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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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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延还有一项课业未尝完成,先去马场骑射,大表兄,稍后片刻。”五皇子笑笑,转身离开。

    “恭送殿下。”曹彧拱手相送。

    长公主笑容更深。

    彧儿的性格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对长宁有意,此刻早就借口相伴跟着五皇子离开了。

    长宁眸光抖动,咽下一口唾液湿润干涩喉头。

    “大表兄。”她也唤道,手心是浸出的汗。

    这声大表兄,是前世曹彧死前要求她唤的。

    他说,若她能一直那样唤他。

    就好了。

    长宁彼时硬如磐石的心都有一瞬的颤动。

    是。

    前世她若能一直唤他大表兄,她们或许不会走到当初那一步。

    奈何造化弄人。

    她以长公主设计为曹彧求娶自己而迁怒曹家上下,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再君子,也抵不过她日日夜夜的怒火与报复。

    即便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长宁也没有原谅他。

    “大表兄。”长宁又唤了一声,脚步无意识地迈前一步。

    补给你。

    补给你。

    全都补给你。

    什么都补给你。

    曹彧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也有些干涩:“殿下。”

    他低头,不敢看长宁炽热如火的眼神。

    但他白皙的耳根却被烧红。

    蔓延到后颈,犹如秋日暮色时分的烟霞,带着少年人初恋的青涩。

    长公主长吁一口,悄悄退了出去。

    这金童玉女,她是越看越登对,简直是天造地设。

    “就说咱们世子爷是尚主命格,这大公主的模样,分明是心仪咱们世子爷很久了。”紫鸢好生开心,扶着长公主在学堂外慢慢踱步。

    “不过这长宁是什么时候看上彧儿的?”长公主欣喜之余,也不忘小心这天降好事的来历。

    “咱们世子爷去庆安围剿突厥人,大公主不是也在,还立功来着,许是那时候发生了什么?”紫鸢提醒。

    长公主点头。

    “瞧彧儿的模样,也是有几分意思的,有这沙场并肩的情意,他们必定能恩爱到老。”长公主舒心地闭上眼。

    如此一来,尚主的事就轻松多了。

    至于秦昭宁。

    长公主睁开眼,还是颇有些为难。

    “彧儿和无疆那孩子从小便好,日后若是秦家……也不一定非要她秦昭宁的婚事。”长公主眯着眼,精细盘算着曹彧的婚事。

    “那奴婢这就去回了?”紫鸢道。

    长公主连忙摆手:“急什么,彧儿尚主那是命中注定的,他身体里留着的是从本宫这里继承来的皇家血脉,尚主又不算什么。”

    紫鸢一时不解。

    长公主也没多说,就扬着下巴:“再拖一拖,昭宁那孩子,也不错。”

    紫鸢蓦地瞪大了眼。

    难道殿下还想着,让秦家嫡小姐给世子爷做……

    长公主瞪她一眼:“干什么,这都是彧儿的命格贵重,先拖几天,拖几天。”

    紫鸢低头应是。

    有宫女小跑过来:“殿下,紫鸢姑姑,世子爷请公主一道去马场了。”

    长公主满意地笑:“彧儿这孩子平时不吭不响,今日倒是很会陪女孩子么。”

    紫鸢也笑,长公主挥手又道:“得了,我们去母后哪儿坐坐,让他们小孩子们先玩着吧。”

    宁寿宫里,太后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不过长公主没提,她也没提,母女二人就是闲聊半日。

    “世子爷和五殿下出宫了。”紫鸢附耳来报。

    长公主点点头,同太后一道用过晚膳才出宫回府。

    彼时曹彧还没有回来。

    他带着五皇子熟悉五城兵马司的各个机构,还指派了一队曹家亲卫保护五皇子安全。

    “父皇既然将缉拿大盗的事情交给我,我就一定要完成,还请表兄放开手脚吩咐,承延必不推辞。”五皇子换了一身铠甲。

    小小少年倒是志气颇高。

    “殿下有心,不过如今满城百姓都在传,前日闹着的大盗就是声明在外的盲盗,此贼十分狡猾且轻功了得,殿下若是发现,还应叫人围堵抓捕才是正途。”曹彧也坦言相告。

    “多谢表兄提醒,承延记住了。”五皇子抱拳应道。

    曹彧笑颔。

    五皇子是秦妃教出来的,同秦家人一样谦逊守礼,自然不会自大妄为,曹彧对他也很放心。

    “夜已深了,殿下还是先回宫吧,明日再来五城兵马司……”

    “不,没抓住盲盗之前,承延就住在这里。”五皇子倔强道。

    曹彧有些为难地蹙眉。

    楚承延怎么说也是一位皇子,岂能宿在五城兵马司衙门这种粗陋地方。

    也给予不了皇子足够的保护啊。

    “殿下,不如殿下先去秦府落脚?”

    秦家是五皇子的外祖家,临时落脚倒也合常理。

    五皇子犹豫了下,看了一下四周环境,满是铁锈味的周遭。

    “宁可食物肉,不可居无竹。”五皇子清俊的小脸皱了起来。

    这五城兵马司倒的确不是斯文人可以住的地方。

    “好,承延巡完城,就去外祖家借住一宿。”五皇子答应,曹彧替他给秦家递了消息这才回府。

    “大表兄。”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回荡耳畔。

    曹彧搓了搓红热的耳朵,忽然笑了。

    真挚而热烈。




第二六二章:收尸

    无他回到府中,便听到秦无疆在等他。

    “无疆。”曹彧走到厅中。

    秦无疆焦急转身,张口语言却顿了顿,上下打量他:“做什么去了,满面春色,风光照人的。”

    曹彧白他一眼,甩开他胡乱比划的手。

    “有问题有问题!”秦无疆大叫:“你不是见昭宁去了吧!”

    “昭宁表妹?”曹彧蹙眉摇头:“没有,我岂敢越礼。”

    秦无疆舔了舔唇,“我们家昭宁这几天怪怪的,我也是刚才知道,她对你——”

    “无疆,”曹彧突然打断道:“你突然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瞧我,”秦无疆一拍额头,“是木生。”

    “她怎么了?”曹彧抓住秦无疆手腕。

    秦无疆眉头一扬:“你还挺关心她的,怎么样,这位公主表妹是不是处处令你惊讶?”

    曹彧笑了笑:“是,处处惊讶。”

    秦无疆哈哈大笑,一边让木鸢出来。

    “这是她的丫头,说让我帮着找个**晓的丫头,你瞧瞧,你城防司的兵马,能不能再借一借?”秦无疆道,又添:“就是上次那拨便装黑衣人。”

    这一次可不是曹彧擅自行动。

    京兆尹已经发了缉捕文书,秦无疆自己找了一天没有发现,便来求助,于情于理都很通顺。

    曹彧自然答应。

    “五皇子正在巡城,我们可以同他一道。”曹彧说,带着二人一道出门。

    木鸢不会骑马,便被曹彧先安置在曹府。

    夜色渐浓,曹彧和秦无疆在街上搜寻无果,但未央宫中的长宁却是有了眉目。

    “公主,奴婢验看过了,整个未央宫库房里都没有那枚金刀。”银乔禀道。

    长宁站了起来。

    没有。

    竟然没有。

    那金刀既然是她的满月贺礼,即便是出了这种事,最后也该送至未央宫收藏。

    但未央宫却没有所谓的金刀。

    若不是根本没有这把刀,就是当时这把金刀匕首被用来做了什么事,故而被皇帝雪藏或是销毁。

    长宁按住眼眶。

    这潭水已经太深了。

    深得,她都不敢再有任何猜想。

    “银乔,你可知道,当初负责给母后入殓的都是那些人。”

    银乔仰头:“殿下这是……”

    “除了那个彭嬷嬷,还有谁?”

    银乔摇头:“奴婢不知。”

    “你去给我找件宫女的衣裳来。”长宁命道。

    夜已深,长宁跟在银乔身后来到停放珠儿尸体的地方。

    “殿下有令,死者为大,如今已经验看过尸身,可以叫彭嬷嬷来领人收尸了。”银乔令,又转头对长宁道:“你就在这儿等着,看着她们将事情办好。”

    “是。”长宁点头应是。

    不过银乔一走,看守屋子的太监便托病离开。

    这晦气地界,他是一刻也不想呆。

    何况银乔姑姑方才一个疏忽,只令这个倒霉蛋看着,可没说他也要看着。

    夜里空旷阴凉,一阵风来,暑热都去了一截。

    忽地,外面的宫道上响起了刺啦刺啦的拖地声。

    一个老嬷嬷头发蓬乱,拖着个草席盖着的床板走了过来。

    “彭嬷嬷么?”长宁问。

    “是。”老嬷嬷点头,熟练的进去将珠儿的尸体拖到床板上,用绳子捆好,盖上草席准备拖走。

    夜里风起,又凉了几度。

    长宁走上前,手握住了拉动床板的绳。

    彭嬷嬷看向她,浑浊眼珠泛着病态的淡黄。

    “嬷嬷收拾宫中尸体也有些年头了。”她问。

    彭嬷嬷点头,木然开口:“这住人的地方就得死人,是天老爷定下的规矩,谁也改不了。”

    长宁默了阵儿。

    “你说的对,但总有该死和不该死的分别。”

    彭嬷嬷咯咯得笑声像沙哑的猫叫,在黑夜里格外阴冷。

    “啥叫该死,啥叫不该死?”老嬷嬷咧嘴笑,缺了半边牙的嘴像是要龇牙咬人的猛兽。

    “孩子,快回你该去的地方吧,仔细明儿个夜里,老婆子就拖着你了。”彭嬷嬷将绳子拉回来挂在肩上,向院子外拉过去。

    长宁看着她往外走,倔强地跟了上去。

    “我是在为我娘找回公道。”她说,“我必须知道。”

    彭嬷嬷闷不吭声地走。

    长宁没有退步。

    咯哒一声,床板过门槛时翻了个个儿,珠儿半截脑袋从草席里露了出来。

    那苍白怨愤的双目瞪得奇大无比,青黑的脸写满阴森怨气。

    长宁面无表情。

    彭嬷嬷看了看珠儿又看了看她。

    “你想问谁?老婆子收尸的人太多啦,多得老婆子自己都记不得了。”

    “这个你一定记得。”长宁说。

    彭嬷嬷将珠儿绑回床板上的动作一僵。

    “十五年前,有没有被匕首刺死的人。”

    哐当一声,床板再度摔在地上。

    珠儿的尸体滚了出来,停在长宁脚边。

    彭嬷嬷赶紧上前,长宁却挡在她面前:“有一个人是死在匕首下的,对不对。”

    “没有,没有,没有,”彭嬷嬷疯狂摇头,她喃喃:“没有人,都是刀伤,都是刀伤。”

    彭嬷嬷焦急地将珠儿翻过身拖到床板上,可原本能熟练迅速系好的绳子这一刻却说什么也不听话,游蛇似得左扭右扭,就是系不上。

    系不上。

    长宁站在彭嬷嬷背后,也如尸体般僵硬。

    “是谁。”她问,跨前一步。

    “真的没有。”彭嬷嬷辩解,一回头,寒光凌冽。

    彭嬷嬷吓得跌坐在地。

    长宁已经抽出藏在靴中的匕首。

    这是方谦送她防身的那把。

    不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却是一柄标准的匕首。

    长宁盯着彭嬷嬷,一只手毫不迟疑地戳进珠儿的胸口:“是谁,死在匕首之下。”

    彭嬷嬷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只有哆嗦。

    长宁拔出匕首,再捅一刀。

    珠儿的尸体早就没有了知觉,血液干涸没有喷涌而出,但顺着伤口蜿蜒流出的乌黑血迹更加渗人。

    彭嬷嬷和尸体打了三十年的交道,也从没见过长宁这样阴狠凶悍的。

    她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长宁自然不会停止恐吓。

    她握刀的手稳如泰山,转头看向珠儿的尸体,那脖颈上的勒痕太过显眼。

    她高举匕首,瞄准的正是那勒痕。

    一刀下去,足以断喉。

    “不!不要!”彭嬷嬷突然大喊出声:“我说,我说!”

    长宁刀锋顿在珠儿喉前半寸。

    她转头盯着彭嬷嬷。

    嬷嬷跪倒在地:“是娘娘,是娘娘,只有娘娘是被刺死的,是匕首刺死的娘娘。”




第二六三章:不臣

    夜风呼啸而过,在长宁耳中嗡嗡作响。

    “是娘娘,是娘娘死在那把金刀匕首之下。”

    “我当时是在外边伺候,风吹开帘子,我才看到那把匕首刺穿了娘娘胸口,被封在娘娘棺椁中陪葬。”

    “当时负责为娘娘收殓的宫女都为娘娘守灵去了,这辈子都见不到外人,只有我,因为我是在外面伺候的,所以没被送去,留在宫里一辈子给宫女太监们收尸。”

    彭嬷嬷老泪纵横,不住叩头:“殿下,您一定是殿下,殿下明鉴,这件事跟老奴没有关系啊。”

    长宁没说话,一步一步,走出了院子。

    彭嬷嬷像是见鬼了一样,疯了似得拖着珠儿往里面躲去。

    长宁走出院子,在空旷的宫道上游荡。

    漫无目的。

    宫墙血红,两侧摇曳的宫灯并不能驱散黑暗,反而衬得那眼色红得发黑。

    像尸体里流出的血水,蔓延在整个宫廷。

    匕首。

    金刀匕首。

    祖父送给她的生辰贺礼,怎么会成了置母后于死地的凶器。

    长宁盯着地面,灰地砖缝里的青苔湿滑黏腻。

    “图穷……匕见。”她喃喃,双目中光彩熄灭。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一个结果。

    母后掉包她,也是担心父皇会因行刺之事迁怒于她,故而将她托给柳大夫人,顶着柳家嫡系的身份,外祖父不会亏待她的。

    “轰”地一声。

    天上雷霆乍起,淅沥沥下起小雨。

    长宁湿漉漉地沿着宫道走着。

    是外祖父。

    当日宫中行刺的人,是外祖父。

    是她忠心耿耿的。

    外祖父。

    长宁猛地睁眼,雨水顺着她的额头留下,打湿睫毛。

    不可能。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祖父镇守庆安十五年,柳家军骁勇如斯,如要造反,她怎么可能十五年都没有发现半点端倪。

    “不可能的。”长宁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这个真相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

    八年前世和今生步步的谋算,为的,竟然是一场骗局。

    “祖父,你真的有不臣之心吗……”长宁狠狠皱眉,却忍不住眼眶的酸涩。

    她双手攥拳,抵住眼睛。

    雨水冲刷而下,夜里风雨交加,她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干涸的眼眶是否湿润。

    长宁不信。

    她能够回忆起柳家的一切细节。

    便是以她现在的眼力来看,柳家也没有半点不臣之心。

    为何十五年前的真相会是如此。

    “殿下?”有人惊呼,长宁木然抬头。

    “殿下怎么在这儿,伺候的人呢?”秦妃拎着裙角匆匆过来。

    她的宫女紧跟着撑伞,秦妃却接过伞亲自挡在长宁头顶,难免数落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长宁不习惯仰头看人,她站了起来。

    “我没事。”

    秦妃却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就近来了处偏僻宫殿躲雨。

    “去沏两杯热茶,在叫太医院抓两副驱寒的药送到殿下宫里。”秦妃忙里忙外的吩咐,殿里很快生起火炉,三个宫女围着长宁,为她烘干衣裳头发。

    此时,她才打了个寒颤。

    一场雨就是一场寒,她夏衫单薄,自然受凉。

    “多谢秦妃娘娘。”长宁道。

    “谢什么,这都是应该的。”秦妃贤淑一笑,也没打听长宁为何穿着宫女的衣服出现在宫道上,还淋着雨。

    长宁也没说话。

    良久,她开口。

    “娘娘怎么在这儿。”

    “我们娘娘是在这儿等五皇子殿下的,殿下出宫去了,回宫的时候,在这儿就能见上一面。”秦妃身边的宫女道。

    长宁眼珠动了动。

    五皇子已经开始上学堂,自然不能像公主一样和母妃住在一起,平时如非节日想入延禧宫,都是要先请旨的。

    秦妃想见儿子,这途中偶遇倒的确是个好办法。

    “让长宁见笑了。”秦妃略显羞涩地笑笑。

    “娘娘是个好母亲。”长宁说。

    秦妃一怔,幽幽叹道:“姐姐若是还在,一定比我会做母亲。”

    长宁垂下眉眼。

    “娘娘,我想知道,当年行刺父皇杀死我母后的刺客,到底是谁?”

    秦妃正要端盏喝茶,就听茶盖哗啦一抖。

    她的宫女立刻来给她擦手。

    “长宁,这桩旧事已经过去十五年了,你问本宫,本宫也不清楚的。”

    “娘娘当时,是什么位份。”

    秦妃眼神闪烁。

    她以侧妃之身入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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