此,她的目的很简单,擒住这个公子,要挟北笑供出甄起,继而,她便能向母亲报告,堂堂正正地以谋反的罪名斩杀甄氏!
  孰料第一步便这般费力……
  另一边,已是正午,屋中却晦暗依旧。
  “既是如此,你来到此处,便是为了圣水?”烈汉秋一敛眉,低声问道,还有半句话,被她生生吞了回去,那便是——‘为了那个公子’。
  东风笑咬了唇,颔首道:“不错,笑可以为城主大人做事,只求圣水,恢复筋脉之事。”
  烈汉秋冷笑:“你若是肯留下娶澜儿,此事还有些许可能,其他的,是断然没有希望的;圣水乃是烈氏圣物,自始至终,只可能给予烈氏之人,阁下若是不肯回心转意,便免谈了。”
  东风笑一愣,瞧着她刚要开口,却见烈汉秋一拂袖子站起身来,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你若不肯娶他为正君,莫说是拿到圣水,便是瞧到,都是不可能的;如今天命使然,还望北阁下好生考虑!”
  说着,屋中还有余音,人影已在门口消失不见。
  东风笑咬了咬牙,扭过头去瞧着静静躺在榻上的烈澜,他的名字里有水有火,分明是水火不容,她于他无意,加上之前那次莫名地相遇,也毫无信任之感,若说这段奇怪的缘分因何而生,委实不过是她赢的一场比武。
  她兀自摇首,也不管这榻上的人儿如此惊艳,只是转过身去,便要离开。
  城主给了她一个绝对不可能的要求。
  手臂却忽而被人轻轻拽住,东风笑身形一滞回过头去,却见烈澜散乱着发,一手支着身子,一手牵着她,那目光如同被人遗弃的孩子:“妻主,留下贱下吧……”
  东风笑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贱下不用作正君,做个侧君……或是、或是个奴,都是可以的。”他依旧不肯放手,忽而抬起右侧的手臂,自己撩开袖子,露出了那贞洁印子来:“妻主,贱下的印子还在……”
  东风笑咬牙,半晌,瞧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挤出几个字:“我是外界之人,要回去的。”
  烈澜眸光一闪,依旧拽着她:“那贱下便随着妻主回去……”
  东风笑抬眸瞧了瞧他,只是摇摇头,索性咬了咬牙,回过身去,甩开他的手臂,举步便跑出了这屋子。
  烈澜一愣,眸光一闪,面上却无哀戚之色,他身子一翻仰在榻上,一手拿着那短匕,一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玉佩,微微眯起眼睛来瞧着,忽而唇角一扬——这两个物什上的标识分外相似,并且,还有那标识下的两个字——血缨。
  若是他随着她出去,是不是便能寻到父亲?
  东风笑几步冲到门外,四下环顾,脑中回想着来时的路径,如今这宫中分外诡异,她只想着快些带着玉辞回去。
  只是走了几步,便隐隐地听见了琴声。
  这琴声不是玉辞平日里弹的琴声,昔日的宁静恬然,如今的却满是杀机,听来心口一窒。
  不知是不是他弹的,却是心道不妙,东风笑加快了脚步,轻功也用起,在屋檐上飞跃,一路冲到了那院落门口。
  却只听‘嘣——’的一声,便是断弦之音。
  东风笑身形一颤,一攥血缨枪,飞身便冲了进去,却见院落中,许多人围在那门前,皆是手持兵刃,那房门四下敞开,只听此时,屋内,一个女声掷地有声:“上,抓住他!”
  喊话之人正是烈伽儿,此言一出,那周遭虎背熊腰的女子皆是扑上前去。
  忽而,只听‘刹——’的一声,烈伽儿只见血光一闪,再回过神来,却见冲在前面的几个仆从已然各自断掉了一条伸出去的手臂,一柄血缨枪冷冷前指,直对她胸前。
  烈伽儿一愣,身形颤着后退几步,东风笑眼中的寒光让她周身发毛。
  东风笑一手持枪,一手拽住玉辞的手臂,她回过头去瞧着那琴板上的血迹,还有他苍白如纸的脸,狠狠咬了牙——今日之事,便是一个早已设好的局!
  可笑她懵懵懂懂,终究是一头撞了进去!
  “美人儿……”她扶住玉辞低声叫着,此番状况连全名都叫不得。
  玉辞的长发垂下,东风笑瞧不见他的眼,只能瞧见他扬了扬唇角:“不妨事。”
  方才他强撑着,将残留的一点点内力输入琴声中,才能阻挡这么多天生怪力,气势汹汹的人,东风笑看着那断掉的弦,兀自咬唇,如今周遭有这般多的人,个个虎背熊腰,一会儿,也许还会出现更多人手,到时候,便是动用内力,恐怕也是捉襟见肘。
  如今最为可靠的办法,便是擒贼先擒王!
  东风笑放开玉辞去,骤然立起身来,旁人只觉一阵疾风掠过,转瞬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又是一阵风声,回过神来,便见东风笑已然一手扼住烈伽儿的颈项,将她狠狠摁在墙上,手指竟在墙上摁得下凹,另一手执着血缨枪,牢牢护住玉辞。
  烈伽儿喘不过气来,已是面色青紫,抬着两个手臂死死地掰着东风笑扼住她颈项的手,可东风笑扼住她本就不是靠力量,而是靠内力的催动,一来二去,皆是徒劳。
  身旁一众仆从皆是痴愣,却听东风笑冷哼一声:“谁再上前一步,我便杀了她。”
  烈伽儿支支吾吾,面容分外痛苦,东风笑却只是冷哼。
  “北阁下,请您冷静一下……伽儿乃是城中世女,您若是伤了她……”
  东风笑冷哼:“事已至此,你们城主对我早有料理,伤她又能如何,便是我手腕一抖杀了她,又能如何?”
  这屋中僵持着,忽而只听门外一声断喝:“够了!都让开!”
  众人闻声回过头去,却见正是城主烈汉秋,面色不怿,带着人手,汹汹而来。


第上:君念北079 ‘城下之盟’

  周遭仆从见状,皆是行礼,让出一条路来,烈汉秋便几步上前,立在东风笑不远处。
  “北阁下,不妨先请松开手,还是先谈事态为先。”
  东风笑冷哼,丝毫不肯松手:“阁下今日匆忙唤我前去,并保证这边不会出任何差池,笑如约而至,却遇见那番光景,方才归来,又瞧着这番模样,恐怕若说事态,也当是阁下给个解释。”
  烈汉秋颦眉,丝毫不敢激怒于她,忙道:“今日我唤你前去,便是为了那件事,你我皆知;这边的事情,绝非我安排——若是我亲自安排,又岂会容你带上血缨枪?”
  东风笑冷哼:“没了枪,我便什么也做不成,这可是阁下的想法?”
  烈汉秋瞧着这女子凛冽的气势,只得后退一步,道:“阁下误会,我并非此意,此事,只怕是个误会。”
  “误会?依我瞧着,是蓄谋已久,怎的就这般凑巧,我一走,世女就冲入了公子房中,可笑,若是我在,她也这般冲进来,想要硬抢走公子吗?”东风笑依旧不撒手。
  烈汉秋闻言一愣,却是回手从袖中取了一个绳索,在自己颈项上一绕,将另一头递上前去:“阁下不妨先放开伽儿,想必要挟我,比要挟她还是更有用处。”
  东风笑眸中冷光一闪,手臂骤然一松,将烈伽儿甩落下来,反过手去拽住那绳索。
  烈伽儿颓然倒地,急剧地伏在地上喘息着,依旧是面色青紫,停了一会子,才颤抖着往外侧爬去;烈汉秋任由东风笑‘牵着’,侧过头去,目若寒剑:“伽儿硬闯而入,要带走公子,可有此事?”
  如今证据确凿,也难辩驳,一旁的仆从们只得迟疑地点点头。
  “却是为何?”纵是被缚着颈项,城主也是气度非凡。
  一旁,不待仆从启口,烈伽儿便匆忙断断续续道:“伽儿……委实不过是……瞧着公子、姿容俊美,故而想要据为己有……蒙了心神,才趁虚而入……”
  她的手上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能当着北笑的面,在母亲被缚住颈项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不然,她和母亲都逃不过一死,甄起便成了最大的赢家!
  “糊涂!”烈汉秋一声断喝,烈伽儿闻言低下头去,伏在地上也不动弹。
  这屋中,一派惨淡。
  烈汉秋很清楚东风笑的实力,那墙面上的指印分外熟悉,让她想起了曾经的那个男人,那个迷了她的心神,后来又一走了之的男人。
  半晌,向着东风笑叹口气道:“今日之事,确是我和伽儿做的不妥,还望阁下莫要见怪。”
  东风笑瞧着她,忽而淡淡启口:“若是说损失,世女伤了公子,我也处理了她和她的仆从,权且不论,若是说理,我也无意多言,只想知道,如今,北笑如何作为,才能得到圣水,离开此处?”
  烈汉秋闻言,定了定神:“阁下若肯放过今日之事,实乃大量之人;不过,圣水予人一事,乃是东女城数代不变的条例,阁下须得容我思量,否则,便是将在下当场杀死,阁下也得不到圣水。”
  东风笑闻言,心中满是愤怒,真想一拽绳索了结了她——须知,他二人会来到这个破地方,便是因为这城主暗中从外界挖人口,如今,这城主自己做错了事,捅了篓子,又搬出法令来,言辞凿凿,真真是可恨,可恶!
  可是又不敢说出这番话激怒于她,定了定神,沉声道:“若你是我,可还肯信你?”
  烈汉秋叹口气,忽道:“阁下本是外来之人,若是无我相助,横竖也是离不开此处,更是得不到圣水,如今,阁下手里也掌握着在下难以企口的事情,我也知晓;既是如此,阁下不妨再信我一回,多留几日,到时候,在下必会给阁下一个答复。”
  东风笑闻言,只得颔首——不错,若是不借助于烈汉秋,她既得不到圣水,也离不开这东女城,如今,还不到同她拼命斗狠的时候,她手中一用力,便听着烈汉秋闷哼一声,正是东风笑引了一小股内力,扼住她的咽喉。
  “如此便好,还望城主大人……信守承诺,北笑先行谢过了。”东风笑松开那绳索来,一个抱拳。
  烈汉秋只是觉得咽喉梗塞,呼吸不畅,定了身形,回一抱拳:“便好,还望两相如意。”
  一会子,便见着城主带着世女和那一干仆从离开了这庭院去,城主为着保命,还赶忙派了人去请医者、拿药物,东风笑回绝了医者,只是收下了药物。
  瞧见那一片人影消失在了庭院门口,东风笑索性跌坐在地,抬手抚着玉辞的脸,玉辞早已打理好了长发,拭去了唇角的血迹,察觉到她的手冰凉,颤抖得厉害,只是伸手攥住,低声道:“笑笑,你可还好?”
  东风笑苦笑,昨日此时,她还只当一切水到渠成,归去已成定局,今日发生的事情却冷冷地打破了那可笑的幻想。
  “我无事,只是方才同她们硬杠,心里发慌。”东风笑低声念叨,抚着他额头的冷汗,低声道:“那琴板上的血誓为何,美人儿,你……”
  玉辞摇首,闭了眸子:“不妨事,只是像破除内力封禁时一样,方才我强行逼出了些许内力,灌输入琴音之中,才能逼退她们,后来内力用尽,弦便断了。”
  东风笑点头,环顾四周一片混乱,兀自埋下头去。
  玉辞伸出手臂来轻轻搂了她的肩膀,忽而听见她低声道:“这一路上,从暴雨,到流寇,到中毒,到荒村,再到这城中,短短几日,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微微颦眉,侧过头去,用唇贴着她的额头,只觉一片冰凉。
  “美人儿,我想回去……”
  “军营,古月,哪里都好,我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东风笑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可是,我们还能……”
  玉辞不言,只是用手臂紧紧将她护在怀中,东风笑用面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柔顺的长发,忽而一扭头,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会回去的,等我们回去,就能破除疫病,对抗敌军。”玉辞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着。
  “若是回不去呢?”东风笑低声道。
  玉辞一扬唇,浅笑道:“若是回不去,那便留下,我嫁给你,做个侧君便好,就在这里,我陪着你,过一辈子。”
  东风笑闻言勾唇,咀嚼着他的话语,又忽而一愣,抬头瞧见他闭眼靠着高榻,抬手拍他的脸:“美人儿,为什么是侧君?”
  玉辞抬眸瞧她一眼,眸子里满是温柔:“依我瞧着,那城主怕是希望你娶这里的世子为正君,若真是到了那步田地,也是……”
  却见东风笑一敛眉,抬手狠狠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玉辞硬生生受下,只得噤声,闭了唇一扬唇角,却依旧用手臂搂着她。
  东风笑把方才的那口气生生咽回腹中,半晌,立起身来,拽着他便要往外走。
  玉辞随着她立起身来,虽是不明所以,却也任由她拽着出了门,合上房门,一路被她牵到了她的屋中,只见东风笑终于松开他来,坐到一旁的椅上,道:“今晚便同我一屋休息,我怕那烈伽儿,再使什么阴招。”
  玉辞一笑,转身坐在一旁:“我瞧着不妨事,这东女城的世女应是只拿此事当个托辞,当时她为了擒住我,分外焦急,便是后来靠近不了,也一直在吼,许是有什么隐情。”
  东风笑挑挑眉不言语,心下也渐渐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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