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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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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安王这一手安排,倒是将她师父的如意算盘也打乱了。

    不过,李轻歌相信她师父,那是给她新生的人,而她所在意的,也并非杨菁珞的生死,而是,她自己的野心。

 第二百六十三章意外,悠月失踪

    而这日清晨,宣绫靖亲自送桑莫离开了皇城,临近午时之时,她也如期收到了从西殊传来的消息,而且,并未应证连悠月的慌神不安,是个好消息。

    据九伶楼传回的消息,阿越师兄如今正藏身暗处,调动着兵马,似乎准备打西殊三皇子闻人晋与六皇子闻人策一个措手不及,并无任何不妥之状。

    听闻这则安妥的消息,宣绫靖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当即,宣绫靖也立刻着人将连悠月接入了宫中,将这安然无恙的消息告诉了她。

    可哪知,连悠月面上的担忧丝毫不曾减轻,反而仍旧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慌乱不安,像有一片阴云始终蒙在她的眉眼间。

    那一双纯粹干净的眼眸里,再没有惯常如碎金般流光溢彩的清亮,反倒像是一泓河流里不停地有难以喘息的鱼儿挣扎往外跳动,却怎么也无法彻底脱离。

    这副神情,直让宣绫靖都冥冥之中有一股不安,一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长公主,他,真的没事吗?”连悠月忽然像是一只溺水的小羔羊,仿佛拼命挣扎着最后一丝希望,紧紧地攥着她。

    那紧绷的神情,仿佛闻人越就在她面前危在旦夕那般,慌张而恐惧。

    宣绫靖只好反握住她的手,不停地一边轻拍安抚一边道,“没事的,没事的,西殊的消息,本宫每日都会派人打探,无论发生什么,也会第一时间告知于你,别担心。”

    “嗯,多谢长公主。”宣绫靖安抚了良久,连悠月的情绪才终于稍稍安定了几分。

    见此,宣绫靖才略略放心了几分,连悠月呆在西殊数月,也许只是突然离开,心中缺失了安全感,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儿家。

    最终,宣绫靖留下连悠月一同用了午膳后,才将人送回了连府。

    ……

    而同是这日午时,慕亦弦已然赶到了聂成祈与阮寂从的失踪坠崖之处。

    此刻,九伶楼的人和黑铁卫的人已经绕到了山下。

    山崖之下,有一条湍急的河流,而自从他们绕到了山下,便一直沿着河流在搜。

    只可惜,直到搜到了这日傍晚,也并未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人迹的痕迹,倒是发现这崖底的河流途径一方密林浅滩。

    而这密林里,倒是有不少野兽的足迹,地上也有不少形形色色的动物尸骨。

    若是,聂成祈与阮寂从掉落悬崖被冲到了这密林里,没有及时醒来的话,只怕极有可能会成了这些豺狼虎豹的裹腹之物。

    想到这一点,慕亦弦剑眉寒厉冷肃,冷冷扫视着眼前这方密林,浑身冷厉,直叫整个密林都被一股寒冽之气笼罩,生生惊起了一阵混乱逃窜。

    “继续搜!”慕亦弦冷冷命令了一句,这才继续沿着河流在林子附近搜查。

    直到夜色越来越重,火把也难以照亮太多视野时,他们才终于暂停休息。

    而第二日一早,慕亦弦他们便又开始了新一日的搜查。

    ……

    而北弥这日清晨,正下着蒙蒙细雨,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还酝酿着风暴。

    宣绫靖与素鸢此刻正在尉迟府中,陪同静穆王一同用着早膳。

    可就在他们早膳即将用完之时,尉迟府的管家忽然来报道,门口有位姑娘求见长公主。

    竟然知道她在尉迟府,还一刻不缓的寻到了此处,宣绫靖心中隐隐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再见管家所带进来的人,竟是伶颜时,宣绫靖姣好的眉黛已然微微拧成了一团。

    倒是静穆王瞧见伶颜,先是愣了愣,随后却又了然地叹了句,“原来伶颜姑娘也是北弥人。”

    不过此际,静穆王亦是看出了伶颜此刻神色有些不对,便也没有多过寒暄,伶颜浅浅施了一礼后,宣绫靖便是带着伶颜暂离了用早膳的风亭。

    宣绫靖与伶颜往旁边走了走,伶颜才神色微沉,严肃道,“今日收到消息,南乔祈王与阮寂从坠崖之下下方有一条急流直入密林,密林里满是豺狼虎豹,尸骨残骸,至今……没有搜到半点人的足迹。”

    宣绫靖水眸一沉,刹那便是满目沉冽闪烁其中。

    她嗓音沉抑,却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镇定,“可有发现人的尸骨?”

    伶颜面色沉凝,摇了摇头,“尚未,不过如今东帝已经赶去了那地。”

    “东帝没有回东渊?”宣绫靖诧然地顿了顿。

    “据说,东帝已经悄悄回了一趟东渊,才又转道赶去了山崖,随后,东渊连安王便将连安王妃以养胎之名送离了盛都那片是非之地。”

    宣绫靖沉吟地点了点头,看来,阿弦是另有安排了。

    略略转了转思绪,她才又眉黛微敛,冷冷道,“关于李轻歌,可有查到什么?”

    伶颜也有些疑惑地顿了顿,才又道,“尚未,还是如以往一样,只查到李轻歌自幼体虚,甚少出门,只是每月会出府以歌儿姑娘的身份登台献艺。她与连安王的相识,也确实是以歌儿姑娘的身份,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

    “没有查到她背后可有什么高人?和风引穹或是阮寂从有关的呢?”宣绫靖皱了皱眉头,实在不知,李轻歌怎么会与这些事扯上关系。

    伶颜摇了摇头,“当初撤离东渊,加上之前又紧急护送尉迟公子、素鸢姑娘和静穆王离开东渊,九伶楼尚还安排在盛都的人手已经不足十人,实在不好肆意调查。”

    宣绫靖知晓伶颜所言有理,九伶楼的人确实已经撤离的差不多了,若想对一个人追根溯源,确实有些难处。

    沉吟地思了思,宣绫靖才眉眼幽色一闪,道,“九伶楼留在盛都的人,武力如何?悄无声息出入皇宫可有问题?”

    “应该不成问题。”伶颜思考了片刻,才回道。

    宣绫靖当即露出一丝沉冽的笑意,别有深意地道,“既如此,那就直接开门见山,去问问连安王吧。既然连安王和东帝暗中另有安排,连安王自然不是敌人。连安王和李轻歌游走了这么长时间,总该有些收获。”

    “可是,连安王会对我们俱实以告吗?”伶颜不禁有些迟疑。

    “连安王是个聪明人,他会的。当然,未免多有波折虚耗时日,还是让静穆王写一封手书一同送去。”

    她回头刚好望了望仍在风亭内等着她们的静穆王,这才牵了牵唇角,噙着一抹笃定的笑意,缓缓走回了亭内。

    待他们用完膳,宣绫靖与静穆王提了几句当下的情况后,便成功拿到了静穆王的手书,交给了伶颜。

    回宫的途中,宣绫靖姣好的面上一直浮现着沉吟之色。

    素鸢瞧着,几番欲言又止,却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知道,长公主此刻这番神色,毕竟是在心中做着什么计较与决定。

    果然,宣绫靖回宫后,并未立刻回自己的宫殿,反倒是先去找了宣弘璟,商量了一番后,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中。

    回宫后,素鸢才面色微现忧色,道,“公主,您要离开北弥?”

    “嗯。”宣绫靖点了点头,面上满是沉吟。

    自从连悠月那般惶恐不安后,宣绫靖心中便也一直隐隐有些不安,如今,既然阿越师兄那边并无不妥,那也许会是阿弦或者聂成祈?

    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呆在北弥,静等消息。

    赶去阿弦身边,无论发生何事,他们也可以一起面对。

    至于聂成祈,生要见人,死也要见骨。

    哪怕翻遍那片密林,找不到一副人骨,她就绝不会轻易相信他们会葬身在豺狼虎豹的口中。

    阮寂从不像如此结局的人,她父皇与东渊四公主的孩儿,自然也不会是!

    ……

    第二日清晨,宣绫靖便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出行的马车正在宫门处候着。

    昨夜她好不容易说服了素鸢留在北弥。

    明面上,是让素鸢留在北弥帮她照顾小皇弟,实际,她是想让素鸢能多在北弥,与尉迟晔相处些时日。

    毕竟如今,静穆王仍在北弥做客,尉迟晔自然不能随意离开,北弥如今虽是安定,可尚不知暗处会不会也有什么危机在蠢蠢欲动。

    留下素鸢与尉迟晔在北弥相助弘璟,她也能放心些。

    故而此刻,陪同她的,是对东渊更为熟悉的伶颜。

    马车刚驶出没多久,却突然被拦下了。而拦下马车的人,竟然是,连引肃。

    见连引肃面有焦急之色,宣绫靖阻了他的见礼,关切道,“连公子,这是怎么了?”

    连引肃仍是匆忙作揖行了一礼,才有些惶急地道,“长公主,您今日可曾召见过悠月?”

    “不曾,悠月怎么了?”宣绫靖不禁眉黛一蹙,心中刹那升出一股不安。

    “今日早晨,梓灵便来回禀道,说小妹不见了。草民找遍了她时常出入之处,都没有踪迹。”连引肃满是担忧地道。

    宣绫靖一愣,旋即却猛地一惊。

    想到连悠月一直忐忑不安的慌急,宣绫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连悠月放心不下,竟是独自一人赶往了西殊,去寻阿越师兄了?

    宣绫靖连忙将心中的猜测告诉了连引肃,连引肃面上刹那又急又怒,作势告退便是扭头要走。

    宣绫靖却是连忙出声拦住,“连公子现在茫然去追,恐怕也追不上,连公子若是放心,本宫派人沿途去寻,同时也传信西殊太子多加照料。”

    “如此,多谢长公主了。”

    连引肃斟酌片刻,知晓宣绫靖对悠月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关切,才抱拳谢礼。

    及此,宣绫靖只好暂缓了行程,与伶颜一同前去九伶楼据点安排了一番,才又继续启程前往东渊而去。

 第二百六十四章谋见,不动声色

    宣绫靖阻止连引肃去追,也确实另有自己的考量。

    不管如何说,她心中似乎从来没有对悠月那没由来的惶恐担忧产生过丁点儿的质疑。

    按着她自己的性子,与其呆在北弥等着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还不如亲自前去。只是她没料到,悠月那怯懦胆小的性子,竟也有如此勇气与冲动,独自去寻。

    宣绫靖静静坐在缓缓前行的马车内,不知是该赞还是该叹。

    脑海里,却忽然回想起当初在东渊,悠月替她演奏勾琴之时,那一瞬的风采飞扬,漫天星光飞舞在那双如同长河的双眸里,直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如果悠月能将演奏勾琴时的这股气韵与神采融入到骨子里,只怕北弥将多出一位名冠天下的美人来,衬着那双清澈无垢的瞳眸,只怕是刹那勾魂摄魄。

    宣绫靖有些好笑自己此刻有些游离的思绪,敛了敛,才倚着晃晃悠悠的马车休息。

    她离开北弥前去九伶楼安排的任务,并非是将连悠月截回北弥,而是,护送悠月前去西殊,并保护好她的安危。

    悠月呆在北弥,只怕会一直惶惶不安。而且,她也已经命人传信于阿越师兄,告诉他悠月赶去了的消息。

    悠月与阿越师兄手中都有五音铃,就算有什么差错,以阿越师兄的本事,要找到悠月,也并非难事。

    而眼下最紧要的,便是先找到连悠月的踪迹了!

    她孤身一个女儿家,性子又软糯胆小,若是在途中遇到些什么意外,就得不偿失了,再说路途遥远,她自己一人,又如何顺利准确找到阿越师兄?

    故而,宣绫靖已经格外叮嘱了几条线路,按着连悠月的脚程,若是连悠月走得正是其中一条的话,不出半日,应该就会被追上。

    而等到晌午之时,九伶楼果然来了传信,已经确认到了连悠月的行踪。

    宣绫靖这才终于放下了心来,又叮嘱了伶颜吩咐人去连府支会一声,以免连府众人为悠月担心。

    随后的一两日,宣绫靖出行的马车便再没有怎么停过,一直紧赶慢赶。

    而宣绫靖坐在马车内,除却休息之时,便是在研究她师父留下的那本书册。

    无念所留下的书册,确实比如今她所了解的阵法一途要高深许多,依她来看,怕是也要接连数月,才能彻底看透。

    ……

    宣绫靖与伶颜赶到那个偏僻的小村庄时,已经是夜色深深,不宜上山了。

    及此,宣绫靖与伶颜只好在村子里休息了一晚,等到第二日天亮时分,才又动身赶往山上。

    她们赶到山崖时,山崖顶上只守着数人,其余的人都绕在山崖下搜寻。

    因着她到来之前,就已经提前和慕亦弦传过消息,故而此刻,守在崖顶的黑铁卫瞧见她,并没有什么阻拦的举动。

    宣绫靖问了几句搜查的情况后,便也和伶颜一起向着山崖下绕去。

    一路盘桓而下,果然看见了消息中所说的那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流直淌过一片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密林。

    而等着她到来的这两日,慕亦弦的人马以及九伶楼的人马,大致已经将整片树林都搜查了一遍。

    此刻,慕亦弦正孤身寒冽地伫立在河岸边,清澈的河水倒映着他冷峻沉冽的面庞,越发显得寒气逼人。

    “如何?”宣绫靖扫了一眼附近仍在搜查的众人,这才微微皱着眉,走上前去。

    慕亦弦察觉到她的到来,面上的寒冷才微不可查地敛了敛,纯黑的瞳眸似有剑光,冽冽明亮。

    他摇了摇头,才道,“没有人迹。”

    没有人迹,倘若也没有发现其他的话,倒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吧?

    宣绫靖心头默默轻叹了一声,才又道,“那可曾……有发现……”

    她这句话,问得颇有些犹豫迟疑,好在慕亦弦回得快,没有让她在这番心境里犹豫太久。

    “没有。”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慕亦弦却知晓她要问的是什么。

    眼下的情况,没有发现人的痕迹,那自然,就怕是被野兽所噬了。

    而宣绫靖此刻所问,正是如此。

    就算这密林里的财狼野兽再如何饥饿,也不至于将人整个吞下,连半点衣料都不曾留下。

    没有一丁点儿的发现,反倒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只是眼下这般情形,当真是有些古怪了。

    宣绫靖同样站在河流边上,清澈的河水清清楚楚倒映着她微蹙的眉角。

    从崖顶的痕迹来看,聂成祈与阮寂从确实了悬崖,可悬崖之下,却并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行迹的东西……

    难道,阮寂从在这种地方,竟还惦记着遮掩行踪?

    可若是如此,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聂成祈如今的情况又是如何?

    宣绫靖眉头皱得紧紧的,脑海里,思绪却是翻飞。

    可忽然,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了慕亦弦那双沉冽如幽潭的双瞳间。

    黑湛如星,幽光慑慑。

    这一双潋潋的眸子里,并没有思索,也没有担忧,反而隐隐闪烁着……俯视一切的威慑。

    就像是……心中早已另有丘壑。

    宣绫靖眸中波光一闪,瞳眸不禁微微眯起,风华万千的眉眼里似有无尽水波潋滟轻晃,她唇瓣浅浅漾开一抹弧度,似梨花绽放,清新妍丽。

    “原来如此。”情不自禁默叹道。

    宣绫靖定定盯着河面上倒映在一起的身影,像是二人抵肩相依,眉黛弯弯,沁出了难以掩藏的笑意与纵容。

    阿弦果然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深沉冷寂却又不动声色间工于心计。

    这山崖的情况,依阿弦的睿智,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古怪。

    此地眼下的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聂成祈与阮寂从确实坠崖了,而崖底没有痕迹,定是阮寂从遮掩了痕迹。

    其二,他们根本没有坠崖,悬崖上的衣角料是阮寂从故意留下。

    可无论哪一种,都能表明,阮寂从并无大碍,甚至,聂成祈很有可能已经完全受制于了阮寂从。

    这些,阿弦不可能不曾看出,可却至始至终不曾提及,就连她传信说要赶来此地时,慕亦弦亦是不曾说过此地的情况。

    他的用意,分明,不言而喻。

    因为正如她了解他,他自然也了解她。

    她一旦知晓了此地崖底的“危机”,必定不愿再干等消息,会即刻赶来亲自一探究竟。

    而慕亦弦的目的,便也正是如此。

    想她,想见她,而已。

    河面里倒映着他们二人的身影,波光粼粼,摇曳涟漪。

    二人的视线俱是落在河面,却又透过那一双倒影看见了对方的神情。

    慕亦弦俊美沉寂,似乎什么也不曾做,宣绫靖似笑非笑,似乎什么也没看穿。

    二人的默契,就在初升的阳光将河面都点缀了满满碎金间,悄无声息蔓延开来。

    无声,却更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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