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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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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扶着登上渗金铜铸云凤舆,铭瑜骑着马在旁,眼里含着泪。皇后乘轿亲送,后头跟着一群莺莺燕燕内外命妇。

    出宣德门,御街肃穆,仪仗缓缓前行,礼乐大盛,万民夹道。

    我听不见任何声响,两侧依依杨柳,夹道花艳相杂,雪絮团团被众人踩在脚下,又风一阵的吹过去,滚滚飘在半空。

    三千里暖春国土,十八载宫中芳华,到此落幕。

    我所有的爱恨娇嗔,过往所有的日子,至此,再不相见。

    愿生生世世,再不生帝王家。

    不需再回头。

    长恨复长恨。

    裁作短歌。

    御街行。

 番外。浴佛节

    浴佛节那日一早,御膳房就往各宫苑传送煮好的吃缘豆,一并也分赐宫女内监及内廷大臣,各司又煎香药糖水做浴佛水互赠,各苑宫女内侍都堆挤在池里放生鱼龟,库司在御园里严设花亭,中置佛降,供内苑众人洗佛。

    本朝尚佛,这是难得的喜庆日子。

    我嬉闹了大半日,也不见如意身影,寻了个由头,偷偷的去了景福殿。

    景福殿里空落落的,一个人影也无,踮脚到如意的房内,内里迷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他坐在桌前,两颊微红眼神微漾,端着酒壶,一口口的抿着。

    我雀跃的上前,摇住他的胳臂:“寻你半日,原来你躲在屋里偷懒。”

    他见我来,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嘴角勾起一缕笑意,声音暗哑:“公主。”

    如意从来滴酒不沾,此刻醺醺然的神情微微带着放松的迷茫和放纵的快感,眼神黑黢黢的毫无光彩,有点像,一个迷路的不知所往的孩子。

    “外面那样热闹,好端端的闷在屋里做什么。”我趴在桌前,抢下他的酒壶,笑盈盈的望着他,“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偷喝御酒”

    他朝我递出手,张着臂膀,等着我扑入他的怀抱。

    他身上浓郁的酒气遮盖着清淡的体息,我顺从的坐在他腿上,愉悦的望着他:“带我出宫去大相国寺好不好,今日佛诞,那里定然热闹的紧。”

    他眯着眼,在我腰间摩挲:“难得这样清静,公主陪小人坐坐可好。”

    暖阳酥风,明媚的阳光泻洒在昏暗的屋里,筛过象牙玉的六扇小银屏,淡淡的铺陈在我们脚边。

    我们默语相凝良久,望着他淡淡红晕的脸,我抿嘴笑。他晦暗的眼追随着我,一点点波涛弥漫而出,几欲沾染我的衣袂。

    我凑近,捧着他发烫的脸,与他呼吸在浓郁的酒气里:“你很不开心。”

    他无甚,凝视着我的眼:“公主知道小人不开心?”

    我点点头:“你的眼睛没有对着我笑。”

    “小人的眼睛什么时候笑过?”他贴近我,抵住我的鼻尖,贴着唇问道。

    “想着我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我皱皱鼻头,好晕好香的酒。

    ”想不想让小人开心?”他呢喃。

    我点点头:“这么喜庆的日子,当然也要有个喜庆的心情。”

    他唇角裂出一丝笑容,手摩挲入我衣内,蜿蜒向上,覆住我的胸前:“这可是公主允诺的。”

    我着实有些羞,咬着唇扭着脸道:“我的意思是,你若不开心,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屋里。。。。”

    这不是他的寝室,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胸前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他埋着头,一口咬住我的琵琶骨,连吮带吸。

    我浑身一颤,抱住他的头,紧张道:“如意,别。。。”

    他不管不顾,流连在我颈窝间,咬着我小小的那块肌肤,细细啃嘬。

    我推推他,焦急道:“这儿挡不住,若是被人看出来。。。可怎么办。。。”

    “小人喜欢。。。。”他喟叹,紧紧锁着我的腰:“让我好好亲亲你。。。”

    我推不动他,只得任由他在我胸前嬉弄,身子轻颤着,细密的痛感传入腹内,让我蜷紧了身子偎依着他。

    他餍足够了,又沿着我的颈骨,一路而下,拉开小衣,埋头在我双乳中。

    沉重的鼻息喷在我微微的沟壑中,他像蚕虫啃食桑叶似得啃咬着整片的白腻,我耐不住他唇齿逗弄的疼痛,推搡着他的肩膀:“如意。。我们好好说说话罢。”

    我的拒绝愈发加重了他的力道,放肆的手托高一只棉乳,火热的舌舔吸着羞涩的蓓蕾,被他吮吸的颤颤巍巍的立起,他越发起了兴味。一口含住了胸前的柔软尽吸入口中。

    我蜷起腿,攥紧椅背,弓起身子躲避着他的逗弄,声音颤抖:“如意。”

    好似馋虫遇上珍馐,酒气翻腾,我被熏的晕乎乎的,满身潮热,口齿不清的拒绝着他。

    使坏的手下滑,曲起我的一条腿,放肆的扯去绣鞋和罗袜,挂在太师椅的手柄上,捏着我一只光裸的脚在手中摩挲揉捏。

    我羞的满脸通红,他的手捏的又狠又重,攥疼了骨头,摩挲出一大片红瘀。

    上下都被弄的疼痛不已,我气喘吁吁的挣扎出他怀抱:“你放开我呀。”

    他衔住我的唇:“嘘。。。”

    带着酽酽的酒香和酸涩的苦味,湿热的舌滑入我唇间,狠狠缠咬着我的舌,在我唇中吮吸逗弄,疼的我舌根发麻。

    这不是往日温柔体贴的如意,却好似一只虎视眈眈的饿狼,要将我拆骨入腹。

    他的手循着我的脚溯回而上,一路摩挲到大腿,停在我腿窝处轻捻慢拢。

    腿硌的发疼,小腹有股坠坠的痛感,我身不由己,好似一只提线玩偶,任由他支使摆弄。

    他的气息愈发浓烈起来,捉弄的不够意味,把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的扫光,把我抱上书桌,压了上来。

    我被扣着大张双腿,衣衫凌乱钗发摇摇欲坠,裙子被他翻卷到了腰间,拱着腿心的那处供他赏玩。

    我又恼又气,踢踏着腿,怒道:“如意,别闹了。”

    他的眼神熊熊的冒着两团火,蒸腾的酒气在额头泛出层层汗意,眉头阴郁的皱着,唇角紧抿,双睫极慢的眨了两下,舔舔了唇。

    缓缓抽开了腰带。

    衣袍落地,他腾出手窸窣的去解裤子,握出他的炙热,曲折着我的双腿扣在身前,用那紫红的蘑菇头,磨蹭着我的腿心。

    这姿势太羞人,整个腿心都暴露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尴尬。

    我颤抖着身子躲开,推搡着他:“不行。”

    “为何不行?公主不是允诺小人了么?”他的声音喑哑难耐。

    “就是不行。”我又羞又气,“你坏透了。”

    他突然就那么阴鸷又柔情的笑了笑,脸色发红的望着我,好像嗜血的野兽般,缓慢的,坚定的,握着他的欲望,在我腿心里来回的滑动,牵带起丝丝水意。

    我挣扎不得,几乎要哭出来,这可是景福殿,若是有人此刻闯进来,那可如何是好。

    如意的眼神愈发的阴鸷,在我腿心里摩挲着,突然扣着我的臀刺进去。

    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我咬着牙痛呼一声,又不敢大哭,低声抽泣着:“如意。。。”

    勃发的欲望在我身体里膨胀,  他紧紧的闭着眼,努力控制着自己,喘息道:“心肝儿。。好无忧。。。。你疼疼我吧。。。。”

    俯上来含着我的唇,这才温柔的吮吸,曲意引导我。

    如意也不敢大力,那紫红的蘑菇头,在我身体边缘缓慢的磨蹭着。

    隐隐的痛感沿着两人交合处一路蔓延至小腹,我皱着眉痛呼一声,一股汩汩的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

    ”好痛。”我推着如意。

    他啵的一声拔出蘑菇头,上头丝丝的淫液混着暗红的血,惊疑的抬头望了望我,动了动唇。

    我直起身子,一股汩汩的鲜血顺流而出,立刻染湿了身下的裙。

    脑内思绪沸腾,我又怕又惧,那汩汩的鲜血仍是流淌不尽,疼痛的感觉仍旧梳洗。

    葵水来了。

    松了一口气,委委屈屈的揉着肚子:“如意,我肚子疼。”

    “葵水来了?”他阒黑的眼望着我。

    “嗯。”腿酸软的紧,我求着他抱着下来。

    他紧紧的盯着那片血色,眼里反倒充盈着嗜血的光芒,面庞都紧崩起来,拉着我的腿,在那一片血色中搅动两番,借着血的润滑把蘑菇头插入我腿间,缓缓的挺腰抽插起来。

    疯了。

    纾解过后,已是一片血淋淋的狼藉,他酒意散了许多,此刻汗津津的一身抱着我,我板着脸不看他。

    他哄我:“今天是小人的生辰,就当给小人的贺礼好不好。”

 番外。当年年少不识爱

    生辰

    宫人在帘外轻启:“殿下,景福殿使带了皇后娘娘赏下的生辰贺礼前来,已在外头站了好一会了。”

    我刚从午觉中歇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里迷瞪瞪的抓了抓头,伸了伸懒腰,又笔直的倒回榻上,撇撇嘴道:“知道了。”

    真讨厌,这张脸时时都要在我眼前晃一晃。

    宫人看我又不发话,斟酌道:“那,是殿下见一见?还是奴婢打发了去?”

    我在榻上滚一滚,扭一扭,咬着唇道:“那你去打发了。”

    宫人得了吩咐,退身回话。我鬼使神差的从榻上蹦起来,趿着鞋往外走:“等等。。。本宫自己去。。。。”

    他站在门口垂着手逆光而立,午后的日头在灰蓝的袍子边镶一抹浅澄澄的幽蓝,明明暗暗的脸看不清神情,只望得一双压着睫的眉,恰到好处的勾勒在阳光的阴影里。

    我迈出的步子又悄悄的缩回来,心里擂鼓似得颤,扒着屏风悄悄的往后退,却听得他冷淡的一声:“小人参见公主。”

    端着脸走出去,往椅上一坐,板着脸道一声:“殿使。”

    如意上前躬身柔语:“公主生辰,皇后娘娘吩咐下来。照例是金银项圈四个,文房四宝一套,磨合罗两对,并璎珞首饰一匣。”他身边的小内侍端着礼盒摆在桌上,我瞥一眼礼单,又瞥一眼如意。

    “知道了。”

    脚踢踏蹬在半空中,如意抬起头黑黢黢的望我一眼,又轻轻的掀下眼皮。

    顿时如油灯点了炮仗,心里噼啪作响,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不明不白的委屈,一波一波的滚上心头。

    脚下晃荡的动作狠了,一只绣鞋轻轻咯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拖拖拉拉的罗袜滑在脚踝,挂在脚上。

    那只鞋正正巧巧摆在如意眼皮子底下。

    如意身边的小黄门头埋得低低的,悄悄的转过去脸,只有如意,皱着轻眉望着那只鞋。

    我羞愧欲死,提拉着脚上的罗袜,等着哪位机灵点的宫人,帮我把鞋拾过来。

    都是一群没有眼力劲的家伙。

    如意轻叹一口气,弯腰拾起绣鞋,曲膝跪在我面前,柔声道:“小人伺候公主穿鞋。”

    他跪着,我坐着,正好是平视的角度,却不肯抬头,圈着我的脚踝,小心翼翼的捧放在膝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脚。

    我颇有些不好意思,想从他膝头滑下来,却被牢牢按住,握着我的脚在他手心里。

    他低着头,眉峰微微攒着,连着高挺的鼻和细凉的唇,连成一条微微跌宕的曲线,若干年后等我长大,这条跌宕的弧成了我最隐秘辗转的思量。

    我身量还未展开,小小的一只足只占他手掌大,被他捧着穿进鞋里,月白的绣鞋踩在他灰蓝袍上,他轻轻的道:“小人给公主带了曹家滴酥水晶脍和金丝党梅,在梅红匣子里,公主莫贪食,小心积食腹疼。”

    我撅着嘴,谁稀罕。

    把我脚放好,他起身,磊落的身姿又恢复成谦卑的垂首,躬身揖道:“小人告退。”

    “谢谢皇后娘娘。”

    那梅红匣子摆在桌上,不起眼的夹在一堆礼单中,我踌躇片刻,抱着匣子进了内室。

    Kss

    我那年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年华,心里就藏着些不可与外人道的心事。

    守岁的时候吃多了蜜饯糖膏,嘴里便有些涩,趁着母妃跟父皇说笑,巴着酒盏多喝了两口屠苏酒,烛火便成了缭乱的火树银花。

    我睁着眼瞪人,企图这点醺醺的醉意不被发现,若是母妃知晓了,定又是一顿叨叨絮絮的唠叨。

    除夕宫里闲散,规矩也没那么多,一大家子人,除去父皇铭珈铭瑜,都是三宫六院莺莺燕燕,都拢着坐一处嗑瓜子唠嗑说笑,难得的其乐融融,父皇脸上也挂着轻快的笑意。

    可不得轻快么,大臣们都高高兴兴过年去了,父皇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伺候的人也少,多半是宫里头有头有脸的人,几个嬷嬷内侍,此刻也松懈了主仆戒律,都在外间围坐着听里头吩咐,其余的小内侍宫女,都寻了地方呼卢赌钱去了。

    我撑着眼皮,困倦的不得了,又不能倒头就睡,身边闹哄哄的折腾的紧,铭瑜咯嘣咯嘣的咬着糖豆,像磨牙的老鼠。

    眯瞪了半刻,回过神来,满屋子的人看着我笑。

    “皇姐好端端的坐着就睡着了,像啄米的小鸡似的。”铭瑜笑哈哈的,你才小鸡呢,你这只小老鼠。

    父皇慈爱的看着我,招呼人进来,“公主困了,抱回星河苑去睡吧。”

    “不睡,我要熬到点炮仗。”我揉着眼睛道。

    然而我又睡着了,趴在母妃腿上。

    迷迷瞪瞪有人说话,我被挪到一个舒适的怀中,迷迷糊糊睁开眼,是熟悉的脸,两眼一闭,窝在来人怀中安然睡去。

    外头冷,寒风呼呼的刮着,片大的雪花簌簌的下,我抖了抖,蜷的更紧了。

    好闻的,安心的气味。

    他背着身,裹我一身狐裘,把脸贴着他的怀,踏雪走进了白茫茫黑漆漆的夜里。

    外头天寒地冻,身边温暖如春。他踩着雪和枯草,靴子在茫茫静夜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突然就这么醒了,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噗通的心跳和北风凛冽的呼啸。

    那是我此生第一次萌生这样的心愿,但愿这一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头。

    “醒了?”他把我往上托了托,“冷着了?雪太大,小人从狮子林穿过去,这样到星河苑近些。”

    我不说话,脸贴在他胸口,望着外头飘卷的雪。

    狮子林是一片嶙峋的假山,但此时路不好走,湿漉漉的,又被雪掩着,他抱着我,身后的小内侍提着灯,照亮脚下小小的一块地方。

    雪下的大些就更好了。

    进入黑黢黢的山石间,小内侍被拦在他身后,整个天地间似乎就剩我与他,静静的携着风声雪声。

    我鬼使神差探出头,在他脸上啄一口。

    好看的眉眼,湿漉漉的雪融在眉间,像山泉洗过的玉石,澄澄的泛着柔光。

    他遽然愣住,低下头望着我,黢黑的眼里是迷茫和不可置信的光。

    抱着我的手都在抖。

    身后的小内侍见他不动,探究的问:“殿使,可是前路不好走?”

    我脸上热辣辣的,在他怀中挣扎:“放本宫下来,本宫自己走。”

    我披着裘衣在地上站定,裹着风帽,摸索着穿行在山石中。

    背后的目光炽热又飘离。

    我心里头有点得意,有些雀跃,又有些紧张,只是做都做了,也不好再交待什么。

    星河苑里也静悄悄的,提灯的小内侍在廊下站定,如意提灯送我进去。

    “就送到这吧。”我摩挲着脚步抬头望他,“殿使请回。”

    幕天席地,他微偏着头盯着我,而后低下头,轻微的凉意,落在我腮边。

    我抓住他的袖角,偏着头脸红起来,支吾道:“你。。。。”

    他不敢在唇边游离,只沿着我的颌沿,一点点轻微的触碰。

    冰凉的,蜻蜓点水的,落雪似得,羽翼扇过的,温柔。

    黑的天,白的地,凛冽的风,簌簌的枯枝,我站在昔日繁花如云的枝下,半拗着头,血滴似得红的一张脸。

    沉默的纵容。

 马后桃花马前雪

    一路往北,南国已是暖风如酥酒,北地仍是余寒瑟瑟。

    马车里的供着一只水晶瓶,养着一枝粉桃开的楚楚动人,在汴梁已是姹紫嫣红花开遍,可在北地里,只望见三两枝桃杏,初初绽放花枝。

    我以前只知道,山是浅黛精巧,水是碧青清婉,花是嫣红多姿,地是翠绿缀锦。来到北地后,才知山可以绵延百里的韧拔地骨,水是奔腾浓黄的浆血,花是天地最美的点缀,地也可以是浑厚的黄棕肌肤。

    阿椮知道我心绪不佳,车马劳顿的路途中还一路指点解说逗我开心,行至大散关,他明显松了口气,送嫁的大臣因为他僭礼与我多说了几句玩笑话,几张恪守礼教的脸已经黑如木炭般难看。

    可我们已到了铁马秋风的大散关。

    再往前,就是陌生的北宛,身后,是生我育我十八年的家国,于此一城,两国分辕而立。

    陪嫁的宫人有些望南偷偷涕泪,又对北宛惴惴不安的思虑。

    我站在古老的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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