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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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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的石板碎裂而落,唯一出路,便是从破碎的巨顶冲出,如此,尚有一线生机。
  宫姒锦下意识便看向他,他也正深深向她看来,目光中似有灼灼火光,身旁巨石滑落,她躲了又躲,却还是被砸中了手脚,虽然并不严重到骨折,她却还是怕极了,此刻她动不了,也不敢动,胸腔处的疼痛愈发剧烈,视线扫过手腕,那条盘桓的青线已经更深更长了。她知道,这与她冲脉失败有关,方才,她只一心追出来,并未来得及收势,归心未成,则封印未解。
  林若言定眸看向她,片刻前冲脉,体力耗费巨大,身体尚未恢复,实是做不到冲出地穴,正当要飞身向她,身后女子一声惊呼却将他脚步留住,虽有淡淡不舍,却还是毅然决然地转身,瞬息之间将那女子抱离,上方坠落的巨石才没伤到她分毫。
  宫姒锦怔怔地看着他转变,她的上方亦有巨石落下,她亦是身处绝境,他是否没注意到,或是根本没想注意,都已经不再重要。
  真气瞬提,携着师父传给她的五十年内力,汇聚于拳上,鼓动而出,轰隆一声巨响,大石碎裂成雨,纷纷落下,击在脸颊、手臂,以及全身各处,击碎的石块还带着锋利的棱角,一道道,将少女细嫩的肌肤割破。
  那又如何,还不是一切归于混沌。
作者有话要说:  舵主小朋友面对抉择毅然决然选择了神秘女子~翻白眼

  ☆、给我上药

  宫姒锦是被疼醒的,身体仿佛沸腾,肝肠摧断的痛楚将她从黑暗中拽醒,又似要将她重新拖回黑暗,几欲再度昏厥,隐约中,背上有一抹温暖,源源不断的内力从那温暖中传入体内,抚慰着她此刻的疼痛。
  心口处的憋闷痛楚几乎不在,其余经络的不适被那股至淳真气引导,缓缓推进至四肢,垂在身侧的指间有暗血流出,淋淋漓漓,滴在床畔,弄脏了搭在她身上的别人的衣角。宫姒锦缓缓伸手,朝那衣角够去,后背却忽然间被人一拍,喉间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身子乍然轻松,缠绵多日的乏力酸楚也已不再,虽然神清气爽,身子却累得像是刚刚奔跑过三万里,眼皮一沉,便陷入梦乡。
  再醒来时,手脚都是温暖的,远处有潺潺流水声,清风从面上拂过,冰冰凉凉,有什么清凉的东西敷在脸上,很香。
  嘤咛一声,刚要翻身换个姿势,却听耳边阴鸷沉冷的声音响起。
  “醒了?”
  猛地睁开双眼,林若言正环臂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面色阴沉,脸黑得很。
  “嗯……我这是在哪……”头有些昏沉,宫姒锦轻抚着额,呢喃着问。
  林若言冷笑一声,也不提示。
  记忆一点点寻回,她想起自己昏迷前是在雪山派的神坛,林若言与一神秘女子正在破坏玄极,十二护法被他杀了,师姐也不知去向,那神秘女子取走一柄青铜古剑后,神坛就塌了……
  “林若言,你做了什么!”想起来后,宫姒锦整个人跳起来,双目圆瞪,大声质问。
  林若言嘴角噙笑,心头烦躁,本是阴鸷冷笑,却到最后唇尾抽搐,酝成怒气,“你问我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宫姒锦要做什么!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你千万不可半途而废,冲经洗脉若是不功成,便是一个死字,你都当别人的话是耳旁风了吗!”
  宫姒锦何时被人这般训斥,即便是大哥,也都是将她当作宝贝,从没大声训过她的,这人是什么身份,就敢这般大吼大骂,心中火气蹭得蹿起,当即将他使劲推开,“我半途而废?我倒想功成收势,难道我看着你杀了人,还能安安静静坐下来运功吗!”
  林若言黑眸一缩,反手狠狠擒住她手腕,自己一动不动,怒火中烧看着她在眼前挣扎,“你还敢犟嘴!?”
  宫姒锦一撇头,“我就犟嘴了,怎么样?”
  林若言眯起眼,暴怒的眼眸闪着狠厉的光,“好啊,神坛之上你不管不顾,内力已反噬,手腕上的青线你自己看不到吗,还敢强行运功,难道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若不是我渡了半数真气与你,此刻你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若不运功,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泥了!”宫姒锦大吼回了声,当时情况危急,两块巨石同时从天而落,林若言却果断选择那一神秘女子,而将她置之不顾,如她不运功击碎那一块,只怕此刻早已稀烂。
  手腕攥住她的力量松了松,之后又紧了紧,冰凉的皓腕上青线已然褪去,身前男子的怒气顿时湮灭无踪,仿佛还有一丝颓然与愧疚,怔愣片刻后,他大手一裹,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战栗。
  “林若言,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极力克制住泪水的决堤,却怎么也压不住身体的颤抖。
  他又何尝不讨厌自己,他厌恨自己这副躯壳与面貌更胜于任何人,然他什么也说不出,甚至不敢说,忽然,心口处一疼,他放手松开了她,蓦地转身夺步出屋。
  手腕被松开,没有他的支撑,宫姒锦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喘息颤抖了许久,方才意识到刚刚鼻尖处的那抹血腥味,他刚刚说什么?半数的真气?心头一紧,追了出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蓦地软了下去,林若言一只手撑着树干,弯腰擦着唇角,那草屑上的鲜血却触目惊心,方才只顾着争吵,都没看出他脸色的苍白。
  “林若言,你怎么了?”宫姒锦慢慢靠近,轻声试探。
  那人将手上的鲜血抹掉,然后转身提起她,便快步回了屋里,只是这次,他将房门窗户紧闭,宫姒锦吓得不轻,不知他要做什么。
  “给我上药。”他冷冷吩咐。
  宫姒锦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嗫嚅,“我如今自顾不暇,还要管你?”
  林若言却哪里顾她,在她还怔愣时,便已将腰间系带解开,手一撑,上衣脱下,随意挂在腰间,光洁白皙的上半身露出,修长紧致的线条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臂膀宽阔,肌肉匀称,白若女子,却不失阳刚之气。
  宫姒锦登时脸红如霞,猛地伸出双手将双眼蒙住,不敢看,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窥,气恼到不行,自己这点出息,却真真是欲罢不能,好看极了。
  “你快穿上。”声音细得比蚊子还小。
  林若言却像未听到一般,伸手掰开她捂在眼上的小手,又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瓶子,递到她手里,涩哑着嗓子,道:“帮我上药。”
  宫姒锦浑身上下都滚烫无力,偏过头不敢看,手里的瓶子攥得极紧,那人也不催,只将紧实的背留给她,静静地等待。
  直到闻见一股血腥气,方才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腰线,触碰的一瞬,他似乎一怔,身子猛地僵了一下,又转瞬恢复如常,不知是自己的手太过灼热,还是他身子冰凉,总之,像是火遇上了冰。
  因着不敢抬头,所以手指囫囵摸了许久,直到碰到某处湿热,那身体也似乎疼得一僵,宫姒锦猛地抽手。
  “摸够了?”身前的男子似是极压抑着声线,却难掩喉咙中发出的嘶哑。
  “疼吗?”宫姒锦低着头,那位置是他替她挡下的毒镖。
  他轻笑,“不比你疼。”
  “毒可解了?”她问。
  “还有残毒。”
  “这药能解毒吗?”
  “嗯。”
  宫姒锦紧紧抿着唇,尽量让自己轻一点,再轻一点,手指上涂了些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他后背伤口上,那镖刺得深,狰狞的口子还一个劲地往外渗血,只是一枚毒镖,再深也创不到这么大的口子。
  方才她昏着,他一个人,处理得粗暴,直接挖去了那一块染了毒的皮肉,匕首还在一旁扔着,然她早已被愤怒蒙了眼,竟没注意到。
  “我去拿纱布,放在哪里?”将药上好,她起身,却不看他。
  “在柜里。”他却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目光灼灼,似月华。
  快步走到柜前,翻出了长长的纱布,再走回来,打算绕到他身后,给他缠上伤口,却被他一把捞起,放在他膝上,宫姒锦被这动作猛地一惊,手中布条落地,滚出老远。
  要去捡,却被他牢牢钳住,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一点一点将那摊了一地的布条收回,重新放回她的手里,就连这小手,都瘦得脱了形。他后悔,若一早认出她来,或是早些便知她就是西昌王妃宴席上那个与他同赏杏花的女孩,他定然不会劫她的亲。会将她娶过来,就一直拴在身边,藏在慕府,也免得她有这诸多的罪受……如若不是那日十七舵树下的一曲杏花春雨,他仍旧浑然不觉,真是糊涂……
  头微微低垂,发丝撩面,附在她耳边低沉地道:“对不起。”
  手轻颤,不知这句抱歉说得是何事,是弃了她去救别人,还是刚刚的劈头盖脸的凶吼?
  咽了咽口水,还是摸着去了他身后,这次他没拦住她,耳边回荡着他沉沉的心跳,她重新整理好纱布,找出了布头,手法僵硬而生疏,那人却都能忍。
  深吸了一口气,她干涩地问道:“那女子是谁?”
  “是我正武盟的少主,我此次任务便是护她周全。”林若言并不欺瞒,实话实说道。
  “你当初看我师姐拜帖,便是要找出雪山派门禁的破绽,从而闯入山门,助你那位少主破坏玄极,取得神剑?”宫姒锦语气无波地叙道,仿佛她口中所说事不关己。
  林若言则黑眸更深,面具下的脸色更加苍白,“是,若不亲眼观看拜帖,我没法保证能不惊动一人,就闯进雪山。”
  “你利用我?”无色的嘴唇轻启,说完这句,又抿得极深,自始至终,宫姒锦没停下为他包扎的动作。
  他沉吟了片刻,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你师姐早已被我安排前往云城,你随我同去,便能与她相见。”
  宫姒锦自讽地笑了一声,抬眼看他,“你就是以此,来要挟我跟在你身边?”
  手上纱布缠绕最后一圈,伸手轻轻拨开他随意披散在背上的长发,将布条打了一个结。
  “你把结打在后面,我解不开,到时还得劳你为我换药。”林若言微微侧头,语气低沉轻柔。
  “反正系在前面,也是由我来解,你那伤口位置刁钻,你手够不到,若不仔细上药,将来只怕会感染烂掉的。”手指极轻地抚过他身体,冲脉时的幻象再次浮现眼前,旧日的少年白衣衫,她垂眸轻道:“我会随你去云城,并非是为了你,而是我欠了一个人的钱,我要去还他。”
  身前男子沉默片刻,旋即起身穿好衣裳,侧目,“好。”
  

  ☆、暴殄天物

  宫姒锦仔细看过周遭地形,他们所在是一处山谷,远处山峦起伏,脚下却沟壑纵横,在这地势错综中,他们的木屋便建在其中,若不熟知,任谁也找寻不到。
  她与林若言住在这里半月,外界不通,每日便靠池中鲫鱼,以及山间瓜果度日。自从醒来与他大吵一架后,如今两人几乎很少说话,平日里的接触,也不过是他运功,她上药,旁的便是一言不发,极凑巧地躲开彼此的视线,免得四目相交,大家都尴尬。
  林若言几次想要教她些调息内力的诀窍,却都被她巧妙地避开,她仍是气他,被人利用的滋味总是不好,思及那日雪松上的关心,也都是假的罢。不过是去看望他的少主。
  只是这换药,却是日常必不可少,每到清晨,晚间他沐浴后,宫姒锦都已自觉候在一旁,因着她目光已肆无忌惮,林若言沐浴向来是穿着一条薄裤,池塘泉水的冲洗下,薄布黏贴在腿上,单从外面就能看出那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刚劲有力被描摹得淋漓尽致,少女的视线总是被那步伐牵动,一步一步,腼腆却又难以克制。
  这日换药,剜去的那一块皮肉几乎已愈合,只是将来必定留疤,山中药石简陋稀薄,能做到这样已是极限。
  林若言端坐在床沿,任她跪在床榻上,小手上下涂抹,“已在山中待了数日,是否想出去走走了?”
  宫姒锦手上动作不停,指腹却用力按了按他伤口,听他倒吸凉气,声线嘶哑,方才淡淡道:“你何必与我说?你若要走,我还能不随你走是怎么着?”
  林若言眯着长眸看向她,伸手掐着大腿,才忍过被她恶意报复的疼痛,轻声问:“怎的还赌气?”
  “没有。”她将干净的纱布紧紧缠好,这么多天下来,已轻车熟路。
  “好了你听我解释。”这许多天,林若言第一次低声服软,“就算不是你去拜帖,我也要闯进雪山派,如果当时没救下你,或是说没与你相遇,我便会寻其他机会,总之闯神坛势在必行,有你或没你,都改变不了这结果,既然如此,你助我一把,就这么吃亏?”
  宫姒锦看着他,无言以对。
  过了许久,方才缓缓问道:“你为何要闯神坛?”
  林若言声色微沉,“这是盟中事务,你无须知道。”
  宫姒锦却不依不饶,目光灼灼望着他的眼,“正武盟与雪山派不都是正道门派吗?为何要互相残杀破坏?当日我师父被人逼死我就觉得奇怪,都说听香榭非正非邪,三百年来远离武林纷争,可是那伙贼人却叫她‘魔女’,邪门歪教才会这般诋毁,我听香榭是为正道,竟被人如此侮蔑。而今朝你杀了那十二位道姑,又毁了人家玄极,偷了人家镇山神剑,她雪山派是正儿八经的道义凛然,你这么干,她们能善罢甘休吗?”
  前面还静静听着,等她说到最后的质问时,林若言已新湖不平,古井不波的眸子里泛起阵阵涟漪,嘴角漾起一抹明媚的甜,他问:“你这样,是在担心我?”
  宫姒锦怔了一瞬,随即秀眉倒竖,“林若言,你不开窍!”
  怒火中烧,望着他眼中戏谑,第一反应就是想摘掉他那可恶的面具,那白玉面具上,曾经被她钱袋砸中而出的裂纹,此刻都像是鬼脸,嘲讽地冲着她笑,她脸一黑,伸手扒了过去,却在触碰前被他的大掌挡下。
  “别摘。”林若言道,“我丑。”
  “林若言,你死了才好。”她恨恨道。
  她才没关心他,她是怕这乌七八糟的纷争牵扯到她头上,嗯,是这样。
  “我要是死了,就写封遗书,让你给我守寡。”林若言重新调整了一下面具位置,促狭笑道。
  宫姒锦冷笑,“谢谢你没让我给你陪葬。”
  “我可舍不得。”
  “滚。”
  ……
  再说宫姒锦随着林若言出了山谷,就是一顿车马劳顿。林若言雇的马车不但狭窄,还不防震,这一路上,宫姒锦没少忍着恶心,每每停车歇息,先是一顿吐。
  一日三餐,林若言只带她吃好的,先开始还来者不拒大快朵颐,过了两三日,她也便不吃了,称这山珍海味都一昧地吐了,倒不如不吃,总比眼睁睁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尽成糟糠强得多。
  问过他为何不选个好点的车,林若言却答,是那马儿疯癫,管不住。
  “不能换个马么?我当真受不了了……”宫姒锦虚弱地抚着胸口,一遍一遍舒缓地捋着,仿佛这样能顺下气。
  林若言被她絮叨了一路,却还能耐着心解释,“这马换不了,这是我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早在前朝就消失灭迹了,全大周最后一匹随主人死在了疆场,你那能是汗血宝马?你见过汗血宝马吗?”宫姒锦笑了一声,满满的嘲讽。
  “你不信,那你现在出去摸摸它屁股,看看流得是不是血汗?我若是骗你,当即就唯你是从,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林若言轻笑,他心知无论如何丞相千金也不会屈尊去摸马屁股,才放了这大话出来,却没料到宫姒锦这千金当得本来就马虎,从小就调皮顽劣,自然不能以常理来论,听到他这番承诺,宫姒锦二话不说,掀帘便出去,那马儿一身黑鬃,烈日一照,油亮亮的,肉眼也看不出是否血汗,缰绳拴在车头,马儿跑得近似癫狂,吐着老长的舌头,实在是看不出哪里宝贝,分明是匹傻马,别说,与林若言挺配。
  宫姒锦人小胳膊短,徒手够是够不到了,当下一蹬脚,飞离开车身,如今她已今非昔比,一身内力傍身,虽然招式生疏,运功也尚不能与高手相提并论,但就简简单单飞身落马,还是难不倒她。
  一番旋身,风卷细腰,薄衫浅裙包裹着婀娜曼妙,阳光下,夺目绚丽,以往的宫姒锦,只是个受人保护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诚然美丽,却总少了那么点气韵,然如今有了一身武功,虽还是那一副清丽相貌,却多了几分绝然灵动,当下施展轻功,身轻如燕,自是妙丽。
  轻灵无声落至马背,她虽身轻,胯下马儿仍感知有异,马背颠了一下,感知不是主人,便撒了疯野一般长嘶,后蹄蹬地,前蹄扬起,便是一个抖身。
  这马儿与寻常马匹确是不一样,受惊的样子都不同,人家马儿受惊长嘶过后便是一顿乱跑,而这马看着傻,实则聪明得很,虽也是疯跑,却一点没偏离路线,甚奇。
  马儿速度上得突兀,两人走得又并非官道,山间小路上碎石极多,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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