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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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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顿时惶恐,连忙催促起来。

    “快快快,快叫六宫的人来辨认,这是哪一宫的晦气东西,竟然跑到未央宫来寻死觅活的。”嬷嬷催促。

    长宁坐在靠背椅上,小宫女的尸体就在她脚前,每个来认的,都能看到大公主举重若轻地饮茶。

    她刚刚得到凤印,宫里就出这样的事,还特意堵在未央宫前。

    这分明是有人在给长宁和秦妃添堵。

    长宁表情淡漠,直到有人喊出一声:“珠儿!”

    “你是哪个宫的?”长宁慢悠悠放下茶盏,问道。

    认出珠儿的宫女赶忙跪倒:“参见大公主,奴婢,奴婢是景福的,这珠儿也是我们景福宫的。”

    长宁嗯了声,静待下文。

    “她,她是徐婕妤的宫女。”那宫女只得实话实说。

    “徐婕妤,”长宁眉头一动,望向一旁。

    银乔立刻点头,就是被她关在暗室热了一天的徐婕妤。

    “哦,看来这个珠儿就是跟着徐婕妤来的了。”长宁说着,给银乔使了个眼色。

    “去请秦妃娘娘过来吧,这种事,合该由她处置。”

    “是。”银乔应道。




第二五九章:口谕

    秦妃不用长宁通知便已经赶到。

    徐婕妤三人也被放出来,一身是热得臭汗淋漓,也不想着能见皇帝一面了,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

    “珠儿?”徐婕妤眼睛一转,摇扇子的手更急了,“是嫔妾宫里的,不过只是个小丫鬟,臣妾代掌景福,也不能时时盯着一个小丫鬟不是。”

    长宁看着徐婕妤眼神闪烁,演技浮夸的模样就知道她心中有鬼。

    依稀记得,这徐婕妤前世好像就是和郑贵妃纠缠不清。

    “珠儿死了,就挂在未央宫后花园里。”秦妃坐在正上方开口。

    徐婕妤一怔。

    长宁施施然说道:“她死前,留了一封书信,说是……”女孩子眼睛一转,取出一张纸来瞄了眼:“你逼迫她在未央宫自尽,要给本宫和秦妃娘娘一个下马威。”

    “胡说八道!”徐婕妤当时就喊出来:“殿下娘娘明鉴!嫔妾绝没有做过这种事。”

    “那这张纸是怎么回事?”长宁抖落着。

    “假的,当然是假的,珠儿根本就不识字!”徐婕妤大声辩解,身上的汗更多了。

    长宁和秦妃对视一眼。

    “婕妤宫里,一个管不上的宫女识不识字徐婕妤都一清二楚,突然自尽你却不知?”

    “我!”徐婕妤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睛惶恐乱转:“我这也是猜的,珠儿她是宫女,也不一定……不一定识字的。”

    长宁冷笑一声,将纸丢在地上。

    白纸雪片儿似得飘落,没有任何字迹。

    徐婕妤猛地抬头。

    “麻烦秦妃娘娘替长宁主持公道了。”长宁起身,秦妃冲她回礼:“殿下客气,是臣妾职责所在。”

    长宁转身离开,徐婕妤仍想抓住她的裙角。

    “殿下!嫔妾冤枉啊!”

    长宁甩开她,兀自出门。

    “来人,先将徐婕妤禁足景福宫中,在此事未曾查清前,任何人不得探视。”

    “秦妃!”徐婕妤怒喝,“你没有证据,凭什么冤枉我,我要见陛下。”

    “陛下若想,自会见你。”秦妃开口,表情没什么变化。

    她身边的嬷嬷也上前:“娘娘,殿下派人提醒,说那珠儿的后脑肿了一块,应该是先被人敲晕,才吊在树上的,让您小心些。”

    秦妃眸光瞬息万变,点头:“替我谢过殿下。”

    老嬷嬷撤下去,但这珠儿死于谋杀的事却不知为何传开了。

    宫中人心惶惶。

    谁也不知道会在何时就突然被人敲晕,挂在了未央宫的枝头上。

    皇帝大为恼火。

    “这皇宫是朕的家,连朕的家都如此充满威胁,难怪长安城里不是闹盗贼,就是纵火!”

    “陛下息怒,是臣妾无能。”秦妃跪在皇帝身前请罪。

    “父皇息怒。”样貌清秀的少年郎跪在皇帝脚前,细看之下,和秦无疆还有几分相像。

    五皇子主动请缨,要替皇帝分忧。

    皇帝看了看儿子,允了他在五城兵马司的差事。

    秦妃依然没起身,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皇帝叹了一声,扶她起来。

    “这岂是爱妃的不是,分明是有人故意为难爱妃。”

    皇帝只是耳根子软,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事,他岂会看不出来。

    秦妃和长宁刚一掌权,就出这档子事,最受益的,分明就是郑贵妃。

    “陛下,贵妃娘娘一听这事儿气昏过去了,急召太医院的人过去,您看?”福安却匆匆来禀。

    皇帝心里一揪。

    贵妃陪伴他三十年,气归气,但情分还是有的。

    “快,朕去看看。”皇帝于心不忍,摆驾要去,秦妃也脸色焦急,一道跟了过去。

    长宁这边听到消息时,皇帝和秦妃已经入了钟粹。

    “这贵妃病得也忒急了吧,咱们公主和秦妃娘娘还没气病,她便先气病了?”银乔跟着长宁,也算长了点脑子,觉察出时机的巧妙。

    长宁风轻云淡地挥手:“雕虫小技,不必理会。”

    有秦妃跟着,她倒不怕郑贵妃见了皇帝一面就能翻身。

    银乔应是,而长宁明知道皇帝不在,还是摆驾去了一趟乾祥宫。

    宫里的布置倒是和前世无二。

    事实上,不论换了多少代帝王,这乾祥宫都是那副样子。

    长宁深深回望一眼,才回了未央。

    “殿下,那徐婕妤也闹着呢,说她也是受害者,想见陛下。”

    “一个半老的婕妤,还想翻出什么浪花。”长宁淡淡道。

    这件事徐婕妤必定是被郑贵妃利用了,但长宁并不想替她伸什么冤。

    一丘之貉,借此事关她也不冤。

    “对了,被这件事闹得,春晓呢?不是让她来见我么。”长宁挑眉。

    木鸢一怔,赶忙道:“奴婢给忘了,奴婢这就派人去找。”

    此时长宁警惕起来。

    出了这种事,春晓便是不知道她在找她,也该自己回来才对。

    “速去!找到了就让她留在屋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长宁亲自吩咐侍卫寻找,很快得到消息。

    “春晓偷了令牌出宫去了。”有丫鬟禀报。

    长宁眉目冷戾。

    “哦,我忘了,是我让她出宫去给天狮买药去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

    买药?

    这宫里太医院什么药没有。

    但大公主如此说,他们自然不敢辩驳,低头应是便退了下去。

    “小姐……”木鸢带着哭腔。

    她一直跟着长宁,显然知道长宁今日根本没见过春晓,更别说是吩咐买什么药。

    “我大概知道她干什么去了。”长宁眯了眯眼。

    徐婕妤来一趟,总不会为了死丫鬟,所以春晓突然出宫,很可能和死掉的珠儿有关系。

    只是郑贵妃怎么会费心思对付春晓?

    知道春晓身份有异的,最多就是宋宜晟罢了。

    宋宜晟。

    长宁冷哼。

    不愧是前世的大赢家,谋朝篡位成功的宋相。

    进了天牢,还能兴风作浪。

    “现在也只能靠他了。”长宁如今手下无人,想找人帮忙,就只有秦无疆一个选择。

    “木鸢,你带着我的口信悄悄出宫,去秦家,让秦无疆帮忙寻找春晓,告诉她此事有诈,不可轻举妄动。”

    木鸢茫然。

    她只知道春晓和长宁有什么交易,但并不知道具体内容,现在更不是问话的时机。

    木鸢领了对牌出宫,长宁则命人更衣就寝。

    但长宁显然不会这么早就休息。

    她遣退了宫里伺候的宫人,换上夜行衣偷偷潜出殿门。

    宫里的巡查情况和前世无疑,她对各处换岗时刻了如指掌,潜行到乾祥宫附近的堆积资料的青瓦小房里,借着微弱的烛火仔细翻找。

    女孩细白指尖划过陈旧的书卷,“康健五年四月初七,嫡公主满月诞……”

    长宁手指停顿。

    “帝密语,召后来。”




第二六零章:见面

    检测出盗版!起居郎乃是时刻记录皇帝言行的官员,日常跟随皇帝,所以即便是密语他也能听到。

    “果真是召见。”长宁微微眯眼,微弱的灯光下继续读去:

    后入殿,怀抱公主。

    帝言老将军将至,特请后抱公主一见。

    后施礼谢恩。

    长宁扬眉。

    祖父当晚不是因为紧急军情,连夜赶往庆安,并没有入宫参加满月宴么。

    难道那个时候,还没发生紧急军情?

    长宁捏着纸页的手一紧。

    前世掌权圣公主的经历让她对朝政上的大小细节知道的非常清楚。

    如果是紧急军情,皇帝早该知道柳老将军没入宫的事。

    但若皇帝说出这种话,显然是紧急军情还没有发生。

    那按着规矩,外祖父应该已经入宫侯旨才对。

    这是宫里的规矩,但凡见驾都该提前入宫侯旨传召,不论是此前的宋宜锦,还是郑安侯,即便是她,都得按着这个规矩办。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外祖父……晚了?

    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外祖父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长宁舔了舔嘴唇,还是翻到了下一页。

    黄门来报,老将军赠长宁公主金刀匕首一柄,特呈御前。

    这第一句,就让长宁心提了起来。

    外祖父竟然是这样赠给她匕首的吗,这在君王面前,可有些托大了。

    母后诞下她,祖父是高兴的昏了头么。

    献和赠,都分不清了。

    长宁眉紧皱,继续看下去。

    后喜,抱主亲观。

    刺客忽起,乱中,后抱子救驾,崩于帝前。

    主落地,夭亡。

    刺客尽诛。

    草草几个字,就将一场大乱掩过,这起居郎也太胆大包天了。

    如此草草了事,让后世史书修今帝本纪时,从何撰写。

    长宁是做过至高掌权者的人,这里面的猫腻她最清楚不过。

    必是有上位者施压。

    古往今来,真正能抵挡住帝王威仪的起居郎没有几人。

    如今这位。

    长宁轻笑,自然不是什么铮铮铁骨。

    否则,宋宜晟谋朝篡位的史实,他该如何执笔。

    “刺客忽起。”

    长宁将书册放回架子上,吹灭烛火。

    黑暗中,她还在反复沉吟这句话。

    刺客起于何处,多少人,手持何种兵器皆没有记载。

    就连母后的……

    长宁猛地抬头,她在柳家长大,深知柳氏一门武艺之高强。

    即便她学的只是皮毛也是受用一生,何况母后。

    母后又是正观匕首,单手抱子,一手持刀,完全可以格挡一阵,拖到侍卫入殿的。

    长宁蓦地脊背一寒,不敢再深想下去。

    母后或许,是刚生下她身体虚弱,难以抗敌。

    长宁攥得指甲嵌入掌心。

    外面铿锵走过一队巡逻的侍卫。

    长宁捏着时间,找机会离开瓦舍。

    宫中巡查严密,她耗费了不少时间才回到未央宫的寝殿。

    一夜难眠。

    长宁晨起时精神自然不是特别好。

    “殿下?”银乔替她束好头发,唤道。

    “你说什么?”长宁问。

    “奴婢说,昨儿陛下没留在钟粹宫中,是跟秦妃娘娘回的延禧。”银乔欢喜道:“没想到秦妃娘娘这样有本事,当初啊,她比咱们娘娘还晚半年入府,最是腼腆少言呢。”

    长宁嗯了声。

    如今秦妃的儿子都已经十六岁,又是在郑贵妃的阴影下生存,岂能不成长。

    “木鸢还没回来吗?”长宁问。

    “还没。”银乔说。

    长宁抿了抿唇,有些烦躁:“回来了再让她找我。”

    “是。”银乔不知道长宁为何突然心烦,她笨嘴拙舌,不善言辞,只以为是吊死珠儿的事让她心里不快。

    “殿下放心,娘娘在天有灵会保佑您的。”

    保佑。

    长宁扬起下巴。

    她已经得天地庇佑重生一回,岂敢再奢求保佑。

    如今,她必须自己保佑自己。

    “银乔,母后身边的大宫女,就只有你一个么?”长宁问。

    前世她对柳后的过去不感兴趣。

    因为自己是个“假货”,所以她巴不得柳后的那些人和事不要被翻出来,所以也没有去找过另外的大丫鬟。

    但今生,她有必要问清楚。

    “有,朱沉她,她当日就随娘娘去了。”银乔眼眶泛红。

    “母后是以太子妃的身份受封后位的,所以当时身边应该有三个陪嫁大丫鬟才对,另一个呢?”

    “还有翠雪,翠雪是那日被刺客杀了的。”银乔忍不住落泪。

    她们三个都是娘娘太子妃时的陪嫁,如今就剩下她一人了。

    都死了。

    还都死在当日。

    长宁实在不能不怀疑那一场行刺,是否是个阴谋。

    “那金刀匕首呢?”长宁问。

    “什么匕首?”银乔茫然。

    “祖父赠予我的那柄匕首,同突厥可汗的宝马一道缴获而来的金刀。”长宁站起来。

    银乔更懵了。

    “奴婢,奴婢没见到什么金刀啊。”

    “去,去未央宫的库房里找!”长宁立刻命道,“你亲自找,不要惊动任何人,明白么。”

    银乔点头:“奴婢,奴婢就说是找娘娘当年的一支宝石钗。”

    “很好,你去吧。”长宁吩咐,手指波浪似得敲打在桌上,频率有些杂乱。

    母后的死因,越查她越莫名心慌。

    长宁走到大殿门前。

    “殿下。”未央宫门前的玉阶上,两列宫女颔首行礼。

    “本宫追怀母后,深感人生老病死,离别之痛,还有随母后一同蒙难的侍卫忠仆,他们都葬在何处?可有坟茔?”

    “这……”大宫女茫然,“殿下仁善,不过这些应该都是由内府的彭嬷嬷收走,统一安葬。”

    长宁点头:“如此就好。”

    她将名字记在心中,又打听到了地方,正要便装前去,却听宫人禀报,说是长公主来访。

    长宁眉头一挑。

    “长宁受惊了,来,姑姑给你带了压惊的老汤。”长公主热切登门,长宁也没有回拒。

    “今儿个五皇子领了五城兵马司的差事,本宫便叫彧儿进宫辅助,现在应该是在学堂吧。”长公主笑容热络,一边道:“彧儿那孩子本宫不放心,要不,长宁随本宫一道去看看?”

    长宁扬了扬下巴。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曹彧。

    长宁舔了舔唇。

    若她此时拒绝,长公主怕是会误会,以为她对这桩婚事反感。

    曹彧既然有尚主命格,长宁相信,他尚得就是她这位公主。

    “好。”

    见她答应,长公主十分欢喜。

    两人来到五皇子在宫中读书的学堂,长宁见到了挺拔如玉的少年郎。

    “曹彧。”她开口唤出他的名字。

    曹彧回头,却是定在那处。




第二六一章: 表兄

    驳学堂老树光影婆娑,斑驳光圈映得女孩更加明**人。

    长宁大大的眼黑白分明,轻轻眨动,睫毛浓密细长,灵气十足。

    “彧儿,愣着干什么,还不见过公主?”长公主在旁使眼色催促,这彧儿怎么一见到长宁就傻了呢。

    “哦,是,曹彧见过……大殿下。”曹彧说到她的称呼时,眉眼轻轻一抬,见到长宁仍在看他,眼珠左右躲闪底下了头。

    长宁嘴角笑意越发明显。

    但她不语,曹彧也没有抬头的意思,倒叫长公主有些摸不清头脑。

    “大表哥!”身后忽地响起少年的一声唤,打破了沉寂。

    “大表哥,我做完课业了。”五皇子一脸笑容而来,曹彧回头看他,他则看向长宁。

    “五皇兄。”长宁率先开口。

    五皇子微怔,旋即点头:“大公主。”

    长宁这个大公主是加封,所以她虽然唤五皇子为皇兄,但五皇子却不能唤她五妹,也不便称呼大姐,故而直接称大公主最合适。

    也最疏离。

    长宁倒是没什么意见。

    她前世与五皇子交集不多,今生更是只有家宴当晚见过一面,纵然有秦妃搁在中间,也不过只是泛泛之交,五皇子与她疏离很正常。

    “大表兄?”五皇子目光在曹彧和长宁之间转动。

    当他看到长公主笑眯眯的模样时突然懂了什么。

    “承延还有一项课业未尝完成,先去马场骑射,大表兄,稍后片刻。”五皇子笑笑,转身离开。

    “恭送殿下。”曹彧拱手相送。

    长公主笑容更深。

    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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