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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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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的高度。”

    她默默咬牙,忽而眉目含笑,“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慕容彧雅若流云地说道:“来看看殿下的内伤是否痊愈了。”

    他果然做了手脚!

    她不动声色道:“不劳王爷费心,本宫已经没事了。”

    他眸光一掠,邪气流转,“今晚殿下有没有觉得脏腑隐隐作痛?”

    慕容辞正想否认,脏腑适时地疼起来,隐隐约约的那种,“没有。”

    他高深莫测地扬眉,陡然扣住她的手腕,修长手指搭上手脉。

    她恼怒地抽回手,“本宫的事无需王爷费心。本宫要歇息了,王爷请便。”

    “今日为殿下疗伤时,本王不当心伤了殿下的脏腑,特来补救。”

    慕容彧云淡风轻地说着,一派风和日丽。

第1卷:正文 第051章:无需再查

    慕容辞恨不得震碎他的脏腑、打爆他的头,将他一顿暴打。

    磨刀霍霍……

    她冷着脸道:“无需王爷费心,明日本宫自会传召太医来诊治。王爷请便,本宫要就寝。”

    一字一字,咬着牙,切着齿,好似极力压制着巨浪般的怒火。

    慕容彧轻然一笑,笑得邪气流转,“殿下稍安勿躁。寻常太医治不好殿下的内伤,只有本王的独门手法和内力才能医治。”

    看见她生气的娇俏模样,他愉悦非常。

    对!就是娇俏!

    本宫宁愿死了也不让你得逞!

    不过,慕容辞到底没说出这句意气用事的话,继续咬牙切齿,“那要怎么治?独门手法是怎样的?”

    他拉着她到床榻坐下,她迫不得已地背对他坐着,双手攥得紧紧的,手背纤细的青筋分明凸显,可见她克制着多大的怨恨。

    慕容彧修长的手指潇洒如行云地翻转,接着在她的后背戳了几下,尔后掌心按在她的后背心,源源不断如江河滚流的内力汇入她的脏腑。

    顿时,她觉得通身舒坦,那股隐隐的疼痛神奇地消失了。

    该死的慕容彧果然伤了她的脏腑!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辰,她感觉到他的内力在她的各处经脉试探,试图诱使她深深隐藏的内力暴露出来。

    他的深眸幽暗无底,唇角兴味浓郁,她还是不愿暴露。

    不多时,他收了掌,起身到案前坐下,斟茶自饮。

    慕容辞暗暗运起内力,检查了脏腑和各处经脉,没发现什么不对路,这才略略放心。

    “殿下大可放心,殿下的内伤已经痊愈。”慕容彧沉朗道。

    “既是如此,王爷……还有其他事吗?”她真正想说的是,没你的事了,还不赶紧滚?

    “今日在清元殿偏殿,本王为殿下疗伤只是医治殿下内伤的一半,方才再次疗伤,殿下已经好全了。”他优雅地搁下茶杯,似笑非笑。

    她恍然明白,气得双手按桌,“你为什么要骗本宫?”

    他剑眉飞扬,“不这样,殿下会让本王疗伤吗?”

    慕容辞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他真是为自己好?

    这次他没做什么手脚?这个狡诈奸险的慕容彧,信得过吗?

    “赵嫔之死,无需再查。”慕容彧淡漠的话一锤定音,不容他人反驳。

    “为什么?”她心神一跳,瞪着他。

    “没有为什么,再者你也查不到什么。”

    “你如何知道本宫查不到?”慕容辞的语声里是浓浓的讥讽,“莫非你担心本宫查到什么不该查到的事……”

    她故意拖长音调,然而他的俊颜平静如碧湖,伪装得无懈可击。

    他盯着她,深眸闪着幽暗的光泽,“赵嫔死不足惜,有什么好查的?若殿下想亲政,便要勤奋研读,学习如何治国安邦。”

    想用亲政诱惑本宫?这只不过是他的伎俩罢了。

    慕容辞清冷地扬眉,“虽然王爷在朝中杀伐决断、独断专行,不过本宫是太子,并不一定要听命于你这个摄政王皇叔。”

    “殿下想查,那就好好查。本王很期待殿下的精彩破解。”

    慕容彧站起身,深深地看她一眼,拂袖离去。

    她怔了怔,然后确定他走了,这才回床榻躺下。

    ……

    夏日如墨染,微风吹不散那弥漫的诡谲。

    城中一座黑暗的宅院里,后院一间寝房里微光渺渺,昏暗阴森。

    角落里一盏灯烛幽暗明灭,一个身穿灰褐色锦袍的男子临窗而立,负着双手,有森凉的气息在暗夜里缭绕。

    吱呀一声,有人进来。

    进来的人是一个年轻的黑衣男子,他躬身拱手,“主子,她服毒自尽了,应该没有供出什么。”

    “算她聪明,否则我会挖出瑞王的骸骨鞭尸。”那窗前男子的声音阴冷森然。

    “她行刺北燕皇帝,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也算死得其所。东宫太子应该查不到什么。”

    “任东宫太子再聪慧,也查不到!她死了,此案就此了结。”

    “是。主子,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

    “那首歌谣会在京城传唱一阵,先按兵不动。相信这些流言蜚语够慕容彧头疼的了。”

    “近来御王府没什么动静。”黑衣男子不解道,“御王府一直在查珈蓝古国,没有间断过,我们要不要设法阻止?”

    “不必。我们查不到什么,他也查不到,只是白费劲罢了。”锦袍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冷,“追查珈蓝古国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不过我相信,慕容彧不会有很多时间去查。”

    “是。”

    夜,越发神秘深沉。

    ……

    慕容辞坐在膳案前等候沈知言做好新菜,饿得前胸贴后背,喝了一壶茶,去了一趟茅房,他的新菜还没好。

    琴若猜测道:“沈大人这次不会做砸了吧。”

    如意提议道:“殿下不如先吃两块糕点垫垫肚子。”

    实在饿得不行,慕容辞拿起一块绿豆糕正要往嘴里送,殿外传来一道高扬的声音:“来啦来啦!”

    下一瞬,沈知言端着朱漆木案匆匆忙忙地赶到,再看他,满身大汗,一张俊脸红彤彤的,一袭雪色轻袍染了烟灰,被汗水湿透了。不过,他满面堆笑,笑如春阳那般灿烂。

    朱漆木案一放下,她们伸长脖子,盯着那两大碗新菜成品。

    “好香啊。”

    慕容辞、琴若和如意异口同声地说道,眼眸齐齐发亮,猛吞口水。

    瓷碗里一片片薄雪晶莹剔透,色泽鲜亮,配色的青菜、香菜碧色葱翠,尖椒红如血,颜色搭配十分养眼,弥漫着淡淡的焦香、鱼香等等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这是什么?鱼吗?”慕容辞好奇地问,端起米饭拿起银箸就要开吃。

    “这是生滚鱼肉片。殿下放心地吃,这鲈鱼没有刺。”沈知言端起米饭,准备开吃,“琴若、如意,你们也一起吃,今日我做了两碗,够吃。”

    琴若、如意闻到那鱼香早就口水哗啦啦地往下流,但下人不能和主子一起进膳的,因此她们摆手拒绝。

    慕容辞笑道:“无妨,今日许你们尝尝知言的新菜。”

    既然殿下答应了,她们欢天喜地地取来碗箸,坐下一起吃。

    鱼片切得很薄,纤薄如花瓣,稍微用力就会断裂。慕容辞小心翼翼地夹了鱼肉片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简直是妙绝!

    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鱼肉!

    “殿下,口味如何?”沈知言眉飞色舞地问,满含希翼。

    “赞就一个字!”她连忙又吃了一片,“鱼腥味淡,鱼肉香滑细腻,入口即化,鱼的鲜嫩与调味恰到好处……总之就是太赞了!”

    琴若和如意尝过之后拼命地称赞:“太好吃了!”

    于是,三人手忙脚乱地瓜分两碗鱼肉片,一旁的四碟宫廷御膳没人理会,备受冷落。

    作为高大上的宫廷御膳,它们一脸的生无可恋,泪水长流:为什么都嫌弃我们?

    见殿下她们赞不绝口,沈知言得意非凡地笑,也不吃饭,开始神神叨叨:“殿下知道吗?这是河里的鲈鱼,没有小刺,最适合做成鱼肉片。我用一把锋利的菜刀一片片地切下鱼肉,这让我想起有一次为一个死者剖尸……”

    慕容辞和琴若、如意自动忽略他的介绍,变成聋子,专注于眼前的美食。

    他浑然不觉她们已经神游天外,滔滔不绝,唾沫横飞,说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最后,琴若忍无可忍,拿了一块绿豆糕塞入他的嘴里。

    沈知言这才回神,低头一看,额……两碗生滚鱼肉片一干二净,连一点鱼汤都没有。

    “我吃什么?”他错愕地瞪眼,另外四碟宫廷御膳也扫了个干干净净。

    “呃……”慕容辞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笑眯眯道,“知言,你要么吃几块糕点填填肚子再回府用膳,要么去膳房再做几样菜。”

    “哦。”沈知言拿了一块绿豆糕啃。

    如意麻利地收拾餐碟,琴若奉上一杯消味的茶水,慕容辞接过来饮下。

    他闻了闻,雪色轻袍不仅脏了,还有一股膳房的烟火味和汗臭味,他皱眉道:“殿下,我的衣袍脏了,还是去偏殿换一身吧。”

    琴若吩咐一个宫女带他去偏殿更衣,好在他时常来东宫,东宫常年备着他的衣袍,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辞吃着冰镇过的香瓜,想着赵嫔死后的模样,宫女在一旁摇着雪白羽扇,为殿下扇风取凉。

    琴若快步进来,禀奏道:“殿下,宫人来报,元秋死了。”

    慕容辞正伸手去拿瓜果,听了这话僵在半空。

    过了半瞬,她缩回手,凝眸问道:“怎么死的?”

    “宫人说,元秋的尸体是在发现的水缸里发现的。”琴若回道。

    “去看看。”慕容辞当即做了决定。

    之前她命人注意元秋和元芳的动静,总算有成果。

    沈知言更衣后回来,得知元秋死了,便跟她一起到元秋的住处看看。

    赵嫔死后,景福殿的宫人多数由内侍局重新调配,元芳去六尚局,元秋则去了杂役房。

    宫人犯错,或是触怒主子,大多数会被主子调到杂役房去干粗活。杂役房和浣衣所一样,都是干粗活的,从早做到晚,不仅活多活重,而且吃的很粗糙。一旦进了杂役房、浣衣所,除非主子开口,否则再没有离开的希望。

第1卷:正文 第052章;溺毙

    元秋被调去杂役房,当中内情值得玩味。

    杂役房的前院很大,所有宫人都在前院干活。

    元秋在杂役房干活已有多日,跟其他宫女一起睡在通铺房。

    据杂役房管事的内侍李天祥和通铺房的宫女作证,已经不见元秋两日了。

    沈知言冷着脸问道:“不见她两日,你身为管事不觉得奇怪吗?”

    慕容辞盯着这些人,几个宫女都恭敬地跪着,深深地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她们不敢动弹,屏着呼吸,那姿态模样无一不是惊惶、敬畏,担心被太子殿下瞧出什么而获罪。

    李天祥则淡定一些,毕竟比她们多活了几年,见过不少大场面,不过还是端着恭敬的姿态,不敢冒犯。

    杂役房什么时候见过太子这等大人物?

    因此,前院所有宫人都陷入深深的惶恐与惧怕,不敢有所僭越。

    “回大人的话,奴才以为她病了……就让她歇一两日……”李天祥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刚来杂役房没几日就病了,有一次还晕倒了,她们都亲眼看见的……”

    “是的,元秋病了。”宫女们七嘴八舌地附和,好像不附和就会被定罪似的。

    “两日不见人,你没找过、问过吗?”慕容辞沉声问道,施加威严。

    “没有……太子殿下,元秋就是这样,不是病了就是整日不见人……奴才不以为意……”他吓得屁滚尿流,“奴才怎么也想不到她死了……殿下,大人,奴才没有杀人……奴才是冤枉的……”

    元秋只是不起眼的宫女,不曾想她死了会招来太子和大理寺的问询,这是他绝对没料到的。他后悔死了,之前就应该找找元秋。

    沈知言威胁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人命关天……”

    李天祥吓得浑身哆嗦,“奴才必定知无不言,不敢有所隐瞒……”

    慕容辞又问:“是谁发现元秋的尸体?”

    一个宫女略抬起头,声若蚊蝇道:“是奴婢。后院有一口水缸废弃了几年,嬷嬷说把那水缸搬到前院清洗一下装水用,奴婢先去后院看一眼,谁知……”

    她面色惨白,四肢剧烈地发颤,深入骨髓的恐惧令她无法克制,“奴婢一看,元秋蜷缩在里面,已经没了气息……”

    “元秋不见两日,可见已经死了两日,那后院的水缸没人注意到吗?”慕容辞蹙眉寻思。

    “殿下,后院没人去,因为宫人从早到晚都要干活,没空闲去。再者,那水缸废弃在树下荒草里,有荒草遮掩,因此两日没人发现。”李天祥回话。

    “元秋的尸体在何处?”

    沈知言清俊的姿容、玉树临风的气度引得满院的宫女纷纷侧目,或羞怯或者娇媚或痴迷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诉说着女儿家的隐秘心事。然而,她们也深深知道,她们与大理寺少卿沈大人有着天渊之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欣赏当世美男、痴迷凝望。

    见太子没有怀疑自己,李天祥吓飞的三魂七魄回归,回道:“奴才把元秋的尸体放在一间没人住的屋里。”

    慕容辞与沈知言对视一眼,叫上那个发现尸体的宫女一起前往后院。

    李天祥在前引路,后院颇大,靠房屋的地方地势平整宽敞,靠院墙的地方有几棵大树,枝叶繁茂,绿荫如盖,树下荒草丛生,有半人高。荒草里的墙根下有一只硕大的水缸,膳房会用来储水,不知何故废弃在这里。

    那宫女依然惶惧,哆哆嗦嗦地陈述当时发现的情景,“水缸里有水……元秋就浸泡在水里……”

    慕容辞站在荒草里,冷凉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

    蚊蝇满天飞,嗡嗡嗡地响。荒草被折断不少,水缸四周都有,可见凶手是在这里杀人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宫人把元秋的尸体抬走的时候造成的后果。

    沈知言一马当先地走近水缸,她也走过去,李天祥提醒道:“殿下当心,此乃案发之地,当心被晦气冲撞了贵体。”

    她不理会他,依然走上前。

    水缸的确很大,足以容纳一个女子。水缸里的水有八分满,浑浊不堪,想必是雨水,因为有尸体浸泡在里面才变得这么浑浊。

    沈知言四处看了看,低声道:“地上和水缸四周都没有血迹。”

    慕容辞点点头,再看一阵便离开。

    他们去看元秋的尸首,她让李天祥吩咐下去,宫人照常干活,若有需要再传他们问话。

    房屋里,李天祥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尸体,因为闻到那股熏死人的尸臭,他捂着口鼻皱着眉头,不敢看尸体。

    沈知言决定在这里进行初验,他戴上随手携带的纤薄手套,从头部开始查验,“死者元秋,从尸斑及腐烂程度来看,应该死了两日。由于浸泡在水里,死者全身发胀……”他在尸首的腹部按了两下,死者口里涌出水来。他神色专注,接着道,“死者是溺毙的。”

    慕容辞站在另一边,由于尸臭太厉害,又没有准备,她只能捂着口鼻缓解一下,“看看死者身上有没有瘀伤。”

    他点点头,解开元秋的衣裳。

    李天祥立马转过身去,又迅速冲出去,在门口哇啦一声吐出来。

    “你在外面候着。”她无奈地摇头。

    “是……奴才先告退……”他得了特赦令似的往外冲,又吐了一大口。

    “殿下你看,死者的后颈有紫红色的瘀痕,是生前造成的。”沈知言一丝不苟地察看,“是不是很像五指印?”

    “的确像。”慕容辞伸手摆出五指摁住一个人后颈往下压的动作,“凶手应该是摁住元秋的后颈,把她摁入水缸,她才溺毙的。”

    他继续察看尸体,“死者的双臂有不少瘀伤,应该也是生前造成的。”

    她颔首,“宫人遭到管事宫人的怒骂虐打是很正常的事。”

    沈知言接着察看死者的双手,“死者的指甲有一半断裂了,有几根手指破了皮,应该是死者被摁住头的时候,双臂在水缸乱抓乱挠的结果。”

    慕容辞道:“方才本宫在水缸里看见一两片断裂的指甲。”

    过了片刻,他验尸完毕,取下手套,吩咐李天祥派人把尸体送到东宫,不得有误,而且不得破坏尸体。

    李天祥担心自己被怀疑杀人,便认认真真地办好这份差事。

    她来到元秋住的通铺房,询问了几个宫女,她们一致说两日前一早起来就没见到元秋。

    沈知言不悦地问:“少了个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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