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满院梨花香-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先前传话的小哥先从车上一跃而下,继而伸出手来去接车上的人,“公子当心,这路忒滑了些。仔细脚下。”他话音刚落,便从车里传出嗯的一声,继而一双白底黑缎面的皂靴探了出来。被唤作公子的人把手轻轻搭在小哥的臂上,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他紧了紧身上的狐皮大氅,自顾自的往庙里走去,一壁走一壁吩咐道:“春荣,把车上烤好的栗子分给车夫一些,还有那半壶烧酒也便赠予车夫吧。”
  春荣干脆的应了一声,回身又钻到了车里,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牛皮包和一个酒壶,他把东西往车夫手里一塞,挤了挤眼睛道:“我家公子可是地地道道的大好人呐!”
  那车夫喜上眉梢,假意推辞了一番终究是接过了。他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暗暗嘀咕道:“这样好的人我倒是见过的,只是这样心善,而又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我倒还是头一回见。”
  *
  秦祯刚走到门口,脚步便是一滞,跟在他身后的春荣不明所以的问道:“公子怎么了?”
  秦祯没有答话,默声走了进去,春荣这才看见供桌脚下歪着两个灰头土脸的人,他怕两人冒犯了自家公子,连忙作势要去叫醒两人。谁知秦祯竟伸手挡住了他,然后径自轻轻走到两人面前。
  他弯腰探了探两人的鼻息,“还有气,春荣,把车上的药箱拿来。再把水壶和点心也拿进来。”
  春荣便知他家公子这是善心又泛滥了,他虽觉得不大乐意,可是既然公子已经吩咐下来,他也只得照办。
  等到春荣拿回了一应物什,才惊讶的发现秦祯竟把身上的大氅脱给了半躺在地上的两人。
  他这下再没忍住,直接抱怨道:“公子,天寒地冻的,你把衣服给她们做什么?”
  秦祯不悦的回头看他一眼,吓得他立刻噤了声。
  “还杵在那做什么?”秦祯一壁查看身旁两人的伤势一壁低声对着春荣道。
  春荣不得已,只好将药箱和水壶递了过去。
  秦祯便打开水壶滴了些热水在两人唇上,这两人看似是母女,母亲伤势极重,而女儿则是得了风寒。
  他不动声色的取出几粒丸药放进姑娘的口中,又命春荣喂她喝水。等到春荣嘟囔着应了,他才又仔细去查看妇人的伤势,这妇人身上的衣物都浸着血渍,看起来像是挨了打,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则满是伤痕。
  秦祯开始对这对母女好奇了起来,看她们也不像是难民,怎么会落得个如此田地?
  他一边想着,再往下看时,只见妇人的膝上濡着血污,他一怔,只经手一触,面色便是一凛;“春荣,我们现在就进城去。”
  春荣那边还憋着一肚子气给秋梨喂水,听到秦祯这么突然的一句,手上便是一抖,壶里的水一下子倾倒在秋梨的脸上。秋梨原本因着饥寒交迫已经意识模糊,吃了秦祯给的药又喝了些热水后便有些好转,此刻她只觉得面门一阵火热,俶然便惊得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春荣那张有点尴尬的脸,她惊叫一声,两条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半蹲着的春荣踹了一个仰叉。
  她还要再哭喊,秦祯已然冷着脸站到了她面前:“不识好人心。”
  秋梨摸了摸脸上的污渍,怯怯的打量了一下秦祯,他身量颀长,穿着一身白色的狐裘,袖口上是点点红梅。她不敢细看他的脸,可即便是简单的一瞥,她也被他的美貌惊得差点失了神。她慌乱的低下头来,只把目光放在他一双皂靴上。“我没有。”
  说着她便低头看了看披在身上的银狐大氅,江氏此时还昏睡不醒,她上身覆盖着大氅,面色已经恢复了好些。秋梨此刻便明白是眼前人好心救了她们母女。
  “谢谢公子搭救。”秋梨带着哭腔对着秦祯深深一拜,“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日小女子定然竭力报答公子的恩情。”
  许是路途过于无聊,秦祯竟起了玩味的心思,他嘴角淡淡一扬不假思索的说道:“你拿什么来报答我呢?”
  正在收拾东西的春荣听到这里也暗暗看了一眼秦祯,却又被秦祯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秋梨被秦祯的问题难住了,她噙着嘴角想了好一会,却没想到如何报答,委屈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原想着此人是个正人君子的,可是如何他看人的眼神都不对了呢?
  她岂知秦祯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逗她一下,此刻看到她委屈的不能言语,这才温声道:“罢了,这个问题等你想明白了再回答吧,不急在这一时。”
  秋梨有点惊讶,什么叫做不急在这一时?等到她想要细想时,春荣已经走上来一把把她从地上携了起来,她一个站不稳,差点就要往前倒去,已经就要转身的秦祯鬼使神差的伸出了左手,他的手臂很有力,秋梨下意识的扶住他的胳膊,这才站稳了脚跟。
  春荣正弯腰去扶江氏,所以不曾看到这一幕,等到他把江氏背到身后,秋梨不由分说的阻拦道:“你们要把我阿娘带到哪里去?”
  秦祯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这一句,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要是还想要治好你娘的腿,便跟着我们走。”
  秋梨一时愣住了,江氏的膝盖还在滴着血,瑟瑟的寒风从门口吹进来,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秋梨再望一眼已经走到马车旁边的秦祯,只好对着春荣点了点头:“这位小哥,麻烦你了。”
  春荣他心直口快,他一边背着江氏往外走,一边咕哝道:“你这丫头,怎的喊我家公子为公子,却要叫我这位小哥?”
  秋梨没想到春荣会这样问,以为他是生气了,便连忙赔罪道:“是我疏忽了,小公子莫要生我的气。”
  春荣听到这一声公子,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笑,便看见秦祯站在车边又望了他一眼。他心下一阵紧张,连忙小跑了几步,把江氏安顿在了马车上面。
  秋梨看了一眼马车,脚下磨蹭了好一会犹豫着该不该上去,这两人看起来倒是良善,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两人有什么坏主意,她和她娘岂不是落入魔掌了?
  秦祯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知道这个时候和她多说无益,他此刻担心的是江氏腿上的伤。所以他索性也不说话,只是从袖中掏出了一枚楠木牌放到了秋梨手上,秋梨接过一看,立时被惊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公子,竟是圣上御赐的御医!
  她胸腔里的一颗心突突跳起来,虽说她不曾进过京城也不曾见过比县令更大的官,可是手里这块沉甸甸的錾金楠木腰牌着实镇住了她。
  她看着秦祯已近弯腰去上车,便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走到车门口,秦祯把手一伸:“上来。”
  秋梨方要说不必,秦祯已经捞起了她细细胳膊,一下便把她拉到了车上。
  “多谢公子……”秋梨又低着头道谢。然后把腰牌双手奉还给秦祯。
  秦祯不露声色的把腰牌收了起来,春荣见状又嘟囔道:“你还说不要我声张,可是你自己却要把老底透给人家了。”
  “春荣,你去外面和车夫坐在一起吧……”秦祯淡淡瞥他一眼。
  春荣立刻吓得脖子一缩嘴一闭,外头那么冷,他这小身板可不够冻得吧。
  车夫原本以为可以多在城隍庙里休息一会,谁知这身子还没捂热乎就要继续赶路,不过他也不不甚在意,想着快些进城找个落脚的地方也好。所以他只看了一眼有点灰蒙蒙的天,便扬鞭往县城去了。
  *
  秋梨坐在车里,方觉得身上没那么冷了。马车缓缓动起来了,她才吞吐着开口问:“敢问公子这是要去京城么?”
  春荣觉得好笑,又要多嘴,秦祯已经开了口:“我是从京城回来的,我要去安陵县。”
  秋梨一听,霎时变了脸色,口中连连呼道:“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去安陵县,我要下车!”
  秦祯被她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他脸色微寒,声音里透着质问:“为何?”
  秋梨不愿说话,只是执意要下车,倘若再回到那个鬼地方,岂不是羊入虎口么!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又怎能再回去?
  可是她越是执着,秦祯越是好奇:“我看你们母女也不像是作恶之人,难不成你们是吃了什么官司,想要逃命不成?”秦祯看着两人狼狈摸样,倒真有几分像是犯人。
  秋梨被他呛的生气了,脱口便道:“我们是要去逃命,可我们不是逃犯,更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秦祯被她的情绪逗笑了,圆润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好,我相信你们不是坏人,可是这安陵县如何就去不得了?据我所知,这安陵县乃是一方富庶之地,各业兴旺,百姓生活也是安居乐业,实则是个鱼米之乡。你为何怕到此处来?”
  的确,在秦祯的记忆里,安陵县是这样一个地方,他从小在此处长大,直到十岁随着娘亲进京城,才远离了这安陵县。可是此刻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竟然避安陵县不及?
  眼见着这丫头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他便放缓了语气徐徐诱导:“刚才那个牌子你也看到了,我是圣上御赐的大官,所以你不能欺瞒我,你若是欺瞒我,便是欺瞒圣上。”说完,他煞有介事的指了指袖口,秋梨知道那是他放腰牌的地方。
  她无奈的绞了绞手指,终究是如实说道:“我阿爹被叔伯害死了,我和阿娘也差点被他们害死……”
作者有话要说:  秦祯就是楠竹~
摇旗呐喊求支持~

  ☆、雪落心伤

  等到秋梨把自己一番遭遇说完,秦祯的眉头已经锁了起来,这小小安陵县竟也能如此藏污纳垢?他皱眉看了看秋梨,似乎在考量她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秋梨看着他探寻的目光,心里便是一凉,委屈不已的脱口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信的,不过这也不怪你,这样的事情,倘若不是我亲身经历,恐怕我也是如何都想象不到的。”
  秦祯见她低着头噙着嘴角的可怜模样,就开始为自己怀疑她而感到有些愧疚,是啊,她有什么理由要骗他呢?萍水相逢一场而已,她看起来也对她无所求,若不是他作为大夫的毛病犯了的话,也不会和她有什么交集了。
  他便放缓了声音又问:“出了这样的事情,为何不去报官?你那些叔伯姨娘可是犯了律法的,据我所知,安陵县也不是什么鸡鸣狗盗的地方,难道县令会纵容这等作奸犯科的事情么?”
  秋梨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秦祯,“公子,你可是以前来过这安陵县的?”
  春荣看了一眼秋梨,这次他终于学聪明了,只是暗暗在心里说道:我家公子何止是来过安陵县,他可在这安陵县呆过十来年呢。
  秦祯知道秋梨的话还有下文,便也不急着回答,果然见她又颇为沮丧的说道:“公子说的那是以前的安陵县,以前的县令是个清官,是真正的父母官,可是老县令告老还乡之后,新上任的这个县令是个老财迷,他上任没几天,这安陵县就被他搞的乌烟瘴气的,做生意的都要去巴结他,不然别想在这安陵县做长久买卖。”
  说完秋梨叹了一口气,然后给她娘掖了掖盖在身上的大氅,喃喃道:“我阿爹本来不愿意和县令同流合污,因为我阿爹行得正坐得直,他生意做的好,县令看了眼红,便撺掇了我叔伯和阿爹闹,阿爹是个好心肠的,不忍心兄弟手足吃苦受累,以往阿爹总说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斩断胳膊连着筋的,可是没想到……”说着说着,她又哽咽了,抱起她阿爹的牌位呜呜哭起来:“阿爹,你真傻,你怎么不听我阿娘的话呢?”
  秦祯看她哭的实在伤心,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缩着身子,像个受伤了的野兔,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蓄满了寒潭,那一汪潭水滴滴答答往下落,一下子落进了他心里,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他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方白绢递给秋梨,“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的安陵县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安陵县了。”
  春荣适才听了这么好一会,也终于理清了其中的头绪,此时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小声插嘴道:“公子,那我们还要在这安陵县安顿下来么?我们要不要……?”
  “自然是在这安陵县安顿。”秦祯不等春荣说完,便瞟了他一眼,“我秦祯既然打定了主意来到这里,便不会做改变。不过看起来,这安陵县比我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他慢悠悠的说完,才发现秋梨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方要询问,只听见秋梨嗫嚅着道:“公子……秦公子?你是从京城来的大官,你的官应该比县令要大吧?你能不能帮我打官司?”她说的恳切,秦祯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只是他方才说的‘大官’只是用来吓唬她的,天知道这御医到底能不能镇得住一个县令?
  他有点犹豫,秋梨见他一时间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可能答应的,她既羞愧又着急,只好又抱着腿缩到了一边去。
  秦祯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再也不肯驳了她的心愿,只好道:“我答应你,只是不急在一时,这县令我自然是要管一管的,不然就枉费我来一趟了。”
  秋梨的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她不由分说的对着秦祯就是一拜,奈何车里空间太小,她刚一动弹就被挡板撞到了头,可她还是顾不上去摸一摸头,只是虔诚的对着秦祯说道:“多谢恩公!恩公的大恩秋梨没齿难忘。”
  春荣哎呀了一声连忙拉她起来,“这马车经不起折腾。你消停会。”
  秋梨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个浅浅的梨涡便现了出来,这下连春荣都差点失了神,方才哭的时候梨花带雨,这一笑起来更是摄人心脾。他不免又偷偷多看了几眼秋梨。
  “秋梨……”秦祯暗暗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秋姓在安陵县并不常见,他隐约记得小时候在父亲书房练字的时候曾见过这样一位秋先生。他略一沉吟便问秋梨:“敢问令尊可是秋成洛秋先生?”
  秋梨微微一愣,方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正是正是,恩公如何知道的?难道恩公和我阿爹相熟么?”
  “相熟倒是没有,只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秦祯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秋梨,这样的话,眼前的这个丫头,便是他父亲的好友秋成洛的爱女了。
  当年秋成洛因着作坊生意的事情,结实了时为安陵县县医的秦父,两人志趣相投,便结为好友,后来秦父进京,秦祯和秦母留在安陵县,没过几年,秦祯也随之秦母进了京城。
  这样一来,秦祯对眼前这个丫头更多了几分好感,对她所说的话也信了□□分,毕竟秋成洛的为人堪称儒雅实诚,只是当时他从不曾听说秋家有这样一个女儿。
  想到这,他便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今年,该是有十三岁了罢。”
  秦祯问完,秋梨便有些吃惊,继而又忸怩了一下,“恩公说的差不多,过了年我便十四了,只是恩公又是如何猜的这样准?”
  秦祯被她一口一个恩公叫的头皮发麻,便咳了一声说道:“恩公这个称呼便免了……其实你的年龄我也是推测得知,我父亲进京已经十四年,那时的令尊刚和令堂完婚。”说完秦祯看了一眼闭眼昏睡的江氏,如此一说这个江氏他竟也是曾有过耳闻的,当年他父亲孤身进京,他和母亲在安陵县相依为命,这江氏还时常去他家中嘘寒问暖。
  想到这,秦祯越发同情她们的遭遇,更恨那秋家无情无义之人。春荣那边也是窃窃替江氏母女打抱不平了好一阵,可他转头看时,见他家公子似乎更加生气,他不免有点纳罕:公子何时变得这样嫉恶如仇了?
  秋梨见秦祯如此说完,心知是找到了熟人,心中更是觉得万幸,禁不住又是一阵眼泪汪汪,“原来恩公和我阿爹阿娘早有渊源,这一定是神仙显灵了。”
  秦祯却嗤笑了一声,他因着从小便习的医术,便素来不信任什么神神鬼鬼一说,如今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却对这等不靠谱的事情深信不疑,实在是令他头疼。
  哪知秋梨见他似乎不信,越发想要说服他,“恩公,我没有瞎说,方才在城隍庙中,我便求了神灵庇佑,没过一会恩公你就出现了。所以说神仙也是能听到我的祈求的你说对不对?”
  春荣这下忍不住了,大喇喇道:“真是个傻子,是我家公子心善,哪里干菩萨什么事情……”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马车便突然停了,他一个没防住,便咚的一声磕在了车板上,他忙龇牙咧嘴的去摸后脑勺,然后撩开车帘想要去问车夫怎么了。
  谁知他刚一探头,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如今马车刚进城不远,还在城郊驶着,这一带人烟稀少,处处都是荒田,再加上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因此马车正前面的一大片红色也更加触目惊心。
  春荣吓得脸都白了,嚎了一嗓子连忙又缩回了车里去,秦祯觉得诧异,忙打开帘子往外看去,他见得血腥场面太多了,但是眼前的一片狼藉还是让他心头一颤。他下意识的挡住也要往外探身看的秋梨,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