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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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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东风笑瞧着那花刀,只觉眼前一乱,心道确是绝妙,也难怪这台下反响这般大。
  只是一闪念,那花刀便已朝着她袭来,东风笑一愣,继而唇角一扬,竟是一挥长枪,向着对方耍刀的中轴线狠狠刺去,只听‘呲——’的一声,文朗骤然后退几步,台下也是哗然。
  东风笑却不肯放过机会,手臂微麻,索性回身便是一脚踹去。
  文朗一愣,握枪之手也是麻了,抬腿又顾不得距离,只得一抬左臂,向着东风笑的脚踝击去,东风笑凌厉地一回腿,一个转身,竟抬起另一条腿趁机踹她右臂,只听文朗一声闷哼,可依旧拽着长刀不肯撒手,东风笑一个迟疑,却见对方也是一腿袭来,匆忙闪开。
  一个回神,便见长刀刺来,匆忙一闪,被断了一绺头发,索性未伤及皮肉,她一个仰身,长枪一挑,向着对方的面部袭去,文朗也是一闪,见着那长缨拂过面去,忽而微愣——方才她只觉是红缨,如今才瞧个分明,这红缨的红,乃是由鲜血所染!
  一个痴愣,不料东风笑挥枪又刺,文朗一个躲闪,抬刀挡下,只听‘嗡’的一声,如今这一击两人都是十足的力气,两个兵刃竟是生生卡住,无论二人如何折腾都处理不开。
  二人相对一瞧,依旧较着劲狠拽,半晌,兵刃忽而向左一个猛摇,同时脱手,甩落在地,可台上二人仍不肯罢休,又开始了一番肉搏。
  台下见状,已经由欢呼变为了屏息凝神——这一场战斗,真真是世所罕见,精妙绝伦!
  这台上二人水平相近,打得难舍难分!
  只见此时,东风笑连环飞腿狠踹,文朗抬臂而挡,半晌,一臂生生忍了一脚,另一个手臂拽住她的踝关节,便将东风笑向外一甩,东风笑只觉失了重心,在地面一撑手翻回身来。
  却见文朗又跑上前来,已然一掌击向她肩侧,东风笑匆忙一闪,却依旧被打中些许,生疼,却是身子一俯,回臂便击文朗的腹部,文朗回手挡住她的手臂,攥紧不放,东风笑也不挣脱,骤然飞起一腿又袭她下盘,文朗被这一脚拽得趔趄几步,却依旧紧紧拽着东风笑的胳膊。
  东风笑一咬牙,抽出另一只手来击她手臂,不料此时文朗忽而松开,蹲身就是一扫,东风笑见状向上一跳躲了开,却是凌空一腿劈下,直击文朗额头。
  台下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如今已纠缠许久,战况愈发激烈。
  文朗一收腿,身形猛地向后一闪,抬起双手来硬接东风笑这一腿,东风笑一个恍惚被她擒住,却又下意识地用另一条腿踹她肩部,只是‘砰’的一声,二人双双摔开,分外狼狈。
  东风笑只是摔下,身上酸疼,却也顾不得缓神,又是飞身冲上前去,向着刚爬起来的文朗,挥臂便要击她腹部,文朗本是一手按着肩头,此时匆忙抬起这只手臂来格挡,不料东风笑又是一拳袭向她面部,文朗一个恍惚,只得侧过头去,可是忽而只觉颈项一痛,回过头来,却见拳已成掌,压在她颈项之上。
  战了许久,台上终于恢复了平静。
  台下也是安静。
  文朗一笑,东风笑受了手来,二人相互一个拱手。
  “阁下武功高强,是文某输了!”文朗豪爽地笑笑。
  东风笑一笑:“阁下武功甚好,承让,侥幸!”
  平心而论,若不是文朗瞧见她的红缨一个愣神,事情恐怕不会这般顺利。
  文朗抱拳道:“该说承让的是在下,阁下从台下一跃上台的功夫,文某不曾见过,可是全程下来,阁下不曾使用分毫,若是阁下动用,打败在下,怕是轻松许多。”
  东风笑一笑:“文将军过谦了。”
  此时,台下响起的不是吆喝叫好,而是响彻天际的掌声。
  文朗又一拱手,笑道:“不知阁下大名?”
  东风笑一扬唇:“在下姓北,单名一个笑字。”
  二人相互拱手,文朗便道:“北阁下赢了!文某便先下去,将你我二人的刀枪先分开!”
  东风笑一笑,颔首,目送她下去,也是气喘吁吁。
  此时,紫衣女子又走了上来,环顾四周,双手一压,道:“可还有挑战之人?”
  台下一片安静,东风笑立在紫衣女子身边,任由她举起自己的手臂,高声宣布着胜利,却是又目光望穿人群,瞧向台下的一袭玄衣。
  玉辞抬眸对上她的目光,亦是莞尔。
  东风笑一战成名,当晚,便收到城主邀请,住入了烈氏宫中,城主此为,一来是为着笼络人才,二来,也是想将自家世子嫁予她去,不料,东风笑却恳切地同她说,自己还有同伴,想要一同前往。
  城主自然应下,可她瞧见玉辞的第一眼便愣了神——这个男子,与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想比,竟是分毫不输。
  聪敏如她,岂会瞧不出二人的关系?咬了咬牙,想着让文朗娶自家儿子,也是更为妥当,便也暂时缓了这口气,可她不知,这一番交谈时,掩藏在帘后的烈伽儿却是美眸一亮。
  东风笑和玉辞当晚便入了宫中,城主为二人选了个不错的院落,两屋紧邻,景致也甚好。
  东风笑方才入了屋,便听见仆从告知,城主念及北笑阁下今日疲惫,今晚晚膳和明日的早膳会送至屋中,请二位好生歇息。
  说着,竟还随着有医生和药物,还有,文朗差人送来的血缨枪。
  可惜这宫中不让留枪,故而血缨枪便被人先行收好了。
  东风笑收了药物,倒是不需医生,便请其回去了,蹭到玉辞屋里便要让他给处理。
  玉辞一扬唇角,垂着眸子,今日她并未出血,他细细处理着她身上的青紫,东风笑则抬起另一条手臂来,抚着他微皱的眉头,笑道:“美人儿,怎么,我赢了,你不开心?”
  玉辞颦眉,轻声道:“又是许多伤。”
  东风笑一勾唇:“美人儿这是嫌弃我丑?”
  玉辞不出声,只是垂眸处理着伤口——哪里是嫌弃,分分明明是心疼。
  东风笑忽而侧过头去吻上他的唇,玉辞身形一震,任由她折腾,一手扶住她正在被包扎的手臂,一手护在她身侧,心里却是不好受的:他想护她,可却是因为他,让她又在台上战了许久,落了这数处青紫……
  “美人儿,等我明日对城主大人言明,给你恢复了内力,我们便回去。”末了,东风笑用面颊贴着玉辞顺滑的长发,一手抚着他的肩,一手轻触着他右腕上的贞洁印子。
  玉辞颔首,呼出的热气在她耳畔徘徊。
  此时的东风笑,依旧沉浸在即将得到圣水、跳出了甄起算计的喜悦中,却不曾料到,阴差阳错间,竟是‘捡’了个俏相公。
  宫中正殿里,城主大人烈汉秋垂着眸子,手中轻轻晃着茶盏,她已是个中年女人了,面上的些许纹路昭示着她已不再年轻了,可却是风韵依旧,仿佛岁月在她身上变得仁慈了许多,增添了她的机警和干练,却不忍多夺去她几分美。
  “澜儿,你是心意已决,想要嫁她?”半晌,她启了口,眸光熠熠。
  她的面前,一个红衣男子跪在地面上,长发披散,却是分外柔顺,他面庞俊美,如同湖边圆月,春晓繁花,此时他正垂着眸子,长长的眼睫毛轻颤:“是,母亲。”
  正是烈氏的世子——烈澜。
  “却是为何?文将军心系于你,非是一日两日,今日,也是得知你的事,才匆匆赶来。”
  烈澜不言,只是垂着眸子,一脸的温顺。
  “她二人单论身手,所差无几,你许是瞧着那女子会写异术,可是你可曾想过,她也许便是外界之人,也许还要回去,也许,便会同你的父亲一样……”城主沉了声。
  “我不想让你同我一样。”
  “澜儿,你究竟是为何,属意于她?”
  烈澜抬眸瞧着自家母亲,轻轻摇首:“母亲,澜儿不是为着那异术,也不是因着这一场胜利,今日,便是文将军胜了,孩儿也会选北阁下。”
  城主愣了愣,忽而低声道:“我若同你说,她身边随着一个公子,论样貌品行,怕是不输于你,北阁下对其颇为尽心,你可还会执着于此?”


第上:君念北077 未来的妻主

  烈澜一愣,继而颔首:“孩儿……依旧会执着于此。”
  “澜儿,我烈氏一脉,一向为东女城主一脉,你可知道,你若嫁给她,便要留住她,不仅如此,还必须作为正君,饶是个侧君,我也不会容许。”城主的声音忽而变得分外严肃。
  烈澜只是恭敬地颔首行礼:“澜儿……多谢母亲成全。”
  “不必言谢,平心而论,祭祀大典之后,她既是比武的胜者,她应当娶你,便是阿吉神的意思,若不是我瞧见想到这一番事,我也觉得你当嫁于她,今日之言,委实不过是怕你逞一时之强,落个日后生悔……如今,你既是你定了心意,明日上午,我便唤她到正厅,安排你二人单独相见,到时候,能不能抓住你未来妻主的心,便全看你的了。”城主说着,话语中带了几分无奈,末了,轻轻摆手,示意她乏了。
  烈澜闻言,颔首,行礼,同她到了告辞,方才起身离开。
  烈汉秋轻轻揉着太阳穴,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忽而启口道:“伽儿,又顽皮了。”
  只听一声银铃般的笑声,随即,从帘后闪出一道浅紫色的身影,眉目盈盈,烈伽儿笑道:“母亲,伽儿见过母亲。”
  烈汉秋瞧她一眼,疲惫的面上闪过几丝笑意,又道:“你这小人精……出来准没什么好事,你便说说,又有什么主意了?”
  烈伽儿挑挑眉,灵动的大眼睛一转:“伽儿本是想来帮哥哥,不想哥哥这般厉害,竟然说动了母亲,伽儿便不说话了,嘿嘿。”
  “我只你这一个女儿,他这一个儿子,巴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们,无论何事,只要不是绝对的错误,母亲便会替你们去尽力争取……”城主闭了眸,依旧揉着太阳穴。
  烈伽儿一愣,却听她继续说着:“母亲只盼着,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莫要自己私底下鼓捣,待事情出了差错,再来找我收拾残局,最好,是能提前同我说一声,让我拿个主意,也好帮帮你们……你可明白,伽儿?”
  烈伽儿咬了咬唇,垂了眸子,掩饰去了那一丝复杂:“母亲疼伽儿,伽儿自然知道,伽儿若是有事,必会先行告知母亲的,母亲宽心罢。”
  烈汉秋一笑,抬手拍拍她的肩:“懂事便好,去罢,我乏了。”
  烈伽儿不着痕迹地咬了咬牙,行了礼,便也退下。
  次日一早,早膳方毕,便有小厮扣门。
  “北笑阁下,城主大人请您单独前去,同她商谈一二。”
  东风笑微微颦眉,道:“单独?为何不允在下带上朋友前去?”
  那小厮一笑:“这是历来的规矩,出于对阿吉神的尊敬,城中勇士乃是阁下一人,故而前去同城主大人交谈的,也只能是阁下一人。”
  东风笑拢在袖中的手已然成拳,却还未张口,便听那小厮又道:“城主大人知晓阁下在意这朋友,放心不下,故而特意交代,阁下可带枪前去殿中,若是阁下的朋友出了任何差池,凭着一杆枪,这宫中随阁下折腾。”
  说着,这小厮从身后仆人的手中取了血缨枪,恭恭敬敬地双手执着,递给东风笑。
  东风笑思量着她这一番话,心下也明了,城主恐怕已然猜到,她本非城中之人。
  也不客气,径直接过长枪来,同玉辞交代了一声,让他好生在屋中等她,万勿乱走,见他应下,又坐回去弹着古琴,东风笑轻咬唇角,便也随着那小厮去了。
  许是她太敏感了,可是总觉得事情蹊跷。
  小厮一路走得很快,说是城主大人讲求时间,方才已经耽搁了。
  走到那门口,也顾不得细瞧,那小厮替她拉开门,恭敬地一挥手,示意她进去。
  东风笑瞧她一眼,定了定神,攥着血缨枪踏进门去,不料,方才入了门,身后的门便被陡然关上,东风笑一愣,四下打量着这屋子,这同她之前设想的大不相同,这屋子虽然修饰讲究,可是并不是想象中的会客之处,两侧是些装潢,前方则是一扇帘子。
  而所谓的城主大人,却是不见了踪迹。
  此时这屋中只她一人,门窗紧锁,透进来的光照朦胧稀少,竟平添一种阴森之感。
  东风笑狠狠攥了枪,忽而一个回身,挥枪便向着帘子里一个狠刺。
  听见那帘子里传来一声低哼,东风笑眸光一凛,一手执着枪,一手探出去,撩开那帘子。
  一番珠玉摇曳,忽而间,只见一袭乌黑的发披散,如血的红衣在床榻上蔓延,东风笑一愣,抬眸看去,却见一个公子微微垂着眸子歪在榻上,面若美玉,媚眼如丝,长发掩映间,肤色显出几分莫名的苍凉。
  他的颈项旁架着她的血缨枪,如今已然微红,他也不惊不恼,温顺如林间的幼鹿。
  东风笑却兀自睁大了眼睛,手上的力道不增反减:“……你?!”
  不正是那日清晨,说她偷窥甄起行房事的男子?
  心道这男子绝不简单,之前草率心急,竟是忘了他——不想如今,竟是招惹了祸端。
  那男子抬起眸子来瞧着她,低声道:“贱下……不会将那日之事,说出半个字去。”
  东风笑一愣,手中又是一用力,枪尖狠狠抵着他的颈项,看着他咬了咬唇,她也无意减损力道——他这般说,怕是要要挟与她!
  半晌,狠狠道:“你不说出那日之事,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子抬眸,眼神竟是可怜兮兮的:“贱下应是妻主的人,妻主不欢喜的事情,贱下自是不会做,不然,便是不守为夫之道……”
  一口一个‘贱下’,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可是东风笑却是痴愣于他那句‘妻主’,她扭头环顾一周,确信再无旁人,尴尬道:“妻主?你在唤谁?”
  那男子可怜兮兮地瞧了一眼颈项旁的枪尖,低声道:“北阁下,便是在下的妻主……”
  东风笑闻言,飞快地抽枪回来,飞身便冲到了门前,想要打开这门出去问问,自己什么时候‘捡’了这么个男人。
  可是一推门,竟发现门已反锁,打不开来,她一急,挥枪便要斩开这门。
  却听身后,这男子启口道:“妻主莫要如此……这门乃是坚木所制,劈不开的。”
  东风笑一咬唇,回过身去瞧他,却见他已然立在自己身后,松垮地披着件红色的薄中衣,长身玉立,瞧向她的眸子里尽是无辜,他缓缓举起两只手来递到她面前,手中捧的,赫然是那日她落下的短匕,轻声道:“贱下昨日才明白,妻主那日并非是无意间落下此物,而是留给贱下的定情信物。”
  东风笑瞧着他面上微红,脸都黑了:“我什么时候说是你妻主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那男子微微怔愣,继而垂了眸子,依旧捧着那短匕:“贱下名叫烈澜,昨日的比武,便是母亲受阿吉神的旨意,替贱下挑选妻主,妻主赢得了比武,便是应下了婚事。”
  东风笑一愣,心道自己终究还是被甄起那厮给玩弄了!
  另一侧,庭院中,琴音奏响,玉辞一袭玄衣,垂着眸子,琴间弄弦。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
  门外,忽而响起里一声低吟,玉辞眸光一闪,并不停手,只是抬眸瞧向门边,隐隐的,能瞧见一个盈盈的人影。
  “不知阁下何人?”半晌,门外的人用手扣门,玉辞方才压了弦。
  门外人一笑:“有缘之人,流水高山,我懂公子之曲,故来相会。”
  那声音带着几分阴柔之美,是个女子。
  玉辞颦了颦眉,一言不发,又启了弦。
  “公子可否帮在下开开门来,你我也好相谈一二。”那门外女子一笑。
  玉辞依旧是不发一言,如今,便是连眼眸也不抬了,门外的女子依旧立着,半晌,笑道:“公子怕是不知,门锁得再好,也是能开的,何况,这屋室,本就是我亲手选择的。”
  随即,只听‘啪嗒’一声,那门竟是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立在门旁,一袭淡紫色的长衣,面容姣好,盈盈带笑,垂眸瞧着他。
  玉辞一压弦,停了那琴声,抬眸瞧她一眼,目光里满是冷清。
  敏锐如他,心下已然有了猜测,这女子便是昨日坐在台上的粉衣女子,真是身份,估计便是这东女城的世女。
  “在下名叫烈伽儿,乃是这东女城的世女,昨日一见公子,倍觉惊艳,故来拜访。”
  烈伽儿一笑,举步上来,俯身抬手便要抬起他的下巴端详,不料玉辞一股回手,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出一把折扇,只是‘哒’的一声,便将烈伽儿的手拍开了去。
  烈伽儿一愣,继而掩唇一笑:“果真是个有趣的小相公。”
  说着又探出手去想凑近他,玉辞回扇便是一挑,只听着屋中‘哒、哒、哒、哒、哒’数声,须臾之间,二人已然过了数招。
  烈伽儿一笑:“倒是厉害,小相公,你的贞洁印子还在,也不属于任何人,我今日又不会非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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