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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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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懵了,没成想她被这场厮杀吓到这个程度,不过女人嘛,可以理解。他不晓得该怎么办,他的驴跑了,毛驴识途,自己能跑回去。银豆的驴撒了一泡尿,拉了两坨驴粪,卧在地上滚了两圈站起来以后也正常了,二黑不用说,它刚咬死了一头狼,舔了狼血,这会儿老老实实在银豆身后蹲着。
狗蛋左看看又看看,什么都很正常,只有柳银豆还在吐。他提着柳银豆的灯笼过去看,柳银豆把胃里的都吐出来了,这会儿在吐胆汁,看起来憔悴且狼狈。
狗蛋对此倍感同情,他把自己的装水葫芦递过去,却被她受了惊一般躲开,“走开,别。。。。别过来!”
又接着吐。
狗蛋靠近一步,开始担忧,“你咋了嘛?咋吐这么严重呀?。。。。。丢魂了?回去让婶子给你叫一叫。①”
柳银豆退后一步,说,“离我远点!”
她扶着路旁粗壮的杨树干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杨狗蛋不忍心,想扶她一把,被柳银豆劈头盖脸骂回去,“叫你别碰我!你聋了吗?!”
柳银豆吐了个彻彻底底,总算缓过来了。她的这种症状较之前似乎没怎么缓解,但凡男人碰她一下,她就觉得自己生不如死,真是活受罪呀,还不如刚才让狼咬死了算。
杨狗蛋也恼了,闹了半天,柳银豆是在生他的气呢,难道就因为他刚才在驴背上抱她下来,她就怨上了,恨上了,这怨恨仿佛比狼咬死她的仇恨都大,。。。。。。。。。至于吗?
“柳银豆,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救了你的命,你还骂我?”
“我骂你不对吗?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呀?谁让你碰我的!”柳银豆没好气,对着杨狗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已经吐到虚脱,这大概是能骂出来的最后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了。
狗蛋气的咬牙切齿,“你。。。。。简直比学馆里的老秀才还愚,不可理喻!”
他今天算领教了柳银豆的偏执,怪不得他听杨柳镇上的人念叨,说她明明医术高超啥病都治,却能非常平静的看着生了重病的男人去死,眼睛都不眨一下。怪不得慈安堂门前的假小姐苦苦哀求,她却不为所动,守着所谓贤良淑德谨遵妇道的理念不肯放手,迂腐呀迂腐!
柳银豆定定神,重新上了驴背,杨狗蛋则用粗麻绳将四只狼捆在一起,连同锅一同背到背上,走在前面帮她牵着驴缰绳,赌气说,“走吧。你可坐稳当了,再摔下来可没人接你!”
柳银豆完全忽略狗蛋的言语,因为她又发现一个问题,吐过之后神清气爽,杨狗蛋再靠近她,她似乎没那么排斥了,这好像也是从前没有过的状况。
杨狗蛋在前面为她牵驴,时不时回头瞪她一眼,然后再转过头去,银豆没在意,她看着杨狗蛋沾染血迹的肩膀既扛着狼又背着锅,忍不住说,“天神神,狗蛋你力气真大,这些东西得重多少斤呢,你还走这么快。”
狗蛋哼一声,还在为刚才柳银豆避开他的事闹情绪,“我现在没时间同你计较,咱们赶快回吧,弄得这么晚,我婶子肯定心急了。”
“你对我奶奶真好。”柳银豆想起奶婆婆,想她此刻绝对在家门口站着张望,心里多少不忍,“不过我奶奶对你也好。”
“那当然,我和田娃一起长大的,跟着田娃受了她不少照顾,”狗蛋说着说着意识到他在和柳银豆提起她死去的小男人,顷刻闭嘴不言。
银豆其实没所谓,杨狗蛋爱说不说。杨田娃明明和狗蛋差不多大,结果辈分低,害的她在狗蛋子跟前生生矮一截,哎。
她叹口气,眼角的余光一扫,扫到了狗蛋衣衫上的血迹。那都是狼血,肩头处被狼爪划破了,露出个细细长长的血口子,那儿的血倒是他自己的。
这娃娃可真皮实,要是她没发现,他估计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回家了,他。。。。。他不疼吗?撒点药粉伤口结痂会比较快吧。
银豆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意外。生平第一次,想着为一个男的上药。虽然她并不愿意亲手这么做,不过银豆很快把这种想法归咎于杨狗蛋对她的救命之恩上了。
对,杨狗蛋救了她的命,这一点无论她怎么看他不顺眼,都决不能否认。她没有实战经验,光凭着自己那些能够毒倒野兽的药粉,还不一定是个什么结果呢。
银豆从挂在驴脖上的褡裢里翻了半天,翻出一个细口小瓶,扒开塞子闻了一下,确认无误,边对杨狗蛋说,“喂,狗蛋,这个给你。”
她扬手一扔,扔到杨狗蛋眼前头,他稀里糊涂接了,问,“这是啥。”
“药粉。紫珠草和红胜蓟磨成的,外加我的独门秘方,抹在你肩头那道口子上,明天就好了,记着,抹上以后两天之内肩头不能用水冲洗。”
这回轮到狗蛋吃惊了,柳银豆这么一说,他仿佛也意识到自己的肩头隐隐发疼,“你不是不给男人看病嘛?也不给开药。”
柳银豆一噎,笑道,“你也算个男人?”
狗蛋的脚步顿时就停住了,跟在他后面的二黑立马蹲下来,狗视眈眈盯着前面剑拔弩张的这位。
“柳银豆你啥意思?”似乎是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杨狗蛋的脸跟猴屁股一样红:她瞧不起他了,哼。
“你啥意思呀?”银豆见他恼羞成怒,心说你这娃娃想法还挺多。“你个狗蛋子,屁事情还多的很!我这一瓶药不知要买多少银子呢,免费送给你你还不识抬举!”
狗蛋哼,“那你也不能侮辱人呀!我好歹还是你十二叔呢!”
柳银豆无奈,“我怎么侮辱你了?好吧,我说你不算个男人,你还小嘛,没往里头算,再说了,我不这么说,要是明儿有人知道我因为你破了不给男人开药的规矩,我这脸往哪儿放?!”
听她这么说,狗蛋总算踏实了些,又一想,她为自己破了这个先例,心里难免高兴,觉得柳银豆虽然说话难听,但待他和旁的男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狗蛋有些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连脚步都轻快起来,小毛驴哒哒哒跟着他急速的步伐跑着,二黑蹿到前面领路,清亮亮的月光洒下来,将山川河流荒草枯木都镀上了银白的霜,连乡下的羊肠土路似乎都泛着淡淡的光,仿佛从来没有这么平坦过。
作者有话要说: ①叫魂是西北民间的一种迷信。人被吓了,就说吓的魂都丢了,然后要叫魂,叫法就是喊着这个人的名字,类似于“某某,你甭害怕了,快回来”这样。
我今天码的时候一直在纠结狼这种动物,到底该说是一匹狼还是一头狼还是一只狼。。。。。。。。其实我语文一直学的不好。。。。。(T_T)
作者话有点多,大家不要嫌弃呀,码文不易,眼花求捉么么哒。
☆、第三十回
后面这半段路走的飞快。走到坡底下,就看见杨赵氏提着灯笼站在家门口焦急地张望。等到走近了,杨狗蛋浑身都是血迹,柳银豆骑在驴背上满身狼藉,小毛驴也没精打采,吓的赵氏差点喊起来,“啊哟!你两个咋了?”
狗蛋对着赵氏笑笑,“婶子你甭害怕,我没事。我刚打死几头狼呢,以后这狼到天黑也不敢出来了。”
“你这娃娃,真让人操心。”赵氏心慌,光看着柳银豆和杨狗蛋那样子,就能想象到他们之前的遭遇有多凶险。
狗蛋把锅解下来,放进窑里,跟赵氏说,“婶子,锅要好好烧着洗,上面沾了狼血。”
赵氏点点头,说,“狗蛋啊,别忙着回去,等着婶子给你们去下饭呀。”
狗蛋点点头,银豆也没反对。这是头一次,赵氏留狗蛋吃饭,她没有任何不满,大概还是因为今晚狗蛋救了她的命吧,杨狗蛋小小年纪,实在太英勇了。
银豆和狗蛋把捆在一起的死狼解开,两个人商量着分。银豆处事公平,说,“这里面有一只是大黑咬死的,归我家。其他三只你拿去。”
狼浑身都是好东西。狼皮保暖,狼肉也是一味药,尤其对体寒的女人,格外有好处,她可以把肉割下来,放在冰冷的地窖里保存好,留着数九寒天和奶婆婆两个滋补养生。
狗蛋却说,“一人两只,这样最好。”
银豆不谦虚,“行呀,你要是肯给,我没有意见。”
两个人商量好,狗蛋说,“天冷,先放着,等明天我找时间过来给狼剥皮卸肉。”
银豆啧啧两声,“狗蛋你真了不得,啥都会,厉害呀!”
狗蛋忍不住翘起嘴角,杨家湾最能干的女子夸他呢,他能不高兴么。
银豆换了衣衫回到中窑,赵氏已经把饭端上来了。今晚做的是饸烙面,筷子头粗细,又长又筋道,一股脑儿全下锅里,捞出来浇上肉汤,一人盛了一大海碗,摆在炕桌上让两个吃。赵氏又从西窑里找出两套新作的衣服,给狗蛋说,“狗蛋呀,婶子新衣做好咧,就等着给你呢,眼下你这衣裳让血糊了,不如换换吧,不然回去你爹你妈看见你这样子还要操心。”
狗蛋嗯嗯答应,竟然没想起要顾忌,当场脱了上身短衣,要换上新的,柳银豆从他解衣带开始就低下头安安静静吃饭,一句话都不说,相比之前,她已经不那么讨厌狗蛋靠近她,但心里还是有点排斥,她不能看见男人光膀子,不然吃不下饭。
狗蛋换衣服的当口,赵氏发现了狗蛋的肩头上的伤,很是担心,“我还有锅呀,就算没锅用,你们也万不敢叫我担惊受怕。天爷,你个少年娃咋不把自己当回事嘛。”
狗蛋笑一下,说,“婶子,我一点都不疼呢。”把柳银豆给他的小瓶子拿出来给赵氏,又说,“婶子,不如你现在把药粉给我撒上,银豆说,撒上明天就好了。”
“好呀,我这就给你撒。”赵氏答应,很快给杨狗蛋的伤口上撒上药,找了洗干净的细布条裹着,又让套了衣衫,方才放心了,“以后别冒冒失失的,天晚了,就甭回来。要是有个闪失,你爹你妈肯定伤心哩。”
说完,又对银豆说,“银豆哎,你可不敢一个人走。天黑不回来都成哩,往后甭这么吓奶奶。”
银豆眼眶一热,想想之前差点命丧黄泉就后怕。
狗蛋吃饱喝足,精神抖擞地回去了,银豆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吃完饭倒在炕上一直睡,睡得迷迷糊糊的,做起梦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惊吓刺激,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天夜里柳银豆又梦到了许久不曾出现在梦里的另一个自己。梦里的师傅不在身旁,她独自在陌生的地方,拉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的手,深情款款地望着他,喊着年轻男人的名字,“永年,一起走呀。”
银豆是被这梦给恶心醒来的。。。。。。。拉手?她从来不碰男人,为什么还会拉着男人的手?多恶心呀,还叫着人家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永年。”
银豆觉得永年这个名字很耳熟,梦里的年轻男人也有几分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摇摇头,干脆不去想,实在太恶心了。
鸡叫三遍,银豆洗梳完毕,特意将双手洗了又洗。洗完进偏院给驴和骡子喂草,听见门口喊,“婶子在吗?”
赵氏闻声,从窑屋出来,说,“噢,是狗蛋呀,快进来。”
狗蛋站在门口说,“婶子,我不进来了,我就问问柳银豆去医馆不,去的话一撘走,路上有狼也不怕。”
他的驴就在身后,昨天跑回来在杨家湾绕了一大圈,最后自己进了狗蛋家大门。驴回来狗蛋还没回来,狗蛋爹杨昌端有些坐不住,几个儿子倒还好,只宽慰他爹说,“爹呀,甭操心,狗蛋没人敢惹。”
杨昌端这头暗暗担心,那头老婆王氏靠着院墙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走,对狗蛋没按时回来不闻不问,拉着脸嗯一声,转头去吃晚饭。
大概一个时辰以后,狗蛋穿戴一新进了家门,杨昌端要责问,狗蛋便说自己碰上狼了,缠斗的太久,耽搁了时辰。杨昌端看狗蛋毫发无损,且神采奕奕,难免起疑,说,“这新衣裳咋回事?谁给的?”
“不是呀,我婶子做的,”狗蛋不以为然,毕竟他从前很多衣服都是托着赵氏来做,“我给她家送锅去了,她锅破了,我在铺子里给新制了一口。”
杨昌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道,“不是叫你离那小寡妇家远些吗?你咋不听?”
杨狗蛋眼神暗了暗,说,“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人说。再说柳银豆如今在十里八乡,谁不尊敬?连我妈都对她客客气气的,我就是和她说两句话能有啥呢?又没啥。”
杨昌端被儿子反驳的无言以对。也是,柳银豆的处境不日耳语,如今没有哪个人会觉得自己和柳银豆说过话或者走的近就是掉了身份或者同流合污,相反,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他们都乐意和柳银豆接近,反倒是人家现在眼界高,不肯搭理。杨家湾一众人简直要悔不当初了。更何况柳银豆根本不和男人近距离接触,因为坚持不给男人把脉看病还闹出不少风波,任谁也抓不住她的把柄,也说不了她的闲话。
到最后,杨昌端也说,“你好自为之。婶子哪里也不要常去。以前田娃在,你是他的伴,他人没了,你还沾他奶奶的光,不合适。”杨昌端虽然这样说,其实真正担心的不过是狗蛋和那小媳妇真的走近了,传出些不好听的,无疑是朝他这当族长的脸上扇巴掌呢。
杨狗蛋可无法还嘴,只好说,“爹我晓得,我婶子给我多少好处,我就翻番地还她,她一个女人家无依无靠,我孝敬她应该的。”
杨昌端再没说什么,心里总没办法平静。昨天白天,十八里铺的大财东谭永年派了最得力的人来他这里说一门亲,想娶杨氏族门的小寡妇柳银豆做小老婆,要他开口打发人。他没当场答复,只说要好好想想,可是真要想起来,还是让人头疼。这柳银豆看着软,其实是个硬茬子,他倒希望她早些嫁出去,不过听说柳银豆的意思,自出了麦场上偷人的事情以后,倒一心一意要守寡了。
看样子,他得联合族里其他老人找个时间亲自跟柳银豆谈谈,她嫁不嫁是她的事情,但族里就算有权利打发她走人,也要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狗蛋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美美地睡了一觉。天麻麻亮翻起来,惊觉肩膀上已经没有任何疼痛感,伸手一摸,结了疤,硬硬的。
这柳银豆,真神了。想起她说给旁的男人不开药,杨狗蛋心里便乐开了花,乐着乐着又想起昨晚她鄙视他不是男人,又恼上了,恼着恼着又记起很久之前她那些不知羞的浑话,说什么他毛没长齐。。。。哎呀气死人了!
本来挺高兴,结果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充斥着柳银豆的各种恶言恶语,心里顿时憋得慌,他起身穿衣服,特意把裤腰带解开仔细观察了一下,得出个结论:他明明就是个男人嘛,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柳银豆纯粹气他呢,她说这话哪来的根据呀!
哼。
他出了窑屋,端盆冷水洗了把脸,这才冷静下来,记着今天自己要回铁匠铺,就想到柳银豆也要去医馆坐诊。心里总不由自主的担心她昨晚是不是被狼吓住了,会不会不敢一个人走了。
杨狗蛋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已经穿戴整齐牵着自己跑回来的毛驴站在了柳银豆家的大门口。
事实证明,他确实想的有些多,银豆从门里出来,二黑在后面跟着,对他说,“狗蛋你操啥闲心呢?赶紧走你的。我这么大个人,又不是泥捏出来的不经吓。别说白天没有狼,就算有,我现在也不怕了,你有你的方法,我也有我的道儿,保管不费一兵一卒,叫野狼给我趴下磕头呢。”
狗蛋忍俊不禁,“你说啥大话?怕不是昨晚被吓糊涂了吧?”
银豆眼一瞪,“我说的真话。你不信呀?不信你就先走嘛,我领着二黑肯定能到杨柳镇,我还就要叫你看看我敢不敢一个人走!”
狗蛋:“。。。。。。。”
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章了,不容易啊。_(:з」∠)_
☆、第三十一回
这天早上,柳银豆骑着毛驴前面走,二黑在旁边跑着,狗蛋则跟在后面,和银豆错开几十米,一路平安。
进了杨柳镇,一个往东走,一个往西走。杨狗蛋走之前,跟柳银豆说,“柳银豆,我在铁铺做活呢。”
银豆嗯一声,“我晓得呀。”
杨狗蛋一本正经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慈安堂需要打制铁家伙,可以来找我。我肯定给你把活做好。”
银豆笑,心说这少年娃人不大,竟还有生意头脑,晓得拉关系呢。“好呀,我来寻你,你可要给我算便宜些。”
杨狗蛋点头,“当然,看我婶子面上,一定给你把价钱算低。”所以,有需要一定要来铁匠铺才行,这样又可以和你说会儿话了。
两人分开,银豆去慈安堂。三个徒弟已经开了门扇迎接她。
“我先去药房配药,你们守着,有人看病就来喊。”银豆叮嘱徒弟。徒弟们点头。
天气冷,阴沉沉的,有点要下雪的意思,偶尔出来一点阳光,又很快被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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