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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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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碍于柳银豆凶恶的言语,都不敢说话。马车出了十八里铺,柳银豆一路颠簸,加之刚才又在谭永年面前忍了很久,终于到极限,忙喊住车把式,“停车!快停车!”
  车把式刚勒住马,柳银豆在车上跳下来,蹲在土路上,狂吐不止。连苦水都吐出来了。
  婆子们面面相觑,这女子是咋了吗?莫不是。。。。。。有了?
  女人们好奇心发作,围着柳银豆观察,她捂着胸口吐,吐不出来东西就干呕,然后又捂着肚子,蹲靠在路旁粗壮的树干上休息。
  于是谭家大院的婆子们一致默认:女先生多半是有喜了,扭扭捏捏,怪不得呀。她闻不了少爷身上发疮的怪味,吐得一塌糊涂,怪不得她不肯给诊治呢。都是装的呀。
  女先生冷漠高大的形象瞬间在婆子们心中崩塌了。
  不远处有人骑着毛驴飞奔过来,走到马车前停下,四下一张望,问车把式,“敢问这是十八里铺谭家的车?”
  骑驴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娃,问话倒很有气势,车把式点点头,“对的,就是谭家的。”
  “那。。。。。慈安堂的柳先生呢?”少年又问,脸上布满了焦急。
  “她吐着哩,在右边这树林子里头。怕是走不成了。”车把式随手一指,又问少年,“你是哪个?”
  “杨家湾杨敬宗,我是她叔。”少年不耐烦,调转毛驴,朝小树林里走去,果然见柳银豆面色惨白,虚弱无力。旁边还围着三四个老婆子,看那面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关心,反而沉默着看笑话。
  “你咋了?”他皱着眉问柳银豆,想过去扶她起来又怕她生气,只好干站着。
  “不舒坦。”柳银豆感觉稍微好些了,看见杨狗蛋,心生诧异,“咦,你咋在这儿呢?”
  杨狗蛋咳了一声,说,“天亮了,喊你去镇上呢,婶子说你叫谭家来的车马拉走了,我过来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听到赵氏说半夜被叫走了,给谭家太太看完诊就会送回来。他有些失落,独自往镇上走。走着走着,也不知怎的,心慌的很。老觉得她会出什么事情,骑着驴快走到杨柳镇的时候又折回来往十八里铺跑。
  “原来是这样。”柳银豆起身,头还有些晕,“你今天不去铁匠铺吗?”
  “去呀,这就走。今天怕有些迟了,得快着些。”看见柳银豆,狗蛋放心了不少,又问,“你去不?一撘走。”
  柳银豆说,“我怕是去不成了。心上难受的很,你去镇上医馆跟我徒弟说一声,今天不开门,我要缓一天。”
  狗蛋问,“你这是咋了嘛。”
  柳银豆嫌烦,瞪他一眼,“没咋呀。你话咋这么多?托你个事情你还没完没了。”
  她起身,对周围婆子说,“走吧。送我回杨家湾。我奶奶估计又等急了。”
  婆子扶着柳银豆上车,银豆把脑袋从帘子里伸出来,对着杨狗蛋喊,“狗蛋,狗蛋!一定把我话给我徒弟带到!”
  车把式甩鞭子赶着马疾驰。杨狗蛋心里憋屈,柳银豆这个人,当外人的面咋也不拿他当回事嘛,狗蛋长狗蛋短,呼来喝去的,弄得他在旁人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他有心找个时间说教两句吧,最后吃亏的定是自己。
  算了,看在她今天吐成那样,就不计较了。
  问题是,她为啥吐成那样了?她到底咋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发烧,耳朵脑子嗡嗡响,感觉都搞不清楚思路。先就这么着,上辈子什么的下张再说吧。
状态不好,有误求捉,请大家体谅。

  ☆、第四十二回

  
  谭家如约将柳银豆和她装满银锭子的小箱子送到杨家湾之后,说过两天再来接柳先生,柳银豆拉着脸没吭声,婆子们讨了个没趣,又回去复命。
  柳银豆回到家里,衣服都顾不上脱,就爬上炕躺着了。
  奶婆婆问她,她说,“奶奶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了。”
  赵氏摸摸她的脑门,好像有点凉,看脸色,也不大好,“行,我娃好好缓着。奶奶给你烧汤喝。”
  银豆来不及拒绝,赵氏已经掀开门帘子出去了,怕冻着银豆,先将东窑的火炕烧的热乎乎的,这才去灶台烧了汤。汤里卧着两个荷包蛋,撒了葱花淋上香油,就给柳银豆端到东窑里。
  “银豆哎,饿了吧?起来吃一口再睡。”
  赵氏慈爱地唤她,银豆其实有些睡意了,心上还是恶心,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奶奶我不想吃。”
  赵氏见银豆不精神,不放心,又摸摸她的脑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又说,“你半夜起来,折腾这么长时间,肯定乏了,今儿不去医馆是对的。不然你先睡着,睡起来我给你再做。”
  银豆嗯嗯点头,有气无力。赵氏指着炕沿上摆放的小箱子说,“银豆呀,你拿来这一箱子咋处理?”
  赵氏数了一下,箱子里面有三十块银锭子。银豆从来没往家里拿过这么多钱,而她嫁到杨家几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奶奶,留下十块先用着,以后找个时间,寻几个匠人把咱家的窑再箍一下。其余的找个地方埋了吧。”银豆打着哈欠交代。她和赵氏现在都过得很宽裕,在杨家湾这样的地方生活,一年根本用不上这么多钱。她又不是什么爱过富贵日子的人,奶婆婆一向朴素,两个人也不显摆,所以暂时还不晓得拿这些钱做什么好。
  赵氏又问,“埋到什么地方呢?老地方吗?”
  银豆自去医馆坐堂,挣了不少钱拿回来。两个人就把多余的放在罐子里,挖深坑往土里埋。
  “另寻个地方吧,奶奶,鸡蛋再多,都不能往一个篮子里放。”银豆说,翻个身,头昏沉沉的,想睡,却睡不着。实在太恶心了,梦里的谭永年能把人给恶心死。
  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谭永年。现在的谭永年和年轻的谭永年。
  今天之前,银豆一直以为十八里铺的大财东谭永年,和她的关系,就是他请她出诊给老婆周氏看病的关系。但现在看来,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这还要从银豆一直做的那个梦说起。把所有做过的梦的片段全部连接起来,就能拼凑出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
  关于另一个柳银豆的故事,更确切的说,是关于柳银豆上辈子的故事。只不过在这个故事里,时间不是承明元年,因为老皇爷还在位,年号佑宁。她也不叫柳银豆,姓孙,名当归,。
  咋一看不像是个女娃的名字。但是师傅姓孙,给她起了这个名字,她就一直这么叫着。
  师傅说,“当归呀,你是我捡来的。”
  在哪儿捡来的?师傅说她去给穷汉家接生,穷汉老婆生了娃一看是个女娃,不想要。世道艰难,穷汉们往往生的娃多,一般女娃只留一个,再生的如果还是女娃,就不留了。师傅转身离开,穷汉抱着将将出生的女儿就往河边走,河水深啊,溺了也就溺了,没啥。可巧,师傅忘了东西回来取,就给她捡回来了。
  师傅说,“当归呀,你以后就跟着师傅姓,跟着师傅学,师傅既是你爹又是你妈。”
  当归就认认真真点头,她从不过问亲爹亲妈是谁,世上最亲的亲人就是她师傅。
  孙当归还有个师兄,那孩子爹妈病死以后就被师傅收在门下了,比当归大不了几岁。师兄也跟着师傅姓孙,不过名字却是他自己起的,叫王不留行,连起来就是孙王不留行。
  师傅教导她和师兄,到她十五岁时,师傅带着两个徒弟出了药王谷,一路行走,一路行医,见惯人世悲欢离合纷繁复扰。
  到当归十八岁时,师徒三人又回到药王谷。有天晚上,师傅将徒弟两人叫到床前,说,“我要走了。”
  师傅当时已经五十六岁了,因为善于调理的缘故,身体状态如同二十多岁的人一般,她长得雌雄莫辩,穿的永远都是白色的长衫,也从未告诉当归她是男是女。师兄把师傅当男人,当归把师傅当女人。师傅说自己要走的话,两个徒弟都难以置信,以为她知天命,大限将至。
  师傅说,“其实我不是这个地方的人,我来你们这儿有二十五年了,现在时机已到,我得回去,错过这个时间点,就会永远留在这里。”
  两个徒弟没听懂。
  师傅躺在榻上,交代“遗言”,“不懂没关系。我平生所学,都已经交给你们师兄妹二人。王不留行呀,你这个名字太长了,师傅走了以后,改了吧。”
  师兄呜咽着点头。
  师傅把师兄打发出去以后,就跟当归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当归有些吃惊,她才十八岁,不太想死呢。
  师傅一眼就看出当归是误会了 ,又说,“不是说要去死,是说你跟我离开这个地方,你不要紧张嘛。”
  当归说,“离开这儿,。。。。。去哪儿呀?”
  师傅又说,“当归呀,这个世道对女子不公平呢,跟着师傅一起走,回师傅的故乡。那个地方,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人人都凭着能力生存,不会因为依附他人而自甘卑贱。我过去十八年所教给你的,比教给你师兄的还要多的多,可是除了本事,我告诉你的那些思想和观念都和这个世道所奉行的格格不入。你留在这里,照我这样的风格行事,会吃大亏呀。”
  当归不懂,“师傅,我也凭本事治病救人,挣钱生活,为啥会吃大亏嘛?”
  师傅说,“因为这狗/日的世道呗,女人有本事,被人打压被人瞧不起,女人没本事吧,活的卑微还是让人瞧不起,没有自由,哪来的快乐?你出去行医,纵然医术高深,仍是举步维艰,远远不如师兄那样自在和受人敬重。还记得上次你跟我出去行医救人,那家人是怎么说你的?孙先生,你这女徒弟这么大了,咋不好好待着嫁人嘛,抛头露面将来没人要呢。当归你自己说,有啥意思?我教了你这么多年,把你教这么优秀,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嫁人么?”
  银豆没吭声,她其实有点想嫁人的心思。十八岁了,思春了呀,她在和师傅外出行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年轻的书生。她想念那人,但是那人规规矩矩最爱守着世俗的,要是不嫁他,没办法解决思春的问题嘛。师傅所描述的那样一个地方,让当归有些动心,但她最终选择留下来。
  因为她那个时候相信,两情欢/好,彼此中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男人和女人在情感的维系下自然而然就平等了。
  师傅没有勉强她,只是说,“当归,师傅欣赏你敢闯敢拼。可别忘了,要学会珍惜自由。只有自由,才能让你成为你想成为的样子。这个世道,充斥着不公,充满着高贵与卑贱。你已经在性别上出于劣势,要想得到自由,一定要有实力。虽然我们处在社会的低层,可是决定尊贵卑贱的,不一定都是性别,还有实力。
  当归未必能全盘理解师傅的说教。但师傅是个奇人确是不争的事实。她是世间少有的奇人。她能破开活人的肚子,将里面的致命的东西取出来然后缝合上保全他们的性命,她还能制出一种清凉透明的药膏,抹在伤口上,那些伤口就可以用看得见的速度愈合。她什么都懂,也什么都无所谓,但有时候也属于无可奈何。师傅临走前没能说服当归,便交代,“医人不医心呐,时机不到,紧凭一己之力想要拔出整个社会的迂腐,无异于以卵击石。当归,你留下来也好,我所相信和秉持的,都教给了你,将来有一天,你也要教给你的徒弟,再让你的徒弟教给她的徒弟,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吧。”
  “当归谨记师傅教诲!”
  那天晚上,当归她和师傅睡在同一张榻上,到天亮,师傅就不见了。
  师傅走了,而且再也没有回来。
  当归的师兄王不留行说,“我要将师傅的医术发扬光大,以后我就不叫王不留行了。师傅是药仙,我就是药王,以后管我叫药王孙。”
  当归对着师兄点头,说,“难道我也不叫当归了?以后我就是药圣孙。哈哈哈。”
  她和师兄出了谷,从此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要说:  1。快速愈合伤口的凝胶现在是存在的,我之前看过这方面的新闻,好像还有比这更神奇的医疗科技,作者真心大开眼界。
2。上辈子和老谭的纠结下张保证全部说完。
3。银豆给老谭和他老婆都下了慢性/毒/药,后面就由着银豆耍了,如果她愿意耍的话。
4。最近感冒恢复慢,身体不好码字无力,如遇请假,还望见谅。
5。感谢最爱墨念的营养液和流梦绝的地雷,么么哒。

  ☆、第四十三回

  
  那一年没有跟着师傅离开的唯一的原因,就是那个年轻的书生谭永年。
  师傅走了以后她和师兄药王孙告别,出了药王谷,拿着积蓄,女扮男装,沿路行医一直走到了凤鸣县,谭永年就在那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正准备赴州府考举人。
  师傅说,喜欢一个男人,就喜欢了,就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就可以跟他睡觉,没什么丢人的。如果两个人相处以后合不来,那就好聚好散。什么都不用在乎,包括脸面。
  谭永年认出她是两年前遇到的那个行脚医的女徒弟,就说,“前年我赴考时,晕倒在路边,正巧遇见你师徒同行,喝了他一剂汤药,才没耽误考试。”
  她说,“我晓得呀。我师傅走了,我来寻你,是为了告诉你,我看上你了,想跟你成亲。不过我师傅说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人家,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看上我呢。如果我们两情相悦,不如在一起试试?”
  谭秀才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这样大胆的女子。就问,“你只是要和我在一起,不图别的?”
  当归说,“合则聚,不合则散。不过你要实在老顽固,我也可以考虑和你过一辈子。”
  师傅说过,没有永远的真正的爱情,新鲜之后,可能就是索然无味,但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去尝试初期的美好嘛。
  谭永年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能理解行脚医带出来的女徒弟肯定不懂得三从四德才是一个女子良好的品性,但是如此反倒成就当归不是千篇一律的女子,学识渊博彰显个性方让人心生好奇。
  谭永年经纶满腹,在观念上晓得温良顺从的女子才是最佳上选,可要真让他选常伴左右的,那些温顺在他眼里就是麻木,自然对当归的大胆张扬产生了兴趣,他确实比较喜欢她。如果她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争,收在身边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当归又对他说,“嗯,你有妻子吗?要是有妻子,我就不会缠着你了。”
  “为什么?我们在一块,你替她照顾我分担责任,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谭永年不解,妻子是妻子,当归是当归,并不相悖。他的妻是贤妻,容得下当归。
  “我不和有妇之夫来往。”当归说,“我师傅说这种事情做了不太厚道。所以,你有妻子吗?”
  谭永年下意识的摇摇头。当归是个瓜女子,医术高强,可惜被她师傅教带地不知所以。这样的人作妾一定很风趣,但是做妻,定会为人诟病。所以,只能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再好好调/教她。
  谭永年那时候面临乡试,家里富裕,他就在所就读的书院附近买了个三进的院子独住,方便与当归来往,也学的很是用功。当归跟在一旁红袖添香,见他专注,并不敢靠太近打扰。当归活泼灵巧,身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难以抵挡。而谭永年文质彬彬,善解人意,也让当归非常喜欢。她觉得,师傅说的不一定全对,她对谭永年的感情,也许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谭永年收拾包袱准备去州府考试的前一晚,舍不得当归,想和她成好事,打算将当归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毕竟相处久了,他有妻子的事情不太可能瞒得住,当归被他撩拨动情。谭永年宽衣,打横将当归抱起放在榻上,正打算解开衣衫鸳鸯交颈,门外响起了各种嘈杂声。
  紧接着,门扇被推开,谭永年的妻子带着丫鬟进来,狠狠地甩了当归一个耳光 ,揪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贱人!爷明天就要赴乡试,我们谁都不敢扰他,你还不要脸地勾着他的精气,要是影响了他的前程,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谭太太周氏不反对丈夫纳妾,相反,她自认为持家有道,为了丈夫,有责任也有义务教训未过门的小老婆。
  当归猝不及防,被打的遍体鳞伤。她的衣衫都被撕下来,就那样半。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
  谭永年半敞着衣服,拉住了他老婆,两个在一旁嘀嘀咕咕商量。
  谭永年说,“好好的,你咋来了?何必跟个不懂事的丫头闹仗,别气坏了身子呀。”
  谭太太周氏说,“爷,你也不挑挑时候,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你那风寒前两天才好,这马上要考试,你上回就为点露水姻缘耽搁了前程,这回可千万误不得呀,回头爹妈那里我不好交代呢。”边哭边说,还拿出手巾子擦泪,瞧着贤惠地很。
  “你放心。”谭永年指着当归说,“我这段时间没女人,也是拿她调剂调剂,不碍事的。”
  周氏说,“那要不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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