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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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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又潮水一样地围了过去。
      南宫洵爱怜地啃着筷子上的肉丸子,看向那年轻小哥的目光满是惋惜:“啧啧,就这小身板,逞什么英雄?”
      卿羽却很有信心地笑了,道:“打个赌,敢不敢?”
      南宫洵霎时来了兴致:“怎么不敢!赌什么?”
      卿羽指了指那年轻公子:“赌一只烧鸡。若那位打抱不平的小哥赢了,你请我吃,若是输了,我请你。”
      南宫洵哈哈大笑:“多大点儿出息?”立马敛了笑,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只烧鸡。”
      卿羽扑哧一笑,一掌击在他手上:“成交!”
      等他们俩下好了赌注,转头再去看热闹,却见众人作鸟兽散,摇头叹息,一副好戏没看过瘾的样子。而那年轻小哥跟两个小孩继续埋头啃鸡脖子,那蓝衣公子却没了踪影。
      卿羽感到奇怪不已,拉住店小二问个究竟,店小二笑得花枝乱颤:“哦,是这样,孙公子的拳头还没落在年轻小哥脸上,便让小哥抢先一步打得流了鼻血,偏那孙公子是个晕血的,当场就晕了过去,几个同伴便将他抬走了。”
      原来那个蓝衣公子姓孙,卿羽还想再问个底细,南宫洵敲着桌子大叫:“小二,再来两只烧鸡!”
      “好嘞!”小二将手巾往肩膀上一搭,旋风般地走开了,朝后厨的方向喊着,“七号桌客人,再来烧鸡两只!”
      南宫洵乐呵呵地瞅着她:“小相公,第一只烧鸡你都吃了一大半,只给我留了个鸡屁股,我看下面的两只你还能吃多少。”
      说着小二已将两只黄澄澄油香四溢的烧鸡呈了上来,卿羽诡秘一笑,指了指门口的那桌:“给那位小哥送去吧,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好人有好报,本公子交他这个朋友!”
      小二又托着盘子去了门口。
      南宫洵朝她竖了个大拇指。卿羽却拉着他赶紧溜了。
      “不是要跟那个小哥交朋友?”南宫洵疑惑不已,“你这样跑了,他找谁交去?”
      “我改主意了。交朋友也是个麻烦事,以后少不得要互相帮忙,我可不想受累。你说是不是,小黄鹂?”面对她的示好,小鸟却不理会,窝在角落里假寐。
      那个年轻小哥是常余,带着伢子和丫头出来改善生活了。常余的身手她还是比较放心的,那个穿蓝衣的什么孙公子一看就是个草包,大内御卫还干不过一根豆芽菜?开玩笑!即便打起来,孙公子的几个狐朋狗友一起上也定然被常余揍的满地找牙。
      至于为何不肯与常余相见,她也说不清原因,只是一见到他们就想起奶娘,就会难过。奶娘含冤而死尸骨未寒,她痛恨自己的不作为,似乎连跟大家见面的勇气都没有了。
      南宫洵对她的解释表示无可奈何,越过她走在前面带路。她这个人脑子记路是不大好使的,天真地以为有南宫洵带路不会有错,原以为是要回宫,却由他领着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宅子面前。
      门匾上几个鎏金大字遒劲有力,刺得她眼眶生疼。
      上面书写——车骑将军府。

      第六十章 倾城

      当朝车骑大将军是李平岳,那么车骑将军府也自然就是李平岳的府邸。
      这座雄伟富丽的宅子,是她数十年来的噩梦,里面关押着她七年的童真时光,如今,再次见它,它一点没变,唯一变的,是牌匾上的题字——十年前她离去时是“李府”,十年后她归来时是“车骑将军府”。
      嗯,它不等闲,相隔十年,它又迈上了一个台阶,变得更加尊贵、有威慑力了。
      她从燕国甫一来到梁国,便进了宫,封了公主,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今天却稀里糊涂让南宫洵领了来。
      “李将军戎马一生,战功卓著,是我朝的栋梁。此番来京,爷爷说起要我来拜会李将军,我怎么也要来人家府上一趟,回去也好向爷爷交差。”南宫洵说着,拍了拍卿羽的脑袋,那笑容像看一只宠物一样,满满的逗弄之意,“小相公,是不是还没来过将军府?听说李将军府上的花园打造的十分漂亮,走,跟着爷让你开开眼!”
      关于清平公主的事迹,在萧承望接回她之前就开始流传了官方版本,即自小遗落民间,圣上苦寻多年,终有结果。
      而对于她曾在李府生活过的事情,在梁国,除了萧承望、江皇后、李平岳几个知情的,几乎是不被人所知的。即便是二位姐姐,和李府的老仆,但她离开十多年,怕也是不会再认出她,关于李府的三小姐,大家统一认可的说法是幼时走失,不知所踪。
      南宫洵显然是不知道她与李府的渊源,欢天喜地地拉她进了府。
      李平岳恰好在家,隆重地接待了他们。南宫洵这个二流子,谈起军事来全然不同往日里的嬉皮作风。卿羽在旁边听了一刻,实在听不懂他们关于带兵啊布阵啊兵法啊行军啊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大学问,困得直打哈欠。
      在不知第几次瞌睡着险些栽到地上时,南宫洵毫不留情踹了她一脚,骂咧咧道:“没用的东西,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就你这个态度还想跟我上阵打仗?还没上场就一准吓得尿裤子!”
      不过是打了个瞌睡,就被他狠狠踹了一脚,还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卿羽登时清醒了,怒道:“你凭什么骂我看不起我?就冲你喊过几声号子练过几回兵?是个小兵都会啊!只不过你出身好些一生下来就顶着定国侯孙子的光环比别人少走些弯路罢了!纸上谈兵就有种了吗?!有本事上了战场真刀实剑的打场胜仗再跟我说话!”
      一通话吼完,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南宫洵更是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眼见场面尴尬,还是李平岳打了圆场:“世子息怒,许是这位小兄弟过于劳累,这才打不起精神,要不先让小兄弟回去休息休息,来人啊——”
      “不用叫人,我自己会走!”卿羽拎起鸟笼,恨恨地瞪了南宫洵一眼,袍袖生风,出得门去。
      她是真生气,本来被勒令着陪他出宫玩就已经够憋屈的了,没想到还要跟他来到李府,当着李平岳那个老匹夫的面对她又打又骂……虽然她女扮男装李平岳没有认出,但她看见李平岳就恨不能杀了他,南宫洵的火上浇油,成功地让她释放了情绪。
      她提着鸟笼子怒气冲冲地沿着长廊走了一会儿,沿途花木扶疏欣欣向荣,心情也不自觉地跟着好了不少。
      看天色,现在已是差不多过了申时,日头也没先前热烈了,清风徐来,花香袭人。
      黄鹂许是饿了,一直叫个不停,甚是聒噪。她不堪其扰,提着鸟笼去草丛里捉虫子。
      连捉几条青虫,黄鹂饱餐一顿,精神头愈发好了,竟更加用力地叫了起来。虽然叫声悦耳动听,但也抵不住叫个没完,卿羽气得将鸟笼往假山堆里一丢:“你兴致那么好,对着石头唱歌吧,我才懒得理你!”
      黄鹂预感自己要被抛弃了,扑棱着翅膀大叫,嗓子也没方才那般清越了,粗嘎刺耳。卿羽得意一笑:“知道害怕了吧?晚了!”遂拍拍手,一蹦一跳地走了。
      她对李府的记忆停留在七岁那年,十多年过去,对大门小院、亭台阁子的印象不免弥尔,更何况,李府本就大,期间又有大小建筑夷平又崛起,布局一改,她对这里,完全就是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
      绕着一处院墙走了片刻,再转过一座高大的假山,视野立时豁然开朗了,只见面前铺开了一个烟波浩渺的碧湖,风平如镜,倒影着蓝天白云,煞是好看。
      遥遥听闻缕缕琴音飘来,但见湖心有座小亭,隐约可见人影。
      循着琴音,她穿过九曲回肠的桥廊,来到亭间,终于看清弹琴之人。
      那人背对着她,一头如瀑长发,斜斜插了根翠冷色的玉簪,一袭白衣胜雪,逶迤铺了一地,纤指拨动琴弦,淙淙琴音淌了出来。
      湖心一群锦鲤游了过来,一个甩尾,溅起水花无数,而此时,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一曲终了。
      卿羽坐在栏板上,双手支着脸颊,无声而笑:“竟然是《广陵散》。”
      弹琴的女子没有回头,似乎是微微勾起了唇角,但语音却是分外清冷:“若不喜欢,你说一个,我再弹与你听。”
      卿羽偏首想了想,说:“好歹生活还不是太差,不管今后如何,总归是要有着美好的祈盼才好。”
      那女子点点头,手指挑了一根弦,倏地松手,发出一声轻快的颤音:“如此,《阳春白雪》可合你意?”
      卿羽咧开嘴笑了:“甚好,甚好。”
      女子左手抚弦,右手指骨微弯,天籁之音宛若花朵绽放,本是琵琶大曲,以古琴奏之,竟别有趣致。
      卿羽听的专心,转向高音区时,但见一个小丫鬟端了盘瓜果疾步走了来,许是没看清脚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台阶上,盘子摔了个稀碎,瓜果滚了满地。
      小丫鬟满地爬着去追滚了好远的果子。
      那女子听到这一动静,回过头来,目如辰星,面若朗月,映着身后波光粼粼的湖水,愈发惊艳动人。
      小丫鬟手忙脚乱地拾着果子,惶恐地求情:“大小姐恕罪……”
      这坐在一派春光里独奏的冰清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名震京师的李家长女,李倾城。
      李倾城生的极美,且是那种不染凡世、出尘孤傲的美。若以花喻人,她便是那阑干百丈冰的悬崖上一株幽兰,深山空谷,冷处偏佳。
      至这时,看着面前这个烂摊子,李倾城仍是一副无关风月的姿态,眼珠静静的,宁然无波,春风微微扬起她松软的衣袂,飘逸若仙。
      卿羽却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遗憾道:“这《阳春白雪》是听不完了。”
      妙曲一断,再续无趣。
      李倾城站起身,目光扫过小丫鬟,落在卿羽面上,淡淡道:“好好的兴致却坏了,下次相逢再弹与你听。”
      卿羽痴痴地望着她:“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什么时候?”
      李倾城莞尔轻笑:“很快。”
      那厢的小丫鬟已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残局,惶惶不安地告退了。
      李倾城弯身抱起琴,略一垂眸,道:“后会有期。”
      卿羽若有所思,忽地叫住她:“元宵夜宴上幕后奏乐之人,可就是你?”
      李倾城顿住身子,没有说是,亦没有说不是。
      卿羽绕至她面前,还要再问,李倾城却不想再多说,微微弯了一下腰,抱琴袅娜而去。
      卿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怔了片刻,遂坐回亭子里去掰着手指头玩。直到夕阳渐沉,南宫洵找到她,她趴在栏杆上逗着湖里的金鱼玩,嘴里念念有词。
      南宫洵叹道:“让我好找!我转了大半个园子,你却躲在这里喂鱼!”
      卿羽冷笑道:“那也好过让人又打又骂,至少金鱼不会仗势欺人!”
      南宫洵心知她还在生着自己的气,邪邪一笑,一把将他捞至眼前,唇边笑意浓烈:“哟,小相公气性还挺大,我若不激你,你哪能轻易脱身,一个人溜达着来到这里喂鱼?”
      敢情他是在帮自己?踹她又骂她的场景是他一手策划好的?
      南宫洵似看穿她心中所想一般,饶有兴味地瞧着她光洁的脸蛋:“你瞌睡打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若再不想办法让你出去,丢人的可是我。李将军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怀疑我这个南宫家世子的带兵能力,开战之前先把士兵说困了,这仗还如何打得赢?”
      他面上带着戏谑的笑,眼睛灿若明星,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喷在她面上,惹得她一阵面红耳赤,一脚踩到他脚面上,才趁他吃痛之时自他怀里退出。
      “你才知道啊,我可不会给人锦上添花,只会扯人后腿,下回再要出来玩,可别带我了,省得给你丢人。”她朝他胸口打了一拳,负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却在背后悄悄露出了笑。
      南宫洵揉着胸口,在后面追着问:“我的小黄鹂呢?”
      卿羽一拍脑袋,啊,不好!

      第六十一章 警告

      回去的路上卿羽饱受折磨。南宫洵一路都在声泪俱下地控诉她的狠心。
      原因很简单,被她一时嫌弃丢在假山堆里的小黄鹂,成了一只野猫的腹中食。他们找到时,鸟笼里只余几片散落的羽毛。
      南宫洵当场就痛心疾首,大骂卿羽无情无义铁石心肠。卿羽自知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了这场悲剧,也任由他一路的哭号。其实她也挺伤心,一只活蹦乱跳的鸟儿就这么没了,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一直到进了宫门,二人分道扬镳之际,南宫洵还恶狠狠地甩下一句:“再见!”后气哼哼地走了,惹得卿羽有气没地撒,对着他的影子重重拂袖,也朝自己的清平宫去了。
      接下来些时日,卿羽再学礼仪的时候,苏姑姑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尤其是“恰好”碰见南宫洵路过,或者南宫洵又很“凑巧”的在附近横七竖八地躺着睡大觉,苏姑姑连教具都不拿了,也不再大声呵斥,这让卿羽很是轻松。
      虽然南宫洵还时常来溜达,却不怎么跟卿羽说话,更不跟她嬉闹,冷眉冷眼的,昂着脑袋拿鼻孔看人,一副欠了他八百两银子没还的样子。卿羽知道,还是因为那只破鸟的事儿,想着待过了礼仪这一关,要择机再买一只还他。
      或许是碍于南宫洵无形中施加的压力,又或许是她的表现是真的不错,总之零零散散大约又过了一个来月,苏姑姑回了江皇后,说教习礼仪进展的颇有成效,可以结课了。
      为了意思一下,江皇后也要检验一番,不知萧承望从哪儿听到的风声,也赶来凤仪殿看热闹了。自元宵夜被刺客所伤至今,他前后休养了将近三个月,在太医院那群妙手回春的老头子的精心治疗下,已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期间卿羽被萧承望恩准着不必每日去请安,但她心中有愧,仍是每日早晨雷打不动去榻前伺候,说起来,人都是感情动物,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们更像父女了。
      太子萧远和定国侯家的小世子南宫洵也在,萧承望心情大好,早在正殿落了座,颇有沙场点兵检阅仪仗队的期待。
      足容重,手容恭,目容端,口容止,声容静,头容直,气容肃,立容德,色容庄。
      矩步引颈,俯仰朝庙,束带矜庄,徘徊瞻眺。
      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在苏姑姑的威逼利诱之下,她将关于礼仪的典文要诀背了个滚瓜烂熟,并依之而行,反复训练。现在,她在苏姑姑的指令下,敛袖扣手,莲步轻移,金色丝锦曳地长裙在纤尘不染的地砖上荡波般逶迤前行,连鬓边金钗上的玉珠都不曾晃动一下。
      萧承望满意而笑,江皇后亦是露出宽厚的笑容。
      卿羽面上维持着优雅的微笑,提着心吊着胆走到殿中央,却不想还是出了意外,只是差了一步就到了跪礼的地方,突地脚下一滑,她虽心有防备,还是没能站稳跟脚,身子瞬间一歪,众目睽睽之下跌了个跟头。
      摔倒的一刹那,她分明看到南宫洵想要冲过来,萧远却拦住了他,眼睁睁看她摔了个大马趴。
      萧承望乘兴而来,如今面上隐有几分败兴之色,气氛安静的出奇,也没有人上前扶她。她赶忙就地而跪,悔恨不已:“儿臣有罪!儿臣学艺不精,在父皇母后面前出丑,实是愧对父皇母后的一番信任,儿臣甘愿受罚!”
      萧承望摆摆手:“无妨。”
      江皇后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不仔细看,与往日的宽厚温和并无二致,道:“你这粗心大意的小毛病啊,平时犯犯也就算了,今日你父皇专程来看你的学习成果,你还不上心,可真要让他遗憾了。”
      卿羽咬住嘴唇,朝他们磕了个头:“都是儿臣的错。”
      江皇后笑道:“罢了,总归是一家人,你父皇不会挑你什么不是,我这个做母后的自然也不会。”朝红缨努了个眼色,红缨立即端着茶盏下去了。
      “这杯茶,要仔细端好,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了。”江皇后说着,眼角余光似不经意般扫过身边的绿萝,但见绿萝嘴角噙了一丝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卿羽恭敬道:“是。”遂双手去端那茶盏,甫一触手便烫得她浑身一个激灵,手指也条件反射地弹开了。再抬眼向座上二人看去,萧承望端坐御座,正注视着他,江皇后仍是爱怜的慈母模样。
      她心下明了,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就算是被烫掉一层皮,都要咬牙扛过去,江落霞设下的圈套,她是钻定了!
      打定主意,她忍住那股钻心的疼痛,硬是将茶盏稳稳端在手里,站起身来,勉力笑着,向着宝座一步一步走去。
      在江落霞克制着的惊讶目光里,与萧承望不过两丈而余的距离,她走得艰辛而漫长,终于到了跟前,双膝跪地,将茶盏高举过头顶,恭敬道:“请父皇喝茶。”
      萧承望颔首,抬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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