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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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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去找萧何,让他给你安排住处吧。”
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她身边的人,总是席天幕地像什么样。
她撩开帘子要进去,长乐又说:“小人不要和萧将军一起住。”
“这是为何?”
长乐心有余悸地摸摸还淤青着的嘴角,悻悻道:“他不喜欢小人。”
玉珥想起那天萧何打他的画面,忍不住暗笑,心想他这是被打出阴影了?
长乐又往她帐篷边一坐,说道:“小人觉得陛下的帐篷外是个好地方,小人就住那里就好了,陛下您早点休息吧,不用管小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今晚的月色太的朦胧,照着他的人也好像没平时那么讨厌了,玉珥看了他半响,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摇摇头说:“罢了,你进来吧。”
长乐惊讶:“啊?”
玉珥说:“到里面睡。”
长乐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抱着被子爬起来,一边道谢一边不客气地挤进她帐篷:“谢陛下,谢陛下。”
玉珥只是让他进来睡,房间床榻什么的自然没有,他依旧是在帐篷门边打地铺,不过帐篷内有地毯还有火盆,怎么都比帐外好。
玉珥躺在床上望着帐篷顶,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无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对他好像过分关注了些。
“大概是因为他某些地方,太像是他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离开草原
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萧何匆匆而来,那时玉珥还没醒,倒是长乐被他惊醒了。
“陛下!”
长乐随手抓起一只鞋砸过去:“陛下天快亮时才睡,天大的事也等午后再说!”
萧何被砸得一愣,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随即就是满脸震惊:“你怎么会在这里睡?”
长乐得意洋洋:“是陛下让我进来的。”
萧何最看不惯他这嘴脸,骂一声:“小人得志!”
长乐从地上起来,整了整衣服,随口问:“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萧何冷笑:“草原象师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忽然说草原地震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有外力入侵破坏了草原的格局,这才导致天降灾难。”
长乐脑子转得飞快:“难道他是想说,地震是因为我们来到这里导致的?”
“八成就是这个意思。”
“神明就那么好寄托吗?当初的鲛……”长乐一顿,“现在他们在干什么?”
萧何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说:“摆祭坛,说要找出那个霍乱草原的人。”
长乐冷哼:“做戏。”反正无论卜出什么卦,真心想要陷害他们的,到最后都会说问题在他们身上。
他昨晚看玉珥去找孟涟漪,虽然不知道她们是在打什么哑谜,但他看得出来,以孟涟漪的性子,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动手……所以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孟涟漪这么狗急跳墙,都来不及等姑苏野回来就下手。
长乐还没想明白,玉珥已经被他们吵醒,简单束起头发就出来:“出什么事了?”
萧何长话短说:“回禀陛下,世子妃和象师在草原摆祭坛。”
玉珥眉梢一挑:“走,去看看。”
萧何在前面带路,玉珥跟着走了几步,忽然肩膀一重,回头一看,是长乐拿了一件斗篷披在她身上:“外面天冷,多穿一件。”
玉珥眼眸一闪。
祭坛在草原空地上摆开,虽然才刚天亮,但在草原,象师摆祭坛可是大事,周围早就围着里三圈外三圈的百姓,玉珥他们到的时候,那身上穿着五颜六色衣服分不清男女的人,正站在鼓上跳着奇怪的祭祀舞蹈,而孟涟漪带着一群看似王族的人在底下跪拜着,时不时跟着高呼一两句他们听不懂的话。
萧何冷哼:“装神弄鬼。”
玉珥淡淡道:“文化不能相融,但起码也要互相尊重。”无论他们办这个祭祀目的是什么,总是这都是他们的地方文明,他们不应该去诋毁。
萧何立即道:“属下知错。”
长乐嗤笑了一声:“假正经。”
玉珥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即望天,假装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象师在草原的的地位,类似国师在朝廷的地位,都是被奉为神明,他们说的话,有时候比当权者还要管用。
就比如此时,那个象师在祭祀台唱着祷词,然后点了一张符咒任其燃烧,等到符咒烧完,不知怎么就得出了‘龙息压鹰气,山川颠覆水倒流’这种据说是来自长生天的指使,于是草原百姓们都不约而同看向玉珥他们一行人,所谓‘龙息’指的自然是玉珥,而‘鹰气’便是草原,言下之意就是玉珥的到来,损了他们草原的动脉,这才有了这场数十年一遇的地震。
草原百姓碍于天威他们不敢直接冒犯,但看着他们一行的眼神却充斥着不善,甚至见了玉珥也不下跪行礼,萧何呵斥一声:“放肆!来人,去将那个狗胆包天,诬蔑陛下的混账抓下来!”
“是!”身后士兵才往前走了一步,草原百姓立即自发挡在士兵们面前,士兵立即长剑出鞘,他们这才齐刷刷地跪下:“陛下饶命啊,那是我们草原的象师,抓了我们的象师,长生天会降罪草原的啊!”
玉珥微微抿唇,轻轻一抬手,士兵们刀尖入鞘,往后退了一步,指着象师:“你自己下来同朕说说,长生天都告诉你些什么。”
象师看起来有些年纪了,也难为他刚才在祭祀时又蹦又跳,他被人扶着从高台上下来,左手按着右边胸口,冲她躬了躬身行了个礼,玉珥似笑非笑:“说说,朕怎么霍乱草原了?”
他的声音沙哑,偶尔低沉偶尔阴柔,分不清男女:“陛下真龙天子,龙啸九天,苍鹰低伏,草原福薄,承载不了陛下的龙息。”
玉珥拢了拢披风:“哦,这么说,只要朕离开草原,草原便不会有地震?那如若朕离开后,草原依旧地震了呢??”
象师一时沉默,玉珥冷冷一笑:“你不是能通天吗?那你倒是去问问,朕离开草原后,草原还是否会地震?”
“陛下为难草民了,天象瞬息万变,草民一介凡人,能窥得一二已是莫大荣幸,又怎么能再三道破天机?”
“朕就为难你怎么了?”
象师脸色一僵,一时无言以对,又沉默了。
长乐靠着一根柱子,笑着摇摇头,心想越来越坏了。
这时,孟涟漪被人搀扶着扑过来,跪倒在她的脚边:“陛下,陛下,我们草原信奉长生天,象师说的话,对我们草原百姓来说就是天意,天意留不得陛下,还请陛下怜悯,莫要为难。”
玉珥怎么会看不出这是孟涟漪的手法,这种借由神明之说控制民心的手段,当初在南川江鲛神一案上她见过不少,如今看来只觉得幼稚和可笑,她微微垂眸睨着她:“这场祭祀,长姐主办的吧?动作到是挺快的,昨晚朕走好,你就开始安排了吧?”
“陛下,冒犯天颜并非本意,是在是天意如此,陛下如若要追究,那就请降罪臣妾一人即可,与象师和他人无关。”孟涟漪深深伏地,将一个为了百姓奋不顾身,一力承担所有追责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人心本来就护短,他们草原百姓自然偏袒他们草原的人,再加上孟涟漪这一出,此时此刻,在草原百姓眼里,孟涟漪早就成了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人,如若她真敢降罪她,那就等于是和整个草原为敌,如今的情况,她又怎么能再给自己招惹民怨?想来孟涟漪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真没看出,她的长姐,竟然也如此能算计。
玉珥一笑,蹲下去和她对视:“所以,你是希望朕离开草原?”
孟涟漪道:“求陛下怜悯生灵。”
“这是长生天的意思,还是长姐你的意思?”
孟涟漪眼神微动,玉珥冷笑一声,倏地站起来:“既然是长生天的意思,朕也不好强人所难,吩咐大军启程,退出草原。”
长熙元年七月初,王军再次退出草原,前往闽东道青州城。
第四百八十七章如若女帝没了
玉珥带着长乐萧何和几百人先走,让付望舒和孟潇漱整顿大军随后跟上。
路上萧何还余怒未消:“这个王妃真是岂有此理!”
玉珥倒是没什么感觉,骑着马优哉游哉地晃着走,左顾右盼,像在欣赏沿途的风景:“气什么?我们本来就打算在这两天撤出草原。”
萧何道:“这不一样,我们自己走一回事,被他们赶走一回事,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玉珥笑着摇头,不置与否。
走了一段路,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算算日子,长孙大人和姑苏世子也快回来了吧?派人盯着草原那边,如果有动静,立即禀报朕。”
萧何抿了抿唇:“遵旨。”
青州早就有他们的人驻守,守城将军宋昊在城门口迎接:“陛下,厢房已经收拾好了。”
玉珥随意一点头:“大军随后就到,你留下安排接应。”
宋昊立即应道:“末将遵旨。”
他们暂时下榻的地方是原青州刺史府,按说以玉珥的身份,自然是住最大的独立院子,所以宋昊让人收拾安排的房间也是最大的那间,谁知玉珥在转弯时看到一片竹林,好奇过去一看,觉得环境清幽,甚是合意,于是敲板:“朕就住这里。”
“……”安排来伺候她的下人愣了愣,犹豫着说,“陛下,这个院子原来是反军之首住的地方……”
反军之首?不就是她的皇叔?
玉珥摇头笑起,他们的眼光差不多,她喜欢这个院子的清静,她家皇叔又何尝不是?
她琢磨着要不要换一间,一瞬之后,她找不到说服自己离开的理由,于是道:“那又如何?这个院子他住得朕住不得么?让人收拾一下,朕这几日就住在这里。”
“小人遵旨。”
玉珥让萧何去四处巡视,毕竟是叛军待过的地方,要以防万一,自己则带着长乐上街去转转。
青州受战火影响,居民都逃到别处去了,此时偌大的青州城,看起来更像是一座死城,也没什么好转的,到处都是空荡荡的街道,看着反而闹心,所以走了几条街,玉珥就不想再走了,在一棵大槐树下坐下,准备歇歇脚就回去了。
长乐看她额头出了汗,便从腰间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擦走她的汗水。
玉珥看了他一眼,倒没拒绝他的伺候,目光移向街道,那里是东倒西歪的橱柜,可以想象,在战火点燃的一瞬,这里的百姓是又多害怕多失措,互相推搡,将堵路的东西都掀翻,只求能跑得快些,更快些。
玉珥闭上了眼睛:“这两年大顺一直不太平。先有皇二子皇六子造反,后有汉王琅王起兵,从顺熙二十二年到长熙元年,大顺已经满目疮痍。”
长乐背着手站在她身边,淡淡道:“千百年来,人们总是为了怀里的女人和脚下的土地而征战着,这不是唯一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玉珥静了一瞬,像是在思考什么事,半响,她起身弹弹袖子:“你说得对,这个世界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好了,不走了,回去吧,等大军入城,朕还要和朕的将军们商议战事。”
长乐点点头,依旧跟在她身后回了刺史府。
傍晚时分,付望舒安排好了大军就来向玉珥回禀,玉珥看他衣服褶皱污渍,下颚一圈青紫胡须,想起当年那个在帝都无论何时都雅洁干净的翩翩才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柔声道了一句:“辛苦你了。”
付望舒一愣,连忙道:“臣职责所在,不敢谈辛苦。”
这场战争,让天下大变,也让他们大变。
付望舒的‘变’,是在苏安歌死后,以前他都只爱琴棋书画,如今每战都自请为前锋,手握长枪,在战场上发泄他压抑的痛苦和仇恨……长此以往,也非好事啊。
玉珥揉揉眉心:“稍作休息,戌时召众将正厅议事。”
“遵旨。”
与此同时,已经被逼到闽河道的安离等人也得知了王军已经离开草原,来到青州的消息。
两地距离太近,难免造成危机感,安离在帐篷内看地形图,自从草原战败后,他们像是被搓了锐气,每走一步都要再三斟酌,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安离身后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喻世寂,一个是安温平,安温平早被席白川收了权,原本是没资格再参与这是事,但如今在军中掌权的他的儿子安离,他自然也就跟着过来,虽说没实权,但参与议事还是可以的。
他沏了沏茶,沉声说:“据可靠消息,北沙长孙氏已经出兵拱卫帝都,十万铁骑就挡在边境,蒙国动都动不了。”
“就算没有长孙氏的十万铁骑,蒙国本身就动不了了。”安离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心里还记仇着,如果不是蒙国突然出尔反尔不出兵接应,他也不会在草原输得这么惨。
安温平慢吞吞道:“谁能想到蒙帝会突然软禁怀王。”
和他们接洽的一直是怀王,按说怀王的话就代表蒙帝的意思,谁知在开战前夕,蒙帝突然找了个借口把怀王软禁起来,和他们联手拿下顺国的事,蒙帝也好像当成没有的事,一点动静都没有,以至于如今他们进退不行。
安离冷笑一声:“不意外,蒙帝和怀王虽说是五洲大陆出了名的兄弟情深,但说到底,蒙帝是皇帝,怀王只是亲王,一个亲王做了皇帝做的事,皇帝还能忍得了吗?什么血脉情深,只要触及利益和权势,统统都是狗屁!”
安温平和喻世寂颇为赞同地点头,在他们看来,六亲都不如握在手里的权势。
安离双手环胸,眯起眼睛说:“这个女帝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处理,居然还能请动长孙氏相助。”
安温平摇摇头:“世家们虽说都是各自独立的个体,但唇亡齿寒,他们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国难当头,他们就算是为了自己,也要与大顺共进退。”
喻世寂也说:“北沙长孙氏守边境,东原姑苏氏防琅玡,西城徐家暗地里也在筹集军资粮草供给前线,南海虽没了慕容氏却来了一个扶桑,扶桑王也不知和女帝搭成了什么协议,竟出兵帮她守南海,这样一来,我们反而像是被困在了中间,处于劣势。”
安温平叹了口气:“这大顺,看来是气数未尽啊。”
安离忽然阴阳怪气地笑了声:“要大顺气数尽还不容易。”
两人不解地看着他:“你有办法?”
“孟氏皇族,除了女帝外,谁能挑大梁?如若女帝没了,这大顺不就乱了。”
“可是女帝怎么可能没?”
“当然有可能。”安离勾唇,神色阴寒,“我早就安排好了,虽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提前,但没关系,反正我也忍够了,正好一箭双雕!”
安温平站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安离不答,直接出了帐,对一个手下挥手:“你去把吴老太送出去。”
吴老太,吴三儿的母亲,付望舒寻找了近两年的人。
安离回头看着安温平和喻世寂,阴阳怪气道:“很快,我们就能看到一出,大顺一年之内两帝驾崩的好戏。”
第四百八十八章议和
戌时时分,正厅聚集了近十位将领,玉珥拾阶而上,众将弯腰拱手行礼。
“众位将军都免礼,请坐。”
停顿了一下,玉珥也不拐弯抹角,直入重点:“王军和反军已经交战三四个月,我们虽胜多败少,但就目前的形势看,这一战不宜再打下去了。”
将领们面面相觑,一个老将出来说:“陛下何出此言?”
玉珥沉声道:“从顺熙二十年到长熙元年,外对西戎内对南海,战事之多,大大耗损国库不说,百姓流离失所,天地荒芜,庄稼颗粒无收,再打下去,最迟明年冬天,大顺的子民都要饿肚子了。”
大顺以农为主,这连续数年的战事,已经让把百姓人人自危,无心耕种,她今天在青州城内走了一圈,看到的便是大片大片荒芜的田地和菜园,这些原本都是大顺的财产,现在却一文不值。
很显然,她的担忧他们也深有同感,一个老将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大概也是厌倦了像这样连绵不休,好像看不到尽头的战事。
玉珥摊开地图,指了地图上的几处位置:“大顺虽有百万雄师,但除去分散在诸国郡县的三十万兵,剩下的七十万兵,也有二十万被反军打散在全国各地并牵绊住无暇分身,帝都可以直接调动的兵力不足五十万,如今东原战事已分出三十五万兵,帝都守军七万,西南守军共计八万,如若恭国再趁火打劫,四面楚歌之下,大顺千年基业岌岌可危。”
大顺北与蒙国国土相接,南与扶桑隔海相望,东与琅玡山脉衔接,西与恭国城门相对,几乎是被包围住,如今扶桑为友军,琅玡不敢轻举妄动,蒙国百分百不可靠,如若恭国再有所动静,他们真是防不胜防。
有时候,摧毁一个千年王朝就是这么简单,否则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灭国建国。
老将摸着长须摇头道:“希望长孙大人和姑苏世子能让长孙氏发兵支援帝都。”
另一个将军犹豫地皱了皱眉,迟疑道:“长孙氏素来不问朝政,这些年的势力都在江湖,江湖人反而不怎么讲究利益权势,更在意恩仇些,皇族和长孙氏的恩仇虽要追溯到高祖时期,但……”
这位将军担心的是,他们江湖人主张的那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会让长孙氏一直记恨着孟氏皇族,到时候非但不肯相助,反而再趁机踩一脚,那就糟了。
老将两撇胡子气得吹起来,语调强硬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长孙氏难道就不是大顺的子民?所谓唇亡齿寒,如若大顺风雨飘摇,他长孙氏就能高枕无忧吗?”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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