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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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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两撇胡子气得吹起来,语调强硬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长孙氏难道就不是大顺的子民?所谓唇亡齿寒,如若大顺风雨飘摇,他长孙氏就能高枕无忧吗?”
“比起长孙氏,恭国更像是个炸药包。”付望舒点了点顺国和恭国的边塞,“恭国和琅玡国一样,都在观战。”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都在看,我们这次内乱会乱到什么程度。”
孟潇漱最后做总结:“所以,归根到底,还是要尽快平乱。”
只有内乱休,他们的兵力才能重新集中,才能重新安排边防,而外国才不敢有所动作。
玉珥今日想和他们商议的也是如何尽快平乱,之前他们一心都在打胜仗上,想着打一战是一战,现在他们要的是,怎么尽快结束战争。
“你们有什么提议?”
长须老将起身弯腰拱手:“臣提议,议和。”
“议和?”此言一出,武夫出身的曾毅第一个不服,冷笑一声,“可笑!他们是反军,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和他们议和,岂不是贻笑大方?”
“此言差矣。”老将闭着眼睛摇摇头,“如今我们比起反军更有优势,在这个时候我们提出议和,对反军上能掌握主动,对外也能彰显我们作为上国的宽宏态度。”
“臣附议陈将军所言。”另一个将军也道,“再打下去,人力物力,国力财力,都经不住耗。”
“两位将军似乎忘了,反贼打的旗号。”曾毅冷着脸说,“他们是来为灵王平反正名的,议和,如何能和?”
一言出,原本蠢蠢欲动都想跟着附议的将军们一时都沉默了。
是啊,如何能议和?
灵王谋反是先帝指证的,如若议和时,他们提出条件要为灵王正名平反,那他们该怎么办?难不成从了他们,昭告天下,当年是先帝陷害了灵王?
他们当臣子的不能这样做。
但如果是长熙帝……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玉珥,能做主这件事,只有她。
玉珥一手放在桌面上,轻轻抓着茶杯,神色平静:“灵王案朕一直在追查真相,如若当年灵王真的是被冤枉的,朕还他清白又如何?”
一个清白,一份昭告天下的告示,如果能换来大顺安宁,能换来将士百姓千千万万条性命,这种买卖又怎么不合算?
至于她的父皇啊……他做错了事,逃避了数十年,也该面对一回。
有人皱了皱眉,担忧道:“可,他们如果要的不只是一个清白呢?”
“就是,看他们那么攻城夺地的模样,摆明了想要更多。”曾毅嘟喃了一声,“议和议和,割地赔款这种事,我们可不能做。”
玉珥眼神一凛:“大顺国土,寸土不让。”
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她也做不出这种事,否则将来去了皇陵,哪里有脸见她父皇和母后。
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派人给席白川送去议和书,先试探他的反应,子墨,此事你去做。”
付望舒躬身领旨:“臣遵旨。”
玉珥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在椅子上环环坐下:“时辰不早了,各位将军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臣等告退。”
众将领走后,长乐就端着一碗猪肉饺子进来:“陛下,饿不?小人现做的饺子。”
他才刚进门,玉珥就闻到那个饺子的香味了,长达数个时辰的议事,她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嘴角扬起:“看来养你在身边,还是有好处的。”
“陛下慢慢挖掘,小人会做的事,多着呢。”长乐将筷子勺子递给她,玉珥看了他一眼:“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
长乐笑了起来。
玉珥吃了几口,忽然觉得这饺子的味道真熟悉,像是曾经在哪里吃过,皱着眉头去想,挖记忆深处的几个零碎画面,有一瞬间,她好像又看到了几个熟悉却陌生,如来自遥远的前世的画面。
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痛随之席卷全身,‘吧嗒’一声,她手中的勺子落回碗里,玉珥撑住了额头,眉头紧皱。
“陛下,你怎么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情蛊毒发

玉珥看着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心口骤然一阵剧痛,又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甚至支撑不住从榻上摔到了地上——这种强烈的悸痛,无疑是情蛊。
情蛊自从她离开帝都就没再发作过,原本还庆幸着,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等她。
而且这次,好像比以往跟更痛。
玉珥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难以自控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企图减少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陛下!”
长乐大惊失色,想要抓住她,可她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力大无穷,竟然两次挣脱了他。
“嗯……”她终是忍不住发出了痛呼声,“啊——”
长乐立即摸上她的脉搏,但那时候脉搏一片混乱,根本诊不出什么,玉珥还要挣扎,他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快速封住她两个穴道,将内力传入她体内。
门外的萧何听到声音感觉不对劲,立即冲了进来:“陛下!”
玉珥伏在长乐身上,意识模糊间,只呢喃出一句话:“叫沈御医……沈御医……”
沈风铮很快被拉了过来,玉珥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他先用银针扎了她几个穴道,又开了一张药单,让药童速速去煎药;处理得轻车熟路,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玉珥在昏迷中眉头紧皱,冷汗湿透了她的头发和中衣,即便是被封住了穴道,却还是控制不住闷哼和呻吟。
长乐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玉珥,眉心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沈风铮收手机,他才连声问:“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沈风铮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摇头叹气:“唉……相思情蛊断人魂啊……”
长乐愣了愣。
“你是说,陛下中了情蛊?”
沈风铮点头,长乐顿时一懵。
情蛊……
蛊!
她居然中蛊,为什么他在她身边这么久,居然半点都不知道?!
这一瞬间,震惊,恐惧,心疼,千万种复杂情绪齐齐席卷而来,震得长乐心绪纷乱。
沈风铮道:“陛下的情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尝试过很多种办法去控制它,我师父,扶桑老太医,还有国师都钻研过办法,可惜那蛊虫太狡猾,同一种招数,用不了多少次就没用。”
“她每次发作都是这样吗?”长乐喉咙干涩问。
沈风铮摇摇头:“先前还不会这么严重,这次估计是蛰伏太久的原因。”
不会这么严重,可还是很严重啊。
长乐慢慢在她床边的脚踏坐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她的脉搏很微弱,甚至有时候他还感觉不到她的脉搏……
突如其来的巨变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连日来嬉皮笑脸不正经的脸上,出现了茫然和无措。
玉珥蛊毒发作之事,自然不能让外人知晓,但平素和她亲近的人,诸如付望舒和孟潇漱自然是瞒不住的,两人听闻消息后迅速赶来,看到床榻上苍白脆弱的玉珥,付望舒目次欲裂,紧紧咬牙。
孟潇漱错愕:“陛下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付望舒已经了然,他沉痛地闭上了眼睛:“……还是……来不及吗……”
长乐倏地看向他,他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一步上前揪住他的领子:“来不及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付望舒摇了摇头,扶着桌子站着,垂头丧气地苦笑。
长乐此时哪里受得他的故弄玄虚,揪着他领子的手不禁更重了些:“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她为什么会情蛊?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蛊?!”
他咄咄相逼,付望舒终于松口,一出声,就像被抽走了浑身力气,支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道:“画骨香案,陛下在吴家村被人偷袭……”
“不对!”长乐立即说,“那时候中都不是青镯虫蛊吗?不是已经被国师取出来了?”
此时此刻,他们的心神都在玉珥身上,竟没人注意到长乐问出这个问题是多不正常——吴家镇时,他根本不在他们身边,怎么会连国师替玉珥取出青镯蛊虫这种事私密之事都知道?
付望舒摇头道:“青镯虫蛊只是一个幌子,作用其实就是用来掩护情蛊。”
“情蛊需要一个成长期,在长大前,人体感觉不到因情蛊带来的半点不适,直到陛下被俘扶桑,宁绍清想在她体内下桃花蛊,却不料桃花蛊毒性不如情蛊,桃花谷进入陛下体内后,阴差阳错唤醒了情蛊……”
长乐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捏住,咬着牙问:“所以,从扶桑回来后,她一直都是这样?”
付望舒苦笑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数月前才知道陛下的身体变成这样,后来我翻阅了很多古典书籍,查遍了所有关于蛊虫的记载,可是,里面对情蛊的记载都不详细。”
孟潇漱问:“那有解蛊的办法吗?”
付望舒慢慢闭上了眼睛,沉痛道:“情蛊霸道,苗人制情蛊,本意就是为了让两个人此生互相羁绊不死不休,根本没有留过余地。陛下体内的情蛊还是被人改造过的,比一般情蛊更毒,平素更是以吞噬血肉为生。”
孟潇漱瞬间瞪圆了眼睛:“所以,陛下回疼成这样,是因为有一条虫子,在她体内……吃她的肉?”
“是。”
长乐瞬间脸色惨白。
孟潇漱只觉得背脊一阵阴寒,走近几步去看玉珥,她浑身不知觉得地抽搐着,浑身直冒冷汗,她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怎么能这样……这样让它吃下去,谁都撑不住的啊……”
付望舒沉声道:“目前唯一能寄托希望的,就是当初那个给陛下下蛊的吴三儿的母亲吴老太,我一直在找她,也许这世间只有她有解蛊的办法。”
可,天下之大,要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甚至生死不明的人犹如大海捞针,付望舒投入了大量的人力,但至今都一无所获,所以这个希望,渺小得令人绝望。
长乐看着付望舒:“你在哪里找?”
他问得如此理直气壮,完全不像是一个下人该有的语气和胆子,付望舒愣愣地看着他,莫名地在这完全陌生且寻常的脸上,看到了那个手掌乾坤,气质尊贵的男人的影子。
长乐皱眉:“嗯?”
付望舒轻咳一声:“吴三儿母亲腿脚不便,一开始以为她是走不远,所以着重在帝都周边找,后来才慢慢扩大搜查范围,如今是全国各地,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有安排人在找。”
愚蠢!
长乐在心里骂了一声。
当初玉珥可是嫡公主,敢对皇帝宠爱的嫡公主下蛊,自然是做好事发后被通缉的准备,也自然也是安排好了后路,那时候不往远处去找,只在帝都找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长乐又不禁恼玉珥的隐瞒。


 第四百九十章不怕死

孟潇漱忽然问:“这情蛊发作有没有规律的?”
沈风铮回答道:“情蛊有两只,一雌一雄,寄生于男女人体,会使两人情不自禁地互相吸引和迷恋,但如若生了分离之意,便是蚀骨焚心的疼痛。”
孟潇漱似懂非懂:“意思是,只要陛下怨怼那个身体里有另一只情蛊的人,就会疼?”
“大致如此。”沈风铮停顿了一下,再次补充,“还有,如若是男女离得太远,雌雄蛊虫之间的互相感应不到,也是会发作的。”
孟潇漱厌恶道:“这蛊虫怎么跟邪术似的。”
付望舒冷冷接口:“苗疆蛊虫本身就是邪术。”
长乐皱眉,心中若有所思。
沈风铮去配药,付望舒和孟潇漱也各怀心事离开,屋内只剩下长乐一人照顾玉珥,他扶着玉珥的身体起来,让她盘坐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上了床,坐在她身后,将内力源源不断打入她的体内,帮她抑制住蛊虫,减少她的痛苦。
半个时辰后,玉珥倒在了长乐怀里,她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长乐握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眼底流露出痛色。
难怪她的脸色越来越差,他还以为她只是操心战事没有休息好,原来不是……
——
玉珥在深夜醒,她睁开眼,很敏感地感觉到床边有人,只是这个人让她感觉不到敌意,她也就没太大反应,一动不动躺了一会儿,直到感觉神智清明,才动动脑袋去看是谁。
长乐则是一直都在看着她,见她看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为什么你要瞒着大家?”
玉珥一愣,倒是真没想到竟然是长乐。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他的脸色,也能大致猜出,自己的身体情况估计是被他们都知道了。
她抬手横在眼前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
的确是没什么好说。
如果可以选,谁想要受这种苦?
既然没得选,那就只能认命,情蛊剧毒,她这条命,这辈子十之八九是要栓在这上面了。
她自己已经看开了,可是她没想到,长乐听到她这样回答,竟然勃然大怒,扣住了她的手,厉声问:“什么叫做没什么好说?你会没命的知不知道!”
他此时的语气低沉如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海面,玉珥一时竟然也被他震住,呆呆地和他对视,也忘了呵斥他放肆。
“蛊虫在体内的时间越长,越伤身体,也越难取出来,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你若是说了……”
玉珥侧开头打断他的话:“我若是说了又能如此?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在我体内大半年,扶桑医术最好的老太医都束手无策,这天底下还能有谁能解这情蛊?”说了等于白说,那么何必让那么多人知道?她生来尊贵骄傲,不需要别人怜悯的目光,更不需要他们用对待一个将死之人的态度对她!
长乐咬了咬牙:“万一呢……”
“如果真的有万一,那就看我的运气了。”玉珥有些恍惚地笑了笑,“人生在世,谁能不死?”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毕竟蛊虫是以她的血为生,气血两亏自然命不久矣,一开始她是有些怕的,怕离开了这里,天上地下再也没有那个人,但如今,即便她还活着,身边也没有那个人在,所以……
没什么好怕的了。
“人生在世,谁能不死?”长乐气极反笑,抓住她的双手加重了力道,“你倒是看得开!”
玉珥回神,这才发现此时此刻他是有多无法无天,眉心一拧已有怒色,忽然,她发现长乐的眼神有变,她怔了怔,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竟发现自己的中衣不知何时解开了,衣领大敞,胸前风光毫无遮掩,雪白浑圆如揣着的白兔,起伏之处线条清晰,一线沟渠更是引人入胜。
她霎间红了双颊,想要挣开他的手起拉衣服,可他竟然不肯放,玉珥惊愕之时,长乐忽然贴了上来,想是要吻她的唇,她瞬间瞪圆了眼睛:“放肆!”
长乐像是才回神,唇在距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下,玉珥趁机挣开手,拉上衣服和被子,动作太猛,不小心扯到疼痛的地方,她闷哼了一声,长乐神色微紧,想要来扶她,但玉珥对他已经有些抗拒了,避开了他的手。
“别碰朕!”玉珥喘息着,冷冷地看着他,“长乐,如果你下有下次冒犯朕,朕会杀了你!”
长乐顿了顿,适才的怒气消散了不少,他眼睛微微眯起,这张普通寻常的脸竟然也能生出几分魅惑:“陛下不喜欢吗?”
玉珥紧紧咬着下唇,呼吸微急。
刚才他靠近的时候,她若有若无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再加上他突然的放肆,她一时走神才没有立即推开他,他以为是如何?她看上他了?
玉珥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觉得自己对他真是太纵容了些,以至于他现在都忘记自己的身份,变如此目无尊上!
她是皇帝,他只是一个士卒,谁给他的胆子上她的床,谁给他的胆子禁锢她?
玉珥冷冷道:“从今天起,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准再出现在朕面前!”
长乐认真地问:“小人能抗旨吗?”
“你不想活了?”
长乐低笑。
“出去。”玉珥不想再看到他这张轮廓和席白川那么相似的脸了。
长乐不走,他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听过玉珥的话。
“陛下对小人,明明不是没有感觉的,为什么要赶小人走?”长乐挑挑眉,故意暧昧道,“难道是因为对小人动了心思,所以才……”
“住口!”玉珥愠怒,她最讨厌开这种无趣的玩笑。
“陛下,小人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做冒犯你的事,能不能不要赶我走?”长乐两条眉毛耷拉下来,有卖萌的嫌疑,“留在我身边用处很多的,你看,我还会做饭。”
“那你就去厨房,以后专门为朕做饭即可。”
“那也不行,看不到陛下,小人做不出好吃的饭。”
她面无表情。
他嬉皮笑脸。
两人对视了一瞬,玉珥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长乐也笑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闷笑不止。


 第四百九十一章吴老太

玉珥发现,她好像特别招架不住这种无赖的人,席白川是,他也是,只要死缠烂打,她就气不起来,那愤怒的情绪像是碗里的水,说泼就泼出来,但泼完也就完了。
她在心里喟叹一声,她又不傻,怎么感觉不出长乐对她别有所求,那份所求,无论是发自内心还是为了别的,总之她都不可能给他。
“长乐,朕喜欢有趣的人,你也的确是个有趣的人,可惜朕已经遇一个了,人心只有这么大,容不下第二个人,所以你不必在朕身上白费心思,你救过朕的命,朕不会亏待你,等回帝都,朕回封赏你,所以你不必每日都在朕面前做这些没用的事。
长乐忽略掉后半段,只问:“陛下说的那个人在吗?”
玉珥眼神一暗:“不在了。”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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