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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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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辞一笑,转身坐在一旁:“我瞧着不妨事,这东女城的世女应是只拿此事当个托辞,当时她为了擒住我,分外焦急,便是后来靠近不了,也一直在吼,许是有什么隐情。”
  东风笑挑挑眉不言语,心下也渐渐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可又说不分明,她抬起眸来对上他那对分外明净的墨眸,方才松了口气。
  罢了,如今他在,无恙,便好。
  东女城宫中,城主的寝房,烈汉秋已经捂着颈项干呕了许久,却依旧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颈项处,仿佛随时能要了她的性命。
  而烈伽儿摊在一旁的椅子上,方才回过神来。
  周遭有不少医者,方才便是他们侍候着,如今这二位也都算是康健了,一旁的侍从便摆了摆手,他们便退下堂去。
  烈汉秋定了定神,坐在案旁,面容仍旧带着一丝痛苦,忽道:“伽儿,我昨日如何同你说的?你若是有什么事,须得先同我说,商量一二,如今你贸然动手,甚是不妥。”
  烈伽儿闻言,险些落了泪来:“伽儿知错,连累了母亲……可是,母亲可知,今日之事,伽儿只是拿欢喜那公子做个幌子,不同母亲说,是怕恶人将矛头指向母亲。”
  烈汉秋一愣:“却是为何?”
  “母亲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母亲派人包抄,可依旧是让那甄起逃脱了黑牢?”
  烈汉秋颔首。
  “伽儿当时念及甄起势重,便暗中安插了一个男子,名叫阮阳,和甄起同居一处黑牢,又派人寻些个方才拐来的外界之人进入,来打个掩护,后来,阮阳传来消息,说那两个外界之人帮助甄起破了牢狱,还随着她回了甄府,被甄起以重礼相待,意在笼络,而这二人,正是北笑阁下和那位公子。”
  “后来,阮阳没了音讯,线人来报,说在甄府外的乱坟岗瞧见了他的尸首,我想着,便是身份败露,被灭口了,再后来,便是昨日的大典,先是一个大块头,一看就像是甄氏之人,其后,便是这个可一跃上台的北笑阁下……”


第上:君念北080 夜火

  一席话后,烈汉秋只觉脊背发凉。
  若真如她所言,北笑此来,若是娶了澜儿,便是打入了她烈氏一脉;若是得到圣水,知晓了离开的办法,恐怕便相当于甄起也知道了这一切,如此一来,烈氏守护的机密便所剩无几,城主之位岌岌可危,便是不在她这一代丢掉,也会在伽儿一代丢掉!
  烈汉秋拧了眉:“果真是两个极为危险的人物,可如今她在我身上埋了东西,那二人不是糊涂之人,如今又起了戒心,在饭菜药物里使诈已是行不通的了;而那北笑的功夫……便同你父亲一样,我们应付着怕是费力,硬来也是危险,如此一来,为之奈何?”
  烈伽儿道:“便是不知,这北笑对哥哥可是中意?”
  烈汉秋苦笑:“中意?你还瞧不出来么,她一心记挂着那公子,如何能中意澜儿?”
  烈伽儿眸光一沉,半晌,终于启口道:“母亲,不若……我们便用火。”
  须知那夜火如猛虎,须臾之间,便可吞人性命。
  烈汉秋思量一二,忽而叹口气道:“如今事急,也只得如此,不妨细谈一二。”烈伽儿颔首,母女二人便是一场商议,孰不知,屋后的帘子忽而被人轻轻撩起,烈澜立在帘后,竟是听得了全程,他颦了秀眉,兀自攥紧了手中的短匕,又在帘后呆了一阵子,方才转身离开。
  他本是来探视母亲和妹妹,谁知竟撞破了这般可怕的计划。
  当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这一晚,东女的夜静得出奇。
  晚膳已然用过许久了,今晚二人分外小心,不过好在那膳食中并无问题,此时,东风笑立在屋门前,手里竟还攥着血缨枪,玉辞斜靠在一旁的躺椅上,手边放着的锦盒打开,他随手把玩着那锦盒里的物什,此时,正执着个白玉尺玩得不亦乐乎。
  “美人儿,今晚你去榻上睡,我在这躺椅上守夜。”半晌,东风笑忽而回过头来,腰间已然环好了长鞭,缚了双剑,袖里也拢了仅剩的几把短匕。
  她本就是军营中人,常年的军旅生活让她对守夜分外适应。
  玉辞闻言一抬凤眸,唇角一勾:“笑笑,过来,今晚不必守夜。”
  东风笑闻言,将血缨枪往门边一斜,也不懂他话语之中的意思,只得懵懵懂懂朝他走过去,却见他比了一个动作,低声道:“听,四下有声响。”
  东风笑一愣,周遭除了他二人的交谈,分明毫无响动!她警惕地四下环顾,只怕这屋中有人,却听身后,玉辞笑道:“只是个玩笑罢了,何必这般紧张。”东风笑闻言,陡然卸了力气,回过身来便要戳他的额头,却见他笑容依旧,只是指着桌边一盏茶笑道:“别太紧张了,喝口茶,好好歇息罢,莫要忘了,明日这东女国还有为世女选君的大事,今晚,他们岂会有闲心来针对你我。”
  东风笑闻言,心下只觉有几分道理,端起那盏茶来便一饮而尽。
  却见玉辞探出修长的手指去,执起那锦盒里的物什,到她面前,笑道:“笑笑,你可知,这些东西有什么效用?”
  东风笑方才搁下茶盏来,见了那锦盒陡然一愣,忽而一扬唇角坐在榻上,侧过身去,按了他的肩,眸子里满是狡黠,回眸瞧了瞧那边的铁栓,又盯着他的凤眸,居高临下:“怎么,美人儿,你想试试?”
  玉辞仰卧在躺椅上,抬眸瞧着她,眉眼里尽是温柔,忽而抬起手臂来,将她搂在怀里,他手臂的力道不小,牢牢地束缚着她,东风笑伏在他的胸膛上,半晌,只觉他的胸膛一上一下起伏地平稳而又均匀,他的怀里又分外温暖,自己的眼皮也愈发得沉了。
  如今已入了夏,方才的茶似是一盏黑茶,此时那股热乎劲儿也上来了,东风笑只觉眼前愈发迷糊,困乏之感渐渐袭来……
  玉辞一扬唇角,笑着又紧了紧手臂,眼中却不仅仅是往日的明净温柔,隐隐地,竟还带着一分诡谲之感。
  这一晚,东风笑睡得格外香,睡梦之中,她隐隐觉得周围有一阵焦糊之味,身体也有一阵莫名的颠簸摇晃,可是袭来的困倦太甚,她挣扎着始终未能醒来,便是一路迷迷糊糊。
  朦胧之中,忽而觉得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个吻,这个吻让她格外踏实安心,竟是睡得愈发沉了。
  直到,醒来。
  张开眼来,便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一切皆是不熟悉,她顺手一摸捞到了血缨枪,心神微定,忽而启口轻声唤着:“美人儿?”
  无人应答。
  她一愣,试探着又是一声:“……美人儿?”
  依旧是一片安静。
  “玉辞?”东风笑的声音险些带着哭腔,可是依旧无人应答。
  她踉跄着爬起身来,此时,洞口忽而一亮,只见烈澜一袭黑衣,面纱半遮着脸,拄着个火把走进洞来,见她醒了,眸中闪过一丝喜色:“你醒了?这般快。”
  东风笑拽着血缨枪,趔趄着起身冲上前去:“他去哪里了?你可是瞧见他了?”
  烈澜闻言一愣,继而道:“玉公子他把你送到此处来,交代于我,若是明日正午之时他还不曾回来,便要我送你出去。”
  东风笑闻言一愣:“你?送我出去?你知道如何出去?他去了哪里?”
  烈澜颔首:“他猜得不错,我却是知道出去的路径,至于他,好像是去寻找圣水去了。”
  东风笑闻言,举步跑出洞去,却见远处的宫里火光烈烈,不禁一愣,正欲举步而逃,不想却被烈澜紧紧拽住衣袖:“北阁下……去不得!再说……玉公子也并没有去宫里。”
  东风笑一愣,道:“他去了何处?”
  烈澜摇首:“他留话说,他自有主意,不妨事。我也不知晓,只知道他并未去宫中,而宫中,也并没有圣水。”
  “准确的说,虽说人人都说,圣水乃是烈氏宫中特有之物,可是据我所知,许久之前,那圣水便阴差阳错地消失了。”烈澜垂眸说着,硬生生地拽住东风笑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
  “此话怎讲?”
  “我不知晓,但是后来,有一次,我同母亲说起来父亲离开的事情,母亲告诉我,圣水在宫中已经不存在了。”
  “你的父亲?”东风笑一面四下瞧着,一面问道。
  “不错。”说着,烈澜从怀里套出两个物什来递给她去,一则是那个短匕,一则是一个晶莹的玉佩,他低声说着:“这两个标识分外肖似……我想着,你是不是识得我父亲?”
  东风笑本只是无意地瞥了一眼,只当他是随口胡言,可是一眼看去,却是骤然一愣,烈澜手中的那块儿玉佩,分分明明便是同丰彩儿那块儿极为肖似的血玉!
  难不成说,他的父亲,会是当年的血缨军主帅——丰毅?
  “这……”东风笑痴愣着接过两个物什来,却不知应当从何说起。
  “我父亲临离开时,同我和妹妹说,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这玉佩,三十岁之前,须得日日戴在身上,不可出差错……可是后来他离开这里了,我们都不曾再瞧见他,可是我知道,母亲她,很是想念他。”烈澜笑道,笑得分外干净。
  东风笑忽而庆幸,自己的前来,没有毁掉他的生活。
  听他方才的一番话,他的父亲,应当便是丰帅了。
  她一笑,执过那血玉来,贴在额头上,道:“不错,我识得你的父亲,他姓丰,名叫丰毅,他是血缨军的主帅,一个英武的将军,是陛下亲自任命的,当然,也是……我的恩师。”
  她双手合在一起执着这个玉佩,她不能告知面前的少年,他的父亲已然死于战乱,因此纵是祭奠,她也只能在心中默默进行。
  烈澜闻言,眸子里满是惊喜:“你识得他?!他可还好?不若,我……”
  东风笑一敛眉:“丰帅身体康健,不过如今,外面纷乱不已,他须得带领着血缨军东征西战,因此奔波劳碌,在外面,世事纷繁,人命如草芥,远不如这城中安宁,你只需知晓你父亲无恙,至于出去寻他……你若还想见到你的母亲,便不要这般做了。”
  烈澜一愣:“那你为何还要回去?”
  东风笑只是垂眸抚着枪杆:“职责所在,万死不辞。”
  烈澜听她说得坚决,却是理解不了她的故事和过往,他只知道,比武台上的她,长枪一挥,比那文将军娴熟上百倍,她的红缨乃是鲜血所染,她执着长枪,是一番飒爽英姿——这也是东女城中,人们眼中最优秀的女子特质。
  忽而从怀里取出一个锦囊来递给她道:“那……能不能麻烦你,替我把这个带给父亲?外面许是很乱,我不求他归来,只想让他知道,我们还在等他归来,一直惦念着他。”
  他笑得明媚,东风笑颔首接过来,面上是笑容,心底是苍凉。
  “好。”
  她攥紧了这个锦囊,不再多言——烈澜不会知道,这个锦囊,丰毅永远也收不到了。
  另一边,甄府的庭院里,柳长吟临窗而坐,忽而,只见一阵风掠过,转瞬间,手腕上悬着的药壶便被人取走,他一愣,借着月色瞧去,却见一个玄衣公子立在正院里,衣袂飘扬,长发纷飞,身上落满了清辉,正是玉辞。
  “玉公子?!”柳长吟一愣,飞身而起,不料玉辞已然吞了两片药,唇角一扬。
  柳长吟颓然停在了原地,忽而伸出手去:“既然你已然解去内力禁封,便将此物给我罢。”
  玉辞一笑,手一扬,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转瞬间,这药壶便稳稳落在了柳长吟手中,玉辞一笑:“果然不错,寥寥两片便能破除禁封,阁下真真是高手。”
  柳长吟苦笑:“有药又能如何?我已是一个废人了。”
  玉辞已吞了药,却无离开之意,他垂眸瞧着自己的右腕,浅笑道:“阁下设了这般大的一盘棋局,将这城中之人,无论贫富贵贱,男女老少,皆是耍得团团转,竟还自称为废人?却是不知,如今,究竟该唤阁下柳长吟,还是阮阳?”
  柳长吟闻言一愣,继而冷笑:“我设局多年,入局的棋子,终究还是出了一个局外人……”
  “玉公子不妨说说,我这局,究竟是如何设的。”
  柳长吟的身形分外单薄,在这风中摇曳,可他面上的笑容,冰冷而又狰狞。


第上:君念北081 ‘玉公子’

  “你的本名和在外界的身份,姑且不提,便从你入了这东女城开始明说。”
  “你入了黑牢,发觉内力被封禁,凭借自己的武功逃出牢去,阴差阳错,被甄家家主发现,随后便被她带回府中。其后,你从甄起处得到了离开的线索,但是甄起却不愿放你离开。你溜出甄府去,在大典之后寻到了世子,我猜测,你在那里只是得知了圣水,却并未见到,更谈不上得到。”
  “而后应是甄起设局,将你打入黑牢,又装作善良前去救你,这件事恐怕闹得满城风雨,因此从此,你出门愈发困难,甄起察觉到你尚未死心,故而对你极尽折磨,其实……不过是想留住你。”
  一旁,柳长吟冷哼一声,并未承认,却也不曾否认。
  “我若是未猜错,甄起听你说是筋脉被封之事,便刻意那些用具损伤了你的筋脉穴道,想以此断了你的念头,你因此只能靠这药保全身体,恢复不了内力,也因此恨透了她。”
  “你应当本就是习医术、蛊术之人,久而久之,你取到了贞洁泉水,估摸着,是在行房事的时候,用蛊术暂时控制了甄起,摸索着配出了药片来,一次又一次地用甄家家奴试药,最终研制出了这个药片,当然,我猜测,那个力大无穷的甄家仆从,也是你的手笔。”玉辞沉声说着,面上无波无澜,最终,扬唇一笑。
  “但是配出药后,你却发现自己的筋脉已然被甄起毁了,恢复不了内力,这药顶多是做保养身体之用,再后来,甄起被暗中逮捕,你易容为阮阳,自己前去投靠烈氏,便有了其后种种,由于你本是外界之人,那天早晨,你察觉到了在房顶上的笑笑,匆忙控制了甄起,化作阮阳引开了她,之后又在房中上演了一出假死。”
  “其后,你怂恿笑笑打入烈氏内部,也操纵甄起从中作梗,并且将我二人的来历身份,甄氏谋反的意图悉数告知了烈氏,又在这边操纵甄起设下天罗地网……”
  柳长吟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兀自攥紧了拳。
  “一石二鸟之计,你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报复甄起,而是坐山观虎斗,操纵这整个东女城。”玉辞岂会管他的寒光,只是悠悠然说着。
  柳长吟闻言,嘴角一勾,击掌道:“不错,不错,玉公子说对了八成,真真是高手。”
  他泰然自若,笑得不可捉摸,又道:“玉公子猜到了一切,却唯独忘了你二人之事,我不会让任何在我之后来到此处的人——活着返回外界。”
  这东女城之人不习内力之事,他只能在此处称雄,一旦出去,筋脉已废,就会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若是柳氏发生变故,他便无路可走!
  玉辞一笑,却见柳长吟陡然一挥手,周遭便忽而跃出许多高大的女子,皆是操持着兵刃,虎视眈眈,磨刀霍霍。
  他立在这一圈人的正中,却依旧泰然自若,广袖轻扬。
  “玉公子,我的药虽好,但也绝非是用过即好,便是最快,也许等上几个时辰——如今,你可算是自投罗网。”柳长吟一笑,也不多说,只是转过身去,对四下的仆从吩咐着:“动手罢。”
  那四下的仆从遵命冲上前去,重重围住了玉辞,挥起刀枪便袭上前去。
  玉辞从袖中取了那冰玉杖来,斩开扑上来的几个仆从,身法甚为灵动,忽又身形一掠立在一旁,笑道:“傅正君,这一切,你可是听明白了?”
  柳长吟一愣,骤然回过头去,却见院落门口,傅沧一袭白衣,冷着脸拂袖而出,身后随着不少人手——他本是傅家唯一的嫡子,同玉辞交谈一番,又想起妻主奇怪的表现,勉强应下,便去傅家请了人手,打算观势而动。
  此番,柳长吟已然亲口承认了自己的作为,傅沧听来,只觉得荒谬又寒冷。
  “柳长吟,妻主待你不薄,自己来此,心心念念皆是你,我为正君,见你行为端正,只是念着返家,也知自己当仁德贤惠,不当斤斤计较,谁知你竟会有这般歹毒的心肠,加害妻主!”傅沧铁着脸,一字一句皆是从牙缝中挤出。
  柳长吟冷笑,看着他身后的人丁,却是毫不畏惧——此时,他唤来的仆从,皆是自己的亲信,身上也埋了他的蛊,便是傅沧是正君,她们也绝不可能背叛自己。
  “傅沧,你知道什么?!在你眼里是眷顾,在我眼里却是折磨!自我来此,一次被她陷害入狱,连续五日,数次将我手脚捆绑在那铁栓之上,以银针、玉尺、长鞭极尽侮辱,以银针刺我穴道,毁我筋脉,将我变成了一个废人!你若欢喜这眷顾,便你自己收受去罢!”
  傅沧冷冷瞧他一眼:“加入甄府,便当守为夫之道;妻主受制于你,傅某身为正君,自也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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