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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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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疯跑,却一点没偏离路线,甚奇。
  马儿速度上得突兀,两人走得又并非官道,山间小路上碎石极多,忽然车辕撞到一块稍大的山石,马儿瞬间脱缰,没了身上车载的负荷,这马跑得更是欢脱无边。
  宫姒锦没忘了上来的目的,压低了身子,右手拽着缰绳,左手伸向马屁股,此时正在疾驰,她又单手提绳,一个不稳,险些玩脱,好在如今她业障已开,尚能调息运作,真气及时汇入手心,用力把持住,才没摔下马背去。
  “哇,真是血汗……”
  左手探回来,宫姒锦震惊于眼前稀薄地血水,黏黏糊糊的,却惊奇。
  这幅傻瓜样子,竟然还是块宝贝,真是天定命数,全看造化……但是这般跑下去,马车又丢了,剧情发展得不太对,只是她那生疏的马术……
  正愁着怎么把它安抚下来,耳边传来一声短暂的哨音,像是尖利的风声,却又不刺耳,忽然胯下的马儿便减缓的速度,不消片刻,便停了下来。
  林若言嘴里叼着蒿草,迈着慵懒的步子朝她走来。
  “这下信了?”他挑眉,伸手抚向马儿的黑鬃。
  “你怎么没死?”宫姒锦抬眼望去,已经甩到望不见的马车。
  林若言哪里管她,翻身便上马,拿过她手里缰绳,将她环在身前,两人一马,实是眷侣模样,“我这马儿向来怕生,平日有人坐上它的背,连我唤它,它都不理,今日能听我哨声,已是长进,看来平日挨得打没白挨。”
  “你怎么连马都不放过。”宫姒锦对他虐待小动物的行径不敢苟同,皱着眉头拧身,忘了他二人此刻正共乘一马,两人之间半寸距离,身子一侧,就撞到他胸口。
  耳畔一声轻笑,他下巴就轻抵在她头上,离得近,呼吸都听得分明,那笑意带嘲,又轻谩,“你怎么连我都不放过?”
  “胡说什么?!”她恼羞成怒,骇得不敢抬头,生怕脸上着火冒烟。
  “好端端的马车你不坐,你想与我共乘一骑,你就直说,到附近的镇子卖了马车也就是了,你偏要毁了,啧啧,真是暴殄天物。”好死不死,林若言火上浇油。
  她要炸裂了,不知是不是气得出了幻觉,总觉得身后那人环得紧了些,一股燥热更甚于她。
  干咳了几声,她将话题转移,“到了云城,不许你再提假婚一事。”
  “为何?”林若言问。
  “哪那么多问题,让你别提就别提。”轻喝了一声,神思恍惚——
  脑海中那白衣翩然,曾廊桥下一见倾心,危难时宽厚怀抱,微霁的脸皮蓦地又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想攒攒存稿,我的天使都上学加班,那我攒攒存稿等你们放假休息如何?

  ☆、初到云城

  到得云城,已是夏至。烈日炎炎,万里无云。
  云城距离京城只有半日的行程,宫姒锦年幼时曾随母亲到过此处,只因母亲本家原是云城太守,年岁稍长后,便再未来过此处。
  一进城门,便看出了与中原其他大城的不同,路上行人大多面相刚毅,身材也都魁梧,腰间佩刀,或是背后拴棍,一种进了山寨子的感觉油然而生。
  因正武盟总部落在云城,整个城镇都弥漫着一股武侠的味道,四处可见武士大侠,扬名立万者比比皆是,倒也彰显了云城在大周不一般的风土。
  林若言说,正武盟近日要举行庆典,名头则是乔楚乔盟主的掌上千金近日师成归来,因此挥金庆祝,亦是昭告武林,正武盟后继有人。
  为着这么个小事大摆宴席倒也不稀奇,毕竟正武盟是天下第一大帮派,乔盟主此举是要移权给自己闺女,这相当于册立太子啊,不隆重宣布一下,岂不是冷落了千金大小姐。
  宫姒锦则嘲讽,此少主可是彼少主?
  林若言心知她又将一番说教,也就不言语,谁知她当他是默认,当即便絮叨了半日,不过还是为着雪山派那杀人偷宝之事。
  说来也奇怪,山中数日,本以为要闹翻了天,谁知那雪山派却不声不响,一丁点动静也没有。林若言笑话她大惊小怪,这丢了至宝可是现大眼的事,雪山派这种名门望派怎可能不查出原委就贸然行动。
  宫姒锦稀奇,你和那少主能耐再大,也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林若言则嗤之以鼻,雪山派就是没脑子,设置那么多机关,也不过尔尔,最后丢了至宝不说,还将神坛弄塌了,千斤的青石板压下去,就算有线索也被震灭了。
  宫姒锦想,贵圈太乱,我接了师姐就走,省得引火烧身。
  ……
  入城后不出半柱香,便有人前来接应,林若言换了一身长袍,黑鹰密纹,绛紫锦衣,玉带环腰,他称这是一方舵主匹配的衣饰,前来云城总舵须得日日严谨着衣,只是平日里天高皇帝远,没人看管着,也就懒得计较这些规矩礼仪。
  宫姒锦从上至下打量着他,这身锦衣材质顺滑垂坠,是上等的布料,然他穿上却一点不张扬,反而更显内敛,她琢磨着是那脸上面具的作用,毕竟这人单看五官长得极佳,只是遮住了半面脸,远远看去,也遮了半数的瑶光。她啧啧感慨,这袍子样样好,却可惜了他那副好身段,上半身光裸,或是长腿薄裤贴身,这些她在山上都是日日看,如今长袍一遮,最可惜的还是盖住了那线条完美的身材。
  林若言做舵主的日子不长,十七舵也是几经辗转才交到他手上。约莫是三年前的事,老舵主犯了个错事,就被严肃处置了,十七舵一时群龙无首,便想到了比武评高下这样奇葩又无脑的选举方式,彼时林若言还只是厉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上台比武,竟撞了个满堂红,摘得桂冠。当然云城总舵也不可能看着手下分舵这般胡闹,派了个监管使者前来肃清,并检验林若言是否当得起这个舵主之位。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使者提前归返云城,报告称再无人能及林舵主。
  要说总舵派出的使者个个都是武功精纯,地位至高的高层人士,能得监察使者如此赞誉,确实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也正因此,林若言大名在云城几乎无人不知,这三年他以个人之力携整个分舵将厉都清整得井然,乔盟主早就有心召他前来,此番不过是个契机。
  而接应他们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那个监察使者段浪,此人三年前还仅是朱雀堂副堂主,今年已升至堂主,至于上一任的老堂主,已在某个江湖战役牺牲。
  那人掀开赤红袍子上的连帽,露出一张白净妖冶的脸,生得清雅俊秀,却难掩那一双狭长桃花眼中的狡诈。见到林若言后,便是一副兄弟相见的熟络模样,两人年纪相仿,又同为正武盟效力,三年前相见恨晚也不稀奇。
  一番寒暄过后,段浪目及他身后的少女,有些讶异地道:“我听闻兄弟你在厉都成了家,这位可就是弟妹?”
  问完又自觉不对,自辩其说道:“不对不对,听闻弟妹长相……呃,这位小妹妹倒是生得俏丽可人。”
  林若言眸色一沉,旋即哂笑,“古人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那点丑闻也值得段兄当那饭后闲谈?不值当不值当……”
  段浪手中折扇一展,也笑着打岔,“兄弟说得是,你的品位我尚且知晓一二,还不至于娶个丑媳妇,想必是要务在身,身不由己罢……不过,这位小妹妹到底是谁?”
  段浪那眼似是毒蛇信子一般盯视着宫姒锦,活像是寻到了猎物,那副丽人白面着实有几分阴险诡谲,宫姒锦皱了皱眉,拽着林若言袖角,指着段浪道:“哥哥,这怪叔叔是谁?”
  林若言掩唇轻咳憋着笑,他知宫姒锦是故意,此刻瞟见段浪明显一僵的笑脸,解围道:“妹子不懂事,段兄别介意,锦儿,这位是段浪哥哥,是哥哥的同袍。”
  “哦,段叔叔好。”
  ……
  因林若言这是第一次入云城总舵,人生地不熟,所熟识的也只有段浪一人,故张罗起居便落在了段浪身上,这厮准备好了一尽地主之谊,下榻之所自然选在了自家地盘朱雀堂,还备好了一桌子筵席给林若言接风洗尘。
  申时刚过,便着人去请了宫姒锦前来,早前段浪存了个私心,将她住处安排在了静妙轩,那处雅致安静,极适合女子居住,不过曲径通幽,外间连通之处便是他堂主私舍,宫姒锦不是七八稚童,哪瞧不出个中玄机,一脸戒备地拽着林若言衣角,才使得段浪打消了邪念,无奈将她宿处安排在了林若言近旁的翠竹苑。
  宫姒锦神情闲懒走上宴席时,段浪早已白面堆笑,曲意逢迎地笑看着她。她被瞧得发毛,便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躲了眼,道:“我哥哥一早出去到现在都未归,段叔叔可知他去哪了?”
  少女声色甜美,然再如蜜汁,这称呼仍是败了男人的气,话说这段浪如今也不过二十有四,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唤过“叔叔”,此时听来心中竟无限嗟叹,修长的手不自觉就抚上了俊脸,明明好生保养过,怎地还是岁月催人老?
  “锦儿啊,他去盟里拜见盟主了,你哥哥武艺超群,又能力非凡,自然是人见人爱,盟主也要拉着他说好些话,这不,段哥哥怕你等得饿坏了肚,便先命人唤你过来吃些点心。”
  宫姒锦心中冷笑,这家伙将她看作稚子,却一副眼眶里全是色眯眯,衣冠禽兽!嘴上却不停,边挑着品相佳的细点边往嘴里送,吃得尽兴。
  “段叔叔,咱们刚才来的时候,路过一顶极气派的马车,黑楠木的车身,金枝宝石点缀,我也想坐。”
  “你说那辆马车。”段浪回忆着,“那车主人是盟主的座上宾,身份不同凡响。”
  宫姒锦“哦”了一声,便低下头继续大快朵颐。
  段浪则诱骗道:“你叫声哥哥,段哥哥去给你借来。”
  宫姒锦木然抬头,“段叔叔快歇了吧。”
  林若言从总舵归来,已是亥时,段浪为他准备的洗尘宴早已被宫姒锦笑纳了,本来也没打算给他吃,正武盟高层早在三年前就关注上了林若言,此番他初来云城,乔盟主自然是要将他留下共进一顿晚餐,以表示对后起之秀的赏识之心,只是难为了宫姒锦,真当他会回来,还留了几分肚子,等着他一同消灭几壶佳酿。
  等到林若言回来,宫姒锦已被段浪送去房中睡了,她被灌下不少酒,为此林若言回来看到此景,脸色不善。
  段浪见他进门,忙上前追问,“怎样?今日盟主闭门不见客,只为着迎那尊大佛,你今次可是首例。”
  “有何可值得称道?”林若言乜了一眼,一脸倦怠,褪下身上绛紫长袍,道:“明日一早,云城将传遍我身份事迹,只因着盟主今日破例召见了我,还是同那座上宾一起。”
  “那有何不妥?”段浪则是无所谓,耸了耸肩,道:“正可借此造势,你此次来本就为着能掌权,难道不是?”
  林若言无言默认,过了片刻,方道:“我今日见到那人,盟主对他唯命是从,黑道白道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却为了铲除白虎堂势力而附翼攀鳞,虽也难免受利益驱使,背道而驰,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听罢,段浪收起邪笑,一双狭眸轻瞟着眼前男子,忧心忡忡叹息一声,“这也正是我急着唤你来的初衷,若一直如此下去,势必要反受其害,盟主身在其中犹不自知,乱套是早晚的事。”
  林若言正闭目不知心中所想,须臾,双目缓缓睁开,一双眸子澄澈冷厉,喉间发出一声轻哼,朝段浪道:“当年承蒙段兄抬举,三年前我接手十七舵便早有此心,从不敢背弃初衷,也不必段兄明里暗里提醒。”
  段浪这才笑开,眯着一双长眸,内里透着狡黠精光,笑道:“如此甚好。”
  见他闭目养神,也知其应对盟主与各高层长老不胜其烦,正要不声不响地退出房,却听那人开口,声线清冷异常。
  “我那妹子,你离她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卖萌~

  ☆、正武局势(捉虫)

  此后几日,林若言一直忙得见不着人影,宫姒锦有好些事要问他,还要管他要回师姐,他却忙得不可开交,前几日她还坚持着不睡等他回来,结果发现他似乎根本不回来,宫姒锦就犯愁了。
  是日,段浪正在书房看书,就见翠竹苑的下人前来禀报,说是林姑娘闹着要出去,还扬言要闯进云城总舵。
  “起开,都起开,信不信本姑娘一掌劈死你们!”
  “林姑娘息怒,有话好说……”
  “正武盟不是号称最公正仁义吗?本姑娘就要去问问,怎么把人当牛使!”
  段浪还未走进翠竹苑的大门,脚边就被扔了一只白釉瓷瓶,段浪嘴角一抽,当初为了讨这妹子欢心,他没少下功夫在这翠竹苑装饰上,就他眼前这碎成渣子的瓷瓶便价值不菲。当即整理了下悲愤心情,径直走了进去。
  “哎哟,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们锦儿妹子生气了?”段浪言笑晏晏,幽深眸子拖过下面跪着的一众下人的脸,场面瞬间结冰。
  宫姒锦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也是铁青,见到段浪便哭丧着张脸,叫道:“段叔叔,锦儿心烦。”
  这些天来段浪被她叫得惯了,也因着她一张娇俏脸,又生得细皮嫩肉,惹人心疼,照了几许镜子,自觉是愈发不如从前,也难怪人家姑娘要叫他叔叔,后来还是经人提醒,这样一来林若言就与他差了个辈分,能占到那小子的便宜,极好。
  段浪伸手拂过她头,关切地问:“烦什么?”
  “人家想哥哥……”
  段浪受不得她此时煽动泪睫的模样,当下肃整敛容,朝手下人吩咐,“去请林堂主。”
  宫姒锦猛地从她段叔叔那欲伸向她的臂弯中跳脱,惊问:“林堂主?怎么成堂主了?”
  段浪怀抱扑了空,也不恼,掸了掸长衫,从怀中取出一纸文令,“刚下的文令,还热乎新鲜着呢。”
  宫姒锦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一双灵眸瞪得快要掉出来,“林若言升了堂主?”
  “还是青龙堂堂主,那可是四堂首座。”段浪笑意深远,将那文令收回,“你哥哥近日接任堂主之位,自然是忙了些,不过今日文令已下,想来能抽空看望你了。”
  宫姒锦仍旧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随后说的一句话却让段浪再次无言以对。
  “段叔叔,我终于可以搬出去了吗?”
  ……
  正武盟盟主早就有心提拔林若言,这三年也只是给他时间磨炼,如今时机已到,试炼一过,便将早就为其准备好的青龙堂交付到他手。
  午后,林若言身着一袭青袍迈进翠竹苑的大门,将一早便迫不及待要离开的宫姒锦接走,自然,还有一旁怨念颇深的段浪。
  “那怪叔叔太可怕了,天天盯着我,我怀疑在我睡着时,他都在偷看我,这不,如今我食不下咽,难以安寝。”
  宫姒锦幽幽抱怨着,林若言斜乜了一眼,哂笑道:“没见你瘦,反而胖了,段浪这边到底是伺候得周到。”
  移居了青龙堂,林若言将她安置在已经备好的杏林居里,不过离开了外人眼皮底下,兄妹情深的戏码也就不必上演。
  “林若言,我师姐呢?”
  那人似听不到她的问话,坐到桌案旁开始翻卷案宗,宫姒锦沉了沉气,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林若言被她闹得皱眉,将手边案卷一合,道:“你那师姐是听香榭掌门大弟子,我只负责将人送来云城与你相见,可没敢软禁,她要是不待,你觉得我拦得住?”
  宫姒锦被他噎得没话可说,当下瘪了气,脸色讪讪,问:“那我就只能等她来找我?”
  “你问我啊?”
  宫姒锦被他这一挑眉的讽笑模样激得不行,一腔愤愤却无处可发,朝他背后做了个鬼脸,便大步离开,出门前,还不忘了告诉他,“我最近要忙别的事,师姐来找我前,我每晚都会回来。”
  言外之意,是让他不必管她吗?
  一个小丫头而已,能有什么需要忙的……林若言摇了摇头,重新掀开案卷。
  升至首堂堂主,正是预料之中的忙碌,林若言每日几乎天刚蒙蒙亮,就要清创起床处理堂中要事,原来青龙堂的老堂主已经在两年前战死,而现今青龙堂整整两年群龙无首,内里早已是暗波汹涌,谁的势力都有,其他各高层的眼线也随处可见,想也可知,正武盟首堂,这么大一块肥肉,谁都想分一杯羹。
  乔盟主自然不会看着他们肆意而为,因此便有了林若言。
  大家都说乔盟主看中了林若言的实力,然谁人都知,不过是互相利用,彼此牵制。正武盟座下四堂,又分中原武林十九分舵,而如今四堂只存三堂,青龙堂虽为首座,却在近两年名存实亡,白虎堂堂主夏侯隼锋芒不敛,功高震主;玄武堂堂主景岚意欲韬光,独居江南一隅;而段浪虽为朱雀堂堂主,又是盟主心腹,却到底年纪尚轻,又是四堂之末,为人倒是机诡狡诈,锋芒却多少与夏侯隼较之弱了几分。
  乔楚有意启用新人,这些年更是着重培养手下干练出彩的少年,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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