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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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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银豆说,“这时间也太长了。疮生在嘴上,又没在腿上,叫你家小姐自己来。我要看看才能确定诊治。”
  女人有些为难,说,“哎呀柳先生你不晓得,我家小姐闺阁里养大,从不出门的,以前生病都是请先生去家里,这不是慕着柳先生的名气来的嘛。”
  柳银豆觉得女人说话遮遮掩掩,很容易能让人抓住漏洞。看她那神色,心里明白了几分。便说,“我叫她来看,是为她负责任,她不来,那我没办法开药,生疮一个月,身上见寒,这病可耽搁不得。”
  女人说,“柳先生,要不请您去家里一趟,我是远道来的,坐上马车跑,这路上还得小半日。”
  柳银豆还是不让步,“叫她来。这点路都不肯走,看来把性命没当回事呀,实在不愿意我不勉强,但是药不能乱开,只能烦贵小姐另请高明。”
  女人还要说些什么,紫草从药房里过来,轰她,“你走吧,你家小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那么金贵?”
  女人没奈何,一步三回头走了。紫草跟银豆说,“师傅,我觉得不对劲。这女人怕不是给她家小姐抓药,她完全有可能给她家公子抓药,她晓得你不给男人看诊,哄你呢,这种路数(套路)我都见过好几回了。”
  柳银豆也是这个想法。只是她没说出来,以前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有男人慕名而来,专为看病,柳先生定了规矩,他们不好露面,打发家里人假装给屋里女人抓药,说说症状让柳银豆下药方。
  碰上这种奇葩,银豆就膈应。师傅在梦里也教过,医者仁心,医患不分尊卑贵贱也不分男女老少。可惜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手伸出去,晓得自己将要搭上男人的脉搏心里就犯恶心。所以不管男人给她多少诊金 ,她就是不肯“屈尊。”
  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她这种行为是为自己寡妇的身份自证清誉,也许还带着刻意,但不管怎么说,还真起到了明显的效果。杨柳镇凡是和柳银豆打过交道的女人,都认为之前传言女先生柳银豆在杨家湾如何淫/荡似乎有些不可信,有好事的,还打听当初的各种细节,传言越传越乱,说什么的都有。但有一点能确定的是,人一旦有了威望,柳银豆过去的种种哪怕是真实的,也没有关系。她在人们的心里,完全占据了更正面的形象。
  今天下午,银豆三言两语打发了前来取衣服连带说亲的何彩芍,连着开了二十八副药方,眼见太阳往西山头上斜,慈安堂恢复清静,银豆直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跟紫草桃花杏花说,“收工,大家歇一会儿。你们守着,我回去。”
  桃花说,“师傅,药材捡好了,已经磨成粉,你啥时候配?”
  桃花问的自然是独家药丸的炮制,柳银豆的大部分收入都来自于这些卖的昂贵的药丸,她已经不再亲力亲为,只需要按照比例配好制出来就可。配药是在后院周成给她专门劈出来的配药房里进行,里面不许旁人进出,所以谁也不知道秘方和手法。
  柳银豆想着花不了多长时间,便说,“天凉了,咱们这批药丸是治哮喘的,不如我这会儿配好,今晚你们看着熬出来,明天就能派上用场。”
  徒弟们点点头,去放门板关医馆,柳银豆往后院走,刚拿了钥匙要开门,见桃花又返回来,说,“师傅,又有人来看病了,看不看?”
  “明天来吧。”银豆皱皱眉。
  “好像挺严重,穿的也厚实。人烧的很厉害呢。”桃花说。
  银豆返回前堂,果然见一个年轻女子,戴着冬天才用得着的厚厚的风帽,裹着裘衣,周围两个婆子搀着,饶是这样还浑身发颤,看起来弱不禁风。
  银豆招呼婆子搀扶女子过来,女子颤颤巍巍坐在榆木长条桌对面,柳银豆上前两步,还没坐下来诊脉,就冷着脸对女子说,“你还是回去吧。医馆门口专门贴了告示牌,你们还敢随便进来!”
  女子裹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细长的眼睛,身躯轻颤,吐不出一句话。右手搀扶着的老婆子说,“柳先生,我们大老远来的,不容易呀,小姐病这么重,有个好歹可怎么得了。”
  柳银豆表情淡淡的,“我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坏了慈安堂定下的规矩。你们既然大老远来,想必也是明事理的,我从不给男人看诊。我们医馆也不让男人进门,病再重我也看不了,对不住了,另请高明吧。”
  银豆身后的三个徒弟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对方一身女人装束,娇滴滴的,明明就是个小姐嘛。通过两只眼睛都能看出来男女,师傅简直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句话是来自网上的一个观点,原句我忘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剧情已经飞起啦,主线就是银豆豆的感情线,杨柳周谭,不会扯不相干的,最后出场的这位男扮女装的人很重要,他是激活银豆豆关于上辈子所有回忆的导/火索,这事儿我得慢慢讲,不然连我自己都就搞糊涂了嘤嘤嘤。
今天砍掉了四分之一的大纲,这样的话,故事如果能按照日更的进度走(我是说如果),或许再有一个多月就结束了。

  ☆、第二十八回

  
  两个老婆子心慌,她们家“小姐”话都没敢说一句呢,竟然叫这女先生给看出来了。这两人之中,有个反映机灵的,立马说,“柳先生,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家小姐?你说她是男人?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呀。”
  “小姐”闻言,也很配合地低下头,做垂泪之状。
  柳银豆看着她们一个个地演戏,冷笑道,“你们甭在我这儿耗费时间,有这点功夫,赶紧另找郎中,你家少爷烧得这样厉害,再耽搁下去,就没法治了。”
  两个婆子被唬住了,都不敢言声,两双眼睛就齐刷刷盯着“小姐”看,等着她拿主意。这大夫也不是没找,关键是看了一个多月,就是没治好。她们也是之前听说柳先生曾经给一个得了口疮的女人看病,一粒药丸下去,第二天那比铜钱还大的口疮就消了一半,第三天就好了,能吃能喝啥都不影响。但是这柳先生,就是不肯给男人看病,她不看,你还没办法反驳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呀,人家谨遵妇道,又没做错什么。
  小姐清清嗓子,总算说话了,虽然气若游丝,“柳先生,烦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实在病的厉害,否则也不会打扰你。也不要再说什么我是男人的话,我本就是个女的,你一时认错我也不怪你。”
  说着,便将修长白皙的手伸出来搭在脉枕上,等着柳银豆。
  柳银豆冷笑一声,“得劲了是吧?一个男人,好端端冒充女人,害不害臊?非要我给你满大街嚷嚷,你才肯罢休?”
  那小姐强撑着一口气,说,“你怎么这样污蔑我?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摊子?”
  年轻小姐对婆子吩咐一声,婆子转头朝后看,挥挥手臂,街口突然冒出来六七个身高力壮的大汉(成年男子),粗布短衫,看样子是这小姐带来的人,此刻虎视眈眈对着慈安堂的师徒四个。
  敌众我寡,男多女少。这男扮女装的少爷看样子是个有来头的。这阵仗可比上次柳长青来搅场子要大,桃花杏花有些紧张,站在银豆身旁问,“师傅,咱们现在怎么办?我们才开始练拳脚,怕不顶事呀。”
  银豆说,“打发个人去叫周东家吧。”
  紫草急的跳,“师傅你忘了?周东家不在杨柳镇,昨天带着人去县城了,说去好几天呢,就算现去找也来不及了。”
  银豆想了想,把徒弟们叫在一起,低声吩咐,“甭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几个,把墙角小柜子里掺了胡椒芥子的麻药粉取出来,甭让人看见,要是闹起仗,就钻空子往他们脸上撒,只要撒出去,我保证他们立马就瘫了。”
  “嗯!”
  柳银豆上前两步,出了医馆大门。天色渐晚,太阳在西边山头上冒着一点黄黄的圈,云彩慵懒地浮动着,枯黄的树叶时不时从枝头上落下来,铺满了街。柳银豆仰头看了片刻,转转脖子,转身对着跟出来的“年轻小姐”说,“你们这是威胁恐吓呀,唉。。。。。,不如这样,咱们各退一步。只要你能证明你是女人,我立马就给你看诊。你敢吗?”
  小姐愣了一下,旁边的婆子搭话,“这。。。。。还要证明?。。。。。怎么证明?”
  “脱衣服呀。”柳银豆吩咐院子里洒扫的粗工,“你们快去街上找大姐大娘,人越多越好,喊她们过来帮忙验证我是否冤枉了这位小姐,免得我有嘴说不清。”
  说罢又对“小姐”说,“这位姑娘,大街上脱衣服难免有损你的名声,不如跟我去内堂一证是非黑白?”
  “小姐”一下子犹豫了。听这口气,柳先生要找一大帮子女人看他出丑呢。他要是脱了衣服,吓着她们不说,还会当成笑话说,他虽是个男人,也丢不起这人。实在让人着气呀,“柳先生,何必逼人太甚?”
  他每说一句话,哼哧哼哧喘两下,看起来已经虚弱到极点。
  柳银豆说,“这话该我问你。我一个女人家,给男人看病算怎么回事儿?回头又让人说我柳银豆不检点,我多冤枉呀。”
  年轻少爷的手下按耐不住,上前骂道,“你他妈的是个什么鸟人?我们家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砸了你这臭婆娘的破医馆,看你敢嚣张!”
  手下边骂边抬脚踹在门板上,将医馆的门扇踹歪了。紫草紧紧拽着柳银豆的衣袖说,“师傅,怎么办?现在洒吗?我头一回洒,我。。。。。不会洒。。。。。”
  “。。。。。。。。”
  桃花杏花也围上来,柳银豆其实也没经验,不过凡事总有第一回。她轻言细语安慰着三个徒弟,说话的瞬间,就看着大汉们将医馆的门扇踹下来,又开始砸慈安堂的牌匾。
  街上所剩不多的稀稀疏疏的路人聚集在医馆门口,开始议论,有的忍不住劝两句说你们不讲理之类的,就被那几个恶霸恐吓少管闲事,这样一来都没人敢说话。银豆眼睁睁看着门匾被砸下来,桃花杏花几个忍不了,走过去,药粉还没来得及撒出去,有个少年冲出来单手截住大汉们,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少年娃力气很大,一脚踹翻砸匾的,徒手对付围上来的三四个大汉,几下子就把他们撂倒了。
  大汉们躺在地上翻滚,有两个肋骨被踢断,疼地直叫唤。
  桃花杏花高兴地喊着,“十二叔!你来的正好。恶霸闹事呢。”
  杨狗蛋教训了恶人,占尽赢面,几个看客又开始指指点点,说男人穿女装还欺负女人如何如何,一起骂这些人,仿佛跟本不需要证明就晓得带头闹事的是个男人。虚弱的年轻少爷还在气头上,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几个手下慌里慌张给抬进轿子里,狼狈离开。
  路人看场戏,渐渐散去,杨狗蛋过来问大家,“你们都没事吧?”
  侄女们摇摇头,问,“十二叔你怎么过来了?”
  杨狗蛋咳了一声,说,“路过。”
  他刚才打架,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扔在地上,此刻拎起来又背在背上,黑乎乎的,柳银豆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口大铁锅。
  紫草也看见了,桃花杏花也看见了,说,“十二叔,你咋背着锅?”
  狗蛋有些不好意思,“咳,婶子家锅破了,没办法补,我就给新打一口。”
  银豆心里咯噔一下,“你哪个婶子呀?”
  杨狗蛋瞪她一眼,“还有哪个婶子,当然是我三婶子。”
  柳银豆实在无奈,家里锅破了,她怎么不知道,奶婆婆也不跟她说。
  问来问去,才知道杨狗蛋如今不念书,就在镇上的打铁铺给铁匠杨昌西当徒弟。打好铁锅,心热,急冲冲往杨家湾送呢。
  医馆的门扇坏了,杨狗蛋两下子修好又帮着安起来,问柳银豆,“你今天回杨家湾不?”
  柳银豆看看天,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她有些犹豫,奶婆婆肯定做好饭等着她呢。可是天一黑,路上就不那么安全了,最近天冷,来往村镇的人都说荒地里狼多,要小心。如果真是这样,光凭她和二黑可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杨狗蛋看出她的心事,说,“要走就一撘走,正好我要给我婶子送锅去。”
  柳银豆还在犹豫,她并不想和杨狗蛋一起走,也不信他一个半大的少年能对付路上所发生的危险。
  “走呀!人不能言而无信,我婶子一个人在家等多不容易!”杨狗蛋似乎不高兴了,这几个人里面,就数他辈分最高,也数他最有发言权,此刻就跟个大汉一样,说的女娃们哑口无言。
  桃花说,“师傅你就去吧,别让太奶奶等心急了。”
  杏花紫草也劝。今天闹了一场,银豆看起来也不怎么在状态,早些回去歇着才是正经事情。
  于是银豆换过衣裳,收拾收拾包裹,牵着自己那头小毛驴和二黑一同出来,杨狗蛋在门口等着,一脸严肃。
  银豆的毛驴看见杨狗蛋的毛驴,昂昂两声,看起来十分兴奋。
  杨狗蛋牵着驴,背着锅,站得笔直,样子十分好笑。
  柳银豆咬着嘴唇,争取不让自己笑出来,免得又惹了这位太岁,“我说,你干嘛不让驴把锅背上?”
  “你倒是管的宽!”杨狗蛋轻哼一声。
  两人各自骑着毛驴,出了杨柳镇,天色就完全暗下来,月亮慢悠悠的升,挂在树梢上,不一会儿,又躲在云层里不出来了。
  一路无话。杨狗蛋想说,但不知道说什么。柳银豆是不想说,也不想和杨狗蛋靠的太近。偏偏杨狗蛋的驴不太听话,好像到了发/情期,老蹭着她的驴。
  柳银豆气的骂,“狗蛋!你劝劝你的驴,能离远些不?!”
  杨狗蛋说,“你总叫我狗蛋干啥?我现在可是大汉,有正经名字,杨敬宗。我还是你十二叔呢,你说话口气能不能软着些?”
  柳银豆不吭声,她不跟碎娃娃计较。
  天色黑漆漆的,月色不明。风呼啦啦地刮,吹得树叶子沙沙沙不停地响,还有不少离开枝头就卷在空中肆意飘舞,往两个人的头上身上招呼,走了没几步,荒地里便传来呜呜的叫声,忽近忽远。
  “狗蛋,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柳银豆心里毛毛的,说,“我们快跑吧。”
  狗蛋笑话她,“慌啥?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
  狗蛋越这样说,银豆越慌,正好月亮又从云层里钻出来,她便看见小路两旁荒芜广阔的土地上,有像豺狼的动物蹿来窜去,银豆紧张到手心冒汗,对付狼,她倒是有点理论经验,可实战呢,完全没法说。
  狗蛋唰的一声,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弯刀,握在手里,堵在银豆前面,说,“甭害怕。你跟紧我,狗/日的们要是敢过来,我见一个剁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误求捉么么哒。
明天不一定能更,请假的话以微博通知为准。为补偿大家,隔壁《好喜欢》今天双更,喜欢的可以围观一下,哈哈哈。

  ☆、第二十九回

  
  暗夜里闪着几点绿幽幽的光,柳银豆强迫自己镇定,最起码不能在杨狗蛋面前认怂,她提着灯笼的手轻轻颤,抬头看向前方,果然有狼,四只狼。
  两头驴,一只大黑狗,两个人,对着四只野狼。
  银豆摸摸赵氏帮她缝在衣带上的暗兜。兜里有一包她自己配好的药粉,银豆带在身上从没取下来过,以防不时之需。就好像遇到今日这样危险的状况,药粉撒出去,她跑脱大约是没问题的。
  可是没有实战经验呀,她遇到了徒弟们之前遇到的问题:不会撒,什么时候撒?四只狼围在四角,一步一步靠近,她只能看到一面,所以,。。。。。。先朝那边撒?
  真难怅呀(纠结惆怅)。
  二黑紧紧跟着银豆,目露凶光,已做好保护主人的完全准备。银豆此刻高度戒备,冷不防听杨狗蛋低声喝她,“柳银豆你给我站好别乱动!”
  杨狗蛋从驴背上利落地跳下来,背上还背着锅,手中握着刀,对上狼的那双眼在黑夜里明亮如星,炯炯有神。他背对着柳银豆,紧紧护着她。银豆心里犯愁,杨狗蛋靠近她的那一刻,她就觉得晕,照这个情形晕下去,指望她对付狼是不可能了。 
  说时迟那时快,四头野狼大吼着同时扑上来,二黑狂吠,凶狠地跟其中一只撕咬,杨狗蛋出手极快,转身一刀劈飞其中一只,另一只猛地撞在狗蛋后背的铁锅底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两头驴毛驴受惊,开始嘶叫,杨狗蛋的那只撩开蹄子撒腿狂奔,柳银豆骑着的这头被杨狗蛋牵着绳子跑不脱,活着的两只狼转而攻击柳银豆和她的驴,杨狗蛋一脚踹倒一只,手起刀落又解决一只,等柳银豆挣扎着把她的药粉总算从衣带里掏出来的时候,四只野狼已经全死在了杨狗蛋的脚下。
  柳银豆看着月夜里血流满地,闻着冷风中无休无止的血腥气,身上惊出一身冷汗,两腿发软,两眼发晕,似乎坐不稳,猛地从驴背上栽下来。
  杨狗蛋反应快,伸手将她拦腰接住,柳银豆强撑的意志轰然倒塌,从杨狗蛋怀里挣脱出来昏天黑地的吐个不停。
  狗蛋懵了,没成想她被这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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