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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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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一双眼睛,盯着太子二人从宫道消失。

    这双眼睛,阴鸷地眯起来。

    回到东宫,琴若见殿下在书房发呆了半个时辰,忍不住问答:“殿下,可有什么发现?”

    “白庶人、莫庶人应该是在半夜时分,被凶手从床上揪起来,然后被放干了血。”慕容辞盯着丝帕上两根差不多的花白头发,明眸冷凝。

    “凶手是春芜院里的人?”

    “应该是。”

    “白庶人和莫庶人的死,跟这几日发生的事有关吗?”琴若越想越糊涂了。

    慕容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盯着两根花白头发的眸子明澈如山涧冷泉。

    ……

    夜幕下的皇宫如一只形体巨大的猛兽蛰伏假寐,万籁俱静,如死一般。

    轰隆隆——轰隆隆——

    惊雷从天边动地滚来,霹雳从苍穹劈下,如树枝般张牙舞爪,森诡地闪烁。

    黑暗的天地瞬间狂风大作,响雷不断地轰炸,似要将死寂的人间唤醒一般,暴怒的霹雳似要把天空撕裂。

    不多时,雨点如炒豆般倾泻倒下,暴雨来袭,噼噼啪啪。

    偌大的皇宫有了一些动静,有人起来关窗,有人翻了个身继续睡,有人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场雷阵雨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大亮,宫人起来伺候主子。

    一个内侍打着宫伞在淅沥的细雨里快步走着,赶着把萧贵妃点名要的玫瑰露送去青鸾殿。

    忽然,这个内侍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宫道的左侧那株辛夷树。

    “啊——”

    内侍惊恐地尖叫,凄厉的叫声刺破了繁急的丝雨。

第1卷:正文 第026章:赵嫔之死

    辛夷花期已过,树上残留着零星的几朵也被狂风暴雨打落,零落成泥。

    满地雨水,一地残红。

    树下种植了一丛丛的芍药、蔷薇,当令盛开,芍药娇红如血,蔷薇明黄如玉,在夏日风雨的摧残里摇曳。

    而辛夷树上吊着一个宫装女子,那袭紫红色宫装华贵无匹,绣着富贵的牡丹花纹,美得张扬艳丽。

    刘安吩咐属下把围观的宫人驱散,保护凶案现场。

    真是流连不利,宫里接二连三地出事,这究竟是怎么了?

    太子匆匆赶来,琴若为她打着绘着竹叶的素骨宫伞。

    “老奴拜见太子殿下。”刘安行了个虚礼,接着道,“这一大早的,有个内侍从这边经过,看见赵嫔吊在树上。”

    “通报大理寺了吗?”

    听见宫里又死了人,慕容辞几乎是跳了起来,不过好在不是父皇。

    这几日,大理寺卿顾淮和沈知言不知是第几次一大早地赶来皇宫。

    刘安回道:“老奴一来到这儿就立即差人去通报大理寺。”

    风雨渐歇,偶尔的凉风吹来几丝雨丝,湿凉了广袂。

    经过夏雨的洗礼,整个皇宫焕发出鲜亮的色彩,宫墙更红了,琉璃瓦更黄了,青砖更青了。氤氲的水汽渐渐散去,迷濛的天地渐渐变得明净清澈。

    赵嫔依然吊在树上,慕容辞看向她,她全身湿透了,头耷拉着,那袭华美的宫装滴着水。

    慕容辞吩咐宫人把死者弄下来,暂且放在地上。

    赵嫔姿容不俗,此时那张脸像开了染坊,雨水将胭脂冲刷下来,露出本真姣好的面目。然而,由于她耷拉着头,有胭脂残留在脸上。

    一瞬间,电光火石般,慕容辞的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好似想到了什么……

    一个人在她身旁蹲下来,她没有察觉,想要抓住那道白光。

    “殿下在想什么?”

    这道低沉的声音让她心神一颤,蓦然回过神来。

    看见她吓了一跳,慕容彧嘲弄道:“殿下这般胆大,也会被吓到?”

    慕容辞默默地咬唇,不想搭理他,看向赵嫔的颈间。

    “殿下觉着她是自缢还是被人杀害?”他又问,好似想考考她。

    “若要自缢,何必跑到这儿?赵嫔的景福殿离这儿不近呢。”她指向死者的脖子,“不过,她的颈间只有一道勒痕,为深紫色。”

    她疑惑了,赵嫔不太可能跑到这儿自缢的,又为什么自缢?然而,赵嫔脖子上那条深紫色的勒痕却是自缢的明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彧见她蹙眉沉思、面露疑云,沉朗道:“赵嫔眼合唇开,舌抵其齿,颈间只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看似自缢身亡。”

    慕容辞心里惊异,他竟然也懂验尸。

    “或许赵嫔真的是自缢,只不过或许不是自愿的。”他语声低沉温醇,以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不是自愿的……”她恍然大悟,那就是赵嫔被凶手带到这儿。

    可是,赵嫔必定不是自愿来这儿,她呼救了吗?又是什么人把她带到这儿?

    这时,顾淮和沈知言匆匆赶到。

    二人行礼后并不多言,沈知言开始初步验尸。

    他的验尸结果和慕容彧的推测差不多,初步断定赵嫔是自缢身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死者赵嫔大约死于今日寅时前,在下雷雨之前。她的青锦绣芙蓉履簇新洁净,连半点尘泥都没有。”他冷玉般的眉宇神采飞扬,“不过,也有可能被雨水冲刷掉了。”

    “她的指甲涂抹了蔻丹,食指指甲断了。”慕容辞补充道。

    “应该是死者在最后一刻挣扎时双手抓着麻绳折断的。”沈知言推测道,双手放在脖子上做示范。

    “殿下说赵嫔不可能跑到这儿来自缢。”慕容彧站起身,玄色滚金锦袍的袍角被地上的雨水染湿了,“再者赵嫔为什么自缢?”

    “殿下提出的疑问正是下官疑惑的关键之处。赵嫔究竟是自缢还是遭人杀害,还需侦查。”沈知言看向顾淮,“大人,下官想去赵嫔的景福殿看看。”

    顾淮点头,刘安连忙道:“奴才指个人引沈大人过去。”

    慕容辞看着赵嫔被内侍抬走,忽然想起什么,对刘安道:“刘总管,此案彻查之后再将赵嫔落葬。”

    他为难道:“这夏日炎炎,多放三日只怕会发臭腐烂。”

    沈知言道:“无妨,今日我会把赵嫔的尸首仔细查验一遍,宫里可即时治丧。”

    慕容彧沉缓道:“就按照殿下的意思办,彻查之后再落葬。先用冰块将尸首封存。”

    摄政王都发话了,刘安不再多说。

    ……

    赵嫔是慕容承十年前纳的妃子,住在景福殿,无子。

    几个内侍把尸首抬到偏殿安放,赵嫔生前的近身宫女在偏殿最后一次伺候主子,净身,更衣,梳发,上妆。

    其余的宫女、内侍跪在偏殿大殿哭泣,悲伤的氛围弥漫开来。

    只是,谁又能知道,哪些哭声是真情实意,哪些悲伤是敷衍伪装。

    沈知言和慕容辞先在大殿看了一圈,然后走进寝殿。

    赵嫔的寝殿满目琳琅,宝光流转,简直要闪瞎了人的眼。

    各种造型的金玉摆件随处可见,各种珠宝首饰摆满了妆台,那些衣裳一套套地用木架挂起来,因此整个寝殿颇为拥挤,令人大开眼界。

    自从六年前萧贵妃进宫,赵嫔就失宠了,一个月难得见到慕容承一次。

    赵嫔寂寞难耐,从陛下赏赐的这些宝贝寻得安慰与满足,也得到心理暗示:陛下依然宠爱她。或许,她还要想借此告诉景福殿的宫人:有朝一日,她会重新得到陛下的宠爱。

    慕容辞为后宫的女子悲哀,虽然她在皇宫长大,见惯了后宫妃嫔的沉浮荣辱、生死变迁。

    因此,自懂事起,她就决定,绝不会成为后宫可悲可怜的女子,绝不会让任何一个男子操纵自己的命运。

    沈知言察看了一圈,目光微凉,“寝殿整洁有序,没有打斗的痕迹,一切如常。”

    她颔首,“本宫一直想不通,赵嫔应该没有自缢的缘由。”

    “但又解释不了她自缢的事实,再者她没有必要跑那么远去自缢。”

    “这是赵嫔之死最吊诡的疑团。”

    “我去传赵嫔的近身宫女元芳来问话。”他走出寝殿,吩咐一个内侍去传话。

    慕容辞站在床榻前,清冷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去。

    尔后,她来到大殿,沈知言开始问元芳:“你是赵嫔的近身宫女元芳?”

    元芳低点点头,垂着头,双目哭得红肿,面上弥漫着浓郁的悲戚哀伤。

    “昨夜是你伺候赵嫔就寝的吗?”慕容辞要她抬起头回答。

    “回禀殿下、沈大人,是奴婢。”元芳哽咽道。

    “昨夜就寝前后,赵嫔可有什么不寻常的言行?”沈知言接着问。

    “赵嫔和平常一样,沐浴后亥时便歇下。”她眸光低垂,悲伤地抽噎。

    “就寝前赵嫔可有饮茶或者……”慕容辞的脑子里蓦然闪现一个念头。

    “赵嫔每日就寝前都会喝一盏羹汤。”

    “什么羹?”

    “昨夜是杏仁酪,以往有玫瑰露,芙蓉羹,燕窝粥等等。”

    “杏仁酪是谁做的?”慕容辞问,似有什么东西浮雕般浮出水面。

    “赵嫔不愿劳烦御膳房的厨子,便让奴婢们在景福殿支了个小膳间。赵嫔喜欢吃什么,都是元秋在做。”元芳回道。

    “昨夜赵嫔吃了杏仁酪便歇下了?”沈知言看殿下一眼,心有灵犀似的,“是你守夜吗?”

    “赵嫔吃了杏仁酪便歇下了,是奴婢守夜。”元芳哭得越发伤心,泪水涟涟,“奴婢夜里一向警醒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昨夜竟然什么都不知……奴婢每日天蒙蒙亮就会醒来,可是今日一早元秋叫了奴婢好一会儿奴婢才醒来……是奴婢没好好伺候赵嫔,奴婢该死……”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然后让她去了,接着传唤元秋。

    元秋也是悲伤难抑,双目微肿,低垂着头。

    她语声平缓,“赵嫔进宫后,奴婢和元芳便在旁伺候,有不少年头了。”

    慕容辞问:“听闻赵嫔就寝前喜欢喝一盏羹汤。”

    元秋答道:“是的,赵嫔就寝前吃的杏仁酪、芙蓉盏、燕窝粥都是奴婢做的。”她蓦然抬起头,凄绝地哀求,“太子殿下,沈大人,赵嫔不会自缢的。赵嫔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奴婢求你们为赵嫔讨回公道。”

    沈知言看殿下一眼,不动声色地问:“你为什么断定赵嫔不会自缢?”

    “前日赵嫔还说,过两日要去看望陛下,得到陛下的心……”元秋的语速很快,显得凌乱,“试想,赵嫔又怎么会自缢?这不是很奇怪吗?”

    “本宫会彻查清楚。昨夜你做好杏仁酪,是你送到寝殿,看着赵嫔吃完吗?”慕容辞问。

    “每夜都是奴婢做好了送到寝殿,不过昨夜元芳说赵嫔正在气头上,她端过杏仁酪便进去了。奴婢想着小膳房还没收拾,便去收拾了。”元秋渐渐恢复了平静。

第1卷:正文 第027章:抽丝剥茧

    根据元秋的供词,昨夜她回小膳房收拾后便没有去过寝殿,一直是元芳陪着赵嫔。

    慕容辞和沈知言又问询了两位宫女,供词和元秋、元芳的供词差不多。

    之后,他们来到小膳房。

    小膳房在大殿的东侧,锅碗瓢盆等东西不多,但摆放得很整齐,而且洁净得一尘不染。

    只是例行看看,他们并没有希望在小膳房能找到什么线索。

    果然,一无所获。

    接着他们去了偏殿,把宫人遣到殿外,沈知言对赵嫔进行详细的查验。

    慕容辞在一旁看着,随着他的查验过程,她的脑海闪现一幕幕赵嫔生前的影像,好像她身临其境、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元秋送来杏仁酪……元芳把杏仁酪送到寝殿……赵嫔吃杏仁酪……赵嫔宽衣就寝……赵嫔被带到案发地……赵嫔被吊在辛夷树上挣扎……

    一幕幕,朦胧而迷离。

    “赵嫔的确是自缢身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沈知言从头到脚查验个遍,除了颈间那道深紫色的勒痕与指甲扣抓的血痕,再无其他。

    二人出了景福殿,慕容辞一边走一边寻思道:“赵嫔的指甲为什么断裂一截?倘若她是自缢,临死之际不会去扯绳索。”

    他赞同地点头,“这是一个疑点。第二点,赵嫔为什么轻生、自缢?若她当真有轻生之念,为什么昨夜还吃杏仁酪?第三点,若赵嫔真要自缢,根本不必跑那么远,在景福殿便可自缢。”

    “倘若赵嫔是被他人杀害,本宫觉着应该是这样的:昨夜她吃了杏仁酪便睡下,杏仁酪可能被人做了手脚,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因此她不省人事,任人摆布。夜半人静之时,凶手潜入寝殿,先把守夜的元芳弄晕了,再把昏迷不醒的赵嫔穿好宫装,接着把她扛到案发地,把她吊在辛夷树上。许是迷药的药效过了,赵嫔在最难受的时候苏醒,于是她垂死挣扎,用手去抓绳子,不过很快她就窒息而死。”慕容辞抑扬顿挫地分析,“赵嫔那身宫装是最华美的,平常很少穿,为什么凶手给她穿上那身宫装?”

    “殿下的推测合情合理,应该比较接近真相。”沈知言剑眉紧锁,“那盏杏仁酪,只有元芳和元秋接触过,她们都有嫌疑。”

    “元秋想在杏仁酪里做手脚,再容易不过。元芳接过杏仁酪之后就送到寝殿,短短时辰内下手必须手脚麻利,也不是不可能。”

    “殿下有没有发觉,元秋的供词有什么不妥?”

    “虽然元秋不像元芳那么悲痛欲绝,不过元秋的供词并没有不妥,她断定赵嫔是被人害死的,求我们为赵嫔讨回公道。”慕容辞回忆元秋作供的时候的模样,不觉得有什么破绽。

    “我们并没有说赵嫔是自缢还是被人杀害,为什么元秋一口咬定赵嫔是被人杀害?还有,我总觉得元秋的悲痛是装出来的,作供时的一言一行是演出来的,虽然看着完全没有破绽,但越是完美无暇就越有问题,说明她预先想好了供词,只等我们问询。”沈知言清俊的面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你这么一说,本宫想起来了。她明明不像元芳那么悲伤,却求我们为赵嫔讨回公道。这么说,元秋的嫌疑大一些。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是她杀害赵嫔的?”

    “若元秋身怀武艺,一人足以杀害赵嫔,不然,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赵嫔扛到案发地,并且把赵嫔吊在辛夷树上。”

    “元秋看着不像身怀武艺,还有一种可能,她被人收买了,只负责下药。”

    “元秋和凶手里应外合,合谋害死赵嫔。凶手能够把赵嫔扛出景福殿而不惊动宫人、巡守宿卫,可见对后宫内苑颇为熟悉,应该轻功甚好,才能在后宫如入无人之境。然而,凶手为什么杀害赵嫔?缘由何在?殿下觉得赵嫔之死跟近来发生的事有关吗?”

    慕容辞明眸微凝,“赵嫔死得突然,跟那首歌谣完全对不上。”

    沈知言再次颔首,“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赵嫔之死似乎跟近来的事搭不上边。”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往东宫。回到东宫,如意、琴若立即奉上姜茶,驱寒祛湿。如意还为殿下更衣,因为之前出去时还下着雨。

    书房里,如意搁下两盏热茶便退出去候着。

    慕容辞坐在书案前,喝了半杯热茶,“昨日本宫去了一趟春芜院,扔到乱葬岗的两具尸体是白庶人和莫庶人,她们是父皇的妃嫔,二十年前被贬为庶人,打入春芜院。”

    沈知言赞赏地笑,“在春芜院有什么发现?”

    “在她们的床上,本宫找到一根花白头发。”她把那两根花白发抖放在案上,“一根来自于尸体手上,一根来自于死者床上的被子下,本宫觉得,这两根花白头发应该是凶手无意中留下来的。”

    “若头发真是凶手留下来的,那么凶手年纪颇大,起码五十多岁以上。”他点点头,寻思道,“凶手有可能是春芜院里的人吗?”

    “白庶人和莫庶人死亡的时间跟奉天殿天降血玉一事很接近,本宫觉着,幕后之人应该是先杀白庶人和莫庶人,取了她们的血,然后在奉天殿布局‘天降血玉’。”慕容辞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就解决了奉天殿‘天降血玉’的人血从何而来的问题。”沈知言道。

    “清元殿下血雨,本宫觉着应该是狗血。本宫得知,前几日城里有五只狗死了,血被抽干了。”

    “不如我们从头理理案情。”

    沈知言坐在她的对面,搁下茶盏,拿起狼毫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道短横线,“最初应该是那首歌谣的散播,接着是奉天殿天降血玉。天降血玉发生在辰时,血是人血,极有可能是白庶人和莫庶人的血。那血玉的来源还没查到。天降血玉跟歌谣里的‘血玉现’暗合。”

    慕容辞在那道短横线旁添上一道短横线,接着道:“接着是清元殿下血雨,那日正好天亮之际下雨,几个内侍亲眼目睹清元殿的殿檐流下来的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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