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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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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竟是几年不曾回来,我才出来寻找师父的踪迹。不过他们容貌既然如此相像,若说没有血缘关系,怕是更为难以置信。”
宣绫靖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准确答案,她和桑莫的推断却是一样的。
既然如此,若能有机会,她还是想将师父的遗体也送回那凝洄村落中,毕竟,落叶归根。
毕竟,凝洄村落,才是师父的家,而且那里,还有师父的血脉至亲。
沉默了片刻,宣绫靖才又看向桑莫道,“当初我让你帮我保护弘璟,是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也只想你能在东帝追杀北弥皇室时能帮上一帮,未料你会离开东渊投效北弥,如今我既然活着,北弥与东帝的恩怨也解除了,我知你与东帝引为知己,你若想回东渊,北弥不会阻拦。”
桑莫怔了怔,没料到宣绫靖竟是来与他说这些,沉默了好一会儿,似在认真思量,良久,才定定看向宣绫靖,道,“既如此,我也想出去各处走走,不理世事,不想过去。”
宣绫靖唇角不由掠过一丝笑意,桑莫既是如此说,想来,是要彻底正视面对东渊那一场梦魇了,出去走走,也好。
宣绫靖点了点头,才噙着一丝笑意地问道,“那你准备何日出发?届时,我为你好好送行一番。”
“不必劳师动众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清晨吧。”
……
宣绫靖从西宁园离开之时,已经临近傍晚,刚回到自己的宫殿内,便有宫女来禀道,“长公主,宫门处侍卫来报,说是宫门处有一位姑娘拿着您的宫令求见。”
宣绫靖自是知晓是连悠月来了,她的宫令目前就只给过连悠月。
宣绫靖刚要命宫女去将连悠月接来,便见院门外,两道身影正向着此地走来,不是素鸢与连悠月又是何人?
想是素鸢回宫时在宫门口撞见了连悠月,便一起带进来了。
“悠月,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眼见连悠月一张小脸白煞煞的,面上更是六神无主,慌乱无措的模样,宣绫靖不禁蹙眉关切问道。
“我……我不知道。”哪知连悠月却更是慌神地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双瞳涣散慌张,嚅嗫半晌,怎么也说不出一个理由来。
宣绫靖与素鸢对视一眼,示意素鸢去倒了杯清茶来,待连悠月饮了半杯,情绪稳定了些,宣绫靖才又循循安抚地问道,“怎么了?你慢慢说,不要慌。”
“我……”连悠月忽的抬起头来,清澈干净的双瞳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可却也全全诉说着她的无措与依赖之色。
连悠月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拿着宫令闯入宫中求见,可心底慌乱的那一瞬,她无主无措的心神中,却只剩下了长公主那一道风华无双的身影。
明明尚只见过一面,她对长公主,似乎有一种无法言表的亲近与信赖感。
此际,连悠月双眸殷切又无主地对视着宣绫靖,良久,才又喃喃迷惘懵懂地道,“我……心里一直很不安。”
“不安?“宣绫靖与素鸢同时诧然地凝了凝眉,这是什么说法?
“嗯。”连悠月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生怕她们不信似的,还仅仅拉住了她的衣袖。
“就像……就像心一直在往下掉,可怎么,都停不下来,一直掉一直掉。”
连悠月紧紧拽着她的衣袖,却是有些慌张又害怕的道。
忽然,她双瞳猛的一定,里面乍然溢满了惊惧之色,忽然变得有些不敢说,嗫嗫惊悸地道,“会不会,会不是……是他出事了!”
他,阿越师兄?!
宣绫靖脑海里乍然浮现了一道身影。
宣绫靖还没来得及求证,连悠月却猛的一把紧紧扣住她的手,像是要借助她,才有力量支撑下去一般。
连悠月的手心有些冰凉,又有些颤抖,嗓音更是轻微的颤栗着,却明显却能听出那嗓音里惊骇莫名的担忧。
“长公主,您可认识……西殊太子?您能联系到他吗?能不能帮我问问他的情况?”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宣绫靖根本来不及寻到空隙安抚连悠月的恐惧。
直到连悠月言罢,满含希望,殷切切地望着她,宣绫靖才终于能够开口。
宣绫靖轻轻按了按连悠月惊惶无措紧紧皱着的额头,才柔和地安抚道,“你先别慌,我立刻派人前往西殊打探消息。”
算算时间,阿越师兄应该已经赶回西殊了,若当真出了什么事情,自然能够很快打探到。
只是……
宣绫靖的思绪不由顿了顿,视线更是带着几分诧然地移到了连悠月那懵懂又迷茫的眉眼间。
虽不知为何,明明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异状,可莫名的,竟是让她心中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难以捉摸……却又有些熟悉……
可具体要说,却又说不上来。
就像……
宣绫靖思绪在意收敛汇聚,极力顺着这一股熟悉辨析着。
突然,她脑海思绪莫名一顿,闪过了一道亮光。
就像……
上次连悠月莫名其妙地说她和阿玦的身上搜有一股雪花般的香味时。
那时,也是这样一抹细微的异样感,只是当时她并未在意,只以为是小女儿家内心纯真无邪的幻象。
难道,连悠月已经能对阿越师兄的安危产生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了吗?
可她对阿越师兄或许能说是,用情过深,以至于心有牵挂了,可那日,她说她与阿玦身上都有一股雪花的香味时,又是为何呢?
难道,她与阿玦身上当真有一股香味,只是连悠月的感觉比旁人更要细致,才能觉察的出?
宣绫靖说不清楚这一股感觉,可她却又莫名其妙地并不质疑,反而觉得可信。
所以,她没有过多安抚连悠月不要胡思乱想,反倒是径直命令了素鸢即刻出宫去联系伶颜,迅速打探西殊的情况。
素鸢领了命,即刻离去。
见着素鸢离开,连悠月慌乱无主的心神才终于稍稍好转了一些,可却也仅仅只是稍有好转。
她那双清透纯粹的眼瞳里,仍旧弥漫着抹不散的忧色,真真切切,让人不由为之动容。
素鸢的动作很快,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去而复返,回来复命了。
“公主,伶颜已经传讯了尚在西殊留守的九伶楼众,按着九伶楼的传信速度,最迟明日晌午,就能得到初步消息。”
“嗯。”宣绫靖点了点头,这才又轻轻安抚地拍着连悠月的头,劝道,“不要着急,明日就能得到准确消息了。”
听到素鸢的回禀以及她的准确信息,连悠月面上的忧色才又稍稍退了一些。
宣绫靖知晓,恐怕不到明日消息传回,连悠月眼中的担忧是不会彻底消失了。
倒不知,悠月何时,竟是对阿越师兄如此情根深种了……
将连悠月留在宫中一同用了晚膳,她与素鸢才亲自将连悠月送回了府中,而后二人转道去了一趟尉迟府。
静穆王如今在北弥做客,她作为东道主,自然要时常前去关心几句。
至于尉迟晔,她问了问当初无崖子前辈和况晋函说的归期为何,才带着素鸢打道回宫。
可回宫的途中,不知是不是因为连悠月那般纯粹又真切的担忧,竟是让她心头也忽然拂过了一丝不安。
却说不清,是因为阿弦,还是阿越师兄,亦或是,聂成祈……
第二百六十二章定计,暗入皇宫
而同是这一日清晨,慕亦弦亦是得知了阮寂从与聂成祈的消息。
只是慕亦弦得知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了东渊盛都郊外,便并未立刻赶去。
而趁着这一日白昼,慕亦弦也大抵打探清楚了如今东渊皇宫的情况。
如今,连安王已经搬入了宫中暂住,虽然所住并非皇帝的宫殿,但表面上的昭昭之心,故意并未遮掩。连安王妃亦是被安排在宫中,美名其曰,方便御医为其安胎。
而这日刚刚入夜时分,慕亦弦便是孤身一人,悄悄潜入了皇宫之中。
并且,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连安王所在。
此刻宫殿中,连安王正轻轻握着连安王妃的手,目光满是怜爱的落在那大腹便便之上。
一霎那,慕亦弦脑海里竟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宣绫靖来。
不论是她还是云夕玦之时他们之间已经一同经历过的种种,亦或是他知晓了上一世的所有经历,他们二人之间,似乎早已不再是那些小儿女家的儿女情长了。
有些情,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深入骨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般。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世相处,他们之间竟有一种不需言语的默契,心有灵犀。
就如同先前道别时,他只有那一句,“照顾好自己。”
而她,也只简短回了那一句,“好。”
没有太多久别重逢的千言万语,也没有太多依依不舍的叮嘱告诫。
可他们互相之间,仅仅那一瞬的对视,就仿若洞穿了前世此生,心灵相融。
慕亦弦并没出声打扰连安王与连安王妃之间的相处,直到连安王浓情款款地放开了连安王妃的手走到外间之时,慕亦弦才轻轻咳了一声。
“谁!”
连安王并没有厉声呵斥,反倒是有些担心地往内间瞧了瞧。
“七皇兄,是朕。”
慕亦弦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
连安王看见他的身影,内心深处才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数段时日来,一直憋着的一口气。
虽然十五比他与老三年岁要小些,可其实说到底,他们心中还是存着一丝敬佩与敬畏的。
毕竟,十五小小年纪,便统御了黑铁卫。
他们可是曾听父皇提过,东渊黑铁卫虽然听命于皇家,可其择主,却有极高的自主性,可以不认皇令。
谁能令他们折服,他们就认谁为主,主上不死,绝不侍奉下一任皇族。
听闻当初,十五一人徒手制住了十几名万夫长以及百名千夫长,才一举震慑收服了所有黑铁卫。
“皇上,您可终于回来了。当初,您召集臣与静穆王入宫,就只就留下了一封旨意,实在是有失妥当啊!”
见慕亦弦面色良好,并无什么不妥,连安王心神微松,才颇有几分心情的打趣抱怨了句。
可怪不得他如此抱怨,自从数月前东渊大乱之时,他亲手箭杀了太后,为母后为父皇报仇之后,他便忽然发觉以往雄心勃勃,似乎也都随着仇怨烟消云散了。
再加上得知菁珞那时竟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竟像是被老三传染了般,便越发只想当个闲散王爷了。
却哪知,才偷了五个月的闲,他们这十五弟就留下一封没头没尾的旨意,动身前去了南乔。
好巧不巧的,东渊在这时发生乱事,让他的菁珞都无法安安稳稳养胎,他怎能没有点抱怨。
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儿啊!
当然,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内心里默默嘀咕了一番。
“让三皇兄与七皇兄费心了。”慕亦弦淡淡回了一句。
神色间明明似乎淡漠冷寂如常,连安王却是眉宇一挑,露出了几分诧然之色。
紧接着,连安王定定瞧了慕亦弦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们这浑身冷寂的十五弟,周身气息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可这种感觉,倒是并不太差。
若硬要形容一番的话,倒像是寒冬腊月里,忽然吹来了一阵春风,将冷冷寒冰都吹皱得仿佛要化了。
这是……心湖涟漪了?
连安王内心顿了顿,忽的想起如今仍奉在中宫的那牌位。
当初月宁郡主去世之时,整个东渊皇宫都生生笼罩在阴云密布之下数月,那场景,虽不比太后那血腥大阵让人反感恶心,可却更让人心悸不安,忐忑不宁。
如今,十五若是能从月宁郡主的死讯里走出来,倒也是不错的。
想及此,连安王不禁更是松了松心神,他先前和李轻歌所言也并非全然是假的,东帝冒天下之大不韪封死人为后,在东渊朝臣心中确实颇有非议,若能有所改变,他自是乐见其成。
敛了敛有些纷杂的思绪,连安王这才眉峰微敛地看着慕亦弦。
慕亦弦深夜独自回宫,他可不会觉得,此事简单。
甚至,他已经预感到了更多的……麻烦。
“皇上如此入宫,可是还有什么安排?”寒暄结束,连安王也不再多提其他。
慕亦弦这才剑眉一凛,满是寒厉。
“恐怕还要在麻烦七皇兄一段时日,若有可能,还是先将王妃安排妥当。”
听着慕亦弦别有冷意的话,连安王眉目眯了眯,才颇有沉吟思量的扭头看了一眼内间。
接下来,慕亦弦与阮寂从二人便是在这外间足足聊了几个多时辰。
关于连安王的疑惑,李轻歌师徒的情况,他们二人之间自是全全交换了一番信息。
至于有关凝洄一族的事情,封寂大阵的事情,慕亦弦便也略过未提,只道风引穹与阮寂从意图破坏各国国祚。
二人一直聊到亥时,慕亦弦才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东渊皇宫。
而连安王又是在宫中陪了杨菁珞好一会儿,待中途杨菁珞醒过来,他们二人又是细聊了片刻后,连安王才如常以往,回连安王府而去。
毕竟,那王府里,如今可还有着一位居心叵测的美人在为他等夜。
想及方才与慕亦弦所聊内容,连安王沐浴在夜色中的身影都多了几分冷肃之意。
而从东渊皇宫离开的慕亦弦,也并未在东渊盛都多做停留,竟是迅速动身,直往聂成祈与阮寂从坠崖之处赶去。
毕竟,那是四皇姐留在世上唯一的孩儿!
……
翌日,天刚蒙蒙亮,昨夜不知何时下了点雨,空气里都还残余着丝丝湿冷之气。
而宫门处,此刻正动静频频,似乎有何人要出行,但却并没有任何风声提前传出。
宫女四下互相打听了之后,才发现连安王妃如今所住的宫殿里亦是在收拾整理,据说是如今即将炎炎夏季,而连安王妃的临盆之日便是在那时,连安王担心王妃酷暑难耐,寻了个避暑之地让王妃安心待产。
宫女们不懂政事,自是满是歆羡,连安王对王妃竟是如此用心。
独独连安王妃由着宫女忙里忙外的收拾,眉黛间始终浮着一丝忧色。
李轻歌自然也知晓这则消息,或者说,昨夜就已经提前得知了连安王的安排。
因为,昨夜连安王回府后,便已经与她有过了一番好好的详谈。
当日,李轻歌言辞内外俱是担心连安王,借着担心东帝脱离牵制,劝他暂避锋芒,妥善安置连安王妃,昨夜,连安王便装作接受了她的担心,未免东帝赶回,打乱了他们的布局,所以决定提前护住杨菁珞与她腹中的孩儿。
李轻歌本就是听从师令试探连安王夺位的决心,如今见连安王明显采纳了她的提议,并不妄自尊大,甚至安排着杨菁珞的退路,自己却反而准备殊死一搏的姿态,李轻歌反倒是放心了。
既然连安王确有一搏之意,她也能对师父有所回复了。
而昨夜,她也确确实实在子夜之后出府了一趟,连安王自是知道她的举动,但却仍是装得一无所知。
倒是此刻宫门处,杨菁珞被连安王亲自搬入离宫的马车上时,紧紧抓着连安王的手,怎么也不放心松开。
昨夜连安王离宫回府前,就已经和她说过了全部的计划,可纵然知晓了,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直到连安王在她耳边小声地低语了数句,杨菁珞才终于迟疑地松开了手,覆手轻轻在腹部,仍是坚定而固执地道,“殿下,我和孩儿,等您亲自来接我们。”
那“亲自”二字,她咬得格外的重。
连安王自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安抚地勾唇一笑,道,“放心。”
连安王目送着马车离宫,直到车队走得已经看不见了余影,连安王邪肆的瞳眸里才深寒之色一闪而过,转身回到了宫内。
临近晌午,护送连安王妃离开的车队莫名其妙受到了袭击,好在连安王似乎早有安排,暗鹰立刻现身,并且趁乱之中,将连安王妃带离了车队。
不是连安王不放心,而是他确信,那车队里会有旁人的眼线,既然要将菁珞安排的毫无危险,自然是要藏到一个旁人不知之处。
李轻歌自然知晓这连安王妃车队遇袭之事十有是连安王自导自演的戏码,昨夜他师父便已经提过会在车队里安插眼线,以备不时之需。
连安王这一手安排,倒是将她师父的如意算盘也打乱了。
不过,李轻歌相信她师父,那是给她新生的人,而她所在意的,也并非杨菁珞的生死,而是,她自己的野心。
第二百六十三章意外,悠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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