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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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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彧的眸光悠然流转,淡漠道:“本王也很想知道,安贵人为什么行刺陛下。”

    “本宫猜想,小银行刺本宫,是为了不让安贵人暴露。”慕容辞语笑浅浅,纤眉飞扬,“本宫之所以断定小银和安贵人有关系,是因为小银身上也有一根花白头发。”

    “安贵人侍奉陛下多年,并无子嗣。莫非小银是安贵人的远亲?”顾淮推测道。

    “接下来本宫要说一段宫闱秘闻,只是本宫根据查探到的进行大胆推测,诸位定会觉得匪夷所思。”她徐徐一笑,“当年瑞王、景王宫变事败,瑞王府和景王府的人只有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幸免于难。瑞王与王妃伉俪情深,但很少有人知晓,其实瑞王最宠爱的是侍妾翠浓。瑞王事败后,安排翠浓假扮成王府侍婢保得一命逃出去,不过她并没有离开京城海阔天空任逍遥,而是满怀仇恨进了宫,寻找机会为宠爱自己的王爷复仇。或许她乔装打扮,当真进了宫,却因缘际会进了春芜院,根本见不到陛下,甚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心如死灰,不过到底熬了下来,因为她发现怀有身孕,是瑞王的遗腹子。”

    话到此处,众人震惊。

    没想到瑞王留下了血脉。

    安贵人的面容死寂如一潭死水,然而在死水的深处,微澜无人瞧见。

    沈知言提出疑问:“虽然春芜院与世隔绝,是被世人遗忘的角落,不过产子这么大的事,管事宫人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上报内侍局。”

    慕容辞点头,接着道:“翠浓担心瑞王的一点血脉也失去,千方百计地不让所有人看出自己怀了身孕,直至产下孩子。她知道宫里还有瑞王安插的耳目,找到那人,暗中把孩儿送出春芜院,交给那人。那人是个内侍,带着个婴孩必定会让人发现,因此他把婴孩送出宫交给一户人家抚养,五年后再带进宫当作内侍抚养长大。”

    说到这儿,沈知言明白了,这个婴孩就是小银,那个内侍是长清。

    “那内侍就是长清,他谎称五岁的孩子已经净身,把他抚养长大。”他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个婴孩就是小银。”

    “就是那个行刺殿下的刺客小银?”顾淮惊异道。

    “真真有趣。”慕容彧深眸轻眨。

    “小银一直以为自己无父无母,只有长清相依为命。后来,他终于知道他的身世,悲喜交织。”慕容辞盯着安贵人,安贵人的眼眸如千年古井,死水微漾,“不久,小银发现亲娘陷于险境,为了保住亲娘一条命,他不惜豁出性命行刺本宫,揽了所有罪名。他预先将剧毒藏于齿间,在适当的时候自尽。他以为他死了,本宫就不再追查,这一切就会尘埃落定。”

    “那小银的亲娘是翠浓……翠浓就是安贵人?”沈知言骇然,可是安贵人不是翠浓呀。

    安贵人死寂空冷的眉目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面容发白。

    顾淮迷惑道:“殿下这推测是否过于匪夷所思?翠浓如何变成安贵人?”

    慕容彧不紧不慢道:“刘总管,你在宫中这么多年,想必熟知安贵人。依你看,眼前跪地的犯人,是安贵人吗?”

    终于被问到了,刘安从容道:“奴才在宫中多年,自然认得安贵人的容貌。眼前这个行刺陛下的犯人,并非安贵人。再者,十几年前安贵人的双腿被打残了扔进春芜院的,此犯人双腿完好,是一大破绽。”

    众人点头。

    沈知言恍然大悟,“殿下,你如何猜到安贵人是翠浓假扮的?”

    殿下侦破安贵人最大的身份秘密,的确厉害。

    “本王也想知道。”慕容彧道。

    “让本宫怀疑安贵人是她的侍婢柳眉。乔妃是后宫妃嫔里的老人,自然见过安贵人,有一次本宫和乔妃谈起当年安贵人惊艳一时的柔舞,乔妃说安贵人的舞都是近身宫女柳眉教的。柳眉的经历颇为传奇,青春韶华时是扬州教坊盛名在外的舞伎,后来因为不慎毁容,日渐潦倒,生活拮据。为了生存,她进安家教授安贵人舞艺,安贵人进宫成为天子妃嫔,她也跟着进宫。”慕容辞说道,“由于柳眉容貌被毁,时常带着面纱遮掩,宫中无人不知。只是当年的妃嫔大多废的废、死的死,后宫只剩下乔妃记得陈年旧事。本宫去过春芜院,安贵人身边的柳眉,面容完好无损,跟乔妃所说的是天差地别。”

    “按照乔妃所说的,安贵人身边的柳眉根本不是真正的柳眉。”沈知言想不到这当中有这么多内情,“因此殿下对安贵人的身份起疑。”

    “再者,炎炎夏日,安贵人依然用长布巾包着头和脸,这不是很奇怪吗?本宫在想,她包着头和脸的目的是担心被人识破。可是她忘了,她身旁的柳眉是最大的破绽。”慕容辞盯着安贵人,语声冷凉,“你以为春芜院与世隔绝,没有人会去,因此没有人会识破柳眉。即使有人去,时隔十多年,也没几个人会想起柳眉这个人。”

    翠浓整个人如经历了百年风雨侵蚀的石雕,一动不动,那双眼眸却渐渐清亮,“太子殿下说的故事真真曲折动听。”

    慕容辞道:“虽然本宫怀疑你的身份,不过你伪装得很好,坐在破旧的轮椅上,荒芜枯寂。让本宫联想到你跟翠浓有关的是,刘总管提到当年挑选内侍的时候瑞王也在,瑞王还夸赞长清。试想,堂堂王爷,备受天子宠信,怎么可能夸赞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内侍?而且那时候长清根本还不是内侍,这只有一个解释:长清是瑞王安插在宫里的耳目。”

    一片死寂。

    翠浓眉目平和,只是那双古井似的眼眸本是一片死气,因为慕容辞的话而渐渐起了烟火气。

    慕容辞接着道:“小银是长清拉扯大的,二人感情自不必说,小银服毒自尽后,本宫传召长清问话。长清显然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有所准备,当夜便饮砒霜自尽。”

    “由于小银的关系,长清必受牵连,但他选择服毒自尽,让人玩味。”慕容彧雅静的眉宇倏然迸出几分锐利,“本王还发现,小银并没有净身。长清知道小银没有净身这件事会牵连到他,必死无疑,但他饮下砒霜自尽,反而让人怀疑他自尽的真正用意。”

    “长清自尽,并非害怕被牵连,并非怕死,而是要保住小银的身世秘密,因为死人永远不会开口,泄露秘密。再者,这么短的时间,砒霜从哪里来的?”她冰冷的目光扫向翠浓,嘲弄地勾唇,“长清身份特殊,是瑞王的旧年耳目,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人不愿暴露身份,去见长清,交给他砒霜,让他自行了断。”

    沈知言忽然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原来那夜殿下和王爷查到这么多,“而那个人,就是安贵人,不,是翠浓才对。儿子死了,翠浓悲痛欲绝,迁怒于长清没有保护好儿子,就要他服毒自尽。”

    翠浓低着眉,眼里风云涌动。

    刘安问:“那真正的安贵人在哪里?”

    慕容辞语声清亮,“真正的安贵人已经死了。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翠浓和侍婢进入春芜园,苦于无法离开春芜院行刺陛下,为瑞王复仇,只能蛰伏。五六年前,她把安贵人烧死,取而代之,坐轮椅,还包着头脸。而那具烧死的焦尸,面目全非,被当做翠浓扔到乱葬岗。接着她让侍婢假扮柳眉,不过柳眉早在安贵人被贬为庶人的时候离开皇宫,于是她假称柳眉回宫来伺候她。翠浓,本宫没有说错吧。”

    翠浓森冷地抬眼,瞪她的目光阴鸷无比。

    “原本你没有打算行刺父皇,小银死了,瑞王最后一点血脉也没了,你怀恨在心,决定行刺父皇。”慕容辞目光凌厉,“若你没有行刺父皇,本宫还无法断定你就是幕后布局之人。”

    “是!我要昏君陪葬!”翠浓陡然厉声怒喝,面上涌起愤怒的滔天巨浪,“王爷究竟有什么错?王爷对那昏君忠心耿耿,为君分忧,殚精竭虑,毫无谋逆异心,可是王爷换得什么下场?那昏君听信谗言,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相信,不配为父,不配为君!七个儿子,死的死,废的废,残的残,他满手血腥,他该死!”

    “你一介女流,当年七位皇子为了夺嫡争得头破血流,你又知道多少?”刘安唏嘘道,“七位皇子为了夺得太子之位,不顾兄弟之谊、父子之情,明争暗斗,互相构陷。陛下看在眼里,心痛又无奈。其实陛下已经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不知珍惜,以至于酿成悲惨的后果。”

第1卷:正文 第050章:某人爬窗

    翠浓声嘶力竭道:“你胡说!昏君就是昏君!王爷文武双全,睿智贤明,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为什么昏君不立他为太子?是昏君有眼无珠!造成那样的后果,是昏君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顾淮摇头叹息,“此人入了魔障,心智扭曲。”

    慕容彧沉朗的嗓音似一把匕首刺入她的胸口,“虽然当年本王不在帝京,但也略有耳闻。瑞王、景王带兵闯宫,犯下逼宫弑君的死罪。如此大逆不道的逆贼,死不足惜,为臣民唾骂。”

    她激烈地摇头,眼眸睁得大大的,悲愤地反驳:“不是的……你胡说八道……王爷明明是进宫护驾……”

    “没有圣旨,所有带兵闯宫的皆以谋逆罪论处。”他眸色冰冷,似在冰河里浸过。

    “不是的……”翠浓崩溃地嚎哭,那张平静无澜的面容此时扭曲得狰狞骇人,疯狂地厉声喊道,“小银死了……王爷的最后一点血脉也没了……天地不仁……”她仰着头,大颗的泪珠滚落,干涩的咽喉发出怨恨的嘶叫,“苍天无眼……天地不仁……昏君滥杀子孙,残暴不仁,我诅咒慕容氏断子绝孙……国祚断绝……”

    “疯妇!”刘安上前,扬起手“啪啪”地打了几巴掌。

    登时,她苍白的脸颊现出五指印,力道之狠,可见一斑。

    她跌坐在地,嘴角流出污血,犹自噙着一抹凄艳诡异的冷笑。

    慕容辞忽然喝问:“你为什么这般布局?究竟有什么企图?那些血玉从何处得来?”

    慕容彧幽深的黑眸凝出几许冷凉的笑意,“本王倒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身怀不俗的武艺。”

    沈知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是瑞王的侍妾,一介娇弱女流,如何修习了那般厉害的武功?再者,她武功不俗,离开春芜院易如反掌,倘若她想行刺陛下为瑞王复仇,刚进春芜院不就应该行刺了吗?何须等到现在?”

    “或许最近这几年她才修习了武功。”对于这一点,慕容辞也无法破解,“翠浓,若你回答,本宫可以让你见小银一面。”

    “苍天无眼!天地不仁!”

    翠浓扬天长啸,千般悲怆,万般怨恨,好似汇聚了天地间所有怨恨,水漫金山似的弥漫了整个大殿。

    慕容辞直觉不妙,果不其然,翠浓咬了一下,乌紫的血溢出嘴角,整个人倒下去。

    沈知言立即上前掰开翠浓的嘴,可是来不及了,剧毒已经流下咽喉了,“没用了。”

    翠浓闭上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怨恨的双目,方才还是狰狞扭曲的面容如今已是冷寂如死灰,双臂下垂。

    死一般的静默。

    唯有慕容彧搁下茶盏的轻响。

    半晌,顾淮皱眉道:“翠浓好似不愿回答殿下的问题。”

    沈知言点头,“确实如此。血玉从何处得来,她何时修习了厉害的武功,令人费解。”

    慕容辞吩咐刘安:“刘总管,把翠浓、小银和长清的尸首送到郊外,简单葬了吧。”

    刘安领命:“是,奴才会办好这件事。”

    沈知言拱手道:“殿下仁慈。”

    翠浓、小银犯的是死罪,又是瑞王一党的余孽,殿下让他们入土为安,已经是从宽处置。

    “殿下,赵嫔是翠浓杀的吗?”顾淮又问,身为大理寺卿,他却什么都没查出来,内心惭愧。

    “赵嫔之死应该与翠浓、小银无关。本宫也还没查到凶手是什么人。”慕容辞看向慕容彧,今日侦破了近日来发生的疑案、命案,暴露太多,不知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不过,暴露是迟早的事,她不可能一辈子当草包太子。

    “下官会尽快彻查清楚。”顾淮已经出了几身汗,衣袍湿了又湿。

    所幸殿下侦破这些疑案、命案,御王没有怪罪下来,他总算保住了官帽。

    慕容彧站起身,径自往外走,转身的刹那,冷淡的眼风从她的面上扫过。

    她四肢一寒,心间顿时冷瑟。

    回东宫的路上,沈知言略激动,眉眼飞飞地说道:“殿下侦查断案、见微知著的本事比我还要厉害,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殿下是深藏不露呐。”

    “少拍马屁。”

    慕容辞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许是以前未曾查办过命案吧。

    他兴奋地笑,“经过这一次侦办命案,殿下是不是觉得非常有趣?是不是觉得那寻觅罪证、抽丝剥茧的过程好比品尝美食、品尝美酒那般妙不可言?是不是觉得通过验尸推测凶手如何行凶的过程就像下厨烧菜那般美妙享受?是不是……”

    她翻了个白眼,径自快步前行。

    “殿下这才干经天纬地、惊天动地,若是传扬出去,必定名动帝京,成为帝京料事如神、英明断案的第一人!”

    “以后大理寺有什么大案、要案,殿下都参与侦破,可好?”

    “殿下,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殿下你别走那么快……”

    “殿下,等等我!”

    喋喋不休的沈知言追上去,而慕容辞根本不想搭理他,当年怎么会挑他为伴读呢?

    回到东宫,她喝了茶、吃了糕点,沈知言皱眉道:“殿下,我总觉得翠浓布这么大一个局,目的好像不是要行刺陛下,为瑞王报仇。只不过后来小银死了,她才方寸大乱,为儿子报仇才去行刺陛下。她布这么大的局,究竟有什么企图呢?”

    她颔首,“这也是本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根本不想说出这一点,还有血玉从何处来的,她如何修习了武功,她有意隐瞒这三件事。”

    “莫非宫里还有同党?她不说出来,就是要保护同党?”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明日本宫吩咐下去,清理所有宫人和侍卫。”

    “那赵嫔之死,殿下有新的发现吗?”沈知言兴致盎然地问。

    “暂时没有发现。本宫乏了,改日咱们再重组赵嫔一案的案情。”

    这几日,慕容辞日夜都在想案情,睡觉也睡不好,今日定要好好歇息。

    他俊眉飞扬,“对了殿下,改日我下厨做一样新菜式给你尝尝,保证你尝过后赞不绝口,整日惦记。”

    她懒懒地问:“什么新菜式?”

    琴若猜测道:“牛肉的新做法?”

    他摆手,“不是牛肉,我先保密。明日我来东宫做给殿下尝鲜。”

    ……

    寝殿里只留了墙角一盏茜纱宫灯,暗红的光影无声流淌,迷离而朦胧。

    慕容辞靠在大枕上看书,不时地打呵欠。

    如意劝道:“殿下这几日累着了,早点歇着吧。”

    时辰还早,慕容辞却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放下书,躺下来睡觉。

    忽然,脏腑有点疼。

    慕容彧不是为她疗伤、治好她的内伤了吗?莫非他暗中做了手脚?

    不过,过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如意为殿下掖好薄衾,放下玉色纱帐,轻手轻脚地出去,在寝殿入口的宫砖地上坐下——今日她值夜,要在这儿守着,以防殿下半夜起身需要伺候。

    朦胧间,她好似听见“吱呀”一声轻响,猛地惊醒——黑影急速一晃,她正要起身,却觉得身上一麻,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谁?”

    这声音凌厉有力,毫无慌惧之色。

    刚睡着的慕容辞听见轻响,骤然惊醒,利落地下床,满身的警惕与戒备。

    昏红的光影里,她瞪大眼睛盯着前方,一道黑影自昏黑里似浮雕般慢慢浮现,那张棱角分明、绝崖峭壁般的俊颜似月下聚雪,莹莹雪光逼退了所有的昏光暗影。

    她丝毫没有半分松懈,反而心神凛凛,眸光森凉而凌厉,瞪着他。

    该死的慕容彧!竟然再次夜闯东宫,直入她的寝殿!

    把她的寝殿当成什么?随意出入的青楼?

    慕容彧堂而皇之地走到她面前,披着一身的星光月华与神秘诡谲,玄色金绣蟒袍在夜色的掩映下缭绕着几分潇洒不羁。

    “吓到了?”他似笑非笑,唇角噙着一缕细微的愉悦,好似很满意他的到来造成的后果。

    “御王深夜爬窗,擅闯他人寝殿,倘若这事传扬出去,御王的美誉不知会不会因此付之东流?”慕容辞讥诮地冷笑。

    “传扬出去,美誉受损的不只是本王,说不准本王安然无恙,有人遭殃。”他剑眉轻扬,语声沉朗,“再者,那不是爬窗,而是喜欢窗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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