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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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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枝猛地抬头:“你愿意带我去看?”
  赵佗面无表情,抬了抬下巴:“等秦船下水之后。”
  秦船下水?
  越枝眯起眼睛,“你……”
  从越枝将图纸交给赵佗,到如今,越枝都没见过赵佗召见过一个秦军工匠。她的记忆里头,历史上的赵佗,并没有半分工匠根基。看懂图纸,分辨出越枝在上头做的文章,然后判断出依照图纸造船,并非秦军已有的工匠能够完成。这不该是赵佗能够做到的事情。
  秦军如今的工匠数量已经少到,即便有了图纸,都无法独立造船的地步了吗?不可能。
  将如今的南越形式与历史上进行对比,五岭以北的中原局势并无半分差异,南越秦军在受到重创之后,尚且有能力去反扑安阳王,在没有外援支持的情况下一统岭南。
  不该呀……
  “你以为我猜不到,你给我的图纸有诈?”赵佗瞥了越枝一眼,倒没有什么秋后算账的意思:“既然是你给的图纸,你若是能协助秦军工匠造船,总比他们自己摸索要容易。”
  越枝努努嘴,尚且不答。这个赵佗,要是不去经商,还是浪费了他这一副鬼肚肠,亏他还老说越枝心思怪异难测,这才是腹黑好算谋,要技术不止,还要技术人员。
  “怎么样,秦船下水之日,我亲自带你去博罗县,文郎部已经被灭族,番禺已经是我南海郡领地,五岭以南,再难找到文郎遗迹,只此一家。”
  “拉钩。”越枝咬咬牙,从斗篷下头伸出手来,一节小拇指弯弯,“你如今在我越族的地头,若是毁了此约,我越族神灵自不会庇佑你。”
  赵佗轻轻一笑,小拇指将她的手指勾住:“好。若毁此誓,人神共弃。”


第37章 
  古越族婚礼形式繁杂, 丘陵古林里头诞育出来的民族,婚嫁丧礼都带着原始部落的风气,却又因为早已臣服于周朝, 也多多少少吸纳了周朝古礼, 越族部落繁多, 每个部落之间的差异也不容忽视。
  但有一点却能在越族十五部之间通行, 越人崇敬神灵,视天地如父母, 部落大小事务皆得事先占卜求知,更可况这样婚嫁的大事。
  两部联姻,大婚前三日,越枝就看见九真部的祭师领着人沿着迎亲送亲的路,一路叩拜祭祀, 摇旗念咒,杀鸡敬神。越枝没见过这些, 自然是好奇,问屠竹,屠竹也不清楚,说不出个大概来。
  一是屠竹年纪小, 二是越裳部与周朝的联系紧密, 婚庆习俗与周人靠近,是越族十五部里头最不接地气的,不能跟九真部相比。唯一能答得上来的,还是屠竹的兄长屠梏, 告诉越枝——九真部以农事为主, 看天吃饭,两家结亲, 送亲迎亲之日,尤其注重天气。最忌讳送亲迎亲时遇着打雷下雨,若是当日有雨雪,婚礼推迟整整一年,最后连婚约都作废也是有的。
  所幸阮钦和胥黎成婚那日,年廿九,虽然冷,却是艳阳高照,积雪消融,好兆头,便是越枝站在自家屋檐前,看着那天,也揣着手为新人感到高兴。
  “阿竹,走吧,该去龙川县府点卯去了。”
  屠竹望向九真那边,也是长长叹了口气:“要是能去迎亲就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好玩的事情。”
  越枝双手揣在斗篷里头,搓着手问屠竹:“噢,女孩子也可以去迎亲吗?”
  屠竹点头如捣蒜,眉头高高挑起来:“自然了!前些年我大哥娶我嫂嫂的时候,你和我还跟着去阳泉部迎亲去了,你忘了?”
  越枝心中咯噔一下,尴尬开口:“记,记不太清楚了。”
  “不该呀……”屠竹拧着眉头嘀咕:“那年我们玩得可开心了,你都念叨了好久,一直问我二哥什么时候成亲,三哥什么时候成亲,我二哥还差点要打你一顿。”
  越枝搓搓手,想着怎么把这个话题转走:“是吗?都怪赵佗,之前他把我绑回越裳的时候,不知道给我灌了什么药,从那之后我就不太能记得以前的事情,你刚来的时候,我连你也不怎么认得,不是吗?”
  屠竹努努嘴,将脚跺了跺,跟着骂了一句:“狗赵佗。”
  “越裳迎亲,女孩子也能跟着去,你还没说呢?前些年,你我不才十二三岁?孩子也能跟着去吗?”
  屠竹这才想起,将之前的话题捡起来:“自然要去啦!两族婚庆,但凡有些联系的,都要去迎亲的,小的部落,全族出动也是有的。我知道的不多,但我大哥娶我嫂嫂的事情,我还是记得的!”
  同为越族,虽然不能亲眼看见越裳与九真的迎亲送亲,但能听见屠竹讲,也聊胜于无。
  “你我去是做什么呀?抢亲吗?十二三岁,哪里够得上手?”
  屠竹笑着推了推越枝的肩膀:“你想什么呢?抢亲自然是男娃子们的事情!阳泉部虽然不大,可打架也厉害着的!我三个哥哥都在,阮家两个哥哥也在,还有十来个二十多个阿哥吧,费了好大劲才把阳泉部的男娃子们打下去,让我大哥把嫂嫂抢到船上。”
  船?是了,南越河网密布,自然是乘船迎亲,前几天屠梏来的时候也说过,越裳部的男女会撑船来接九真的新娘子。
  “那我与你是去做什么?抢亲也帮不上吗?总不是去撒糖说好话就成了吧?”
  屠竹咯咯笑:“自然不是,总还是有用的呀!新郎抢到新娘,背着上船,男娃子们在后头拦着娘家的亲族,女孩子们在前头开路,新人上船时,要是见到什么老蛇野鸡的,那可是大忌,我们这些小孩子,就是在前头清场的。”
  “还有这样的说法。”越枝喃喃,只觉得有意思。
  越枝抬眼,看见前头的龙川县府,往日都是只有两个黑甲秦兵在外头守着,今日却不同,四个黑影杵在门外,门柱两旁黑衣黑甲,仍旧是秦军卫兵。门槛前头屋檐下的,却是身穿深色常服的赵佗。
  越枝领着屠竹走到门口,拱手朝赵佗微微倾身:“赵县令早,今日怎么不见赵县令去练兵?”
  平日里越枝来,哪一次不是在堂前门廊等赵佗等个大半天,吵个两句嘴,浪费个半天时间,然后回去。如今的越枝,早就能闭着眼睛把龙川县府的构造画出来,平面图立体图剖析图,带家具的只有框架的,都能。
  要是越枝的研究方向是秦汉建筑,这就是天堂,只可惜,未开化的南越文明在越枝眼中要更有趣一些。
  “今日越裳船队迎亲,秦兵沿路把守,天微亮时裨将们已经领兵出发。”
  赵佗倒是没有隐瞒,越枝虽是早已习惯他这一套防备越族的模样,但心里还是隐隐生出郁闷来,只“嗯”了一声,并没回应,连讽刺都懒得说出口。
  越枝点点头:“我今天点了卯了,先告辞。”
  越枝说着就转身要走,赵佗却在后头将她喊住:“你爱凑热闹,回去怎么看越裳迎亲?”
  “赵县令要带我去监军?”越枝扭头看向赵佗。赵佗脸色沉沉,并不带半分喜悦。
  每日一回的唇枪舌战,龙川县府上下习以为常,早已不会因为这个心惊胆战,一个个面色如常,仿佛雕像一眼,只那一双双眼睛转着,带着好奇,等着看热闹。
  赵佗此刻脸虽然臭,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客气:“迎亲送亲场面混乱,你自然不能离得太近,龙川县府面朝河岸,越裳接新娘子,两部交汇必然会经过龙川县府前头,你在这里,还能看到一些。”
  赵佗难得低头,越枝听了这番话,方才被激起的脾气也软了下去,揣着手点了点头:“多谢赵县令。”
  龙川县府里头,有个秦兵提着一双漆木大盒走出来,在赵佗身后停下。越枝瞧了瞧那一双礼盒,忽地想起她刚来南越时,这样的木盒也在她与赵佗的婚房里头出现过。
  卫兵打开木盒盖子,赵佗的目光往里头扫了一眼,说:“好,去送吧。”
  卫兵颔首,将木盒提起,朝越枝颔首,往外走了出去,那方向,正是九真的圈地。
  越枝揣着手暖着自己的手心,偏头问赵佗:“给九真的礼盒?”
  “婚嫁大事,秦人重礼,该尽的心意。”
  越枝一嗤:“小女子代越人多谢赵县令。”
  赵佗:“……”


第38章 
  日头高升, 河岸边已经传来阵阵人声骚动,锣鼓敲打,越枝往远处看, 迎亲领头的越族儿郎已经能够瞧见模糊的轮廓, 前头的是阮钦小哥, 越枝自然认得, 腰间绑了段红绸带,意气风发, 浑身上下都透着新婚喜庆。
  越枝踮着脚,可还是离得太远,不能看清楚,想要往前走,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这一步险些踩空, 要不是手臂被扯住,整个人都要摔下龙川县府前头的台阶, 直叫一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赵佗拧着眉毛:“孩子心性。”
  越枝还在差点摔倒的失重感之中,尚且没有缓过神来,没有将赵佗说出的那句话听清楚,手指仍下意识地抓着赵佗的手臂, 问:“什么?”
  “没什么。”赵佗隐隐觉得那句话会叫越枝不高兴, 没把那句话重复,抬眼往河岸边看,“这里看不太清,我带你去河岸口的墟市。”
  越枝一听, 当即精神起来, 原本就攥着赵佗袖口的手指登时收紧,“好呀!”
  女孩脸色还有方才惊吓时残留的白, 双颊被冷风吹得泛红,眼睛亮起来。赵佗将视线投到远处,手缓缓放开越枝的手臂,让她自己站定。
  自然不可能是赵佗孤身一人带着越枝过去,屠竹跟着,赵佗还带了一队秦军卫兵,**齐备,甲胄齐全,随时都可作战,前开路,后守卫,将赵佗与越枝围得严实。
  河岸墟市今日只剩下竹棚,连茶摊都无人来看管。赵佗环视墟市一圈,挑了个茶摊坐下。竹棚里头火炉冷着,只剩下冷炭湿柴。
  越枝往外头看,赵佗也不愧是兵家,三两眼就能挑着个好位子,此处视线开阔,能够直接看到越裳停在岸边的船只,现在虽然只剩下两三越裳儿郎把守着,等会儿迎亲回来,坐在这里就能把新郎背新娘子上船看得一清二楚。
  茶摊里头虽然没有热源,但是被别的摊子围住,冷风吹来也被挡住,算不上很冷,越枝搓搓手哈气取暖,尚且能够满足。
  赵佗回头,跟身后跟着的近身卫兵打了个眼色,只看了一眼那熄灭的火炉,那卫兵便会意,从背后卸下火石,去火炉前生火取暖。另一个卫兵凑了两三个牛皮囊袋,走去河岸边打水。
  打火石噼啪作响,火苗不一会儿就在火炉中窜起来,秦兵早已经把湿柴全都剔去,柴燃起来没带什么烟气。
  茶摊中只有细碎响声,不免尴尬,越枝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想起那漆木礼盒。越枝问赵佗:“赵县令送去九真的礼盒,里头都装了什么?”
  赵佗一直看着越裳的船,听见越枝的问题,下意识回答:“总不是匕首羽箭,你不必担心。”
  越枝噤声。赵佗回神来,顿了顿,又说:“龙川县丞是西瓯人,我问了问习俗,知道越族婚俗各有不同,送了些果饼、红布和银饰。”
  四平八稳。越枝点了点头,附和两句:“都是婚礼前后用得上的东西,赵县令有心了。”
  旁边热水上锅,渐渐发出呜呜声响。
  越枝回头瞧了一眼在火炉后头忙活的两个秦兵,问赵佗:“赵县令说要我与秦军工匠一同建造秦船,赵县令是想何时开工?”
  “正值年关,我也没有那么刻薄,你给我的图纸,我已经交给秦军工匠先做准备,年节过后,我自会安排你见见秦军工匠。”
  “开题报告。”越枝低声嘀咕。
  赵佗没听清楚:“什么?”
  越枝摇摇头:“我是说,有问题尽可以跟我说,我整日无所事事的,除了种种菜除除草,也没什么可以做的。”
  “这你放心。”
  锅中热水已经沸腾,卫兵找了三个粗陶茶碗,只将热水盛了三碗递上来。
  越枝捧着茶碗暖手:“不过有件事,我想先拜托秦军的工匠,我那里的尽是屠梏送来的青铜农具,如今磨损得差不多了,要是可以,劳烦秦军的工匠给我打一套铁铲铁锄,用起来顺手一些。”
  赵佗双手放在膝头,并没有碰那碗热水,犹豫片刻,颔首说了声好。
  越枝眼尾余光打量赵佗,啜饮热水,没有接下去说话。
  方才赵佗那丝犹豫,越枝自然注意到,如今秦军各皆是短缺,秦国地大,是不缺铁矿,可是却不会南下运给赵佗。南越铁矿是稀少,但并非没有,越枝本就是两千年之后的人,只消一张地图,就能够将铁矿找到。冶铁技术自然也有,只是由越枝来给越人,远不如赵佗来教越人冶铁,对未来秦越融合,要好得多。
  赵佗犹豫,是因为越枝是越人,还是因为铁矿短缺,尚且不好说。只这一声好,还是让越枝看见希望。铁矿总得要交到赵佗手中,只尚且需要时日,还有时机,越枝沉下心来,还得等。
  九真部圈地那边,喧闹声渐渐响起,日头已过正中,越枝抬眼望去,已经可以看见越裳部的孩童开路。
  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嘻嘻笑笑地,挥着未开刃的弯刀,将地上尚未藏匿起来的蛇虫走兽尽数赶走。
  开路孩童后头,阮钦背着新娘子,原本身上绑着的那条红绸如今在新娘子肩上,胥黎的脸蛋从绸布边缘露出来,娇俏笑脸,半掩在阮钦的背上。新娘子一手搂住新郎的脖子,一手撑着一把大竹伞,将自己与新郎尽数遮住。
  新人身后,越裳部的儿郎还在与九真部的人纠缠,你来我往,推推攘攘的,手上身上倒没有带兵器,拳脚也是收敛,嘻笑间骂出两句来,都是欢快场面。
  越枝捧着茶碗站起来,看着阮钦背着胥黎上船。新郎穿着皮靴,踏进水中,衣裳下摆高,并没有沾到水,新娘子脚不碰地,不沾河水,被阮钦稳稳当当地放到船上。早已上船的越裳姑娘扶着新娘子站好,阮钦双手扶着船沿,一个翻身登上船。
  “走咯!”
  阮钦高声呼喊,从兄弟手中接过撑船竹竿,一点水面,越裳船只载着九真的新娘,脱离河岸,沿江而下。
  后头越裳儿郎纷纷上船,撑船离岸,也跟着大喊:“走咯!”
  越裳船尾,越裳男女嘻笑,唱起婉转山歌。河岸上九真部的人已经不再追赶,看着越裳船只远走,歌声相和。
  跟在越枝身后的屠竹也是兴奋,拍手跺脚:“噢!钦哥娶着新妇咯!”
  越枝回头看她,却是先看见赵佗,男人嘴角带笑,难得没有挂着一张臭脸。可似乎是察觉被她发现了,那点笑容黯淡下去,抬手握拳轻咳两声。
  越枝尚且还没有问,屠竹却笑:“九真还是太不能打了,就这一会儿,我们越裳就把新妇抢到了,之前秦军来顶天山时,阿枝你险些都出不了寨门!”


第39章 
  越枝听着这话, 倒是一乐,笑着问赵佗:“当真吗?”
  赵佗背着她,从顶天山出来, 一路去灵山县府, 真是, 难以想象。要是越枝去像, 只能是老越裳侯越山将“越枝”打包捆一捆,直接送到灵山县府去跟赵佗拜天地, 赵佗哪里会低头来迎亲?
  当事人尴尬不答,屠竹今天高兴,更是想趁此良机把赵佗数落一番,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话哗啦啦地往外说。
  “那是, 我们越裳儿郎哪里会这么容易把你交出去,我三哥没在, 知道老越裳侯要把你嫁出去,连夜就撑船去找如今的越裳侯了。大哥二哥,还有阮氏两个哥哥,拦得可狠了, 把秦兵的脸都给打肿了。”
  后头秦兵听了, 倒是不服气地插嘴:“还不是被我们抢到了!”
  屠竹回嘴:“那是老越裳侯发觉了,派人来制住我大哥二哥,不然越枝哪里会被你们赵县令扛走!”
  往后的话题倒有些尴尬,越枝虽然不清楚, 可也能猜出个几分来。“越枝”既然能刺了赵佗一刀, 想必那时候也是极其不愿意出嫁,被老越裳侯送走, 满腹怨恨,在赵佗这个秦人面前,只怕更难看。
  越枝识趣不加以评论,赵佗却是一脸自然,把话题接下去挑起来。
  “你那副九转坏肚肠,我算是见识到,迎亲的时候乖巧得不行,连挣扎都没有,一入灵山县府,门一关就掏匕首。”
  越枝倒是惊讶。原来她这副身体的原主“越枝”也不是个只懂武力的南蛮女,倒还有些安慰,叫人欣赏。
  越枝得意笑笑:“那是自然,要是在老越裳侯跟前闹,指不定不用你动手,老越裳侯就能把我干掉了,多不值得,我惜命得很。”
  赵佗笑着摇头,扶着膝头起身:“行了,越裳的船都走了,九真的人也回去吃酒了,回去吧。”
  越枝乖巧听赵佗安排,把茶碗放下,跟在他后头往回走。身后秦兵铲土熄了火炉,将茶碗都放好,跟着回去。
  一行人刚刚回到龙川县府门口,越枝正要拜别赵佗,正好遇上早间送一对漆木大盒去九真部的秦兵。此刻他从九真部回来,手上还是那双漆木大盒。
  赵佗拧眉:“怎么回事?”
  秦兵颔首回话:“九真侯收了礼,这是回礼,一份给赵县令,一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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